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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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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周铨有些哭笑不得:“段王爷,你所言之事,皆是贵国内政,我乃大宋之臣,却是不好说什么!”

    “如何不好说,若说周师是大宋之臣,小王亦向大宋天子称臣,乃大宋天子赐封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司空、云南节度使、上柱国、大理国王,与周师正是同殿之臣,情属同僚,还请周师出计救我!”

    苗仲先在旁听得此语,忍不住咂舌:“前些时日听闻高丽王向制置求救,当时还以为传闻有误,如今亲眼见大理王求助,方知传言不虚也!”

    周铨懒得理他,又看了段和誉一眼,心中隐隐有一个主意。

    因此他道:“虽如段王爷所言,只是周某智浅,实在是无计可施!”

    段和誉闻言大恸,以头顿地:“既是如此,归国之后和誉是一死,在此亦是一死,死于此地,尚可转生于大宋,为中土一寻常人家。今日段某,请死于周师之前!”

    说完之后,他翻身爬起,向着黄楼栏杆外攀去,竟然要跳楼自尽!

    苗仲先这下慌了,他可以不把段和誉放在心上,可若是段和誉死在他管理的地界,他如何脱得了关系?

    因此他忙上前去拉,周铨也只能将段和誉拉住:“段王爷何须如此,我已有计矣!”

    段和誉闻言大喜,又向周铨下拜:“若蒙赐计,必有厚谢。”

    周铨略一沉吟,段和誉这厮倒是有些狡猾,手段连环施展出来,先是以女诱他,然后以师尊他,再现在以死逼他,让他不能撒手不管。

    但要他真心为段和誉去壮大大理,给自己今后增添一个麻烦,他当然不乐意。

    莫看如今大理恭顺,以前李元昊之父李德明对大宋难道不恭顺么,可是一但稍有势力,立刻谋反自立,成了大宋身边的巨患!

    “方才段王爷说,宁可为中原一寻常人家?”周铨问道。

    “我这大理国王,处处受人牵制,无一事如意者,倒不如中原寻常人家家主,可以自专家务!”段和誉叹道。

    “既是如此,段王爷何必归国?可将大理田籍户簿,献于陛前,以我大宋官家仁厚,段氏一世袭王爵何足道哉?高氏若不愿意,则其为大宋之叛臣,朝廷自然降下明旨,将其诛除!”

    段和誉瞠目结舌,他费了半天力气,连颜面都不要了,周铨给他出的,竟然就是这样一个主意?(未完待续。)
………………………………

三二九、东海风云突变

    好一会儿,段和誉才苦笑道:“祖宗基业,不忍弃之……”

    “云南僻远,朝廷委派官吏艰难,你若献土,虽然看似归了朝廷,实际上还不是你这大理国王说了算?只须运作得当,朝廷得其名,你得其实,有何不可?”周铨说到这,心里有些快意,让你这大叔要死要活的耍赖:“咱们换过来一想,若是高氏有这样的机会,你说他们会不会同意?”

    那还用说,若高氏有机会成为真正的云南王,怎么会不同意?

    段和誉心中觉得阴冷可怕,再看周铨时,这位貌似亲和的年轻贵官,仿佛变成了择人而噬的野兽。

    这一刻,段和誉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与虎谋皮。

    周铨与其说是在向他献计,不如说是在警告他。

    大理内讧,那么双方必然会求取外援,而大宋是他们最近也实力最强的外援。段氏和高氏中的任何一方,只要获得大宋支持,就可以彻底压制住对方。

    但那样的结果,会是引狼入室。

    段和誉心中满是后悔,巴不得自己从未向周铨提出过问题。

    周铨撇着嘴笑了一下,对方的这点心思,他如何能不知晓?

    只不过既然提起了,他当然要指点对方一条明路。

    是真正的明路。

    “太祖皇帝时,南唐遣使入贡,希望太祖罢兵,彼时太祖曾有一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大理,中原卧榻之侧也,段王爷,无论你来或不来,大宋都在这里,只待扫平北方,必会转首南下。此时王爷献土,尚不失富贵,彼时大军临逼,恐欲为阶下囚而不得啊。”

    周铨这赤果果的威胁,让旁边的苗仲先开始流汗了。

    人家段和誉是问如何延续国祚、巩固江山,结果到了周铨口中,就变成这模样了。

    段和誉面上抽了抽,苦笑道:“我大理传国亦有不短,与中原一向交好,当不至于此。况且山高水长,等闲大兵亦无路可入大理。”

    周铨失声笑道:“王爷,此前交好,那是因为中原未曾一统,又有辽夏这强邻在侧,如今夏国已灭,辽国半残,而大理则君臣不和诸部叛乱,只怕不须中原大军入内,便有人开门相迎了!时移事易,段王爷,你不有拿老眼光看问题。依我愚见,反正都是纳贡称臣,你不过是更近一步罢了,你可以争取更好更多的利益,却阻止不了此事。”

    段和誉仿佛老了十岁一般,他以手掩额,好一会儿,又向周铨拜倒:“周师,还请垂怜大理百万部民……”

    “我说了,上策就是献土内附,如此朝廷不吝于封赏,莫说大理国王,就是云南王也未必可知,而大理百姓,自此亦为大宋之民,凡宋人所有,大理百姓皆有之!中策便是禅位于高氏,如此大理内部不争,或可多支撑十年八载,不过待大宋无北面之患时,大理便有灭国之忧了!至于下策,段王爷回国之后,可以退位出家,传位于子侄,如此王爷本人再无负累,至于儿孙何等际遇,你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

    周铨直接打消了段和誉的侥幸心理,他一声长叹,向周铨拱了拱手,不再追问了。

    虽是不再追问,可在他心中,却是反复琢磨着周铨的话。

    若是大宋真击败了辽国,北面再无忧患,肯定会号令吐蕃诸部,使其自西北攻入大理,而自己出兵剑南,或者自广西用兵,三面夹击之下,大理将面临极大的压力。

    若国中君臣同欲、上下一心,段和誉还有信心同跋山涉水来的宋人较量一番,可是现在,段、高二姓貌合神离,三十七部叛乱不停,他拿什么去和大宋争斗?

    只靠着他段家,能拼凑出两万士兵就了不起,那还是在接下来一年不种地的情形下。但宋人呢,仅一路之地,就可以凑出十万厢军,也不必打,拖都将大理拖死。

    这么一想,段和誉不得不承认,周铨所说的上策,还真是最好的选择。

    反正现在大理,也不是他这位国王说了算,将户籍田地献出来,从大宋换取更好的条件和礼遇,他所得,只会比现在更多,而不会更少。

    此事关系到一国存亡,自然不会轻易做出决定。段和誉也只是将周铨的话记在心中,他在徐州准备呆个三五日,稍作歇息,便又出发向海州。

    他北上之时,是从湖南而来,但南下时却换了条路,准备自海州出海,经杭、明、泉、广等州,抵达钦州,再改作陆路,进入大理。即使是如今,大宋海运空前发达,他这样一行,也需要近半年时间,才能够返回故都。

    但在游黄楼的次日他再寻周铨时,却找不到人了。

    周铨连夜赶到狄丘,既检查了铁路的情形,更重要的是来狄丘查看几项研究的进展。

    “于公何在?”在龙川别院,周铨向父亲问道。

    此时的周傥,不再是京师中的小吏,面上的江湖气息已无多少,取而代之的是久居上位后的威严稳重。不过在儿子面前,他的这种威严稳重剩不了多少,一听到儿子不是问候自己,而是先问于汤臣那老头儿,当下瞪眼道:“你这厮好不晓性,百善孝为先,不先问候老子我,却去问别人?”

    “好好,是儿子我错了,老爹你身体还好否?”周铨自知理亏,笑着说道。

    “有什么好的,当老子的被你这当儿子的支使得团团转,有家难归,与你娘也不能团圆,你说有什么好的!”周傥没好气地说道。

    这是他们父子一直以来心中不满的一件事情,最初时他们出京,没有自己的基业,因此不曾将周母和师师接过来。到后来他们基业已成之时,再要接周母和师师出来,朝廷却总是百般阻挠,隐隐有将周母和师师留于京中为质之意。

    “快了,快则一年,慢则两载,咱们全家便可团聚,那时咱们就能真正做到,不看任何人脸色行事。”周铨略一犹豫,低声说道。

    “果真如此?”周傥神情一凝。

    周铨点了点头,父子俩对视一眼,周傥想到兄长周侗的警告,心中又觉得有些茫然。

    自己这般帮着儿子,终究是对还是错?

    “于老爷子那边是关键,若是于老爷子所谋之事得成,便是离了朝廷,我们也不惧,故此我一来便问他。”周铨又低声道。

    “蒸汽机?”

    此事瞒着别人,却不能瞒着周傥,大量的钢铁,还有许多原本可以用在别处的匠人,都被派到了这个项目之上。

    “正是……”

    “那抽水的玩意儿,真不知道你为何如此重视!”周傥嘟囔了一声。

    四年之前,周铨将蒸汽机的事情说与于汤臣听之后,于汤臣对此极感兴趣,因为周铨说这是一件将会改变天下的重要发明。换别人这样说,于汤臣会当作是大言,可周铨这样说,他却不敢等闲视之。

    更何况,这几年间,周铨投入到蒸汽机研究一的人力物力,几乎可以说是不计成本。

    于汤臣曾在苏颂手下参与水运仪向台之工程,学得了工程协调、统筹的一些管理技巧,再加上周铨时不时过问,即使是如此,蒸汽机的研究,也是一波三折。仅爆炸,就发生过四次,第一次时,因为匠人未能严格执行周铨所拟的安全措施,造成了两死四伤。

    但如今,终于出了成果。

    只不过蒸汽机最初的利用,却是用在了矿山之中。随着利国监生产规模的扩大,矿石需求也迅速增加,原本的浅层矿脉,已经不足以供应利国监生产所需,无论是煤矿还是铁矿皆是如此,因此,凭借火药向地下更深处掏矿,就成了唯一选择,而地下的积水和如何将矿石从深处吊出,又成了难题。蒸汽机在研制出来的第一个应用,便用在了这里。

    周傥口中说蒸汽机只是个抽水的玩意儿,但见周铨如此重视,还是和他一起,来到了于汤臣处。

    这老爷子已经年近六旬,一直在太史局中当个小官儿,长期不得志,如今到了徐州,挂名在利国监,官已经升到了正六品,拿朝廷一份薪俸,还从周铨这里得到五倍于朝廷薪俸的工资,再加上数量庞大的研究经费。因此,他早就觉得此间乐不思蜀,将京师扔到爪哇国去了。

    甚至连周铨过来探望,他都有些不高兴,时不时看着座钟:“制置若没有别的事情,我就要去矿洞里看蒸汽机了!”

    “我陪你去看。”周铨笑道。

    只不过与他才走出没多远,便有信使匆匆赶了过来:“制置,济州来信,说是金国、高丽与辽国,突然在日本登陆了!”

    周铨顿时愣住了。

    辽国和高丽现在的情况都不太好,共同面对着金国的大压力,所以虽然周铨早就得到了消息,说是辽、高丽似乎都有意于日本的金山,却对此不以为然,总觉得此事不靠谱。

    而且他在辽国内部,也有自己的眼线,却也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至于女真兀术的野心,周铨更是嗤之以鼻,觉得不可能实现。

    “辽国或许与金达成了密约,甚至可能还包括高丽,此三国联手,共谋日本……该死,他们这是想在我的碗里抢食!”

    心念电转一下,周铨有一种自己的劳动成果被人夺去的愤怒!(未完待续。)
………………………………

三三零、你想来抢么

    济州岛五国城东海商会济州总督府。

    总督府的大门打开了,在卫士的注目下,耶律大石大步上前,才一进客厅门,就与坐在主位上的黎清目光相对。

    总督黎清脸色阴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安地挪动着身子,耶律大石笑吟吟向前俯身:“见过黎总督。”

    黎清勉强一笑:“大石林牙请入座。”

    “一晃三日,不知总督考虑得如何了,总督奉周制置之命,总督济州事宜,觉得我说的对不对?”耶律大石问道。

    “我只是济州总督,若是济州事务,我有专决之权,但是日本事务,不归我管。”黎清道。

    他在济州当了数年总督,底气十足,面对辽国的日本经略使耶律大石,也不会流露出太多的怯意。他的不安,只是因为面对突然而变的局面,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处置罢了。

    最近在东海疆域之内发生的事情,可以说风云突变,让黎清实在措手不及。哪怕是周铨事先拟定的预案之中,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形。

    引发这一切变化的,正是兀术!

    兀术弄到足够的船,再寻了鸭绿诸部女真相询,才知道劫掠日本之事,他绝不是第一个想到的女真人。就在数十年之前,鸭绿诸部女真与高丽人联手,乘船南下,劫掠过日本博多、长崎、肥前等地,掠杀数千,颇有收获!

    日本人称这次事件为刀伊入寇,刀伊便是高丽北部女真杂支的别称。得知此事,兀术的信心大增,只觉得当初刀伊只用五十余艘船、区区两千人,便可横行于日本,如今他手中得到济州的巨船两艘,来自高丽的大船二十艘,还有其余小船百余艘,加起来足可运输万人以上的部队,理当更易败敌。

    兀术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他胆大爱冒险,否则也不敢潜入济州岛观周铨虚实。在此消息刺激之下,兀术于三月出兵,三月二十七日攻对马未能得手,三月二十八日转而攻入壹岐,迅速消灭此地日人,四月一日便劫掠平户,四月三日兵指松浦,到得四月九日,直接就打到了长崎!

    女真人所到之处,自然是拼命搜刮劫掠。除了日本人受损之外,东海商会也因此被掠去了两艘商船和不少财物,船上的商人水手,尽皆为女真人奴役。

    而且与百年前的刀伊入寇不同,兀术并未将当地百姓杀尽,他拉拢当地豪族,自称奉大金国皇帝之命来此开疆拓土,封官许愿,竟然成立了一个大金国日本总督府,一切仪制,皆是模仿济州总督府。

    兀术自己也给自己封了一个大金四海制置使,要比周铨的东海制置使名头还要大些。

    这等情形之下,原本就在紧锣密鼓盘算进出日本事宜的辽国、高丽人顿时眼前一亮。

    他们原本是想着准备一年,明年再动手的,但以兀术进军神速的模样,明年再动手的话,只怕半个日本都要被兀术攻下了。

    恰恰此时,对马岛上的阿比留氏面对兀术的压力,选择投靠高丽,高丽立刻派兵船登岛,同时向辽国紧急求援,辽国耶律大石也已经准备好了近万人马,加上高丽自己拼凑出来的万余人马,合兵共计两万余人,其以高丽人为主的先锋部队,在四月二十五日,自对马攻入长门!

    此时日本军事尚不算发达,战场之上,甚至还有一骑讨这种虽然极具浪漫却无法真正决定战局的行为,而且就算是一骑讨,无论是女真蛮族,还是辽国悍将,都基本吃定了日本出战的将领。

    偏偏此国还在内讧不断,院政派与摄关派争夺不休,本来打探到消息的平忠盛与源为义二人,又不知为何不曾向其朝廷示警,于是兀术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辽和高丽则是乘火打劫,弄得日本狼狈不堪。

    “事情就是这样,若是总督愿助我,那么我可以保证,石见银山的收益,东海商会可以得三分之一!”耶律大石笑吟吟地又道。

    “大石林牙,你这样做,是在制置口中夺食,莫非就不怕制置发怒么?”沉吟了好一会儿,黎清开口道。

    “周制置号称东海之王,他发起怒来,这东海之中便要腾起飓风,我如何能不怕!不过我知道制置的底线,只要不越过底线,自当无妨。”耶律大石说到这,又是一笑:“实际上此前银山未在制置直接控制之下,产量大多为日人所盗,如今落入我手中,哪怕只是三成,也比在日人手中时多了!”

    “但是原本银山只归我一家所有,如今大石林牙却是想要两家共有,这是拿分我家的东西,我如何能应?”

    “笑话,那地界原属日本,如今也算是日本一小豪族家产,我只是知道他与周制置关系匪浅,念在你我两家向来交好份上,才来与你商量。黎总督,我实话实说,高丽与我大辽联军,如今距离石见银山不足百里,我勒兵不前,就是为了两家之情,但大军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再不同意,那我取了石见银山之后,便是三成都没有了!”

    他说完这番话后,便看到黎清额头上汗水涔涔。

    短时间内宋辽不会开战,辽国与东海商会不会翻脸,甚至耶律大石猜测,以周铨的志向,不应当只是给宋国当个安分守己的臣子,就算宋辽交战,周铨也未必会帮助宋国。

    他更有可能是从中渔利!

    若不说一声就攻打石见银山,如此损失之下,周铨肯定会暴跳如雷,但如果能达成一项有利于大辽的协议,同时也不是很损伤周铨的利益,周铨则未必会反对。

    故此,耶律大石来劝说黎清,便是想要造成既成事实。

    莫看耶律大石谈笑宴宴,看上去掌握了主动,实际上,他心里也是极为不安的。

    攻打长门,那是因为长门离得近,避免和女真人去夺九州岛。可是攻下长门之后,他们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他们捕获的一艘日本走私船船主,竟然载了一船白银,供述说这船白银乃是从石见运往济州的。

    再一看地图,石见在他们接下来的攻击线路上!

    若不知道石见银山的产量,那倒还罢了,但得知石见银山的银矿产量,耶律大石当时眼珠子就红了,这样规模的一座银山,一年银产量就足以抵上半座榷城给大辽带来的收益了,如此好东西,怎么能放过?

    若只是日本领土,打了就打了,偏偏这走私船主声称,石见银山实际上属于东海商会。那走私船主甚至扬言,他这一船白银,如果辽国不放他离去,那么东海商会必定要报复。

    这是耶律大石立刻乘船赶到济州的根本原因,本来他们是想先占了实惠,再通报大宋,如今却不得不提前将消息传来。

    他想的就是,乘着周铨本人尚未到,东海商会与大宋都没有做好准备,先把这一票捞足了。

    对周铨的信誉,他还是很相信的,只要能说动这位济州总督,双方达成协议,哪怕以后周铨再有不满,可看在没有触及底线的份上,周铨也会认下。

    黎清仍然在犹豫。

    他这个总督,名义上是周铨的副手,实际上他明白,自己的权力,只在济州岛上,甚至就在这个岛上,也有余阳等分他之权。

    对如今自己的地位权势,他已经很满意,比起当初的那个普通海商,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呢。

    “大石林牙,此事确实非我所能决断,我也不瞒你,女真人攻入壹岐的第三日,我就已经得到消息,第五日便将消息传给了大陆。周制置此时正在赶来,若是大石林牙真想促成此事,还请稍等。”想明白这一点,黎清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因此缓缓开口道。

    他这态度,让耶律大石准备好的一堆说辞都没有了用处。

    耶律大石瞪着眼,看着这个海商出身的“总督”,忍不住怒道:“商贾贱业者,目光短浅,不足以谋!”

    他这一发怒,黎清越发肯定自己选择的没错,因为周铨与辽国公主的特殊关系,他也不好与耶律大石对骂,当下垂眉堆笑:“大石林牙说的是,在下乃是商贾贱业者,鼠目寸光,故此唯有等周制置来,方可做出决断!”

    拿他没有办法,耶律大石唯有咬牙切齿。

    两人一怒一笑正对峙间,突然门被推开,他们都是愕然回头,就看到周铨大步走了过来。

    耶律大石一惊:这厮来得好快!

    他却不知,周铨接到消息时并不是在汴京,而是在徐州,在得知东海之变后,他立刻弃段和誉不顾,星夜兼程,乘最新造的剪式帆船,只花了两日多些的功夫,便回到了五国城。

    耶律大石吃惊,那边黎清却是如释重负:“制置来得正好,大石林牙正要与我商议石见银山之事。”

    “没有什么好商议的,叶楚已帅特种护卫出发,七日之内,必取石见银山。我倒要看看,到了我口中的好肉,有谁敢来抢!”周铨也不坐,直接走到了耶律大石面前,俯身望着他,冷笑道:“耶律大石,你想来抢么?”(未完待续。)
………………………………

三三一、萧嗣先的木柴

    “耶律大石,你想来抢么?”

    周铨霸气无比的话语,让耶律大石不敢应声。

    他当然想抢,可是周铨那一句话已经流露出了不惜为石见银山翻脸一战的意思,他就算再有这个心思,也没有这个胆子。

    “制置哪里的话,以制置和公主之缘份,咱们原本是一家人,制置之地,谁敢动之!”耶律大石喉结动了一下,强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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