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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宫-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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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愣愣出神,想起入城时,路边小儿唱起的歌谣: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选自《诗经》)

    歌中所唱之人是孙周,晋国的公室弟子,从小流放在洛邑,因晋国国君被正卿栾书弑杀,国君无子,他即将回国继位。

    孙周,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一个模糊的影子在脑中闪闪出出,一段儿时的回忆也涌了出来。

    只是她未曾想到,这个人如今贤名远播,尊称周子。

    晋君薨,是他回国的机会,也是她的锲机。

    她心中埋藏着的复仇种子,开始迅速发芽。

    两年前那场灭族之灾,夺去了她最亲的人,阿母与珲弟……

    想到这里,辛夷胸口狠狠一痛,而一旁的御者却哼着歌,显得十分欢快。

    御者回过头,突然瞟见她,惊吓之下一阵脸红,他跺了跺脚,

    “那有女子这般盯着人看?”

    辛夷回过神丝,哂然一笑,“辟,先生可有说在洛邑停住几日?”

    辟道,“你且不知,我又怎么知道?先生对你比对我好。”语气倒有几分醋味。

    辛夷笑笑,起身来到马槽旁,帮着喂马,又打量了一眼这个憨厚的少年:

    “你想不想多留几日,看看天子之都?”

    “当然想……”辟早己迫不及待,脱口而出,进城时,他才惊讶,洛邑竟是如此繁华热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城池。

    “可是,”辟很快又垮下脸来,“先生说,他要去拜访友人,不能耽搁行程,否则,没有信义,不成君子。”

    辛夷听了,表情好生失望。

    “如此,我们就错过雩祭(祈求风调雨顺)了。”

    “雩祭?”辟显然被勾起了兴趣。

    “嗯。”辛夷点点头,一幅不以为然的口气,“如今仲夏,雩祭在即,不知天子雩祭该是如何盛况?万舞,大乐,自是各国不能相比。”

    辟听言,偏头凝思,仿佛在想像那盛大的场景,辛夷又瞟他一眼。

    “可惜,可惜,我们好不容易来到洛邑,却无法目睹。”

    “如此,我去给先生说说,过了雩祭在行。”辟匆忙放下草料,兴奋的朝屋子而去。

    “且慢。”辛夷阻止道,“先生刚睡下,等他醒来再提。”

    “然。”辟点头,咧嘴而笑。

    次日,辛夷侯在屋外,听到先生责备辟的声音,“君子重诺,你难道不知?我平时是如何教导你的?……雩祭乃国家重大之事,尔等留此,只因贪图玩乐,其心不诚,还不退下。”

    “诺。”

    辟诺诺而退,出了屋子,瘪着一张嘴,又瞪了辛夷一眼,辛夷眼观鼻,鼻观心,一片坦然,心里却有几分失望。

    辟从小跟在先生身边,虽为奴仆,先生对他却十分爱护,借他之口提出雩祭之事,以先生重礼的品性,想必会留下观礼,未料到,先生重诺胜于一切。

    可真的就这样离开吗?当然不,她想见孙周。

    次日,辛夷一早来到市,购买路上物资,脑子却在盘算着如何说服先生留下。

    她得罪了辟,辟己有两个时辰不与她说话了,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过不了一日,他准会来寻她,他就如一个孩童,像珲一般。

    市,一片嘈杂,吆喝声彼此起伏,牛车,驴车驮着货物,“轱辘轱辘”的走在石道上,赶车的人把鞭子甩得“啪啪”直响。

    这里,商品琳琅满目,有齐国的盐,燕国的脂,楚国的皮革,卫国的桑麻,还有晋国的马,辛夷在燕脂摊位上驻留片刻,依依不舍。

    街上行人众多,都是葛衣草屦,还有一些剑客,腰上挂着青铜剑,面目狰狞,行人都绕道而行。

    这些剑客,自称侠士,辛夷在府上时常可见,珲曾说他们英武,但自她看来,这些侠士杀人如麻,饮血茹毛,辛夷也避之为善。

    她绕到一个摊位,一个面善的老妇人正在售“浆”(用米汁制成的饮料)。

    “媪,明日什么时候售卖”

    “老妇每日寅时出摊,姑娘可要来一碗?老妇的浆甘甜爽口。”

    辛夷笑笑,她知先生喜浆。

    “我明日再来,可还在此处?”

    “然。”媪微笑道,辛夷点点头,转身看到石路缝隙中窜出几株草藤。

    她伸手去摘,媪连忙阻止道:

    “姑娘且慢,这郁李藤虽然艳丽,但有刺,小心割伤了手指。”

    辛夷不以为然的扯下一株,笑道:

    “无防,此花甚美,我家先生定会喜欢。”

    这时,突然一阵喧闹,夹杂着凌乱的脚步,辛夷不解的看着奔跑的人群,远远的追着一辆豪华的马车。

    “发生了何事?”

    媪的脖子伸得老长,目光跟着人群收索,脸色居然有些激动,片刻后,才回答道:

    “姑娘不知?这是周子的马车。”

    “周子?”

    媪笑道,一脸和谒,又一脸恭敬,“市井之处,杂乱不堪,难见有贵人来,然而周子每隔一月,就会来此,救济孤老安抚幼小,周子为人温和,谈吐高雅,长相又美貌,难怪众多女子相随……”

    媪还未言完,辛夷遽跟着人群追了过去。

    耳边又响起了那首歌,“有匪君子,晋之周子……”不仅小儿在唱,连妙龄女子也大声唱来,她们手里还拿着水果与鲜花。

    辛夷跟在人群后,挤了两道街,头发凌乱,身子疲备,口干舌燥,险些连鞋也丢了一只,然而连马车的影子也没见着。

    她只觉一些好笑,站在路旁,一手扶着石墙喘着粗气,一手拭着额上的汗水,周边还有女子兴奋的谈论着,

    “适才周子对我一笑。”

    “胡言,分明是对我而笑。”

    “能睹周子一笑,终不可忘。”

    ……

    辛夷鄂然,他们口中的周子真是儿时所认识的那人?

    随后有男子的声音传入:

    “想不到,孙周竟如此得人心?”

    “是得女子之心。”

    颇有几分调侃与嘲笑,辛夷不免打量过去,吃了一惊。

    此二人乃是晋国大夫,知赢、士鲂(fang),以前是府里常客,与阿父同朝为官,她自是认得。

    他们来洛邑,是为接孙周入晋?

    她想靠近,听听他们还说些什么,突然一辆马车飞驰而来,冲得人群避之不及,摔倒了一片,顿时指责声起。

    “这是何人?如此无礼?”

    “公孙稷,周子的异母兄长,其母是王姬(天子的女儿),只可惜早年己殁,天子见他可怜就放在身边抚养,因而骄纵蛮横。”

    “何止骄纵,还愚昧不堪,五谷不分。”众人又是一阵嘲笑。

    辛夷听了,只当笑料,同为公孙,差别如天。

    她再次朝知,士二人看去,那里还有他们的人影。于是叹了口气准备离开,又突然瞧见一间酒肆,心中顿时有了个主意。

    这间酒肆颇大,青瓦朱门,布置华美,器具精致,定是贵人常来之地,辛夷来到掌柜处,“我家先生听闻此处野味最鲜,烦店家准备一份,送至先生处。”

    言完,递上一袋刀币,掌柜见此,喜笑颜开,知是贵人家中奴仆,倒也殷勤,“不知送往何处?”

    辛夷故意大声的把客栈地址报出,又嘱咐道,“我家先生是杨城来的叔向,可记清了。”

    “记清了,记清了,杨城来的叔向,定不会错。”

    辛夷这才离去,转身之际,斜眼瞟了酒肆众贵人,只听他们说道:

    “叔向在洛邑?”

    “此人乃晋国贤士,定要去拜访。”

    “可惜,隐于山野……”

    辛夷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她泄露了先生的行踪,如此洛邑贵人们来访,先生才会多留几日。

    而孙周也会寻来吧。

    辛夷回到客栈,果真不再平静,陆陆续续有士子来访。

    深夜,叔向颇感疲惫,他唤来辛夷与辟,揉揉眉头,“明日我们起程离开洛邑,不得再做停留了。”

    辟瞥了瞥嘴,还在想着天子雩祭,辛夷脸色平静,却也暗自叹了口气。

    两人不敢忤逆,退出了屋子。

    次日,辛夷早早起来,买了浆,开始备食,她把簋端进屋子,规矩的放在几上,又伺侯叔向着衣洗漱,叔向询问出发之事,她应答一切就绪。

    叔向点头,对她的行事能力,十分肯定,不然,此番出行,也不会仅带她与辟二人了。

    然而,就在这时,辟突然跌撞的跑了进来。

    叔向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何事慌慌张张?”

    辟跪道,“先生,风病了。”

    风是拉车的骏马,自小叔向宠养在身边。

    听言,他一怔,顾不了吃食,急急朝后院而去,辛夷跟在其后。

    后院马棚,马儿明显精神不济,耷拉着脑袋,半跪于地,叔向问辟,“怎么回事?”

    辟泣道,“今日一早便这样了,风怎么也不肯进食。”

    “辛夷,去请马医来。”

    辛夷应了个诺,遽退了出去,她来到门口,却悄悄回顾一眼,吐了一口气,嘴角微微勾起。

    一柱香的时间,她带着马医回来,瞧着店外停着一辆豪华的车,有些眼熟,辟迎了出来,“你可算回来了……”

    辛夷打断他的话,“谁来了?”

    “周子。”辟开口道,领着马医匆匆进了后院,辛夷却是愣了片刻。
………………………………

第165章 :被捉住

    她不如先前那般紧张,她起身靠在榻上,“你又来做甚?”

    “来看看你。”

    “看我笑话?”

    “是。”他答得干脆。

    辛夷无语,又觉得好笑,“如此,你看到了,可以走了。”

    刑午自是不会离去,他来到她面前,挑了挑眉,神色带着嘲弄,“我来带你进宫。”

    辛夷大惊,瞪大双眼。

    “怎么害怕吗?”

    “我……”

    是,她害怕了。

    她神色颓废的低下头,瞬间又抬起,“你休想挑拨,我不会随你进宫。”

    “如今,你还执迷不悟。”

    刑午也怒,来到榻前去拉她的手碗,正在这时,外面突然火光大现,一片嘈杂。

    两人皆是一惊。

    瞬间,脚步声至,刑午反应迅速,一步跨上床榻,放下沙帐,辛夷正要制止,门被推开。

    进来的是子袄,樱及数位武士,他们立在屏风外。

    “外面有贼子进入,放火烧宫,美人且在屋内,我在屋外相护,御敌之事,我己做安排。”

    辛夷惊鄂,故意挑一半沙帐起身,遮住刑午,“是何人?”

    “不知。”

    子袄简单说完,提剑退出,“等等。”

    “公女那边如何?”

    “我己遣人过去。”

    “不行,你得亲自去,再把公女接来此处,御敌之事重大,你不可丢下你的护卫,我这里,你可放心。”

    子袄想了想,应了声诺,“我就去把公女请来,然,我受君上之令,不可离开你半步,小小贼子,还难不到我。”说完提剑而出,留下几位武士守在门口。

    外面喊杀声逐渐靠近,辛夷赶紧穿上外袍。

    “美人,让奴伺侯你更衣。”

    樱说着,朝她走来,辛夷一阵心慌,瞪了刑午一眼,小声道,“我待会出去,你乘机逃走。”

    她的话刚落下,樱己绕过屏风,辛夷下榻,樱脸有担忧之色,却反而劝说她,“美人不用担心,子袄己派人前去通知君上……”她正上前挽起纱帐,辛夷一惊,却慢了一步,只听她闷声一响,却是倒在榻上。

    原是刑午一掌劈在樱的颈脖。

    “你……”辛夷大怒,欲指责。

    刑午突然扣住了樱的脖子。

    “你要做甚?”辛夷紧紧抓住他的手。

    “她见到我的脸,不能活。”

    “住手。”辛夷大声制止,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番恨话,她也脱口而出,“你若杀她,我必杀你。”

    刑午听言一怔,不可置信,怒视着她,“为一女奴,你要杀我”

    辛夷目光闪烁,她只是气话而己,但,她不允许樱出事,随后又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字,“你是医者,不可杀她。”

    “你若想让孙周得知,我躺在你的榻上,你尽管救她。”刑午冷漠的看着她,嘴唇却带着笑,手碗松开,等待她的决定。

    辛夷怔住。

    他说的没错,若孙周得知,她如何说得清,再者,刑午会不会有危险……但,樱因她而丧生,她是万万做不到。

    “不……”辛夷摇了摇头,“孙周会信我。”

    刑午听言,目光一暗,却再次扣上樱的脖子,却难以下手。

    不是他有侧隐之心,一个声音在他脑子里盘旋,孙周恼她,不正好吗?他本是她的仇人。

    然,他的处境将有危险。

    这又如何?他岂会怕了那人?

    不,他为了阿兄,为了楚国,隐藏数年,不能前功尽弃……这般犹豫不决,辛夷见他神色忽变,心中一紧,去扮他的手,她要救樱。

    两人一番拉扯。

    “谁?”正在这时,外间又传来一声低斥,瞬间,打斗声起。

    辛夷与刑午互视一眼,难道是贼子冲了进来?

    正是如此,子袄去寻公女,贼子见此屋守卫众多,便冲了过来。

    “走。”刑午拉起辛夷的手,顾不得榻上的小奴。

    “不行,我不能走。”

    “你想在这里等死?对方必是冲你而至。”

    因我而来?辛夷惊讶,“难道是为了威胁孙周?”

    刑午冷笑一声,不言语,把她拉到了门口。

    打开一丝缝,外面战得正酣,空地上,横七数八的躺着几具尸体,不远外浓烟升起,火势大起来,幸尔,她所居之处,是一处**的房子,贼子是声东击西之策,辛夷一颗心跳到嗓子眼。

    “出去以后,你可跟紧了,若被抓住,我不管你。”刑午极快说完,把面巾蒙上,悄悄拉开房门,辛夷仍犹豫,刑午己闪到门外。

    “走。”他回头低呼一声,辛夷回过神丝,转身跑向床榻,从枕下拿出那把鱼肠剑,刑午见了,愣了片刻,一把上前抓起她的手。

    两人窜出小院,双方人见了,纷纷持剑追来,此刻也顾不上谁是谁了,辛夷只知不能被贼子抓住,于是跟着刑午七拐八拐,迎面又遇贼子,刑午暗呼一声不好,便看见辛夷手上的剑,他抢过短剑,迎敌而去。

    辛夷拿着剑鞘,躲在一大石下,紧张不己的看着他以一敌五。

    他会武,她从不知,不仅如此,似乎还很善长,那五个贼子,居然己居下风,辛夷松了口气,又瞧见子袄等人护着公女朝这边跑来。

    辛夷大声呼道,“子袄。”

    子袄看见了她,把公女安置一旁,带人冲来。

    刑午见此,放弃迎敌,子袄与贼子酣战,刑午乘机拉起辛夷,“先离开这里。”

    辛夷点点头,转身又与公女目光相遇,公女大喊道,“辛夷。”

    她欲靠近,却被刑午拉着离开。

    公女不识刑午,认为辛夷被贼子捉住,朝身旁的护卫喊道,“你们还愣着做甚,快去救美人。”

    护卫提剑朝刑午追去,又遇贼子奔来。

    总之,一个乱字了得。

    辛夷被刑午拉出了行宫,辛夷丢开他的手,“你这是做甚?”

    刑午扯下面巾,喘着粗气,怒道,“你想让我被他们抓住?”

    “你大可自行逃离。”

    “你……”刑午气恼,随手剑尖一指,“你这个白眼狼,我拼死救你。”

    “把剑还我。”那是孙周送她的东西,辛夷上前一抓,刑午大惊,急急收剑,险些伤了她。

    “你疯了。”

    辛夷也被吓住,不敢动弹。

    刑午长叹一口气,“此地不安全……”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从黑暗中冲出数十人。

    “哈哈……”只听一阵惊悚的笑声,“上天相助于我,辛美人,有你在,老夫还怕对付不了孙周。”

    两人大惊,但见黑影中走出一骑,那高马上,着戎装的不是栾书还会是谁。

    刑午紧紧把辛夷护在身后,栾书轻蔑一瞟,目光含怒含愤,

    “刑城主,想不到能遇上你……你认为可以护得了她?”

    语毕,数十人上前。

    “住手。”辛夷大呼一声,“我乃君上美人,正卿大人,你这是要谋反吗?”

    栾书听言,怒火攻心,“然,老夫己谋反,可恨中了那孙周小儿之计……”

    什么?辛夷大惊,栾书果真反了,不由得再次打量他,见他头发凌乱,一身狼狈,心中一喜。

    “如此,你还不就擒?”

    “哈哈。”栾书一阵大笑,“就擒?本以为老夫输了,然,有你在手,胜负难辩。”

    辛夷一怔,“大人失算矣,你以为君上会受你要挟?”

    栾书抿着嘴,片刻道,“老夫不知,但何不试试。”说着,冷冷一笑。

    辛夷频频向后退。

    刑午心下也是一惊,栾书谋反,他怎不知一点风声?

    辛夷欲逃,却被众人围住,“拿下。”栾书高呼一声。

    刑午抽出短剑相持,然而,对方人多,便是他武力再强,也不是对手,还不如何持体力,再作打算,于是,他放下利器。

    栾书立即将二人分别绑于马上,“去城门。”

    辛夷一颗心乱跳不止,此时,她也知挣扎无用,她猜出栾书用意,又惊又怒,仇人在眼前,她无可奈何,反被擒,用她要挟孙周,逃得一命,她怎能让他得逞。

    然而,她无计可施,被绑于马上,颠是厉害,她只觉腹部隐隐着痛,又被堵上了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痛苦的声音,额上也是大汗淋漓。

    刑午见此,心中嗖的一紧,瞪大着双眼,看着她,心里盘算着脱困之际。

    片刻,栾书数人己到城门,然而,禁军早己侯在此处,灯火辉煌,严整以待。

    “来者何人?”护卫长大声喝斥,深夜城门早闭,禁军预料是反贼,立即抽出刀剑围上。

    栾书众人勒住马绳,禁军这才看清,来人果真是栾书,惊鄂之下,一边令人禀报而去,一边把住城门。

    只听栾书高声道,“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护卫长冷哼一声,“栾大人,还是随我前去面见君上。”言毕举起手中剑,预备下令捉人。

    然而栾书把长剑一指,对准另一匹马上的辛夷。

    “你且瞪大双眼,看这是何人?”

    就着火光,护卫长只见一华衣女子,狼狈被缚,脖子上架了一把长剑,还有一年轻男子,也被五花大绑。

    这两人他都识得,不由得大惊,刑午倒也罢了,那位辛美人,谁不知是君上宠妾。

    护卫长心中一堵,栾书厉声道,“打开城门,否则,老夫定将此女血贱当场,如此,你如何向孙周交待?”

    辛夷就知会是这般,她拼命挣扎,其身后的一位武士,束着她的双手,刀剑又近了一分,并划出一道血痕。

    刑午见此,目光狰狞,欲挣脱双手,却不得。

    护卫长有些不知所措,片刻道,“此事,我做不了主,就请栾大人稍等,待赵将军前来。”

    栾书呵斥道,“休得匡我,若再阻止,老夫必一剑刺了她。”说完,做出一幅怒状。
………………………………

第166章 :以我换她

    栾书虽是逆贼,但一身威严让众人不敢小视,护卫长为难,放了逆贼,其罪责他担当不起,然,若辛美人有损,恐也性命难保,正在这时,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住手。”

    一声高呼,众人望去,原是赵武领数众赶来。

    护卫长松了口气,栾书眉头微皱,瞬间又冷哼一声,似不把赵武放在眼里,辛夷先是一喜,尔后朝他使劲摇头,以眼神示意不要管她,捉住栾书方善。

    赵武策马而至,微喘粗气,深深的看她一眼,满是担忧,心中有怒,却不能发泄出来,恐惹怒此贼,他又看向栾书,冷言道,“栾大人,赵某愿替美人送大人出城。”

    他的意思放下辛夷,他愿代她受挟。

    栾书老奸巨滑,岂能上当,他冷笑一声,“赵将军玩笑矣,赵将军英武,老夫可不敢冒此险。”

    “如此,大人可废我手脚,我便不会威胁到大人,我乃赵氏唯一后人,君上念此,必不会伤大人性命。”

    众将听言,惊呼,“将军?”

    赵武挥手制止,辛夷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他疯了,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栾书也是一愣,抿唇不语,似在思绪,这边赵武下马,解下身上的短刀长剑,递上双手。

    栾书见此,突然哈哈大笑,“传,君上宠幸辛美人,老夫还有怀凝,一妇人而己,然,亏得老夫留下这手,如今,不仅君上爱美人,恐赵将军也有爱美之心。”

    赵武听言,暗叫一声不好,他此番之举,岂不明明白白告诉老贼,辛夷对于君上,对于自己的重要?

    但听栾书又道,“老夫也不与你纠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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