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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王侯-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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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三个小子做的不错,都是相当的出色。
金简述说的时候,徐子先没有插话,静静的听着部下报告行动的所有细节。
一直到最后,徐子先才点头称赞,说道:“从诱敌到伏击,再到脱身,你们都考虑的相当周全详细,这件事之后,我有为难的事情,知道叫谁去办了。”
三个少年都涨脸了红,一副兴奋之至的表情。
这就是培养少年牙将的好处,他们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徐子先给他们的,对徐子先他们是完全的忠诚,十六七岁的少年又很少畏首畏尾,只要被上位者赏识倚重,他们可以不考虑任何的后果。
况且也很明显,只要他们失了手又没有胡乱招供,其父母家人,必定会得到徐子先无微不至的照顾。
当然,徐子先也不会告诉这三个小子,刘益一直跟着他们,包括动手的时候,一旦他们拿不下来,当然是刘益上去解决,凭何揖唐几人的身手,刘益几个呼吸间就会全部解决。
徐子先当然不会把这么大的事,真的全部交给三个半大小子。
也还好这三个少年不负所托,以后倒是真的可以信任。
………………………………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战阵
徐子先问:“杨英明处理干净了?”
金简道:“按世子吩咐,一千贯的庄票替他留着,杀了之后,捆起来放在麻袋里,又装了铁块,我们三人摇着小船,给他沉在闽江中心。”
“铁块和尸体,是用铁丝缠好了吗?”徐子先道:“麻袋泡久了会烂。”
“按世子的吩咐,缠了好多道。”
徐子先点点头,说道:“这样短时间内浮不上来,就算被人发现,也是白骨一堆了。”
三个少年都有些别扭,这样的事做起来还是有相当大的心理压力,比在暗巷偷袭何揖唐的压力还要大的多。
而且世子吩咐下去时,真是事无巨细,简直考虑的面面俱道。
如果眼前的这位不是真的南安侯世子,这三个少年简直要把徐子先当成积累的巨寇大盗,杀人越货的经验十足。
也只能用世子是能者无所不能来解释了。
徐子先本人倒是毫无自得之意,类似的案例后世太多,发现尸体是重中之重,不管是大魏的提刑司还是后世的公安部门,没有尸体就没有办法推动案子继续查下去,一桩无头案,时间久了就会淡下去。
当然他不会自己亲自去动手,来自后世的徐子先在这种事上,也只能算一个键盘强者。
“这件事差不多就是这样了结了。”徐子先也是松一口气,颇感沉重的道:“我们还是要建一个部门来管这些事,防范于未然。杨英明跟着我父亲十来年了,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收不了蓬,只能杀他,否则我也不愿动这个手。”
徐子先动杀心当然不光是杨英明理应外合的吃回扣,这种事多半难免。
叫他愤怒的是收到口供后,知道杨英明想捞一笔走人,何家透了底给他,侯府别院这里很可能受到攻击,这个口供拿到手之后,留下杨英明,只会叫别人觉得徐子先妇人之仁。
这样的叛主之徒,还能留着性命?
这件事,就算提刑司查到牵涉侯府,郑里奇也不会真的去查。
普通命案是提刑司的事,真正的涉及到政争的大案,提刑司查不查,会不会牵扯到徐子先,完全是看政治。
郑里奇和齐王走的近,那么必定会庇护徐子先,不要说这件手脚干净,徐子先毫无可疑之处,就算有些疑点郑里奇也不会当真严查。
所以徐子先根本无所畏惧,当然,最好是手尾干净,免得郑里奇和齐王也会麻烦。
福州城中盯着郑里奇的人,当然也是大有人在。
这时外间有人道:“殿下,齐王派人送了信来。”
徐子先道:“拿进来,送信的人呢?”
“已经走了。”
齐王的信也是提醒徐子先,近来福州府城颇不安静,有人在聚集人手,大量的外来的杆子,山匪,刀客,都在府城内外秘密集结。
这种事完全不透风当然不可能,但总会有蛛丝马迹显露出来。
齐王分析,未必是针对南安团练,但也不可不防。
团练现在训练不久,未必能扛的住悍匪攻击,齐王令徐子先多加小心,一旦发现不妥,可以急命人送信到齐王府,齐王以大都督府大都督的名义,立刻檄令对岸闽清的一个江防营,谷口的半个营来急援。
同时城中会出动禁军一个军,这样的话就算有几千人来袭,也都无所畏惧。
齐王给徐子先的底线是能守住别院,哪怕镇子遭袭,也可以用团练成立时间不久来搪塞,总之,保住自身和大半的团练兵力,这才是最为要紧之事。
齐王老于战阵,军政之道也是娴熟老练,他给徐子先提供的思路和方案,已经算是最优化的解决之道。
弃地而逃绝不可能!
如果徐子先敢不战而逃,等待他的一定是国法的严惩。
不仅他本人最少都是高墙圈禁,举荐他的齐王和京师的右相也会被牵连,很可能引发一连串不可测的严重后果。
本朝最重守土,哪怕是文官在城中时只要是正印官,当有敌袭时也绝对不准逃跑。
一旦出逃,且城池失守,则逃走后正印官必死无疑,没有被宽贷的可能。
徐子先如果不是团练守捉使,当然是想去哪就去哪儿。
王府的牙将虽然是武装力量,但只负责保护侯府世子的安全,对守备地方没有任何责任。
而徐子先现在已经是团练使,守土有责,南安这一片地方都是他需要保护的地盘。战败会被追责,但会视损失而定,也会视上任的时间和练兵多久来定责。
如果徐子先上任已经超过一年,战败后也难逃被追责的命运。
当年老南安侯徐应宾,也是讨伐岐山盗不利,战败之后被剥官免职,差点连累世职,徐应宾精神压力极大,郁郁不欢,后来重疾缠身,朝廷这才免除了进一步追查徐应宾战败之责的举措,给老侯爷过了关。
徐子先只要不跑,哪怕打输了,损失不是很大,考虑到他才上任几个月,团练组建不久,估计会被严厉斥责,最严重的处罚最多也就是降职,如果敢于不战而逃,那么罪责就大了。
齐王老成谋国,关键时刻也展现了严峻的一面,他派的人根本不进屋,不给徐子先述苦和请求撤离的机会。
书信也是写的相当严厉,虽然没有直言不讳,但隐藏的意思也是相当明显。
眼前的事,会是严峻的挑战,但也可能是机遇,就看徐子先自己怎么把握了。
“这位殿下,果然是曾经掌过兵的人。”徐子先微微苦笑,齐王不愧是曾经领过兵的强横人物,慈不掌兵也是事实。
看似平时拿徐子先当接班人,当成子侄辈,关键时刻,齐王绝对也能舍得下徐子先的性命。
倒不是齐王要自保,而是徐子先做不到齐王期盼的那种程度,那么就算死了,齐王也只能一次投资失败,重新再来过。
看起来齐王关心部属,为人亲和,没有亲王的架子,和赵王的作派完全不同。
但这一类的大人物到了真正要有所决断的时候,其行事的风格,不会有太明显的不同。
“传召秦东阳,刘益,葛存壮,葛存忠,张虎臣,林存信,李福祥,并都头以上武官,还有李奉常,孔和,傅谦,陈道坚,陈佐才……叫他们一起到签押房来议事。”
眼前三个少年从未在徐子先身上看到眼前这般严峻的脸色,可想而知,侯府和南安团练必定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三人匆匆走出去,过不多时,李仪等人匆忙赶至,接着听到诸多武官沉重凝实的脚步声。
在校场主持训练的军官们纷纷赶至,将队伍交给哨官和队官一级先带着,在大批武官赶过来的时候,很多武卒伸头探脑的观看。
可想而知,必定是出了大事,而在严明的军记之下没有武卒敢停下手中的动作和脚步。
徐子先站在签押房的院门,看着南北两个大小不等的校场。
大校场上在演练步阵推进,弓手递进掩护,刀牌是前线游兵,选最孔武有力,战场经验最丰富的强悍武卒充当刀牌手。
徐子先在此之前只是键盘强者,他提出了肉搏为重的思路之后,获得了葛大葛二,还有刘益,张虎臣等人的大力支持。
而秦东阳也不会反对,一直在演练试验新的军阵,对此不仅没有排斥,还一直做的相当努力。
现在徐子先眼前三个营的武卒正在反复冲击,迭进,冲击,后撤,掩护,进行远程攻击等动作。
在长达几个月的训练中,这种营和营之间的阵列保持,彼此的配合已经演练的相当纯熟。
而徐子先对于队列训练有独到之处,每个武卒在入营之初训练最多的就是先了解自己的左右前后,然后连接成线,彼此照应,每个伍,每个队,每个哨,每个都,再到每个营。
每天清晨,附近人家的住户们都是在武卒们响亮的报数声中醒来。
可以说,不必旗帜,也不必军官们声嘶力竭的呐喊,只要军官们做一个手式,从营到小队和最基本的一个伍,每个武卒都能在最短时间内找到自己的位置,同时找到自己左右手的战友。找到自己的伍长,队官,哨长,还有节头,都头。
当然每个哨都会有哨旗,都有都旗,营有营旗。
所有旗帜都是赤帜,旗帜用字迹和简单的图案表达是哪个营,哪个都,哪个哨。
对士兵们来说,旗帜,鼓点,还有熟悉的军官和战友,这些东西都至关重要。
徐子先一直试图把武卒打造成一个完美的整体。
从现在他眼中的情形来看,毫无疑问的他成功了。
一千五百人的三个营成品字形,厚实如山,推进向前。
武卒们齐声呐喊,开始向不远处的假想敌攻击。
火爆的喊叫声中,矟手开始架矟,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了过来。
所有人都是持相同的步伐和步速,每个人都用力的踩踏着大地,在远处的徐子先也感受到了地表的震颤。
来参加会议的军官们也是下意识的回头,下午的阳光光线很强,很多人眯着眼睛在打量和观看。
身处阵中的时候,一直跟着鼓点转动,前行,后退,向左移动,向右移动,突击,冲刺……在军阵中还没有什么太强烈的感觉,出了军阵之后,回首一看,却是叫人有一种异样之感。
很多军官,包括鼓山盗出身的军官都是一脸的迷茫……他们完全想象不到,身后的这个强悍之极,给人莫大冲击感的军阵,居然就是自己一直身处其中的南安团练?这个军阵,就是自己等人在世子的统领之下,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战阵?
………………………………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骑兵都
秦东阳在军阵中向来话不多,也极少训斥武卒。
他擅长的是找到军阵中的漏洞,提升各人的体能,因材而用人,把武官们放在合适的位置之上。
几乎每个人都信赖着秦东阳,他的稳定,沉着,还有丰富的经验,强悍的武艺,还有多姿多彩的过往经历带来的名气,这些加起来使得武卒们对他们的这位总教习相当的尊重和信任。
而且谁都知道,南安团练正式的官职会在未来上报,秦东阳肯定是团练司马,地位仅次于团练使徐子先,长史李仪,位列第三。
由于秦东阳,大葛二葛各领一个营,徐子先也亲领一个营,而徐子先忙碌,同时也肯定不如秦东阳等人经验丰富,所以秦东阳把刘益,林存信,李福祥,还有少年牙将中的最杰出的三人都分在了徐子先的那个营。
从整体实力来说,徐子先的信字营也是最强,少年牙将中出色的有不少在这个营,有十名左右的鼓山盗任中下级武官,还有十来个侯府的牙将也在信字营里,牙将和鼓山盗的数字在各营中最多,很多牙将都只能当普通的队官,少年牙将们除了金简和高时来,田恒三人外,全部只是队官或是伍长。
另外老手多的地方是骑兵都,几乎全部的军官都是鼓山盗和老牙将们。
金抱一和吴畏三等人全部是在骑兵都,他们原本就是武者,马术当然要过关,否则也没有资格当上牙将。
而武卒中能入骑兵都的,也是体能,骑术都相当出色的强者。
徐子先希望骑兵都能迅速形成战力,完成他所有的想法。
现在骑兵都就在北边的小校场里,一百余骑在来回的奔跑冲刺,初速,加速,冲击,试验各种地形以阵形冲击不同的敌阵。
骑兵的训练科目很多,他们的武器配置也是精心研究过。
以长矟为第一排第二排,障刀为第三排。
其实徐子先想用长骑枪为第一排,矟为第二排,障刀为第三排。
或者陌刀,巨斧都可以。
试验过几次之后,发觉巨斧和陌刀的效果并不比长矟强,甚至还不如长矟。
骑兵破阵,以类似铁矛的长矟迅速破开敌阵,冲乱步阵或骑阵的阵形,这才是最为关键的地方。
破阵为一,杀伤为二。
杀敌是跟在后头的第二排矟手和第三排的障刀手的事情。
当敌阵被冲开,一团混乱的时候,第二排和第三排才能从容收割人命,砍伐树木般的去斫斩人头。
冲锋,破阵,再冲锋,再破阵。
中国古典重骑兵的最高峰是北魏时期,后来的东魏和西魏仍然是最强悍的重骑兵之国。
在历史上记录的这些鲜卑骑士的战争中,骑士们穿着六七十斤重的铁甲,手持长矟和斫刀,用可以射断人脊梁骨的重箭,战场上他们骑着有重重铁甲的高大战马,呼啸着冲向敌阵,重箭飞舞,常常插满大地,但最重要的还是重骑兵对重骑兵的冲锋。
往往一场战事下来,战马和铁甲骑士的尸体会堆积如山,泥泞的地面被血污浸透,这种正面的碰撞和比拼几乎没有什么花巧可言,就是比哪一方的重骑兵更多,拥有更多沉毅果敢的铁甲重骑。
可以说,北魏的重骑兵是中国重骑兵的最高峰,继承其余韵的就是隋和唐,在其后中国失去了养马地,优秀的高大战马被不断的阉割,西域和河套马被蒙古马混血杂交,战马质量严重下滑,到了辽金时还有重骑兵,明和清就完全失去了培养重骑兵的基础,马,优秀的骑士,合格的铁甲和马甲。
大魏的战马也很缺乏,特别是南方,价格昂贵而数量稀少。
徐子先买了二百来匹战马,耗费了大量的铁财,还赊欠了一些,还好贩马的商人知道他有团练捐可以还帐,否则这二百匹马徐子先也买不起。
一个骑士最少要两匹马轮换,平时训练时可以节省马力,不使马严重掉膘。
战马十分昂贵而且娇气,全天下的战马只有蒙古马最能吃苦耐劳,就算这样,蒙古人在西征的途中也经常停下几个月,放牧蓄养马力,如果一个劲的奔行万里,估计抵达西征的目的地时,战马也都死的差不多了。
在行军时,另外一匹马可以背负战士的装备,比如铠甲,兵器,弓箭,还有被褥等物品。
还应该备一个养马的跟役,在平时照料战马,打仗时帮着牵住不需要上阵的多余战马,如果打顺了,跟役也可以骑马跟着冲击,扩大战果,多缴获一些战利品。
所以养骑兵实在太耗钱了,养一个都的骑兵对徐子先来说是奢华无比的举动,养这么一个都的骑兵,耗费的钱财足够再建一个步兵营而绰绰有余。
……
骑兵们在阳光下跑动着,徐子先收回目光,开始向着过来开会的部下们微笑着。
签押房的正堂相当阔大,济济一堂坐满了人。
文官佐吏们坐在左下首,右下首是秦东阳为首的武官们。
徐子先并没有将齐王的信交给众人看,而是将齐王的分析告诉众人。
坐在秦东阳下首的刘益轻咳了一声,他要说话,这令李仪在内的所有人都感觉奇怪。
刘益一直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还是被徐子先劝告过后才逐渐象个样子,不过还是比普通的武官要散漫的多。
营中禁酒,这厮每天都借故溜出去,反正对他的管束比较宽松,军官毕竟不同武卒,但天天溜出去喝酒的也就是刘益一个。
这一点倒是很对葛存忠和葛存义兄弟俩的脾气,鼓山盗多半好酒,中低级的武官只能勉强自己遵守军纪,葛家兄弟也属于隔天就出营一次,好酒好菜解馋虫的那种。
和刘益偶遇几次之后,现在三人已经是经常凑一桌了。
“有屁就放。”葛存忠相当粗豪,哪怕在徐子先面前也不会做出那种端谨的部属模样,他抹了把浓密的大胡子,对刘益道:“刘六指儿,你有什么要说的?”
“最近赌场那边的江湖中人有传言,世子在侯府藏了万两以上的金块,说是色目人的团练捐,铜钱留着,银子换钱,金子都留在侯府里头……”刘益说道:“这个风声传出来,很多赌鬼眼珠子都红了。我警告过几个,没甚用处,这几天好多人不安份,不少人伸头探脑的在别院门口转悠。”
“别的镇子也有这事。”孔和也道:“我也听说了,原本以为是小人造谣,故意给我们找麻烦,现在看来是事出有因,凶险的很。”
“这是要拿外围的混混无赖来填刀头。”葛存忠对这些江湖伎俩清楚的很,当下不屑的道:“这种混混,来千把个也是混事的,他们要是想着拿这些人来成事,那就是笑话了。”
葛存义道:“最近倒是有外路的刀客纷纷进福建,我们都听说了,原本不当回事,看起来这些刀客也是人家招揽来对付咱们的。”
李仪面色凝重的道:“能做这样的事,可真是财雄势大。我就是有些奇怪,对方不该隐秘行事吗?”
“他们可能有两个目的。”陈道坚原本有些犹豫,但侯府这样的议事风格已经叫他很适应了,徐子先向来不会因言罪人,也不会打压某种看起来是错误的观点。
大家可以各抒己见,事后不会被追责,如果表现的好,说的话得到众人的认可,就会提升在侯府各人心里的份量。
陈道坚家族也是福州府的名门,只是两代前就衰落了,陈道坚的全部人生理想就是恢复祖上的荣光,这是他去世的祖父,父亲,临终之际再三强调的事。
身为一个神童,早熟早慧是必然的事,而承担的责任太重,也会令少年人心事重重。
陈道坚过了年才十七岁,有的时候眼神沧桑的如七十七岁一般。
虽然思想和行为上还是有幼稚和不成熟的一面,总体来说,陈道坚远比同龄人要成熟的多。
“第一,他们真的需要这些外来的力量,所以宁愿冒着暴露形迹的风险。或者说,他们知道必定会暴露行踪,南安团练加侯府牙将好歹有一千七百余人,他们不聚集两千人左右也不会有十足的把握,这么多人手调集,想彻底掩藏形迹,也是办不到的事情。其次,就是他们希望造成极大的压力,压跨世子抵抗的决心和信心,如果知道对面聚集了大量的人手,多达数千人,且多是江湖豪客成名武师,世子失了抵抗的信心,会怎么办?世子一旦逃离南安,抛弃团练守捉使名义上需要守备的地盘,剩下的事就简单了。”
“说的很是。”徐子先大为赞赏,说道:“道坚分析的极对,这件事,我想大家都应该明白动手的是谁,站在其身后的又是谁。”
众人无不点头,与徐子先有仇,急需除之而后快的当然是蒲家。
蒲家是势力最大,商业贸易份额也最大的色目商人,也是外来的天方商人的首领人物。
团练捐的开征,对蒲家的利益影响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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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谋划
。^8^1^。
一年二十多万贯的团练捐,可能蒲家一家就得出五六万贯。
这笔钱当然不少,对很多中小商人简直就是全部身家。对蒲家来说倒不算太大的数字,但如果全福建路或是大魏境内增设的团练都是有样学样,放过本土中小商人,专征外来色目商人,那这个利益格局影响就太大了。
轻则几十万贯,重则过百万贯的利益要被迫让出。
就以现在来说,南安侯府在南安这几个镇就能征色目人十万贯以上,很多色目商人都表达过不满,不光是对徐子先的不满,也有对蒲家的不满。
在天方商人群体中自有传统,一般来说他们会求助在本土势力最大的一个,得到庇护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们的传承就是如此,有权有势的先行者有义务帮助后来的同乡,提供金钱,权力,以及情报上的各种帮助。
后来者成功之后需要对这些帮助加以回馈,这样彼此两便。
蒲家对色目商人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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