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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皇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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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满足,笑的得意。
拜堂死全家?亏她想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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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拜堂死全家?亏她想的出来。
不过,从这里也看出她的聪明之处,若不说句爆炸性的话,现场不会全部安静下来,还没见到君无涯的面,她和皇姐就会被府中的侍卫赶出来了。
看看她接下来怎么圆话。
*
君无涯那冷硬的身影缓缓转过来,玄色衣袍轻轻飘起,那冰箭般的视线,朝绮罗这边看了过来,毫无情感,他们四目在空中接触,可是一个冷甚一个。
他,无柔情。
她,有怨恨。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殿下和本郡主的婚宴上大吼大叫,活得不耐烦了么?”
南无忧心中怨恨死这不知死活的人,搅乱了她梦寐以求的婚礼。
“咳……”楼月轻咳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这位小姐啊,你难道忘了我了吗?”
南无忧听了,皱了皱眉,在她的印象中,她并没见过这个卖菜的。
“你这种贱民,本郡主怎么可能认识,来人,把她拖下去关起来!”南无忧盛气凌人地下令!
“哎哎哎……别急呀!要抓我还不容易吗?但是,你得让我把话说完!”楼月眼见好些个侍卫要过来抓她,连连后退。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侍卫还没能走近她,就突然一个两个都自动绊倒在了地上。
咦?这是怎么回事?她没有出招啊?
但是楼月也来不及去理会,她继续大声说道――
“小忧忧,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呢?你忘了吗?三个月前,你我萍水相逢,一见钟情,**,天雷滚滚,激情燃烧之下就做了露水夫妻,你都把自己连壳带皮,一点儿不剩,完完整整地献给我了,你现在带着一副残破的**去嫁给三殿下,这……你太让我心寒了呀!”
楼月说着,捂住脸,做没脸见人状!
她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哗然!
三皇妃竟然是这么一个不贞洁的女子么?她还敢嫁给三殿下?
“你!”南无忧一听,顿时气得面部扭曲,她手指着楼月,“贱民!你胡说八道!本郡主根本就不认识你!”
“那那那……我早知道你会否认的啦。好在我记得你的胸口,喏,就是这个地方……”楼月指着自己乳**房的位置,“有一颗好大好大好丑好丑的痣,那颗痣上还有一根这么长的毛呢。”
“你!你血口喷人!本郡主身上根本没有痣!”
“没有?那你脱给大家看看啊。”楼月挖好坑等着南无忧跳下去。
“你!”宾客们已经在私下小声议论着,南无忧气得脸色发青。
而不管外界如何吵闹,君无涯和逐绮罗对望彼此的视线,始终没有移开过。
“你这个泼猴无赖,我家郡主的身上没有痣,你快点滚出去!”南无忧的贴身丫鬟小翠走了出来,力挺主子。
“你是她的丫鬟,你当然帮着她说话啦,谁信你啊?”
“那谁又信你?!”
“不信可以啊,脱了看看啊!”楼月双手环胸,故作吊儿郎当样,“小忧忧,我们说好要成亲的,说好要生个大胖儿子的,你翻脸不认人的本事还真令我刮目相看!”
“来人来人!把这个贱民拉下去!”
南无忧被楼月驳斥的无话可说,明明清白,却几句话就被塑造成了**!
而君无涯至始至终,不曾开口为她讲过一句话!他不说话,其他人就不敢说话,她就只能和丫鬟一唱一和。
“把他抓起来!”
而南无忧话音刚落,突然,砰,只听见一声巨响,一阵浓烈的而呛人的白雾升起。
“啊,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
顿时,现场混乱一片,在浓密的白雾包围中,楼月只觉得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
“咳咳……谁呀……绮罗姐姐,你在哪里?!”她伸着双手四处摸索着,“绮罗姐姐……”
“过来!”
突然,她的耳朵边响起了逐不悔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接着,她只觉一双手搭在她的腰间,双脚顿时腾空而起,然后……就从脱离了那一片混乱。
*
*
“厉楼月,你这样算什么?抢?我们逐家的人,不屑于抢!朕的姐姐,更不屑于抢!”
逐不悔将厉楼月带回天地客栈,看着一身破烂衣服的她,出口教训道。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你以为我真的在帮姐姐抢男人吗?你又以为姐姐在抢吗?!我们和你一样,都不屑于抢!宁偷不愿抢!”
楼月一屁股坐在房中的椅子上,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刚才说话太多太大声,嗓子沙哑了。一回来,又被这什么都不懂的人教训,真生气!
“那你这是为什么?”
逐不悔的声音不觉软了下去。
楼月将水喝了下去,才说道――
“因为我知道,绮罗姐姐想他很想很想他,思念让她心里发疼,五年了,没有见过一次,这对于爱着君无涯的姐姐来说,太残忍了!我这么做,只是想让姐姐见自己的竹马一面,问个清楚而已。真是的,好心没好报啊!不分清红皂白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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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逐不悔听了,一言不发地看着气嘟嘟的她。
“哎……”他伸手戳了戳她的腰部。
“干嘛?讨厌鬼!”楼月白了他一眼。
“其实,你刚才的表现很精彩,朕很满意!”逐不悔弯腰,伸手弹了她的脑门一下。
“谁要你满意了,我是为姐姐做事!忘了告诉你了,我和她结拜了,现在我和她是生死与共的姐妹!你!一边玩去!”
“不如一起玩啊。”逐不悔唇角一丝危险的笑意浮起
“玩什么?”她没好气地看着他。
“现在皇姐和君无涯在一块叙旧情,我们两个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玩玩她。”逐不悔朝门边的方向努了努嘴。
楼月疑惑地看了过去――
当看到门口的东西时,她眼睛里立即大放光彩――
“哇,你把她也掳来了?!!”那被五花大绑,嘴巴里塞着臭布的人是谁,就是她的老相好嘛,南无忧嘛……
“你们要抢婚,朕又岂能袖手旁观!顺手就把她绑回来了。”
“哈哈,不错嘛逐不悔,你总算干了件人事!”
楼月伸手豪气地拍了拍逐不悔的胸膛,砰砰砰地拍!哼哼……南无忧,本姑娘要为绮罗姐姐出口气了。
“把这个戴上。”
逐不悔拿出两个人青面獠牙,好像地狱小鬼的面具――
他自己被认出倒是无所谓,只是楼月,她是一介女流,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暴露的好。
“哇,扮鬼啊……好好好……”
楼月看到这可怕的面具,兴奋莫名,选了其中一个戴上,双手握成爪子,在逐不悔面前挠了挠,“像鬼吗?”
“像。”
“嘿嘿……”楼月得意地笑了。
“不戴更像。”
“……”笑还没停呢,又受到打击。
算了,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时刻都有可能被设计就是了!
*
楼月和逐不悔戴着戴上,走到南无忧的面前,楼月将她口中的布一把扯了出来,“啧啧啧!哇!”
“啊……你……咳咳咳……你们想干什么?”南无忧望着面前青年獠牙的两个人,吓得脸色发青,浑身发抖,“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殿下不会放过你们的!我……”
“哎呀,怎么办呐,我最讨厌拿着男人来吓人的女人了!今天,我要给你个颜色瞧瞧!”
“你敢!放开我,放我走!我是三殿下皇妃!放我走,放我走!殿下,殿下,救我……”
“闭嘴!”楼月挠了挠耳朵,“吵死了!”
“你们是不是逐绮罗那个贱人派来的?!”
“啪!”她话音刚落,脸蛋两边同时遭受打击,左脸被楼月赏了个耳光,右脸被逐不悔掌风击中,几乎打歪。
“你们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南无忧只觉得两边的脸**地疼。
“呵呵呵!你是谁关我屁事啊!”
“你们!果然是逐绮罗的人,对不对?那个乞丐一样的女人,三殿下殿下本来就是我的,既然三殿下不爱她了,她就应该放手,这样死缠烂打的,跟贱人没两样!”
“啪啪啪……”
楼月听了,双手左右开弓,打得毫不留情,打的南无忧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旁的逐不悔皱了皱眉,好暴力的女人,不过,他喜欢这样的她,他和她一样,绝不会对伤害自己人的人手软。
“你你你……”南无忧被打得两边脸颊肿的像猪头一样,血丝顺着嘴角流出来,但是她依旧不闭上嘴巴,“你等着!殿下会来救我的!”
逐不悔眸间闪过一道寒光,如冬日的冷冰,令人冷的打颤,他掏出腰间匕首,在南无忧的眼前晃了晃,那刀散发着可怕的寒光。
“啊……你……你要干什么?”南无忧只觉得毛骨悚然,吓得快尿裤子了。
楼月冷哼一声,故意吓唬她道――
“你看不懂么?毁容啊……哼哼!”
“你……你们,不……不要动我的脸……不要!我的脸毁了殿下就不会喜欢我了!”
“不动你的脸君无涯也不会喜欢你!你知道么?他曾经千里迢迢跑到曜京,就为给长乐公主买糖葫芦吃呢!你说他爱的人是谁?”
南无忧一听,面色一阵惨白,“不,不会的!殿下早就和她一刀两断了,他怎么可能专程跑去曜京给他买糖葫芦吃,一定是你看错人了!”
“自欺欺人的女人!还真可怜……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眼瞎吗?”楼月鄙夷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买糖葫芦的事情?”逐不悔在旁边问道。
“因为他跟我抢着买同一串糖葫芦啊,不过我没抢赢,他比较可怕,被他抢走了。”楼月回想着当日君无涯买糖葫芦的情景,明明他就是爱着绮罗姐姐的,可是为什么要娶这个女人呢?
如果爱,就应该义无反顾,勇往直前,再多的困苦,也不会畏惧,不是吗?
男人的心思,好难猜。
“下次,朕去帮你抢糖葫芦。”他突然说道,楼月听了,转头看着他――
“为什么?”
逐不悔但笑不语。
“你们两个不要在我面前甜言蜜语了,快放了我!”南无忧尖着声音叫着。
“你太吵了!”逐不悔的声音陡然变冷,匕首飞了出去,下一刻――
“啊!!”
只听见一声凄厉地惨叫,然后,什么都听不到了。
*
“接下来要做什么?绮罗姐姐现在是安全的,对不对?不然你不会在这里跟没事儿似的喝茶啊。”
房间里,楼月站在逐不悔的面前,问道,这个男人正在惬意地喝着茶。
“睡。”
逐不悔浅浅地打了个呵欠,他困了,好想睡觉。
“啊?什么啦,你现在就要睡觉啦,天还没黑呢。”
“来。”
“哎哎哎……你干嘛啦!你自己睡,你抱我干什么!”
楼月只觉得自己双脚再次悬空,然后,她就被逐不悔来了个公主抱,接着,她又被他扔到了床的里头。
“你要干嘛啦!”
楼月挣扎着从床上怕累来。
“厉楼月,抱一抱……”逐不悔伸手,蓦地将楼月抱到了怀里,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紧密无间。
楼月惊愣地瞪大了眼睛,他要干什么?!最近总是不经她同意搂搂抱抱的。
身子突然一颤,想要将他推开,却被紧紧抱住,她闻到他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樱花香气,这香气,好似与红尘无关,飘渺而悠远。
他,这是干什么?
“厉楼月,你给朕生个孩子。”
“什……什么……孩子……”她懵了,不懂他突如其来的话。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厉楼月。”
他在她的耳边说道。
……
四天前,他听宝镜堂和随行的胡太医说起他的病情,胡太医说,宝将军,皇上断断活不过这个冬天了,太医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惋惜,沉痛的表情,而宝镜堂一言不发,表情凝重。
活不过这个冬天?那么,冬天之前,就由厉楼月伴在他的身侧好了。
……
………………………………
4
“呵呵……”楼月笑了,灿若繁花,甜美如糖。
逐不悔见了这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经验告诉他,厉楼月笑的这么甜的时候,往往有坏事发生。
“你笑……什么。”
“我笑你是个超级大白痴啊!”
“砰!”的一声。
楼月拿起头下的枕头狠狠一把敲在他的头上,毫不手软,就跟打沙包似的。
顿时疼得他眼毛金星。
暴!力!
“逐不悔,你给我老实点,别乱讲话,不然我阉了你!你信不信!”
信!
*
所以,没办法,这一张窄窄的,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床上,出现了两床被子,由楼月分配,两人一人一床。
楼月睡里面,逐不悔睡外面。
楼月背对着逐不悔,将自己紧紧地包裹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可是,她却久久无法安眠。
明明还不困,却被要挟着要早睡!这是哪跟哪啊!
还有,天底下最有权,最有钱的人,都是他,他怎么就要了一张这么小的床呢?
厉楼月,给朕生个孩子!
我要你,我想要你。
逐不悔刚刚说过的话,像是魔咒一样,在它脑海里来回折腾,回响。
他为什么会突然讲这样的话?
他是不是真的疯了?!!一定是的,不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还是……他又有阴谋?一定是的!一定是有阴谋,他每做一件事情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当真相拆穿的时候,被耍弄的人结局往往很凄凉,悲惨。她脑海中又闪过契丹南院大王,南唐国南无善那些人被他耍弄的团团转的情景来……
想到这里楼月浑身上下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她用力摇了摇头,想将脑海中间的影像赶走,随着她脑袋晃来晃去的动作,那一头铺在枕头上乌黑亮丽的发丝甩到了逐不悔的脸上。
“唉……”逐不悔一声叹息,伸手拿住楼月的头发,不满道,“厉楼月,你别晃来晃去的好吗?头发甩来甩去弄得我的脸好痒。”
“……”楼月不动了,然后将头发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收回胸前。
“唉……”又是一声愁苦的轻叹,“厉楼月,你真的要这样背对着我,让我只看的到你的背吗?”
“……”不然呢!!
该死的,这个男人的声音干嘛突然变得这么委屈,让她觉得好像自己做错什么似的。
“哎……厉楼月……你屁股撅好高,占了我睡觉的地方了。”
“……”楼月极不情愿地转过身来,瞪着他,“你要求怎么这么多呢。”
逐不悔脸上带着完美的,倾国倾城的笑容看着她,笑的令人失神,该死的,上天为什么给了他一副这么好的皮囊呢?
“这不就好多了吗?”他说道。
而一转过来,楼月发现自己失算了,这么隔着近距离四目相交的感觉――令人浑身不自在,两人的呼吸**在一块,再清浅的动静也被听的清清楚楚。
逐不悔身子往里边挪了挪,这样,两个人的鼻尖已经碰到鼻尖了。
……楼月连忙往后退了一点,但是,逐不悔又跟着挪了一点位置。
他挪了一点,她又退一点,一点又一点,亦步亦趋,最后,终于让睡在靠墙位置的楼月退无可退,只能紧贴着墙壁了。
她无奈地说道,“逐不悔,别过来了,会把人挤死的!”
“很挤。一张床上放两张被子当然挤了,翻个身都困难。所以,还是睡一块,厉楼月!”
他话音刚落,楼月只觉得身上一股寒风袭来,然后她身上的被子被他一手扯掉,手一扬,被子飞到地上去了。
楼月四肢僵直地瞪着他,“闹哪样?!”
“来……”逐不悔掀开自己的被子,摇了摇,邀请楼月进他的被子。
只见,被子下面的他一身雪白雪白的内衬,墨玉般柔顺的长发散落在身上,衬着他神一般的气质,他的魅力,犹如罂粟,不能碰,碰了上会上瘾,会离不开,唯独他自己,仿若从来没有真心,令人捉摸不透。
楼月也不和他多说,她坐起身来,她睡地板,行了,不是刚入宫的第一天,就让他睡地板吗?
但是她的脚还没有离地,手腕就被逐不悔抓住,然后一把拉回被窝里,楼月的便背贴上了一片宽厚温暖的胸膛。
他双手从后面,紧紧拥着楼月的腰,嘴唇贴上她耳边的鬓发,故意在她耳朵边上呵了口气,惹得怀中的人儿一阵颤抖,她伸手掰开他的手。
咬牙说道,“逐不悔!放手!”
但是,手却被他反握住,他将她紧紧钳制住了,“厉楼月,可惜,我抓住了就不会放。”
抓住了就不会放?是她的手,还是她的人?她迷茫了……
“楼月,上次让你从我的床上逃走,这次不会了。”
“逐不悔……你有本事别用强的。”楼月咬牙切齿地说道,但旋即感觉到肚子的地方挤进一股凉风,然后,他的大手,贴在了她的肚子上,**着――
“厉楼月,对属于我的女人,用什么都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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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楼月,对属于我的女人,用什么都一样。”
“你!无耻……”
“嗯。厉楼月,你肚子上的肉真好玩,可以再多涨一点,捏起来很舒服。”
逐不悔似乎不将楼月的怒意放在心里,自顾自地进行着自己觉得有趣的事情,**,还不是掐一下,好像在掂掂分量似的。
“……”
“厉楼月,我掂量过了,你这个肚子,装个小孩,应该没什么问题,今晚就装一个进去。”
被逐不悔死死地抱住,楼月只能干瞪着眼,听他讲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索性转过身来――
但是他――
“吁……”
他故意朝她的嘴巴吹气,让她又急又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所以,我们现在就来造小孩子……”
“你不要再语言调戏我了。”
“我没有调戏。”他的声音变得平静和认真。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楼月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她看出来他说要小孩子,不是假的,是真的想要,但是,为什么选中的是她?还是,他选择的只是她这个有点好玩的肉的肚子,给他生一个孩子,将来继承大统?
逐不悔抬起手,捧着她的脸,凝视着,很久很久,然后问道――
“为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
“因为……我喜欢你,我喜欢上你了,笨蛋厉楼月。”
喜欢……
楼月整个人愣住了,呆住了,体内的氧气仿佛被抽干,瞬间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说……喜欢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不要开玩笑了,也别用这种方式对我耍阴谋,我会……看不起你的。”
逐不悔心中轻叹了一口气,怪只怪他自己起初对她太坏,才导致现在她会将此当做阴谋的开始。
他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望着她的眼睛,大拇指指腹真实地划过细嫩的肌肤,
“厉楼月,你听着,你不要问我为什么喜欢你,我只能告诉你,在我生命的最后日子里,我脑海中所能想象的有关未来的每一个画面里,都有你的存在。你怕高,我会在下面接着你,不让你摔疼;不想你被欺负,所以我会教你武功;你要去闯祸要去打抱不平,我偷偷跟在你身后陪你去;哪天你闯出祸来不能收拾,我一定帮你摆平;你觉得有人买糖葫芦给你吃是爱的表现,我愿意去买糖葫芦。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了。”
好霸道的语气!可是说出来的话,又那么……深情,那么柔情。
他的眼神澄澈,写满从未有过的认真。
他的语气坚定,写满从未有过的真诚。
找不出,厉楼月一点破绽都找不出,他没有在算计,没有在谋划什么,这是一个男人的表白。
逐不悔的唇,慢慢靠近,贴近他的,轻轻舔过唇瓣,楼月突然一阵颤抖,心中生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
这次慌乱的出现,不是因为他永无止尽的计谋,而是他难得的真心和……突如其来的表白。
看出她眼中的不确定,逐不悔的唇覆上她的,用吻来驱走她的慌乱和畏惧,吻越来越深,伴随着他难以抑制的粗重的喘息声
“嗯……”楼月忍不住轻吟出声,这个炽热的吻,全然不似以前,带着不容拒绝地狠,让人忍不住颤栗。
一个翻身,将怀中的人儿,压在了身下,对她的身子进行着进一步的探索,那双手似火龙,所到之处,皆引起一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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