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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西抗战走廊-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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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着,“砰”,一声巨响,那矮墩儿的,没头的身子,跌落在了水里面,砸出来一个大大的水花。
再再的跟着,那匕首,自由落体,“噹”的一声脆响,倒插在金丝楠木上,带着的血,顿时,染红了金丝楠木。
金丝楠木,又喝血了。
丢人、显眼、还搭上一条命。
关键是那两个活的鬼子,搏击的鬼子,擂台打得太龌龊,死的太丢人,已经把岸上的中国人,惹得发毛了。两个鬼子距离近,看得清楚,岸上的这些中国人,虽然鞭子留得长,穿的寒惨,有些木纳,但是,一个个却是虎背熊腰,壮实的厉害。
就凭他们两个,别说理亏在前,形影孤单,就会再有三头六臂,能呼风唤雨,此时此刻,稍有动作,绝对的灭顶之灾,死在这里,竟比吐口唾沫还容易。
只可惜,鬼子,个个都是瞎眼熊。
那个一撮毛,显然,要为他的先后死在金丝楠木上的弟兄报仇,免襟的武士服一扒,就要上前,找萧全幅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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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节宽厚有时候也是造孽
60、放跑的土肥原,给中国带来大灾难
凑够这场比赛上就看出来日本人的顽固和民族性格的拙劣,相扑是力量型的稳定性的比赛项目,但就健身和竞技,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因为,这个相扑的竞技项目,是日本人发明的,是日本人的一张名片,于是乎,就成了日本人显摆自己高明,扬威日本民族高傲的器物了,时时处处的不问场合,不论环境的显耀,用自己的短处,眯着眼的看天下所有的长处,还要在竞技上完胜,焉有不败的道理
所以,日本人这种盲目的普胜的心理法则,才是导致日本整体失败,将自己坚韧的民族带入到深渊的灾难,退回到了幕府之前的石器时代。
一个民族的文化的发展,看是如水的柔性,但是,冥冥中,积累的多了,就会从量变到质变,要么推动本民族政治、经济更高层次的发展,要么给本民族带来万丈的深渊和无尽的劫难。
一个老人,鞭子倏地往脑后一甩,横地里走出来,往一撮毛的眼前一战,挡住了他的去路,满眼的蔑视,“怎么的爷们,不服气是不比武就要有比武的规矩,那些个三脚猫的功夫,那些个下三烂的作派,最好别再在湖西使。”
一撮毛一见博命的去路被堵,就站住,看一眼老者,老者满面皱纹,一身沧桑,瘦骨嶙峋,细细的辫子里,满是白发,下意识里判断,是一个好欺负的下等人。
于是,一撮毛顿时发毛,发威,三棱字眼一瞪,“怎么着你们的人不守规矩,占便宜,我要教训他。”
老者也一翻眼,瓮声瓮气,“怎么个不守规矩地点、拳路,全让你们先挑。”
“你们的人,使的是蛇拳,蛇在水里游,自然和水近,所以你们占了便宜,得了胜利。”那一撮毛,无理争三分,气急败坏。
但是,他的话语里,分明地听出来,色厉内荏。
一撮毛现在心里想的,如何用嘴巴子的功夫,把中国人吓唬得住,忽悠得懵,也好顺水推舟,把这金丝楠木运到济宁去。
小子的心事,属于司马昭的,昭然若揭。
那老者,饱经沧桑,一撮毛的这一点心眼,他能看不出
看出不点破,让他们失败到家,是中国人的内功和处世之道。
老者两手一抱拳,“来者,还是你先说,下一回合,怎么打定好规矩,也好再战。”
一撮毛麻愣一下眼皮子,“咱们用刀,就我和你”家伙儿,突然的叫嚣。
小子这样说,是有根据的,他们日本武士,擅长的是刀,他,也比老者壮实,年轻。
年轻,就有爆发力,就可能的,一招制敌于死地。
并且,他看出来,老者没带刀,从老者的骨骼和动作看,老者也不会使刀。
他又充了一把内行的能。
老者极其的轻蔑,没言声地眼看着他。
这时候,萧全幅从金丝楠木上走下来了,他边包裹着自己手上的伤,边上前,气愤愤地说,“爹,这些个小鬼子,没有一个是江湖人,耍尽狡诈,让我来,收拾这个猴脸上长毛的东西。”
老者没有动,继续地盯着一撮毛,良久,才满满地开口,“咱要让,这两个,小日本儿,死个心服口服,也好到阎王爷那里,好好地端尿罐子,”老者说着,上前走一步,逼近一撮毛,“好汉,你使刀,我空手,如何”
“好呀”一撮毛顿时大喜,这样的便宜,上哪里找去“咱说好,我要是把你一刀劈死了,这金丝楠木,咱可要拉走的,不能翻悔。”
老者轻轻一笑,笑容里,更是蔑视,“好呀,咱湖西人,一口唾沫一颗钉,说到就做到。”
说着话,老者就要脱衣服。
矮胖子赶忙上前,赶忙地止住老者脱衣服的动作,满脸卑微的地笑,“老人家,敢问,您是谁”
老者抬手抱拳,“好说,湖西,铁臂,萧家。”
矮胖子赶紧地鞠躬,“老人家,别打了,俺们输了,心服口服,这金丝楠木,归您,归您萧家。”
一撮毛正拔刀,一听矮胖子这样的认孬,顿时的大怒,上前猛推矮胖子一把,“土肥原贤二,你充的那阵子的熊能俺要把这个老不死的劈死,送他上西天,这根金丝楠木,俺要定了”
被唤作土肥原贤二的矮胖子,被一撮毛推了一个趔趄,顿时的恼怒,就要发作,一看周围的中国人,马上停止,转怒为笑,仍旧是卑谦的微笑,“金丝楠木的,中国人的,请你萧老先生的,妥为保存。”
“不行,这金丝楠木,大日本帝国的干活”一撮毛斩钉截铁,他仍旧的大怒着,手里紧紧地握着长剑的把手,准备着的随手抽出来,就要砍人似的。
土肥原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大怒,转身,上前,一脚将一撮毛踢开,在跟上前,抓起来一撮毛的领襟,抬右手,朝着一撮毛的脸颊,左右开弓,就是一顿狂扇。
刚刚还不服去,还恼怒的一撮毛,在土肥原的狂扇之下,竟然没有了脾气,一任土肥原的扇打,等土肥原打够了,还笔直的站着,低着头,不再言语。
土肥原教训完了一撮毛,才转过来身子,继续地朝着中国人卑谦的微笑,“他的,愚蠢大大的干活,我的,已经教训他了。”
湖西人素来吃敬不吃吓,土肥原的这么几巴掌,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者握紧的拳头松开了,周围人紧绷的脸,开化了。
土肥原见有机会可以乘,马上的再鞠躬,抬起来留着仁丹胡子的脑袋,“你们的,不要误会,我们的,是沿着运河,考察运河文化的,中国的运河,大大的,世界上,大大的。”
萧全幅没有上土肥原的当,气淋淋地堵他们,“你们就是来抢金丝楠木的。”
土肥原马上转头,朝着萧全幅,仍旧的卑谦的笑,“这就是我刚才打他的缘故,这个人,是我的学生,我们是东京都大学历史系的,考察运河文化,在济宁,我们听说,这金丝楠木,就是顺着运河,漕运过来的,当然的是考察的范畴。”土肥原说着,又朝一撮毛的脸颊,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再转过头,朝着萧全幅卑谦的笑,“这个学生,见这根金丝楠木,历史价值高,就想着,运回到济宁,放在博物馆里,仔细地研究,全面的考察它的价值和所承载的历史文献,所以,采取的态度,有所过分,才导致刚才的误会。”说着,土肥原给萧全幅,深深地鞠了一躬。
萧全幅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老者打断了,“既然是大学里的先生,失敬失敬”老者向土肥原拱手示敬。
土肥原贤二也赶紧地还手,“哪里哪里,老先生,在湖西,久闻大名,如雷贯耳,才是先生之中的先生。”土肥原一见老者的脸色,完全的放松,再赶紧地卑谦的微笑,“打扰各位先生多时了,我们还要沿途考察,就不久待了,告辞,再见,三阳哪啦。”
说着,土肥原贤二一拉一撮毛的衣袖,赶紧地,就要撤了。
“站下”老者一声,高如洪钟。
土肥原二楞,脸色,刷地蜡黄,他现在,最怕的是老者的反悔,中国人一旦反悔,他们俩的小命,紧接着的,就完了完。
那一撮毛的脸色也刷地蜡黄,两腿,禁不住地颤抖起来了,他现在,完全明白了土肥原贤二的技俩,这叫做金蝉脱壳之计。他们现在,最要紧的是保命,再保命。
土肥原贤二也身上打着颤,声音抖抖地问,“老先生,可,还有事情”
老者一屡下巴花白的胡须,“先生,我们给你们一辆马车,你拉上这两位的尸体,一起回去吧。”说着转身,朝着身后的头领,一声嘀咕。
那头领,点点头,转身就赶马车去了。
土肥原赶紧地点头,那头点的,就像鸡叨米。
萧全幅再三的要说什么,全被老者挡回去了。
萧全幅看着两个鬼子慌张着离去的背影,躲一下脚,凄惨地叫一声,“爹,你这是放虎归山,将来,有你后悔的一天。”
这话,还真叫萧全幅说着了,几年后,日本鬼子进湖西,首先的到这鲤鱼湾,四下里搜寻萧家的爷俩,他们杀光了全鲤鱼湾的人,包括萧全幅,四下里搜寻金丝楠木。
所幸,金丝楠木被老者带走了,他在远乡里教授拳术,后来,定住他乡,躲过了这一劫。
土肥原贤二,是的,您猜对了,他就是那个劫掠溥仪,到沈阳,成立满洲国,被称作“东方劳伦斯”的罪恶累累的土肥原。从这里开始,他的那卑谦的微笑,成为他永恒的标志,直到站在远东军事法庭的被告席上,直到绞架的绳索套在他的脖颈上。
萧家老者宽厚的一挥手,放跑了日后的、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土肥原,给中国人,带来多大的劫难。
当然了,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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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节再回到金丝楠木造的大炮上
6、再回到用金丝楠木造大炮的情节上
张老二和全湖西的人,自然,都知道,这根金丝楠木的曲折漫长的来历和惊心动魄的往事。
张老二也知道,这样干透的名贵木材,造大炮的炮膛,是绰绰有余的,打出去的炮弹,少说能飞出去四五百米,打掉眼前的这个鬼子的炮楼,是轻松的事情。
只是,那么好的东西,制造这样的大炮,太屈料了。
张老二试探着的说,“即使咱们造出来的木头大炮,那炮弹也不好找去呀。”
萧易没领会他说话的含义,就直来直去地说话,“炮弹的事,也不难,一硫二炭三木炭,这样就造出来火药了。这炮弹的三种成分,硫磺咱队上就有,自给自足。木炭,可以自己烧,硝石嘛,也好办,可以将老宅、旧墙的砖土,煮沸了,再冷凉,能提炼出来的,就是费点事。”
听到萧易这样说话,事情考虑得这样齐全,张老二知道,萧易下的最后的决心。
为着打鬼子,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眼望着,那承载着辣椒的浓烟,袅袅地飞进了鬼子据点,鬼子据点里,开始传来了鬼子的咳嗽声,那咳嗽的声儿,在这样空寂的原野里,传的是那样的清晰,辽远。
不值钱的辣椒,也进入到了抗战、打鬼子的行列中,湖西,物华天宝,地灵人杰,只要想得到,湖西抗战皆利器呀。
那样的话,那金丝楠木,就可以被什么的,辣椒的作用,是有限的,不像石楞子他们用的蛇老大,能将蛇老大的毒液,给鬼子以致命的一咬。
萧易他们,全心神的看着,前面的据点里的鬼子,一动一静的变化。
这是他们最揪心的事情,没有要到鬼子的命根子。
跑出据点的鬼子,惊慌着,抱来湿的柴草,也用湿的被子,堵上了据点的门和窗、射击孔。
更多的鬼子,用毛巾捂上嘴,再用树枝和扫帚,还有的光着脊梁,用扒下来的上衣,扇打着那团团的乳白色的浓烟。
浓烟,在鬼子们制造的风的作用下,改变了方向,绕过去据点,朝着空旷的地界飘去。
张老二的脑门开始出现了汗珠。
萧易、李晓和战士们上,脸上,也出现了汗珠。
他们全是着急急的。
辣椒的作用,眼看着的没有了。这是他们好容易想出来的法子。
张老二的额头,霍霍地跳着,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要做的。
他的异常的表情,早已经引起了萧易、李晓他们的注意。
只是,他们还在努力地故意地装作没看见,没觉出。
这会儿,张老二的表情太强烈了,已经不全是了对辣椒战的惋惜和心疼了。
萧易他们,不得不闭上嘴,转过头,把关心、关注的眼光,全钉在张老二的那黝黑铮亮鹅脸上。
张老二,仍旧地看着据点里的鬼子手忙脚乱的忙活,没有注意萧易他们的好奇的眼光。
仍旧的没有说话。
萧易咂咂嘴唇,到底的没有说话。
从小长在微山湖的他,知道,小草,真正的,能敞开身子,挺着嫩尖的钻出头来,努力展示出自己的毅力,需要的是,早春的大地的解冻。
这解冻,还需要张老二自己来。
张老二内心的秘密,只有在他自己愿意说的时候,才能痛快地、毫无保留地说出来,才能全部地卸下自己心理上的包袱。
果然,慢慢地,张老二觉出来别人异样的眼光了。
张老二,这个大汉子,在大家的长久地注目下,张几张,自己黑红和紫红叠加的厚厚的嘴唇,诺诺地,急切地想把内心的话,说出来。
他心里的话,他的最大的内心里的秘密。
萧易见张老二的犹豫、徘徊,实在沉不住气了,他知道微山湖男人的秉性,话少,重情,沉稳,爱面子,不到万分不易的情况下,是不会说出内心的秘密的,但是,这样下去,会憋坏他的。
看来,他内心的那个秘密,事关重大,保不准,与他自己,与他一家人的命儿,息息相关。
“二哥,你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吧咱哥几个,都在这里呢,有什么需要我们办的,尽管说话。”萧易,话说得轻松,仗义,尺度合适,合着微山湖男人的性子。
张老二看着萧易热热的眼光,突然地张嘴,“咱家的柴禾房里,藏着一门德国造的克虏伯大炮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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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节天上掉下来一门克虏伯大炮
62、天上掉下来一门克虏伯大炮
“咱家里,有门,克虏伯大炮”
张老二的话语,突然地,冲口而出。
“什么”萧易猛听到这话,忽地跳起来。
“克虏伯大炮”李晓也跟着跳起来。
大炮大炮,克虏伯大炮
他们,对张老二的话,太吃惊了,也太意外了。
张老二,说出来了心里的话,他家的柴禾房里,藏着一门德国造的克虏伯大炮。
说完后,如释负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是他在心里,憋了多年的秘密,一旦说出来,顿时觉出来的一阵的轻松。
这,也是他,多年的沉默寡言,行为低调的原因。
克虏伯大炮
萧易这几年,在公安队里,可是没少听了这个大炮的名字。
这个,可是打鬼子的神器,利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决胜之器,就是凭着它,德国采取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胜利,并且大发了洋财,促进了军事工业的大发展,使得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过后的几年里,神奇地恢复了元气,马上发动起了现在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横扫欧洲,决胜苏联,正与意大利,日本联手,妄想着占领全球,将傲慢的日耳曼民族,建成为第一优等民族呢。
在全世界里,克虏伯大炮,可是鼎鼎大名的大炮哩。
彭琦辉喜欢大炮,公安队里,人人喜欢大炮。
他们,公安队的前身,有着辉煌的战史,曾经在太原保卫战里,袭击过鬼子的大炮阵地,将鬼子的炮兵阵地,夷为平地,一举打破了太原保卫战的僵局,使得阎锡山反败为胜,全力反攻,争取了时间和空间,将几十万国民党军队,撤出了包围圈。
所以,公安队上下,全部的偏爱大炮,对各种、各类的大炮的名字,如数家珍。
这克虏伯大炮,口径大,炮管长,重量大,仰角可达30度,有效射程能达两公里,炮弹三千米内,可穿透六十多公分的钢板,威力,要比小鬼子的山炮,厉害得多。
有了它,那,小鬼子的炮楼,就成了泥捏的豆腐渣。
大炮的威力,就连苏联,都将他们最喜欢,最爱的姑娘的名字喀秋莎,直接地命名到他们发明的一种大炮的名字上。
他们上下地都说:大炮,是取得胜利的砝码,炮兵,是胜利之神。
湖西,可真是藏龙卧虎呀。
这普普通通的小村子,这普普通通的张老二,竟然能藏着一门克虏伯大炮,并且,深藏了这么久,没有一丝的消息露出来,真是叫人不可思议。
就像他家里那根金丝楠木一样。
萧易真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认为张老二是被据点里的情况,逼的,急的,说大话,吹大气儿了,大白天的,发了神经病。
他充满着疑虑的小心翼翼,“二哥,咱,这可是要真的,能有一门,这克虏伯大炮,不出一袋烟的功夫,我就能把这据点,炮楼,给削,里面的鬼子,给灭干净了。”
说着话,萧易的眼睛,热热地冒着火花,他,太希望能有这样的一门大炮了。
张老二分明地看出来,萧易再用自己的手指头,掐自己的大腿,想用身上的疼,在证明,他不是大白天的做大梦。
张老二也当然地,听出来,萧易的话音儿。
他那是不相信,再加上激将法,间接地再一次的印证或确认。
“嘿嘿”,张老二,裂开自己厚厚的嘴巴子,憨憨地一笑,“这事儿,能稀堂”
萧易见关键时候,张老二的蔫吧,就有些着急了,情不自禁地掀出来自己的袄里子,心急火燎地直截了当,“二哥,咱,真有假有这可不是前街的老六叔,吹糖人,一块面糊儿,吹一门克虏伯大炮来”
“嘿嘿,”张老二听了萧易这样直白的话,禁不住的脸一红,囧的,“老弟,咱克虏伯大炮,真有,放心吧。”
“在哪里我咋没听说,没看见”萧易更急切。
“真真的,就在柴禾房里藏着哩,还保险的,一打就响,这些年的,我可是比侍候你二嫂子还上心,定时刻的用油布擦,那大炮,那炮弹,好着哩,保准的,一打就着。”
萧易还是不大相信,这事儿,确实有点悬乎,天上能掉馅饼,却是很难的掉大炮。
他小心翼翼地轻声地问,“二哥,您能说说,这克虏伯大炮,怎么来的吗毕竟,二哥您,不会造大炮。”
“您要问怎么来的,这话,可就有说头了,”张老二知道,这萧易的絮叨里,透着的还是不相信。
这一点,张老二深深地理解,要是换上他,也怀疑,毕竟,这事儿,忒大了,需要真正的看在眼里,摸在手上。
眼见为真,剜到篮子里才是菜。
张老二知道,这可不是小事,是事关打鬼子的大事儿,稀堂不得,于是,赶紧地正色,“这克虏伯大炮,是三十多年前,八国联军,哦,哦哦,这八国联军,您可能不知道,那时候,你还没出生的,是大英帝国的英国、法兰西的法国,还有德国,美国,尤其是还有这小日本的日本鬼子,合伙儿,打到咱家门口,欺负咱中国人。”
“哎哎,二哥,你快说说,这大炮,在哪里吧”萧易一下子打断了张老二的话茬,“我现在,最想见的是你的克虏伯大炮,想见它的心情,比给我一碗饺子吃,都急切。”正因为辣椒子烟熏鬼子的招儿来的不痛快,不酣畅,山重水复疑无路的时候,突然的,天上掉下来这么一个克虏伯,你说说,他现在,最急切的,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此刻,还有上天桥,听说书的心儿
张老二果然明白,一拍脑门儿,呵呵一笑,“对对对,说话要讲证家的,我知道了,这会儿,小队长最想见什么了,”张老二心情顺畅了,话说的,也就利索了,他一拉萧易的胳膊,再转身招呼李晓,大大咧咧地嚷,“走走走,到我家里去,见大炮去,咱呀,非叫你们开开眼不可。”
萧易见张老二这样的情景,知道了那大炮,绝对的是真的了,于是,就沉下心,向左右的招呼。
临走前,萧易,还没忘记向看守火堆的战士交代,“看好火堆,注意风向,别看见鬼子又是堵门,又是煽风的,好像打不着鬼子了,不对,咱这辣椒子仗,这样子的,能吓唬鬼子也好,这叫做疲劳战,消耗战,咱们的游击战的书本里的,你住我扰,你疲我打,就是说的这一条,让鬼子多折腾,等会儿,肚子饿了,也好好好地尝尝咱们的铁窝窝。”
萧易心里高兴了,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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