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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猛男不能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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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便是产品展示时间。
  于安琦一个人待在角落,一颗心起伏不已。
  “嗨,我解说的还详细吧?如果哪里听不懂,可以直接告诉我。”杨思易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
  她看着杨思易,心情紊乱地问道:“请问你们和孙亚繁先生的关系当真这么密切吗?”
  “你也认识他呀?”
  “呃……刚刚你父亲不是这么介绍吗?”她赶紧解释。
  “对喔!我差点忘了,只是你这么问有点怪,会让我误以为你本来就认识他。”他只好傻笑。
  “那是我问错了。”于安琦垂下脸。
  “不,我可以告诉你,他是我的一位世伯,我和他的儿子交情也很好。”
  “他的儿子?!”是维廷吗?
  “对,我和他从小玩到大,虽然虚长他几岁,但却没有他聪明呢!”他看向孙亚繁,“不过对于孙伯伯,我倒是有股怨气在。”
  “为什么?你们两家不是世交吗?”她疑惑地问道。
  “那是因为……”他摇摇头,“算了。”
  “哦!”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于安琦原本想揭发杨敬恩的冲动突然降了温,因为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其中应该另有隐情。
  “对了,你明天还会过来吗?”
  “你的意思是明天还有展出?”她疑惑地皱起眉。
  “对,我们连续展出一个星期。”他说着拿出一张识别证给她,“把这个别上去,就可以自由进出了。”
  “谢谢,不过我得回台湾照顾我奶奶,只能在这里待个几天,没办法留这么久。”她改以国语说。
  “你来自台湾?真令人意外。”杨思易讶异地说。
  “不瞒你说,我现在还是个大学生,利用寒假来日本自助旅行,无意中得知这个发表会,对你们的产品很有兴趣,因此才过来看看,却不知道需要邀请函。”她抓抓头发,一脸尴尬,“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原来如此。”他笑着点点头,“对了,你说你要回去照顾奶奶?”
  “对,我和奶奶相依为命。”她蓄意提及奶奶,想试探他知不知道奶奶的事。
  “其实我也有一个奶奶。”他双手插进口袋一叹,“只可惜一直未能尽孝,对她有着深深愧疚。”
  “未能尽孝?”应该说你们根本就是忤逆吧!
  “这事……也没啥好提的。”他又打住。安琦心想:是呀!这种事又怎会和一个陌生人提呢?
  她也只能点点头,心想既然以后还有时间,那就不急于一时了。
  “对了,你是一个人来东京自助旅行的吗?”
  “嗯,这样比较轻松自在。”
  “那这样吧!我明天下午有空,可以带你到处逛逛,如何?”他还想再多认识她一些,不希望就此和她断了联络。
  “呃……你如果没有不方便,当然好。”于安琦笑笑。
  “当然不会。”他望着她清妍的笑容,“啊!我都忘了问你芳名。”
  “我姓于,于安琦。那我明天下午三点到这里找你。”于安琦和他约了时间后,便与他道别。
  离开展览馆,她随即找了个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回台湾。
  她先向奶奶问好,也从奶奶口中得知孙维廷上午曾去探视过她,还带了好多点心,让她不禁感动在心。
  结束电话后,他又拨了孙维廷的手机号码。
  电话一接通,她立刻说道:“猜猜我是谁?”
  “安琦,是你?我等这通电话等了好久!”孙维廷确定是她后,立刻从单杠上跳下来。
  “对不起,现在才有空打电话给你,不要生气啰!”她半带撒娇地说。
  “你的手机呢?怎么都收不到讯号?是没开机吗?”孙维廷打了一整天的电话给她都打不通。
  “我……我忘了带。”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什么?!”他抚额一叹。
  “我会找时间打电话给你,你别紧张嘛!”她安抚道。
  “那你要答应我,照三餐外加消夜打给我。”他开始耍赖。
  “你真的这么想我呀?”她脸上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当然想你了,你还不信?”
  “我相信,对了,谢谢你去看奶奶。”于安琦甜甜地说,“刚刚奶奶已经告诉我了。”
  “这又没什么。”他突然击掌说道:“对了,明天我没课,去找你怎么样?”
  “什么?不要……你不要来,你如果来了,让我变成同学眼中的异类,那你就糟了。”听他说要来,于安琦心脏重重震了下。
  “你……好吧!那你可得赶紧回来。”
  “好,花太多电话费了,我要挂啰!”她看看显示,已经花了一百多元,这可是国际电话咧!
  “不要,我还想跟你聊,别挂。”
  “你怎么又孩子气呢?不说了,再见。”她赶紧挂了话筒,实在是因为她不忍听他说这些话,就怕自己的心会动摇呀!
  维廷,我真的好想你,你一定要给我力量喔!
  翌日下午三点,于安琦依约来到展览馆。
  其实她并不想再与杨思易有任何交集,之所以答应他的邀约,只是想打听清楚他所谓对奶奶的愧疚是什么意思?
  站在馆外,她仰首看着东京的天空,和台湾一样的蓝,不知维廷是否也同样看着蓝天呢?
  他说今天没课,这么好的天气会不会去打球?运动过后他又会不会记得要将汗擦干,才不会着凉呢?
  收回思绪,于安琦缓缓步进里头。
  早已等在那里的杨思易一见到她,心情无比兴奋,他这才发现,原来昨天一面之缘后,她的身影已经印在他心上了。
  “安琦,你来了!你该告诉我你住的地方,让我去接你才对。”
  她摇摇头,“是我打扰了你,怎好再让你麻烦呢?”
  “你还真见外。”
  “见外的是你,很多话你老是欲言又止。”她暗喻他昨天的说话态度。
  “我……”他摸摸头,一脸歉意,“那……那我们随意走走吧!”
  “好。”接下来的时间,杨思易带她逛了东京铁塔、搭了地铁,也走过著名的彩虹桥、海场海滨公园。
  直到晚上,于安琦要求在街头的小吃摊吃关东煮。
  “想请你吃好一点,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他很好奇。
  “在电视上看过,觉得边吃关东煮边配清酒或烧酒,气氛很不错。”她尝了口关东煮,“哇!好香。”
  “那么要不要来瓶酒?”
  “嗯,好。”她点点头。
  不一会儿,酒送上,再加上一些烤鱼骨,烘烧三角饭团,滋味更棒了!
  于安琦不会喝酒,并没多喝,倒是杨思易因为开心,又加上商场上的应酬习惯,一口气喝了不少。
  见他微带醉意,于安琦试着问道:“昨天你说你有奶奶,那她现在呢?”
  “她死了!”他叹口气,又灌了杯酒,“孙亚繁骗了她的钱之后,她就自杀了。”
  “你说什么?孙亚繁?!”于安琦吃了一惊。
  “是啊!”他半眯着眸,打了个酒嗝,“当年我爸欠了他一笔钱,因为他的财务也遇上问题,急着要我爸还钱,我爸因为得不到我爷爷的全部遗产,无法还清,孙亚繁就将主意打在我奶奶身上。”
  “什么?”于安琦好惊讶。
  他又喝了杯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毫无顾忌的将整件事说出来,“我爸是养子,他不愿去向奶奶要钱,只好任由孙亚繁去找奶奶,没想到他居然逼死我奶奶,我爸也是事后才知道。”
  就这样,他将所有事情一口气全说了,于安琦看得出来这事在他心底也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既然如此,刚刚你父亲为何还介绍孙亚繁是好友?”
  “唉……身不由己,自从那时起,我爸和他在金钱上就分不开了,而这项新科技开发,他也挹注不少资金,算是股东之一。”说着,他又想倒一杯酒,“虽然我们都恨,可是却无法去恨呀!说穿了我们也不是好人。”
  于安琦知道他醉了,于是抽走他手上的酒瓶,“你别再喝了。”
  “好,你要我不喝,我就不喝。”他微微眯起醉眸,笑了笑,
  她的心全乱了,心乱如麻下,她用力扶起他,“我送你回去,你住哪儿?”
  “今天我真的很高兴,真的。”他仰首大笑,“明天我们再出来玩。”
  于安琦转首看着他那副醉态,人说酒后吐真言,他应该不会故意扯谎才是。
  问他住处他已说不情,她只好从他口袋中找到名片,将他送上计程车,将地址告诉司机,目送车子离开。
  “天,我该怎么办?”回饭店途中,她坐在休憩椅上掩面痛哭。
  为什么真正的罪魁祸首会是维廷的爸爸?为什么?
  回台湾后她又要怎么面对维廷呢?
  隔天于安琦搭机回到台湾,她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绕到报社查询二十年前的商业新闻。
  她甚至找了间网咖,上网调查更多的资料。
  没错,同年同时间,孙亚繁曾经成立过公司,并发生财务危机,但之后却不明原因的迎刃而解。
  再搜寻“育达”每年公布的财务报表与大股东资料,果然有孙亚繁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连一点点希望都不留给她呢?
  而她却爱上加害奶奶的仇人的儿子!
  当年,他冒充杨敬恩的名字,找来黑道将奶奶载到深山,饿她好几天,为的就是要逼迫她签下放弃财产的证明书,可当奶奶签字后,他没放她下山,而是把她丢在那儿自生自灭!
  若不是有登山客发现,或许奶奶早就死在山上了。
  天呀!这么可怕、残酷的人,要她日后怎么去孙家见他?
  将一切弄清楚之后,她便失魂落魄的回到家。
  见到奶奶,她忍不住扑向她,紧紧抱住,“奶奶……”
  “安琦,你提前回来了呀?哭什么?奶奶没事呀!”奶奶被她的动作吓了跳,“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拚命摇头,“没、没有……”
  “没有就好。”奶奶虽不放心,却只能拍拍她的肩,“有事就别放心上,都可以跟奶奶说。”
  “嗯。”她抬起脸拭了拭泪。
  “奶奶……维廷他——”就在这时候,孙维廷刚好也进屋,在看见于安琦的瞬间,整个人蓦然一怔。
  “维廷,你怎么又来了?上午不是才来过吗?”奶奶一见他便笑得开怀。
  “我有事对安琦说。”他先向奶奶点点头,接着便拉住十安琦的手往门外走,而于安琦在奶奶面前又不敢抗拒得太过,只好跟着他走了。
  “整整两天没有任何电话,我还特地跑到你们学校询问,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研习会!”到了外头,他冷着张脸,“说,你到底去哪儿了?”
  “我去了日本。”她只回了这么一句,转身就要进屋。
  “日本!”他拉住她,“你去日本做什么?难怪……上次打来的来电显示不太一样,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刚回来,真的好累,不要再问了好吗?”刚刚一路上,她已决定要与他分手,他是孙亚繁的儿子,她绝不能和他在一块儿呀!
  孙维廷眸心一眯,“你蓄意逃避。”
  “我想怎么样与你无关,真的,与你无关。”于安琦看着他紧抓着她的手,“你是不是可以放手了?”
  “我不放。”他的力气本就大,只是轻轻扣着,她便无法挣脱,“当初我说无论你去哪儿,我都信任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的信任?”
  “是呀!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还是少理我。”她想抽回手。
  “我不会放手的。”
  “你!”于安琦望着如此固执的他,半晌说不出话来,突然一股酸涩从心口泛开,她无由的哭了。
  她的泪让孙维廷吓了一跳!
  他倒吸口气,下一秒便放开了她,“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只要你老实说,我不怪你。”
  于安琦心痛的直摇头,拚命的摇头,“你回去,我要进去了。”
  “你!”要他就这么放开她,谈何容易?不搞清楚状况,他今晚铁定会失眠。
  于是他拽住她的手,往他的车子走去,将她送上车。“我带你去散散心,你的心情自然会好一些。”
  “我不要——”她用力扳着把手想开车门下车,可是他已经用中控锁锁上。“你……你怎么可以限制我的自由?”
  “不这么做,你不会听话。”他眯起眸,不管她的吵闹,立刻发动车子,随意找个方向驶去。
  “孙维廷,不要太过分了。”于安琦咬着下唇,“你知不知道自大妄为的你有多让人讨厌?”
  “去了趟日本,回来后就看我不顺眼了?”他冷嗤。
  “别闹了,我们分手吧!”于安琦索性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他猛地一震,车子差点撞上前方的货车。
  “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反正还没深交,及时煞车对你我都好。”她看着窗外,不想面对他。
  因为她知道,他那张脸一定泛青又泛黑,恨不得将她给掐死!
  但如今她真的不能接受他,真的不能,她不敢保证如果日后她跟他回家,能不能给孙亚繁好脸色看,说不定还会当着他的面唾弃他父亲。
  既然会伤得更重,何不到此为止呢?
  孙维廷冷着心,终于找到一处可以暂时停车的地方,转首望着她,“你真的这么想?”
  “对,我们非常非常不适合,这样你听懂了吗?如果你是男人就放我下车。”她不得不说重话,“难道你提得起、放不下?”
  “我不是提得起、放不下,我只是想知道原因,你会这么说的原因,你的改变太不寻常。”他难过地盯着她瞧,“你不爱我吗?”
  “对,不爱。”她深吸口气,强迫自己说狠话。
  “你明明很节省,怎么会愿意花钱去日本?”他故意忽略她的“不爱”二字,“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刻意存的,打工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趟日本行。”关于这点,她并不想骗他。
  “有谁在那里?”
  “什么?”她吓了跳,以为他知道她去见谁。
  “能让你不惜花大钱买飞机票、还把奶奶搁下的人,对你一定很重要了。”他仰首闭目躺在椅背上,哭笑不得地说。
  “孙维廷!”他这样的反应让她好紧张。
  “既然心底有人,又为何要答应做我的女友?你可以早点告诉我,我就不会这么死皮赖脸到几近无耻的地步。”
  难怪她一开始总是拒绝他,是他对别人口口声声称她为“女朋友”,这才让她不得不答应吗?
  “我是被迫的,你也知道自己有多缠人!”她拧着心说着刻薄的话,“既然你现在知道了,就放手吧!”
  “我要知道他是谁?告诉我,我就答应离开,我要清楚的知道一直占据你心里的人究竟是谁?”他握紧拳。
  “他是谁与你无关。”她已被他逼得快要受不了,“你为什么要问得这么清楚,干脆分手不就行了吗?”
  “怕我伤害他?”他轻哼,“放心,虽然我力气大、拳头硬,但还不至于伤害你的男人。”
  “那可不一定。”于安琦转首望着他,“放我下车,我可以自己回去。”
  “保护他到这种程度?”孙维廷的拳头握得更紧了,她说的没错,如果知道对方是谁,说不准他明天就冲到日本给他几拳。
  他发动车子,继续前进——
  这一路上他的车速极快,风驰电掣般在马路上奔驰,简直吓坏了于安琦!
  她紧抓着把手,闭上双目,就是不肯妥协,既要分手,她已有豁出去的心理准备。
  接着,于安琦只觉得自己东倒西歪,一下子倾向这儿、一下子倾向那儿,可见车速已快到就要爆表了!
  “你停止——”终于受不了了,于安琦大吼出来。
  孙维廷这才用力踩下油门,拚命喘着气,表情中充塞着无法形容的苦涩。
  她看着车窗外,一切都是这么陌生,好像是在郊区,“这里是哪儿?我要回家,奶奶一定很着急。”
  “别找理由,我只想再问你一次,真的要分手吗?”他紧握着方向盘,嗓音因为激动而嘶哑。
  “对,我要分手。”她一手抚着胸,小声地说。
  “大声点,是不是要分手?”他拧着眉,沉声喊道。
  “没错,那又怎么样?你到底把我载来这里做什么?”她强忍着泪水,告诉自己既然说了就要坚持下去,更要坚强。
  “我怕刚刚是我听错了,所以来到这个安静的地方,想好好问个清楚。”他吸吸鼻子,无情无绪地看着远方。
  “现在应该听清楚了,回去吧!”她望了他一眼。
  “或许我有地方做得不够好,看来不承认这个结果是不行的。”说着,他才又踩下油门,往回市区的方向驶去。
  不同于刚才,这回他开车的速度已转为正常,这才让她安下一颗心,可是心虽然安了,却抽疼得厉害。
  她甚至不敢说话,就怕一出口嗓音的哽凝就泄露了自己的心事。
  一路上两人不说一句话,车内的气氛僵凝,直到于安琦家门外,他将车停下,“进去吧!”
  她抿紧唇、忍着泪看了他一眼,这才推开车门步下车。
  “跟奶奶说,我不进去跟她道别了,有空我还是会来看她。”说完,他便发动车子,离开她眼前。
  她定住身,心痛地看着车子慢慢驶离,此时泪眼已模糊了她的视线,但既已决定,就绝不能反悔。
  进入屋里,奶奶关心地看着她,“回来了,维廷带你去哪儿了?”
  “呃……随意逛逛而已,奶奶,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买。”她偷偷抹去泪,强颜欢笑着。
  “现在还不到五点,不急。”奶奶眯起老眼直望着她,看得出于安琦有许多心事,但她就是不说。
  唉~~孩子长大了,怎么烦恼就变多了呢?
  “你刚回来,就先回房休息,等晚饭时间到了,奶奶再叫你。”她慈蔼地拍拍于安琦的手。
  于安琦点点头,走向房间。她将自己关在房间,唯有这时候她才可以不顾一切的哭出来,无声地让泪水奔流,好好宣泄自己的情绪……
  第七章
  分手两个月后。
  于安琦的生活一如往常,每天去打工赚钱,闲暇时就留在家里与奶奶为伴。
  过年期间也是如此,她哪儿也没去,只是待在家成天发着呆。
  至于孙维廷的情况更糟,他简直成了“自闭儿”,就连上学也是巫奕风他们几个人轮流去他家里三催四请的。
  “维廷,我一直不想多问,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一下,你和安琦到底怎么了?”巫奕风再也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今天不问个清楚,他绝不离开。
  “你说的安琦是谁?”孙维廷笑问着他。
  “你不但得了自闭症还染上老人痴呆吗?”王叡在一旁听得都快吐血了,他忍不住重拍了下桌子,气呼呼地问。
  “都好啦!就当我得了绝症吧!”孙维廷被他们逼问得有些烦躁,板着张脸站起来往教室外走去。
  “你给我回来。”巫奕风叫住他,“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老大,你到底要做什么?是不是时间太多,太闲了?”他拧起眉头,涨红着脸看着几个好友,“我已经忍了很久,不要再逼我了。”
  邓凯走向他,用力捶了下他的肩,“你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失恋了吗?就算失恋需要变成这副德行吗?”
  “你没谈过恋爱,懂个屁!”
  “是,我是没真心谈过恋爱,但是我知道如果真的爱了就要用心维护,像你这样闷闷的,哪个女人受得了?!”邓凯忍不住又道。
  “哈……用心维护?!”他冷嗤,“维护什么,都已经分手了,其他的什么都不必说了。”
  “分手?”巫奕风这才弄清楚,“你们……怎么可能分手!”
  “很多事不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他挥挥手,“这件事到此为止,改天我如果遇到不错的女生,再带去给你们看。”
  好好一个午睡时间也睡不成,孙维廷烦郁的爬爬头发,直接往外走去,“下午我请假,先走了。”
  他挥挥手便走,留下几人错愕的待在原地。
  离开学校后,他开车在路上闲逛,一个小时之后才回家,却在家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眯起眸看了会儿,半晌才认出对方,“你……杨思易!”
  杨思易听见喊声,转身笑望着他,“维廷,你回来了!咦……好久不见,你长高了不少。”
  “呵!没错,有四年不见了,上次见面时我还是高中生呢!”孙维廷扯开笑容。
  “想想也是,四年可以改变许多。”杨思易望着此刻已备具男人味的孙维廷。
  “怎么不进去坐呢?我老爸见了你一定很开心。”孙维廷正想进屋。
  “等等,既然你回来了,咱们就去喝两杯,晚点再来拜访孙伯伯。”因为他对在孙亚繁没有好感,根本不想进去。
  “也好,那走吧!”
  在孙维廷的带路下,两人来到附近的啤酒屋。
  “不是在日本分公司做得好好的,为什么回来?”孙维廷灌了口生啤酒,“啊!真爽快!”
  “我这次回来是受到学校教授的邀约,要以学长的身分与在商界多年的经验教导学弟学妹一些概念,这才拨空返台。”他扬眉笑说。
  “这次打算待多久?”孙维廷问道。
  “依照教授的说法是希望我能待上一个月,但我只能待半个月。”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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