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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龙寻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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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他们不是来以车会友的,而是来解决目前郁结胸中的心结的。
金乌刚落,玉兔初升,城郊外新区刚开通的道路,还未通车,甚至有的地带连水泥都没铺上,只是两侧路灯一亮,照射下有几人聚集在此。佛光普照、虎爷、花豹和鲁志松,他们选址在这,特意寻了段还是泥土地的路面,宽8米,长100多米左右作为场地。
把路面收拾干净,中间架了长长竹竿作为分界线,鲁志松和花豹各自踩着坐骑适应下场所,直到满意为止。花豹和鲁志松拉开距离,相对而视,距离百米处,披上凸起钢板制材,带有泡沫压边的前胸甲,套上摩托赛车手可遮盖脸部头盔,围巾系好脖颈处,持起2米长的桦木棒横在车头。
佛光普照与虎爷是来做公证与裁决的,花豹与鲁志松透过面罩,看着对手举动,凝聚,绷紧全身,“咻”的一声冲天炮响,身子离座前躬,对车踏板用力,催动向前,两车如离弦之箭飞出,却悄无声息,在距离不到40米处,不约而同双手拿起桦木棒,撒开手把,以冲劲带动人车合一保持速度往前冲去。
桦木棒头都朝向着对手,右腋夹紧,左手擎住,规则就是棍棒配上车辆速度,持有者力量将对手击落,而自已肯定也会同时遭到对手的冲击力,怎么卸是个学问,比如用身体调整,让其滑擦而去,或者俯身,甩摆等动作。。。。。
“啪啦啦。。。。。。”,木屑溅飞,戳刺在对手的胸甲上,留下深刻印记,立刻折断,俩人身形只是晃了晃,控制住车势,皆没掉摔落地,惯性使然,到达尽头,拔转车头,稍微整理下,准备下一轮突刺。
佛光普照与虎爷各分一方,察看两人状态,一切无碍,便走回中间,花豹与鲁志松换过长棒,抬手向对手发出敬意,也是对裁判告知准备完毕。
鲁志松拿定主意,要在这次交锋将花豹撞下车来,免得到第三局,俩人得来步战决胜负,对步战胜花豹没有信心。他的打算是,两车交错之际,长杆互击之时,压服身躯,最多让花豹的长杆击到头盔,头盔的滑溜会使其失去准头,但是自已却可顶飞花豹。
花豹的打算是,也在交锋瞬间,侧歪身躯,让鲁志松的长杆顺着胸甲擦身而过,自已用全力刺倒鲁志松。
“咻”冲天炮再次响彻夜空,花豹与鲁志松均发出巨吼,带着满腔热血,猛踩踏板,车轮抓地载着骑手飞速朝前狂驰而去。又是连串巨响,只见鲁志松手无长物,单手抓握车把手,水蛇游般地骑行一段路,待车速减慢下来,单脚撑地。
头上的帽盔已被掀飞在身后,“骨碌碌”乱滚,盔上已出现一道很深裂纹。而花豹的“黑云”已仰天倒地,两个车轮还在急速空转,花豹侧翻在不远处,痛苦揉着屁股与背脊,他被鲁志松撞飞两丈开外,输了。
鲁志松的代价也很大,头盔被硬生生从头上打掉,不说头昏脑涨,就凭那拉扯力,脖子也勒出道伤痕来,还好没啥大事,的确够冒险的。
鲁志松不等花豹站起,已驾车到其跟前,伸出手掌助他起身,虎爷与佛光普照也走近过来,询问并检查两人是否伤得严重,见没什么大碍,也就放下心来。
鲁志松问花豹道:“按规矩,我能提个要求吧。”
花豹点了点头,鲁志松道:“要么解除婚约,要么告诉我们理由。”
花豹摇摇头道:“换个要求吧,你们想要的我现在都无法给予答案,抱歉。”
鲁志松无所谓地道:“要求就只这个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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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疑惑
第十九章 疑惑
面对佛光普照、虎爷两位挚友的热切期盼眼神,鲁志松的要求,花豹心中隐隐作痛,婚姻本来是件值得与人分享的喜事,可他的婚姻却是连自个都有些糊里糊涂的烂事,怎么对人提及呢。
原来那晚,酒吧遇到的女人招呼来两名壮汉将花豹搀扶到一间民居当中,一夜的香艳毫无映象,只在第二天醒来,发觉自个身处异地,而且多了一个儿子,还有一位莫名其妙的老婆,不是当晚酒吧的那个。
抓狂的花豹,衣不蔽体从床上爬起,擒住以老婆自居的女人的手腕逼问,那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胡搅蛮缠,指天画地,赌咒发誓说花豹负了她,自从有了孩子,辛辛苦苦从怀孕到抚养都是她一个人承担,而花豹终日只知道风流快活,直到她的姐妹遇见,用计将花豹送回来,现在两条路让他选,承担责任和拍拍屁股走人。
晴天霹雳般的现实几乎要让花豹喘不过气来,怎么和眼前这名陌生女子有了孩子都不知道,难道是自个的报应吗,不可能的,一切都是在做梦,而且是个噩梦。花豹使劲掐了一下自已,不够,再一下,两下,三下。。。。。。感觉不到疼痛。
“啪”耳光响亮,那女人看见花豹中邪般掐着手臂都掐红,也没反应,干脆用力打了他一耳光。如梦初醒的花豹,看着她,总算恢复些淡定,开始小心询问她的名字,想找找线索,理一理头绪。
自称花豹老婆的女人叫姜晓珍,二十四岁,也是本地人士,长相娇美,形体苗条,略微高出花豹一个头,在165168c间,是一家美容厅的店员。
花豹还想再问询一些信息,晓珍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来,是一年多前花豹与她的亲密合影,为何是一年多前,花豹从照片中的自已穿着判断出来,此照片不是作伪,是真的。难道一年前和她春风一度,竟惹下祸根。
晓珍抱着男孩坐在床边埋头痛哭起来,自怨自艾诉说,那天是由于寂寞独自到酒吧游玩,被花豹欺骗,怀上孩子,让家人赶出门来,幸好姐妹收留,有了栖身之所。天可怜见,好姐妹在酒吧将花豹送到自已身边,现在就全凭花豹一句话,认不认帐。
花豹手足无措,看着抱头痛哭的母子俩,有心想拿这个小屁孩去做dna检侧嘛,又怕伤了人家母子的心,认下嘛,实在无由头啊,安全措施做得这么好,竟会有漏网之鱼,也是一夜之间的事,此事堪比中彩票头奖。
看看床上男孩无辜纯洁的泪汪汪大眼睛,和自个有些相似,嗯,反正自个也是孤家寡人的,家里就只有母亲一人,算不上富裕人家,可也不是太差。
只是突然把携妻带子回府,怎么交待啊。再看看哭的梨花带雨的晓珍,花豹心肠一软,脱口应承下来,会对该对母子负责,一时之间,晓珍破涕为笑,小男孩高喊“爸爸”,家庭和睦。
晓珍道:“孩子一天到晚总是想找父亲,以前只好拿照片给他看,思念已久,现在俩父子好好聚聚,我去炒几个菜,庆祝一家团圆。”花豹无奈地点点头,抱起小男孩,逗着他玩,任由晓珍忙活。
花豹打定注意,先哄着该对母子,过两天瞒着晓珍去鉴定一亲子关系,趁人不备,偷偷剪下男孩一撮毛发,藏掖好。当天仨人其乐融融,父慈子孝,夫妻恩爱,相拥相抱共同描述着未来前景。
一走出这所民居,花豹立刻带着毛发去做dna鉴定,寻了三甲医院,托了熟人尽快拿到结果,可是一瞧,傻了眼,直系亲属关系,也就是说,花豹和男孩,真的是父子关系。不死心的花豹收集男孩的血液、唾液、口腔细胞等再交由不同机构进行鉴定,铁一般的事实,让花豹接受了自已有个儿子的现实。
不再折腾怀疑的花豹,决定好好补偿母子俩,毕竟是自个种下的风流业障,他对晓珍更是深感愧欠,让她独自一人承担着重担,要不是她的好姐妹拔刀相助,见义勇为,他现在还蒙在鼓里,不明真相。所以,他和晓珍商量好婚期,可总是心中有个疙瘩老觉得没解开,不想告诉虎爷他们理由,反正就是通知他们,他,花豹,要结婚了而已。
的确,花豹的疙瘩,酒吧的那名女子,姜晓珍的好姐妹,美容厅老板,钱美棠正在附近一处豪宅与一高大帅气的男人也在举杯互拥相贺。
只听得钱美棠甜甜地朝男子道:“勇哥果然有先见之明,那臭小子真的去做亲子鉴定,要不是你神通广大,还真按不住他呢。”
被称勇哥的男子自诩道:“在这座城市里,我跺一跺脚,地头都得颤三抖,凭那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想跑出我的五指山,做梦吧。哈哈哈,小美,来,干杯,这回称心如意了吧。”俩人放肆地男欢女笑,使人不忍再听闻这段骇人阴谋下去,很显然,花豹的确是掉入了一个陷阱里头,祸福难料。这是日后被挖掘出来的,可以想象花豹知道内情后的样子。
那晚,佛光普照替虎爷一再追问花豹,花豹低头不语,鲁志松冷眼旁观,因为他也只是替虎爷出手邀斗花豹,但花豹愿不愿意开口道出,已不属于他的帮忙范围了。
虎爷看花豹不肯说出个理由来,狠声道:“好好好,。。。。。。”连说了数十声“好”字,虎爷盯着花豹接着道:“既然你不把我们多年的感情当回事,那我们就此绝交。”
其实花豹是可以编造个理由混过去的,可花豹为人耿直,连自个都还在将信将疑的事,怎么能当做理由来讲呢,况且就是如实而言,扯都扯不清楚,说都说不明白,只能坦诚事实对三人道:“我必须得和晓珍结婚,我们已有个孩子了,这算不算是理由。”
同花豹初始一样,佛光普照和虎爷也如被人当头一棒,朋友一场,竟连好友已有小孩,都不知道。鲁志松倒是无动于衷,因为他是局外人,只是网友,只是找虎爷办事的,他们之间的内情,也只能他们了解。
佛光普照与虎爷想要再追问,花豹把手一摇,不想再谈下去了,从带来的背包掏出四张请帖,一一递到三人手中,还有一张是给小蝶的,他请虎爷帮忙转交,然后,骑上“黑云”自顾自走了。留下还没回过神的佛光普照、虎爷在当场,鲁志松只能唤醒二位,三人怅怅而归。
花豹的事先摆一边,鸿哥当日与石涛,并肩继续行走旅程,俩人也不再做任何搜索,因为张禄来电话说已找到一位泰雅族人,他会一些有关吉祥石的唱词,打听起来是和“东山歌册”源自“潮汕歌册”途径是一样的,全是为七字句,四句为一组,押韵以组为单位。
这是与泰雅族传统有些差异,可以判断就是阿吉仔当年嫁接在泰雅族人一支流传下来的唱词,代代口耳相传,不立文字,唱又不是唱,没有动听的曲调,倒像是连念带哼的随性说书,仅凭着一张口,游刃于抑扬顿挫、高低缓急,字里行间,旋律自生。
现在俩人要做的就是去证实张禄他们的发现,如果属实,抄录下来或者录下音来,配上阿吉仔的“典藏之石”,看看会发生什么情况,具体还得再调查下需要什么样的形式,比如说舞蹈或者手势等等。
清波滚滚,绿水滔滔,两道旁垂柳风习习,崖傍乱石水潺潺,好所在。
苍天古树有如华盖一左一右遮盖着底下正中一间泰雅人房屋,积木壁、石板顶的房子,石板堆积得特別厚,猛然一看,很像是一座基壇,上面压盖着垂低的屋檐,屋頂的坡度很小,屋檐出挑很多,环绕著房子四周,有支撑屋檐的柱子,因此房子的外观,显得既朴素又雅致,看起來也非常稳重。
在入口的部分,屋檐盖得特别低,可收防雨之功效,其实却富含变化,室内空间的使用原则是在室内左边设置两个卧铺以及一座炉子,有的会省略炉子,而在室内右边设改良型的大卧铺。一眼就看得很透彻,鸿哥对初来乍到的石涛讲解着,不愧对之前混迹泰雅人数个月的功力,说得头头是道,拆分得条理有序。
石涛一边点头,一边随着口若悬河的鸿哥走向房屋,没等靠近,张禄,王喜,赵福便出来迎接,张禄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兄弟,你可以客串当导游了。”
王喜道:“已烧好了香菇、鸡肉竹筒饭等你二人,大伙这么熟,就不用歌舞来迎接了。”。
鸿哥道:“当然,当然,走了这么长的路,饥肠辘辘,歌舞可免,快上饭来,我都饿得可以吞下一头牛。”
从里间走出一名泰雅壮年男子,高大威武,肤色黝黑发亮,他是此间的主人,杨素,四十岁上下,热情地招呼众人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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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咒文唱词
第二十章 咒文唱词
杨素纹面不少,颜色也有些深,看来是族中较有身份的人,他穿着美轮美奂的泰雅族茶褐色织布服饰,佩戴的有男压发箍,菌形耳饰,贝钱颈饰,野猪牙臂饰,臂铃贝珠串腰和腿饰。
客随主便,任由杨素领到屋里,用过竹筒饭,品尝山苏、过猫、水莲等山中独有的野菜,喝着泰雅族人自酿的小米酒后。赵福才请求杨素说一说有关吉祥石的故事,当然是有关于阿吉仔一支的那粒吉祥石的传说。
杨素点燃自个打造的木材、金屬、銅線、銅片的烟斗,人们围住在一起,手捧着竹制酒杯,等他讲述。
阿佑仔当年的确是在泰雅族中生根发芽,融入其中,为了方便后代记忆和使用“典藏之石”,便由大陆沿海一带的唱词,也就是“潮汕曲调”,编造一套套相与配合,流传甚广。
可是“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腔调的变化与真正的吉祥石消失,导致一切变成了民间文化而已,忘却了真正的本意。幸好,标准的那套,还是有些人记得,并原汁原味地保存下来,杨素就是其中一个。
杨素把祈福驱邪和医治病患,挑了几首唱词,手持吉祥石复制品,唱念起来。听着当年的唐宋古音,和现代的闽南、客家、粤语非常相似,又是有所不同,辅音元音都有较多与现代汉语都很大区别,声调的阴阳由声母的清浊決定,入声可由韵尾辨析。。。。。。顿时头昏脑涨,大呼记不住。
鸿哥等人明白过来一件事,小鬼子的遭遇,就算抢得“典藏之石”,没有标准的咒文唱词,一点用都没有,而且这些咒文唱词,又是得持有者在充分了解情况下方能使用,也就是随心所欲,不随心,岂能得偿所愿呢。看来阿佑仔前辈已做好了足够防火墙,免得“典藏之石”落入宵小之辈手中,祸害人间。
放弃还是继续,勉强听完杨素的唱念,该想法在鸿哥这伙人之间用眼神交流着,没有真正的“典藏之石”,杨素的唱念只是一种原生态表演;回去对“典藏之石”唱念,又不解其义,毫无作用,这一点,小鬼子已证实了;让杨素手持“典藏之石”唱念,可能不用唱,大伙就成了泰雅族人的公敌。
最后还是决定好好向杨素学习咒文唱词,鸿哥、张禄、王喜和赵福是附近周边的人士,练起正版的唐宋古音有些根基,石涛就苦逼多了,舌头捋不太过来,练得非常辛苦。
通过语音和形词追溯语言间的亲属关系;应用比较各种语言的某些共同现象;语音、语法、词汇及文字结构本身研究;发音方法、语音感知的生理过程;有多少个不同的音,彼此之间有何区别和关系;构成方式和屈折方式;
把词组成短语或句子;词项与概念及指称对象的关系,揣摩各种词义的异同、正反、上下、交叉等关系,剖析整个句子或其中某些成分的意义。
学生孜孜以求,教授自然给力传道,整整在山中木屋向泰雅人杨素求教一星期,差不多掌握咒文唱词核心精妙,虽然是各人分片包干,组合起来也能不离十。
在学习当中,鸿哥发现几处词汇或者发音有些古怪,偷偷询问老师,老师也摇头不解,说是代代相传,就是这样,他也不了解当中究竟是什么指向,反正原封不动地传下来罢了。
鸿哥揣摩着,这些古怪之处极有可能是当年张三和范本昆在妖石内学到的符咒念法,只是阿佑仔将其放进咒文唱词内,才使得他所遗传下来的咒文唱段具备开启“典藏之石”的功效。鸿哥不敢对其他人讲,只是独自一个将那些古怪词汇与音阶承转处默默摘出来,然后进行比对校正,发现咒文唱词的真正奥秘,一切唱词都只是为其铺垫。
真正起作用的应该就是这些古怪之处。鸿哥是研究过语言学的,对闽粤台一带都有涉猎过,这些古怪点是属于外来词汇、语音,只是被巧妙藏在当中,没特别有心的人是觉察不出来的。
如获至宝,鸿哥把圈点出的词汇、语音都整理好,慢慢对应连接出它们的用途,石涛等人犹然被蒙在鼓中,不知道咒文唱词已被鸿哥所破。
非鸿哥不厚道,只是这关系到“典藏之石”将来用途,如果被宣告天下,那控制得住,控制不住会变成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更何况现在外头那些隐形人也死死守候着他们一星期,连杨素也有所觉察到。
杨素曾问过他们,外边似乎有什么动静,只是一闪而过。以为是山中野兽,但发现不是,石涛推说可能是错觉,或者是过路阿飘等。起初杨素被唬得一惊一乍的,赶紧开坛做法,驱邪赶妖,那些用来拜祭阿飘的供品,全落入鸿哥等人肚腹,阿飘还照样存在。
鸿哥他们遍尝泰雅族人的美食佳肴,食髓知味,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一会是王喜,一会是赵福。。。。。。搞得杨素神经紧张,在报称发现阿飘行踪地方献祭没完。
最后识破学生们的伎俩也就不再搞下去,隐形人依然若有若无地存在,众人也处之泰然。
3月29日,甲午年丁卯月己亥日,农历二月廿九,晚间8时38分与9时44分,戌时,花莲发生地震,2次规模都是39的浅层地震,位置同在同一个地方,震央位置:北纬2436°;东经12144°;;震源深度:199公里。
山中屋子也同样有震感,隐形人暴露藏匿之处,立刻被眼尖的王喜和张禄发现,锁定封住区域,鸿哥、石涛、赵福包括杨素马上赶来支援,这些吊靴鬼般阴魂不散,被包围在狭小的地方,只是山石陡峭,树木丛生,一时难以发现,加上天色已晚,火把、手电筒和灯光全照射在该地,隐形人蛰伏起来,企图和寻他们的人比拼耐心。
蚊虫在灯火中聚集飞舞,围捕人群不堪其扰,但也舍弃不了抓出隐形人的干劲,便把拉上的铁丝线,绑系空罐头盒,圈成一个围猎场,手电筒和火把,或持在手,或绑在树干上,梳子般寻找。真是见鬼了,隐形人藏得很好,几番梳理都没找到,可以肯定的是,隐形人还没逃走,那种感觉始终在每个人的身边。
“嗖嗖嗖”,三支箭射向同一个地点,突如其来的动静,让正居高临下或者身临其境的众人把目光焦点都集中到屋子门口,室内灯火映照出门外的一个威风凛凛的巨人,穿战服及披肩,头戴熊皮帽,腰挎砍刀,手持弓箭,人们不约而同惊呼道:“赛德克巴莱”。
只见杨素全副武装冲向箭枝没落之处,如老练的猎手般详细查看,大伙隔空问他究竟何事杨素道:“这些混蛋太坏了,竟然想在屋子旁边放火,引开我们,还好我发现火花闪动,及时发箭阻止。”。
看来隐形人试图不惜用火遁,采取声东击西计策帮助同伙逃脱,此番举动更加确定了每个人的信心,他们围困的隐形人还在猎场之中。张禄问道:“有没有发现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吗”
杨素道:“不用,应该有射中,带箭逃窜,速度真快,被射中,折断箭杆,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不是简单人物。你们继续忙,我一个人找寻就可以了。”
王喜道:“那你小心点哦,有事招呼,别太勉强。”
“嗯,”杨素鼻孔发出一个音,算是回答。
杨素悄无声息地向“猎物”压弯的草皮,泥土地和痕迹等物,展开追踪术,鸿哥看了看石涛,他面无表情,好像早就知道什么,就是不说,几乎就是“滥竽充数”般与众人围困住猎场。
“唉,涛兄想干什么,他在山道时,已声称掌握了隐形人的秘密,可现在都已直接对上了,还不开言。”鸿哥无奈地想着。石涛发觉鸿哥在看着他,转过脸来,对鸿哥微微一笑,不做任何解释,继续他的“站桩功”,手头的长棍,拨打四周。
负责搜索的赵福、王喜已把猎场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没有发现异常,有些疲累地坐在围场边,喝着小米酒道:“搞什么啊,明明就在这里,发现不了,藏得真深。”
“是人是鬼,自已出来,哥心情好的话,放你一马。”。。。。。。骂骂咧咧没完,被困住的隐形人还是一声不吭,只有风声,虫鸣回应,仿佛在嘲讽搜查人员差劲无趣。
此时杨素也搜遍了四周,而且还扩展式地搜查很多可疑地点,两手空空返回,可见他也是一无所获。
夜晚搜捕条件差,只能等天明后再找,为了怕让隐形人趁机逃跑,六人决定抽签分组,轮流守夜。
鸿哥特意与张禄换了签,同石涛为一组。因为鸿哥怕石涛会把隐形人放走,并且鸿哥想问问石涛真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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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拜访
第二十一章 拜访
石涛会意地默不作声,对鸿哥点点头,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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