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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王侯-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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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在其掌握,东藩开发成功,岐州和南安各镇在其掌握,赵王府还拿什么来与其对抗?
更可怕的就是徐子先一直成功,屡次大功,在宗室内已经被人誉为最为出色的青年宗室,其又是文宗之后,近支宗室,此前在赵王府的刻意打压之下,南安侯府象是个笑话,现在局面翻转,赵王府反而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叫徐子文笑不出来的笑话。
“你们平时牛皮吹的震天响……”徐子文看着身边的武官,狞声道:“真遇着战阵了,一个比一个没用了么?”
一个武官将心一横,梗着脖子道:“公子只当打仗就是比人多人少么……这里是大街,能摆开的就是一队人,咱们是人多,又不能一拥而上,只能一队队的冲上去硬拼。一群没打过仗的和见过血的劲卒精锐这么拼,谁能说必胜?”
另一个武官道:“真打起来,两边各府里都有牙将,鼓声一敲,公子你说他们是出来帮咱们打,还是帮徐子先?”
赵王府攻击国侯,原本就有违律法,而且现在的局面不同,以前大伙捧赵王的臭脚,现在局面诡异,谁敢说出来的宗室牙将,就一定会站在赵王府一边?
徐子文只觉得胸口烦恶,心里难受的只想吐血。
徐子先并不理会那边的内哄,两边真打起来,其实赵王府的牙将装备好,武艺底子厚,毕竟是赵王花大力气罗致来的,赵王府的每个牙将放到地方都算是小有名气的武师或禁军厢军的武官。
真的打起来,胜负其实难料,毕竟赵王府的牙将三倍于徐子先的护卫。
可是气势和杀气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吓坏了那些样子货,武艺高,名头大,有甚鸟用?关键时刻,缺乏拼命的勇气和意志,徐子文也没有足够的权威和感召力,这才是最要紧的东西。
若是徐子文率三百王府牙将在京师,这帮子部下第一没有勇气和胆量去攻击大参府邸,更没有勇气跟着主君对抗天子的白虎旗,徐子先能做成的事,这帮子货和赵王府的上下人等,没有一个能做的出来。
暮色转为夜色,双方对峙之时,天色彻底黑下来。
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府邸先点亮火把,接着四周所有的府邸都派人在院墙和角楼点亮灯笼和火把,火光摇摆之下,两边对峙的人群一方气势更盛,另一方却是越发气沮。
“昌文侯府来接大公子和三小姐……”远方传来马蹄声,有个汉子远远大叫着,这是提前示警,区分敌我。
陈文珺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徐子先这确实是昌文侯府的人。
大约有百余骑,自昌文侯府策马赶过来,马蹄声如雷贯耳,待为首牙将持矟赶至时,饶是徐子先感觉自己一方占了上风,也还是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
徐子文脸面铁青,他还希望赵王府能派更多人来,到时候逼迫部下冲杀过去,一阵将徐子先给斩杀在当场,一泄心中之恨。
现在自是知道再无机会,心中遗憾至深,恨不得仰天吼叫几声才好。
“六哥别气了。”徐子先微笑着道:“时势造英雄,时势不在你那边。又可以说英雄造时势,你也算不得英雄,造不出时势。你文武两道俱不精深,文不能穷理,武不能骑射,这等大事,你一掺合反而坏事,不知道赵王殿下,在府里怎么着急上火……”
徐子先的语气很平和,但是说的话几乎是刻薄之至,将徐子文身上仅剩的画皮都是给揭了下来。
隐隐间,远处的高墙内似乎有人在轻笑。
徐子文眼前发黑,胸口发闷,真的是要吐血出来了。
画皮一揭,人人都知道他不过寻常人,现在徐子文在赵王府仅剩下的一亩三分地就是他的雅集,这一下全毁了,谁还会去赵王府捧徐子文的臭脚?
………………………………
第二百六十四章 敬酒
“你得意不了太久……”徐子文咬着嘴唇,顾不得将下唇咬破流血,眼睛瞪着徐子先道:“今夜之后,你就风光不再。”
“不管你们对齐王殿下做了什么,”徐子先异常冷峻的道:“将来后悔的定然是你们!”
原本徐子先还在就任厢军观察使和继续积攒自己的实力两种选择间犹豫,如果是从齐王,杨世伟等人所请,几年内把厢军梳理的干干净净,把福建路的实力提上去几层,徐子先可以做到。
他的实际权力也会大为增加,但肯定不如经营自己的地盘,夯实根基得到的好处更大。
前者为国为多,为自己为少。
后者为自己为多。
大魏风雨飘摇,大难将至,如果徐子先梳理福建,东胡兵南下时,福建的实力要比前世时强的多,但到时候徐子先未必能大权独揽,赵王不会如前世那么强势,但肯定也是占据相当多的权力。
辛辛苦苦,可能会为别人做嫁衣裳,这就是徐子先心里最为犹豫的地方。
现在这些畜生将手伸向了齐王,也算是替徐子先去除了心中的桎梏,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徐子文当然不会明白这些,他以为是徐子先嘴硬,冷冷一笑,转身要走。
“将我大舅哥送回来。”徐子先沉声道:“若不然,一会儿调岐州兵来,围了你赵王府要人!”
寻常时候,哪有兵将敢去围亲王府邸?赵王一本奏上,谁也顶不住中枢的压力。
对今晚来说,赵王府无故兴兵,甚至扣人,这是理亏,而说出围困王府的人是徐子先,是顶着白虎旗压力杀掉大参的大魏朱虚侯,谁都知道,徐子先有能力这么做,也一定会这么做。
徐子文铁青着脸落荒而逃,陈文珺从马车出来,看着赵王府的方向发呆。
听到徐子先的话,陈文珺道:“没事的,一刻左右大兄就出来了。”
事情已经暴露,赵王府的人一退,徐子先就派金抱一带人去齐王府打听消息,现在急也没有用。
人有的时候就是处于迷雾之中,难以看清真相。
徐子先最遗憾的就是自己的情报体系还是太弱,这阵子金简忙着外出,在京师,江陵,苏州,杭州,还有登州,津海,广州,从北至南,建立一条最基本的情报线。
有的时候,徐子先就图某处的军政消息,自己收到情报比报纸先报出来,这就很不错了。
现在收买和雇佣的多半是车行的马车夫,脚行的脚夫,店小夫,报纸的小主笔,还有各衙门的吏员,各官员府邸的仆役,小厮。
这样接触到的情报来源只能是中下层,军谋司的人每天都从各路送来的情报里挑选有用的东西来分析。
情报简陋,分析的也简单。
徐子先提供的思路是看各地的官员任命,武将的调动,禁军和厢军的驻防动向,然后看分发的军需物资,根据这些看当地的军政走向。
官员的籍贯,性格,为官的经历,加入的党派,也是在情报汇总和分析的范围之内。
然后是各处的商贸情形,田亩出产,播种的主要是什么作物,当地的民风,将领的能力,士兵的士气和装备。
再下来是研究山川地理,还有风俗人情。
很多军情人员不知道这样做的目标是什么,叫他们做的事有什么意义,徐子先只能告诉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自有用处。
最近这段时间,军情和军谋方面最大的成果,就是将一大串的数字汇报了上去。
大量的从长江沿岸的禁军驻军奉命北上,包括最少十万人以上的厢军也奉调北上。
北方各府和江南各府,调拨了大量的钱粮北上,这也是真的。
北伐之期,越来越近了。
徐子先看到这些情报就有些心浮气燥,后来索性、交给军谋司的人去看。
军谋司,他已经打算交给方少群去打理。
这个多谋近妖的谋士,最适合管理这个部门,从千丝万缕的情报里梳理出有用的东西来,人尽其用,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至于福州本地的情报,当然是重中之重,可是碍于展布的时间太短,真正高层的机密肯定打听不出来,就如今夜之变,金简在此前根本没听到任何信息。
等了片刻功夫,有人骑马自赵王府那边来,高时来率人迎上去,欢呼一声道:“大舅老爷回来了。”
别院和南安团练那里,陈正志早就是熟脸一个,有事没事,只要徐子先在南安,这位未来的昌文侯也会跑过去。
和吴时中学画,跟着徐子先学习处理军政事务,陈家的事反而不是很上心,反正有陈笃敬,陈笃光,陈笃中等族中的长辈主理一应大事,陈正志乐得跟着徐子先多跑跑。
因为常驻南安,陈正志和高时来等一群少年牙将厮混的极熟,高时来一声欢呼已毕,陈正志已经在远处笑骂道:“小高,瞎嚷嚷什么鬼东西,小心老子拿马鞭抽你。”
徐子先迎上去,说道:“大兄且过来说话。”
陈正志答应一声,驰近一些跳下马来,抵近些后只向妹子点一点头,然后对徐子先道:“徐子文说话含糊不清,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赵王府要向齐王下手。”
“我还以为是徐子文急疯了乱扯。”徐子先冷冷一笑,笑容异常冷峻,令得陈正志看了也是心中一惊……他从未见过徐子先如此颜色。
“真真是狗急跳墙。”陈正志道:“开始我也以为徐子文眼看小妹和你快结亲了,家父出巨资在东藩修侯府别院,这事福州府城很多人都知道了。后来听出来他话风不对,竟是真的在打齐王殿下的主意。这一手也是厉害,釜底抽薪,没有了齐王殿下,虽然明达你现在的实力也抗的住,但是发展的势头会猛然下挫,看好你的人,会犹豫,想投效你的人,会退缩……”
“那倒也无所谓。”徐子先话语中冷意更是明显,他道:“以我之势,现在赵王压不得,天子都压不得!至于那些首鼠两端,见风使舵的人,要他们有什么用?”
“说的也是。”陈正志感慨一句,最终道:“还是盼齐王无事最好。”
……
在徐子先刚往南安侯府走的同时,齐王也是结束了在禁军第一军的校阅,面带笑容的被一群禁军将领簇拥着走出演武厅。
演武厅就是建在校场一侧的看台,十几级阶梯攀上来就是看台,可以看到两千多禁军将士策马冲阵,弓弩配合,枪矟刀牌林立,寒光森然,将士们披甲而立,个头从矮至高,在将旗和各种认旗的指令下,变换队列,每换一列则喊杀一声,从禁军将士的反应,对旗号的熟悉,个头,口号中展现的精气神,还有披甲动作的轻松,弓弩射出时的准确度,齐王这种老行伍出身的贵族,一眼便看的出来虚假真实。
“广泗,你的兵练的不坏。”齐王走下演武台的时候,对第一军的都统制刘广泗道:“真有战事,你以第一军任临时组建的厢都都虞侯,或是厢都副指挥,总是够格了。”
福建没有常驻的厢都指挥,如果遇到战事需要整个五个军一万多禁军一起出战,必定是安抚使或某个文官重臣临时任厢都指挥,或是由制置使兼厢都指挥,刘广泗虽是老将,战功资历却还不够,想如岳峙或李友德那样任厢都指挥,麾下有数万禁军的管军大将,他可还是不够格。
当然这是齐王的看法,刘广泗听了齐王的话,嘴角牵扯一下,声色不动的说道:“末将只想练好兵,替福建路保境安民,别的事不敢多想。”
齐王含笑点头,虽然平时往来不多,他对刘广泗的操守还是很信的过。
众人均从演武厅下来,刘广泗请齐王上座,亲自持壶倒了杯酒,酒如琥珀色,刘广泗笑道:“殿下,这是小人家族从明州送来的十八年陈的女儿红,可是好酒。”
“本王会好好痛饮一番。”齐王伸手一肃,说道:“各人都坐下。”
所有禁军将领一并坐下,众人一起持杯,刘广泗在饮酒前却突然道:“殿下,未知未将的第一军,与南安团练武卒相比较如何?”
听到这话,各人眼里都露出不愤之色,有个营统制叫道:“刘都统,为甚说这种扫兴的话?咱们是禁军,为甚拿出来与南安团练比?”
刘广泗转过头,灰色的眼眸盯着那个营统制,直到对方低垂下头。
刘广泗说道:“两千团练武卒,被困在那岐州港的隘口之内,三百多厢军只有二十柄不到的神臂弓,还是林安抚使刚拨付过去的,使用都不熟,步弓,长矟,皮甲,俱有不少是新拨付的,咱们禁军用的什么装束,要是将士们都用厢军的甲,用厢军的矟和弓,两千人对两千岐山盗,被困隘口,你们哪一个敢拍胸口说能攀山越岭,正面赢得此役?”
“末将没把握。”
“不敢说。”
“未经历之事,末将等不敢确定。”
众人的话语俱是干巴巴的,显是碍于刘广泗的积威,各人不敢当面反驳,不服气的态度却是相当明显。
………………………………
第二百六十五章 垂泪
“俱是大魏军兵,不分禁军,厢军,团练。”齐王沉吟着道:“然而以南安侯练兵之能,本王却是认为,其部下的那一千七百多的老卒,精锐不在禁军之下。”
刘广泗环顾左右,笑道:“你们听听,这是殿下说的话,你们还有什么不服气的?”
众将忍气吞声的道:“不敢不服。”
齐王心中隐隐感觉不安,在此之前,厢军诸将对南安团练也并不服气,直到岐山港一役,徐子先诛陈于泰,几乎将岐山盗一扫而空,在多次战胜强敌之后,厢军将校们心里隐隐的不服总算是都消除下去,齐王前日接得一信,却是老部下李星五和董瑞祥所书,两人先是惭愧在此之前的盛气无礼,然后感谢齐王替两人又寻得建功立业的新机会,言下之意,是对徐子先无比的信任和感激。
岐山一役,两个都寨指挥级的厢军武官也是立下大功,升迁指日可待。
当然,厢军的勋阶能升,实际的职位想升很困难,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两人定然是知道齐王有意叫徐子先梳理整个福建路的厢军,保举观察使或是大都督府副都督,有齐王这个大都督撑腰,齐王和南安侯联手,足够把赵王架空。
若是这般,厢军就算彻底落在南安侯手中,李星五和董瑞祥应该庆幸,还好在岐州时,最后关头两人选择了投效过去。
厢军算是站在了徐子先那一边,最少表面上是如此。
从战功上来说,厢军将士也没有不服气的本钱。
谁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是禁军吃味,对南安侯屡立战功,心生不甘?
“殿下,俺们都是粗人。”刘广泗举杯道:“只能说禁军儿郎也是好汉子,也是渴望保境安民,立下战功封妻荫子,若再有战事,殿下能替俺们在林安抚使那里垫一句话,也叫禁军有出战立功的机会,与南安团练比较一个高低上下,俺们就承殿下的情了。”
齐王笑道:“将士忠勇欲战,我还能拦着?这杯我饮了,你们等机会便是。”
“如此最好。”刘广泗举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两眼看着齐王。
齐王也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之后,心中隐隐生出不安。
众人也是感觉气氛怪异,好不容易捱到散席,刘广泗将齐王送出辕门,眼看王府元随牙将们将齐王簇拥着离去。
一个刘广泗的心腹终是忍不住道:“都统制,为何今天要再三顶撞齐王?”
“本将的顶撞,其实是心死了。”刘广泗面容萧瑟,眼神中有若有若无的戾色,他缓缓道:“殿下以为本将老了,看看他这两年扶持的是谁?南安侯什么人,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殿下能将他扶持到如今的地步?本将呢,戎马半生,跟随多年,就不配殿下认真提携一二?”
部将这才明白,原来刘广泗心中藏着这么深的怨念。
其内心并不以为然,禁军的体系和厢军不同,齐王使用起来有很多掣肘,更不要说与团练这种民间的武装相比了。
齐王能扶值徐子先这个落拓宗室任团练使,刘广泗愿意么?
并不是齐王不愿提携,实在是力有不足罢了。
不知道刘广泗受了谁的挑唆,居然对齐王这个恩主有这么深的怨念?
要知道刘广泗初至福建路时,不过是营副统制,是齐王发现此人的才干,在当时对倭寇的战事中多有任用,使得刘广泗多立战功,一路积功至军都统制。
再往上的厢都统制,福建路根本没有管军大将出现的可能,朝廷一共才放了五个军在此,齐王又能如何?
若刘广泗真的心有不甘,理应前往北方,现在北伐在即,若有大将自愿北上,两府必定拿来做个榜样,可是事实如何?
全天下的禁军将领,怕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请缨去北方,参加进生死难料,甚至败多胜少的北伐战事中去。
天子心热,两府中的文官不太了然,死鬼大参刘知远是个彻底的疯子……他们就不想想,东胡历次入境都是在大魏境内与魏军交战,依托本土优势,后勤充裕,人力充裕,信息往来畅通,军械相对有保证,就算是这样,魏军对东胡还是败多胜少,只有岳峙和李友德在李国瑞的指挥下,在一场数万人规模的战事中击败了东胡……这反而成就了朝廷上层的盲目乐观和狂妄自大。
认为魏军正面能战胜东胡,只是此前一直被牵扯的束手束脚而不能放开手脚交战,这般才导致失败的人,大有所在。
而武将们则比文官和百姓们要清楚的多,东胡人以骑兵为主,擅骑射,来去如风,且有重骑冲阵,人马皆披重甲,用精铁所制的长兵器,破阵之时如山崩地裂,当时辟易。
东胡有限的铁矿俱是用来打造甲胄兵器,这是全民皆兵的疯狂的小国,大魏的国力是强过其千百倍,但在战事上,未必有东胡人投入的多,所展现出来的禁军战力,也未必比东胡人强出一星半点。
北伐战事,可以说是一点儿也不乐观,稍有脑子的禁军武将都不会愿去趟这种要命的浑水。
刘广泗想建功立业,北伐他怎么不去?
说破大天,就是对现在的际遇不满,把这股子怨气发泄在最近当红的徐子先头上,至于齐王,更是怨恨的根由。
真是好没来由。
那心腹将领当然不会将话说出来,干笑两声道:“怕就是齐王是咱们绕不过去的大山了,现在齐王,南安侯,安抚使司林大人俱是一体,新制置使朝廷多半是选与林大人合作的人选,现在又是左相当国,算来算去,咱们要是和他们对着干,怕是没有好下场。”
这也是试探,如果刘广泗发疯,这个心腹可没有跟着一起疯的打算。
“赵王会继任大都督,对禁军有一定的管辖权力。”
大都督府主要的权责是管理境内的厢军,主要是训练和作战,还有军籍。
日常的管理是双向,后勤是厢军所在的福建路,各府,军,州自行负责,虽是朝廷经制之师,厢军偏向地方,从这种双向的设置就是看的出来。
中枢直属的禁军,从军籍到日常的管理,训练,俱是枢密院和兵部的职责,地方安抚使只有接到枢密院的军令,持虎符兼任军职,这才够格指挥各地的禁军。
而在边远地方,比如福建和广州的禁军,则大都督府在战时有统管之权,在平时有监督协调的权力。
大都督府的权力看似不起眼,但如果是权势过人,行事向来没有顾忌的赵王掌权,禁军在福建路的存在感,想必是要比现在强的多。
“怎么会?”部将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一脸的不敢相信。
“哼,走着瞧。”刘广泗冷冷一笑,说道:“大局已定!”
……
“齐王在禁军刘广泗部饮酒,回府后就呕血了,现在躺在床上起不来……”
打听消息的金抱一策马赶了回来,一脸沉重的将消息告诉了徐子先。
“赵王这傻屌真的敢……”金抱一骂道:“真的敢对齐王殿下下手?”
“拉住了刘广泗,他还有什么不敢的?”徐子先心一直往下沉,眼中满是齐王的音容笑貌……自己的崛起之途,相助的贵人很多。
一分努力,两分运气,七分贵人提携。
这话有一定的夸大,但贵人扶持绝对是人生际遇中最重要的一环,这一点也是没错。
多少豪杰志士,有胆略,能力,魄力,也聪明,也可能有一定的地位身份,但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无声无息死掉的豪杰也实在是太多了,有能力,没运气不行,有能力和运气,才能有贵人青眼,从而青云直上。
徐子先就是被齐王一路提携上来的,从河桥之战后进入齐王的眼益,举荐给徐夏商老相国,得团练使之职,这些事没有齐王居中协调发力,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安侯是破败宗室,这种破败是被赵王一脉刻意的打压之后的结果,不管是宗室公侯还是普通的贵人,或是福建路的文武官员,没有立场干涉这种夺嫡之争。
徐子先初时还不懂,经历过京师风云之后才深刻的明白过来,齐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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