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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龙寻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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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斡耳朵,可供二三十人生活起居使用,里头有壁挂最新显示屏,插通一台电脑,连线着身处远方的虎爷,他早到了,与会人员现在还没抵达,整个会场是用数张携带折叠长桌子拼凑而成,旁边放着不少帆布钓鱼椅。
忙碌的工作人员有的正张罗着给这次早餐会议准备碗盘,有的烧水煮奶茶,有的调试音响。。。。。。过了半晌,才见到土豪金等人慢悠悠地,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进入毡房,无一例外地先给挂在墙上的虎爷打个招呼,然后低头吃早点,更让虎爷差点昏厥的是,花豹领着专暴菊花与亚特兰蒂斯,手捧香烟,对着其三鞠躬。
人终于到齐了,虎爷数了数,开言道:“喂,喂,喂。。。。。。”好奇使人抬头全看着虎爷,虎爷得意训斥地道:“试音,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会议了,你们也太无组织,无纪律性,自由散漫。”
鸿哥不好意思地道:“昨晚喝多了,起得晚,谁料想你的效率如此高,一大早就来给我们上课。”虎爷抓到话柄,得理不饶人地道:“我没说错吧,大伙一松劲就会泄气,泄了气再鼓起来是很难的,以后要记得不要太过于放纵自个。”
花豹此刻就不乐意,站起来对着虎爷囔囔道:“你懂什么啊,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来试试,不过就稍微轻松一下,正好碰上你心血来潮查岗。”
虎爷被花豹一呛声,脾气也就上来了,尖声道:“叶赫那拉,我警告你,这种放任自已的态度很不好”有如晴天一声霹雳,到现在为止,人们还不知道花豹的原名,被虎爷一叫,简直刮目相看,花豹可就火了,他仰头对虎爷道:“不是告诉你,别叫我的族名吗”
虎爷抱歉地抬起右掌对花豹道:“对不起,被你给闹的。”邻座的亚特兰蒂斯就来了兴趣,用手肘顶了顶花豹道:“叶赫那拉什么,老佛爷”花豹用快要吃人的目光狠狠盯了他一眼,立刻让他兴趣索然。
土豪金已吃个半饱,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道:“好了,别开玩笑,我们切入正题,谈谈正事吧,虎爷,有什么好方案兄弟们真的对那沙丘是无可奈何。”
虎爷点点头道:“其实这只是个简单工程,不过是受限条件太大,可以采用打井的方式进行,但重点是井身得另造,通道隔绝开外界干扰,再其内部套个如同当年秘鲁矿工大营救般那样的救援仓,不仅可以防止流沙,还能对将要碰到的硬质岩石层或者说是你们认定的入口有手术方案选项。至于直径、角度可能遭受沙丘挤压参数,已做了些层级预算,垂直钻孔是最佳的,但选点必须得要设有分压与排引措施,草图已放送到阿金的邮箱。”
说完,虎爷又展示了其连夜制作的动画示意图,详细解答了各项流程及其注意事项,并且建议采用电动能源,因为在周围有不少风力发电机,完全可供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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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开工
第八章 开工
听着虎爷的解释方案,土豪金给在座众人发配着任务,石涛与王亮理所当然成了选址与部署执行的负责人,只是营救舱难搞些,用铁皮筒剪切、焊接造井身是不成问题,要弄个可容纳23人的升降舱,还需随时可密封,提供生命储备、工具等等,设计制造要花费很多时间与精力。
鲁志松、专暴菊花和鸿哥把该项目承揽过去,因为他们负责造通道,顺便打个救援舱应该不是多大问题,反正虎爷闲着也是闲着,设计图由他搞定。
在一句“随时保持联络”声中,结束了早餐会议,各自忙活去。
热火朝天的场景出现在敦煌边的月牙泉畔不远处,泉水碧绿,如翡翠般镶嵌在金子似的沙丘上。泉边芦苇茂密,微风起伏,碧波荡漾,水映沙山,鸣沙山的沙子有红、黄、绿、白、黑五种颜色,东西绵亘40余公里,南北宽约20余公里,主峰海拔1715米,沙垄相衔,盘桓回环。沙随足落,打着游玩与勘查的旗号的土豪金他们架起了粗粗的钢制三脚架,一铲一铲地挖起沙子来。
起初,热心人士们还带着狐疑目光注视着他们一举一动,然后觉得无害,便由着他们去玩。接来的电缆启动了经改造过的抽水机,特大号抽风机,反正就是一个字“抽”,代替了铁铲功能,扬起的沙子很快堆满了身后一侧,形成一处新的沙丘。
“叮叮当当。。。。。。”配合上刺眼夺目的氧-乙炔火焰,鲁志松、专暴菊花和鸿哥带着数个工作人员赶制着井身与营救舱。汽油由于管制不好买,汽油桶好找多了,收购来的空汽油桶,一个个被切割开,然后再焊接成相等比例的圈环,一节节往挖出的坑里套,边抽边套,进程相当顺利。
施工总监石涛与王亮对着图纸,寻找着渗漏、塌方、倾斜等等问题,同时会商工程师虎爷进行纠偏。作为总负责人的土豪金,除了与前来探询的人打交道外,还得管理各项事务打理,亚特兰蒂斯与花豹依旧得在营中处理楼兰古国拼图。
随着进度深入,流沙与整个沙堆的压力也在增强,踏着脚下宽木板,吊着进入井中加固、扩展已是时常得做的事,上边艳阳高照,井下阴冷发寒,用时两天一夜,终于突破以前探测的200米极限,如愿以偿到达非自然形成的建筑物地方。
人群发出一阵又一阵欢呼,此刻特别打制的营救舱也完工了,如电梯箱状吊舱,由外头的曳引滑轮绞盘控制,轿厢开口是上下两个,随时可以封闭,开启。工具等物全附挂在壁上,有缓冲物保护人体受到冲击力,空间能够容纳四个人,但为安全起见,限定为三人,连着条有线通话器与视频探头、照明等设施。
跃跃欲试的人们都请求第一个下井,察看究竟底边是何物
花豹、鲁志松、石涛获得了这个荣幸,三人依次爬进已吊在井口的营救舱内,石涛最后一个进入,他在要跨入营救舱时,故意转过身来,英雄般地向人们高举双拳,大伙配合他发出响雷般热烈掌声,挑衅的目光扫了一下自个的替补,脸上毫无表情的王亮,谁叫他猜拳输了,让石涛首发。
距离井口不到百米的指挥部帐篷内,人们都挤到周围,观看营救舱中的三人,一切正常,花豹他们检查完设备,给指挥部发出信号,从监视屏中看到他们给出的手势,滑轮开始转动,营救舱缓缓下落。虎爷在远方紧张地观看着电脑视频,虽然对自个的方案有十足的把握,却不由得捏着一把汗,频频拿起已喝光的茶缸。
随着光线渐渐暗下来,舱内的节能灯随之亮起,三人一呼一吸,牵动着指挥部的土豪金众人,200米的高度,用了近17分钟,漫长的17分钟,几乎所有参与的人心全悬在半空,直到营救舱踏踏实实地降到底部。滑轮上的绞索停止工作,胜利的喜悦叫喊轰然暴起,安全无事故。
等待上下两方确认一切无误,虎爷询问设备运行情况,进行快速备案对比评估之后,便给出“可以继续开展工作”答复。营救舱底部的门被拉开,露出向往已久的井底。还有一层浮沙,难不倒花豹、鲁志松和石涛,迅速清理后,吊运出井。
黑黝黝的,结实岩石层出现在人们眼前,抱着会有意想不到惊喜的人们,不免有些失望,因为,这只是普通的岩石,并且找不着有任何线索。
就在失望之余,鲁志松发现,岩石是风暴岩,在风暴影响下在海洋和水盆地中形成的沉积岩,也就是说,该岩石以前是露在地面的,而且此处以前还有可能是片大海或湖水的岛屿。
拍照,取样,测试,雷达搜索。。。。。。一直干到大半夜,被喊上来吃宵夜,才依依不舍地关闭底部舱门,升起。
就着凛冽的寒风,沙尘,荒漠中微弱的光亮围着一堆人,捞起大锅里面条,裹着厚厚羽绒服在零下7度左右天气里,往肚腹里倾倒热气腾腾汤水。今晚的宵夜不错,是个老陕师傅做的,浇汤面,肉汤,辣子红红,鸡蛋黄黄菜叶白白,煞是好看,面加碱,有韧性,筋到,细如发丝而不断事先煮好的,过水冷却,捞成鸡蛋大小的小嘬,将面挑到碗里,加上汤即可食用。
但土豪金心情可愉快不起来,并非他对探索遇阻失望,而是得到消息,现在的所作所为已引起附近一带人的兴趣,传说他们在寻宝,有不少挖宝队正在组建,准备出发到此。
面对即将会出现的一窝蜂式“淘金热”,以前的低调行事会被打破,更有可能愈演愈烈,最后被有关部门给“咔嚓”掉。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呢,还是被路过的人传谣呢土豪金显得有些烦躁。
有一筷没一筷地拨拉着汤面,多地道,多适时合口也激发不起土豪金的胃口,呆呆扫视着屏幕上的数据、图样及桌上的各种资料,鲁志松看出土豪金不快,端着盆汤面过来,坐到他身边,询问,试图开解开解他。
当一听明白他的愁闷,也如遭晴天霹雳般,迟迟想不出对策,只要想象数天里,该处突然冒出成百上千,挥着锄头等工具挖沙大队人马,那种场景是多么壮观啊。人心齐,泰山移,区区眼前的沙丘,绝对会被铲平的,月牙泉受到威胁,政府不能不管,一出手,全部滚蛋,那以后再探索就猴年马月了。
土豪金更担心的是石涛与王亮,二人一见人多,自然会闪避,两人是土豪金好不容易连蒙带骗给拐来的,一走,再找就不容易找得到,行踪不定啊。失去两大高手助阵,接下来的探索会很艰巨,甚至是危险也难以防范。经过近一个月的感情培养,知道俩人重面子,讲义气,可事到临头,不能不为其考虑处境。
“打包,压缩,掩盖,存档,避风头。”身后王亮鬼魅般出现在土豪金和鲁志松身边,对话他全听见了,给出一贯作风建议,因为碰到如此情况,对他而言,并非头一遭,只有冷却处理才可保证不被发现与破坏以后进程。
鲁志松道:“不甘心啊,眼看就要登门入户了,现在却要推倒井架,拆掉设备,把通道给重新填上。”
土豪金反而很看得开道:“没办法中的办法,不甘心也没用。做得彻底,方便以后杀个回马枪。就按亮哥哥方法做,不留痕迹,让关注我们的人看到,我们确实没做什么,根本不存在宝藏一说。”
王亮打了个响指,转身离开,抛下一句话道:“聪明,来日方长,不计较一时得失,心中有谱。”
当土豪金对大伙宣布决定时,的确让人难以接受,可势在必行,取出井身,拆解营救舱,收拾杂物,回填沙坑。
次日中午,除了整理手头的资料与样品等外,沙丘恢复了原样,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已装载上车的器具全拉回五十公里大营,土豪金众人对沙坑看都不再看一眼,只顾把打包好的资料分发到归属人手上,由专人负责继续研究,样品准备寄送到虎爷处分析。
处置停当,所有人都集中在大营,休整两天,之后,土豪金遣散了部分工作人员,留下飞行员与机械师和三名向导,因为,探索并没终止,不过是改了个方向,准备对古楼兰区域进行一次试探性搜索。
已完工的楼兰区域图挂在大营帐正中壁面上,花豹拿着根细长木棍,指划着讲解,人们认真听其判读,大致分为三环,两道。三环就是以罗布泊为中心点的楼兰古城堡区,由此往外推,直到塔克拉玛干沙漠和柴达木,古尔班通古特及巴丹吉林沙漠;两道就是阿尔泰山、天山、祁连山等山脉与戈壁地带。范围是很广阔,但重要的只有罗布泊的楼兰古城区,这是现代发现的古楼兰遗址所在,从这里入手,资料等齐全,容易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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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规则与危机
第九章 规则与危机
开车,骑驼或马,空中航拍等,路线与人员圈定,标好站点,石涛、王亮提出先行离去,反正此次是纯属试探性搜索,二人不太想参与,给了土豪金联络方式,保证今后如有需要,必会赶来。
送走大神,众人拔营起寨,准备用一周时间给这回历程做个完美的注脚。
马嘶驼鸣,两名工作人员领着鸿哥,专暴菊花和亚特兰蒂斯迈出了通往楼兰古城第一步,车辆轰鸣,携带着,牵引着辎重的鲁志松、花豹也紧跟其后,从另一条线路奔向楼兰,土豪金坐在其“空军一号”俯瞰行进中的人们,飞在前头以眺望方式重新观察楼兰面目。
鸿哥这一路,马跑得比较快,论耐力却比不上四平八稳的骆驼,此处是在沙漠啊,不是几千米的赛跑,应该说是马拉松般的超长旅程。策马狂奔一阵,老老实实地回到驼队中去,领头的骆驼摇晃着脖铃,打着响鼻,好似不屑三人不知天高地厚作为。
两位向导乐呵呵地骑在双峰骆驼上,扔给他们麦饼和饮水,驱使着驼队继续朝前迈去,草原、荒漠交替出现,还只是在沙漠的边缘行进。500多公里的路程,并且要进行持续性探索,虽然专暴菊花是曾和花豹一起走过,可那也未触及中心地带,最多是深入200多公里就转回来。
走的是天山北路,站点玉门关,由于之前有过探索,花豹他们没浪费时间,车辆从古朴的沙漠旅行队身边风驰电掣而过,扬长而去,剩下一片尘霾给鸿哥几人享受,咒骂声不断。
土豪金大范围机动飞行,不断拍照,要把他眼中看到的,认为有价值的都拍下来,直到花豹他们站点打好,招呼其下降。轻型飞机滑落简易铺就跑道,飞行员与机械师立即忙着维修与加油,直到落日黄昏,鸿哥他们才抵达。
一天行程上百公里,驻立玉门关,叹尽古往今来,时值春季,温暖多风,只是近入夜,温差变化下,冷风已起,但残阳下的孤城,沙场确有股悲歌雄壮之感慨。这不似居民密集区城墙那样烧砖砌墙,而是就地取材,用夯土或根据地势打造成了不朽雄关。关外一箭之处,树立着“玉门关遗址”五个大字,非常显目。
再往前就是汉代古长城,墩子湾,当谷、盐池、北苦沟、西泉,与主城小方盘,构筑成玉门关的军事工事。疏勒河为北面屏障,主城还有西、南、东三个湖泽海子作为依仗,在戈壁荒漠以地形等条件,配合人工建筑,实在是一种天人合一的构想,但强大的防御体系,还是抵挡不了“春风不度玉门关”的哀念,毕竟一切都需要人来使用,忽视了人的需求,都归于零。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凭吊完古风遗韵,众人结伴走下城台,进入搭建好的简易帐篷,讨论着将要闯进罗布泊的路线安排。一天虽吃三顿,但早午两顿是在行进途中食用干粮,只有在晚上才集中收拢散开的队伍,宿营时才煮热食享用。
路上遇到不少同行旅人,穿梭在黑、黄、红的地貌戈壁间,胡杨,但枯死的胡杨比活的更多。最多见的是红柳、骆驼刺。动物有野骆驼、黄羊、狼、野兔等。
罗布泊像一支耳朵,在耳垂地,离罗布泊中心直线还有300公里,队伍行程进行了重新安排,鲁志松、花豹这支队伍直接驶进令人生畏的生命禁区,鸿哥他们便在边缘进行就地探索与考察,土豪金在两支队伍间往来。
盐碱地,划伤了轮胎,有军旅生涯的花豹不止一次让鲁志松把车侧倾着开,自个把要换轮胎的螺丝全部拧下来,再按照对角的顺序拧死。时不时检查一下轮胎气压,在保证四轮胎压相同的情况下,适当给各胎“放放气”,以增加轮胎的附着力。杂耍般,马不停蹄朝着目标魔鬼城前进。
一望无际的地平线上,没有路,迎送着美丽的日出日落,静寂得吓人的夜晚,听着自已的心跳和发动机的抗议。指南针和向导不断地引领前进方向,有时黑沙暴刮起,你得和它赛跑,终于到达了楼兰古城,见着了几名遇难者墓地及新中国原子弹爆炸的地方警示牌,“核污染区,禁止入内”。难得可贵的是,有不少军人营地也驻扎在附近,这可是鸟不生蛋的地带啊。
在罗布泊湖址中心才停住连续近两天几乎没间断的飚行。土豪金的“空军一号”从两头跑动到向冲刺状态的鲁志松队伍倾斜,不仅带来补给品,而且还提供着空中侦测得来的信息。
满眼的荒漠、盐泽及一些破败的民居外,什么都没有,就连安顺平他们幸运地发现的入口也荡然无存。鲁志松、花豹和土豪金都明白,一切只是表象,真正的内涵在荒漠、盐泽下面,徒劳无功寻找着疑似入口,但终归不免仰天叹息“何等不公,不幸”,一周期限已到,怅怅离开。
鸿哥、专暴菊花和亚特兰蒂斯队伍倒是蛮轻松写意的,在分开的地方就近寻了个中心点为主营地,然后要么一人出行,要么结伴同往,只要记得回营吃晚饭就够了。翻找些瓦砾碎片,查访些民间故事传说。。。。。。两名向导带着他们在边缘地带,根据他们要求领着随处跑,掌故一箩筐,就是连不上号。
而土豪金的飞机起初常常起降在营地,但没有任何有价值线索,只是在最后三天里,干脆把整空勤都搬走,到楼兰去。
无聊中,鸿哥摸鱼偷懒,躲在帐篷里,躺在行军吊床上调阅广福大师的整理记录,没有特别处,只有提及月牙泉密道,唉,没挖成,这个线索中断,现在绕开直接到楼兰区域穷忙。心情烦躁之下,鸿哥玩起了游戏,玩着玩着,突发奇想,广福大师会不会也是npc啊,没从他那接到任务,就算在这里转到胡子一大把,白发苍苍,关卡也启动不了。
仔细想想,种种迹象都指明了广福大师与楼兰古城开启有着密切关系,还有圣水,既可以使地图呈现出来,又可以克制通道里的迷惑,摆明就是一个bug。什么风沙吹开了掩盖尘封的楼兰古城,极有可能是被人开启的。
绕了一大圈去撞运气,鸿哥越想越哭笑不得,还要去挖沙子啊。没去过密道,广福就不会开启任务,没接任务,楼兰古城就不会真正出现,这就是游戏规则。
“做人要脚踏实地”,鸿哥最后下了结论,但还是耐心地等碰了一鼻子灰的土豪金、鲁志松和花豹归来,把想法一说,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折腾了这么久,竟没搞明白游戏规则和程序,捶胸顿足,叫苦连天。
专暴菊花道:“目前风头正紧,赶回去继续挖,肯定不行。”
土豪金有些丧气地道:“先解散吧,待过一定时日重新集结,我得去补充下零花钱,不然经费预算也要用光了。”
花豹接着道:“有道理,撤退,恢复一下状态,在此行基础上再制定好方案,下回一举拿下。”
大伙在豪华的敦煌饭店吃完分手饭,就地解散,各自踏上归程,鲁志松和花豹是一路的,因为鲁志松有事与虎爷商量,他在年前本来就计划好的,正巧遇到春节和土豪金组织探索队,便放下手头的活,这回“中场休息”,趁机去和虎爷聚聚,好好消化消化手头一大堆料材。
俩人上了列车,屁股一落定,买两份报纸,看看世界发生什么事,在近一个月与沙漠戈壁打交道,都快与世隔绝了。没一会,花豹愤怒叫到:“太丧尽天良,令人发指了,拿刀砍向无辜的平民百姓。还有一家世界级的媒体竟给恐怖主义标上引号,暗指行为性质有待推敲。”
花豹抖抖手中报纸对鲁志松道:“这家鸟媒体,睁眼瞎,倒在血泊中的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啊,完全是对伤亡者的践踏。”
鲁志松道:“趋利避害,漠视公理和正义,该家媒体是在以偏见和趋利对世界揭示自个的卑贱与无知。”
花豹不解道:“什么利,什么害,身为媒体竟可以漠视公理与正义。”
鲁志松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就是该家报纸的信条,但它恰恰忘了他她们的神说过一句话:富人进入天堂;比骆驼穿过针眼还要艰难。”
花豹有点蒙,问道:不明白,讲清楚点。”
鲁志松放下手中报纸对花豹道:“何为富,便是追逐利益才能拥有。而在过程中不免会遭遇到正当与不义的利益选项时,一味强调自身利益而不顾他人利益,那只能给罪恶提供温床与养料,终日在罪恶地狱中打转,能上得了天堂吗”
花豹似有所悟道:“明白些,正是因为发生在中国,只要中国被缠住,成为梦魇就符合其所谓的利益是吧,但罪恶却在这个地球根除不了,同样的恶行也会在其土地上发生,是吧”
鲁志松赞许道:“大致如此,罪恶是不非阶级,种族,地域的,具有效仿性,你不去谴责或者制止,报应迟早会落到自个头上。还有,你看明白了吗,除了杀害、砍伤无辜民众,还隐藏着另一层面的恶行,那就是恐怖分子们,都是利用被煽动的宗教极端分子和无知年幼的人,我常在网上浏览的这家报纸竟然对其无动于衷,还给其辩解专题,和前面的道理都是一样的,但这家级别差点,属于应声跟屁虫。”
花豹感叹道:“一切都讲利益,这个世界就变得和丛林法则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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