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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的摸金校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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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就别互相恭维了,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走下去吧?无穷无尽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她说。
我停留脚步,坐到一边的地上,经过连夜的奔波和巨蟒的搏斗,人已经累坏了,我需要休息下,然后仔细想一想,既然这墓室是王常月道士设计的,那么道门的首推经典,就是老子的《道德经》,我们如想破获这幻境迷阵,一定要从《道德经》上下手,但是我对道教的所知甚少,更没有这方面的信仰,要想走出这幻境迷阵,真的是难如登天。
《道德经》的文章诘屈聱牙,难懂的很,第一章我倒是记得: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第一章就难解的很,老子首先提出一个道的概念,但是这个概念又是非常模糊的,道虽然存在,但又不是你能说出来的,你说出来的道,就是寻常之道,冥冥之中还有一个道,来支持着宇宙万物的运行。
都说不出来了,我们照着哪理解?
烧脑啊烧脑!快自燃了都。
究竟哪一章才是幻境迷阵的奥秘所在?我根本就没有背过,书到用时方恨少,抽自己两嘴巴不嫌多。
“我们可能彻底走不出去了。0”我说。
“为什么?”龙玲珑问。
我看到她眼神的惊慌,一个女人一生最幸福的事,是有个依靠,起初我告诉她我们进入了道教的幻境迷阵,她并不惊慌,那是以为我一定会带她走出去,现在我告诉她,我已经无能为力了,她瞬间感觉没有了依靠,所以才会有这种惊慌的眼神。
我是实话实说?还是给她一点希望的谎言?
“如果我们能找到《道德经》中诠释的幻境迷阵的奥秘,就能走得出去。”我实话实说,但从另一个角度。
“我相信你一定能走出去。”她忽然说道。
“为什么?”这次换我问。
“因为你说荧惑雨落,运尽势止,就跟赌钱一样,它没有运气的时候,我们自然就能赢它。”龙玲珑说。
不知为什么她用赌钱来比喻,不过,这个比喻真是太贴切了,这就像我们以前在宿舍斗地主,运尽势止,就是我们无意中偷看了一下地主的牌,他手里虽然是大王,但是我们不吊单牌,他仍旧赢不了我们。
虽然我们已经有了偷看地主牌的机会,但是关键是我们的眼光够不够好,能不能看得清地主的牌,她手里的大王是不是那本诘屈聱牙的《道德经》?
“你看,墙上有字。”龙玲珑忽然高声喊。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於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
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绝学无忧,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
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儡儡(lěi,羸弱)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馀,而
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众人皆有以,而我独
顽且鄙。我独异於人,而贵食母。・・・・・(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九章怪异的道德经
我无意中晃动了电池灯,光亮照到对面的洞壁上,上面就出现了整本的《道德经》,字体苍劲,银钩铁划,端的是一笔好书法。
字是朱砂红,看着就像鲜红的血液书洒。
难道这就是地主的牌?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其下。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机不可失,平时没有好好学习,此时可以抄书作弊,还不发动全部脑力,更待何时,我当即随口念诵,默记于心。
字体显示了大约五分钟,就渐渐隐去,最后洞壁上光秃秃的和原来一样。
这五分钟我的脑子的转速已经飚到了二百多迈,这篇《道德经》是我们破获陈家大墓的唯一途径,就算不破获陈家大墓,也是我们逃生的唯一途径,就是将所有的脑浆都用完,也要背诵出这篇《道德经》。
这可真是奇怪,那帮陈老太爷修筑这墓的王真人,为什么要留一篇《道德经》在这里?
如果说《道德经》是破获幻境迷阵的唯一途径,这个王真人为什么还要字现出来?这不就是明明帮盗墓贼的忙吗?
我觉得这个王真人当初建造这座墓室的心态,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他究竟是要利用《道德经》将我我们引出迷途,还是要将我们引入歧途,都在他当初建造这墓室的心态上能体现出来。
可是,这人都死去已经几百年了,还怎么知道她当初是怎么想的?
“你看出什么来没有”我问龙玲珑,两人智长嘛。
“我看到好几个不认识的字,这文章根本一点都看不懂。”她说。
好了,我有一点受伤,我先闭目调息一下。
要想知道王真人当初是怎么个心态,还得有更多的关于陈老太爷和王真人的资料,这些资料都掌握在龙县长的脑子里,只有找到了龙县长,才能具体分析幻境迷阵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样才能破解。
可是龙县长在哪里?
这样错综复杂的迷阵世界怎么样才能找到他人?
我正想的脑子都疼,忽然见龙县长一个人从里边施施然走了出来。
我连忙和龙玲珑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龙玲珑喊了一声“爹”,龙县长答应了一声。
“正要有点事情想向你请教,恰巧你就来了。”真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啊。
“有什么事情你说吧。”龙县长一贯的冷静口吻说。
“这个陈老太爷和王真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我问。
“就是一般的朋友吧。”龙县长很注意用词。
“他们究竟是怎么认识的?”我继续追问。
“在崇祯六年的时候,王真人到京城希望能面见皇帝,借皇帝之力宣扬他的全真教,当时朝廷的首辅是陈老太爷,王真人就希望走陈老太爷的路子,接近皇上,陈老太爷也很是帮忙,带着王真人在宫里面见了崇祯皇帝,可当时的大明天下百疮千孔,崇祯皇帝根本无心在道教的宣扬上有什么作为,最后这场面圣对于王真人来说,什么作用也没有起到,就是这样的际会,王真人和陈老太爷相识的。”龙县长冷静的话语说。
“那么他们以后有没有再见面呢?”我问。
“肯定见过一次,要不然怎么会给陈老太爷安排墓葬。”龙县长回答的很干脆。
“我的意思是,在陈老太爷死之前,他们有没有很频繁的接触?”我问。
“不知道,书上没有说。这些对现在这个处境有帮助吗?”他问我。
“我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这个王真人要么是害我们,要么是帮我们,如果他和陈老太爷之间曾经有过嫌隙,那么我们就好办了,只要放心大胆的跟着他的路走,一定能摸到陈老太爷的宝藏。”我说。
“他们之间的友情能和这里宝藏扯上什么关系?”龙县长不解的问。
“爹,是这样的,刚才我们在这边忽然看到对面墙上,出现了一整篇《道德经》,出现了一阵,忽然又没有了,很是怪异。”龙玲珑说。
“道德经?是王真人留下的?”龙县长喃喃的问。
“一定是。”我说。
“他为什么让我们看到?”龙县长问。
“一定在暗示我们什么,要不指引我们破解他制造的这个迷阵,要不就是将我们困死在这个迷阵。”我说。
“这么说,王真人有意在出卖陈老太爷了?”龙县长说。
“不是有意,这期间一定有原因。”我说。
“如果这样说的话,还真有一件能让他们之间产生嫌隙的事。”龙县长说。
“什么事?”我都没有开口,龙玲珑先问。
“在崇祯二年的时候,皇太极率十万铁骑绕道蒙古,偷袭北京,蓟辽督师袁崇焕救援不力,也有的说是中了皇太极的反间计,总之袁崇焕被带进了监狱,后来在陈老太爷的煽动下,对袁崇焕实施了磔刑,这王真人经常称赞袁崇焕的忠心爱国之志,多半王真人鄙夷陈老太爷谄媚祸国,没有十分心思的帮他。”龙县长说。
“这就对了,这个陈老太爷多半是个谄媚祸国尸位素餐之徒,王真人想通过他中兴道教,也是无奈之举,可是这陈老太爷也不是白为他干活的,肯定条件没有少提。”我说。
“选择墓穴也是他的条件之一。”龙玲珑说。
“恩。”我说,“王真人指定想把陈老太爷这些余财,散出去,可是他也不是散给一般的人,只有悟出他的道的人,他才会送你这些宝藏。”我说。
“恩。”龙县长恩了一声。
我忽然发现怎么单单走来了龙县长一个人,张顺郑峰和袁伟朝他们呢?怎么没有在一起?
“他们三个人呢?”我问。
“这不就在我身边吗?”他说。
在――身――边?
哪有人?
我看看龙玲珑,她比我更恐怖,手伸进嘴里,开始咬手指头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章移形千里
“他――们――在――这?”我结结巴巴指着龙县长刚才指过的地方。
“怎么?你看不到他们吗?这么夸张的表情。”龙县长说。
“看不到,他们真的在你身边?”这是怎么了,刚才龙县长说话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糊里糊涂了?
“我让他们跟你说句话・・・・・郑峰・・・・・说话・・・・・・”
更怪异的事情发生了,龙县长说着说着自己也消失了。
“龙县长――龙县长――”我冲着他消失的地方高喊。
“爹爹――爹爹――”龙玲珑也喊。
但是龙县长的身影始终没有再出现。
“爹爹他是不是已经・・・・・・”龙玲珑忽然沮丧的说。
“不会的,刚刚那不过是个幻境。”我安慰她,其实这话我自己都不信,幻境?他说的话为什么那么真切?
“你赶快想想办法,我们一定要快点出去。”龙玲珑说。
“要是刚才幻境里的话有五分可信,那么我们可能会很容易就出了。”我说。
“你有办法了?”她问。
“暂时还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我说。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手已经牵在了一起,这时她稍微有一点冷静,赶忙将手抽了回去,掠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
而我也是毫无意识,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先牵的谁。
她羞涩的向他父亲消失的地方走出了两步,说:“你说刚才我们看到的不会是我父亲的魂魄吧?”
“道家有一种修炼,叫作移形千里,修炼到这个境界后,就会让自己的形神出现在千里之外,王真人更是道家神仙一般的人物,修习更是高深,也许已经修炼到了让别人移形千里的境界。”我说,这些事还是我从一些小说上看来的,真假暂且不论,起码能安慰龙玲珑的心。
她仰脸疑惑的看着我,心里在想我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
不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根本不懂道家的学说,最好全信我的话,不然早反驳我了。
“你快点想你的办法,在这里困得久了,也会饿死我们。”她说。
“办法不是那么好想的,要靠慢慢的悟,悟出了其中的道,就能走出去。”我说,这王真人一定是要我们慢慢接近他的思想,然后再会给我们生路。
这是一道无正解的题,比我的论文可难多了,论文都让我头疼,这个更是――头疼的要死。
“悟――什么道?难道要让我们做道士?”龙玲珑说。
“做道士倒不至于,我们是怀着盗墓暴富的心理进来这座古墓的,我们若是执迷这样的心里,恐怕可就走不出去。”我说。
“你说的也太玄妙了,就像是在说梦话,咱们现在想什么,难道死去几百年的那个老道士还能知道?他就是变成了鬼,难道他就不投胎转世?就是他不投胎转世,难道无所事事几百年来,就等我们这几个人到来?我看你说的那个就是乡下跳大神的老太婆嘴里瞎念的词,出口就在我们的左边,我们不回头,一直向前走,不信就走不到野外。”龙玲珑说。
“好吧,我们就试试,看看能不能像你说的那样。”我说。
我们肩并肩向外走,我说:“你还记得我们进来时大约走了多远的距离吗?”
“从那个出口坡上下来,大约走了六七百米吧,然后就是转弯,转弯后又走了大约六七百米,我们走出来时已经转了那个弯,现在最多走一千米,我们就能到玲珑外面。”龙玲珑说。
“好吧,我们一步大约是两尺,你计算着数,看看一千五百步我们能不能走到外面。”我说。
龙玲珑就真的计算起了步数,我默默的跟在她身边,不时的用电池灯照远处,当龙玲珑数都五百步的时候,电池灯的尽头还是空洞的黑暗,她数到了一千步,前面还是这样的黑暗空洞,她又数到一千五百步,好像这是个无限的空间,就连电池灯这样强大的光柱都照不到边际。
“已经一千五百步了,我们到了外面了吗?外面的山风吹到了我们了吗?无论我们数了多少步,都好像在原地踏步,这就像一个无限循环的数。”我说。
龙玲珑忽然扭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在她眼里是遥远陌生。
“我就很奇怪了,听我爹说你的情况,本是一个市井的混混,不务正业,靠祖传的几本看风水的书,做起了摸金校尉,怎么你这样的一个人会懂得这么多,不但是篮球、道教经典,现在居然还说出了这么高深的数学知识,这无限循环叔,应用不是很广,一般人可绝不知道,你又是从那里听来的?”她说。
我能从那里听来呢?要不都说这本性难移,现代汉语一不留心神就从嘴里溜达出去了,穿越的太近代了,别人一穿就是明朝、清朝、唐朝、秦朝的,我好不容易也搭上了这路车,把我弄得才一百来年,这语言的硬伤就是突不破,我难道对她说我是穿越过来的?那我就是伟大的先知了,国宝级人物,极有可能变成各路神仙争抢的对象,反而更不安全。
“这个――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以后再向你解释吧,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怎么走出去,能生存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我尽量将话题转移到现实上。
“我感觉你就像一个借尸还魂的人,尸体还是这个尸体,灵魂却是别人的,不过要真是那样就真的太可怕了。”龙玲珑说。
“哈哈哈・・・・・・”我大笑,来掩饰我的表情,“你真是太能相像了,不亏是研究古墓的人,要是真的能借尸还魂,我怎么不借到一个高富帅身上,借到一个摸金校尉身上,受这无尽的折磨,我岂不是傻的像头猪?”
“说的也是,也许你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大智若愚、洒脱不羁的隐士型才子吧。”她说。
“对,我就是你说的这样的人,可惜就你慧眼识珠,看出了我,知己啊!”我赶紧将这篇糊弄过去,“不是才子,怎么能带你走出这幻境迷阵?”(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一章请君入梦
“还是用你的乡村大妈跳大神的台词一样的办法?”龙玲珑说。
“这不,已经试过了,根本走不通,难道说我们还要往回继续走三千步再试试吗如果你最近要减肥,我就陪你走。”我说。
“难道我胖吗?”她扭头问我。
我发现,但凡她一扭头,问我的都是重大的问题,譬如这样的重大问题,我应该怎么回答?我若是说:不胖。
切,这是糊鬼的话,根本心口不一。
我若是说胖,那是要遭雷劈的。
“你比骨头架子胖一点。”我伸出一根手指,特别强调这一点。
“总之你的意思是,我就跟骨头架子差不多,冷酷、恐怖、就像个死人死的。”她说,并且又扭过来了头。
女人的联想真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看来我那骨头架子做她做比较,十分的不贴切。
“我之所以用骨头架子说,是因为我喜欢骨头,你不是也喜欢摆弄那些吗?”我说。
“算你圆的好。”她看着脚下的路,小声的说。
应付了她的小取闹,我该仔细想想墙上显示的那篇《道德经》给我们的启示。
我抚摸这凹凸不平的洞壁,《道德经》通篇无非讲的就是道和德,德很好讲,就是个人的修为,道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或许就是个人的修为道了一定的阶段之后,才能悟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道理。
“在这个洞里什么都没有,能悟出什么来?”龙玲珑说。
“这个地方清净无人打扰,确实是个悟道的好地方,无论道家和佛家都讲究面壁,现在就是王真人给了我们一个面壁的机会。”我说。
“你悟吧,我很难悟出什么来,我睡一会,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把我们都喊过来,不是抓蛇,就是悟道,把我累坏了,悟出了喊我吧。”龙玲珑说着就要坐下靠在墙上要睡觉。
“你就不能争着眼睛帮我一下。”我说。
“那些显示的字我一点都不懂,还有好些字根本就不认识,我睁着眼睛就忍不住要说话,一说话就打扰了你,还不如睡一会,这样还能保存一点体力。”她说。
嘿――这人,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了,她放心的能睡着?
“地上凉,披上我的衣服睡吧。”我将上衣脱下来给她。
她接了披上,就坐到地上,靠墙呼呼的睡了起来,不大一会的功夫,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继续抚摸那洞壁,努力去想那篇《道德经》给我们的启示,不就是一片文章吗,答案究竟在那里?
这篇文章的诞生,衍生了很多中华民族灿烂文化,无论哲学、文学、诗词甚至功夫,而我,又能从里面得到些什么呢?
我正想的出神,龙玲珑忽然大叫一声,挺直了身子。
这突然的动静吓了我一跳,干嘛啊这是?做噩梦了?还是要梦游?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醒来头一句就这样说。
“梦到什么了?”我配合的问。
“我梦到一个老头。”她怔怔的说。
这女孩是怎么回事,梦眼前这么大一个帅哥你不梦,去梦老头,这老头也太可恶,跑到人家梦里去骚扰人家青春少女,还把不把旁边这个猛男当回事了?
“我猛的看到一个穿着宽大黑色衣服的一个瘦老头,就站在这个位置,跟我说话,他问我来这里干什么?那个场景就现实一样,你背对着我在看着那面墙思考,他忽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喊你你也不听。”龙玲珑说。
“你根本就没喊我。”我说。
“我难道也没有说梦话?”她问。
“没有。”我摇摇头,她可能是睡梦魇了。
“你悟到了什么没有?”她问。
“还没有。”我说。
“我继续睡,不打扰你。”她说,说完一歪头又睡了。
我起身望着空旷的洞壁,来回的踱着步,从头至尾的默念《道德经》,希望从中找到一些灵感。
忽听龙玲珑又“啊”的叫了一声,我回头,问:“怎么,又梦见那个老头了?”
“我刚朦朦胧胧的睡着,他又来,还是开口就问,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个老头是谁?怎么老是在我梦里出现,是不是这里的墓室的主人陈老太爷?”她说。
“你没有问问他是谁?”我说。
“他在一片黑蒙蒙的空间里忽然就到了我的眼前,就像鬼魂飘过来一样,我还没有问就被吓醒了。”她说。
“你也算是考古研究墓葬古尸的,怎么做一个梦就怕成这样,远在异国他乡的你的导师老头,恐怕听到了这句话,都得对别人说他不认识你。”我说。
“切,我的导师很年轻的,不是老头。”她说。
“让我来去梦中会会他,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我说,我坐下,靠着洞壁闭上眼睛就睡。
可是我越想睡着,越是睡不着,这玩意儿还真强求不得,也可能是我一直思考《道德经》的启示,用脑过度,引起的失眠症候。
“我睡不着。”我睁开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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