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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西抗战走廊-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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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民党的中统兵,个个像他们的上司徐恩增,脑瓜子转的就是灵。

    “为皇军出力那不成了汉奸”周洪露一下子瞪圆了眼。

    “这个”国辛猝不及防,支吾一会儿,接着,脑瓜儿一转,侃侃洋洋,“周先生是经过场面的人,想必知道,时过境迁的道理。为皇军卖力气,就是当汉奸,那是抗战开始那会儿的道理,现在,曲线救国,你看,里头那些个高官、将军的,多少当了皇协军不说别的,你现在,再大的本事,也都改变不了各地的汉奸人数,始终比日军多,这一事实还有,汪精卫、陈公博,多大的官儿还有湖对岸的军长吴化文,把咱全歼灭,到今天,这么大个湖西,没一个能穿咱军装的。难道他们不爱国不知道当汉奸啥下场所以呀,天塌下来,有高个子得有些急,就笑笑,缓和了一下,“八路是搅祸头,搅和得咱湖西,四邻不安,皇军听了咱的进言,想把咱湖西的杆子会、红枪会集合起来,跟他八路军干周先生是江湖中人,该为皇军出力呀。”

    国辛又觉不妥,心想,对这样的武夫,说深刻了,他们不懂,于是,补上一句,“就像您说的,护好湖西的治安,才是根本。”

    周洪露听了这话,没言语,坐下来,端起茶碗,慢慢地喝茶。

    周洪露一边喝着茶,一边慢慢地品着茶叶的味道。

    国辛站在他身边,信心百倍地等着。

    周洪露喝了好一阵子茶,才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语言,出奇的慢,“俺老周,是粗人,当面锣对面鼓,还是明敲的好。”

    周洪露说着,抬头看国辛,“湖西,有句老话,无利不起早五更,给老少爷们护院,各村还给一把谷子嚼,没啥好处的,咱跟他日本磨墩儿搅和啥”

    国辛长吁一口气,欣喜地一拍桌子,“日本人个矮,可出手大方咳,俺刚才说了这满湖滩的话,归拢归拢就一句:邓司令捎话来,让你当咱乡的乡长,外加警备队长咱成立的这支队伍,也归先生管。周先生,这方圆十几里,往后,可都是周爷的天下喽。”

    “你刚才说谁”周洪露“咣”地放下茶碗,面露气恼。

    “邓司令,怎么了”

    国辛迷惑了,这湖西,还有不巴结四老虎的

    周洪露一嘟噜嘴,“跟个杀人越货的土匪那不叫人笑掉大牙,咱堂堂的,走南闯北的,丢不起这个人”周洪露满眼里鄙视。

    “哦,是这样,”一阵紧张的国辛,如释重负,周洪露一句话,勾出了他肚里的痒痒虫,也一下子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国辛,何尝不如此想法

    想当年,他们哪把四老虎五老虎的看在眼里面看到的是湖西大格局,看到的是重庆委员长。

    但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现在是四老虎当道,这个杀猪的,以前是杀猪的,以前是土匪,以前是亡命徒。

    但是,那是以前,现在,他是湖西的老二,不,严格地说,他是湖西的老大,他国辛,别说看不起他,就是拍马屁拍慢一点,就是杀身之祸,这个杀猪的,三棱子眼一立睖,就不知道到,马上的,谁的脑袋落地上。

    对这样的狂徒,你能怎么样国辛叹口气,对着周洪露摇摇头,“唉,老哥,咱呐,同是天涯沦落人,”说着,竟接着掉下两滴眼泪,但一想,不对,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赶忙擦掉,掏出一把钞票,把脸一沉,转过身子,对着徐振山,“振山,你去打壶酒,再买俩烧鸡,我要和周先生喝一盅。”

    周洪露知道,他撵走徐振山,要说心里话, 就不声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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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上当的国辛,露出了自己的狗尾巴

    第十六节、上当的国辛,露出了自己的狗尾巴

    徐振山在挨窝囊方面,还是有一定的能耐的,毕竟,让别人整天窝囊习惯了,见国辛这么说,马上知道了他要说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就知趣,接过钱,麻利地离开了。

    徐振山刚一离屋,国辛就把脑袋伸过来,神色有些急切,急急地说,“周先生,咱,都是蒋委员长的忠臣,咱是一家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跟他小日本、四土匪,瞎混啥要不,咱都跟王先生,先干着他是重庆的军统,戴笠戴老板,委员长,安在咱湖西的,这个”国辛说着,竖起大拇指,“明眼人,一眼就望着了,小鬼子,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到时候,咱站起来,一亮相,这湖西,不就是咱的天下了”

    周洪露一怔,真叫王雪山政委说中了,看微山湖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其实湖底的鱼鳖虾蟹都没闲着,都在时时刻刻地,往自己的盘子里扒拉着,他们国民党投降的,也在未雨绸缪。

    这倒是一个打入国民党地下组织的好机会,于是,假装激动地站起来,两手抱拳,“国先生,唉,你早说呀,让咱老周,这样的干着急”

    周洪露说着,一跺脚,“唉,这几年,唉,憋屈着呐,可算见到老亲人了,咱姓国,一家子,中国人还那句老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打头,咱紧随,为党国,这百八拾斤儿,交你了”

    国辛赶紧拱手,“哪里哪里,周先生,咱共赴国难,”国辛满身上激动,内心里却轻蔑,真是微山湖的泖子,武夫,一个圈儿,就把你绕进去了,嘴上却一家人的亲切说,“周先生,圣人曰,信者,言也,行也为人够不够朋友,不仅要听其言,还有观其行,咱虽都是党国人,但是刚认识,何不相交几日,如果国某有不周全的地方,再作决断如何”

    周洪露果然武夫性格,一跺脚,快人快语,“这事,就这样定,国先生,不管啥时候,你点捻子,咱接着炸谁叫咱国字姓的呐。哦,还有,湖西十三个县的三四千弟兄,都姓国啦。”

    国辛紧跟着的激动,他知道,周洪露带着他的那个野战营,一路撤到湖西来,熟门熟土,马上的在湖西发了芽,长了杈,他们以教授武功、给人护院、保镖押运为幌子,可是壮大了力量,虽然还是喊他周营长,可已经足足的当团长了,这样的军事队伍,各路的军头,包括日本人,还没有理由进行围剿,只能招抚估计,那个日本的女太君,还有四老虎,看中的,着急请他出山的原因,估计,也在这里面,既然这样,他国辛,干吗不也跟着干一票

    “周先生,往后,咱们就一条路上走了,干”

    “干”

    周洪露堂堂仗义。

    但是,周洪露的“干”,可是包含了国辛不知道的成分的,周洪露心也说,小子,你上钩了,看爷过后,怎样耍戏你,现在,得先稳住他,得赶快向周健民、王雪山汇报,这是国民党的新动向。

    国辛还激动着,“周先生,咱的国可是国家的国,不是我国辛的国呦。”

    国辛激动不忘细微,“我现在就去王先生那里,给咱杆子会、红枪会的弟兄,要枪,要饷,要衣裳去,你手下的弟兄一共有四千一百多人吧”

    国辛一脸喜气,几句话儿,就把数千人的队伍捏到手,他乐毅、管仲不过如此吧

    “咱现在,挂四老虎的羊头,卖咱的狗肉,一门心思的养他个膘肥腰壮,到时候,旗儿一换,整个湖西,就是咱的了,哈哈”

    周洪露没有笑,一脸郑重,立正,敬礼,“军人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愿在国先生的麾下,效力”

    国辛顿时像个大元帅,摆着谱儿谦虚,连连摇摇手,“哈哈哈,咱共同为党国效力。”心里又说,这老粗,可怜,可靠,把他卖了,只会乐呵呵帮着数钱,就有些不忍,“老兄,这湖西,日本人快完蛋,四老虎也不撑行市,日后,跟咱有一争的,唯有,眼下,只有借着日本人四老虎的光儿,把八路全屠了,才能稳稳地坐天下,因此,咱可得好好地训练咱的这支队伍呀。”

    “国先生放心,玩政治咱不行,可带兵打仗,咱不怕别人。”周洪露拍着胸脯完了后,接着的伸头,迟疑会儿,才慢慢地摇摇头。

    国辛正在兴头上,处在亢奋中,一见周洪露这样的神色,立即发急,“周先生,你,怎么啦”

    他国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周洪露这个武夫牵进石槽里,这时候,他可是绝对的不能让周洪露再回首,掉头再转向其他的饭堂里。

    周洪露还是摇着头,不言语。

    国辛那个着急,急的,额头上的汗珠子,都冒出来了。

    “唉,虽说日本人是秋后的蚂蚱,可是,日本人就在眼前;虽说胜利人人盼望,可是,蒋委员长还在重庆,这天上的馅饼,啥时候,能掉在咱的眼前面呀。”

    周洪露的的叹气,确实的,有他的道理。这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他打起来主意,乘着国辛着急的功夫,从他的嘴里,多掏一点东西。

    国辛在屋子走,快步地转着圈。

    他的心着急呀,事情明白在他眼前,如果不能尽快地忽悠住周洪露,别说他说的王子玉的胜利后的先锋怎么打,就是眼前,他能不能把周洪露套住,牵到他们的院子里,还真的说不准哩。

    国辛在周洪露面前,猛地站住,尴尬地勉强地笑一笑,“周先生,你的顾虑,确实是实情,但是,你就在湖西,哪能看到外面的世界你知道吗美军,哦哦,就是美国人,已经把炸弹,雨点般的,落到了日本的各个角落的了,日本人,马上全死光了,咱们马上就要胜利了,你不高兴”

    周洪露一下子跳起来,“龟儿子才不高兴呢,我所顾虑的,是咱,怎么迎接蒋委员长来咱们湖西呀,咱,总不能两个肩膀子,抗着一个脑袋的光是喊万岁”

    国辛一下子大悟,接着欣喜,“额,呵呵,周先生,刚才,我错理解你了,原来您报国心切,甚至于我呀。”

    国辛喜得,两手拍腚,一高兴,忘记了忌讳,“周先生,实话告诉你吧,咱,已经,开始走路啦,咱们在湖西,已经成立了湖西党国挺进大队,王先生,已经接到了重庆的将令,专门召集给日本人干事的人,归队呢,效果很是理想,甚至连吴化文的工作,都做个差不多了,咱呀,就该放开手的大干一场了。”

    周洪露很是惊讶,脖子伸得老长,呲着牙问,“国先生,你说的这些,可是极其秘密的事儿,要是让日本人知道了,可就是掉脑袋的事喽。”

    “你呀,”国辛摇摇头,他现在对周洪露的无知,简直是无语了,“周先生,这湖西,可是云厚水多呀,你呀,咱们成立挺进队,说不定,连日本人,都参与了。”

    周洪露,嘴一撇,“国先生说笑哩。”

    国辛的眼珠子一瞪,“这年头,讲究的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个宪兵司令部的叫山口的娘们,让高桥太君,暴揍了一顿,记恨了,给我专门送来了一封绝密信,我打开,一看,是让我专门看紧王子玉的,把他的一举一动,马上用电话,报告给宪兵司令部,有价值的,接着给银票。嘿嘿,周先生,刚才,我给徐振山买酒卖烧鸡的钱,就是上次,我告诉王先生的事,奖给的,一百块银票呢,还让我多发展,把挺进队的事儿,多给她说说,往后,周先生,你有啥消息,告诉我,我告诉那娘们,那娘们已经有的是慈禧,是武则天,垂帘听政了,把高桥当成儿皇上,傀儡皇上了,掌实权了,咱干吗不跟她一溜,干嘛不争”

    周洪露赶紧点头,他心里明白了,现在的形势,更复杂、更尖锐,更高深莫测了,更得赶快地向周处长汇报,尽早地采取相应的策略,化被动为主动,扭转这马上到来的不利局面。
………………………………

第十七节、旺水里的王子玉被绑架了

    第十七节、旺水里的王子玉被绑架了

    秋末的湖西,硬是和 季节,其他地区不一样的。

    高杆的高粱、玉米,收割完了,挺拔的秫秸也砍了去,半截的大豆收了秋,豆秸拔了,归到庭院,落在墙角,当做一冬的烧柴,一片墨绿的大地,顿时变成了无尽的旷远,辽阔。

    尤其那乡间的道路,在前,那样的窄小,羊肠,现在,更是羊肠了,只是不是窄小的羊肠,而是在旷远的大地的比较下,显得崎岖和羊肠。

    王子玉带着三个护兵,骑着自行车,沿着微山湖边的小道,往城里赶。

    他要将这些天,在满洞乡发现的,了解的,感悟的东西,好好地向四老虎汇报。

    这杆子会、红枪会,咋使用,还真的换换策略哩。

    王子玉一边快速地蹬着自行车,一边在心里翻腾着、思索着。

    现在,湖西,话间,还是撞在了绊马索上,强大的惯性,一下子将他从车子上撞飞前去。

    好在王子玉,当下的,有了思想准备,见前面的三个护兵被绊倒,马上的缩头,锁肩,团身,“啪”摔在地上,紧接着的来几个前滚翻,粪蛋子下坡,一溜烟地滚到了壕沟里,被松软的土墙挡住了。

    他,竟然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的王子玉,霍地站起来,就要发火的骂那些不长眼的劫匪。

    眼见的前面,他的三个护兵,已经被几个大汉,团团围住,拳打脚踢,绳捆索绑。

    王子玉马上大喊,“哎,哎哎,瞎了你们的狗眼了咱们是皇”

    王子玉的“皇军”的“军”字,没出口,嗓喉,突然地从后面被勒住,接着的,他四蹄悬空,被摔在地上,来个嘴啃泥,正要把嘴里的麦苗吐出来,就被一块破布塞进嘴里,再接着的,胳膊腿儿的,被捆成了煮。

    王子玉心里一阵发凉,坏了,被绑票了。

    正要想对策的时候,眼前一黑,一条满带着臭咸鱼味的麻袋,罩个全身。

    接着的,他的身子又悬空了,被拦腰一根绳子的捆上,抬起来,就往不知道的方向和地方奔跑。

    再无奈何的王子玉,只能是飞速地设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就这个绊马索设计的,劫匪,只能是对着自己来的。

    对着自己来的,只能是在知道自己身份的前提下,专门拦截他的。这湖西,这年月,这环境,谁能,谁敢拦截他,只是是八路军。

    一想到八路军,王子玉被从心底来,这些年,他在国民党省党部,在四老虎的手底下,得罪的,可都是八路军呀。

    这一回儿,八路军,准是知道了是他,出了这个杆子会、红枪会的主意,这个杆子会、红枪会的主意,只能对着八路军来的。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死路一条。

    王子玉想到这里,毛骨悚然,浑身颤抖,想叫喊八路爷爷饶命,但是,毫无发音。

    他的四蹄绑着,嘴巴子堵着。

    只能干等着死了。
………………………………

第十八节、王子玉是被女鬼子山口绑架的

    十八节、王子玉是被女鬼子山口绑架的

    “咚”的一声,王子玉的腰,一阵钻心的疼。

    一阵钻心的疼,使得王子玉清醒过来,跟着的,感觉到,四周的四处摇晃。

    他是被扔在 了船舱里了。

    王子玉接着的惊骇了。

    这是要把他扔到微山湖里喂鱼的节奏呀。

    在他和他们,这是经常的事情,他们抓住了八路军的重要人物或者什么的重要人物,不想让他的人,知道他的行踪,就这样的来个秘密处决。

    把人扔在船舱里,船,行到湖中央,腿脚的捆好了,往湖水里一掀。不几天,鳖啃鱼咬,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再几天,骨头架子沉到湖底,埋在滞泥里,成了谁也找不到的,永世的秘密了。

    接着的,王子玉身上的麻袋,被解下。

    这是马上要往湖水里掀呀。

    这,他,太熟悉了。

    就他本人,这样的,解下麻袋,把人,往湖水里掀的,不下几十个。

    王子玉大骇,见有人从他嘴巴子里拔出来布团,不用对方亮明身份,给他个“死的明白”,接下的,一头磕在船舱上,“咚”的一大声,接着的大喊,“八路爷爷饶命,您要什么,让我干什么,尽管开口,我一定办到。”

    连声喊的饶命声,引得来一个女人冷冰冰的声音,“王先生,还是糊涂着呐,叫他清醒清醒。”

    王子玉一愣,“王先生”,“糊涂”,“清醒”,女的

    王子玉赶紧地看,他的前面,坐着一个穿着一身白的女人,女人,白脸,阴沉,朝左右一挥手。

    左右的两边的四五个人,上前来,就朝他右边的三个被捆的人,拳打脚踢。

    王子玉一见,被打的不是他,赶紧地吸一口气,闷在肚里,好一会儿,直到把自己憋得头脑清楚,才仔细地看。

    被打得三个人,正是他得三个护兵。

    三个护兵,被拳打,脚踢得,呼天号地,拳打在脸颊的撞击声,脚踢在胸上的肋骨断裂声,如同针刺,疼入他的耳膜。

    痛入肺腑的王子玉,听着护兵的惨叫声,脸色越发的蜡黄,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没命地淌,浑身,抖成一团。

    他知道,绑匪打护兵,是杀鸡给猴看,打的就是他。

    他,王子玉,能说什么呢再说了,他颤抖成这样了,还能说出什么呢

    他只能傻傻地,呆呆地,怔怔地,哀哀地看着坐在他前面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穿一身的白,漆黑的头发,折到她的胸前,把她的脸,映的更白,惨白,就像女鬼,哦,女魔,不,恶魔。

    女的,正看着一本厚厚的书,良久,抬起头来,看一眼眼前跪着的稀泥一样的王子玉,冷冷地一笑,“王先生,还来,你开没清醒呀。”满脸的不屑。

    然后,朝着左右一挥手,“シンク”

    女人是用日语说的“沉湖”,但王子玉整年的和日本人打交道,听得懂,错认为,是将他沉湖,马上的嚎哭,大喊救命,他,死到临头了。

    女人银牙一咬,瞥他一眼,极端的轻蔑,“孬种”,然后的一挥手。

    靠近他的两个人,立刻的,架上一个被打散架的护兵,走两步,到船舷,两个人,齐力的一叫劲,“啪”,抛到湛蓝的空中,扔到了湛蓝的湖水里,湖水,立刻地,被砸了一个大水坑,紧接着的,那个护兵,翻腾着,沉到了湖底,一圈圈越来越远涟漪,越来越弱的荡漾到湖水的远方去。

    王子玉知道了,这个女人,是对着他来的了。

    王子玉从湖水的涟漪,转到女人的脸上。

    女人,一袭连衣裙装,像一个文静的女大学生,那神色,好像,春风里,在柳树底下,翻看一本闲书。

    “王先生,感觉,好一些了吗”

    女人,边说着,边翻一页书,那神色,端庄、儒雅,这个“感觉,好一些吗”和上面的“沉湖”,一样的轻松,就像寻常里对客人的让茶。

    王子玉牙一咬,“聊斋里的女鬼也比你强,算你狠”

    “哦,是吗”女鬼抬起头来,忽闪着两个大眼睛,有点欣喜,还是居家小女孩似的淑娴模样,“看来呀,王先生,还是没清醒呦。”

    女鬼,说着话,转向右边,“タイの石”

    王子玉大骇,急忙摆臂膀,想要说什么,却被人,一脚,踢倒。

    又上来两个人,加起来第二个护兵,还是朝着船舷走两步,一抛,到空中,然后,“啪”落到湖水里,又是一阵激烈的挣扎,又是涟漪,一圈圈的扩展。

    王子玉颓然地半躺在船舱里,呆呆地,没有言语。

    女人仿佛侵沉在书中的故事情节中了,好像忘记了这血腥的场景,也没有言语。

    良久,整个船舱里,静无声息。

    最后,还是女人说话了。

    女人好像渴了,端起来水杯,喝水的过程中,看见了仍然半躺在船舱里的呆若木鸡的王子玉。

    仍旧的微微地笑着,“王先生,清醒了吗”

    王子玉猛地一直身子,大声大气,“我知道你是谁了”

    “嘘”女人,赶忙地打断他的话,仍然地笑着,仍然地甜甜地说话,“看来呀,王先生,还是没清醒,至少没完全的清醒。”笑呵呵地对王子玉说完,笑呵呵地转脸,但是,等转到衙役们身上的时候,突然地变脸,像聊斋“里的画皮”,生硬,冷冷地说,“ネイキツド”

    王子玉现在清醒了,知道了女人的毒辣的本意了,马上的听得懂,女人用日本话,下命令,“脱光,绑石,沉湖”

    好个最最毒辣的女人。

    女人一旦成为野兽,就比野兽还野兽。

    紧接着,两个衙役,抓起来最后一个护兵,两步,走到船舷,又是旧戏重演,抛到半空,落到忽地,溅起涟漪。

    女人依旧的温存,温馨,儒雅,悠然,“怎么样王先生,这回,终于,清醒了吧”

    王子玉两眼,紧紧地一闭,再睁开,对着女人温柔的眼光,“山口太君,您,是不想让这三个人,知道我们见面,甚至,除了我们两个人,整个湖西,没有人知道,我到金乡城来过也就是说,我们,哦,不,您,要打成一个什么惊天的绝密,比如,杆子会,或者战局以后的什么大计划”

    那女人,“呵呵呵”地笑起来,一串银铃,好像要把微山湖里的百鸟,吸引过来。

    女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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