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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前夫撩妻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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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了门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停驻了片刻,过了一会儿,她就听见了慕硕谦接电话的声音,很低,低到她根本听不到他说了什么。
但是不管他说了什么,她知道,这个电话他是不想让她听见的。**
………………………………
第209章狗也会得相思病
慕硕谦对她的好是毋庸置疑的,可她的心此刻却密密麻麻的爬满了不安,她很害怕因为这么多“不知道”而影响到他们的感情,她不想去猜忌,更不想活在秘密当中。
顾七里从卫生间出来,对着镜子理了下鬓角的发丝,又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唇膏润了下唇,这才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这个洗手台建在公共区域,男女都可以用,顾七里低着头也没注意到后面走过去的人,那人本来已经进了男洗手间,却又倒着退了回来,浓烈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镜子里,她在低着头认真洗手,镜子中并不能看到她的脸,但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是啊,一眼。
这对别人来说或许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对他来说这就是惊喜。
曾经,他被自己这个病困扰不已,而她,是他的治愈,起码让他看到了一线光明。
“小七。”
顾七里正在冲掉手上的泡沫,听见有人喊小七,她下意识的抬起头,镜子中,唐天佑眉目淡雅的看着她。
他穿着一件休闲款的黑色西装,没系领带,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衬衫的扣子有两颗没有扣,领口随意的敞着。
他就随意站在那里,唇角微弯的看着她,头顶的琉璃灯都在他的眼中失了光彩。
顾七里匆匆冲了两下手,转过身来:“好巧啊。”
“的确很巧,你来这里吃饭?”
顾七里点了下头,“巴哥还乖吗?回去后有没有不听话?”
唐天佑摸了摸下巴,表情有些忧郁,他这样的反应让顾七里立刻担心的追问:“它又丢了?”
“那倒没有,只不过……。”他说话大喘气的样子真是急坏了顾七里,“只不过它得了相思病,有点茶不思饭不想。”
“啊?”顾七里扑哧一声笑了,“狗也会得相思病吗?”
“当然了,狗和人一样,很重感情的。”他望着她美眸流转,笑意盈盈的样子,视线不觉有些飘忽,得了相思病的何止是巴哥,他好像病得更重一些。
每当他闭上眼睛的时候,眼前总会浮现出她的脸,他的脸盲症好像越来越重,唯独她的脸越发的清晰,让他时常觉得,他并非是个病人。
“那它需要找个心理医生了。”顾七里说着从一边抽了张擦手的纸,“对了,你以前在f国呆过,还是上学的时候学的是法语?”
她记得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跟她说的是法文,腔调正宗,发音准确。
“我在f国生活过。”
这时,从卫生间里走出一个男客人,看样子喝得有点多,洗过手后往外走,似乎觉得这两个人闻着臭味站在这里聊天挺奇怪的,不免多看了两眼,结果脚下一滑就向顾七里栽了过去。
眼见着他就要一头撞在顾七里的身上,唐天佑闪身一挡将她抱在怀里,同时伸出一只手按住了那个男人的脑袋,他下滑的趋势这才被止住,缓了半天才直起身子,刚才那点酒也全醒了。
“哎妈呀,差点摔倒了,对不起啊,小姐,吓到你了。”男客人连声道歉,又念句“哎妈呀”便向门外走去。
顾七里的确是吓了一跳,不过感觉到自己被唐天佑抱着,她立刻尴尬的向后退了两步,腿靠在了洗漱台上,“谢谢你啊。”
“没什么。”抱着她的手依然还有余温,这让他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舍不得洗手了怎么办。
唐天佑抬起头,像是回忆起什么事,清亮的目光看着她:“许多年前,你是不是在葡京的礼堂参加过演讲比赛?”
顾七里微皱了下眉头,她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英语和法语,从小到大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演讲比赛,在葡京的大礼堂参加的也有几次。
“很多年前是哪一年?”
“七年前。”唐天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他去葡京办事正好路过大礼堂,那里好像在进行演讲比赛,他本来已经准备离开了,却有一道声音仿若天籁般的让他止住了脚步,他从来没在回国后听到这么好听的法语,虽然那女孩的声音听起来还带着稚嫩。
隔得很远,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只记得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她站在高高的演讲台上,穿着白衬衫黑裙子……。
虽然没有看清她的脸,可是他记住了她的声音,那也是在香山会所,他听见她的声音后会觉得动听至极又熟悉无比。
是她吗?
顾七里仔细想了想,七年前,那就是她十五岁的时候,她的确在葡京的大礼堂参加过一场法语演讲比赛,而且那次,她还得了第一名。
“应该……。”她的话未说完,牛仔裤兜里的电话突然想了起来,说了声抱歉顾七里便急急看了眼来电,电话是慕硕谦打来的,大概是等急了。
“不好意思,我要回去了。”顾七里没有接而是挂断了,抬起头歉意的笑了下。
“没关系。”他往后退了两步,一只手自然的挡在门的棱角处,“再见。”
“再见。”
顾七里离开后,唐天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是来上厕所的,刚要转身进去就发现了洗漱台上放着的一只唇膏,浅浅的粉色外壳,已经用了一半儿,他拿起来想要追上去,可脚步还没迈出去就已经改变了主意,掌心握紧了那只唇膏,他将它放进了自己的西装口袋。
顾七里回到包房后,桌子上的菜已经撤了下去,她其实还没吃饱。
“怎么这么久?”慕硕谦放下手机。
“遇到一个朋友,聊了一会,你吃完了?”顾七里重新坐下来,看到他面前的盘子换了新的。
“什么朋友?”他的神情顿时警惕了起来。
“你认识的。”顾七里想,应不应该告诉他是唐天佑呢,可他刚刚因为唐天佑跟她闹了不愉快,现在提起他,他该不高兴了。
但她也不想有所隐瞒,本来就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有时候不说清楚就容易多事。
正在她犹豫着该怎么开口时,服务生敲门走了进来,把热好的饭菜重新摆上桌子。
慕硕谦把筷子递给她,又亲自给她换了一只干净的吃碟:“知道你没吃饱,可是菜有些凉了便让厨房热了下,快吃吧。”
顾七里有些失神,她刚才以为是他让人把饭菜撤下去了,原来,他是怕她吃了会凉,特意让服务生拿去热了。
他对她的好总是无微不至的,她该庆幸才对,可是想到今天的事情,她却高兴不起来,这恐怕是一道坎,在她的心里很难轻松的跃过去。
顾七里接过他递来的筷子默默吃着饭,也不像平常那样对着他叽叽喳喳的说着工作的事情,她的沉默让他有些不适,期间数次想要主动挑起话题,但她一直表现的心不在焉,他张了几次口后便放弃了。
他知道她在生气,可他却没有办法解释。
“刚才南战打电话来,他们在三楼唱歌,问你要不要去?”终于,他找到了一个话题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安静。
其实南战他们根本没在唱歌,他们刚来不久还在吃饭呢。
顾七里抬起头,嘴里还咬着一根青菜:“你想去吗?”
“如果你累了,我们就回家。”
顾七里想了想:“那就回家吧。”
慕硕谦没想到她这么喜欢凑热闹却选择不去,不过也没勉强,点了下头:“那就回家。”
这一路,顾七里还是一句话没说,慕硕谦本来就不是喜欢说话的人,只好打开了车里的音箱。
反反复复回放的只是那首‘一次就好’,顾七里听着听着,突然就伤感了起来,她最近真是特别的容易感情波动,而每一次都是因为他。
回到家后,顾七里去洗澡了,而慕硕谦走到吧台前挑了瓶红葡萄酒,坐在那里慢慢的喝了起来。
等到顾七里出来,他已经回书房了,吧台上还放着半杯没有喝完的酒。
顾七里拿起杯子对着白色的墙壁观察了一下颜色,颜色接近褐色,说明这瓶酒的酒龄至少在五年以上,她又轻轻晃动了下杯中的液体,香味随着她的动作向外扩散,不是果香,是一种接近桉树的味道,好像是赤霞珠。
顾七里得出这两条结论后立刻拿起那只空瓶看了看,结果却让她十分的挫败,她只猜对了酒龄却没有猜对葡萄的品种,果然,阿v说得是对的,一个不会品酒的人永远无法真正的了解葡萄酒。
顾七里盯着面前这杯慕硕谦喝剩下的酒,眼中的情绪变换不定。
自从小时候那次酒精过敏后,她就再也没有碰过一滴酒,可这样是不行的,音乐需要耳朵,绘画需要眼睛,而葡萄酒需要嘴巴,不是每个聋子都可以成为贝多芬。
想要更多的了解它甚至是精通它就必须要品尝它。
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门扉,慕硕谦应该是在工作吧,他知道她在气什么,可他还是不愿意多说一句解释,这种气闷的情绪也促成了她的勇气与冲动。
顾七里将那杯酒放到嘴边,浅浅喝了一口。
………………………………
第210章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十几年没有碰过酒,顾七里早就忘记了它的味道,依稀记得小时候偷喝的那次,开始是甜的,后来却觉得辣,再后来……印象就模糊了。
初尝葡萄酒的人会有点不适应它的味道,浓重的酒体在口腔中转了一圈儿后,质感有些粗糙浓烈,如同黑啤酒一般沉重,可是细细的品味之后,那股酸涩的味道又恰到好处,好像火山喷发,开始的时候火烈凶猛,之后便暴发出炫丽的色彩。
顾七里想着自己学过的那些关于红葡萄酒的描述,她大概可以猜到这是一瓶什么样的酒了,与酒标上所说的非常一致。
第一次品酒就像第一次初尝禁果,那种兴奋的感觉让顾七里四肢百骸的神经都在跳舞,她忍不住又尝了几口,让酒液在嘴巴里来回滚动,同时吸进一些空气,酒的芳香在空气的作用下更加浓烈,她想到慕硕谦平时品酒时那魅惑高雅的姿态,终于理解了为什么一瓶葡萄酒能够带来如同贵族般的享受。
顾七里没敢多喝,擦了擦嘴巴后就回房间了。
刚打开电脑准备写论文就收到一条短信,她把胡娇娇的微信拉黑后,胡娇娇可能发了无数条微信都没成功,最后才发现被拉黑,所以,她只好发了短信。
“顾七里,我交待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这是最后的警告,如果明天我还接不到葡京的面试通知,我就会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寄给你的朋友,同事,还有慕硕谦,你看着办。”
面对她的威胁,顾七里毫无犹豫的回道:“胡娇娇,如果你敢这么做,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好啊,那你就看看我敢不敢吧。”
顾七里烦燥的将她的电话号码也一并拉黑了,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难缠的人,就像苍蝇一样的烦人。
电脑还放在膝盖上,她却没有打开,脑子里反复想的都是胡娇娇曾经发过的那几张视频截图。
最后,她跳下床,拉开屋门走了出去,正巧,慕硕谦也自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她似乎是愣了下:“怎么还没睡觉?”
“我写论文呢。”顾七里刚刚下定的决心在看到他的这一瞬间又有些气馁了,她其实还在生他的气,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说这些。
是她太矫情了吗,其实关于他的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就算不知道还是一样过得好好的,只要他对她好就行了。
是不是越喜欢一个人就会要求的越多,也会越来越贪心。
算了,不要再想这么多了,他不告诉她或许真的有不得已的理由,她就全当不知道吧,有时候她更愿意做一个单纯的傻子
这样宽慰了自己一番,顾七里终于抬头冲他笑了一下:“你要去干嘛?”
说完她才发现他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像是害怕她看到一样还往身后藏了下,俊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尴尬。
“什么啊?”顾七里倾身过去,眼睛往他的身后看。
“没什么。”他又往后退了一步,明显是在躲躲闪闪,顾七里敏感的发现,他的耳朵有些红,这个发现让她惊悚了一下,慕硕谦这是害臊了?
他这么不要脸的人也会害臊?
顾七里这样想着,越发对那个东西感兴趣了,两只手臂环住他的腰不让他再躲,顺势抽走了他手里的东西。
“这是什么?”入手的是一本很薄的相册,款式已经过时好多年了,顾七里甚至从没见过这么古董的东西,封皮的硬壳纸上印着一副风景画,画上是一片广阔的田野,有一辆自行车停在路边的花丛间,四边的边角都已经磨破了,露出里面灰色的纸壳芯。
她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慕硕谦站在她的身前,抿着薄唇凝视着她翻开了相册的第一页。
相册旧,照片更旧,还是黑白的。
顾七里从来没见过真正的黑白照片,她小时候,彩色照片都已经满天飞了,而且还有各种录相,顾德中为她照过许多许多照片。
黑白相片上的小男孩儿穿着普通,看上去只有六七岁的样子,虽然那时候的他和现在的他相差太多,但顾七里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小时候就好看,只不过长大后更好看了。
“慕硕谦,原来你小时候长这个样子。”顾七里忍不住用手指在相片上蹭了蹭,眉宇间拢着温柔的笑意,“你小时候也喜欢板着脸,这个臭脾气倒是一点没变。”
慕硕谦不说话,看到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他才小心的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一揽便带入怀中,搂着她同她一起看。
“这是我七岁的时候。”他语气淡淡的解释,“脸还没长开。”
脸没长开就已经是小正太了,这要长开了还让人怎么活。
顾七里认真看了会才翻开第二页,这一页是张合影,照片上的小慕硕谦依然是那套黑格子的上衣黑裤子,只不过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他板着脸,十分不情愿的样子,而那个女人在冲着镜头笑。
这真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叶眉,笑起来的时候有股撩动人心的风采,慕硕谦的长相有七八分是随了她。
不用猜,这一定是他的妈妈。
“这是我妈。”慕硕谦的声音毫无起伏,因为搂着她的肩膀,顾七里也没有发觉他的神情有什么异常,其实在说到这几个字的时候,他的眼底已经风起云涌。
“你妈好漂亮。”顾七里忍不住赞叹,“好有气质。”
他未置可否,反倒提醒:“还有一张。”
顾七里急忙翻过一页,第三张照片是一张毕业照,照片上的慕硕谦已经长得有模有样,足够让一群小姑娘跟在后面尖叫,只是脸还很嫩,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他穿着黑色的学士服,正在看着镜头努力的往外挤笑,表情看上去有些怪异,而在他的身后也照到了一群毕业生,他们几乎是清一色的外国面孔。
“这是我十八岁大学毕业的照片。”
他十八岁就大学毕业了?果然是慕天才。
“这是m国。”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疑问,他主动解释说:“我五岁到了m国,在二十岁之前,我都一直生活在那里,读书,毕业,工作。”
原来陈一书的猜测是对的,他果然在m国生活过,而且一呆就是二十年,他那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也不难解释了。
顾七里又往后翻了翻,然后就没有了,相册本身不厚,可相片数量却也少得可怜,只有三张。
不过这三张也足够了,她仿佛又重新的了解了他一遍。
“还生气吗?”慕硕谦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有些无奈,“只有这么多了。”
顾七里将相册合上,心情有些七上八下的,他肯主动把这些拿出来给她看就证明他很在乎她,他也愿意跟她讲一些过去的事情,但顾七里总觉得,他把最重要的东西。藏起来了,至于那是什么,她已经不愿意去想了。
何必再矫情呢,他不想说的过去或许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看得出来,他其实特别不愿意提起他的母亲,曾经慕浩天说过一句‘臭脾气像极了你妈’,结果他的脸色阴了一下午,只要有人提及他的母亲,他必然是没有好脸色的,所以,他才犹犹豫豫的拿着相册却藏在身后。
顾七里其实已经很满足了,她本意并不想窥视别人的秘密,她只想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没有隐瞒与隔阂,她不想他带着满身的秘密而不快乐。
“慕硕谦,我也有事情跟你说。”这是她唯一的秘密了,其实,她也早就想告诉他了。
“什么事?”他牵着她的手回到他的卧室,他的柜子还开着,想必相册以前就是放在那里的。
他走过去把相册放进一个储物盒,关上柜门。
“我这么在意你的过去,那你呢,不在乎我的过去吗?”顾七里坐在他的床上,两只放在膝盖上,老老实实的就好像在交待错误,“如烟。”
慕硕谦关门的手顿了一下,片刻后才回应:“嗯?”
“你知道的,如烟。”
顾七里说完就去观察他的表情,曾经慕家人都以为她是如烟,所有人都站出来反对他娶她,只有他立场坚定,无论慕浩天怎样软硬兼施,他都不为所动,那时候,她从未想过解释,反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既然他都不在乎她的名声不好,她又何必杞人忧天。
只是现在,他们在一起了,她可以不对任何人解释,只有他,她想要让他知道真相。
“我为什么要在乎她的过去?”他走过来站在她的面前,巨大的黑影将她笼罩在其中,顾七里抬头仰望着他,他表情平静,眼中无波无澜。
“可别人都说,如烟是我。”
“你呢,你也想说如烟是你吗?”他低下头,黑眸如星。
顾七里握住他的一只手,感觉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从一开始同她结婚的时候他就知道。
他对她的了解,完全不是只知道顾德中留下的那份遗嘱那么简单,他了解她的一切,就像了解他自己的掌纹。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顾七里心跳如鼓,他是不是认识她很久很久了。 **
………………………………
第211章我就是如烟
顾七里握着他的那只手又紧了几分,在他的凝视下摇了摇头:“不是我。”
慕硕谦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他果然是早就知道了。
而这件事除了她至亲的人,没有其它人知道,为什么慕硕谦会了解的这么清楚。
顾七里没有再去深究其中的原因,而是接着说:“如烟是我的姐姐,双胞胎姐姐,长这么大,我也只见过她一次,而那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后来,她就失踪了。”
慕硕谦将手搁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
“如果不是那时候突然爆出上流社会第一交际花的新闻,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姐姐,我爸从来没有跟我提过她,他甚至从来没有提过我妈妈。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我妈怀着孩子去了国外,后来,我爸找到我妈,然后就把我抱了回来,从小大到,所有人都只知道顾家有一个女儿,也仅有一个女儿,所以,在如烟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了我,因为那个时候我爸已经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了,他们认为是我为了替爸爸筹钱治病才跑去当交际花,这样想,似乎也合情合理。”
顾七里说到这里的时候,鼻子有些微酸,她最不愿意提起的就是顾德中住院的那三年,那也是她人生中最艰难的三年。
慕硕谦的心脏突然抽搐了一下,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五指收紧了,目光也随之变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顾七里感觉到他的手忽然绷紧了,不免抬起眼皮看他,撞上他平静的目光,她又继续说道:“我想,这世上不可能有那样相似的人,像的我差点以为是自己人格分裂,于是,我千方百计的找到她,她对我的态度很冷,甚至是怨恨,我那个时候才知道,爸爸在得病之前一直暗中给她和母亲汇钱,母亲有精神疾病,在国外的疗养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后来爸爸出事了,她们就断了经济来源,她来澳城找他,结果知道他已经成了植物人,无奈之下,她为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如烟,通过各种关系游走上流社会来为母亲赚取医疗费。”
“大家都把我当成了她,我却无法辩解,因为,我说不出口,她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为了妈妈,而我呢,虽然已经不是顾家大小姐,可我还有书可读,还有平凡的生活可过,但她却用自己的青春与身体去换取微薄的钱财,她所牺牲的恐怕是我这一辈子也无法做到的,所以,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跟每个人解释,那个不是我,是我的姐姐,我根本没有做过那种事情。”顾七里说着,摇了摇头,眼睛忍不住红了起来,眼泪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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