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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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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期付账?”

    “朝廷一次付十万圆首款,待明年三月之前再付十万,如此五年,与其结清。”说到这,赵构又道:“每门炮他还配送二十斤重铁弹各十枚,发射火药各十包。”

    赵佶对发射火药与铁弹没有什么兴趣,他却不知道,这才是周铨真正想向他推销的东西。

    他此刻被周铨开出的便利条件所感动,越发认为,周铨真是个大忠臣了。

    当然,这个大忠臣有自己的小心思,可是只要他不谋反不自立,别的就都可以不在乎。

    他当然更不会知晓,卖这火炮给他,看似表明周铨无反意,实际上,周铨若真是谋反,岂是区区十八门大炮能阻止的?

    周铨本来就不想将汴京变成战场,强攻开封从来不在他的计划之内,这十八门大炮,射程虽远威力虽大,可是因为只能座于炮台之上,不能用作野战,所以只要不强攻开封,它们就是可有可无的摆设。

    便是发生什么意外,周铨需要强攻之时,仅凭送去的十发弹药,能够发射几炮?待这些火药用完之后,只能用朝廷自己配制的火药,那火药威力不足,大炮的射程必然会下降,未必能比得上周铨现在装备给护卫的野战重炮。

    十万圆,从国库里拿出来,想必现在为户部尚书的唐恪不会罗嗦了。

    “唉,可惜他不愿意代为发售战争债券……”赵佶又叹口气。

    然后他看到赵构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不满地道:“你为何这副模样,有话就说,难道你有计策?”

    “儿臣虽无策,但济国公确实有策。”赵构略一犹豫。

    “你不是说他不肯献计么?”

    “他虽是不肯献计,但儿臣在他的一本书中看到了计策,父皇请看。”想来想去,虽然觉得不稳妥,可是为了换取父皇的青睐,赵构还是将那本《富论》呈了上去。

    与济州其余书籍一般,为了方便书写数字符号,所以这本《富论》也是横排的。赵佶接过来,先是鄙视了一番上面充满匠气的书法。

    “父皇请番至第三十三页,儿臣以朱笔划下了一段内容。”

    赵佶依言翻到那边,然后看到上面几排小字,大致意思是,如果政府出现无钱推动基础建设的事宜,可以考虑以国家信用为抵押,向民间募集国债。充当具体抵押物者,可以是一段时间的国家税收,可以是某些国家产业的收益,甚至可以干脆以土地为质。

    这些倒不是什么新奇的,此前朝廷发放战争债券,采用的就是这路数。

    “父皇再看下一页。”赵构提醒道。

    在下一页里,举了一个例子,以大宋为例,可以充当抵押的国家信用有许多种,比如每年的盐课,就是一大笔收入,完全可以以盐课为抵押,以一定的利息,从民间募集债券。

    除此之外,发行债券还有另一种方法,就是从国库支出中想办法。比如以大宋为例,每年要花费七成以上的财政收入,用于官员俸禄、军士兵饷,但实际上官员俸禄与军士兵饷中相当部分都非是生活必须,朝廷可以将之折为债券,许以高息,连年计息还本,则可以募集大量资金。

    赵佶一看到这里,顿时精神大振。

    说的没错,如今朝廷一年用于官员俸禄、军士兵饷上的支出,是朝廷支出的重头,但实际上大宋的官员们都很优裕富庶,将其中部分暂留下来,对他们的生活并无影响。而且既然天子与士大夫们共治天下,如今宫中天子尚且“节俭”,他们也理当为此做些事情。

    想到这里,赵佶一拍膝盖:“果然,若能从官员俸禄中抽出十分之一,一年也是千万贯之巨资,以十年为期,还本付息……妙计,妙计!”

    在赵佶看来,这是绝对的妙计。

    将那书抓在手中,赵佶轻轻拍了一下赵构的肩膀:“吾儿坐得不错,当勉之!”

    赵构心中大喜。

    此时他在赵构心中的地位,只怕直线上升,已经要接近郓王,可能超过太子一筹了!

    原本他还想说,周铨在后面章节中特别提出,这种发行国债的方法,切忌失信,若是失信于人,则官怨民憎,会损伤朝廷根基。

    可见父皇正在兴头之上,他想了想,决定不去做扫兴的事情。

    “父皇,儿臣以为,赠婚之事,须得速行,儿臣这有一份奏章,请父皇批阅。”他将自己密藏在身的那份奏章拿了出来。

    此事重大,为了防止送信者泄露了机密,因此赵构没有在信件中送来。

    赵佶拿来一看,当看到周铨“无嗣”一句时,又是一拍大腿:“对极,对极,若是朕的外孙,但是封其为藩国亲王又有何不可?”

    越想越是兴奋,他起身转了两圈,不仅如此,公主下嫁,周铨总得有点表示,而且他这个皇帝舍下脸面,要求赐婚,周铨不可能不给这面子拒绝。

    “诏蔡太师入宫,此事,确实宜快不宜慢!”赵佶终于下定了决心,下令说道。(未完待续。)
………………………………

四六七、蔡京给周铨挖的坑

    要嫁女,也要有三媒六证才行。

    而以赵佶的身份,要想将女儿嫁与周铨,这媒人的身份还不能低。最合适的人选,莫过去刚刚罢去相位的蔡京了。

    听得蔡京入了宫,没有多久又出来,慌了神的人是蔡攸。

    蔡攸别的本领没有,揣摩上意的本领却是十足,他很清楚,朝廷目前面临严重的财政困难,而天子还想重修艮岳。但他却无计可施,没有办法给朝廷筹措足够的资金。

    这等情形之下,没准赵佶又会生出换相之心,被他逼得退休致仕的老子蔡京,很有可能再度启用。

    这对他来说,可绝对不是好消息。

    权利场中无父子。

    他又不敢直接去寻赵佶问,而他在宫中的消息渠道,也只打听到赵佶同康王赵构密议许久之后,便召见蔡京。这让蔡攸更为恐慌,赵构是从周铨那儿来的,而周铨与蔡京配合默契,更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想来想去,他一咬牙,时隔半年之后,终于又移步太师府,回到蔡京的宅中。

    换作以往,他来自然是不须要通禀的,可以直入书房,见到蔡京。但自从上回将蔡京逼退休之后,蔡京便吩咐家人,即使是他来,也得通禀后才得登堂入室。

    故此,蔡攸足足在门外等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入内,在书房里见到了父亲。

    蔡京面有忧色。

    蔡攸看到父亲这面色,心里一跳,行大礼后问道:“老大人面带忧色,可是身体不适?”

    “你来给老夫把脉。”蔡京没好气地一伸手。

    蔡攸脸微红,上回他就是借口给蔡京把脉,判断他身体不好,才以此为借口逼得蔡京去职。

    但这一次,他仍然没有拒绝,上前将蔡京的脉门把住,好一会儿后道:“老大人乃是悬脉之象,多忧多思,心火较盛,倒无大碍,只需静养……”

    “若是你这等辈能够把事情办好来,也就不需要老夫多忧多思,你老子我才可以静隐田园,静心休养,也好多活几年,免得被你这不孝子气死!”

    蔡攸被骂得呐呐无语。

    借着这一机会,好生将蔡攸教训了一顿之后,蔡京甚为满意,然后徐徐说道:“你今日来此,只是为了看你老子我何时死么?”

    冷汗在蔡攸头上直冒,他讪讪道:“不敢,不敢,听闻老大人入宫,特来向老大人贺,官家依然记挂老大人,只须老大人身体稍安,便可再度起复了。”

    “哼,你的那点鬼心思,老夫还不知道?你这孽子,只管放心,如今还不是老夫出山的时候,不待你们将事情搞得一塌糊涂,老夫怎么有机会出来收拾残局?”

    哪怕蔡京仍然是在斥骂,可是蔡攸心里却觉得非常欢喜,他忍住笑容,拱手道:“那今日官家召老大人……”

    “官家要我作媒。”蔡京捋须,昏花的老眼里闪着莫名的光芒:“这倒是有些奇了,老夫一辈子什么事情都做过,替人作媒,倒还是头一回。”

    “作媒……莫非是周铨同意了,哪位殿下将下嫁于他?”

    蔡京哼的一声冷笑:“周铨哪里那么容易同意,恰恰是因为周铨尚未有此意,才需要老夫出面说服……这可不是个好差使,老夫又年迈体弱,不宜远行,周铨如今是绝对不会回京,事情才有些烦人!”

    蔡攸听到这里,也觉得事情不靠谱。

    虽然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可是也要看是嫁与谁人、嫁给何家,他们蔡家,自然是巴不得能尚公主,反正蔡家子弟众多,尚主不失是一条加深和皇家关系的好选择。

    可对周铨来说,他哪里稀罕什么公主,辽国的公主,不就被他拐了一个回来了么?

    “此事确实极难……”蔡攸自问是没有办法,而且,有件难事麻烦他老子,免得蔡京算计起复之事,正合他的心意,他当然不会为父亲献策。

    只是闲聊了几句,蔡攸就寻了个借口告辞离开,待他走后,蔡京冷笑了两声。

    原本这事情他是不想接的,但是就在赵佶见他时,他从赵佶口风里发觉了不妙的事情。

    朝廷财政困难,逼得赵佶只有大肆发行国债,若真如此,接下来京师中有一段时间是多事之秋,他留在京中,日后少不得也要沾上些责任,倒不如借口出京作媒,先远离这是非之地。

    至于事成与不成……别人或许没有办法,他蔡京如何会没有办法?

    只是天气酷热难当,蔡京出京之行,一直到了七月中才动身。

    他的目的地却不是济州,他毕竟年迈,虽然身体还算结实,可飘洋出海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害怕的。

    出京初时一段路甚是难走,但到接近应天府时,他们改乘上了列车经过一年多的加紧建设,这一段铁路已经可以通行了。

    此时的铁路可与后世铁路不同,没有那么多顾及,故此从勘测到建设都比较简单,须知原本英国的第一条铁路,仅凭商人之力,从筹建到建成也只花了四年时间罢了。而现在京徐铁路从筹建到现在也已经有四年之久,所动员的人力更是高达百万,花费的钱财可谓挥金如土,这等情形之下,修成一部分易修的地段,并将之投入试运营,倒也不足为奇。

    虽然这段铁路还不能走蒸汽机车,可已经让蔡京惊叹连连,待他只花了一日功夫,就行过百里,抵达应天府,更是连连夸赞。

    身为当今太师,虽然已经没有宰相的实职,可是蔡京抵达,还是受到了应天府文武官员的迎接。

    当先者自然是宗泽。

    听得宗泽自报姓名之后,蔡京满脸堆笑,伸手把住他的胳膊:“宗汝霖乃国之柱石,老夫早闻大名,只恨无缘得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难怪能与济国公一起,预估到伐燕失利……唉,惭愧惭愧,还是济国公有识人之明,屡次向朝廷举荐宗太守,老夫彼时对此不以为然,待得想要正视此事时,却又因病致仕,否则依汝霖之才,当位列执政才是!”

    这话听听就算了,也就是蔡京如今退休,所以没有负担,敢这样说。若他仍在相位之上,绝对不会说此话,毕竟以宗泽之才,完全有可能威胁到他的相位。

    宗泽在官场浮沉多年,当然不会被他这区区几句话哄住。

    双方寒喧了几句,心中便都明白,彼此并非一路人。

    再见其余官员,则是由宗泽将众人介绍给蔡京了。不过不等宗泽介绍,蔡京就行向其中一人,一把揽住此人胳膊,甚是亲近地道:“周公,多时不见,老夫甚是想念!”

    被他唤为周公的,正是周傥。

    这几年周铨光芒万丈,很多人都忽视了默默在工地上主持京徐铁路事宜的周傥。此时周傥也只是四十余岁,尚不到半百,正值年富力强之时。蔡京如此亲热,而且谈笑之间,又没有象对宗泽那样以前辈自居,让周围众人都是极为吃惊。

    就是周傥自己,当久了官,见识多了,此时也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都说济国公与蔡太师关系非同一般,如今看来,传闻非虚,只看蔡太师对周侍郎的亲近,两家只怕还是通家之好!”

    周围官员见此情形,心情各不相同。

    周傥已经当了好几年的这个工部侍郎了,单论品秩爵位,他是这里诸官中最高的,只是因为宗泽乃应天府主官,故此他排在第二位与蔡京见过礼。

    宗泽设宴款待蔡京,虽然两人不是一路,可这种官面上的场面还是要维护的。一时宾主尽欢,但诸官散去之时,蔡京却拉住周傥,徐徐说道:“我与济国公,乃是忘年之交,故此与君乃通家之好,人老少岁,还请周侍郎留步,我欲与侍郎秉烛夜话。”

    众人都知道,这是他二人有秘密的话要说,便各自散去。

    蔡京到这里自然是住驿站,因为受徐州影响的缘故,这边的驿站建得相当新式,蔡京倒没有不习惯。将周傥引到客厅,蔡京问了些修铁路的事情,周傥一一回答,心里却有些嘀咕。

    但蔡京很会察颜观色,很快话题就转到各自家人身上,蔡京先是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烦恼,说起自己诸子相争的事情,然后关切地问:“周侍郎如今膝下子女几何?”

    周傥有些难堪:“不过就是一子。”

    端起茶杯,蔡京沉吟了会儿,然后道:“虽说我诸子不孝,但有句老话,多子多福是不错的,侍郎只有一子,那就得希望能多孙了……只是据我所知,济国公到如今,尚未有子嗣。我与贵家乃是通家之好,故此不嫌冒昧问上一声,可需我介绍一方药?”

    周傥怦然心动,这一直是他与周母的一大心事!

    他们家无论是富贵还是权势,如今都可以说举世罕有,可是没有一个继承人,却让这一切都显得不稳定。

    周铨与余里衍成亲时间不短了,可是仍无子嗣,因此周母一直鼓动着周铨将师师和梁红玉都收纳入房,可是也不见动静。

    “莫非蔡太师有妙方?”

    “倒不是我的妙方,乃是御医所开妙方,今上子嗣甚众,与此便是有关……不过,欲有子嗣,也需房中有合适妻妾才行。我闻济国公尚无正妻,便琢磨着一桩亲事,想要说与济国公。只是这婚姻之事,终须父母作主,故此我先到侍郎这里探探底,若是侍郎觉得可以,我便去寻济国公说,若是侍郎觉得不须我这老朽多管闲事,我自不去拿此事烦恼济国公!”蔡京笑吟吟地说道。未完待续。
………………………………

四六八、两亲家

    蔡京的话可说中了周傥的心事!

    余里衍性子爽直,虽然不惹人厌,可是若说很讨周傥、周母欢心,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最倾心的还是师师,毕竟这是自己养大的孩子,知根知底,也知道她聪明沉稳,能够照顾好周铨的生活。

    梁红玉也不错,知书达礼,聪明伶俐。

    只不过周铨似乎专宠于余里衍,师师与梁红玉虽然在他身边,可还未听到周铨将她们收入房中之事。

    因此周傥免不了向蔡京感慨此事,多少有些抱怨之意。

    蔡京甚是同情地道:“看来此事关键还是在于大辽蜀国公主,这就难办了……济国公专爱其人,虽非明媒,却视为正妻,这就难办了……”

    这也是周傥与周母对余里衍另一个觉得遗憾之处,余里衍嫁时,虽然也操办了婚事,可周傥与周母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总觉得其中少了些什么。

    “老太师,我是军汉出身,直性子,老太师有什么好主意,还请直说。”周傥道。

    “我倒也没有什么太好的主意,济国公与蜀国公主既是情深隽永,那么唯有先说服蜀国公主才行,此前不好开口,但如今蜀国公主父母皆在济州岛上,侍郎何不请尊夫人前去一晤,这子嗣之事,关系重大,济国公如今也老大不小,又是这么大的一副基业,不能再耽搁了。”

    周傥连连点头,眼前确实一亮。

    此前想到余里衍被其父所逐,抛家弃国,背井离乡,故此他与周母都不好多说什么,现在余里衍父母皆在济州岛,而且身为亲家,总得前去探望一番。

    “方才老太师说,欲为铨儿为媒,不知是谁家女子……”

    “老夫是这般想的,济国公在大辽娶了一位为妻,那么在我大宋也总得娶一位为妻,而且所娶之人,身份不应低于大辽公主……”

    话说到这,就已经很明确了。

    周傥心中肯定是狂喜:我儿子要娶皇帝女儿了!

    虽然余里衍也是皇帝的女儿,但毕竟是辽国,不是大宋,若真娶了大宋天子之女,那可就光耀门楣,足以开祠堂向列祖列宗宣告。

    不过如今的周傥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此事……怕是不成吧,官家如何看得起我那犬子。”

    “官家若是看不上,那还能看上谁,这话周侍郎你就别说了,讲句真心话,若非吾女年长了些,老夫定然是赖也要与侍郎做亲家的!”蔡京呵呵一笑:“以济国公才貌,官家那边是千肯万肯,最多就是彩礼要收多些,可官家的赔嫁也不少啊……哈哈哈哈!”

    他大约是觉得自己说了个有趣的笑话,哈哈笑了起来,可是周傥却笑不出来。

    蔡京笑了两声,然后停下,稍低了声音:“娶一帝女,以安帝心,何乐而不为。而且济国公如今至少有四处基业,济州是一处,流求是一处,高丽算一处,日本还算一处……若再加上大宋本土,足足五处基业,将来子孙不足,这些基业,岂非要落入外人之手?”

    周傥又是点头。

    这一直是他的心病,他们周家不算兴旺,如今周侗去世,三代之内就只剩余他这一支父子二人,若是他们父子再有什么问题,只怕若大的家当,真的要完全便宜外姓了。

    而且,他对耶律延禧来到济州很有些警惕,在他看来,当惯了皇帝的耶律延禧,即使自己想当个安乐公,只怕他的手下还会有人借助他的号召力,想要来个偷梁换柱,将周家的基业夺去。

    “总之,多子多福,一般女子想要与蜀国公主分宠争先,恐怕少些底气,但若是我大宋帝姬就不同了,大家都是天子之女,辽已近灭,大宋犹自强盛……我料想不须几年,侍郎家中小儿嗷嗷之声,此起彼伏矣!”

    周傥一想到那种情形,心里禁不住热切起来。

    周傥早就不是当初的小吏了,因此蔡京来此的目的他很清楚。但是蔡京的话却引起了他的共鸣,因此明知这是一个坑,他也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

    蔡京玩的是阳谋,便是周铨知道了也无可奈何。

    因此蔡京才会如此直接地找上周傥,而周傥也忍不住向他问计。

    听了蔡京的计策之后,周傥带着一肚子心思回到家里,周母与他成亲多年,很快就发现他有心思,当即相问,听了前后因果,顿时一拍手道:“人都说蔡老太师是奸人,我倒觉得,他是难得的明白人!”

    “这是啥和啥,你胡说什么?”周傥听得一怔。

    “他想我所想急我所急,自然就是明白人。他不提醒,我倒还忘了要去寻亲家说!”周母理直气壮地道:“明天就动身,此事不能再耽搁了!”

    “那么急作甚,总得让我请假……”

    “我呸!是你当这个狗官重要还是我抱孙子重要?周傥,老娘告诉你,明天你不去,老娘一个人去!”

    周傥哪里敢让她一人去,他可清楚自己婆娘的脾气,她真去找到耶律延禧与文妃,几句话不合,肯定要吵架,到时还是让儿子儿媳夹在中间难做!

    于是次日他只留一封书信,请宗泽替他盯着京徐铁路之事,便与周母一起赶往济州。一路上周傥有些担心受怕,总觉得自家婆娘会坏事,而周母却是自信满满,两人少不得一路吵过去,还没等到济州,他二人倒是互不理睬,一个个气得不行,让闻讯前来迎接的周铨莫名其妙。

    “老爹老娘,你们这是怎么了?”他与父母间并无隔阂,故此开口直接问道。

    “不要你管!”周母哼了一声。

    “都是你惹的祸!”周父瞪了一眼。

    这二位的反应倒是一致,周铨见状,心念一动,笑着道:“我晓得了,定然是你们要替我添个兄弟或者是妹妹?”

    这下周母受不了了,论年纪,他夫妻倒是还有可能老蚌生珠,可这么多年没有动静,他们早息了此心,况且这话哪里能从周铨这当儿子的嘴里说出来!

    结果自然是周母一顿擀面杖将周铨揍了,周傥则在旁呐喊助威,当周铨被打跑之后,这两口子也不斗气了。

    “我这孩儿就是孝顺,在外威风八面,可到了我面前却和当年一般!”打跑周铨之后,周母笑吟吟牵着余里衍的手道。

    余里衍只是笑,却不接话。

    “听说你爹来济州了,我早就想来拜见亲家翁,可你公公整日里只知道那铁路之事,抽不开时间来,拖到如今,还是我与他打了一仗,他才得空。好媳妇儿,带我们去拜见你爹吧!”

    周母此话听到余里衍耳中,她心里顿时大为警惕。不过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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