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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皇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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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手抖了一下,这个男人言语间会令人背脊升起一股寒意,长久回不过神来。
当铺老板听了他所说的话,也被骇住了,他有一种令人害怕颤抖的力量。
“我……我我不要了,姑娘你快走。”
当铺老板连忙将刚拿出来的银子又收了回去,迫不及待要赶楼月走。
“哎,你别听他的呀,他没准是个骗子呢?”
男人面无表情地带上斗篷,转身离去了。
“小姑娘,你也走,这东西,咱真不敢要了。”老板对楼月双手作揖。
“老板……”楼月急了。
“走走……”
“哎……老板,老板,我便宜点,四千五百两,你就收了。”
楼月一边被推着往外走,一边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不行,你没听刚刚那位冷傲公子说的吗?谁收谁死,我们小本经营,姑娘就饶了我们。”
“三千两……”楼月仍旧不死心。
“姑娘,快走……”
“一千两……五百两……三百两……二百两……一百两……五十两……五十两!!”
老板顿了一下,脑海中闪过刚才那个男人的脸,他打了个寒颤――
“快走!快走……”
当铺老板将楼月推出店外,匆匆将门关了,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
“郁闷!那个莫名其妙的人是谁啊?!五千两明明马上就到手了,现在却一分钱都没了,叫我怎么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活下去呀!真讨厌!!”
楼月气得一脚将脚下的石子踢到好远。
“谁收谁死?”她又想起那个冷的像块冰的男人所说的话来了,“他是谁?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楼月看着手中的玉簪,左看看右看看,想要研究出点什么事情来。
“咕噜……”
突然,肚子传来一阵饥饿的声音。
她饿了,从昨天晚上穿越到现在,她先是几乎用尽浑身力气跟那个男人搏斗了一番,接着又死命逃跑,到现在为止连口水都没喝上。
四处望去,好些卖包子,馒头和面条的小摊,那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她更饿了。
楼月垂头丧气地坐在当铺门口,看着那热腾腾的包子,捂着肚子,猛咽口水。
“好饿哦,怎么办啊?”
她舔了舔嘴唇――
“再不吃东西,都走不动了。”看着手中的玉簪,她发着愁。
“哐啷……”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她脚边响起,一看,只见一个铜板躺在地上。
嗯?有人把她当做乞丐了?
她抬头一看――咦,没有人,
再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她的衣裳昨晚挣扎的时候被他撕破了,又满是灰尘,她此时一副饥饿的样子坐在地上,被当成乞丐也不奇怪了。
她伸手将铜板捡了起来。
“包子咯,包子,一个铜板一个包子……”
她望了望包子,舔了舔嘴唇,“民以食为天,还是先填饱肚子……”
她拿着铜板,往包子摊那走过去。
突然,她发现似乎街边很多人都在看着她,对着他指指点点……
“怎么了?捡个铜板而已,用不着这么惊讶。”
“姑娘,你看你看,那个是你……”这时候,有个大神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指着前面问道。
楼月放眼看过去,她顿时懵了――
………………………………
7满城的画像
顿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放眼望去,满城大街小巷到处都贴着她的画像,密密麻麻,有的还被做成风筝,小孩子们牵着线在放风筝,画像飞到空中。
而城门上的那一副足足有十平米那么大!!
只见画上的女子一头乌黑的长发,略显柔美,大大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
这……这画像上的人分明就是她啊!
再往下看去,只见一行龙飞凤舞的字写在右下方――
“人约黄昏后。”
人约黄昏后?是要她日落之后去那个地方见面吗?
这字的下方还盖着一个印章,似乎是那个男人的字。
“恒皇不悔……这是谁呀?他的名号吗?皇?什么意思?”
“这是当今皇上的印章,皇上号称逐恒皇,名不悔。”
街边一个秀才见她一副呆傻了的样子,好心说道
“谁?!!”她脑震荡了!“你说是谁?!”
她猛地抓住秀才的肩膀,咆哮着摇晃他,不敢置信地追问。
“逐恒皇,当今圣上。”
“……”松了手,厉楼月的灵魂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皇上怎么粘贴你的画像啊?你和皇上认识吗?”秀才好奇地问道。
完蛋了,她踢了皇帝的命根子了,完蛋了!她竟然得罪了皇帝!这不是死路一条吗?!!
“请问一下,皇帝有子嗣了吗?”她抹了一把额前的汗,虚弱地问道。
“皇上至今还没有立后,也没有妃嫔,所以,没有子嗣。”
“……”完了完了,没有女人也没有子嗣。
他的下半身幸福就这么毁了。
再看了那些画像一眼,巨幅画像横在城门上,画中的女子笑眯眯的,而那些字看起来像是箭一样朝她的胸口刺过来,这是那个男人要传达给她的讯息。
“人约黄昏后。”五个字,字字如针。
那她是去自首还是逃跑呢?她纠结,她矛盾。
楼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用那个铜板买了个包子,然后在万众瞩目之下飞快地离开了。
天知道,她要从这所有人的目光中逃离需要多大的勇气。
*jiangxiaohu* *jiangxiaohu* *jiangxiaohu*
不远处的楼上,一袭白袍的男子站在床边,风吹来,淡淡的香中,男子青丝微拂,身形俊美。
他这么站着,他周遭的红尘俗世忽然间就离他很远了。
望着那像只小老鼠一样窜逃而去的背影,他唇微微一扯,不动声色的笑了起来。
那笑冷冷的在他唇角聚敛,成了一朵既妖艳又残酷的花,这花,有毒,勿进,沾,必死。
“哎。”一旁的逐斯年碰了碰逐不悔的手臂,“你不是要抓她吗?怎么还叫我扔个铜板给她?还只扔一个。”
“一个铜板一个包子,够她跑一天了。”逐不悔道。
“猫捉老鼠?有意思……”逐斯年也望着厉楼月,他最喜欢看热闹了,越闹越好。
“她不吃就没力气,没力气就跑不了,跑不了乖乖被朕抓,多不好玩。这样慢慢地折磨,才好玩嘛,你说是不是,离王兄?”
………………………………
8狼狈的投降
不行了,不行了,无论她逃到哪里,都能看到她的画像,大街小巷粘贴,满城飞舞,有时候逃到树林里,还能看到树上都挂着。
还不时看到威武的官兵跑过,那些官兵又不抓她,只是在她附近出现,吓得她像只人人喊打的老鼠四处逃窜。
她现在已经明白了,那个狗皇帝分明是在故意耍她,把她耍的团团转
短短两天,她累得瘦了整整一圈了。
一个包子就支撑了一天的逃亡,已经够强悍的了。还不能洗澡洗头,浑身都痒,痒死了。
现在,她整个人灰头土脸的,跟乞丐完全没两样,又饿的头昏眼花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怎么逃,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嘛!
“不如……不如……”她扶着墙壁,喘着粗气,“不如回去好了,要杀要刮,随他!我不跑了!”
想到这里,厉楼月站了起来,支撑着劳累的身体往之前的客栈走去。
她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自投罗网的王八。
*
厉楼月狼狈无比地站在房间外等候那个男人的传唤,头发凌乱,衣服破烂,浑身还散发出异味,她自己鼻子嗅一嗅都觉得恶心了,莫说别人闻到了。
而那个一身玄衣的男子双手抱胸靠在她对面的墙上,唇角带着春风拂面的笑意,看着她,睫毛偶尔微眨。
“咳……”楼月轻咳了一声,“这位美男,您看我看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了,该看够了,你要不要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噗嗤……”逐斯年笑了,笑得漂亮而不羁,他双手放了下来,走到厉楼月的面前,弯腰,几乎要贴着她的脸了,说道,“有点意思。”
厉楼月后退了一点,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看我这么狼狈,你这么开心干?太没良心了,你是那家伙什么人啊?站在他房外干嘛?”
“他是本王的弟弟,我看过他光屁股的样子。”逐斯年一点也不介意在女人面前出卖逐不悔。
“难怪!一样的德性,一定狼狈为奸干了不少坏事。”楼月极为不客气地骂道,她骂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颇为生动,眼睛一眨一眨的,两只耳朵涨的通红,看得人也跟着激动。
“不不不……”逐斯年听了连连否定,一副要跟逐不悔华清界限的样子,“我比他善良多了,我是曜京第一好人,他是曜京第一变态。你呀,得罪了他,可有惨日子过了。”
“领教过了!”这两天她的狼狈,疲惫不堪已经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不过这男人说起话来,还真令人吐血,哪有人说自己是第一好人的。
“对了。”逐斯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我有个疑惑,一直藏在心中,我想问问你,你知道那天你逃走后,他是怎么解决那媚药的事的吗?”
楼月听了,脑海中蓦地浮现出那日的情景,她的脸腾的红了。
逐斯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脸红了,你们不会已经……”
“才没有!”厉楼月断然否定,“他怎么解决的我怎么知道,反正我踢了他下面一脚就,我逃走了!”
“什么……你踢了他的命根子?!”逐斯年瞳孔蓦地放大,接着爆笑不已,“哈哈哈,难怪他找了全城的画师来画你的像,弄得满城风雨,原来不是玉簪惹的祸,而是……而是……哈哈哈,事情的起因原来在这里……”
他笑得极没风度,极为开心
厉楼月皱着眉头白了他一眼――
“笑够了吗?”
她愣了,因为有个人同时和她说了这四个字“笑够了吗?”
那声音,冷冷的,淡淡的。
猛地回头,那人一袭白袍,立在门口。
………………………………
9黯然的追忆
““进来。”
随着他走入房中,楼月低垂着头,心里想着该怎么应对这个男人。
“去把自己清理干净了。”突然,他说话了,一字一句,敲击着楼月的神经。
“啊?”楼月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什么啊?”
“跟脏东西相处,朕会生病的。”他看她的眼神,无比嫌弃,好像在看一堆恶心的垃圾似的。
“你……”脏东西?!楼月真想一拳把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打歪,再打扁,然后狠狠地蹂躏成肉饼!!
他也不想想,到底是因为谁,她才变得这么脏的。
“有问题吗?”
他声音微扬,完美的唇角漾起毫不掩饰的讽刺和轻蔑,可,就算说着恶毒的话,那神情和眼神却魅惑的令人移不开视线,依旧姿态翩翩,举止高雅。
真气人!!
哼!
“到哪里清理?!”她没好气地问道。
逐不悔下巴抬了抬,示意楼月到屏风后面去,这一抬下巴又是无限的风情。
“老天爷真是瞎了眼!”她一边往他指定的地方走过去,一边恨恨地骂道,明明是一个坏人,却给他一副这么好的皮囊,太不公平了。
她就在逐不悔的身边嘟嘟囔囔着走过去,经过他面前的时候她还用力跺了一下脚,以示不满。
这一跺脚,逐不悔的心一凝,在他生命中,有个对他十分十分重要的女子生气的时候也是喜欢跺脚的。
他曾经说过,这会将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但她……却说,等她杀了那个人,她再回来找他。
眼眸看向窗外一片樱花林,又是三月,朵朵樱花,寂寞绽放……
风吹,樱花飘落,他抬手,几朵飘入他手中,粉色的花瓣……
悲戚的神色,在他眼底悄然漾起。
一股孤寂的感觉萦绕在他的周围,他的身影,突然间落寞了几分。
“我的衣服呢?”
屏风后面那理所当然的声音蓦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回过神来,眼眸朝屏风那边看去,只见一截细白如嫩藕的手,伸了出来,理所当然向他要衣服。
“没有。”
他收回思绪淡淡地说道。
“……”厉楼月听了他的话,顿时脚底一滑,后脑勺砰的一声砸在木桶上,痛的她直咂舌,“你说什么?你教我清理自己,又不给衣服给我穿,那我怎么出来啊,我……唔……”
正在她一张小嘴巴喋喋不休地骂个不停的时候,一件袍子飞了过来,直直掉在她的头顶。
扯下来一看――
啊,是他穿在身上那一件纤尘不染的白袍,这上面还带着他独特的气息呢。
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他有这么好心?
“朕的时间有限。”
楼月正拿着他的袍子发呆的时候,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她定了定神,用他的袍子包住了自己的身子,不过……因为她刚才将亵裤都扔到水里面去了,就没那个裤子穿了。
所以,那她现在身上就只有他的袍子包着,其余什么都没有穿。
………………………………
10掉落的袍子
“我洗完了。”
逐不悔转身看去,一个娇小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用他的衣袍包裹着身子,双手紧紧抱着自己,长发湿漉漉随意披散在肩上胸前,还有几缕滑进了脖颈下的肌肤。白皙的面颊上,柳眉微扬,一双眼带着点点的迷蒙之色,两片唇瓣微抿,全然一副慵懒小女人模样。
楼月见他,脱了外袍给他穿,站在那,自己紧穿一件内衬,那胸前的肌肉也是若隐若现,风光还不错。
她朝床上看去,还是那日那张床,甚至,连被子都保持着她逃走时候的形状。
又想起那日她用手做了一半的事情了,顿时,她只觉得浑身发烫,她怀疑他是故意的。
悄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他倒是好,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镇定极了。
“谁批准你脸红了?!!”突然,一个枕头飞过来,她躲闪不及,正中脑门。
“你打我?!”她火了,本来就又累又饿的,他居然还……
“把你脑袋里那些脏东西脏画面通通忘掉!以后不准再响起!”他声音恼怒。
“啪!”厉楼月火了,她抬起脚,一个霹雳脚朝逐不悔踢过去,“你别以为你是皇帝,姑奶奶就不敢对你动手哦!”
逐不悔倒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还不到他胸口位置的女人敢对他动手,他不及闪躲,楼月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顿时疼的他神情扭曲了一下,一副错愕的表情看着因为用力而双颊通红的她。
“臭皇帝!臭皇帝!!我脸红也要经过你批准吗?我脑袋里想什么又关你什么屁事啊!你没事追捕我干嘛?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想要对我用强,被我成功打退了而已,你有什么权利追捕我啊!!我又没犯法……”
她想着,再度怒火攻心,又一记无影脚朝逐不悔踹过去。
而这一次,逐不悔早有准备,伸手便握住了她的脚,他轻微一个用力一扯――
“啊……”她身子顿时失去平衡,猝不及防往后仰倒,身上的袍子猛然滑落在地。
她一*丝*不*挂的摔了个四角朝天,顿时,那白嫩的身子,傲然的双峰,还有……最隐秘的地方,全部暴露在了逐不悔的面前。
她愣了,一下子忘了遮掩,而逐不悔也愣了,他没料到袍子滑落后,是这样一幅赤*裸裸的景象。
“啊啊啊啊!你这个色魔,快点给姑奶奶闭上眼睛!!”厉楼月反应过来,连忙用手环住自己,双腿夹紧,大声命令着。
逐不悔顿了顿,却没有如楼月所愿闭上眼睛,反而几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啊,你这个偷窥狂!还不快点闭上眼睛!”
楼月想要伸手去拿那掉在地上的袍子,但是一伸手的话,他就什么都看到了。
还有一个可以遮掩的地方就是床,可是,那床离她有好一阵距离,如果她跑过去的话,那更加……
她的脸涨得通红,瞪着一双眼睛,想要逼退逐不悔。
但是,逐不悔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丝毫不把她杀人的眼神放在眼里。
他反而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
11要娶的女人
视线从她的嘴唇,一路往下,经过胸**部,小腹,一直来到她的大腿处,他的目光就像火一般,烧的厉楼月浑身发烫,她都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你……别看了!”她涨红了脸。
“朕是打算娶了你,但你用不着这么积极主动,朕一向不喜欢主动的女人。”
他站了起来,用食指勾起那地上的袍子,手一松,袍子掉落在了楼月的身上,将她一身春光遮住了。
她一听,愣了――
“你要娶我?为什么?”
“心情好。”他说着不是答案的答案。
楼月一听,懵了,“这是什么道理?”
“这是逐不悔的道理。”
“我反正不要嫁给你!死也不要!”厉楼月将袍子穿上,斩钉截铁地说道。
逐不悔不语,脸上露出笑容,这笑,好似窗外的樱花绽放。
“干……干什么……”他笑起来是风情万种,甚至引人犯罪没错,但是,他的笑总是不怀好意的。
逐不悔伸出一根手指,在因震惊而进入呆愣状态的厉楼月面前勾了勾,不愧是皇帝,他有种天生威力,楼月竟不由自主站了起来,朝他走近两步。
“你的名字……”
“我叫……”
“朕不感兴趣。”
“……”晕,这人说话中间还停一停的,害她跳了进去。
“朕的名字……”
“……”你也不必知道,楼月猜他会这么说。
“你要牢牢记住。”
“……”晕,这人说话像猜谜。鬼要记住!
“听明白了吗?”
“不明白!”
“不明白不要紧,我们之间有的是时间。”
他的话,令她的头上冒起丝丝寒意,“你……什么意思?”
“你并不是离王安排给朕的女人,那日,你为何会出现在朕的床上?”
“其实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从另外一个地方摔下来……我……”
“所以你……”他脸上浮现一抹笑意,这笑,又令楼月慌了神,一个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笑,远了红尘,好似罂粟,悄然间便沉迷。这男人,碰不得!
“对,所以我……”楼月回过神来接话。
“是刺客?来刺杀朕的女刺客?而现在是……刺杀行动失败被朕活捉了?”
“……”楼月语塞,突然出现在皇帝的床上,确实像刺客的行为。
“来人……把刺客拖下去,明日午门斩首!”他转身,吩咐道。
“我不是刺客!不是刺客!”她连忙上前制止他喊人。
“那你是……?”
“我……”这个男人言语好犀利,根本没有让人回转的余地,楼月只能跳进他的坑里,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是不是故意的?她都弄不清楚了。
“嗯?”他挑眉,似有不耐。
………………………………
12猛烈的吐血
“我……”这个男人言语好犀利,根本没有让人回转的余地,楼月只能跳进他的坑里,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是不是故意的?她都弄不清楚了。
这是个对手!
“嗯?”他挑眉,似有不耐。
“我是……想要嫁给你的人。”她垂头承认,话一出口,她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如果说是刺客恐怕她马上就要被拖出去斩了,这么说的话……还有活命的机会。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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