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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有喜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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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了。
离落默然一阵,点头道:“据我所知,他的仇家的确比较厉害,小心一些亦是应该的。”
我道:“总之你要帮我和锦儿保守秘密,不要将此事告诉苏晋。”
他嗯了一声,怀中的锦儿听到我们的话,便伸手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悄声道:“美人叔叔不能把秘密告诉爹爹哦。”说完又仰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他脸上立时留下一块粘腻的糖渍,表情有些无奈又有些无辜的将我看着。
我忍笑掏出一块帕子递给他,他却偏过脸来,道:“我抱着这丫头抽不出手,劳烦你帮我擦擦。”
我道:“那你等会儿再擦吧。”然后就要把帕子收回来。
他立时抽出来一只手,抓住帕子道:“虽然有些费劲,但我觉得我努努力还是可以空出一只手的,我还是现在擦罢。”
我:“……”
仔细的将脸上的糖渍擦干净,他并未将帕子还给我,只道:“弄脏了你的帕子,我先留着,洗干净再还给你。”
我看锦儿在他怀里吃糖吃得甚为欢快,恐怕还要将他的衣裳弄脏,或许这帕子他留着待会儿还用得上,便也不着急要回来,点点头道:“洗不洗倒没什么关系,你莫弄丢就行,这帕子是莲子亲手绣来送给我的,弄丢了她怕是要伤心。”
他点头应下,看了一眼怀里的锦儿,笑道:“你说你是被迫当了别人娘亲,但我看你对这小丫头倒是挺上心的。“
我正经道:“虽说我的确不是心甘情愿留在翠竹阁,但那苏晋在别的地方也没有亏待我,我既然已经答应他了,要做就做到最好,这叫职业操守知道吗?”
他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
我左右看看,问他:“你今日是一个人来的么?如今你处境危险,怎么不带几个侍卫在身边?”
他道:“这个你放心,苏晋给我派的那两个木头是不会让我独身外出的。”
我想起上回在香满楼里见到的颇为敬业的那两位黑衣兄台,觉得他说的没错,便也放下心来,又觉得苏晋确是个讲义气的人,似离落这个不一般的身份,如今惹了一身不一般的险事,他却丝毫不担心自己会被连累,仍然尽心尽力护离落周全,也难怪那颜楚会将一颗芳心献上,只可惜如今她已被我们卫国的皇帝许给了长安君,也不晓得她会不会心甘情愿承了这桩婚事。
细想,自那晚相见之后,我似乎未再得到过颜楚的消息,便随口提问了离落一句。
他回我道:“楚楚与长安君的婚期已定,就在这月十八,想必这几日她都在宫中为婚事忙碌,自然无瑕来翠竹阁探望我,只是令下人捎过两封信来报平安。”
我有些意外:“十八?那不是婚期将近了么?看来我得提早备好礼物前去庆祝。”又问他:“你呢,你会去么?”
他道:“楚楚大婚,我怎能不去?但颜焕的耳目众多,我不会以真实身份出席,只盼能看一眼楚楚穿上嫁衣的模样。”
我摸摸下巴坏笑道:“去看公主是真,但更多的怕是要去考察一下你的那位妹夫吧?”
他笑一笑,慢悠悠晃着手中纸扇道:“长安君与我曾有一面之缘,虽相识短暂,但足以看出他是世间难得的男子,将楚楚托付给他,我很放心。”
想起之前苏晋对长安君的赞辞,我缓缓点头:“说的也是。”想起什么来,抿了抿嘴没忍住,便换个位置凑过去,八卦道:“不过要说起来,公主她如今即将嫁为人妇,你这个做哥哥的就没想过要给自己纳个太子妃什么的么?”
他看我一眼,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虽然父皇依旧在位,但如今实权被颜焕握在手中,我这个太子早已有名无实,此时又颠沛在外,能保住自身性命尚且困难,又何必再去连累旁人。”
看到他这个表情,我恨不得立时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这个时候问他这种问题,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我心中虽觉歉疚,但怕他觉得没面子也没敢表露出来,只平静的宽慰他道:“虽说你如今的处境确然有些窘迫,但那承义王至今没有废去你的太子之位,必然他在凉国皇宫中也并非能为所欲为,只要一日他没有完全夺去皇权,你就仍有机会卷土重归,到时你要纳多少妃子不也是轻易的事。”
他看我的眼色有些沉,半天,却悠然笑了,手中的纸扇轻敲了一记我的脑袋,道:“就算我将来继承了皇位,若真照你所想,岂不是要被百姓谩骂荒yin无度?”
我摸摸吃痛的脑袋,觉得话也不能像他这样说,国事朝政固然重要,但美色当前也不能辜负,若我是皇帝,打理政务的同时也要抽空关心关心自己的风月私事,否则偌大一个后宫岂不是太浪费了。
心中虽这样想,但我自然不能实话实说,附和他道:“说的是,说的是。”
他嘴角的苦笑已经消失殆尽,丹凤眼中的神色重回风流之态,看着我道:“何况,我心中已另有佳人,待我安定那日,必邀她同看凉国江山。”
这话极重,他却说得随意,让我有些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却依旧有些动容的道:“你能有这份心意,若你心中那位佳人知晓的话,必然感动无比。”又忍不住好奇的问他:“不过,你能否同我说说那位佳人是谁,若可以的话,我还可以帮你参考参考如何获取芳心。”
他笑笑,神秘道:“此乃机密,而且你与她不识,说出来你也不晓得。”
我撇撇嘴:“小气。”
又同他闲扯了几句,近正午时,他收起纸扇,道:“我与他们约定的时间差不多到了,你带这小丫头随处逛逛,记得当心些,两个时辰后我们照样在此相见,既然我与你都难得出来一趟,便趁机细细游览一遍附近的山湖风光。”
我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那你先去办自己的要紧事,我和锦儿会在此处等你。”
他应下,我伸手去抱锦儿,却发现这丫头不知何时已熟睡在他怀中,没有吃完的蜜糖松松的握在手里,仍旧粘在了新衣裳上面,还沾了些亮晶晶的哈喇子,我顿时一阵头大。
离落有些同情的看着我:“你一个人带着她还可以么?”
我揉一把额头,将锦儿抱到怀中,道:“自然没问题,你放心去罢。”心道琉璃盏我都偷到手了,带一个四岁的娃娃还能难得倒我夏小六?
离落走后,我小心的抱着锦儿寻到后院,正好看见一个稍有些年老的和尚正在给坛里的芍药泼水,便上前客气道:“这位师傅,我与家中孩儿前来贵寺祈愿,不想孩儿方才疲累睡去,可否向师父借间简单的空房,让我家孩儿稍睡午觉?”
老师傅放下手中的木瓢,看我怀里的锦儿一眼,和蔼问道:“这位小施主熟睡如此,想来之前十分疲累,敢问两位施主是否攀爬天梯而上?”
这种时候我自然不能老实告诉他这丫头是被马车颠累的,只好腆着一张厚脸皮道:“是啊,是啊……心诚则灵嘛……”
老师傅动容不已,双掌合于胸前叹道:“天梯难攀,大人方需费上许多气力也不一定能坚持,小施主如此年纪竟可徒步至顶,想必是与佛家有缘,贫僧岂可拒之,施主请随贫僧来吧。”
我额头冷汗涔涔,心虚不已的道:“多谢,多谢……”
房间是老师傅的住舍,屋中陈设简单,却也凉快,我千恩万谢了老师傅,便将锦儿放到床上,看着她身上惨不忍睹的衣裳,觉得待会儿若是以这个模样游山玩水也不是办法。
扭头看看屋外的天气,算着如此烈日定用不了多少时间衣裳便可晾干,于是小心翼翼的剥去锦儿的外衫,替她盖好被子后,便拿了弄脏的外衫出屋打算再厚脸皮些向老师傅要盆水洗了干净。
自打从我口中听说我与锦儿是攀爬天梯徒步跋涉上山,老师傅看我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慈祥,这盆水也是二话不说就替我打来才拿了扫把去前院扫地,我感激不已的同时也对自己的妄语愧疚不已,心中暗自决定今日离开之前定要多贡献一些香火钱才行。
怀着这种心情,我抬着这盆水的动作也不由得小心了许多,总觉得多漏掉一滴都是罪过,但我作为一个出家人,对另一个出家人打了妄语,大概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根本就不给我这个赎罪的机会,一盆水刚抬出柴房没几步,闻得一阵清脆的欢声笑语,双目紧紧凝视手中的盆,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人影闪了过来,于是那人影下一刻便准确无误的猛然撞上我手中的盆……
一声尖叫,一声哗啦,又一声噗通……
我的手举在半空,呆楞的看着满地洒落得一滴都不剩的水,顿时心痛的得无法呼吸……
还没有从这毫无预兆突然降临的灾难中反应过来,耳中撞进一声愤怒的斥骂:“你眼瞎了么?没看到本大小姐路过,竟然敢往我身上撞,你知不知道这衣裳你根本赔不起?”
我闻声抬头,看见一位衣着华丽但此时已湿透一半的年轻女子站在我面前,几个下人慌里慌张的跑过来,手忙脚乱的跪下地去为她拭去衣裙上的水渍,等我看清了这个女子的长相,心中登时有上百只乌鸦呱呱飞过。
这天泽寺不愧是佛家圣地,我只不过是在此说了一句谎,现世报也来得忒快了些。
眼前的陈婉玉瞧见是我,脸上显然也是吃惊得很,渐渐变成若有所思,最后露出轻蔑和得意,嗤笑道:“原来是你。”
口气中明明有抓了个现成的快意,万万没有想到帝都如此之小,竟然拜个佛也能遇见她,方才那盆水虽然是她自己撞上来的,但以她的性子,再加上之前结下的梁子,今次怎么可能轻易饶了我?危及境况之下我心念转动,此时,恐怕只有装失忆了。
我立刻大叫一声:“哎呦喂!”也顾不得什么,急忙上前就着锦儿的衣裳往她身上擦去,惶恐道:“真是对不住这位女施主,贫尼方才一时大意没有察觉有人前来,不小心冲撞了施主,还望施主看在佛祖的份上莫怪罪,莫怪罪。”
她果然露出奇怪神色,“你说什么?你是尼姑?”
我见擦得差不多了,便后退一步,单手立掌放于胸前微低着头,正色道:“阿弥陀佛,贫尼法号寂空,莫非施主之前见过贫尼?”
我自小在寺庙里长大,这样的动作与神态做起来自然熟捻无比,于是陈婉玉的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不确定,打量了我半天,问道:“既然你是尼姑,为什么会有头发?”
我继续镇定的胡诌:“贫尼遁入佛门不久,暂未来得及行剃度之礼。”
话音刚落,耳边又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我听到有女子清雅的声音朝这边唤了一声:“玉儿,跑慢一些,此处的路不似宫中平坦,当心摔到地上。”
扭头看去,一眼便瞧见一群丫鬟和侍从簇拥中的俏丽面容,黑丝盘成复杂发髻,精致妆容下仍可见天生的眉眼婉约却妖娆,一身碧霞长裙华贵无比,折纤腰以微步朝这边缓缓行来。
陈婉玉喜叫一声:“姐姐。”便快步迎上去,然后指着我道:“姐姐你看,这就是我曾与你说过的那位无礼的女子,但她现在好像出家做了尼姑,想来怕是被那宋离白伤透了心。”
………………………………
115。一百一十五章 秦城楚歌若虚无(二)
我顿时一阵无语,原本打算假扮尼姑让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却没想到我被她理解成了受尽情伤看破红尘的女子,也不知道这是决策上的失误还是演技上的失误……
而被她叫做姐姐的女子顺着她的话抬头看我一眼,原本淡然的神色却瞬间大变,瞪大着双目嘴唇惨白的仓惶往后退开一步,颤着声音道:“你……你是人是鬼?”
我当时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我长得有这么丑么?或许是方才一撞弄乱了我的头发?低头借着脚下的一滩水稍照了照,却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这张脸依旧美得不像话啊…撄…
抬起头来,看到陈婉玉亦是一脸不解,忙扶着那女的道:“姐姐,怎么了?这里是佛家圣地,哪里来的鬼怪?”
那女的一双漂亮眸子直勾勾盯着我半天,眼中有不敢置信,有无言惊恐,也有骇人冷冽,即使是烈日当空,被她这样看着,我心头也忍不住阵阵发毛,只好主动开口道:“这位施主,我与你并不相识,你怕是认错人了。偿”
她眼中的惊恐慢慢散去,脸色也恢复如常,拨开身侧陈婉玉的手,朝我慢慢走过来几步,停在与我相隔有不到两步远的地方,声音冷然的问我:“你到底是谁?”
我虽对她的怪异反应感到好奇,但依旧不得不强装镇定的继续做戏,从容道:“贫尼法号寂空。”
她冷笑一声:“你以为这话骗得了玉儿,也能骗得过我么?天泽寺中并无任何女僧修行,岳陵山上更无尼姑庵,你根本不可能在此出家。”
我被她一字一句堵得一时间根本想不出来其他理由,只得沉默着不回话故作高深。
在她的五官中可以隐约见到与陈婉玉神似的地方,但整张面容却比陈婉玉多了许多绰约风姿,着了蔻丹的玉指轻抚过耳畔碎发,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道:“若他知道你还活着,你说他该有多高兴?”
我分辨不出她这句话是对我说还是在自言自语,但仍然礼貌性的回了她一句:“不知施主此话何意?”
她嘴角扬起,眼中却见不到任何笑意:“你这样冷静,但心中怕是早已恨透我了罢,就像我恨透了你那样,是么,南宫留?”
她的话让我心中的奇怪更浓,但当我听到最后三个字时,这种奇怪比起我瞬间生出的无穷无尽的无奈之感来,根本不值一提。
我这张脸,长得着实罪过。
先前,因为这张脸我被苏晋那厮二话不说就劫去府中受了将近半月苦,后来,又因为这张脸莫名被逼做了别家孩子的娘亲,此时,还是因为这张脸陷入了更加窘迫的境地,夏连嘴里曾有一句名言,叫做“人一红了是非多,长得好看也有错”,正应了他这句名言,我今日今时之境地,何其冤枉,何其无辜……
此时我便再也装不下去了,放下举在胸前的手,上前一步诚恳解释道:“姑娘,我不晓得你与那南宫留究竟有什么恩怨,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不是你心中想的那个人,或许我和她有着极其相同的容貌,但我们着着实实的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人。”怕她不肯相信,还举手做出起誓的动作,重重道:“之前已经有不少人将我错认成那什么南宫留,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叫夏小六,并不是什么南宫留,若有半句虚言,天上的雷怎么劈我都成。”
话音刚落,院中便响起一声振聋发聩的巨响,我被惊得身躯一震,还以为真是天上劈下来的一个雷,等反应过来才分辨出那不是雷,而是陈大小姐的一声尖叫。
她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一脸愤懑的指着我道:“你,你……你刚刚竟敢骗我!贱人,你三番两次的辱我,我今日绝不会轻饶了你!”
她这样恐吓我,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反而像是见到救命稻草,急忙道:“姑娘,我真的不是南宫留,我与宋离白宋大将军早已结成夫妻,你的妹妹亲眼所见,你要不信可以问她。”
虽说这两个女人我都不想得罪,但鉴于之前的经验,我觉得凡是涉及南宫留时我的下场都异常惨烈,本能的认为眼前还是先把这桩天大的误会给解决了才好,至于陈婉玉这个麻烦,只能是之后再另想法子保身了。
那女子听到我的话,眼中果然有些犹豫,审视的看了我几眼,侧头问道:“玉儿,她说的可是实话?”
陈婉玉不情不愿的点点头,瞪着我道:“的确如此,他们还有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女儿。”
那女子柳眉微皱,沉默了半晌,看着我叹道:“世间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我脸上一喜:“你肯信我了?”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但眼中之前的憎恶与冷冽显然已经消失大半,看到我手中的衣裳,冷声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刚要开口答她,便听到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响动,我一颗本就疲累不已的心立时蹦到嗓子眼,猛的转过身去,果然看到只着了一身藕色里衣的锦儿扶住门框,伸手揉揉惺忪的睡眼,朝我喊了一声:“娘亲。”
我的亲娘……
已经来不及有任何解释,那女的脸色瞬间大变,几乎是咬着牙缝的道:“南宫留,你骗我!”
我欲哭无泪:“这也是个误会啊姑娘……”
她却突然拉着陈婉玉往后退开两步,眼中露出狠色,语气中杀气尽显:“来人,有人公然行刺贵妃,还不快快拿下刺客!”
我还来不及反应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立刻见到院中几处寒光乍现,她身旁原本打扮普通的侍从不知从何处掏出数柄短剑,下一刻便齐齐朝我刺来。
我心中一惊,飞身迅速让开,其中一柄从我耳畔划过,有轻微刺痛,我将手中锦儿的衣裳扬起,再瞬间缠住,稍用力,那柄短剑便被我甩出老远,惊得几个侍女尖叫一声,忙拉着陈婉玉和她的姐姐退到安全的地方。
我稳住脚步,伸手抹过脸颊,手指上染了鲜红血迹,我朝陈婉玉身边的女子冷笑道:“南宫留如何招惹了你,你有必要如此置她于死地么?”
她眼中杀意未退,声音冷得似冬夜寒风:“不管你是不是南宫留,这世上我都不容许有任何与她相像的人存在,你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这张脸。”又怒斥道:“你们都在干什么,还不快给本宫拿下?就算不能活捉也不可留下这刺客的性命!”
无情剑锋再次一拥上前,我用手中的衣裳和他们对抗,但面对数十把锋利短刃,这衣裳的料子再好,也很快变成碎片如冬雪四处洒落,我赤手空拳与他们相抗,心中还记挂着身后的锦儿,招式渐有些凌乱。
烈日刺眼,却比不上刀光刺眼,夏风灼热,却比不上伤口灼热,院中打斗越发激烈,我看准时机,一把抓住离我最近的一只手,用力往反方向一折,听到一声痛叫,那手里的短剑应声而落,我伸手在瞬间接住短剑,一个飞腿横踢过去,面前的人影便飞将出去,带起他身后几个侍卫,接二连三摔到地上。
手中有了兵器,再应对起来轻松了许多,短刃使得越发顺手之时,却听到锦儿强忍住哭意的惊慌声:“娘亲!”
方才我心中虽记挂她,但为了我们尽快脱离险境,不得不暂时先将她放在一边专心应敌,此刻听到她的喊声,我终于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她,却见到她紧紧坐在门槛上,陈婉玉拉住她一只手想强抱走她,她却憋红着小脸死死抓住门槛不肯起身。
要说我方才只是对这两姐妹感到无奈,此时却瞬间怒不可遏,大叫一声:“锦儿!”正要飞身上前,身侧猛然横飞过来一把短剑,眼看着就要刺进我的胸口,日光中飞出一道红色身影,如碟,却凌厉,带出一阵淡淡花香,白玉萧在我面前轻轻一挑,那短剑便瞬间换了个方向,下一刻狠狠刺进一位侍从的腹中,连痛叫都没听到一声,那侍从便重重倒下地去。
我连惊愕的表情都来不及做出,那红影便从我面前轻飘飘飞过,手中的玉箫更快的飞了出去,极准的敲在了陈婉玉拉住锦儿的手腕上面,玉箫回来的同时,陈婉玉痛叫一声缩回了手惊慌退到一旁,红色身影落到锦儿身边,伸手一把将她捞到怀里,还从水袖里掏出一个果子来,温柔哄道:“锦儿乖。”
锦儿接过果子甜甜叫道:“美人姐姐。”
我除了惊然还是惊然,甚至忘记了自己此刻还身处陷阱,呆楞在原地半天,才讷讷的道:“秦……秦若?”
她朝我盈盈一笑,“夏姑娘别来无恙,但此刻不是叙旧的时候,劳烦夏姑娘护住锦儿,剩下的就交给奴家。”
话了,朝我飞身过来,将锦儿稳稳递到我怀中,红衣如烈火闪动,手中的玉箫使得让我眼花缭乱,细看之下,才发现萧口中有细小银针不断飞出,只片刻,便接连有人影倒地,陈婉玉已然有些惊慌失措,拉住身边的女子慌乱道:“姐姐,该怎么办?”
那女子却依旧冷静,眼中透着寒光,朝战局中道:“又是你,你能护得了她一时,但能护得住她一世么?”
秦若一边轻松应对四处接二连三刺来的短剑一边声音沉稳的道:“能不能护住她一世奴家不知,但此时此刻奴家非护住她不可,娘娘若想安然回宫,此时收手还来得及。”
那女子紧抿着嘴,脸上有千万般的不甘,片刻后,狠道:“今日我饶她一命,但往后她若再敢出现我和皇上的面前,我定将她碎尸万段。”怒喝一声:“没用的东西,全都住手!”
剩下的几个侍从应声收回短刃,退到她的身旁,秦若亦是收起玉箫缓缓落到地上,笑得动人心魄,柔声道:“娘娘深明大义,实乃卫国百姓之福,若皇上得知,定会嘉奖娘娘。”
那女子眼含恨意的看我与锦儿一眼,便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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