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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王爷戏痞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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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茵没有作声,说实话,她还真是有感于这些男人,除了梁一飞和孔允林有些糟糕,周从文和唐墨辰还真是对她还可以,可是他们不了解她的想法,她不能也不想背叛墨离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从来也没有同谁讲过,甚至于墨离,她也未曾说过。
她……只想和一个男人真真正正,忠诚而幸福地生活一辈子,就算是穷也不会做别人的妾,她的自尊心绝不允许她这么做,她也曾是富家小姐倒并不算什么,而真正的原因却是……她有个世界上最最忠于自己娘子的爹爹,她的爹爹碧无伤一生只娶过一个夫人,甚至于在若茵三岁的时候,若茵她娘就不在身边了,可是碧无伤再也没找过女人,哪怕是个填房,他可是京城曾经叱咤风云的富商呀!
而那个让这一杰出青年儒商爱得不能自拔的女人叫做――蓝茵!
“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
唐墨辰奇怪若茵的不言不语,但是在他抬头的一瞬间,若茵已然流出眼眶的泪水却一下子落在了他的脸上,那湿热的液体就那样不明就里地进了他微张的嘴里,唐墨辰惊讶之余,尝到了她泪水的咸味,从认识她到现在,起码有一个多月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哭呢?
怎么因为他的认真要对待她的话感动得哭了吗?
唐墨辰当然没有那么地笨和自恋,碧若茵于他就像个不明来处的烈酒,美味而诱人,但是也不能不让他防,他不是白痴,她那飘忽而优雅甚至于诡谲和轻浮都让他摸不着底,但是他也真是对她很动心呀!
“想我爹娘了……对不起,让你见笑话了,不过,你就当没看到过,忘记了吧……”
若茵诚实地道,慌张地擦去眼上的泪水,她不该在此时失态的,她骗唐墨辰但是没想过用苦肉计,可是想起了她的爹娘,让她忍不住真情流露了,但是她不想在这样没受过什么人间风霜的温室公子面前这样,没把握住自己的情绪。
“若茵……”唐墨辰动容地更紧地将她拥住。
“你这说的什么话?在我面前真情流露怎么不可以吗?”
若茵扯了一个浅笑,挣开他的手臂,跳离他的禁锢,站在了地上,“天晚了,我想回去了……”
“若茵……你爹娘很恩爱吧?”
唐墨辰也站起身,握住她的手,他不傻,起码刚刚若茵那流出的泪水却比她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举动都真实。
“嗯……我不记得我娘什么样了,但是我爹一辈子只娶过她一个人……”若茵诚实地点点头,并不想同唐墨辰多说些什么关于她爹娘的事情,像唐墨辰这种风流公子是永远不会理解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要娶你做妾……很不公平?”
他拉着若茵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说哪里去了?你想太多了,我又没有要嫁给你,我男人待我很好的……好了,不说了,我要回家了……”
若茵真是觉得今晚她失态得不是时机,想再变回她的面具姿态有点不太可能,所以觉得得赶快回家。
“别走,我又不会碰你,你在这里睡吧,不会因为我看到你哭了,你就这么觉得没面子非要走吧?”
唐墨辰说什么也不放她的手,好不容易让他感觉到她的有些真实的姿态,他才不舍得让她离开呢,他还想更多套出她的真实想法呢。
若茵垂下了头,“嗯,我以后再不会哭了,你不要当真,我是女人,哭也该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哭的,对不起……我不能成为你的女人……”
“你这个臭丫头,气死我,你很开心呀?”
唐墨辰更紧地把她搂在怀中,不知道她是在故意这样说还是真的诚心这样想的。
但是这一次若茵真的却是说的心里话!
她发誓以后决不能在唐墨辰的面前流一滴泪水,骗男人,她也是有原则的,不献身,不流泪!
“你要是不缠着我,就不会生气了,唐公子,我说的是真的,我一定不会跟你的……”
若茵敛了敛神,知道唐墨辰不可能这么晚了让她一个看来这样漂亮得过分又“柔弱可欺”的心上人回家,所以她想到,她得调整好心绪,继续周旋他,因为唐墨辰也的确不会把她怎么样,谁能保证天天演戏不演出差错呢?她得进入角色一些。
唐墨辰撇撇嘴,拉着她的手,将她按坐在一边的书桌前,双手仍然按在她的肩膀上,“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而离不开我的……”
他真是很自信,若茵抬头看了看他那张的确也非常英俊的脸,这个花花公子还真是挺执着,当然若茵不是完全不了解男人,正是因为她越是拒绝他越是不肯接受他,他才会越挫越勇,于是心下得意,泛起了一丝笑意。
唐墨辰看在眼中,心下更是一喜,看来她也不是对他一点也没感情的,就因为他的甜言蜜语,不还是偷偷地笑吗?小丫头,我还不信你不投降?
“若茵,你读过书吗?”他温柔地轻抚若茵的面颊,也温柔地笑着,将书桌上镇纸放好,将笔筒里的笔也拿了出来。
料想若茵应该是没有上过学,想想这么聪明可爱的女子,就是做他的妾,他也希望她认得几个字,他自己开医馆,若茵起码可以看得懂药方吧,不然,他准要让别人笑话的。所以……他想教若茵识字,写字……
谁知若茵却看了他一眼,诡谲地一笑,“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男人教过我呀?”
唐墨辰一愣,却心中泛起的绝不是惊喜,而是一阵难以言语的尴尬和嫉妒,他呆呆地看着若茵,手中握着的笔却不知该放下还是该继续悬在空中。
若茵才不管他受不受伤呢,“他待我很好呀,不只是读书,他会的都有教我呀……”
唐墨辰看着若茵那幸福的样子,讪讪地将手中的笔放回笔筒,抿了抿性感朱唇,“可是他也把你给卖掉了,不是吗?”
若茵脸上露过一丝难过,垂下了头,“他说一定会把我赎出去的……”
“要是,你都做了我哥的陪房小妾,他还没有存够钱呢?”他有些火大地道。
若茵回答他的是垂下了头,半晌不语。
“若茵,跟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只要你答应我,你现在就会很幸福,干嘛要把希望寄托在那样一个男人的身上?”
唐墨辰苦恼地搂住她,“要是你真的以孔允娴的陪嫁丫头嫁到唐家,我怕我大哥也会看上你的,他要是不肯把你给我,我也不能和他撕破脸的,兄弟如手足,而女人……却仅是衣服而已……”
若茵却在他的怀中仍然坚定的地摇了摇头,“我也不会跟他的……”
“若茵,你傻呀,你一天不赎身,你的身子就不是自由的,那不是你想不想就可以的……”
若茵却仍然摇头,“我就是死,也不会从了任何男人的任性的……”
唐墨辰却于她虽然轻却透出无比的坚定和狠绝的话中骇了一跳,不敢置信地将头抬起,看到了若茵眼中那抹怕人的坚决――这个丫头――不一般!
………………………………
意外当好人
若茵在唐墨辰的山中别墅“幽会”后,唐墨辰倒是显然碰了钉子一般,好久没找若茵了,整整过了半个月了,距离孔允娴大婚的日子竟然所剩无几了,当然若茵也有想过,是不是她做得太过了,把唐墨辰的一颗花花公子心真正地给伤了呢?那样一个既没受过女人挫,又向来自恋自信得过火的家伙可能已经放弃了她呢?
若茵不免心中有些打鼓,但是想想也算了,那个家伙也不是个好惹的主,真的太给他阳光,他说不定一准更早地对她腻了呢,如果不能够真正地走进他的心中,那她的努力也真是徒劳,他不吃她这一套,也总有男人吃她这一套的,想想唐墨宇才是唐家老大,按照唐家的惯例,将来主事唐家的人也不会是唐墨辰,她……还是要认清形势的。
这阵子孔允林那猪少爷却在她的调教下受到了孔良臣的几多表扬,当然孔允林能够学会的东西有限,孔良臣交给他的帐目要他整理,却几乎都出自若茵之手,孔允林交了差不说,也让若茵逐渐地清楚了孔家一些商务,很快地掌握了孔良臣一些重要的商务交易情况,包括他的商友和进货运输和出货渠道,也包括孔良臣从中作了什么手脚……
若茵知道快要随孔允娴到唐家了,这阵子她都没有再见过墨离,心中甚有些思念,虽然知道她一去找他,就是难免不了他要亲她,可是想想自己的男人,早晚她也是他的人,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个就甚至于怕与他见面的。
趁着吃过晚饭的当,若茵被孔允娴遣出去,她便想该去看一看墨离了,当然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和耳目,她又是越墙而出,出墙后见四下无人,她便急步向着巷口而去。
天已经黑了,但是并不是很黑,虽然若茵不怕走夜路,但是这条窄巷着实无人得有些让人觉得不平静,头上飒飒夜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让她感觉有些头皮发麻,已经好些时日没有杀过人了,但是若茵觉得这晚的气氛有点不对劲,竟然有种肃杀之气在这条黑巷中泛起。
若茵胆子着实从来没小过,更何况在三年前就随墨离做过杀人的买卖呢?
她自己对自己说着同样的话,继续急步前行,边走边于思绪中时,却被一阵从对面而来的急促的噪杂声吵嚷声给弄得一怔,前面一个穿着白衣的人莽莽撞撞,失魂落魄地迎面而来,跑得非常狼狈而不要命,因为天黑,看不真切面目,而他的后面……却是起码不下于八个黑衣蒙面人马上跟了上来。
动作迅速而敏捷,手中兵刃明晃湛亮,凶神恶刹地追赶前面的白衣人,若茵敏锐地发现前面的白衣人已然负伤,她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一场她不明状况的追杀!
眼看着情况危机,其实若茵该是翻身越墙逃开这场祸事的,可是今天她却突然违背了她向来冷漠的原则,却在与白衣人差点要撞个满怀时没有躲闪开而擦肩而过,而是飞身上前,一把拽住了白衣人显然已经摇摇欲坠的身躯,施展轻功向着她来时的路飞奔而去,白衣人也相当配合地随着她用仅存的力气飞逃,黑衣蒙面人没有料到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竟然带着他们的目标飞逃,料定这人定是白衣人的帮手,忙叫骂着向他们追去……
若茵拉着白衣人,但见追来的黑衣蒙面人着实功夫并不弱,而且很快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本来若茵的轻功是不错的,可是她毕竟是女子,而且拉着这个白衣人身材很高大健壮,要想拽着他受伤的身躯越墙而逃到别的地方藏起来或是迅速逃离是非之地却不太可能。
她急切中连忙从剑袖中掏出几根细针,向着身后马上就要追上来的黑衣蒙面人一撒,这一把飞针飞出的极快极准,八个当中起码有三个人中了暗器。
若茵用的飞针是有毒的,见血封喉,登时几个人惨叫倒下,甚至于不消几秒钟就毙了命,剩下的几人于追赶中突然惊变这瞬间让人毙命可怖事故,为首的黑衣人马上一伸臂阻止剩下的几个人再前进,他示意他们不要贸进,迷惑这瞬间见血封喉的暗器是什么东西,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向前面的两人打去,却只听得一声金石撞击声,接着无数的碎石反弹回来,如天女散花一般地向几个人袭来,顿时剩下的几个哀嚎声不绝于耳……
为首的黑衣蒙面人却突然单膝跪地,抱刀而拜,“不知是索魂嫦娥还是索魂阎罗相助?小的多有得罪了,请高人见谅……”
若茵皱了皱修长的眉毛,知道这几个家伙也是她和墨离的同行,同样是江湖中拿人钱财,索人性命的家伙,刚刚她以针击石,却是用的墨离的成名绝技“碎花飞石”。
在杀手这个行当中,墨离绝对是坐的第一把交椅,若茵算来只是他的徒弟,说实话,她的功夫也只是他的四分之一不到,却照样将这几个看来也是一流杀手的家伙给震慑住了,却是更多的是墨离打出的名头,若茵的功夫对付这几个家伙其实未必真的能占到多少便宜。
光是这个为首的家伙能躲过她的飞石,若茵就可以肯定:她不是他的对手!
“知道是谁,还不快滚?”
若茵沉声道,装出一副傲慢的样子,因为她现在还带着个负伤人,她被墨离的奇毒折磨了半年之久,解毒才半个多月呀,体力尚且不足,她刚刚用的那招“碎花飞石”其实已经耗尽了内力,她必须得以“夺魂双刹”的名头把这几个家伙打发走!
“多谢‘索魂嫦娥‘手下留情!”黑衣人马上听出是女子的声音,招呼众手下没死的叩谢,然后抬着死的,扶着伤的一溜烟而去,同来时一样来得迅速而利落。
若茵方才大大地松了口气,扶着几乎都要把她压扁的白衣人想要起身,但是显然他伤得不轻,已经几近昏迷,想想定是因为危险解除而精神松懈了,反而要彻底地放赖了……
“喂,你有没有搞错,我都没劲了,你这个时候不能昏倒的……”
若茵苦恼地叫他,却发现他的确伤得相当不轻,肩头上的血正沽沽流出,显然中了刀伤,而此时他已经耷拉下了沉重的头,压在了若茵娇瘦的肩膀上,差点没将若茵压了个趔趄。
“天哪,这好人当的……”
若茵苦笑地急忙撕掉白衣人的衣角一圈,迅速地将他肩膀上的伤口缠住,防止血流得更快更多,说实话,她还真是自认自己不能算是个好人,不但没做过什么好事不说,还是个杀手,从小也在谋划着如何骗骗骗……还是骗……那些也不是好人的人!
………………………………
墨离不知去向
若茵无法,只好把他好不容易给拖到了墨离的小屋,但是却敲过门后发现墨离竟然不在,这个臭男人,跑哪里去了?不但这么久不去找她,现在她来找也没人?
若茵无法,使劲力气一脚踹开破房子的门,差点没将破门板直接给报废了。
她扶着这个已然昏迷,也把她累得差点没断了气的男人进了门,直接让他躺在了床上。
若茵赶忙点燃了蜡烛,却发现桌子上已经有了厚厚的一层灰,若茵惊讶地想到,墨离已经离开好久了???
他走怎么没有告诉她呢?她竟然心中一下子空落落的,从小到大,她和墨离虽然在一起,她却着实不了解他的想法,他要做什么事情,也从来不和她商量,好像甚至于都不记得多少次了,他要消失就会消失一段时间,有时甚至于几个月,然后又突然地回到她的身边。
虽然她并不是很想问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可是他说他是她的女人,还非要得到她不可,他竟然还这样地对待她?
若茵心下怆然,男人……于她来说其实还真是陌生的动物,除却那几个花花公子,墨离是唯一她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可是他却于她更加陌生更加遥远……
她感觉心中泛酸,但是想想也觉得多余,无论是孔允林还是周从文,或是唐墨辰其实也还是那样地于她不真实,他们喜欢她什么?
无非也是她这张惹是生非的脸而已!
而墨离……她想从他十前年救起她的那一刻,最打动他的地方也还是她的美貌而已,她自信地相信墨离只有她一个女人,可是那还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半个多月前,她甚至于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她又了解他什么呢?
说不定……他在外面也早已有了别的女人,不然,哪个大男人能够保持童贞到二十六岁?若茵甚至于委屈地泪水都流了下来……
但是她难过伤怀是她的事情,既然多管闲事救了个人,现在她得救人了,于是她赶快拿着蜡烛去照亮了那床上的男人,她才看清这个受伤的白衣人竟然是个非常英俊的少年,年纪应该和唐墨辰差不多大小,虽然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但是却相当英挺有型的面部轮廓,而且……看他的样子竟然不是很像中原人,若茵无瑕想多,赶快察看他的伤口,伤口在肩膀上,伤口很深,但是并没有毒,应该只是流血过多而昏迷的。
若茵赶快去翻墨离的药箱,却发现他的药箱也不见了,心下暗骂,这个混蛋,走的倒彻底,看来都没有要回来的意思了。
其实若茵对他知道的真的甚少,墨离很懂得医理,甚至于用毒,从她八岁跟了他,她也生过病,但是墨离从来没找过大夫,总是自己给她看,简单地把把脉,然后就给她配药,好的也相当的快,若茵没问过他怎么会懂医术,但是却享受着这一便利,也知道他配了很多奇毒药方,包括给她的那一丸毒效奇怪的药丸。
但是现在墨离不在,他的那些续命丹也不见了,却最是让若茵烦恼,她不会多少医术呀,虽然耳濡目染,知道墨离哪些药是干什么用的,可是她太依赖太享受现成的了,她不会自己配药呀?
气死她了,怎么办?难不成救了这个男人,却还得让他死在她这里呀?
若茵无法,只好先找了些止血的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然后急急忙忙地将门掩上,跑出了门,想去找个大夫给他看看伤,却在出门的一当,愣在了当场。
唐墨辰竟然正神色复杂地站在她的面前,靠,不是吧,这家伙跟踪她了?
若茵心下这一通慌乱,本来唐墨辰是现成的大夫,他来得可以说正是时候,可是……她刚刚救人的那一幕,他……不会也看到了吧???
“唐……唐墨辰?你怎么来了?”若茵半晌才嗑巴出这一句话。
“臭丫头,你还真不听我话呀?又来会那男人?我有没有跟你说,不要再跟他上床?”
他气恼地冲上前来,一把将她给抱在了怀里,恶狠狠地将她按在墙上,恶狠狠冲她大吼。
若茵气恼而又没办法,明显比以往要气弱很多,但是她的一颗心却着实放了下来。
看来他看到的不过就是她从这破屋子里出来,而之前的事情他并没有看到,这家伙料想不露面这么久,怕是真是心灵受到伤害,而今天可能赶巧想找她的男人摊牌,却反而看到她从这破屋里走了出来,定然以为她是和他的男人来过夜的。
若茵暗下庆幸,任他吃醋冲她怒吼完,她却没脸没皮地道:“那个……他受了重伤,你帮他看看伤吧……”
“他……受伤了?那么说……刚刚你们俩没有……上床?”
唐墨辰反倒因为她说她的男人受了伤而心下一喜,心中那种因为嫉妒而难堪的感觉反而好了好多了。
“是呀,都昏迷了,也不知道是让谁给砍伤了,我正急得无法想给他找大夫呢,你说我们能做男女之事吗?”
若茵什么脑袋呀?马上将错就错地道,拉着他的手就要进屋。
“喂,你等等……”唐墨辰却一下止住脚步,“你忘记我是谁啦?我不随便给人看病的……”
“那你想怎么样?我又没钱……”
若茵气恼地瞪他一眼,这个混蛋,唐家一脉千金,她还真是给忘记了,就算他们有点交情,可是他……
“你知道我像个傻子似的站在门外,刚刚差点被脑子里想象的‘香辣场面‘给弄得精神崩溃了,现在你竟然让我给你的男人治病?我……我才不干!”
唐墨辰竟然幼稚得跟个孩子似地道,但是他心里其实早已经好过了不少,起码证明刚刚若茵没有和男人做那种事情,而且现在她还有求于他……呵呵,天大的好机会!
………………………………
治不治都一样
“靠,爱治不治,他死了就死了……我为他守寡一辈子好了……”
若茵似真似假赌气地道,但是说这话她还真是没有什么怕唐墨辰拿谱的意思,本来她今晚已经很多事地救人了,难不成为了个不相干的男人还要受这花花公子的威胁呀?
“臭丫头!让我亲亲”唐墨辰却笑了,一把又将她给搂入怀中,凑上猪嘴,又想亲她。
“你这猪……屋里还有个男人呢……”
若茵气恼地怒叫,推开他,可是这在唐墨辰眼里,却跟撒娇一般,直让唐墨辰心情大好,他要让若茵欠他一份情,呵呵……以后他就更有机会调戏她了。
唐墨辰笑了笑,抚了抚她的唇,
“不亲也行,只要今晚没人亲过你就行,呵呵,本公子高兴,还真想见识见识你的那个男人,要是我救了他,你记得欠我一夜了……以后不能再跟他上床了,不然……我也要和你上床……”
他张狂地大笑,搂着若茵故意大声地道,想让“她的男人”听道。
但是他显然失算了,屋里的男人已经昏迷,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对话,甚至于……他根本也不是若茵的男人,若茵只是将错就错地骗唐墨辰给他治病而已,反正结果是这个小气的唐墨辰真的决定给这个男人治伤了,而且还把他当成了情敌。
唐墨辰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床上的白衣男子,还故意用蜡烛照了照他的脸,“靠,不比我好看呀?”
他自恋而气恼地撇撇嘴,当然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这个男人真的一点也不比他差,要是若茵选择他而不要他,他也无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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