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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王侯-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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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能耐,同时也锻炼你自己当水手长的能力,等几个月后,福一上的水手和营兵分配完毕,你就真正走马上任了。”

    “是的,小人一定好好做。”

    李仪满意的点点头,眼前这水手原本两眼有忧思,神色中颇多忧郁,看起来就是走的多了,见识多了,对任何事心存疑虑的那种老江湖。

    但到了此时此刻,其两眼放光,脸上充满激动神色,显然是已经下了决心要好生做一番事业,与初来之时的那种焦虑,迟疑等负面情绪聚集的模样,显然是有了天壤之别。

    这般场景,李仪这些天却是见的多了,在优厚的待遇之下,南安水营显然会吸引更多的老水手前来,他们不一定都能当上水手长,帆索长等高位水手,但这些老水手越多,南安水营就能越早的形成战力。

    ……

    “好了,开始转了。”眼前的悬挂式的纺机终于运转起来,傅谦满面红光的大叫着,四周的人则是一片哗然。

    水车纺织机的原理其实还是徐子先提出来,交由傅谦去设计和具体制造。

    这个概念徐子先已经提出来有半年多时间,早在与傅谦相识之初就已经提了出来。

    傅谦对徐子先的设想相当赞赏和佩服,他是杂学大家,饱览群书,对工具器械的运作和运用也相当娴熟。

    特别是这半年多来,资金和时间逐渐充裕,傅谦得到了全方位的支持,其杂学水准也是一日千里的进步着。

    但水力纺纱机和织布机都是十八世纪初由英国人阿克莱特发明创造,是在其圈地之后农业已经大发展的前提下,棉纱和羊毛成为英国出口的主流,在农业发达,不愁吃食的前提下,人们都愿创造更多的财富,在这样的前提下,除了海外殖民蓬勃发展外,对外贸易的大发展也使得人们愿意创造出更多的产品用来对外出售。

    英国早期是羊毛制品,到十八世纪之后,棉布纺织业逐渐赶了上来,成为其拳头产品。

    衣食二字是最基本的需求,所以在最少三百年之内,除了钢铁产量外,纱锭的数量,纺织品的出产量也是衡量工业国实力的标准之一。日本在十九世纪开放门户,其纱锭就是从无到有,迅速达到百万以上,英国人让给了日本人一定的市场,由得其赚得第一桶金。

    很多人以为日本是甲午战争大赚特赚,其实在甲午之前,日本依靠的主要还是炼钢业和纱锭纺织业的发展。

    否则凭日本小国寡民,怎么能养的起与北洋水师抗衡的舰队,并且发展训练出一支新式陆军?

    阿克莱特是一个钟表匠,在英国纺织业大发展的前提下,其发明出了水力纺纱和织布机,每台水力机的效率是人工的四十倍左右,极大的提升了纺织业的发展。

    就算这样也嫌不足,当时所有人都在等一种更先进的动力,一直到蒸汽机的出现为止。

    说来搞笑,英国人发动第一次鸦、片战争时,最大的目标可不是要卖给中国人鸦、片,这种特色货物利润多半是叫鸦、片商人拿走了,对英国本土的工业发展和商业贸易并没有多大帮助。

    英国人最想卖的是其纺织品,想要的是中国开放贸易口岸,允许其工业制成品进入中国市场,这才是其最大的目的和目标。

    这个过程有好几十年时间,在其间发生过若干次战争,英国人也获得了若干战争赔款,但这都是小数目,真正的收益来自打开后的市场,大量的工业制成品进入中国,这才是获得财富最好最快最多的方式。

    一直到一战期间,中国本土的民族工业才有了喘息之机,那是因为英法德诸国在欧洲开战,需要远东各国的支持,包括人力,原材料,还有轻工业制成品等等。

    同时放松了对中国市场的把持和管制,除了中国民族产业赢得了数年的黄金发展期外,最大的获益者就是日本。

    更多的日本货进入中国,抢占了欧洲列强留下来的市场,其中货物最多的,还是纺织品。

    可以说,徐子先怎么重视纺织业也不为过,这是工业化的标准!

    眼前的水力纺车很大,一人多高,纺锤在机器下方,上方是框架,一侧是滚轮放在水中,水流带动扇叶,再带动悬臂,拉动纺锤,通过精巧的设计使纺锤匀速运动,纺出一根根纺纱出来。

    “较粗。”陈正志看了一会儿,说道:“不过是不是很结实?”

    傅谦道:“是很结实,也有一样的织布机,用这纱线织出来的布也很结实,比咱们用单脚踏机,甚至手摇的都要结实的多。”

    陈正志遗憾的道:“怕是卖不到高价?”

    徐子先笑道:“这不仅不卖高价,还会比手摇的卖价低一些,这样才能凸显优势。”

    英国人的纺织业完成工业化后就是持续百年的低价倾销,进入中国市场之后,小农经济被打的七零八落,根本就不是对手。

    土布出产慢,质量参差不齐,很多后人总以为土的就是好的,却不想想,那些土布都是不同的人织出来,水平当然高低不齐,有好有坏。

    更要紧的是,土布并不比织布机织出来的更结实耐用,价格反而因为人力成本要更高。

    在工业制成品的冲击力,小农经济是完全不是对手,只能在富裕的现代社会来贩卖情怀,赚一点情怀钱而已。


………………………………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厚赏

    “我略微懂了……”陈正志轻轻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这种纺机出来的布,厚而结实,但效率比手工织成要高几十倍,无形之中就是成本减低了相当多。

    只要棉花足够,大批量出产,略低的价格出售倾销,而获利却是比此前要高出多少倍来。

    “明达你真是能者无所不能……”陈正志想明白之后,一脸兴奋的夸赞起来。

    “傅牧之才是首功。”徐子先笑道:“我就是提供思路,做法,真正要成事得靠傅牧之这样的人才。”

    “要重赏牧之啊。”

    “当然。”徐子先向陈正志笑笑,对众人朗声道:“试制纺车成功,赏傅参军三千贯钱,整个项目参与人员,各有赏赐,不会有人落空。”

    傅谦的水力纺车当然不会是一个人的功劳,除了水力纺机,还有水力织机,另外徐子先还有几个设想需要傅谦帮着实施,有若干个小组帮着傅谦,俱是从福建路寻访来的匠人高手和杂学名家。

    这些人当然也希望能得到奖励,听到徐子先的话之后,各人都是欢声雷动。

    当然获利最丰的是傅谦,其三千贯的奖励足够叫人眼红嫉妒了。

    一般的百姓一年能攒五六贯钱,还得风调雨顺的好年头。

    傅谦这一下,等于一个知县一年的收入,五百户百姓一年的纯收入!

    “多谢君侯。”傅谦一脸高兴,躬身道:“底下一定好好努力,将君侯设想的器械,特别是座钟,望远镜一类的事务,都制造出来。”

    “悠着些来。”徐子先笑道:“不要累跨自己,也不要累跨别人。我这里钱有的是,牧之你等着来搬取就是。”

    众人均笑起来,陈正志笑着对徐子先道:“明达,这水力织机怕是还要碍于地利吧?”

    “是的,没错。”徐子先道:“要挑选水流足够的河道,同时一年四季最好不要有明显的枯水期,否则流水一断或是减缓,机器就断了。最好是做一些蓄水设施,涨水期蓄水,枯水期放水,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南安这里怕是不合适?”

    “我打算放在东藩。”徐子先解释道:“听九叔说东藩那里有多少溪流,说是溪,其实水流湍急,一年四季没有明显的枯水季,相当合适。”

    台湾地方有几条著名的溪流,淡水储存是高山起源,一路流淌入海,水利上头绝无问题,南安这里靠近闽江,也有支流,但水势的枯竭期比台南的溪流要长的多,并不太适合。

    最要紧的原因是南安虽在徐子先的掌握之下,但毕竟不能说完全属于自己。

    东藩不同,一个防御使是陈家的九叔陈笃中,算是自己人,而民户全归徐子先所有,开恳的土地按大魏律例也是归徐子先。

    其实这二百多年不是没有富户豪强去东藩开恳,但很少有人下真正的决心,扔下几百万贯到这个荒凉的大岛上,算是天赐给徐子先的福地。

    这样的大岛,完全开发出来,在台南平原就能容纳几十万乃至上百万人,加上海外贸易不断,不能如郑氏那样被荷兰人断了贸易之利,自立还是很容易的。

    哪怕陆上不能敌东胡,最少经营出一个退步余地,一个海外的基业,这是徐子先穿越之初就曾设想过的大事,现在终于是一步步走到了快到实现的地步,徐子先不可能,也绝不会放弃东藩基业,将大规模的纺织厂放在东藩,加上开恳棉田,算是实施他计划的第一步。

    “除了水利外。”徐子先对陈正志道:“宗室贵戚按例不能经营工厂,在东藩不入此例。”

    “我明白了。”这一下陈正志心中疑惑尽去,笑道:“明达真是有心。”

    东藩是鼓励开发,很多律令都有相当的照顾,比如宗室也能去开办工厂,这也是明令允许的事。

    现在律例虽然废驰,比如江陵的宗室也有偷偷兴办工厂的存在,但徐子先这种备受朝廷瞩目和注意的宗室,最好还是小心行事,以免被人抓着漏洞,大兴风波。

    “纺车的制造也不是容易的事……”徐子先接着道:“一架纺车成本就在百贯左右,慢慢来,等到八月和九月间,能制成三百架以上,加上一部份单脚踏机,织布机,在年前总会有一大批存货在东藩。”

    “但愿如此。”陈正志表示赞同,这一次昌文侯府算是整个的与徐子先绑在了一起,当然是希望诸事顺利。

    “明达你何时去岐州上任?”

    陈正志也是相当好奇,按徐子先的脾气,这边安顿好了,福州府城也去了一次,按理来说也该到了上任的时候了。

    “明日去府城,拜见齐王殿下,面请机宜。”徐子先笑道:“我知道有浮议,都是混帐昏话,不必去理会。你想一下,我这里没有水营舟师,拿什么去打陈于泰?”

    “是的,我们也知道你的难处。”陈正志有些愤然的道:“就是有些昏头昏脑的出来瞎搅和……魏燕客不在,否则他的笔法不错,可以替你在报纸上辩一辩。”

    “清者自清,现在舆论就是有人成心要把我弄在火炉子上烤。”徐子先笑道:“此前我风头太劲,吃点亏不怕什么,真正的聪明人一眼就看的出来。”

    “我们就怕你还是年轻。”陈正志颇为欣慰的道:“一冲动之下容易为人所激,你看的出来,我们就都放心了。”

    “我的根底在武卒。”徐子先坦然道:“武卒不练成,谁激我也没有用。”

    ……

    清晨时分,三月初的福建路还略有凉意,待到太阳出来之后,就是春光和暖,甚至略有点闷热的感觉出来了。

    入营数日,今天新武卒们开始正式领装备,号牌,编成名册,算是正式入营。

    但现在的腰牌还是临时牌,想换成正式武卒的腰牌,还需得各人努力。

    一米九多高的黄来贵站在人群中如巨人一般,给他发的衣袍都是特意交给几个妇人连夜赶制出来,比普通人的要大好几号。

    武卒的衣袍都是以青色为主,大魏禁军尚红,红旗红袍,禁军出动时,犹如红色的海洋。

    厢军用灰黑色衣袍,颜色就要难看许多。

    武卒原本也是灰黑,从十四年开始改为青色袍服,训练时用灰黑色,没有别的原因,就是耐脏。

    徐子先预定今日午后赴福州,在临行之前,还是在秦东阳和刘益,张虎臣等人的簇拥下,在校场看新武卒编伍领牌。

    每个新武卒都是分别排队,按籍贯,姓名,年龄,身高,体重,一一书写造册,登记在案。

    然后领牌,每面牌上写着其籍贯姓名,身高体貌,不准擅借他人出入营伍,当然也不得丢失,违者受罚。

    领腰牌后,再领军袍,每五人为一伍,设临时伍长,十一人为一什,设临时什长。

    每一什凭腰牌登记,领取衣袍,然后统一换装。

    经过几天队列训练后,最少所有的新武卒知道排队,听从指令,所以场面看起来并不算混乱。

    所有脱下的旧衣袍统一收取,每个新兵算是有了新的身份。

    合身的而一色的制式袍服,悬挂在腰间的腰牌,队列,旗帜,这些东西都是有强烈的心理暗示,在这一刻,所有武卒都清楚明白自己的新身份,这一刻会被铭记很久。

    老武卒则照常训练,在校场的另一侧进行器械训练,格斗厮杀声相当宏亮,传到这边的新武卒群体之中。

    黄来贵已经知道兄长当了福一号的水手长,父母也要被接过来,他心中满是高兴,期待,还有融入集体的期盼,领了号牌衣袍后,迅速换了一身,站在队列之中等候新的指令。

    不少人都看着这个大个头,包括南安侯在内,黄来贵有些紧张和害怕,但他不敢低头,仍然保持着抬头和直视的军姿状态。

    每什给小旗一面,旗杆一支,由什长包管。

    什长领盾牌一面,长矟一根,铁甲或皮甲一领,铁盔一顶。

    按徐子先的想法是全员束甲,奈何现在财力还远远满足不了这个需要,就算是什长,也只能保证每人一面皮甲或锁甲。

    另外有弓手四人,领步弓一,弦两条,重箭十支,轻箭二十支,插袋二,横刀一柄,饭盒一个,铁水壶一个,小刀一柄,装有打火石的小荷包一个,牛皮带一根,皮制军靴一双,训练靴一双。

    矟手六人,领长矟一支,其余水壶,饭盒,小刀,与弓手一致。

    原本还是要有长斧手,但考虑新兵还是标准化训练,然后按身高和力气大小不一来决定任矟手还是斧手。

    徐子先还打算在每个什补两个盾牌手,这样长短兵器,防护能力,远程攻击就都齐备了。

    但这样会削弱矟阵,如果减少弓手,远程攻击力又会有所不足。

    现在徐子先希望能尽快研制好火炮,这样可以使远程攻击力不足改为火炮输出,减少弓手,增加两个盾牌手,长矟手每什还是六人。

    每哨三什,每都三哨,每营五都,这样的兵制大体上和魏军禁军的兵制相同。


………………………………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编伍

    徐子先唯一的感觉是每个军的人数太少,魏制一军四营,两千余人,其实改为每军六营,三千余人较为妥当。

    每个军三千余人,练成精锐的话,在古代战场上可以独当一面了,两千人,毕竟还是有些少。

    或者将来有骑兵时,步骑混编的三千人的一个军,更是能发挥相当强的战斗力。

    每个厢都可以由两万人扩编到三万人左右,一个老资格的厢都指挥任太尉,指挥两到三个厢都,这就是五六万人到十万人的规模,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现在来说还为时太早,只按现在的编成训练,也是足够了。

    每都中,有吹号手一名,铁笛手一名,鼓手两名,锣手一名,大旗手一名,医士名,医助一名。

    原本各都是没有医士,徐子先特意寻访了大量的金创医生,现在各都也有医士一人,还有打下手的医助一人。

    从伍,什,也就是队,再到哨,都,营,整个校场井井有条,三千余人站成了三个大型的品字型,每个品字型里又有若干个小阵,长矟,障刀,盾牌,弓箭,层次分明,全部换上青布袄之后,整个校场象是被青绿色的潮水占满了,只有一面面招展的红旗,象是绿潮之中的点缀。

    陈正志跟着徐子先看了半响,最后由衷道:“明达练兵之能,远超齐王,更不必提赵王。大都督府掌握十余万厢军,真打起来,怕未必是几千南安团练之敌。”

    “这就说的太过了。”徐子先笑道:“新兵不过才学会站,体能,技击,队列,刀矟弓箭,骑马,水战搏击,最少还得半年才算合格,现在还早的很。”

    老武卒都还在不停的练习阵法搏击之术,秦东阳等人经常会有一些新的想法来训练老武卒,如何更快的突击,在不同的地形之下保持大阵不乱。

    怎么以小阵配合大阵,两翼怎么包抄,如何稳住阵脚,在什么样的地形弓弩手怎样发挥,远程配近程,白刃突击的时机,另外两翼配署骑兵的话,步骑怎么协同。

    这些设想一一演练,形成成熟的战法,然后汇编成册记录下来,形成训练纲要,这都需要相当漫长的时间。

    对徐子先来说,打仗没有什么奇计,什么反败为胜,以巧胜拙,以弱胜强。江滩一战南安团练只是人数上的劣势,从头到尾徐子先不觉得自己处于以弱敌强的地位上。

    如果将自己放在弱势的地位,什么奇计巧计哪有这么多,打仗无非打的是将士的决心和训练,对各种地理环境的熟悉,能迅速适应环境,展开阵列,用平常训练的战术来击败敌人。至于战略层面,是徐子先要考虑的事情,团练的将士们,考虑的就是在一场场战事中用不同的战术击败敌人。

    更好的装备,更锐利合手的武器,更好的后勤,更暖和的衣袍,更好的福利待遇,这是一只强军的基础,剩下的就是每天坚持不断的战术训练,抛洒的汗水越多,战场上流淌的鲜血就越少。

    这个道理徐子先相当坚持,他不愿当什么创造奇迹的名将,要做的就是踏踏实实的做好手头的事,一步一步的完成自己想要的完成的目标。

    “时间慢了些?”陈正志有些担忧的道。

    “水营得用,最少半年。”徐子先相当坚持,也没有多讨论的欲望,这几天说的太多了。

    另一侧的校场上,老武卒们正在训练,相当花巧。

    校场中用桌子搭成高台,一队队武卒借助臂力和腰力,轻灵巧妙的拿着武器,从十几米高的桌子上翻越过去。

    “最近在进行障碍训练。”徐子先对陈正志道:“新兵练队列,认旗,听金鼓锣号辨识进退,光是这样就得两个月了。”

    陈正志笑道:“厢军只用十天。”

    “所以他们才是乌合之众。”徐子先讥嘲道:“古今名将,未闻未有节制号令,不用金鼓旗幡而浪战百胜者。令行禁止,千百人进退如一人,眼只看旗,耳只听鼓,夜看高招双灯,令射便射,令停便停,令前则心无旁骛,如此方可用。老卒则偏重各种战术演练,大兄,急不得啊。”

    陈正志默然点头,打算回府城后,找几个熟悉的报纸主笔,将徐子先的话一字不漏的刊登在报纸之上,对最近不利舆论进行一次反击。

    昌文侯府在报界和士绅,生员群体中的威信,南安侯府拍马也比不上,近来的舆论压力不小,但徐子先和陈正志都不怎么放在心上,朝廷自有法度,一个还没有上任的防御使,凭什么上来就去讨贼伐盗?与理不合,舆论伤害的只是徐子先的声望,这才是最为可忧虑的地方。

    “不着急。”徐子先微笑道:“兵马一成,讨贼成功,则舆论就为之一变。群议汹汹,看着骇人,其实彼辈都无脑子,自家脑子被别人左右的人,也容易为我们所左右,这等人形成的舆论,不需太在意。不过……”

    徐子先眼中显露出冷意,他缓缓道:“那位在其后推波助澜的有心人,将来必得有所报才是。”

    这说的当然是赵王,现在蒲家已经龟缩不问外事,除了生意往来几乎没有什么抛头露面的事能叫蒲寿高出面,而和林斗耀的关系也趋向缓和,毕竟徐子先在京师保住了韩钟权位性命,韩钟一党没有严重的冲突或利益趋动,不会再主动和南安侯府为难了。

    在此之前,徐子先是一个待袭爵的世子,地位无足轻重。

    现在的他是手握重兵的实权官员,又是从二品的大魏国侯,身上的勋阶品官职位俱是不低,在福州已经算是重臣中的一员,宗室中的要角。

    这样的人如果没有一击必中的把握,等闲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以免招来严厉的报复。

    也就是赵王,敢于没事撩拨恶心,徐子先一时还没有太多办法反击,如果反击的过份,反而会被人指责徐子先不讲亲亲之谊,以下犯上,在伦常道理和势力上,南安侯府现在处于绝对的劣势。

    “算了,算了,也就是小手段,小招数,当不得什么大用,可见赵王也是黔驴技穷了。”陈正志道:“这事可以请齐王出面,劝谕赵王一番,叫他不要太过份了。明达你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时人谅解,还是忍气吞声吧。”

    徐子先眼中露出精芒,他当然不愿忍耐,但以现实情况来说,似乎忍耐才是最好的选择?

    ……

    “见过齐王殿下。”

    这一次徐子先至,齐王却是迎到了二门,也就是绕过影壁后的仪门之前。

    此前徐子先到齐王府来,身份只是南安侯世子,身上只有将军的勋阶号,此次前来,却是身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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