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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之帝女驾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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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何时会将它拔除掉……
等他慢吞吞地迈至金殿的白玉龙柱前,一缕微光穿过薄雾打散在他的脚下,他眯眼对着层层宫阙轻笑,从今而后在他国参政议政,真是……稀奇。
百里奚寒恰好走到了殿门口,不经意地将他的神色收入了眼底,眸中迷幽若水。
早朝钟响,众人皆打起了十二万的精神,危襟正立。
慕子衿随意地找了个最靠边的角落站着,望着一殿的朝服,这才想起自己的外袍还未脱下。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襟带时,靖安帝已经入了殿,瞬间从黑压压的官帽中,将鹤立鸡群的慕子衿找了出来。
靖安帝笑了笑,无限宽容道:“子衿身子弱,穿着就不用脱了。”
“谢父皇。”慕子衿连忙谢恩,翁婿间的亲近张口拈来。
靖安帝龙心大悦地笑了几声,“好了,你也别站太远,离朕近些。”
他随手将百里奚寒旁边的位置指给了他,一下子竟越过了户部尚书,他的顶头上司。
慕子衿不慌不忙地穿过前方的上官顼和上官,朝靖安帝指定的空间走去,一边走一边悠悠然地寻思着他老丈人的用意。朝殿的位置按官职大小而排列,他居然与亲王皇子站在了一处……何其荣幸。
他稍稍现除了百里明面色不佳之外,其余的人都淡定得很。
其实众人也觉诧异,不过是对于靖安帝的口谕不敢责论罢了。
朝中都认识慕子衿,靖安帝无需多加介绍,只草草述了他的官职,但对慕子衿格外关照的态度还是显而易见,说话时候的眼神一直温温和和的,向来肃穆的脸色也有所展颜,最后又添了些勉励的话。
一国的驸马无论以前地位大小,一般都会在朝中挂职。众臣原以为慕子衿只是因为娶了百里思青才勉强拖着病躯入朝,可现在看来,靖安帝对他的乘龙快婿仿佛抱有很高的期望似的,大有栽培慕子衿的架势。
大略说了一些,靖安帝将目光转到了刑部尚书的身上,忽然厉声问道:“廖爱卿,驸马遇刺一案进展如何?凶手可曾抓获?”
似乎靖安帝在询问旁人的事情般,慕子衿事不关己地垂着脑袋。
南之说得很清楚,夜枭还没来及动手,便已被人捷足先登了,剩下的不过是顺水推舟……毕竟没有人能够只手通天,而箭矢上暂时又找不到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证据,他也不确定讨厌他的那些人中究竟谁恨不得杀他而后快。
脚面看累了,他掀了掀眼皮,余光不留痕迹地滑过身旁的百里奚寒。
若非百里奚寒尚且年轻,否则他坚信温润如玉人畜无害的十三皇叔定然对他的妻有“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恶念。
“回陛下,臣一直在追查刺杀驸马之人,但至今仍未找到凶手。”刑部尚书老实地出列道。
靖安帝一拍龙椅,怒道:“刺杀我嫡驸马,便是挑衅我大泱国威!即日起,大理寺协同刑部,一起办理追查。若半个月后再无头绪,朕定会问责!”
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立刻惶惶领命。
嫡驸马等同国威?众臣暗自瞠目结舌,连带着看慕子衿的眼光全然改变了。
早朝前未曾他热络寒暄的一些臣子不禁有些后悔,嗅着殿内别样的气味,开始盘算着下朝之后该如何与慕子衿套近乎才好。
慕子衿则是拢了拢朝服外的厚袍子,虔诚地对靖安帝行了谢恩之礼。可当起身后触到口袋内的硬物时,他却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心头又不禁涌上一股甜蜜来。他的妻怕他冷,怕他饿,添了衣裳不够,还偷偷塞了糕点……
趁着无人注意到,他小心地捏出了一小块,悄悄捻入了口中。
他抿着唇,享受着入口即化的甜腻,心情快美滋滋地飘上了龙椅。
有谁敢含着糕点上朝的?这是要让他的老丈人和所有朝臣都来羡慕他吗?可爱的小东西。
愉悦的一瞬间,他的脑袋竟开了洞。浮想联翩着若是她的妻做了帝王,会不会体量臣子辛苦,让诸人一人抱着一盘点心,盘膝议政?
可不消一会儿,他就打碎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可不是么?他的妻不是皇子……
也幸好不是皇子。
早朝后来说了什么,他未再听进去。想着傻瓜此刻在做些什么,心思一起,他格外惦念起昨夜点了穴后偷吻了她的滋味,便愈发地心驰荡漾。
不多时,靖安帝吩咐退了朝,下首的人如临大赦般跪退。慕子衿拍了拍自己的半只膝盖,自来了泱国后,他的膝盖就越发不值钱了,对着他老丈人没完没了地跪,将所有的脸面都匍葬在了泱国的皇宫内。
可真够憋屈的。
不过,倘使傻瓜让他跪的话,他定是一千个一万个的愿意。床笫间的情趣,罚他竖着跪倒着跪,怎么样都行。
散了朝,群臣交好的结伴而行。慕子衿慢悠悠地往回走,觉得第一天上朝的感觉也别有一番趣味,更加近距离地体会到臣子的战战兢兢。
当然了,天地可鉴,整个早朝他都处于天马游空的状态,可不曾听见过泱国的机密。
“驸马留步!”
正当他思忖着以后上朝是不是顺带一副耳塞之时,身旁骤然围聚了数人。嘘寒问暖刹那间不绝如缕,为了拉近关系,有人甚至扯住了他的袍角。
唉!刚刚才滚回来。其实有存稿的,但是我写文有点怪癖,喜欢片段化,还喜欢从后面往前写,所以才不好放存稿。
嗯,不会弃坑的哈!断更一点都不好,对文不好,对思路更不好。(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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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娇
章节名:千娇
被朝服包围住,慕子衿眸子一垂,泛出困惑笑意,“各位大人,拦住子衿可是有何指教?”
有陛下在前头护着,他们哪里敢在慕子衿面前树老资格?只盼着他能相看一二。|经|典|小|说||/拽住他衣裳的那名臣子忙不迭松了手,讪讪笑道:“驸马真是折煞下官等了!不过是想着驸马对府衙不熟,正好顺道一起,还望驸马不要介怀……”
其他人连忙让开道路,见他身子微颤,纷纷又要作势上前来搀扶。
“谢诸位大人,子衿认得府衙的路。”慕子衿扬起感激的笑容,不作颜色地推却了他们的好意。
他倒宁愿这些人依旧不咸不淡地对待他,也好过此刻的纷拥。倘若日后被有心人利用,落个结党营私的罪名,可就得不偿失了。
余光无意瞥扫,却见不远处的上官顼正阴着眸子看了过来。
慕子衿暗自不屑地移开眼,嫡庶本就有差,又非他能左右。百里奚寒怎么说来着?他已被打上了傻瓜的烙印,行事便要顾忌她的体面。他也不介意狐假虎威,谁叫傻瓜是他老丈人的心头肉。
思及此,他愈发挺直了直腰杆,含笑着望向了他。
上官顼一怔,眸子缩了缩,又换上一副儒雅的笑容。
慕子衿在心底不屑地叹了口气,是谁说只有女子才会使这些小气的伪变之术?越王府的牛鬼蛇神一个赛一个厉害。但是,他的老丈人对他的妻也着实好得过分了些,这不是上赶着招人记恨吗?亏得平安无虞地活到了现在,可真是造化……
太阳已经东升,他裹着厚重的袍子不自觉起了点热,但又舍不得脱下来。被人簇拥着走到府衙的时候,他才恍然想起,傻瓜留给他的点心并不是让他在朝堂上食的,是怕他坐班时腹中饥饿,先垫一垫肚子来着……
第一日入户部,兰炳怀倒是对他十分客气,只交接了一些琐碎,象征性地扔了几本公文给他,让他尽可能地熟悉职位环境。
不用看兰炳怀老谋深算的脸,他也只大概的扫了几眼,并没有真的想担起这份肥差。插手他国内政,有朝一日被揭露出来,管他是何原委,都无法给一个合理的说法。他仿佛可以预料到兵戈相向的场面。
这些都不可怕,最可怕的便是百里思青的态度。傻瓜连那般心爱的旧情人都斩断了情,对他岂不是更弃如敝屣?
不,弃如敝屣都是轻的,弄不好会提剑杀了他……慕子衿本轻松的一颗心渐渐冷却,不免又起了烦忧。
一屋子的人偷瞄着他心不在焉的沉思,见他时而蹙眉,时而抿唇,模样不大开心。老究神们费神地思索着自己刚成婚那会儿,忽然有了主意。
初夏的白日悄无声息地流走,眨眼便到了退班时间。
银子早就备了轿子候在了外头,却见一堆人拥着慕子衿出了府衙。
慕子衿被这些同僚的热情搞得难以消化,入仕后的宴酒少不得,只是他对此毫无兴趣,“咳咳……诸位大人,照时辰子衿该回府了,否则公主在家定然挂心……”
他没有说假,百里思青早晨便与他说了等他回府用膳,他怎么舍得她等?
有人顾忌百里思青,立马松了口,不再拥着他。可有人却是不信。
瞧慕子衿方才在府衙时的纠烦之态,他们料想他在府中难免受到欺压,直可怜慕子衿的处境。即使是风吹即倒的男人,也有那方面的需求不是?娶了皇室公主后肯定畏手畏脚不能轻碰,偏生又不能随随便便地纳妾,身旁没有一个贴己的人,对哪个男人来说不是最为抑郁折磨?
其中一人抬头望着天边赤紫交辉的云朵,暧昧道:“如今日头未落,驸马不用这么急着回府嘛!若怕公主担心,差小厮回去禀告一声,相信高阳公主不会责怪。”
银子脸色一沉,刚要上前为慕子衿挡除这些人,却听一道清朗的笑声传来,“哈哈!世子这就不够意思了,诸位大人也是为了庆祝世子的入仕之喜嘛!”
慕子衿循望,脱了官服的上官满脸堆笑着走近,“本小王爷也想请世子喝一杯,世子可否赏脸呢?”
有了上官出头,其余人更加有恃无恐,就连上官顼也开口道:“子衿兄,高阳公主向来识大体,定不会为此小事与子衿兄计较,子衿兄且管放心。”
慕子衿才不会去在意他是否拐着弯讽刺自己惧内,但最终还是被行为乖张的上官推推搡搡拽进了“千娇阁”。
如果是寻常的酒楼还好,银子一看不妥,连忙差人回府通告了百里思青。
千娇百媚,浮华奢梦,一掷千金的抒意场所,这里有着最温柔动人的忘忧,最柔软贴心的解语。无论在哪个朝代,都最受男子的欢迎。
因别出心裁的服务理念和匠心独造的经营模式,千娇阁成为了十多年来,泱京繁盛不衰的风月之地。不管白日还是黑夜,千娇阁都以不知疲倦的姿态运转着。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只要有相应的付出,千娇阁就会给予同等的回报,绝不以身份压人。
夕阳未落,还不到热闹的时辰,慕子衿被上官强拖进门后,里面只坐了点稀稀疏疏的人。识眼力的人见到一拨的大人们,立即恭敬懂事地将人领到了楼上。
银子第一次随慕子衿进入千娇阁,不觉惊叹精巧的构造。风雅与浮夸诡异的相契合。从楼底到高层,一溜儿的姑娘脸上写满了“任君采撷”的字样,身段窈窕,酥骨妙展。一溜儿的姑娘全身散发着书卷文雅的气质,神容高洁,凡人不侵。就算没有客人,依然孜孜不悔地坚守着自我的岗位。
慕子衿从阁内雕刻着百花的摆设中慢慢地收回目光,一双眸子微露冰寒。
上官闲逸地看着他,“世子可还记得上回咱们一起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慕子衿拧了下眉,似是思索了番,而后果断地摇头,“子衿不记得和小王爷来过此处。”
上官盯着他,笑了笑,“世子真是贵人多忘事。”
慕子衿嗅着空气中不浓不淡的香气,对不经意向他们看来的上官顼报以一笑,回首后又正色道:“恐是小王爷记错了。”
“是吗?莫非是我记岔了?”上官拍了拍脑袋,苦恼道:“年岁不高,怎会作此混淆?”
慕子衿审量着他扣在自己腕上的手指,忽然笑道:“记岔事乃是人之常情,小王爷无需介怀。”
上官也不怕慕子衿此时跑了,遂不再制着他,只凑在他耳边笑道:“世子无需拘谨,说起来,青妹妹也曾是这儿的常客呢……”
他的音尾绵长拖曳,好似骑竹弄梅的时光颇令人眷恋般,带着生人不知的挑衅滋味。
奈何慕子衿却不以为然,不论他们拥有怎样两小无猜的过往,都敌不过如影随形的现实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谁也无法否认。更何况,跟皇宫里已经败的一塌涂地的那个比起来,上官又算得上什么?
见他无动于衷,上官照样神采飞扬,不停与身边的大人讨论周围的哪位姑娘滑,哪位姑娘翘,哪位姑娘叫起来声音美……全然一副尝遍花丛的纨绔子弟模样。
慕子衿不受影响,银子却不自在地微红了脸,尤外地多瞥了上官几眼。
上了楼,雅间倒是十分幽宁,那门也不知何木做的,一关上,便再也听不见外面的声响,端的是自在。
起初众人还算恪礼,上官顼施施然倒了一杯酒敬上慕子衿,“子衿兄,这一杯祝你仕运亨通,节节高升。”
慕子衿不说喝,也不说不喝,盯着酒水快把人的耐心磨光了,才抿下了肚子。
这一开头,其余人立刻顺风而上,每次慕子衿都磨上片刻,才一滴不漏地咽入了喉。
见他动作虽慢却照喝不误,玩转风流的人们便敞开了怀畅饮,一会儿嫌闷,招了姑娘来。一会儿又嫌杯子小,便叫人换了大碗。
慕子衿和上官顼都拒了围来的女子,上官笑咧咧地看着他们,直接捧上酒坛道:“虽说世子比本小王爷年长,可若随青妹妹的话,本小王爷还是可以唤世子一声妹夫。”
慕子衿心觉怪异,这是让他伏低做小上了瘾?却又听上官豪爽道:“来!废话也不多言,本小王爷敬世子一坛!”
银子的手抖了抖,连忙阻拦道:“越小王爷,我家主子酒量不佳,大喜那日不过喝了几杯就醉了,烦公主照顾了一宿呢!翌日公主就下了令,不许主子再沾酒,更不许旁人再灌……您看?”
上官懒懒地捋起了袖子,似笑非笑地挑眉道:“哦?青妹妹还下了这令?若本小王爷与你家主子饮酒,青妹妹难道会剁杀了本小王爷?”
银子眸子闪了闪,他的话半真半假,当夜百里思青照顾了慕子衿是实,却不曾下令。此刻他没法子,只能拿她来作堵。
在场的人一听,兀然想起了百里思青从前拆人门匾的事例,见慕子衿脸色惨白,心叫不好,又见上官举了这么大的酒坛,便争相劝说起来。
正劝说着,不妨门一下子被人打开。
百里思青得了消息后,想着上官虽然散漫却不混帐,一开始还不信他会将人拖到了千娇阁里。
如今一推开门,瞧见脂粉环绕的场面,而慕子衿手肘撑桌,正对着提捧酒坛的上官,指尖疲倦地揉着额头,神情颇为痛苦。
百里思青怒火立即不打一处来,眼光如刀般割向上官。他自个儿玩便算了,还要让她的夫君也沾上寻欢作乐的恶习吗?
百里思青一出现,喝得兴致的人们还以为是千娇阁的新绝,待仔细一看,冷不丁惊了一身的冷汗。
上官见到百里思青时,面色有一瞬紧绷,可瞬间便替上了笑容,“原还想着你不来,少了好多乐趣,可不”
话还未落,却听百里思青冷笑,“小王爷想喝酒为什么不找本宫?欺负本宫病未痊愈,不胜酒力的驸马是何本事!”
戾气散,在场的人大多都吓得“哐啷”一声扔了手中的杯盏,推开怀里的美人站起了身,胆怯的女子连忙躲跪在了一边。
慕子衿看着他的妻,被眼前盛怒的女子灼艳了眼睛,又因她杀气腾腾的模样而动容。
上官放下酒坛,淡恼道:“哪来得这般严重!知你夫君大于天,旁人好心好意庆贺他入仕就是居心叵测!不喝了便是!”
“诸位大人,本小王爷看都散了吧!省得留在这儿给公主碍眼!”他踢了凳子就要往外走。
他这一踢,百里思青反倒想起她曾扮过男装与他一同前来调戏美人的场景,怒气立即飘散了不少。
却又听他走到跟前,没头没脑地恨道:“就你这病秧子夫君是个宝,我们都算个屁!那呆头愣从知道你成亲到现在,一直留在边关不肯回来,怕是想死在战场上才痛快!”
百里思青一下子愣住了。
望着她来时的架势已偃旗息鼓,上官恨不得将前面收到的那封密信扔她脸上,再朝她吼一句,“滚蛋吧百里思青!守着你这不知底细的男人过一辈子去!”
可那些话终究还是未说出口,只有人气急败坏地踹门而出。
不消片刻,除了慕子衿以外,官员们都走了个干净。上官顼临走前面含歉意地朝百里思青和慕子衿赔了罪,让他们不要介意。
银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越小王爷行为太过奇怪,而高阳公主又太重感情,听了旁人的寥寥数语就将自家主子的委屈忘了个干净,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前来的目的了。
百里思青确实忘了来时的目的,脑袋里只剩下上官说的话,煜表哥想死在战场上……
她在来千娇阁的路上,便听路人议论说最近一段时间乌贼小国在边关不断滋事扰民,战事如弦即发。
乌贼国有多恨司空家,她是知道的。从前她就将司空皇后历经过的大大小小战役都记得滚瓜烂熟,上一任御驾亲征的乌贼王就是死于她母后之手。未曾想过他们俯首称臣了这么多年,竟又起了卷土重来的贼心。战火无情,若是煜表哥出了意外……
她的脑袋乱得很,看见桌上上官留着的那坛酒就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慕子衿目光在她的脸上停驻片刻,脸色暗沉异常。眼睁睁望着她提了酒灌入了腹中,未加阻止。
千娇阁最浓郁的百花酿,一口气喝了一坛,百里思青呛咳了一声,淡淡的粉色爬过耳垂直蔓延至腮颊处,清绝的容颜煞是明丽。
不吃食的海喝,很容易醉人,百里思青顿觉头晕目眩。
一阵天旋地转,酒坛“咕咚”落地。百里思青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慕子衿面无表情抱着她,在一众脂粉惊诧的抽气声中,稳稳当当地走了出去。
当他抱着人走至梯角时,隔壁房间的门悄然被人打开,从里面露出一双沉冽如水的眸子,阁内的管事鸨母立即滑了门内。
外面暮色冉升,慕子衿抱着百里思青入了轿子,蝶香和蝶衣虽然诧异他的气力,却也没有多舌,只另乘了马车回府。
从轿子外渗进的微弱的光线隐隐照耀出百里思青的轮廓,慕子衿垂头静静地看着她,削薄的唇角嘲讽地勾起。
怪不得特意将他拉进了千娇阁,原是借着傻瓜前来兴师问罪的时候使了这样的心计,最后的那些怒涛震得人心四分五裂。傻瓜就是傻瓜,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吃多少亏也不长记性。
区区乌贼小国哪里值得人上心?摊上表哥的生死就成了天大的战事。怎么?想要将他的妻诱去边关,好趁机让他们分离吗?越小王爷做得一手的美梦。
耳畔传来含糊的呜呜声,知道她醉意上了头,慕子衿扶着她的后脑将她压进了怀里。
晚膳时分,人都归了家,街上显得颇为静谧。怀中的人难受地一动再动,慕子衿突然呼吸一紧,嘴角弯起,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就贴了上去。
………………………………
折腾
紧紧地贴着,两人之间顷刻便毫无间隙。百里思青骤然觉得呼吸紧凑,连坐都坐不稳。慕子衿揽着她,让她靠在怀里,才不至于令她的身子滑落。
羽睫轻扬,他低头擒住百里思青的下巴,温柔地攥取了她的呼吸。
许久没有去过千娇阁,想来百花酿又被人提纯了,出乎意料地醉人。舌尖传来酥酥麻麻的痒,百里思青头沉得厉害,但模糊的意识中却又清楚地知晓,身旁抱着她的是她的夫君。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一股浓烈的药香包围,从发梢到眉眼、嘴巴,再到脖子,细细密密地萦绕全身。
那血气方刚的下半身不安分地蹭着她,熏红了的脸如度了一层火光,热得滚烫,快把她蒸化了似的。
被撩拨地异常难捱,百里思青迷醉的眼神望着男人那双幽黑而魅沉的眼睛。
慕子衿移开了嘴唇,伸手用指腹轻轻地触着她的脸颊,眸子里覆盖了一层氤氲迷离,“青青,难不难受?”
他已经忍得太难受了,声音哑如烟熏。即便是咬着牙,密密麻麻的汗水还是浸透了他的内衫,如置身于沙漠,被烈日炙烤的干涸。
此时,唯有她能为他解渴,唯有她能将他拯救。
百里思青不说话,却用实际感受回答了他。唇齿间情不自禁逸出的那一丝嘤咛,如火上浇油,彻底焚烧了男人所有的理智。
轿子穿过宽敞的大道,在星火的亮光中平稳地向前,不知何时才能到达王府。
慕子衿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如此地不堪一击。原先设想的浅浅缠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的身体紧绷到了边缘,不知不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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