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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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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午抿唇不语。

    鱼又道,“两年前,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刑午听了,不免想到两年前那日,他原在屋内看师傅留下的医书,小厮来报栾府贵女来访,他高兴之余,险些冲了出去,谁知,又有小厮来报,郤府贵女来了,他没有去见她,而是见了栾妍。

    当他把栾妍送走后,才知道,郤府出了大事,厉公突然出兵包围了郤府,屠杀郤府一干人等。

    他这才忆起了她,然而,早己没了她的身影,后来,他四处打听,仍不知其踪,只当她惨遭祸害,为此,他曾自责过,若他当时能见她,或许她能逃过一劫,然而,也事必会给他带来麻烦,终归,上天之命。

    但是,他却实料不及,今日在宫中,竟见此女。

    。。。
………………………………

第53章 :你怕寡人?

    寺人还在等着王命,孙周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寡人忙于政事,让她退下,等寡人宣召。”

    “诺”寺人退出。

    子袄想说什么,嚅嚅唇还是闭了嘴。

    孙周平复了情绪,又与子袄商量要事,半刻寺人又进来回话,“君上,陈姬求见。”

    陈姬?孙周有些不悦,这来来去去,竟是后宫之事。

    他以手抚额,眼光冷峻,语气不善。

    “寡人任何人不见,出去。”

    “诺。”寺人战战兢兢,躬身再退,刚至门口,被孙周唤住。

    “且慢,荚何在?”

    寺人道,“小臣去了晨风殿。”

    子袄暗忖,荚才去一小半会儿,主子这就忘了?

    “嗯,”孙周轻应一声,过了片刻又道,“你告诉陈姬,她送的药,甚善,寡人定重赏。”

    寺人退出后,子袄小心打量着主子,他因辛夷而打赏陈姬,让他诧异,同时,又验证了荚的猜测。

    这两日,荚侯在主子身边,对主子的心思摸了个七七八八,主子因辛夷之事,时而烦燥不安,时而心情畅快,时而郁闷,时而欢悦,时而发呆,时而皱眉,反正一切皆不正常。

    这与往日温和随静的性格大不相同。

    荚说主子对辛夷上了心,子袄并不赞同,此番看来,真如这般,那么,主子并非不知男女之事,只是未遇上对的人?

    可是她是乐家之女,算是郤氏的家臣,若知道了郤氏灭族的真像,该会怎样?子袄隐隐担心着。

    子袄一阵神丝远游,直到孙周重重一哼,他才回过神来,列嘴一笑。

    这时荚开心而归,见了孙周行礼后说道,“辛夷姑娘己大好,清晨还见她脸色苍白,此番奴前去,她正在进食……奴还未见过这么能吃的女子,呵呵。”

    荚原以为主子听了会高兴,谁知,主子却淡着一张脸。

    “主子?”荚顿时收敛笑容,朝子袄瞟去一眼。

    “寡人何时准你去见她?”

    荚一时摸不准主子喜怒,“咚”的跪下,“奴去给公孙送美食,这不是主子吩附的吗?公孙心疼辛夷,所以又把美食转赐于姑娘。”荚越说越小声,“这不也是主子所希望的吗?”

    孙周听了,居然脸色微红,有种被窥视心思的尴尬,他厉声道,“寡人让你给公孙送食,只为安抚前日,寡人对他过于严厉……你却四处游荡,至此刻而归,胆子越发大了。”

    “啊?”

    荚彻底懵了,朝子袄求救,子袄却朝他眨眨眼,表示无能为力。

    片刻,荚似乎有些明白了,难道主子是怪他没有及时带回辛夷的消息?

    于是,他伏身行了稽礼,“奴下次定早早而归,决不让主子着急。”

    孙周哑然,抓起几案上的竹简朝荚扔去,“滚。”

    荚诺诺而退,抬头瞬间却瞟见主子嘴角微微翘起。

    却说世妇被孙周遣回,来到寿安殿复命,姬夫人听了,大为诧异。

    “孙周以国事为由,拒绝习礼?”

    此刻宦者令正在殿中禀报后宫锁事,听言莫不作声的退至一侧。

    妕屏退了世妇,劝慰道,“或许真有要事缠身,夫人不可心急。”

    姬夫人叹道,“怎能不急?堂堂一个国君,身边竟没有一个妇人?这子嗣一事,难道就不是国事?”顿了顿,“国丧即过,他若不习敦伦之礼,这……”姬夫人难以启齿。

    妕轻咳两声,表示还有外人在,不易谈论这番私事。

    姬夫人瞟了一下堂下垂首的宦者令,朝妕递了一个眼色,意为,此人本是后宫首领太监,无防,再者,如今宦者令对她的态度不仅和善,还事事献媚,姬夫人的虚荣心一时得到满足,初次尝到权利的魅力,对他倒不似初入宫时那般不待见了。

    于是姬夫人朝宦者令说道,“君上专心国事,本是好事,然,子嗣等同于国事,君上年幼,老妇恐他不懂,宦者令曾伺侯三朝君主,不知对此事有何主意?”

    宦者令听言,嘴角含笑,上前躬身说道,“此事其也不难,君上不见世妇,可待国丧之后,安排一美姬侍寝即可。”

    “可后宫美姬,皆是处子,老妇怕她们伺侯不周。”

    宦者令笑道,“夫人可忘了蔡姬?”

    姬夫人听了,脸色有些不悦,此女虽然懂礼,常来伺侯她左右,但必竟是侯过厉公之人,若不是她的身份,此女恐己出宫了,她不想委屈了孙周。

    宦者令似乎猜出姬夫人的心思,上前两步道,“此姬是蔡侯之女,她的身后是蔡国……”

    宦者令话说一半,姬夫人当然明白,艰难的点了点头。

    宦者令回到官署,喝了两碗茶,安排了一番事务,瞧着屋内的漏器,滴了大半,这才进了内室换了一件便服,正欲出门,赵传迎面走来,巴结的笑道,

    “大人,又出宫看望母亲?”

    原来,宦者令有一母,八十高龄,安排在城中府邸,有众多奴婢伺侯着,宦者令每隔数日必回府一趟,以尽孝道。

    宦者令淡淡点了点头,脸有忧色,“府内小厮传话,家母身体不适。”

    赵传立即收敛笑容,改成一幅愁容,“如此,大人速去。”

    宦者令轻应一声,旋尔出了门。

    然而,他回到府邸,并非去了母亲房间,而是朝着书房而去,推开房门,见一白袍男子负手立于书架旁,他立即上前躬身行了一礼,

    “城主。”

    ……

    夜晚,月华如水。

    一所豪华府邸内传出优美的丝竹声,大厅里轻歌曼舞,美酒芳醇,人间妩媚。

    夷羊五,清沸魋在朝堂上受到祁田的严厉指责,一直耿耿于怀,两人聚在一起喝酒,面对满屋春色,却无心欣赏,对祁田一阵破口大骂。

    不仅是祁田,公室那几个老者,与二人处处作对,二人早己看不顺眼了去,商量着如何除之而后快。

    新君继位,仍重用栾书,二人原本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器张的气焰更加膨胀,也不顾是否国丧时期,奢华如故。

    片刻,夷羊五屏退众人,凑近清沸魋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清沸魋抬起头来,“果有此事?”

    夷羊五挑眉道,“我早己派人监视着,如今,总算找到了把柄。”

    清沸魋笑道,“如此甚好,可要告之正卿?”

    夷羊五想了想摇头道,“正卿乃公室之人,恐有包庇,我等先在朝上奏请,逼新君除去祁田,以解心头之气,那祁田并无实权,死了也就死了,正卿不会责怪我等。”

    清沸魋听言阴笑道,“善。”

    两人举起酒樽,一干而尽。

    月挂中天,见证着阴谋,也见证着孤独。

    辛夷辗转难眠,披衣而起,踩着一地月光,再次来到囿林木槿树下,抬头凝望,金波银汉,潋艳无际。

    “谁?谁在那里?”

    辛夷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此处还有人?

    只见囿林另一侧,走出一女子,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似仙似梦。

    辛夷赶紧躬身行礼,“奴……”她突然想到,孙周之言,又改口道,“辛夷见过宋姬。”

    宋姬并未在意她言语的变化,淡淡应了一声,问道,“你也睡不着?”

    辛夷未料她会这样询问,这样的口气,如两人是相识己久的朋友,平淡却极为自然,令她不由得轻轻回答,“然。”

    宋姬缓缓来到她面前,“你是何人?”顿了顿,“你的家在那里?”

    辛夷微微抬眸,“辛夷是晋人,家……在清源。”

    “哦。”宋姬又淡淡应了一声,语气有着羡慕,有着悲伤,“晋人,甚好,虽然困于深宫,也在晋国,不似我等这般,离开了母国,终无回国之日。”

    原来她在思念家人,辛夷暗忖着,再次打量这个女子。记得第一次见她,她立于众姬之外,是那么独特,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寒冷,今日一见,又觉她倍感亲切。

    识人不能只图外表,而是以心去感受,这是阿母告诉她的,阿母还说,她这一生,最看不懂的人,是阿父。

    辛夷愣了愣神,而宋姬在她面前仅停驻片刻,又朝前走去,留下长长的影子。

    回来时,己是深夜,但见樱在门外急得不行,见到她,如负重担,“姑娘可算回来了,君上己侯多时。”

    什么?孙周又来了?

    辛夷惊讶,难道又来兴师问罪?

    她看着樱,只听樱说道,“姑娘放心,这次君上并没生气。”荚突然从一旁窜了出来,“再不见你,就难说了。”

    辛夷一窒,没空去理解这话的含义,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只见孙周一人坐在几案旁,正在翻阅案上的竹简。

    仅他一人在屋?

    辛夷总觉得有些怪异,低声行礼,“见过君上。”

    孙周瞟她一眼,“去那里了?”

    辛夷暗忖,这与你有关吗?“奴去院里走走。”

    刚一说完,只听“啪”的一声,孙周把竹简重重放下,“寡人的话,你是没有听进吗?”

    辛夷的心跟着一跳,不解的看着他,这人怎么越来越偏离“温润如玉”这几个字呢?

    孙周瞧着她一幅木然的模样,又有些恼,他瞪着她,她迎上他的目光,颇有些委屈,还有一些害怕。

    “你怕寡人?”孙周诧异而问。

    。。。
………………………………

第54章 :君心难测

    “否!”顿了顿,“是敬畏。”辛夷如是说道。

    孙周听了,暗叹一口气,如此恭维的话,怎么就不爱听呢?他抿唇不语,神色难辩,辛夷在他莫明其妙的注视下,低下了头,一颗心“咚咚”直跳,她没有骗他,如今,她对他除了敬畏,还有一种不安。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空气中流动着一股压抑的气氛,当然只对辛夷而言,孙周却是很自然的继续翻看案上的竹简,颇有兴趣的模样,刚才的怒气,突然又消失不见,这令辛夷疑惑不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悄悄抬眸,他仍十分专注,她瞄了一下屋内的漏器,时候不早了,他这是要做甚?

    正在她忐忑不安时,只听孙周说道,“你不用这般拘束,这不似你的秉性,你可随意。”

    辛夷一窒,他让她随意?他一幅阴阳怪气的模样,任谁见了,不抖了一抖,并且,这好像是她的屋子。

    她自不敢下逐客令,片刻,了然,整个晋宫,都是他的,他理所当然,最后辛夷只得鼓起勇气问道,“不知君上来此是为何事?”

    “无事。”他答得干脆,甚至没看她一眼。

    屋子再次沉默,辛夷有点想发飙,果然,君王之心难测。

    其实在他把她关进暗室时,她就格外“恨”他,又想起他幼时的“嘴脸”,她暗想着,等她报了仇,一定好好治他一番,明明自大,骄傲,阴险,却装成温和如玉,明明是狼,却要装成羊。

    辛夷一阵诽腹,然而对他的更一步了解,她也知道了今后该如何与他周旋,此人多凝,得万事小心。但是,在他发现真像之前,扳倒栾书才是最重要的,对他巩固君权也是最重要的,不知不觉之中,她仍为他着想。

    只是她摸不准,他会如此处置她,即使她不是细作,对他而言,她始终也带有目的,他此番前来,莫是因为此事?

    与其这样猜测,还不如挑明了,于是辛夷再次抬起头,“君上!”

    孙周转过头来看着她。

    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他看了又不喜欢。

    “奴虽是女子,但,愿成为君上谋士。”

    她眼神无比真诚,谁见了都不会怀疑她的忠心,而他一听又来了气,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他突然冷哼一声,大言不惭道,“寡人自己就是谋士。”说完旋尔起身,轻蔑的瞟她一眼,“时候不早,寡人回了。”

    他快速从她身边走过,待辛夷还未回过神来,他己来到门口,转身恨恨的说道,“寡人讨厌你这幅自称奴婢的口气。”

    “嗯?”

    辛夷这才明白,原来他不喜她自称为奴,可往日不也这般吗?辛夷不懂,而孙周己大步踏出房门。

    这一夜,辛夷无眠。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数夜,孙周都会半夜而来,有时,她明明睡了,还强忍着起身接驾,陪他看竹简。

    而他话极少,有时更是不理不彩,坐上一个时辰就离开,辛夷由不适应,逐渐适应,要比谁更沉默,她总是做得很好。

    这日,不知是否受不了她的沉闷,孙周一来就问道,“你一女子,竟看这些书,有何意思?”

    辛夷瞟了一眼几案,上面放的是齐国名相管仲的书,讲的是治国之道。

    她故意而为之,知道他会翻阅,特意放在最上。

    “此书,是从公孙处拿来,是为讲给公孙听。”她一边说,一边看着孙周的神色,见他不经意的挑着眉,于是咬咬唇,继续说道:

    “齐恒公获主社稷,人心未定,国势不张,曾向管仲问治国之道,管仲曾言,‘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管仲提出欲立国纲,必张四维,以使其民,而若得民拥护,必先爱民。”

    孙周听言,顿时陷入沉思,他怎能不知,爱民的道理,他所提出的新政,不就是为了得到国人的支持吗,减免赋税就是对国人最大的施恩,可是,朝堂一片反对。

    思此,孙周又露一番惆怅之色。

    辛夷看在眼里,也明白了几分,这两日,荚曾有意无意提点着她,小心别惹主子不快,主子的新政受到栾书等人反对,主子表面上不说什么,其心里却一直压着一股子火。

    辛夷听了,挺为他心疼,不管怎样,他终究还是年幼。

    于是,她又大着胆子说道,“其实要对付栾书,也并非难事,栾书势力在朝中错宗复杂,不可硬碰,但,就算他是雄鹰,是猛虎,只要断其羽翼,折其利爪,他又如何高飞,如何为霸?”

    辛夷说得小心翼翼,但还是引来孙周的厉眼,辛夷一惊,急急低下了头。

    只听他说道,“你一女子,一女子……”顿了顿,“你所言所行,皆是为了你乐家之仇?”

    辛夷默然。

    孙周又问,“没有别的原因?”

    辛夷不解,抬头看他。

    她的眼神反令孙周一窒,他有些懊恼,他又在期待什么?为何他就不喜这样的表情?更不喜欢,她如士子一般谈论政事。

    她明明是女子,可那有一点像女子?

    于是,孙周说道,“以后,没有寡人的命令,你不许说话。”

    辛夷:……

    接下来,辛夷真是一言不发,直到送他出门,他似乎有些得意,离开之间,对她展开了迷人的笑容,辛夷又是一愣,不由得想起洛邑街头,人人转言,能得周子一笑,终生不忘。

    孙周的身影己经消失不见,她再次无睡意,看看天色还早,于是避开樱,又来到囿林。

    在这里,她才能安静下来,因为这里有阿母最爱的木槿树,以前郤府也有,就种在阿母的杂院,阿母时常在树下织布,给她梳头,给她讲趣事。

    阿母讲的趣事,全是从夏姬处得来,夏姬不仅美貌,还很博学,并非世上传言那般,祸国殃民,红颜祸水,她会告诉她,做女子,不可一生依附男子,女子也可活得精彩,也可为政,也可为王……

    她不明白,至今也不明白。

    但想到夏姬,辛夷不可避免的会想到了刑午,不可避免的又是一阵心疼。

    一声叹息声,却不是从她口中发出。

    不远处,宋姬坐在亭阁里。

    她怎么也在此处?仍是独自一人。

    辛夷走近她,顿了片刻,行礼道,“露夜深重,宋姬不该来此。”

    宋姬瞟了她一眼,“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

    语气冷淡,却并非责备,辛夷莫由来的对她生出几分好感,不因其她,只因她是这宫中,最为真实的人。

    只听宋姬又道,“你退下吧,我只想静一静。”

    “喏。”辛夷缓缓而退,转身之际,宋姬又叫住她,“你可有喜欢之人?”

    辛夷大惊,身子也僵住。

    却听宋姬呵呵一笑,她并没有看她,而是喃喃说道,“我有喜欢的人,可是,却被送来晋国……”

    辛夷见她眼中盈盈,泪光闪闪,随后,她吸了吸鼻子,长叹一口气,这才转头看她。

    “我不喜厉公,更不喜孙周,我为何不能与心仪的男子在一起?”她似在问她,又在自问。

    辛夷听言,不安的皱了眉,四下看了看,并无他人,她急急上前两步,“宋姬,此话不能胡言。”

    “呵呵……”宋姬笑出声来,“有何惧?来晋国之前,我己死了。”

    辛夷眉头皱得更紧,宋姬见了,又是一阵大笑,随后是苦涩低吟,她挥了挥手,“罢,你走吧。”

    辛夷踌躇一番,“让辛夷送你回殿。”

    “不用。”宋姬立即阻止,语气又淡了起来,“我讨厌人跟着。”

    辛夷只得再次退出亭阁,心中却莫明一痛,为她还是为自己。

    她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看着宋姬的身影,看着黑夜下,显得格外狰狞的殿宇,高高的城墙,捆绑了多少女子的命运。

    自从辛夷病了以来,就再也没人陪扬干去韩府看鹿,他在宫中实在无聊之极,又不敢去缠阿兄,上次被孙周指责后,又被姬夫人教训了一番,他即是兄长,更是国君。

    扬干闷闷不乐,独自在花园处玩耍。

    姬妤抱着一只白兔,与婢女微远远走来。

    两人看见扬干,相视一眼,姬妤把怀里的白兔“不小心”的丢在了地上,她“哎呀”大叫一声。

    “我的兔子。”

    微与众寺人开始四处追捉。

    扬干被这边的情影吸引住,也急急的加入捉兔的队伍,一阵嘻嘻哈哈的欢闹,最终被他得意的找到了兔子。

    姬妤本也带着小孩性子,不用刻意装饰,就与扬干熟悉起来,这时微拿来芦菔(萝卜),两人一道给白兔喂食。

    “这小东西也吃芦菔?”扬干好奇问道。

    “自是,”姬妤答道,“以前,我曾养有一鹿,也喜欢食芦菔。”

    “你也养过鹿?”扬干兴趣大增。

    “我养的鹿比韩府家还要好,只可惜,后来,染了病,殁了。”姬妤伤心难过。

    扬干听了,瘪了瘪嘴,“胡言,都死了,还说比韩府的好?”

    “我没骗你,不信,你带我去韩府,我可比韩起更知如何照顾它们。”

    。。。
………………………………

第55章 :姬妤

    孙周十分诧异,不过听到刑午的名字,他突然想起,传闻此人医术高超,于是急宣两人进殿。

    须臾,风姿各彰的两人步伐匆匆的走来,孙周微眯双眼,打量赵武身侧那个白袍男子,见他俊眉冷眸,不卑不亢,似乎有些印像,恍然,在大典上曾见过,那日,他受到贵族弟子嘲笑,却泰然处之。

    两人行礼后,孙周也顾不了多说,令寺人领着刑午诊治而去,留下赵武问话。

    公孙扬干也跟了进去。

    姬夫人对刑午的出现不以为然,脸上竟是嘲色,对孙周弃巫而用医,心里微微不悦。

    这时,只听孙周凝问道,“将军来得甚巧。”

    赵武恭敬回答,“昨日,韩大人府内又得新鹿,微臣正巧在,今日早朝欲告之公孙,无意听闻,叔向弟子有疾,公孙担忧,因而想到刑午正在新田,所以赶去相请。”

    理由合情合理,孙周点点头,“辛夷因是叔向弟子,对公孙有恩,你们来得正好,为寡人解忧……如此,你先随寡人去书房一谈,这里就交给刑城主,寡人也信他的医术。”

    “喏。”

    孙周与赵武离开了晨风殿,姬夫人看着孙周的背影,皱了皱眉。

    老奴妕善察言观色,她凑近姬夫人身旁,“夫人为何不悦?”

    姬夫人叹息道,“孙周对辛夷那姑娘……看似又不像,不过,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妥。”

    妕笑道,“夫人对君上太过紧张了,就算君上喜欢她,将来无非一个侍妾,有何关系呢。”

    姬夫人听言顿时大悟,呵呵一笑,“我还真糊涂了,如今孙周贵为国君,身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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