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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皇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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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说话!”逐斯年狠狠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是不是宁愿和我成为敌人,也要去把你抛弃的逐不悔身边?”
“不,逐斯年……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也不想你和逐不悔成为敌人。”她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看着他喊道。
她的眼中流露出祈求的目光,他便知道,她的心,还是向着逐不悔的。
逐斯年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狠狠将她吻住,用力地将她吻住。
“唔……逐……”楼月被他搂的这样紧,被吻的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她伸手拍打着他的后背。
但是,逐斯年丝毫不理会她的抗拒,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他房间的方向走过去,嘴唇始终不曾离开她的,狂热的吻着,楼月只觉得唇遭受着从未有过的霸悍侵略。
逐斯年的吻不同于逐不悔的吻,逐不悔的吻虽也霸道,但总留有温情,而逐斯年的吻仿佛一场不留余地的战争,誓要将她的城池一举攻破一般。
“唔……逐斯年……很疼……”
“皇上驾到……”
突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蓦地在暗夜中响起,仿佛平地里的一声惊雷。
楼月猛地一怔,逐斯年的脚步一顿,唇慢慢离开了楼月的唇。
“咳咳……”
只见,一袭明黄色龙袍的男人坐在轿子里,身上还披着一件披风,掩嘴咳嗽着,咳嗽的声音低沉。
一袭白色烟衫的绮罗公主坐在他的身旁,伸手抚摸着他的背,脸上的神情充满了忧虑之色。
但是,楼月看不到逐不悔的脸,所以不知道他此时此刻,是什么表情。
“逐不悔……”她颤抖着声音,喊道。
他来了……
而逐斯年的眼神变得危险,充满了杀气。
绮罗公主挽着逐不悔的手,和他一同从轿子里走了出来,月光下的他,脸色惨白,楼月这才发现,几天不见而已,他的脸就已经消瘦了许多。
他真的病重了。
撇下绮罗的手,他那双深邃的眸子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一直走到逐斯年的面前――
说道:
“离王兄,朕来接楼月回宫了,谢谢你这段时间收留她,朕替她谢谢你了。”
逐不悔伸出双手,要将楼月抱过去。
逐斯年的目光慢慢从逐不悔的身上,转移到了楼月的身上――
“哈哈哈……皇上,来得可真及时。”他狂浪地大笑,但是手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逐不悔看了看楼月那肿起来的唇,说道――
“还是晚了些。”大概因为病的原因,他的声音不大,甚至是有些虚弱了。
逐斯年一声鄙夷地冷哼,“皇上,您该明白,楼月不是你想丢就丢,想要就要的。皇上想带她回宫,先要过我这一关,因为是我在她最危险的时候救了她,将她带了回来。”
“离王兄说的有道理,她最危险的时候是你在她的身旁,朕又怎么能说将她带走就带走,自然要过你这一关。”
逐斯年将楼月放了下来,说道,“来。”
“咳咳……好,离王兄,你出招。”
“不悔!”绮罗一听,逐不悔这是要和逐斯年决斗吗?连忙跑了过来,“太医说了,你要好好养病,这个时候怎么可以决斗?还有,斯年,你怎么回事?为了楼月,要和自己的弟弟打架吗?你不是很关心不悔吗?”绮罗走到逐斯年的身旁,摇晃着他的手。
“姐,你是逐不悔的亲姐姐,也待我如亲弟弟,你应该比谁都理解我们。”逐斯年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
“逐不悔,不要打。”
楼月站在逐斯年的身旁,也摇着头,对逐不悔说道。
“我曾有愧于你,今日,不管你想选择谁,都让我和离王兄一决高下,像两个普通男人那样去决斗。”
“可是……”绮罗着急想要阻止,她已经在爱情的道路上摔得遍体鳞伤,她不想再让她珍视的亲情再受到创伤了。
“皇姐……,和楼月站远一点。”
逐不悔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手一扬,那披风便飞了出去。
“所有在场的人都听着,朕今日和离王一战,无论结果如何,任何人不得在离开离王府后进行任何追究。”
“是。”
众人抱拳领命,绮罗和楼月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紧张地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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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屏息静气,看着对方,周遭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空气中只有风偶尔吹过的声音。
逐斯年眼神凌厉,逐不悔手半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微地咳嗽着。
后一刻,两人发动进攻,不约而同腾跃而起,在空中对击一掌后同时向后飘开,然后稳稳停住。
那华贵的袍子,随风高高飘起,在风中飒飒作响,形成华美的弧度,两人摇摇对视。
逐斯年拳头慢慢紧握,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额际的青筋蠕动着,散发着隐隐的杀气,那掌风在掌中仿佛死去的灵异慢慢苏醒。
面对逐斯年那冲天气势与全无畏惧的凛冽眼神,逐不悔始终岿然不动,只淡然一笑――
“离王兄,不错,继续。”
“呼……”
只听见一个骇然的声音,逐斯年掌中的掌风犹如一股看不见的巨大的牵引力,疾如闪电般射向逐不悔的右胸。
“嗬!”
逐不悔吐气开声,足尖用力,身体飞升半尺,本来射向胸口的这一掌风已触及唇边,正迎上逐不悔那一口先天真气,向侧面袭取,擦着他的脸颊而过。
他身后树上的树枝发出啪啪的裂开的声音,只见那树干齐整整地分为两半。
“好功夫!”
说时迟,那时快,逐不悔猛然甩头,那墨玉般,乌黑透亮的长发在空中飘散开来,缠绕着他的衣襟,动作飘逸洒脱,一气呵成。
楼月脑海中忽然想起,那日他陪她练武的情景来了,他不像是在和人决斗,反而是在演绎一曲红尘绝恋,带着一种决绝的美,不知为何,楼月竟有种要落泪的感觉。
逐斯年一声冷哼,又勾引人!死小子,从小到大就改不了这个勾引人的习惯,决个斗,也要这么美。
“皇上,不像是将死之人嘛!还知道美。”他顿时亦一个旋身,身体悬空,击向逐不悔手臂的右掌只得变招疾斩而下。
一声裂响,逐不悔的袖子已被划开一条大缝,而这凝气成形的无形之箭射在他掌中,竟也隐隐发出一记金石相交之声,一大片袍布落在地上。
这一次交手,逐不悔处于下风。
逐不悔……
不悔……
绮罗和楼月两人的心,几乎同时停止了跳动。
“离王兄,武艺精进不少,又迷死了不少纯情女子。”
“皇上承让,不若双上三妻四妾,朝三暮四。”
逐不悔抿唇一笑,如暗夜星辰,迷人心眼,“你是哥哥,让一让你,是应该的。”
“皇上是弟弟,哥哥自然也应照顾照顾你。”
两人即使是言语之间也丝毫不退让。
说完,逐斯年主动进攻,右掌疾晃数下,重又集结真力,复又拍向逐不悔的心口。
逐不悔的脸上一抹挑衅的笑意,甚至微微摇头,似看不起逐斯年,他这一举动更激怒了逐斯年,他的掌蓦地手凝指成爪,斜撩逐不悔面门,袖中突又弹出二道黑光,分别射向逐不悔心口。
“唔……噗……”
一声闷哼,逐不悔心口受到强烈撞击,一股鲜血如泉喷薄而出,顿时血花四溅。
“逐不悔!”
楼月蓦地瞪大眼睛,一愣,后猛地冲了过去,伸手抱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逐不悔……你没事……”
眼泪顺着楼月的面庞滑落。
“……没……没事……”
“好多血,好多……”
楼月抬手想要擦去他唇角的鲜血,但是更多的鲜血又流了下来。
不悔!绮罗一怔,也跑了过去,“宝叔,叫太医,叫太医!”
逐斯年愣了,他看着自己的双拳,那拳头的力道全部打击在了逐不悔的身上,那样的力道足矣使人经脉尽断,逐不悔虽内力深厚,但是,这两拳也能让他的经脉受到损伤。
他为什么不还手,甚至也不闪避,还故意做出激起他怒意的假象,然后承受下这两拳?
“逐不悔!你要干什么?!”逐斯年咬牙问道,把这男人间的决斗当做过家家吗?
“这是朕欠楼月的,离王兄替她出了气了。”
原来,如此。
他只是想让楼月消气。
“咳咳……对不起啊,离王兄,又利……利用你了。”
他咳嗽着,拍了拍逐斯年的肩膀,笑着说道。
“……逐不悔!”逐斯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这个混蛋!他竟又上当了。
唇角的心血像水龙头里的水一样流了出来,但是,他丝毫也不在乎,也对朝他跑过来的绮罗摇了摇头,他只是笑着,望着楼月――
“月儿,你的气,消……咳咳……消了没有。还没有的话,让离王兄再打我两拳,他会很乐意的。”
“逐不悔,你不是病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傻?”楼月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噗噗落下,她的手始终搀扶着他的腰,支撑着他。
“第一次,朕遇到难题了,朕不知道该如何取得你的原谅,想来想去,只有让自己挨一顿狠揍了,最好打的朕爬不起来让你解恨。而这日曜王朝敢对朕动手的人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皇姐,还有一个……就是离王兄了。”
逐不悔的目光,看向逐斯年,抱拳,“谢谢,离王兄。”
………………………………
33
逐不悔的目光,看向逐斯年,抱拳,“谢谢,离王兄。”
“……这个混蛋!从小到大四处害人的混蛋!”逐斯年的铁拳狠狠揍了过去,逐不悔不偏不闪,那一拳正好揍在了他那张俊朗的脸上,揍的他后退了两步,颧骨处立即就肿了起来,像个包子一般的肿。
“嘶!疼……”逐不悔疼的嘶了一声,眼睛也眨了眨。
“逐不悔……”楼月连忙上前扶住了他,“你没事。”
接着,又拦在了逐不悔的面前,张开双手,吼道,“逐斯年,你够了,不要再打他了,我说了这是我的决定丝毫也不关你的事,前面是火坑是陷阱,我是幸福是灾难,我厉楼月都认了,你滚开我!我不要你管!”
许是因为在乎逐不悔,楼月对逐斯年的态度恶劣了起来,冲着他大声吼道。
“你说什么?”逐斯年看着楼月的表情蓦地冷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楼月深呼吸一口,看着逐斯年的眼睛,说道――
“……我……我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不要以为救了我就可以干涉我,我讨厌这样的你。”
“呵呵……呵呵呵……”逐斯年听了,笑了起来,那笑,如乱飞的花絮,听的人心中胆颤,“好,很好!厉楼月,记住你说的这句话。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那次我救你就当救了一个可怜虫!”
“最好是这样!”
楼月转过头去,语气冰冷地说道。
“我们走,逐不悔。”
她扶着逐不悔,往离王府外走去。
逐斯年站在远处,那一身玄色的衣袍将他冷硬的身形衬托的更加冷漠、飘渺。
楼月就这样走过他的身旁,一步一步地离开了,那衣袖的一角不经意间拂过逐斯年的袍子,轻轻的碰触之后,便离开了。
“上轿。”
宫廷侍卫掀开轿帘,逐不悔和楼月两人搀扶在一起进了轿子。
“皇上起驾回宫!”
坐在轿子没,楼月掀开轿帘的一角,回头看去,只见惨白的月光下,一袭玄黑色衣袍的男人站在树下,影影绰绰,令他看起来除了冷硬之外,还有几分寂寥之意。
刚才的那些话,那么伤人,他应该……会因此憎恨她,不会再对她好了。
逐斯年……
他说,若她走了,他们会成为敌人。
“月儿……”逐不悔轻唤道,他的颧骨比刚才还肿的高了,眼角也肿了。
“嗯?”她将视线收了回来,应道。
“后悔了么?”他问。
楼月笑了笑,“没有。”
逐不悔没有拆穿她眼中的苦涩,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玉色的小东西,将楼月的手拿了过来,摊开,将小东西放入楼月的掌心――
“这是你的,不要再说是别人的了。”
楼月低头看,掌心放着的正是他送给她的玉簪,不对!
“这不是从前的那一个,从前那个有裂缝了,这个没有啊。”
逐不悔将她娇小的身躯搂入怀中,手轻抚着她的背和柔顺的长发,“月儿,有的东西,一经破坏,就再也回不到原点了。但这个玉簪,我寻了许多许多办法,一直在研究,今天终于修补好了,一点裂缝都没有,我是想让你知道,虽然我们之间曾有过裂缝,但是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修补的,只要你愿意相信我。”
楼月抬起头,望着逐不悔,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我相信。那种危急情况下,抓到谁就救谁。其实,如果是我,就算有的选择,我也会选择让流伶活着的。”
逐不悔手抬起她的下巴,唇覆上她的柔软,一阵缠绵悱恻的拥吻,轿子内的温度渐渐升高。
外边,月色正浓,有人伤有人殇。
*
回到宫中,轿子一直抬到了文华殿门口。
一直坐在殿门口等候着的逐不悔看到逐不悔的轿子时,脸上立即一抹欣喜的表情,她连忙站了起来,跑了过去,开心地喊道――
“不悔哥哥,你回来了?!”
身后的宫女手中拿着她的披风小跑着跟在她的身后,心急地叮嘱着,“公主,小心,别摔倒了。”
“不会的,放心。”
流伶笑着说道,而当她看到从轿子里走出来的人时,她脚步停了下来,整个人愣住了,眼睛里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失落和失望,泪水悄悄蓄上了眼眶――
逐不悔出来后,弯腰将楼月也牵了出来。
“不悔哥哥。”她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意,颤抖着声音唤道。
楼月听到这个惹人怜爱的声音,顿时抬头看了过去,只见被四个宫女伺候着的流伶一袭粉红色的的衣裙站在文华殿门口,脸上带着期盼的笑容,就像一个妻子在风中等着丈夫的归来,她的心,顿时猛地一颤,她没有想到,一回宫来,看到的便是她。
“楼月姐姐,你也回来了,太好了,不悔哥哥把你找回来了。”君流伶走了过来,对着楼月说道,“楼月姐姐,你不要怪不悔哥哥,那天,他不是故意丢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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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流伶,我既然回来了我就不会生气的。”楼月只能点了点头,面对她的单纯和热情,她有些畏惧,好像只要她说话稍微大声一点,就会成为恶婆娘似的。
君流伶,逐不悔,厉楼月,三个人,该何去何从?
“嗯!那我就放心了,不悔哥哥也不用担心了。”流伶重重的点头,朝楼月微笑。
然而当她不经意间看到逐不悔那肿了的脸的时候,脸色立即就变了,她几步跑了过去,担忧地看着他,“不悔哥哥,你的脸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吗?!”
“流伶……”逐不悔出声。
“很疼的,是不是?是不是?是谁下这么重的手?他不知道你已经生病了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坏?”
流伶抬起手摸了摸逐不悔的脸,苍白的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楼月撇开了眼睛,不去看眼前的情景。
“不悔哥哥,快,回去,我替你擦药。”君流伶伸过手来,要挽着他的手臂。
“流伶,天色已晚,回去歇着。”
逐不悔的脸往后移了移,不着痕迹地离开了君流伶的手。
流伶怔了一下,小声道,“那……谁来照顾不悔哥哥呢?”
“我。”
突然,一直没有出声的楼月突然说道,声音洪亮到现场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地听见了。
逐不悔眸子微微一闪,微怔,看向楼月,这个女人……还蛮主动的啊。
楼月昂着头走了过来,一把伸手挽住逐不悔的手臂,“流伶公主,你身子也不好,照顾逐不悔的事情就由我来,你好好休息,我和逐不悔会去看你的。”
既然,都选择了回来,那么就勇往直前,她不喜欢遮遮掩掩,糊里糊涂的,她要宣誓她的所有权。
况且,她不认为,一直不进不退地保持着现状对君流伶有好处。
“不悔哥哥……”君流伶听了楼月的话,颤抖着声音,可怜而柔弱的眼神投向逐不悔,向他求救,“不悔哥哥,你觉得呢?”
不悔哥哥刚才刻意避开了她的碰触,但是却愿意一直让楼月姐姐搂着,身子还向她靠近了一点,这些,她都发现了,她的心,好疼呀。
“咳……”逐不悔轻咳了一声,“流伶,天色已晚,你累了,先回去歇着。”
“……”君流伶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了看逐不悔,她咬紧嘴唇,在眼泪流下来之前,转身就跑了。
“你们跟上去,小心照料着,不许出任何问题。”
逐不悔对跪在一旁的宫女们命令道道。
“是!”
“公主,公主……”
宫女们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君流伶一边哭一边跑,逐不悔望着她的背影。
“嘶!”
突然,逐不悔只觉得胳膊一阵钻心的疼,他低头看着霸道地挽住他手的女人,“捏的很疼哎!”
“疼就对了!逐不悔!你给我进来!我还有账没有跟你算呢!”
楼月可不管逐不悔是不是受了伤,是不是病了,她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捏住他的耳朵,丝毫也不顾形象,把他往寝宫里面拉,活脱脱一个母夜叉,有种河东狮吼的样子。
“月儿,你这么性急,会让我误会的,你是不是想……”
逐不悔故意取笑道。
“啊!你敢乱说!”楼月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扯他的另一只耳朵。
但是,手还没有碰到,逐不悔便将她一把打横抱了起来,往寝宫里走了进去。
珠帘落下,将奴才们的视线阻挡在外,逐不悔猛的欺近了她的唇,他吻得很用力,带着些许轻轻地噬咬。
“嗯!”微微的疼痛从唇瓣上传来,楼月皱眉,不由轻呼了一声。
“月儿,我想你。”
“嗯?”她微张开双眸。
逐不悔更加放肆的霸占着她的唇,紧紧地抱着她,手掌不怀好意地抚上她的身子。
楼月感觉到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游移,她脑袋一翁,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从脚底一直涌到了头顶,原本清浅均匀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嗯……逐不悔,别……你的脸肿了……我……我帮你涂涂。”
她的身子开始发颤,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中。
“无碍。”
他粗着声音,那双手不怀好意地在她的身上拨撩起来!一瞬,她的身子一阵战栗发热,想要喊出声,却又被他的吻强势地吞咽了下去……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终于将她放了开来,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唇,轻叹,“肿了。”
“啪!”楼月抬手,一巴掌拍在逐不悔的手上,“干什么啦?”
“月儿,我这样停下来,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痞男十分邪恶地说道。
“……”他故意的!
“有没有一种全身软绵绵,有点麻痹,无法动弹,血液倒流,喘息声声,发热发烫的感觉呢?”他将她的手包在掌心,忽的靠近她的耳边,呵着气,问道。
“你……”被他口中炽热的气息包围着,她想要将他推开,但是又被他的手搂住了,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任他宰割了。
“痒不痒啊?”他轻咬著她的耳朵,故意模糊不清地问道。
这声音酥酥软软的,楼月听着,忍不住浑身一个哆嗦。
逐不悔将她放到龙床上,身子压了上去,脸上露出一抹妖诡而阴险的笑容,就像……一条即将吃掉小红帽的大灰狼。
“呵呵……”身下的楼月突然笑了,逐不悔一怔,这笑太久违了,但是也意味着……他可能要遭殃了。
果然,一直处于被动地位的楼月蓦地伸手揽住逐不悔的脖子,将他拉近了,靠在他的耳边呵气,小声说道,“那你呢,痒不痒?”
“……”一怔,“不怕死的女人。”
……
“呜呜呜……绮罗姐姐……不悔哥哥不要我了是不是?”
君流伶哭着跑到了绮罗的华清殿,趴在她的怀里,伤心地哭泣着,一双眼睛肿的像是水蜜桃一般。
绮罗叹了口气,将流伶扶正了,从怀中掏出白色的丝帕,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着:
“流伶,不要哭了。”
“你告诉我,不悔哥哥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他一定是不想要我了,可是,绮罗姐姐,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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