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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龙寻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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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生活垃圾就证明这里真的离人类聚集区域遥远,连污染环境的物事都拒绝了该地。倒霉蛋们还要不住地相互打气,鼓励着,说着说着,口干舌燥,乖乖地闭上了嘴,一声不吭,闷头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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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孤立无援
第二章 孤立无援
干燥得连一点水汽也没有,只有白昼与黑夜的温差,想要通过利用冷却原理获取水汽的办法也失败了。 腹内如火烧烤,肠鸣似鼓响。
在天方夜谭产生地,故事发生的场景里,苦中作乐的鲁志松与林哲、慕容雨相互打趣,完全明白了,那些神魔、飞毯、神灯等不可思议的幻想,却精准有如预言宣告了现代化工具到来一样,是人们在类似情况下的想象。
如今是多么地渴望有能一部和外界联系的电话,或者互联网能上,甚至是直升机救援的到来,一张可以变出可口美食和饮料的魔术地毯。现实与幻想就是一种需求的联系,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沙漠带来的疲乏使得人产生了幻觉,开始身体机能不再能够保持住精力旺盛地集中注意力,涣散的眼光,让被困者们变得有气无力,哪怕现在发现古代的遗迹也许,只要能够证明这里有过人类。或许前人留下的一点点线索,告诉他们这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这片沙漠到底有没有尽头。
我们在大地图上看的沙漠是一个点,不足几厘米,在现代交通工具面前,沙漠已经是被征服的,日行千里,百里,足够令人类不再把沙漠考虑成一可怕的恶魔。可在人类再次沦为用双脚去丈量沙漠时,不得不面临一个问题,在全是黄沙的天地里,我们能不能够找到一条路径,凭借着稀少的绿洲纵横当中呢
方圆数十公里的沙漠把三人牢牢地困住了,一个脚印踩错,那就是走向了不同的道路。生存还是死亡,取决于脚下的行走。
多么痛苦的领悟啊鲁志松登上了一个沙丘,等待在后头蹒跚的林哲、慕容雨,他眺望着远处,找寻生机。满眼都是沙子,沙子,沙子除了沙子就别无它物。他不想喊救命,不是不能喊,只是一张口,嘴里已快荡然无存的水分会被沙漠迅速掠夺走,还有就是弥漫在空气中的沙尘会趁机钻入喉管。
“不行了,今天要是找不到水源补充,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鲁志松盘算着,水罐里的清水被一滴滴分配,快见底了。
林哲拖着慕容雨的手也爬上了沙丘,看着眼前一切,他颓废地道:“我们到底还要走多久,一天了,连泡尿也凑不出来。”,“尿,尿别浪费了,用水罐盛着。”慕容雨已经幻视幻听不轻了,有点烧,可能中了点暑。鲁志松给他推拿几次,勉强撑着。
林哲与鲁志松非常害怕慕容雨倒下,他只要倒下,只要还有一口气,两个人就必须抬着他,哪怕是没希望走出沙漠也不能将他抛下。
“阿雨,你歇一歇,我看看方向。别乱动,节省点气力。”鲁志松宽慰着慕容雨,将他托付给林哲照料。鲁志松为了友人的安全,强迫着自已别崩溃,一定要打起精神,在如斯绝境为他俩觅条生路来。
晕涨的头脑快无法将记忆和知识应用组合起来,全是满脑的沙子,一种快要溺毙的感觉出现在鲁志松心头,他不敢想象,仨个人还能支持多久总之,走,一定要走,能走一步算一步,或许,希望就在不远处的沙丘下。
进退失据导致他们这场灾难的主因,一会儿地中海,一会儿尼罗河,但他们永远猜不到,自已却在走向中非,走向苏丹的边界。
实在是无法想到,只是在开罗的郊外,出于贪玩,离开喧闹的人群,凭着主观意志,认为帝王谷就在不远。结果,竟然迷失在撒哈拉,成了最乌龙的迷路事件。又有谁能想到呢,已经习惯交通工具便利的人们是没有再有古代旅人的那番考虑的。
夜晚降临,温差变化极大,没有太阳的的照射,沙漠似乎要把一整天承受的热气释放掉,四面八方由于热气团产生了沙尘暴。呼啸的沙尘暴狂扫着撒哈拉,有超大的,巨大的,大型的沙尘暴在不同地点同时发生着,它们有如一支支军团相互碰撞厮杀着,时而聚散,分崩离析和席卷一切。
鲁志松他们在大自然的淫威之下,只能将自已藏好,免得被这一群群黑夜下的“魔军”发现了。身边逍遥的小型气旋仿佛在嘲笑着人类的脆弱,它掀起沙粒,调皮地投掷在他们身上,头上,逗着乐。
苦艰的人无法和它们理论,只好蜷缩在一起,互相保护一个可供呼吸干净空气的小空间。他们在一个沙丘座下挖了一个洞,时刻警惕着杀得兴起的“魔军”把他们用来隐蔽的沙丘也铲平了。
白天的劳累和前半夜的担惊受怕,终于忍不住了,下半夜时分,仨人不顾一切地睡去了,不再去思考明天是否会被埋葬在沙堆里。
睡到日上三竿,露在外头的下半截身躯被太阳公公给“鞭打”醒来,头脑恢复了意识,知道自已还活着。真是万幸啊,周遭的沙丘被破坏得“沧海桑田”,面目全非,唯有他们存身的地方,这个沙丘没有多大的变化。
“兄弟们,醒醒微卡微卡”鲁志松用他的生涩英文吼着,要林哲、慕容雨尽快回到现实,别再半梦半醒。
等到他俩睁着傻乎乎的眼睛看定自已,鲁志松用仅存一点乐观去感染俩人,要他俩打起精神,鲁志松装作很愉快地道:“我们的运气开始好转了,看看,所有的沙丘都被糟蹋得不成样,而我们躲过了一劫。这说明了什么,天注定,我们应该活着,我们是身负有使命的人,是不应该殒命于此。走吧,别放弃,量变到质变,需要过程,我们起来接着走。一定会活着出去,看看命运把我们陷于这样的困境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
鲁志松的逻辑,只要活着,那就是命不该绝,命不该绝是因为他心中有抱负,而该抱负是具有使命感的,促使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轻易向现实低头。他的乐观感染了林哲与慕容雨,俩人相互搀扶站了起来,拍一拍身上的沙尘,决定今天得加快步伐,找到一处绿洲,至少是一小块绿洲来补充这几天快要被蒸发成“木乃伊”的身体内的水分。
“出发”这个指令重新回到了林哲口中,他回复了神采,大伙都知道,现在的精气神好转,应该就是回光返照了,是支撑不了多久,只要真没有找到生存之地,那么,痛苦会加倍。
慕容雨的精神头也好了许多,他的中暑程度在精神开朗情况下减轻许多,为了给他加持,鲁志松用全身能聚起的力气给他按摩一遍,获得慕容雨由衷的感激。
徒步绕过从沙丘的低矮处脊梁越过,滑下沙丘坡道,再攀上新出现的沙丘,周而复始,锁定一个方向,行走在一条固定线路上。
不论如何,昨晚的危险是不能再发生了,把自已的生命交托在大自然的仁慈之下,这是一种冒险,是一种极其危险的赌博。
抱持觉悟的人,急迫地寻找和留意着走过地方有无可藏躲之处,计算着时间,害怕着高悬于头顶的太阳不告而别,突然西沉了。更害怕没有离去多久的沙漠风暴猛地在身边出现,口渴腹饥折磨着他们。
苦难似乎没有结束的时刻,他们为了求生,只能咬紧牙关坚持着,牙关恐怕也要不住了。没有水分滋润的嘴唇肿胀着,牙床微现,只能是用粗大的喘气来将体内的热气排出,体内的液态制冷系统无法起作用了,每个人都感觉到身体里五脏六腑快和骨头粘在一起了。
又是昨日重现,直到傍晚,他们还是无法摆脱连绵不绝的沙丘,所经历的不过是昨天一整天的经历。站在沙丘顶,鲁志松的意志垮了,他双膝一跪,哀嚎道:“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如今已经快要奄奄一息了,求您指条明路吧,给我们一线生机吧哪怕是派辆驴车也行啊”。
“靠人不如靠已,你求老天爷也是没用的。”林哲无法再拖着慕容雨走动了,他躺在沙丘底,听着上头兄弟的语言,自言自语地道,后头的慕容雨是爬行的过来,他走不动了,林哲也背不动他,就任由他慢行,反正用眼神看着他,鼓励着他就可以了,也是唯一能做到的。
这里就是今天的宿营地,看来今晚还是需要把自个的命运交由大自然去裁决,如果他们三个真的该死的话,夜晚的沙漠风暴会将他们给埋了,结束一切的痛苦。
和昨晚一样,风暴肆虐,沙尘滚滚,遮天蔽日的。哦,错了,应该是闭月羞花吧,唉,闭月吧,这里连根骆驼刺也没有,月光被沙尘给掩盖了,星光不见了,打在脸上生痛生痛,那是一种浑身不仅是的痛。挖的掩体被摧毁了,三人抱搂在一起,决心生则同衾,死则同穴。风沙并没有因仨人间的感情而被感动,捉弄般地掀开他们的衣角,领口,使劲地往里头灌沙子。皮肤是管不住了,七窍一定要护好,把衣服盖住头部,不让沙子进到眼耳口鼻,不让肺部呼吸到沙粒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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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沙漠风暴
第三章沙漠风暴
真是黑色幽默,幸好大伙都经历过雾霾,知道该如何自我保护。 慕容雨快不行了,他受到的热伤害快到极限了,人摇曳在风沙中,鲁志松和林哲握紧了他,将他夹在当中。每个人的脱水现象是严重的,恐怕今夜是过不去了。
或许是老天爷可怜吧,沙尘暴减弱了,刚抬起头要谢谢苍天。不,一个更大的沙尘暴正在杀来,是它粉碎了笼罩在仨人头顶上的暴风,现在正在收拢力量酝酿进行更大的破坏。
跑啊,没气力了,听天由命嘛,太不甘心了,落难的人们只有极少的逃亡时间,他们要躲开这个超级大风暴,否则就会命丧撒哈拉。
“挖”鲁志松吼道,也就是在地面刨坑,刨个大坑,三人一块躲进去,用衣物做盖子,避开这场浩劫。
只要是来自孙武的国度人都知道,孙武曾经在其兵法里说过: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
如今,最大的风暴已快形成,也就是动于九天的无法想象能量即将爆发,虽然九地不单单只挖个洞,但老祖先的形象比喻还是很贴切的。挖个洞把自个隐藏起来是迫在眉睫的事,避过远超狂风扫落叶千万倍的风暴再说吧。
就在仨人挖个坑把自个填进去后,风暴就开始了,沙面是一层一层地刮,卷起的沙子是成吨成吨的,浓密度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相互拉扯的衣物与外头的风展开了争夺,风一门心思要把“井盖”给掀起,仨人齐心协力,用最后的力气护住这一道门户。
谁都知道,要是这个门户被扯掉了,仨人就是坐以待毙,等着被活活,严严实实地填埋了。
一招不成,再来一招,外界的沙漠风暴见奈何不了他们仨个,干脆来个移山填海,搬来大数量级的沙丘,使了个“泰山压顶”,要将他们埋葬。
“抖慢慢地抖”鲁志松示意林哲和慕容雨一块将落在顶上的沙子给抖掉,水涨船高,该进来的就让它进来,夯实底部,升高站位。精神一刻也不能松懈,否则就会被活活掩埋在里头。
仨人所在位置的沙堆慢慢聚集,挖的沙坑水平线也慢慢被抬高,好在底部够踏实,出口始终没有被覆盖住。
人与自然的战争终于在快黎明时分结束了,战斗了将近两个多小时,风暴累了,鲁志松他们更累,风与人都筋疲力尽地鸣金收兵。
撒哈拉第一缕阳光照在他们脸上时,仨人没有胜利的喜悦,而是木然,他们战斗了整宿,体力严重透支,别说什么了继续前行,就连动根手指头也动不了,长时间的固定动作,使得身躯僵直硬化。如果夜晚风暴的卷土重来,就再也无法抵抗了。
“我,我们会死掉吗”慕容雨快不行了,他奄奄一息。昨晚,他也参与了战斗,体能快油尽灯枯了。林哲艰难地转过头看着他,认真地道:“不,不会,只要我活着,你就活着。”。
鲁志松痛苦地吞咽着口水,口腔内已全然没有了水分,只有沙子,他把沙子吐出来,也是困难万分地道:“走,我们必须走动。只要找到一处水源,我们就能够活下来。”。
绿洲是唯一有水源的地方,而且是一处可躲避沙漠风暴的庇护所。他们的希望全寄托在这里,留在只有沙子的沙丘上是死路一条。
林哲看了看四周道:“我们迷路很深,这里的沙丘会变化,我们辨别不了。”,鲁志松扶起慕容雨道:“连沙丘也会走,它们也想离开,我们更加应该走啊,朋友,走吧。”。
在户外生存手册上,白天行走沙漠是大忌,但夜晚的恐怖迫使人们宁可选择白天走路,因为那样人们会感觉还掌握着自已的命运。
仨人迈开沉重的步伐,不似前两天那样轻松,灌了铅般,一百多米的路程行走了一个多小时。看样子是走不了了,最多也就是翻越一两座沙丘就天黑。
拂过脸庞的微风好像沙漠风暴的侦察兵,洞悉着他们的行踪,时刻提醒着仨人,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谁能跑得动呢,只能听天由命了,等候最后时刻到来,现在连挖个坑都挖不出来。
躺在沙丘阴影下,慕容雨有气无力地道:“算了,你俩还是自个走吧,我就不走了。呵呵,我等着,等着沙漠风暴降临时,带我玩,把我抛到高空,再随便送我到哪个地方埋了,挺浪漫的,不是吗”。
“说什么傻话啊我是绝对不会抛下你不管的,要走一起走,要死算了,就死一块吧,没有慕容雨,我还是林哲吗”林哲气恼地道。
鲁志松没有说话,他在细细品味慕容雨的话,他发现里头暗藏生机。终于,他发现了,他道:“朋友们,我们就和沙漠风暴玩把大的。哈哈,看来我们真的是被吓怕了,方法错误。不是有句话说:大自然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吗呵呵,我们却把它当敌人。”。
“哦”林哲、慕容雨听了鲁志松一说,好奇地等他的答案。
鲁志松直接了当地道:“沙漠风暴是来解救我们的,而我们却选择和它对抗,想都不用想,我们肯定是失败者。朋友就是相互了解和信任,那才是朋友。猜疑和对抗,那是敌人的行径。风,可以带我们飞,比走还快,只要掌握它,它就是我们最信赖的朋友。”。
林哲推敲着鲁志松的话里意思,他道:“你,你是说利用风暴。这,这不可能,我们会被它给撕碎的。”。
鲁志松摇头道:“不,我们目前只能用这个办法了,要不,晚上和它再战斗一宿,能行吗好好休息,我们做个动力伞,只要晚上起风,就让它带着我们飞”。
“动力伞”林哲不可思议地看着鲁志松,哪来的动力伞
鲁志松神秘一笑道:“你俩睡吧,这事,我来解决。等你俩眼睛睁开时,就会发现动力伞的。”。
睡这个字眼一出鲁志松的口,慕容雨毫不犹豫就把眼睛闭上,呼呼大睡,管他呢,信任鲁志松就对了。林哲想想,自已也累得慌,死马当做活马医吧,他让鲁志松需要帮忙时叫醒他,也即刻睡死过去。
傍晚,俩人一觉醒来,见鲁志松也躺在他俩身旁,睡得香甜。发现自已被人剥光了衣服,不用想也知道,是鲁志松是趁他俩睡着时扒的。鲁志松自已也是打着赤膊,看样子,他做所谓的“动力伞”需要的材料不少啊。
“醒醒,快醒醒。沙漠风暴快来了。”林哲推着鲁志松,听到“沙漠风暴”一词,鲁志松一激灵,马上醒来。
体能恢复得差不多了,大伙最后的筹码,必须在今晚突围出撒哈拉沙漠的包围。仨人站在沙丘顶上,用仅存的剩余材料包裹住头脸,拉扯着用旅行包、外衣等有张力的制品搞出来的“动力伞”,等待风起。
不是很大面积的非专业动力伞,可鲁志松给两人说过,只要风暴足够大,一切都能补足缺憾。现在担忧的是没有风暴。
沙漠风暴如约而至,刮卷着,“魔军”的战斗又开始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能等最后的胜利者来接收“战利品”。
三人利用“战场”的间隙、空白、风力破碎残余,慢慢地尝试用手上的法宝“动力伞”纵横捭阖其中,加入了战局。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齐心协力的人开始了奇妙而惊险的沙漠风暴群的旅程,方向常变,不敢过于任性,所走的行程比这两天来要多得多。
滑翔在半空,不敢和风筝一样,维系着一根细线,飞得过高。迅速地摸索着经验,操控着风力,恰似陆地行舟,又如蜻蜓点水,一段段距离,一座座沙丘掠过。这里是动力伞爱好者的天堂,没有任何障碍物,有的是风,只要你有足够胆量,就能遨游飞翔。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仨人都是光着上身,穿着短裤,不顾羞了,因为短裤不是游泳裤,风力拉扯和水中遇到的阻力是同样道理。打在身上的沙砾是痛苦的,但成功的兴奋劲让人忘了一切。
站得高,看得远,飞得高,可控范围也就随之扩展开。凭借着动物的本能,鲁志松在漆黑、沙漠风暴制造出来的凌乱中找到一处绿洲。抱成一团的仨人将那里当做目标,着陆场,拼了老命往绿洲赶。
这一次战斗,仨人完胜,沙漠风暴与他们化敌为友,送了一阵顺风,再旋转一阵逆风,安全着陆。
硬是忍住干渴,刨出一个靠近水源的坑,利用渗透法,过滤了一遍,再往里头使用沉淀法去除微细物质,用枝叶树皮舀着上层清水慢慢享用。直到灌了个水饱,打着嗝,捧着大肚子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天亮了,有了水资源的滋润浇灌,生存不是问题,在绿洲附近捉了些昆虫、蜥蜴和甲克类动物、咸水虾。得陇望蜀啊,看着鸟类飞过,羚羊和鸵鸟的足迹,开始打起这些肉食较为丰富的动物的主意。
“穷怕了,我们必须在这里把物资搞定。不然,我决不再往沙漠走上一步。”慕容雨精神头也好起来了,他不想再经历前两天那可怕的历程了。
林哲和鲁志松也是同样心理,真想一辈子就这么算了,呆在这里不走了。外头太危险,还是缩在绿洲不出去吧。
“咦”鲁志松被一个光亮晃到眼睛,他手遮住一瞧,有东西在反光。反正这里有吃有喝的,好奇心促使仨人想过去探个究竟。
这是一处小山,沙丘掩盖住的山包。二话不说就是连挖带刨,看了露出来的一截,仨人乐坏了,是炮管啊。这里居然埋藏着一门炮,看来是古战场啊,大发现哦。
很快,这门炮就被挖出来了,上面画着“十”字,并且涂有棕榈树的图案。
“88毫米炮,北非军团,沙漠之狐,隆美尔的部队。”鲁志松辨识出来这门野战炮的归属和时期,是二战中北非战场上隶属德军的武器。
可想而知,他们发现的绿洲是一处当年纳粹德国北非部队建立的宿营地或者阵地,88毫米炮正是那时候战场上致命的坦克杀手,多少英美联军的坦克都命丧其炮口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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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磨洗辨前事
第四章 磨洗辨前事
有点哭笑不得,落难的人饱饮饱食之后,居然可以在现场发掘出一门野战炮,一门赫赫威名,世人闻风丧胆的野战炮。
抚摸着坏到不能用的88毫米炮口,林哲笑道:“用它来打鸟吗松爷,你不是对机械有研究吗修一修,看能不能用”。
鲁志松踢了大炮一脚道:“几十年了,这门炮早就毁了。不过,和我们有缘,只是没办法把它带出去了,就留在这里等候真正有缘人吧。”。
“唉,看来这里真是人迹罕至,这门大炮摆在这里多少年了,愣是没人找到它。”慕容雨调侃起来。
鲁志松猛地想到什么,他道:“我们再找找看,既然没有人到过这里,说明现场没遭到人为破坏,可能会找到些有用的东西。嘻嘻,听说当年的军品很值钱,而且又耐用,货真价实。”。
“丘吉尔说过:撇开战争破坏性不谈,他是一名伟大的将军。也有人说他是一名不识战略,只是个战术天才的军人。当然,这是一位追求荣誉的疯狂战士,极度地追求,导致他的部队在他的带领之下淋漓尽致地展现出对战争的狂热,对胜利的渴望。”鲁志松一面说着隆美尔生平,一面与林哲和慕容雨翻寻发现88毫米炮的沙丘。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物件,空空的炮弹箱,干瘪的罐头盒,可以直观地了解,当时隆美尔的非洲军团缺乏补给是不争的事实,一点残渣都不剩。
鲁志松喝住了两位好友:“唉,别找了。历史上的非洲兵团是一伙乞丐,爹不疼,娘不爱的。取得了战功也就是授予军衔,还有就是在首都为其举办个庆祝会。其实啊,他们啥都没得到,全部是纯碎的精神鼓励。”。
林哲也放弃了,他笑道:“是啊,看来这是德军的营地,我还以为能找到意大利人的呢,至少意大利人比他们还会过日子。”。
“等等,这是什么”慕容雨有了新发现,他用空罐头盒挖掘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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