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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的咒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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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看到临瞬间转变的语调以及屋内骤然沉变的灵压,那一瞬小鬼有种感觉。
他好像弄错了什么。
那种瞬间袭来的威慑感比起刚才安德鲁强袭时还要可怕数倍,直接吓得小鬼连气都不敢喘了。
好可怕!
那是小鬼那一刻心中唯一的念想,然而这样的可怕真的只有一瞬,很快的周围诡沉的气氛消散,灵压恢复后临已凑到小鬼跟前。明明离得那样的近,小鬼仍旧看不清那斗篷下究竟长了张怎样的脸。
两人间的距离相差恐怕也不过几厘米,看着小鬼,临说道:“可是什么?你想说你可是这千年的梁木化成的精怪。”一句话,道出了小鬼刚才想说的,话落之后人也跟了直起身,后退几步临说道。
“小家伙,可别随随便便跟别人比年纪哦,毕竟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面前站着的,是怎样的怪物。”
年纪看着不大,可是临给人的感觉却非常奇怪,有时无害好似无能,有时又压沉得叫人的魂魄都快散了。逗逗这小鬼,也许对于临来说挺有趣的,不过安德鲁实在没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看着他们你言我语。
坐在那儿看了半天,确定这两个家伙不可能直接切入主题,安德鲁直接开口问道:“这家伙是怎么回事?”问的话,冲的是临,而非那个小鬼。虽然这小鬼的口气挺大的,不过看他现在那副模样,恐怕问了也是白问,倒不如直接将问题抛给临。
正逗得起劲,谁知却被安德鲁的问题给截断了,临原打算耸肩佯装不知,却被安德鲁一记眼刀逼得直接将上嘴的话咽下去。斗篷掩了面随后踢了一脚梁木,梁木顺势翻了个身,小鬼也发出摔痛的叫声。
梁木一翻,没有留神的小鬼也随着往后倒去,脑壳叩在地面上,小鬼通着说道:“痛痛痛,你这人怎么这么缺德,为什么踢我。”
重摔之后很快的坐起身来,撒气的话自然也跟着出了口,不过小鬼的愤怒明显没被他们瞧在眼里。视线全都落在翻倒的梁木上,瞧着梁木上已经深入木中的暗红血迹。
“那块血迹?”
“大概就是这个小鬼出现在这的原因。”接应了一句而后继续来到小鬼跟前,临问道:“小屁孩,我问你件事,你可要老实回答。”
“我干嘛要老实回答。”特不乐意的应着,为了表示强烈的不满,小鬼直接别了头。不过这反应并没有换来临的不悦,看着别错过头的小鬼,临一字一顿说道:“干嘛?当然是因为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会非常的不开心,我要是不开心的话,你也会很不开心。”
每一个字,都带着威胁,临的话音才刚落下,原本散落在地面的人形突然全数起身。小鬼本来就只是个小鬼,哪受得了临这种威胁,当即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像是非常满意被吓之后小鬼那想哭又强忍着不肯哭的样子,临满意问道:“小屁孩,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我……我醒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在这了,当时就只记得非常的疼,然后……然后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吗?那真是麻烦了。”
原还打算从小鬼这儿问出点事来,毕竟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地方,只是小鬼的一问三不知实在叫临觉着头疼。或者真像这个孩子说的那样,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鬼的记忆跟人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记忆也会渐渐的散去。小鬼什么都不知道对于临而言的确是个麻烦。不过麻烦倒也不大,既然小鬼不记得了,那么临只能选择帮他记起来。
连着几句不记得,小鬼还担心那种盯着他看的人形会一鼓作气直接冲上来扁他。可是没有,就在他屏着气谨慎周围时,却只看到临抬起手朝着他的额头伸过来。
下意识的,小鬼是想避开的,然而那一刻身体却好像已经不是他的,他只能僵在那儿,看着临的手伸至跟前,随后点触在他的额头上。一阵钻痛,像什么东西直接冲入灵魂般,这样的痛几乎快将他的灵魂撕碎。
就在小鬼觉着灵魂将要被生生撕碎时,临的手却从他的额上挪开,瞬间散去的钻痛竟是半分都没有残留,就好似刚才的钻痛只是小鬼的错觉。就在小鬼因了钻痛的消失觉着奇怪时,安德鲁已开口问道。
“那家伙怎么来这的?”
“一开始,他一开始,就在这了!”
………………………………
第十九章 新屋的常驻民 7
“一开始?”
“恩!”点了头应着,原先应的声音听着还有些轻,没想到那应答的声音刚刚落下,临的语调突然变了,连着嘴角也抿了起来,临此时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奇怪。
这奇怪的神情自然引起安德鲁的注意,不过他也没有急着询问,也就等了小半会儿,安德鲁听见临说道。
“当初看到洋楼的出售广告,我就觉着这栋洋楼看起来很熟悉,住了这么多天越来越觉得好像在哪见过。现在,总算记起来了。”
“你曾经见过这栋洋楼?”
这还是安德鲁第一次从临的口中听到这话,敏锐的察觉到这一件事中恐怕还有那一层不为人知的隐秘。安德鲁也不在散漫靠在沙发上,而是直坐起身体看着临。
两人突然沉下的语气以及屋中的气氛叫小鬼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警觉的注视着屋中一切。
屋内的气氛诡异至极,就连人形好像也察觉到气氛的不对,个个竖站直挺。在这诡异的气氛下,临那藏于斗篷下的双眼直勾勾的盯落在小鬼身上,就那样看了半晌,临的手再一次抬了起来。又一次点触在小鬼的额头,只不过这一次并没有钻痛的感觉,指尖触碰到额间,一种阴凉的感觉直接渗入脑中。
眸眼透过遮挡的斗篷迎对上小鬼的视线,临一字一顿轻声问道:“这个人,你有没有见过?”
突然的询问,伴随着临的问询,小鬼的脑中莫名出现一个人。
那个人的身上,罩了一件跟面前的女孩一模一样的斗篷,只不过看身形瞧着却是个男人。遮挡住全身的斗篷看不清这人的年纪,一切的一切都叫斗篷挡下,可不知为何,小鬼却觉着这人似曾相识。
那种说不出的似曾相识伴随着强烈的恐惧,从灵魂的最深处袭来。
小鬼的脸色瞬间变了。
骤变的面色,叫临松了点触,看着小鬼,临问道。
“这个人,你有没有见过。”
“我……我……”
“有?还是没有?”
“我不记得了,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明明记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可那种恐惧的感觉却由心底一直往外冒着。自灵魂深处的恐惧,那是一种足以连着灵魂都撕裂的惶恐,也不知是记起了什么,还是当初所遇的事太过可怕,灵魂已经本能的记下那种恐惧之感,跪在梁木上的小鬼明显起了异变。
小鬼的情绪显然有些压克不住,已经毁得差不多的洋楼好似感觉到小鬼的异变,墙壁又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扭曲。眼看着洋楼将再一次与小鬼融为一体,之前小鬼之所以能给安德鲁造成那样的麻烦,纯粹是因为他榨取了临身上的鬼灵,如今鬼灵已散,就算小鬼再一次跟洋楼融合,也不能给安德鲁造成多大的麻烦。
麻烦,自然不算多大的麻烦,不过经过一轮灵力大量流溢,安德鲁明显也有些累了。刚才那样的流溢,他可没兴趣再来一次,抢在小鬼的魂魄归回梁木内,安德鲁看了一眼肩头的雪貂。眼神也才刚落触,雪貂立即会意,躬身站起跃身跳去,下一刻银光乍闪,骤闪的银光直接朝着小鬼冲去。
只听“啪”的一声闷响,银光直接撞砸在小鬼的头上,遭了撞击的小鬼身体直接往边侧偏去,下一刻直接倒在梁木上。
昏迷不醒。
小鬼的情绪压克不住,原先还有些担心准备出手的临,下一刻看到安德鲁做的事后,直接顿了动作。两只手抬起,隔着斗篷捂住自己的嘴,临咂舌叹气:“简单粗暴,干净利落,我果然没看错。”
“废话少说。”临的打趣可不能叫安德鲁忽略重点,银光已回雪貂再度蜷趴在安德鲁怀中,看着临,安德鲁说道:“这栋洋楼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个小鬼,你刚才问的,是谁?”
想要跟面前的这个男人打哈哈,实在不是件简单的事,一年的相处,让临更加清楚的了解到安德鲁是个怎样的人。瞒他,实在不简单,更何况这一件事临并不觉得有必要隐瞒。
缓慢的放下手,罩笼的斗篷就像一块巨大的阴影,临说道:“那个人,就算我不说,你心里不也清楚。”
“难道,是他?”
“如果我没弄错,应该是他,这一栋洋楼恐怕也出自他的手。”
“他的手,你确定?”
“确定,大概是能确定吧,虽然我也没见过这栋洋楼,不过倒是曾听小家伙说过。”
“boss?”
“是的,小家伙曾经提过,虽然当时说得不算详细,不过依照小家伙的描述,恐怕就是这了。这样的地方,除了他,我还真想不到还有谁干得出这种事。”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久到要不是那一天在招租广告上看到,临还不一定记得起来。早在很早以前,她还不是这幅模样的时候,他们还很小的时候,她记得那个孩子曾经替一个人布过风水。至邪的风水,足以苍生一时,也足够毁了一世。
当时只是听说,因为从没见过,所以她也没去留意。不过之所以没有留意,恐怕也是因为那个法子太邪,而当时的她相信着自己的学生。
绝不会想出那种法子。
用百年的槐木做成用于支撑房屋的梁木,取不足十岁孩童的性命,将孩童的命跟血所附在梁木中,再将梁木砌入新屋内。孩童本就是最纯洁污垢的存在,加上槐木的鬼气,这样的邪法足以短时让一族昌盛。不过也只是短时,邪术从来都没有永恒的,小鬼的魂魄在槐木中呆得越久,聚集在身上的鬼气也会越来越大,而当鬼气聚集到一定的程度时,就是专昌为衰的时候。
那个人,从来都是个疯狂的主,现在细想,当初就能想出这种法子,倒也情理之中。
用孩童的命束固风水,在听了这种邪法后,安德鲁的眼中立即露出厌恶的神情。直接蹙皱了眉心,安德鲁说道:“居然想出这么邪的法子,果然只有那个家伙才干得出来。不过那个家伙,恐怕当初在给这家的主人提这个法子时,心里头也没打算让这家人好过吧。”
如果只是想用小鬼的命来锁缚风水,用其他的木料做梁木就行,根本没必要选用槐木。槐木,乃是鬼木,很多人都知道,特地叮嘱要选用槐木,恐怕那个家伙打从一开始就算好的。槐养鬼,鬼噬主,吞噬越多,小鬼身上的鬼气就越大,当鬼气浓厚到一定时,便会吸引越来越多的游魂在这儿盘踞。
这栋洋楼的游魂自然是多的,只不过因了他们的到来游魂全都吓跑了。至于那个小鬼,这么多年来不知道从多少人的身上吸了多少生气,游魂的盘踞跟孕养。再加上这段时间从临身上榨取的鬼灵,恐怕如今的小鬼已非当年被锁缚在梁木中的游魂。
那个家伙,从来不会做没用的布施,安德鲁心里很清楚。所以当得知这一栋洋楼极有可能出自那个家伙之手,他的心里已闪过千思万虑。如今他会在这儿,拖着这样一具惨体徘徊在这儿,为的就是他。
如今再一次触碰到有关他的线索,安德鲁当然镇定不下来,心里不知想了多少,沉思了半晌后安德鲁才看着临,问道:“这栋洋楼,你说那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我说不知道,你信吗?我虽然是他的老师,不过他的心思,说真的,我一直都没看透。我甚是到现在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在算那一些。他的野心太大了,而且也非常擅长伪装,更是擅长揣摩人心。你问我他到底想干什么,真的,我也不清楚,这一件事恐怕除了当面问他,没人猜得出来。至于这一栋洋楼,虽然我也说不上来他当初这么提议究竟只是因为想尝试,还是另有算计。不过这一栋洋楼这么布施,还处在这种风水上,时间久了也不妙。”
“不妙是必然的,这个地方自然往外渗着鬼气,对于游魂的吸引力不用我多说。这几天要不是因为我们住在这儿,恐怕不知还有多少游魂大老远就嗅到了。”
“鬼气盘踞在一处,实在不是件好事。”
“所以呢!你打算继续住着?”一句话直接道破临的心思,安德鲁的直接叫临顿了一下,而后说道:“怎么?难道你不打算住了,这可是你用血汗钱买来了。”
“哼,血汗钱?少在那边用那种语气说话。你给我老实交代,这栋洋楼,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来了。”
如果说临没有事先察觉到什么,安德鲁可不信她会选这样一栋洋楼。疑,固然是有的,只可惜这一次临没有回答,直接咂了舌,临说道。
“是不是早就认出来了,这一点真的很难说,只能说这一切都是风的眷顾,缘分吧。至于这栋洋楼……”话到这儿略微顿了一下,停后临说道:“至于这栋洋楼,当然是继续住了。你可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妖监会从来没有善类,这一点你心里该清楚,之所以想住,只不过是想赌一把。”
“赌什么?”
“万一这里,真有什么用呢?”
那个家伙,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难以对付,一年了,就算是有用的线索也是少得可怜。别说临这样打算,早在得知这栋洋楼跟他有关,安德鲁就已经决定继续住下。洋楼,自然得继续住下,不过那晕厥的小鬼。
再一次将注意力落到小鬼身上,安德鲁问道:“那他,怎么处理?”
这栋洋楼,安德鲁要定了,不过这房里的小鬼。
倒是一个问题。
只不过是榨取了临身上的鬼灵,这个小鬼竟能拥有那样强的能力,总叫安德鲁觉着不安。就算这个小鬼会被锁缚在这栋洋楼内非他本意,可如今看到他身上所具有的能力,直觉告诉安德鲁。
这个小鬼不能留。
不过临好像有其他的想法。
转了身来到小鬼身边,晕厥的小鬼正倒在梁木上,身体与梁木之间,隐约还能看到那如藕丝一般的牵连。这个小鬼,本不该有这样的命,却因倒霉成为那个家伙手中的一个牺牲品。
那个家伙到底在算想着什么,除了他自己开口,恐怕也只能等到最后一刻才能让人瞧清。他的想法无人能猜到,就算是临,也只能凭借多年的相处以及自我所觉的了解进行猜思。
仅仅只是猜思,是不能算清一个人所有的心思,不过凭借对于他的了解,临还是觉得,他绝不会做无用的事。即便是那么早以前,早到那个时候他还在自己身边,他也不会做任何无用的事。
这个孩子。
比起除去。
或许留下会更好,指不定未来还能给自己带来足够的惊喜。
………………………………
第二十章 梦靥下的恋人 1
洋楼,最终当然是决定住下,毕竟这个地方是少许跟那个家伙还有些关联的地方,就如今的情况而言,多一条线索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那个小鬼,最后还是留下了,对于他,虽然不是非常的了解,可直觉却告诉临,这个家伙可以留下。直觉是一种远超现实的感官,虽没有缘由,却准得叫人可怕。
如果要说这个世上还有谁是了解那个人的,恐怕也就剩临了。只要是有关那人,安德鲁大多数都会遵从临的直觉,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洋楼自然是不会弃了,只是经由昨晚的的战毁,这栋洋楼恐怕也没法住人。已经跟这栋洋楼融为一体,只要在洋楼的区域内,小鬼的能力将被无限放大,不过这份无限的前提是他有本事再一次从临的身上榨取到足够的鬼灵。
如果不行,这个小鬼顶多也就比普通的地缚灵强上一些。有了之前的教训,恐怕这个小鬼也不敢在肆无忌惮的榨取临的鬼灵,顶多就是私底下找个机会触碰一下。
毕竟安德鲁可不是个好惹的家伙,被恶狠狠的责罚了一顿并且听到安德鲁的宣誓,小鬼可没胆子再顶风作案。
洋楼如今还想住人,重新装修是免不了的。不只是内部的家具跟墙壁大部分被打烂,就连洋楼的外部结构,也被大面积损坏。当安德鲁请了装修公司的人过来,所给的答案一律都是重造。
重造,这所需的费用可不少了,好在身为安德鲁的搭档,阴歌也算有良心,直接承包了建房时所需的一切费用。费用虽然是阴歌出的,可身为男人,安德鲁当然也会偿还,倒也是无奈之下签了几份不平等条约。
洋楼损坏到这种程度,想要重建几个月是少不了的,可不知为何,洋楼的工期远比施工人员所算的还要短上许多。原本预计四个月的工期,当外墙大致补上并且听从临的意思将那根梁木重新沏回墙内,洋楼的修复工作竟然成倍增加。就好像不只是他们在对洋楼进行修缮,这栋洋楼本身也是有意识的,会自我恢复。
洋楼,这种实物怎么可能有自我修复的功能?工期的过分提前叫装修工人们都觉得心里毛毛的,要不是给的价格实在诱人,恐怕早有人甩手不干了。几乎是工期一结束,装修工人立即结款走人,对于这栋洋楼更是默契的决定只字不提。
洋楼原本什么摸样,安德鲁从没跟装修工人提过,可当他们重新住进洋楼,看着那跟之前一般无二的布局,安德鲁忍不住挑皱了眉。
非常自然的飘行于屋中,看着这一切如初好似之前的破败只不过是幻想的屋子,临说道:“看来那个小鬼很喜欢原本的风格呢,就算装修工人想要重新设计,也掰不过那个小鬼的暗中破坏,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是冲着天花板说的,临的话刚落,天花板突然陷下一个人影,小鬼盘膝浮坐在半空中,双手交叉利于胸前,严肃的点着头说道:“这可是我的地盘,哪能任由你们这些讨厌的灵能者随便破坏。我的地方,当然得我做主,它就该这个样子。”
地缚灵对于领地的意识一般都非常的强,尤其是这种已彻底跟所处的地方融为一体的家伙,那种意识更是强得可怕。对于他们想重新装饰这栋洋楼,想来小鬼很是不悦,此时的口气自然谈不上好。
要不是临说这个小鬼可能跟那个家伙有关联,说真的,安德鲁还真没兴趣看到他,当斜眼发现小鬼又偷偷摸摸的出现在临身边,并且偷摸的伸出他的手打算窃取临身上的鬼灵时,安德鲁的眸色直接暗下。
就在小鬼的手快要碰触到临的身体,他的指尖将要触碰的地方突然钻出一张人形。都没瞧见这张人形是怎么出现的,只听到“啪”的一声,下一刻小鬼已抱着拍肿的手躲到墙角幽怨了。
实力的过分悬殊造就了这种一边倒的劣势,就算小鬼心里头在如何的不甘愿嘴上也不敢多说什么,正蹲在墙角哀怨时,屋子的大门叫人推开。阴歌从外头探了进来,这才刚探头进了洋楼,阴歌瞬间察觉到来自墙角的幽怨。
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那抬头含泪的小鬼,阴歌说道:“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刚搬进来又遭欺负吧。”
虽然是笑着道出,不过看着小鬼那幽怨的神情以及临身上探出保持着打人姿势的人形,阴歌多少能猜出刚才发生了什么。无可奈何的看了一眼安德鲁,当视线再度挪到小鬼身上,阴歌的眼中倒是多了一丝幸灾乐祸。
原打算借机怜悯一下小鬼,顺带的挖苦一下安德鲁,谁知话还没开口原先还蹲在墙角的小鬼竟然扑到她的身上,毫不客气的钻入怀中随后将脑袋埋进阴歌的胸脯,小鬼一面蹭着一面抱怨说道:“大美人,救命啊,那个家伙又仗势欺人,你可得帮我。”
明明就是个不足十岁的小鬼,可是骨子里倒是带了好色,自从第一次看到阴歌,小鬼就被阴歌那傲人的上围吸引了。这段时间只要阴歌过来,他总会找个机会往她怀里钻,顺道的各种占便宜。明明就是个小色鬼,借机吃豆腐,也只有阴歌才会觉得这样的小鬼瞧着还挺可爱的。
原本还打算幸灾乐祸一下,不过看在小鬼管她叫大美人的份上,阴歌就暂且将那一份幸灾乐祸暂且压下。抬了手摸了摸小鬼的头,阴歌说道:“德鲁又怎么欺负你了。”
“他居然驱使人形打我,你看看,手背都肿了。”
一看阴歌关心,小鬼赶忙抬起自己的手,因了小鬼跟普通的地缚灵不同,身体好像也能感受到外界的伤害并且如人一般呈现出来,所以现在他的后背上,明显肿了个还算清晰的包。
包肿得这么明显,足以证明安德鲁下手的时候真没留情,倒是好心的冲着手背“呼呼”了两下,阴歌说道:“下手还真狠啊,不过你是不是又偷摸着往临大人身上凑了。”
“我哪有。”赶忙吊高了声反驳,小鬼说道:“我就是碰巧往她那儿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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