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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日月-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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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通海重新跪下:“奴才万死不敢说。”
豪格有些不满意:“何通,你对我大金的一片忠心本贝勒自是知晓,没什么不敢说的,说。”
季通海又站起身低声说道:“三寿合在一起是一个涛字。”
豪格想起了渔夫吟唱的那民谣:“三寿为涛,东边是朝鲜;分田分地是现在朝鲜的土改,二人王为金字,西边是大金,那么偷天换日?”
豪格嘟囔到此突然把自己吓了一跳,脱口而出:“涛敏涛功要偷天换日?”
季通海第三次跪下:“贝勒爷,这种事情大多都是心怀不轨的人制造的谣言,贝勒爷万不可信。”
“本贝勒自是不信,两位镇国公对我大金的忠心大汗是明了的,本贝勒也是知道的。”豪格把季通海搀扶起来,“此事你也不要外传,权当没有生过就好。”
“奴才明白,谢贝勒爷。”
季通海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心里默默得想着这件事。这个字条不是自己弄出来的,那一定就是榆林湾想的办法,阴差阳错的让自己知道了。季通海刚看到这个字条的时候就明白了榆林湾的意图,只是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才能让这张字条的威力挥到最大呢?
已经是二更天了,涛敏和涛功依旧没有睡觉,一个侍卫走进来报告:“启禀主子,何先生求见。”
“让他进来。”涛敏有点纳闷,“这么晚他有什么事?”
季通海走进屋子躬身行了一礼:“奴才参见两位主子。”
“何先生这么晚有什么事?”
“奴才有天大的要事要启禀主子。”季通海往门外看了一眼,“劳烦主子不要让人进来。”
涛敏有些奇怪,何通做事从来不会这么神神秘秘的。涛敏冲着涛功扭了扭头,涛功走到门口吩咐道:“我们有事要谈,任何人不得进来。”
涛功关上门,转身问道:“何先生有何天大的要事,你可以说了。”
“回两位主子。”季通海把今天豪格找他的事说了一遍。
“三寿三寿东边藏,分田分地可真忙。可怜西边二人王,偷天换日暗哀伤。”涛敏一时没想明白这几句话的意思,嘴里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意思?”
“主子难道真不明白?”季通海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三寿为涛,二人王为金,西边是大金,东边是朝鲜。”
涛敏和涛功明白了,也呆傻了:“这是谁编的,这,这,这是要置我等于死地吗?”
涛敏很快的平复了情绪:“何先生,这种谣言先生是不会信的吧。”
“回主子。”季通海跪倒在地,“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给的,奴才永远忠心于主子。”
“何先生也不要多想。”涛敏笑道,“既然豪格贝勒也说当做没有生,那就当做没生好了,大汗还是圣明的。”
“是,主子。”
季通海走了,涛功显得有些急:“哥,这肯定又是榆林湾弄出来的,咱们得想想办法。”
“弟弟,我们又上当了,榆林湾的这步棋下的很妙。”涛敏解释道,“他们先是制造了豪格的谣言,让咱们以为他们的目的是要挑起朝鲜和大金的矛盾,其实他们的真正目的不在于此,而是要制造咱们和豪格的矛盾。”
“哥,你为什么这么说。”
“这事也怪我,我并没有想这么远。”涛敏思索着说道,“我上次夜闯豪格的卧房的确是莽撞了,现在豪格得到了这个谶语,就算他知道这是有人造谣,可是他也许会为了上次的事借着这个理由来压一压咱们。”
“那咱们应该怎么做?”
“你去把纸拿来,我要给大汗写封信。”涛敏吩咐道,“咱们一定要赶在豪格的前面向大汗解释清楚,还不知道豪格的信里会怎么说咱们。”
季通海回到自己的房间怎么也睡不着了,把这个消息透漏给涛敏兄弟到底能加重矛盾还是能让涛敏有所防范,这个季通海也不知道。他思前想后,决定既然冒了一次险,那就不如再冒一次。
四更天的时候,整个南浦兵营里一片寂静,季通海单独一人来到了豪格的住处。
豪格这一晚上也没睡着,四句谶语让他心神不宁。涛敏兄弟的来路一直不清不楚,自己的父汗也曾派人去查过,但是毫无消息。如果涛敏真的如他所说,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那么这个谶语难道就一点可信度也没有吗?
“主子。”侍卫在门外叫道,“何通求见主子。”
“让他进来。”这几个人都被这张字条搞的坐卧不安,豪格也没多想何通为什么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奴在参见贝勒爷。”季通海在正厅里给豪格行礼。
“这么晚了找本贝勒何事?”豪格笑道,“你是不是睡不着了?”
“贝勒爷明鉴。”季通海说道,“奴才虽是汉人,可奴才的一家都死于明朝贪官之手,奴才这才投奔的大汗。虽然奴才是在镇国公手下当差,可奴才的心里只忠于大金,只忠于大汗。”
“你这么晚了就是来和本贝勒说这些的吗?”
“嗯。。。。。。”季通海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奴才,奴才甚是为难。”
“你不要多想,本贝勒说了,那件事就让他过去吧。”豪格说完转了话锋,“你对大汗的忠心本贝勒是知道的,如果镇国公那里有什么情况,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奴才知道,奴才誓死效忠大汗。”
“这就好。”豪格突然又问道,“那你觉得本贝勒应该不应该向大汗禀报这件事呢?”
“回贝勒爷。”季通海答道,“大汗乃英明圣主,奴才认为大汗会明察的。”
“嗯。”豪格点了下头,“你先退下吧,本贝勒会做决定的。”
又过了几天,南浦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没人再提找朝鲜女孩和字条的事,涛敏和涛功依旧在忙着土改和征兵的事情。
豪格和涛敏打了声招呼,说是要去平壤溜达溜达,顺便弄点粮食回来。
豪格带着人走出了几十里地拉住了马:“传令,改变方向,去黄海道。”
豪格前几日收到了一封从黄海道送来的密信,密信上并没有具体说有什么事,只说黄海道兵马同佥节制使崔元成有关于镇国公的要事禀报,请豪格贝勒去一趟黄海道。
崔元成的家里,豪格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个被涛敏抢了土地,逼疯了父亲的朝鲜人。
“崔元成,两位镇国公是我大金的忠臣。他们现在在朝鲜搞土改也是我大金国大汗的意思,你把我叫到你们黄海道究竟有什么事要禀报?”
崔元成心里暗暗笑:“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你绝对信任涛敏,那就不会来黄海道了。”
“回贝勒爷。”崔元成答道,“小人绝不没有别的意思,小人真的是有事要禀告贝勒爷,小人绝无私心。”
“有话就直说吧。”豪格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贝勒爷。”崔元成说道,“前些时日黄海道这边都在传言,说是各村都要往南浦送2名幼女去服侍贝勒爷。当然小人也知道这是有人故意制造的谣言,可是有些村子的确也送过去人了,各村的怨言很大。”
“这件事情镇国公不是已经阻止了吗。”豪格听崔元成说起这事有些来气,“也和你们解释过了,本贝勒怎么会干那种事。”
“回贝勒爷,小人知道镇国公阻止了这件事,也解释过了,所以现在黄海道上下都齐口称赞两位镇国公的恩德。”
崔元成说完一言不的看着豪格。
豪格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念头,脸上却不动声色:“这个也是应该的,称赞镇国公就是称赞大金国,称赞大汗。”
“是,贝勒爷教训的是。”崔元成低头答道。
“崔元成,你还有什么事要向本贝勒禀报?”豪格问道。
“小人没有别的事了。”
豪格站起身:“崔元成,你做得很好,本贝勒很欣赏你,以后再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向我汇报,明白吗?”
“小人明白。”
豪格在黄海道又待了2天,弄了些粮食便启程回了南浦。
“齐口称赞镇国公?”豪格骑在马上默默的想着心事,“镇国公,谶语。”
崔元成也在家里望着南浦的方向:“你们把我爹逼成这样,我也要让你们罪有应得。”
时间到了七月初,离和郑芝龙在台湾汇合的时间只剩四个月了,榆林湾的征兵工作一直停滞不前,张国栋天天召开军委会会议也找不到什么好办法。
“这是我们总参最新的评估。”许朗又把一份文件放在了与会者的面前,“咱们可能去不了台湾了,东瀛行动要拖后。”
“唉。”张国栋叹了口气,“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如果咱们这次失约,郑芝龙和西洋人会怎么想?”
“也不是没有办法。”许朗笑道,“咱们可以想办法和他们解释,但是贸然去日本肯定是不行。”
韩万涛和叶战已经从北京回来了,韩万涛也参加了这次会议:“我同意许朗的建议,咱们现在这个情况不能去日本。我们上次就是因为在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开始了高丽行动,所以才招致了惨败,这次不能再这么做了。”
“那咱们怎么办?”曾广贤问道,“难道只能拖后?”
“看来只能拖后。”许朗怂了怂肩膀,“我们总参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就算是拖后也不能停止征兵扩军。”王华说道,“去日本是定好的事,就算我们今年不去,那明年、后年也一定会去。”
“万涛,你现在也回来了。”张国栋说道,“你和曾广贤抓紧时间征兵,准备远征日本的事;许朗,你们总参想个充足的理由,一定要让郑芝龙和西洋人不要有别的想法。”
“是。”两个人起身齐声答道。
………………………………
第二百三十三章 勒内?笛卡尔
这个会议就开了不到一个时辰,散会后许朗没回总参,而是喊上了韩万涛一起去了榆林湾码头。
“万涛,在北京好还是在家好?”
“这还用说吗。”韩万涛答道,“我宁愿这一辈子老死榆林湾了。”
“哎,万涛。”许朗碰了碰韩万涛的胳膊,“回来了,没努力再生个儿子?”
“呵呵,努力了。”韩万涛笑道,“这事谁能说得准,谁也保证不了一枪命中。”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来到了码头上,扶着护栏极目远眺。
远远的,一艘西洋船开了过来。
“又是哪来的船?”榆林湾现在同各处的贸易越做越大,榆林湾码头经常会出现来自越南、大陆和各地的各式各样的帆船。
“那谁知道。”许朗收回了眼光,“等它靠岸就知道了,这次又会是什么货物?”
西洋船靠岸了,几个海关的人登上了甲板开始了报关检查手续。
“是荷兰船。”许朗看见了船头上飘扬的荷兰国旗,“从哪来的,不会是从欧洲来的吧。”
韩万涛没听许朗在说什么,而是指着一个刚刚从船上下来的西洋人说道:“我怎么看着那个人很面熟?”
“哪个人?”许朗顺着韩万涛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你见过他吗?”
“是范巴斯滕。”韩万涛想起来了,“他离开榆林湾快4年了吧,怎么回来了?”
“真的是范巴斯滕?”许朗拉起了韩万涛,“走,去看看这个老朋友。”
两个人迎着这个西洋人走了过去。
“范巴斯滕船长。”韩万涛看清楚了,真的是当年的那个荷兰圣路易号船长范巴斯滕,“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啊。”
“韩大人。”范巴斯滕也认出了韩万涛,上前拥抱住了韩万涛,“好久不见了,韩大人还能记得我吗?”
两个人拥抱着哈哈大笑,谁也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许朗招手把海关的翻译叫了过来,没想到这个翻译居然是新佑左卫门。
“韩大人,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有了翻译,范巴斯滕指着身后的一个40来岁的西洋人说道,“这位是我的朋友,法兰西人,勒内笛卡尔。”
“笛卡尔先生好。”韩万涛抱拳说道,“大明朝榆林湾欢迎你。”
许朗上前一把将韩万涛拽到了一边,指着笛卡尔向新佑左卫门问道:“你说他叫什么?哪国人?”
周围的人都不明白许朗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新佑左卫门又说了一遍:“回长官,他叫勒内笛卡尔,是法兰西人。”
“你真的是勒内笛卡尔?法兰西的勒内笛卡尔,现在在尼德兰居住?”许朗依旧不相信。
“是的,我的确是勒内笛卡尔。”笛卡尔回答道,“阁下怎么知道我现在居住在尼德兰。”
“笛卡尔先生好,笛卡尔先生好。”许朗高兴的有些手舞足蹈,“榆林湾欢迎你,万分欢迎你。”
“许朗,你怎么了?”韩万涛奇怪地问道,“他不就是一个西洋人吗?”
“是笛卡尔,法兰西的笛卡尔。”许朗顾不上和韩万涛解释,直接叫过来了一个在码头执勤的巡捕,“你现在立刻去委员会和军委会报告,就说法兰西的笛卡尔先生到榆林湾了,是那个我思故我在的笛卡尔。”
“是,长官。”
“你先等等。”许朗担心张国栋不知道笛卡尔是谁,喊住了巡捕,“你不用去军委会了,先去委员会,再去通知陆老,一定要说是我思故我在的笛卡尔。”
巡捕转身跑开了,许朗上前热情的拉住了笛卡尔和范巴斯滕:“两位,请随我一起去委员会,你们会受到最热情地接待。”
韩万涛站在旁边心里暗暗纳闷:“笛卡尔?笛卡尔是t谁啊?”
许朗和韩万涛陪着笛卡尔和范巴斯滕走了还没有一半就被堵在了路上,大批的穿越者听说笛卡尔到了榆林湾,纷纷扔下了手头的工作来见一见这位十七世纪伟大的哲学家、物理学家和数学家。
夏天阳第一个跑到了笛卡尔的面前,把许朗拨拉到一边:“榆林湾热烈欢迎笛卡尔先生。在下有一个问题想请教笛卡尔先生,您认为所有的科学都统一于哲学,而科学的统一性并不在于研究对象,而在于方法,哲学首先要研究科学方法,数学方法是普遍适用的一般方法。在下想请问先生,你这么认为的依据是什么?”
还没等新佑左卫门翻译,秦志刚又跑过来了:“笛卡尔先生,您是怎么想到将代数和几何联系到一起的,您认为将来解析几何的发展方向会是什么样子的?”
第三个声音从后面传过来:“笛卡尔先生,您觉得光是同时具有波粒二象性吗,您认为以太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物质?”
许朗见一直插不上话,也不管别的了,张嘴喊道:“笛卡尔先生,您认为这个世界是不可知的吗,您的二元实体有没有统一的可能性啊。”
新佑左卫门傻傻的看着这些穿越者一句话也没说。
夏天阳有点急:“姚安,你怎么不翻译啊,你赶紧翻译给笛卡尔先生听。”
“夏老爷。”新佑左卫门为难的说道,“我,我翻译不了。小人根本听不懂你们这些老爷在说什么。”
“大家不要缠着笛卡尔先生了。”陆天翔从人群后走了过来,“这些问题大家可以和笛卡尔先生慢慢探讨,现在还是请笛卡尔先生先休息吧。”
范巴斯滕当年在帮助榆林湾完成了珍珠港行动之后,便带着自己的银子从越南找船回到了荷兰。但是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家乡,而是来到了荷兰的另一个地方。在这里,范巴斯滕认识了笛卡尔。
范巴斯滕在荷兰住了大半年,觉得有些无所事事,于是又想重回东方继续自己的海上生涯。而笛卡尔也正在遭受着教会的迫害,在荷兰生活的并不舒心。听范巴斯滕说东方的明朝有一个叫榆林湾的地方,那里有一些很奇特的东西和很奇特的人,于是笛卡尔偷偷躲过了教会的监视,跟着范巴斯滕来到了榆林湾。
两个委员会的人和陆天翔、许朗陪着笛卡尔和范巴斯滕坐在会议室里,门外挤了一大批穿越者。
“范船长。”张国栋依旧叫着几年前的称呼,“回到你的欧洲家乡过得还好吧,这次重回大明有什么打算?”
“尊敬的张主席,很感谢你们当年信守了承诺。”范巴斯滕先谢了一句,“我这次回到大明朝是想住在榆林湾,至于做什么嘛还没想好,不知张主席可否允许我住在这里?”
“当然没问题。”夏天阳抢先答道,“我们还要感谢范船长能将笛卡尔先生也带来,你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范巴斯滕也没明白自己把这个朋友带到榆林湾为什么会是帮了大忙,双方简单的聊了几句,夏天阳便安排范巴斯滕和笛卡尔去休息了。并且一再嘱咐,一定要把榆林湾大酒店最好的卧房腾出来让笛卡尔先生入住。
当晚,榆林湾大酒店的外面安排了2个巡捕执勤,所有想来打扰笛卡尔先生休息的穿越者全部被挡在了外面。
两个委员会和所有的局长们却没有休息,笛卡尔的这次意外出现究竟会给榆林湾带来什么,每个人的心里都充满着期望。
“关于笛卡尔先生的经历和他在科学界的地位我已经和大家介绍完了。”陆天翔也没有休息,而是参加了这次会议,“我们如何能留住笛卡尔,在哪个方面会让他发挥最大的作用,大家都说说吧。”
“让笛卡尔先生讲课。”许朗先嚷道,“和长耿先生一样。长耿先生现在讲授的大多是一些经验性的东西,理论很少,笛卡尔先生正好可以弥补这个空白。”
“我不同意。”韩万涛也知道了笛卡尔的地位,“我觉得还是让他去军工科研所比较好,要是咱们能弄出后装枪或者是机枪,那就什么也不怕了。”
“可是万涛。”夏天阳说道,“笛卡尔先生只是在理论上有建树,对机械可能不会那么在行。”
“那也不一定。”秦志刚反驳道,“这个时代的科学家一般都可以亲手发明机械的。”
“诸位,诸位。”张国栋笑道,“都先别那么激动,笛卡尔先生究竟会不会留在榆林湾还不一定呢,你们倒是先替人家做好打算了。”
众人都被张国栋的话说笑了,陆天翔说道:“是啊,大家还是先想想办法怎么能留住笛卡尔先生吧。”
“夏天阳,秦志刚。”许朗问道,“你们是搞理工科的,在原先的历史上,这个时候笛卡尔写过什么著作或者做过什么研究吗?”
夏天阳想了一想:“他去年完成了以哥白尼学说为基础的论世界。书中总结了他在哲学、数学和许多自然科学问题上的一些看法。后年,也就是1637年,用法文写成三篇论文,屈光学、气象学和几何学,并为此写了一篇序言科学中正确运用理性和追求真理的方法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秦志刚问道:“许朗,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许朗没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么以现代科学的角度来看,他的这些著作中有什么错误或者是不足的地方吗?”
“要说他的不足。”秦志刚思索道,“那就应该算他对光的研究还没有达到后世的高度,笛卡尔并没有提出过波粒二象性的问题。”
夏天阳听明白许朗的意思了:“好主意。咱们只要给笛卡尔指出他的不足,帮助他完成这些研究和著作,他就绝不会离开榆林湾。”
“对。”曾广贤赞同道,“再给他看看咱们的那些东西,和长耿先生一样,就一定能留住他。”
“我还有个请求。”许朗不好意思的问道,“能不能帮我找个精通法语的自己人。”
“你找会法语的干嘛,咱们不是有荷兰语翻译吗。”史显扬说道,“我记得好像郑江当年学的是外语,二外修的是法语,精不精通我就不知道了。”
“嘿嘿。”许朗笑道,“我有些哲学问题想请教笛卡尔先生。但是你们都知道,哲学这个东西从本质上讲是不能翻译的,法语是笛卡尔先生的母语,用法语交流可能会更好一些。”
“那就这样吧。”夏天阳说道,“咱们先把笛卡尔先生留住。现在已经是七月份了,穿越大会改选马上就开始了,我就不当委员长。我先申明一点,工业局的活我也不干了,给我一年的时间我陪着笛卡尔先生。”
………………………………
第三百二十四章 新的委员会(上)
“老夏,你说你。”张国栋指着夏天阳笑道,“一个笛卡尔就能让你什么也不管了,要是爱因斯坦这会也穿越过来你是不是能连老婆孩子也不要了。”
笛卡尔和范巴斯滕暂时被安置了下来。和宋应星的待遇一样,榆林湾所有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向这位科学家敞开了,夏天阳陪着笛卡尔足足的在榆林湾内参观了一个星期。
穿越大会召开了,这次的穿越大会和去年最长的那次相比,议案更多更复杂。
新一届的委员会产生了,谭静当选了委员长,这是大多数人所没有想到的。大部分把选票投给谭静的穿越者一开始只是觉得好几届委员会都没有女性委员有些不合适,没想到计票结果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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