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魏王侯-第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要是这样,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傅谦不想辩解太多,尽管眼前的一伙少年牙将脸色涨脸,显得相当愤怒。
“南安侯府要是这样,”何管事相当愤怒的道:“以后我何家不会再供给侯府精铁和武器,不伺候了。”
“悉听尊便。”
何管事出奇的愤怒,当然也不会把制好的陌刀和长斧交给傅谦等人。
何家也来了不少人,一群人摩拳擦掌的样子,不过看看手持长矟和按着障刀的牙将们,又把这股子气势给强按了下去。
傅谦出门后,陈道坚跟出来道:“向例给厢军的兵器,倒是确实都是这样。我们武卒现在用的兵器,也不比眼前这些强到哪去。”
傅谦道:“南安团练就是要与众不同,看来只能高价向张家买了。”
南安这里还有汀州张家的分号,早前也询问过价格,上乘质量的兵器要价当然也是不菲,何家的要价要低些,但当时声明质量需和禁军相当,现在看来,是何家言而无信。
大魏的兵器,禁军的当然不是给商家胡乱打造,京师有兵器监,各路驻守的禁军武器是直接从京师发运。
福州禁军的兵器不是从北京京师发过来,而是江陵兵器监制造发运。
厢军的武器就是地方官府负责发放,由各大商家承接制造,质量当然差次不齐,不过一般来说质量确实是如何管事说的那样,大多数都不怎样。
“要紧的还有甲胄。”傅谦冷笑道:“一领锁甲最少四十到六十贯,铁甲要在八十贯到百贯左右的价格,何家真是短视,两到三千领锁甲和铁甲,好几十万贯的买卖,将来世子有钱了,必定要给将士披甲,不使团练弱于禁军。他们还当就是这几千柄长矟和障刀的买卖,真是鼠目寸光。”
陈道坚不语,待回到别院,高时来等人离开之后,他才向傅谦道:“牧之兄,这一次是杨英明与何家接洽,怎么把事情弄成这样?”
“应该别有隐情。”傅谦道:“奇怪的是世子好象并不是很气。”
陈道坚默然不语,他一直跟在徐子先身边,对徐子先的心术和做事的风格渐有了解。
他心道,若是大发雷霆,杨英明还有机会,若世子一无表示,这人反而相当危险。不过这话不必多提,这只是自己揣摩,而且,陈道坚也觉得,杨英明也算是咎由自取。
……
在傅谦等人离开不久,几辆大车停在了侯府别院之前。
吴时中穿着一袭青布棉袄先下车,神色间不乏轻松。不管怎样,虽然他在京城国子监做过几年博士的官,可是毕竟南人不宜北居,北方的天气气候对南方人真的是不太友好,如果热衷权势,或是讲究享受的人,南北倒是都无所谓,对吴时中这样做学问的人来说,京师的空气压抑而凶险,实在不如回福州的好。
明堂的学生已经散的七七八八,只剩下几个天天翘首以盼,一见马车行来就拥过来行礼问好,吴时中态度很是温和,和他平时严师的样子不太符合。
徐子先闻信赶出来,向着吴时中长揖为礼。
李仪与孔和等人也是赶了出来,众人一起向吴时中长揖行礼。
………………………………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暗巷刺杀
“诸位多礼了。”吴时中原本只是别院这里当成一个偶尔停留的驿站,不知道何时就会离开。徐子先与李仪等人这样的表现,令得吴时中颇觉感动,一种温馨之感油然而生。
从大门进别院,小妹和秀娘等人也在二门迎出来,吴家的四个儿女已经被妇人们从明堂那边带过来,看到吴时中的身影,四个小孩儿欢呼着迎上去,扑在吴时中的身边。
两个月不到的光景,几个小孩身高冒出了一截,脸也白净了许多,身上是穿的干净衣袍,以前见人怯生生的,现在则是嘻笑打闹,甚至两个女孩儿敢攀着吴时中的衣袍要抱。
“世子对我这几个儿女照应的真好。”吴时中眼角略有些湿润,他说道:“这一份心田,真是叫我无话可说了。”
“吴先生客气了。”徐子先笑道:“我只是吩咐人做事,还是那几个大娘照顾的好。”
想了想,徐子先又道:“此次北上京师,献祭太庙的事办的很顺当,去了这后顾之忧,也是使我心胸一快。”
吴时中看了徐子先一眼,大有深意的道:“世子还是不能太大意,京师风起云涌,实非善地。”
“如果有空的话,我想请先生今晚吃上两杯酒,一则庆功接风,二来想和先生当面讨教一下京师的局面。”
“好的,理当如此。”
吴时中长途跋涉疲惫的很,而且也理当叫人家和孩子先团聚一下,所以徐子先等人没有再多说什么,由着吴时中从西角门穿过去,回到明堂那边自己的住所里去。
这时徐子先看到了混在牙将人群中,和高时来等人说着话的金简,金简也同时看到了他,赶紧跑过来行礼。
“去休息一下。”徐子先不动声色的道:“很快有差事叫你去做。”
“世子放心。”金简道:“走路一直是坐海船,坐车,都是坐着,快歇息的骨头都软了。”
“那好。”徐子先道:“你随我来,高时来,田恒也来。”
三个牙将中的佼佼者听到了,一起跟着徐子先往军营的签押房走过去。
……
杨英明一听说世子下了手令,傅谦和陈道坚等人去验看武器,他就知道坏事了。
当下忧心如焚,在自己的住所绕室徘徊,坐立不安。
到了傍晚也没有发觉什么异样,世子也没有派人来责罚于他,所有人都相当正常,天黑之前,吴畏三和金抱一还来找他喝酒。
杨英明自己却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世子怕是饶不得自己。
他怀里揣着的是何家给的一千贯的存票,这桩买卖原本就是杨英明自告奋勇去谈的,号称是在何家有熟人朋友。
其实在接触之初,何家的人就拿钱票砸晕了他,杨英明倒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拿钱办事,买卖经济吃回扣是相当正常的事情。
但现在回想一下,世子似乎早就有所警告,是自己太麻痹大意了。
天黑之后,杨英明换了一身袍服,将自己的贴身的东西都带好,趁着夜色走出了侯府。
……
福州城防营的副统制何揖唐,也是汀州何家在福州的当家人,其在福州有很象样子的府邸,平时细酒肥美,起居奢华,完全不是普通的副统制俸禄能供养的起。
何家是汀州炼铁的三大世家之一,张,何,李三家,把持了最少过百个高炉和多个出铁石的铁矿,最少有过万矿工铁工替他家卖力气。
闽铁不仅出口,也是行销北方的硬货。
最关键的就是北方的铁是用煤炭来炼铁,闽铁还是拿木头来炼铁,代价就是生态环境的严重破坏,现在八闽大地已经很少看到青绿的山头,大木头被砍伐了去造船,细矮的林木被大量砍光,拿去炼铁。
当然还有百姓要烧火做饭,哪怕是灌木从都会被砍伐一空。
城市的上空经常在做饭时是灰蒙蒙的,那是千家万户用柴薪时产生的灰雾。
何揖唐是个留短须的中年人,四十来岁,身体已经发了福,如果不是军人的身份限制了他,怕是还能如吹气球一般的多胖上几圈。
一听说杨英明一早晨赶过来求见,何揖唐就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人收了一千贯钱的好处,却是将事情办砸了。
关键在于,何揖唐对着汀州何家那边已经报了三千贯的虚帐,这件事搞砸了,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对何家来说,当然是不会与侯府硬碰,毕竟徐子先现在有钱有人,兵强马壮,何家只是汀州的世家,对于国侯宗室,始终在身份上差了很多。
不过要说忍下这口气,似乎也是很难,好在何揖唐知道,徐子先倒霉的日子不远了。
当下急匆匆的走到二门前,打眼看去,却是没有看到杨英明,只看到一个长相清秀,下巴上长着软软短须的少年,看样子最多十六七岁的样子,个头不矮,身上穿着劲装短袍,腰间缠着牛皮革带,左边悬着一些杂饰,右边是一柄障刀。
从服饰来看,竟是象一个有品级的武官的样子,但从年龄来看,又是太小。
当然,如果是真的武官,会穿着正经的官员制式的袍服,也会穿着表明品级的腰带,同时在腰带上佩带写着武职,身状,籍贯等信息的腰牌。
武官用腰牌,文官是金银鱼袋,也算是大魏官员的个人身份证明。
“见过何统制。”来的少年是金简,他脸上挂着笑容,对着何揖唐叉手一礼,说道:“杨大哥说在这里见面不方便,他在飞燕楼摆了一桌上等席面,请何统制赴宴。”
“这厮这么胆小,怕什么?”何揖唐不满的冷哼一声,说道:“未必南安侯世子能有什么眼线放在城里?”
“这可不好说。”金简笑道:“总之小心没过逾的,还是要请何统制移步,不过,杨大哥说备了上等好酒,向何统制陪罪。”
何揖唐是副统制,从七品武职,杨英明是侯府节头,正九品,两人品级相差似乎不大,实权却是差的远了。
一个是统兵的武官,一个只是加了郎官散阶的虚头武官而已。
不过事涉何府的大生意,杨英明不知道带了什么新的消息过来,何揖唐也不好峻拒,加上有好菜好酒,走一趟也不错,当下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走一趟。”
何揖唐换了出门的武袍,带着两个长随伴当,三人骑马出门。
天已经黑透了,从何府到飞燕楼尚有一段距离,金简策骑到何揖唐身侧,笑着道:“杨大哥说了,这一次生意怕是不成,一千贯的钱庄存票只好退回。只是日后要离开侯府,心里真是七上八下,不安的很。他又说,何统制说侯府长久不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何揖唐哼了一声,说道:“老杨倒是还知机,知道那钱烫手!说实在的,一千贯对我们何家是小事,这一次买卖不成,丢的脸面可不是一千贯钱能解决的。不过,他的事,我倒是替他想过办法,有人要对付南安侯府,已经传了话过来,杨英明若是到那边效力,我何家也就不会再追究。”
金简面上略有不安之色,说道:“我们也是跟着杨大哥的心腹,他要走,我们当然也会跟着,不知道是哪一家?”
“这,现在不能和你们说。”何揖唐有些不耐烦的道:“人家也快发动了,连续多日调集人手,你们侯府还啥也不知道,等知道了,玉石俱焚,看你小子还算机灵,不要耽搁了,赶紧离开南安!”
“成,我们听何统制的。”金简微笑着答应,但无论怎么看,笑容都是充满诡异之色。
飞燕楼要绕过一条小巷,从灯火通明的大道绕过漆黑的小巷叫人眼前视觉一黑,何揖唐当然不会害怕,他好歹是个武夫,身边还有两个身手不错的伴当。
而且在福州城里他好歹是个统制,不开眼的人又怎么会来惹一个朝廷武官?
“何统制。”一个矮个少年突然从黑暗处窜出来,长揖行礼。他的动作使得何揖唐几人的马一惊,何揖唐勒着马,刚要破口大骂,身边的金简突然往右侧一扑,手中的短刀狠狠刺向了何揖唐的胸口。
“扎着了!”何揖唐下意识的捂着胸口,只感觉胸前一阵剧烈的刺痛,鲜血从胸口沽沽流淌出来。
两个长随根本没反应过来,金简是个白净秀气的后生,十六七年龄,一直笑嘻嘻的与何揖唐说着话,哪曾想到他突然会动手?
两人发楞的光景,金简已经抽出障刀,向其中一人斩过去,其反应不及,无法在马上完成抽刀格挡的动作,只能拿手臂来挡。
这一刀快捷迅猛,和扎着何揖唐胸口那一刀极为近似,刀光挥闪之下,何府长随的整条手臂都被砍落,他在马上惨叫起来。
另一个长随总算抽刀在手,从楞征中惊醒出来,但他被断臂的长随挡着,一时没有办法攻击到金简。
而地面上的矮个少年猛冲过来,手中持着一柄长矟,猛一下就刺入了战马的长颈之中!
鲜血喷洒,战马嘶鸣,几息间马儿就翻倒在地。
抽刀在手的长随被战马结结实实的压在身底,众人都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响声。
“这倒霉鬼,腿骨断了。”高时来从巷子入口小跑过来,手中也提着障刀,嘴里说着话,动作却未停,走上前去,一刀将在战马尸体下哼哼的断腿长随斩下首级。
金简和田恒一人持矟一人挥刀,攻击那个断臂长随,刀矟连击,他们的动作都是和秦东阳学习,并且得到了刘益的点拨,几乎是没有多余的动作,力气也在半年的时间里锻炼的极大,发力呼吸之法也是已经入门,高时来动作大开大阖,极为霸气,田恒则势大力沉,冲击时犹如疯魔,而金简则轻灵快捷,正如其人。
在田恒挥矟之下,断臂长随根本无力抵抗,转瞬之间,喉咙和前胸被连续刺中,矟尖穿透,带出血肉和鲜血,不到一分钟时间,这个长随也倒在地下,呼吸时喉管带出血沫,很明显支不了多久了。
何揖唐神色委顿的半躺在地下,眼睁睁看着自己两个长随被人杀死。
他浑身都在战栗,知道自己也活不成了。
这三个少年则暴露身份在府城杀人,当然会杀掉所有活口。
金简的手臂挥动一下,止住高时来和田恒,他蹲在何揖唐面前,笑着道:“你们何家好大胆子,敢和人一起对付我们南安侯府,真的当我们世子好欺?”
“我们何家没有……”何揖唐挣扎着道:“就是知道蒲家要出手,料想你们完了,想用劣制兵器赚你们一笔,正好杨英明撞上来,谁知道这事不成……”
“那你死的也不冤枉。”金简挥动障刀,斩下了何揖唐的首级。
小巷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高时来走过来道:“差事办好了,赶紧走。”
田恒道:“金简你适才求见时,记得用的是化名吧?”
金简看了田恒一眼,笑道:“我还不至于犯这种小错。”
“那就好了。”田恒并无恶意,只是略有担心。
不管怎样,一个在职的副统制被暗杀,这事可能轰动福州,如果不是世子交代,他是怎么也不敢做这件事。
这事被逮着了,当然是斩首的罪名,如果不是半年多来徐子先的恩养,还有条件反射般的服从,还有三人逮着杨英明时,金简和高时来对杨英明毫不留情的用刑,获得口供之后,金简一刀就斩下了杨英明的人头。
从这两个昔日伙伴的身上,田恒感觉到了一些可怕的东西,但他已经上了船,下不来了。
三人都是在世子的侯府获得了一切,这件差事如果不办,侯府危险,他们也会失去一切,光是为了这个,也足够拼命的理由。
拼命当然不是要送命,田恒的担心有其道理在。
三人迅速离开血腥味浓烈的小巷,在奔跑途中脱掉了染血的血衣,在巷子的另一头他们提前放好了衣包,打好之后各自换了一身新袍服,虽然手上血迹还在,但在灯火下不死盯着看是看不出什么特殊。
长矟和障刀当然都扔掉了,五分钟之后,当黑漆漆的巷子深处传来人的惊呼声时,三个少年已经分开了步伐在热闹的街市中慢慢行走着,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危机
副统制在暗巷被杀,同时还有两个亲随一起遇害,这件事在半个时辰后就惊动了知府杨世伟和提刑使郑里奇。
两个紫袍大员亲自带队出行,因为刚刚发生这样的重案,两人都带着几十名元随和过百的护卫,郑里奇是带着捕盗营的营兵,明盔亮甲,杨世伟身边则是城防营的厢军,两人差不多前后赶到,彼此对视一眼后,都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阴沉和无奈。
“看来福州要出大事了。”
初步勘探了现场之后,郑里奇下令把何府的下人全部带过来问话,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问出了和南安侯府有关的事。
上门请人的少年是替侯府牙将节头杨英明上门求见,然后何揖唐就跟着走了。
“这件事也是件奇事。”杨世伟道:“侯官县张天胜已经禀报过,侯府世子派人到县里报过案,也已经上报到府。节头杨英明与铁商何家私相授受,拿了何家的好处,卖劣制兵器给南安团练,世子知晓内情后大为震怒,要逮拿杨英明问话,这姓杨的打伤了几个牙将之后跑了,现在不知所踪。”
“麻烦事情。”郑里奇大为皱眉,他当然是向着徐子先一边。从法理上来说,侯府先报过案,杨英明是贪污军饷的要犯,理应辑拿。而眼前的命案事涉侯府,也不是那么好摆脱。
郑里奇恨不得自己没有来过,当下皱眉想了半天,才道:“既然侯府先向大府报过案,我想盘问事先的经过,查清楚姓杨的犯事的原由经过,可以先由福州府来进行?”
“理所应当。”杨世伟道:“明天我便派人到南安去询问调查,看看侯府所说之事是不是事实。若是属实,此事应当是何家与吃回扣的节头之间发生了争执,以致出了这般血案。”
“本司不会先入为主。”郑里奇道:“等大府查过了,本司再派人复核。”
“也好。”
待杨世伟走后,郑里奇叫过一个心腹长随,吩咐道:“今晚的事牵涉到了南安侯府,虽然可能干系不大,但南安侯世子最好要小心一些,近来城中风声不对,我有些担忧。这些话,你一字不漏的去告诉齐王。”
心腹答应一声,说道:“齐王有什么话,我也一字不漏的带回给老爷知道。”
“不,”郑里奇摇头道:“这等事齐王殿下不会说什么,他一个字也不会说。”
……
齐王确实是如郑里奇所料想的那样,听完了前后经过禀报之后,一无表示,只是下令王府的下人取来两贯钱,当成对这个郑府长随跑腿的赏钱。
近来城中风声不对,也是早就有人对齐王说过。
似乎有强梁人物在暗中积累力量,但只有一些隐隐约约的蛛丝马迹。
齐王不认为是谁在针对自己,不说别的,禁军五个军虽然受赵王和林斗耀分别控制,刘广泗对齐王也不假辞色,但没有人知道,齐王对刘广泗有相当的信心,一旦王府有警,刘广泗的那个军将会是第一时间赶至王府护卫的强势力量。
不仅如此,五个军里,赵王等人不过是控制着都统制都虞侯等高层,看似将几个军牢牢掌控,但中下层武官里,大半的人都是齐王曾经使过的老部下。这等事,齐王只是深藏在心里,并且盼望自己永远用不着那些潜藏的实力。
王府的三百牙将,都是百战余生,老实说,只要不是两千多人的禁军全军来攻,就算是出动几千厢军和私兵,也未必能打破王府的防御。
也应该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讳,悍然攻杀一个亲王。
天子震怒,两府震怒,朝廷必发大兵至福州,就算是赵王也不会想看到这样的场面。
不是针对自己,当然也不可能是对付赵王或安抚使林斗耀,除了这几个真正的实权人物,齐王也想不到,到底这一次的潜流,奔向何方?
这时被郑里奇派来的人点醒,齐王不禁苦苦思索起来,难道这一次的风波,隐隐指向南安侯府?
岐山盗?
不太可能,岐山盗的强大只是印证着福建驻军和文武官员的无能。或是说,对海上五盗的忌惮。
如果福州驻军真的出动全部水师,从岐州和海面两面进攻,不惜任何代价当然也能拿下岐山盗。
只是这样一来,海上五盗的怒火委实叫福州这里难以承受。
最少在三五年内,必定战火不断,沿海的福州,漳州,泉州,必被海盗轮番攻击。
甚至广南东路等沿海各种也会被攻击。
事情太大,朝廷都兜不住,其实天子和两府也是心知肚明。
否则两府怎么从未下过严旨,一定要剿灭岐山盗?
陈于泰自己出来作死,其身后的五大盗不会替他出头,官兵强力围剿那就是两回事了。
岐山盗的势力也主要是在岐州,能在福州城里搅动风雨,岐山盗还真没有这个本事。
“来呀。”齐王到底压不住心底深处的担心,令人进来,磨墨濡笔,匆匆而就写了一封短简,然后令道:“你今晚到城门口住下来,明天一早晨开了城门就赶紧往南安侯府送信。”
吩咐好送信人之后,齐王背着手绕室徘徊。
到现在来说,他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有人要针对徐子先,但几十年官场和战场生涯给他的直觉告诉他,无风不起浪,近来的紧张情形还有今晚的这一场血案,毫无疑问都是南安侯府被牵扯其中。
他只盼徐子先能提高警惕,防备可能出现的偷袭。
至于正面强攻,齐王一时还不能确定,在眼下的局面之下,会有人这样悍然出手,对付朝廷未来的国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