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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官途-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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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湘省,历年如此,每到四五月的时候,涝灾不断,河水泛滥成灾。而到了八九月,又是旱情不断,四涝八旱已经成为了湘省的特征。
其实,每年省里都有拨款,针对抗涝抗旱的问题,不知道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偏偏这旱情工作就是抓不好,年年救灾,却不见好转。
何大军就想到了当年在柳水镇的时候,那些人每年领了上面的款子,也不见落到实处,一层一层刮下来,到最后就所剩无几了。有些人也许还做做样子,有些人干脆就将这笔钱全部吃掉,连骨头都不让老百姓看到。
这样的事情倒是屡见不鲜,何大军在想的是,为什么沈宏国要自己去主持这救灾的工作。分管农业的副省长郭万年,是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头,这人脾气不怎么好,有些暴燥。
当时分管工作的时候,沈宏国指名让他负责农业、农村、供销、移民、乡镇企业、扶贫、县域经济方面工作。
分管省农村办、省水利厅、省农业厅、省林业厅、省供销社、省农科院、省移民局。
他这个人不怎么好打交道,何大军跟他也没什么交情。
有时开会的时候,两人碰面,明显能感觉到郭万年对自己的不满,或者是说不屑。何大军知道象他们这种老家伙,通常看不起年轻人。在他们的眼里,认为只有资格老的人才有能力。现在的年轻人,能爬到这个位置的,无非也就是靠了那点背景。
他在何大军面前拿架子,表示自己的清高,这次沈宏国离开,突然将这担子交给自己,何大军就得在心里衡量了。
本来两人分工不同,井水不犯河水,现在要是自己插手这事,恐怕要与这老家伙起冲突。我国是农业大国,农业一直以为占了主导地位。
但是随着改革开放的进程,工业慢慢转弱为强,占据了重要的分量。现在全省的经济,均以工业为主,农业虽然看似占地广,人口众多,实际上已经没什么税收了。再加上国家正一步一步减轻农民负担,取消了很多农业税收项目,象江浙一带,基本上不再收取农业税,因为他们的工业,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
这某一程度上讲,何大军在省政府领导班子里的排名,已经比郭万年靠前了。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心里不痛快。
再一个,他已经是黄昏的太阳,在仕途上没什么进展的可能,他也没想过自己还能进政治局的一天,因此,他用不着再攀谁的大树。
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第二天,何大军来到办公室不久,李天柱的秘书就打电话过来了,让他到李书记办公室去。何大军赶到的时候,郭万年也在。
看到老发斑白的郭万年,他一下子想到了昨天的事,这事自己还没来得及问李天柱,他倒是行动敏捷,抢先一步将自己叫过来了。
何大军与两人打了招呼,李天柱点点头,叫他坐。而郭万年呢,也只是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李天柱道:“今天叫你们来,主要是怀州的事情,怀州的旱情已经到了很紧迫的时候,我们年年救灾年年灾,这事情总得想个办法。自从我来了湘省,总是听到有人说四涝八旱的事情,不是每年都有拨款吗,为什么这事情就做不好呢?万年同志,你是老同志了,这一届是二届连任了吧?农业的工作,历来是你在抓,你看看怎么拿个方案出来。我们不能老是治标不治本,做一些无用功。”
郭万年就道:“这是老毛病,我们也只是在破锅上补疤,今年补了这最}}好书里,明年坏了那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也不能怪下面的同志没有努力,他们是在抓,年年在抓,哪一年抗洪救灾,不是干部打先锋冲在前面?省里拨款的事,我看也是杯水车薪,这主要是底子太差,麻布袋上绣花的事情嘛。”
李天柱是个激进的人,他自然不满意这番话,当年他当省长的时候,也曾听到很多人说这种话。但是他不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些人是没心嘛!
哪有推不倒的山?哪有填不平的海?这只能说明,这些人没有努力,没有把工作做到点子上。但是李天柱没有将这番话说出来。
年纪大的人,都没有什么上进心,但求无过,不求有功,这一点李天柱明白。他也是个一直主张大胆启用年轻干部的领导。
听郭万年说完,他就道:“那万年同志的意思是,这事情还真没完没了了?”
连何大军都听出了李天柱话中的不悦,谁知道郭万年却是一副忠臣不怕死谏的架势,“除非省里加大力度,将那些破坏的水利设施全部完善,否则总是这样修修补补,用处不大。”
李天柱道:“现在全省旱情最重的地方还在怀州,解决怀州的事情迫在眉睫,万年同志,这件你一定要落实下去。不能再出问题了。”
郭万年瞟了眼何大军,“本来好好的,可是一些工厂擅自排污,污染河道,严重影响了抗旱救灾的进程。怀州方圆几十里,就这一条河流,这抗旱救灾工作恐怕有难度。”
听到这里,何大军才明白沈宏国的意思,他要自己去怀州处理的事情,恐怕还是这工业污染的问题。他是分管工业的副省长,换在平时,这工业污水处理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在这关键的时候,大家都缺水,竟然还有工业将这唯一的水源给污染了,这才是真正的大问题。不仅影响到了抗旱救灾,而且还影响到了居然饮水问题。
在郭万年这么一说,就不是他的工作没抓好,而且何大军没有管好下面,破坏了他工作的进程。真要论起过错,恐怕也是他何大军的错,而错不在他。
郭万年这就样轻描淡写,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何大军身上。
工业污水处理,对环境的污染,一直是个大问题,何大军上任之后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和着手去抓,一场非典风暴,就让众人晕头转向的,还没等他缓过神来,郭万年就将这个重磅炸弹扔过来了。
接,还是不接?
那是你何大军的事,与他无关!
怀州,是湘省西部一个相对发达的新兴城市。虽然说它在全省还排不上名次,但是在湘省之西,却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发达城市之一。
说它发达,其实还不如东临,仅仅是比永林好一点。
它的崛起,主要是省里的扶持,在怀州设立了一个省级开发区。为此来带动怀州地区的经济。否则,怀州依然是一个很穷困潦倒的地方。
开发区成立也有很多年了,起色不大,最近几年在李天柱的大力扶持下,总算有些成绩。因此,李天柱很关注怀州的发展。
从某一程度上讲,李天柱绝对算得上了一个真心为民的好领导,他关注的不只是发达地区的发展,对一些贫困落后地区也十分重视,这种贫富兼顾的思想,让何大军对他很佩服。
有些人为了某种利益,总把好钢用在刀刃上为由,着力于发展富裕地区,让这些原本富裕的地区更加突出,做为他们的政绩来炫耀,而李天柱却能从大局观考虑。
因此,他在当省长的时候,总是注意这种宏观调控,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当然,很大的程度上,也取决于投资商的决策。政府只能在最大可能的原则上稍有些政策上面的倾斜。
看来这次,自己是非远去一趟怀州不可了。
郭万年将救灾不利之罪,归于何大军主管的工业部门,对他这种做法,李天柱也不以为然。他早就不把希望寄托在这种老头子身上了,只不过郭万年资历悠久,又是湘省的老农业,这次在分工上,依然没有对他做出调整。
这么做的理由,无非是不希望一个久经考验的老同志晚节不保,好让他在这个位置上,风风光光退下来。
推卸责任,这是很多人都会做的事,这也是人的一种本能。
但这种人,往往不堪大用。
所以,郭万年这番话说完,李天柱就道:“那一凡同志,你的问题你去解决。”
在何大军面前,李天柱不用客气,从感情上讲,他是何大军的长辈,何大军与李虹同一个级别的人。
从另一个角度也说明,李天柱的态度,不当何大军是外人。只有在自己人面前,才不用想那么多弯弯道道,挖空心思地拐弯抹角说话。
从省城到怀州,全程四百多公里,没有高速,开车得将近六七小时。
张雪峰刚刚当张副省长的司机,就接到这个命令,下午赶往怀州。
听说要跑长途,张雪峰就问腾飞,老板在车上,是不是喜欢吃东西?
腾飞说了句,“你只要将水准备好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何大军在车上从来不吃零食,即使肚子饿了,他也会挺过去,赶到下一站吃点什么。吃的时候从不讲究。因为出门在外,讲究随乡入俗。
张雪峰知道了,还是跑到超市买了烟和水。
腾飞把早上的事情,早早结束了,在省委小餐厅里吃过午饭,三人这才准备出发。
通往怀州的公路,时好时坏,何大军坐在后面闭目养神,张雪峰怕影响老板的休息,不敢开得太快,尽量求稳。再加上有时路面巅波,很不好走。
三小时后,才走了一半的路程,何大军睁开眼睛,打了个呵欠。然后便去摸身上的烟。这才想起在办公室跟他们几个交待任务的时候,烟忘了拿。
张雪峰从后视镜里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把身上早准备好的烟递过去。
腾飞本来也要睡了,这车坐的时间一长,难免熬不住,刚刚眯了一会,没有看到老板这个动作。张雪峰递烟的时候,他马上接在手里,给老板递过去,并打上火。
此刻,正是下午四点左右,这个时间不上不下。
何大军看着车外,此刻已经进入怀州地区。
从这里看过旱情带来的影响实在不小,沿路的稻田已经干涸,到处是尘土飞扬,有些路边的田里,甚到能清楚地看到那些一条条龟裂的裂痕。
放眼望去,车子开了这么远,也不见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水利设施。偶尔几口水塘,早干得见了底。
倒是有一些早年解放初期修建的水渠,也破损不堪。车子途经一片宽阔之地,何大军便叫司机停下。三人下了车,总算透口气。
腾飞两人跟在后面,不知道老板心里在想什么。
张雪峰开了这么久的车,趁这个机会出来抽支烟,腾飞就站在老板身后几步之外。
何大军看着这片稻田,还有远处几个正在担水的妇人和儿童,不禁暗自摇了摇头。
这片田原之中,本有一条河道,河道之中偶尔有些方还能看到积水的痕迹。大部分河道早已经干涸见底。不过,何大军发现这河道之中杂物垃圾成堆,有些地方已经被积压得只剩二三尺不到的地方。
他就在想,象这样的河道,每到雨季还能防汛吗?这种现象普遍存在,雨季的时候没有地方蓄水,一旦到干旱的季节,自然就无水可用。
看到这里,他不禁想到柳水镇的时候,这里比柳水镇有之过而无不及。
现在自己身居高位,分管工业,这些却不是自己想管就能管的。他只是察看了一番,没有说半句话便回到了车上。
此番来怀州的目的,就是全力解决怀州工业区污水处理的问题。
回到车上,何大军坐到后面的位置上独自思量,心里不免有些感慨,以前在下面的时候,当一把手,不论什么事情,自己想做就能做,现在当了副省长,有些事情反而还不方便管了。这就是当分管领导的局限性,如果自己在政府一把手的位置,情况自然又大不一样,没有必要顾及别人的想法。
象刚才这些事,自己明明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管,则是侵权,会更新o激起有人反弹,并找各种借口打击自己。不管,倒也可以视而不见,高高挂起。但真这样,自己就可以心安理得了吗?
何大军以前在下面为官的时候,总是强调民生与发展,他的发展理论,却是建立在民生的基础之上。看到从车窗外飞速而过的这一切,何大军又慢慢闭上眼睛,躺在位置上养神。
沈宏国五十五岁了,才当上省政府一把手,自己这个想法不免有些荒唐了点。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眉毛不由跳了跳。
腾飞倒是想到了,老板刚才这肯定是在看旱情,不过他也在心里琢磨,郭万年这人很难沟通,老板伸手管这些事的话,势必触及到他的利益。
张雪峰做为一个新人,他更多的是尽量让自己少说,多看,多想,从中警局出来的他,自然有着良好的素质,在他的眼里看何大军,又是另一种想法。
他觉得何大军有着与别人不一般的胸怀,刚才那种忧国忧民的模样,倒让他想起了一个人,前任老总理。张雪峰做为中警局的退役军人,倒也见过几次老总理。
尤其是老总理在会议上的讲话,总是那样令人兴奋,他的慷慨激昂,他的抑扬顿挫,让人浑身充满了激情。
不知为什么,仅仅几天的时间,就在他的心里有了这种感觉,觉得他们两个人有些相似。
这一道上,三个人都没怎么讲话,车子在将近七点钟的时候,到达了怀州。
何大军不喜欢事先通知一大帮子人出来迎接,因为事先通知下面,就看不到真相。下面的人会做些手脚,让你们这些老大觉得这里风调雨顺,一片祥和。
此番调查工业污染问题,本来可以打个电话,让下来的人出面就是。可是何大军却亲自来了,还有李天柱,也是这个意思。
何大军做为新任副省长,他分管工业,自然有必要出来镇镇场面,否则下面的人还道你放屁,不放在心上。
有些时候,领导出巡,只是为了让下面的人知道,自己在重视这些问题。这只是一种态度,有了这种态度,他们才不敢过于放肆。
这一招,是官场上常用的敲山震虎。
很多的时候,一些悬而未决的事情,拖了很长时间,领导到地方转一圈,那些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对于领导这种艺术行为,何大军正在领悟运用。
省级开发区由省政府管辖或者由省政府授权省发改委、省外经委等部门管理全省经济开发区的职能部门。而怀州这个省级开发区,则是由省政府直接管辖。
当初的立意,只为带动西部经济,将一些工厂企业,尽可能的内迁。当然,内迁的条件完全是政策上的妥协。
用一些投次商的话来说,这种穷山恶水的地方,否则哪个愿意去?
为了吸引更多的投资者,省里用尽了办法,除了在五年之内税收全免,而且还帮他们拿到免费的地皮。在开发区内的地,任他们自己选择,一分钱不收。
这种白送地皮,五年税收全免的做法,的确招来了一些投资者的热捧。这才有了今天的怀州开发区。
当然,也有些财大气粗的投资者认为,去怀州投资建厂,兴办企业,只是一些目光短浅的人喜欢这种作法,而且是一些没有多少资金,能力不足的中小企业才愿意去的地方。
更有人只是为了钻空子,贪图小利,真正有钱的大公司,绝对不可能进入怀州这种地方,除非是资源性企业。
这句话果然没错,当时进入怀州开发区的,的确都是实力不大的企业,也有一些所谓的投机者。但是省政府在当时这种环境下,为了营造一种气氛,引用了麻雀虽小也是肉的理论,只要是企业,不论大小,一律通收。
唯一的条件是,要根据他们的投资规模大小,决定他们所选地皮的等级。这个条件,也从某种程度上,对这些投资商进行了规范。
而真正发展起来的,怀州并不是靠企业,而是靠这里最便利的交通,由于它的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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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懂内情的人
这三个人给她的感觉很特别,因此她就多留意了几眼。
吩咐下去后,这名大堂经理就坐在一旁,做着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在打量着这三位奇怪的客人。
一个又带秘书,又带保镖的会是什么人?
她在心里琢磨,就算是怀州市市委书记来这里吃饭,哪怕他的排场摆得再大,架子端得再高,不也及眼前这个年轻人那般威严。刚才那个说话的,分明就是秘书加随从。
因为腾飞的形象,太象秘书了,穿得规规矩矩,头发疏得整整齐齐,手里夹着一个包。这就是怀州官场上那些秘书们的标准形象。
张雪峰,刚刚在何大军身后一站,那标准的军姿,让她一眼就看出,绝对是个身手不错的保镖。一般情况下,保镖与司机是兼职的,这一点不难猜则。
大堂经理就在想,今天这是饭店里来的第二波奇怪的客人了。
难道怀州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何大军看了眼手表,便起身走出了饭店。腾飞去买单的时候,大堂经理一脸微笑,“一百六十五块,
何大军睡得正香的时候,盖在身上的毯子突然被人掀起,他立刻象弹簧一样跳起来。穷凶极恶,面目狞狰地大叫:“董小飞——”
董小飞睁着漂亮的大眼睛,一脸天真地站在床边,见何大军反应如此激励,吓得连忙将手指含在嘴里。委屈道:“你干嘛这么凶,我看你昨天晚上搞这么惊天动地,连我的房间里都地动山摇,还以为你挂了呢?”
“大清早的冒冒失失掀人家被子,连一点女孩子的矜持都没有。”何大军狠狠地盯着董小飞,他平生最恨的就是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挠,如果对方是个男的,他早扑上去拼命了,只可惜她偏偏是一个女的,而且是个标准的大美女。再加上董小飞特会掩饰,那楚楚可怜的表情,让何大军一时还真下不这个狠心。
危机似乎就这样过去,董小飞漂亮的眼珠一转,很无辜道:“谁让你昨天晚上叫那么凄惨,害人家都不敢睡觉。”
“如果我没有穿裤子呢?”
“啊?你不会这么变态吧!”董小飞惊讶地后退了一步,用一种极为古怪的眼神望着何大军,似乎她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在瞬间被击溃得支离破碎。
何大军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出去吧,我要起床了。”
“哦!”董小飞似乎有些后怕地瞟了裹在毯子中的何大军一眼,否则真得为自己的冒失付出惨重的代价。
董小飞很听话地向门口走去,何大军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又是一声大喝,“站住!”
粗犷的声音,让董小飞再度紧张起来,期期艾艾道:“干——嘛?”
“你是怎么进来的?”何大军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奇怪的梦,隐约记得自己还将一毛钱变成两毛钱。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些怪异的事情,何大军并不想让别人知道。
“你自己没有锁门,我就这样进来啦?”董小飞摊了摊手,“我可什么都没做,拜托你别想得那么龌龊好不好?”
“我龌龊?如果我龌龊的话,就应该拿着你的照片躲进被子里。”何大军气愤地瞪了董小飞一眼,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拿着我的照片躲进被子里干嘛?”董小飞奇怪地问道。——”何大军一脸贱笑,真是胸大无脑,问这么白痴的问题,问题是胸也不大。
“去死吧!”董小飞气愤地叫一声,羞愧地抓起床上的枕头,气极败坏地朝何大军砸过去。
看着董小飞生气时旖旎的表情,何大军狠狠地想,这个仇一定要报回来!
在洗刷的时候,何大军又陷入了对昨晚梦境的沉思,据那个白胡子老者说,控制复制之能的灵力最高境界为九重天,我却连一重天都不到。要怎样才能尽快提高自身的灵力呢?看来,还是有必要去古墓探个究竟。否则,自己这点浅薄的能力,除了复制几张假币哄小孩子玩玩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意义。
何大军想到这里,不由加快了洗刷的速度。正在镜子前试衣服的董小飞换了套衣服出来,左顾右盼之后,终于在洗手间看到了何大军的影子,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何大军,帮我看一下,这套衣服漂亮不?”
“是美女不穿衣服也漂亮!”何大军头都没有回,随口回了一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本性难移。”董小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何大军背后捏着粉拳比划了几下。
何大军洗完脸转过身来,见董小飞挑了一件V字领的内衣,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马甲,下身穿着一条短裙加肉色的长筒丝袜。细得只有小指头那么粗细的高跟鞋,倔强地托起董小飞高挑而曼妙的身材。
这是何大军第一次见到董小飞如此打扮,脑海中几乎把她原来暴力女这个形象驱赶得一干二净。如果法律允许犯罪的话,何大军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按倒,在客厅里来个就地正法。
日啊!她刚才掀我被子的时候,我怎么就没发现她原来这么美呢?何大军看呆了,目光毫无保留地落在女孩子最显眼的两点处。
“漂亮吗?”董小飞转了一下身子,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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