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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有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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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林梦瑶微微一怔之后,仰面对月,轻悠悠说出这几个字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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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8)祸起萧墙直谏言
因为孟家的事情,戴瑞珠的寿宴算不上十全十美,可是这并不影响姚家人的心情,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让姚家人有种一解心头之愤的畅快感。
孟南君带着赵倩儿来姚家,那就是上门羞辱来了。这下可好,孟南君不仅没能得逞,还亲手葬送了尚在腹中的孩子!
大快人心啊!
林梦瑶看着姚子文红光满面,连笑声都爽快了不少,唇角不觉勾起了一阵笑意。只是,当她听到一众人对姚子文溜须拍马之言时,她心中不觉警惕起来。
前世,姚子文的罪名便是结党营私,心怀不轨!
今日戴瑞珠的寿宴便得这么多官员贺寿,可不是落人口舌么?
想到这里,林梦瑶不得不思索是不是该向姚子文警示了。只是,她当如何说明?
整个宴席上,林梦瑶都不曾松开微蹙的眉宇。
月上中空,宴席也终于散了。当姚府一众下人打理宴席时,林梦瑶终于果断起身,却不是往藏珠阁而去。林梦瑶寻到了送走宾客回来得姚正洵。
“洵表哥,不当陪我往姨父那里一去么?”
姚正洵一怔,剑眉紧锁:“那事可待明日再说,何必急于今日扰了父亲的兴致?”
林梦瑶就是要借着姚梦雪那件事情,向姚子文谏言。可是,很显然,这姚正洵是不同意的。姚正洵思量也是在里,今日本是大喜之日,可不想先有孟南君带着赵倩儿晦气上门,后有赵倩儿于姚府流产,这姚正洵若是再知道姚梦雪和马姨娘的事情,只怕今日姚府就没有安宁的时候了。
“洵表哥若是觉得不妥,那梦瑶便自己去寻姨父了!”
林梦瑶干脆执拗起来,她这样说的意思自不是真要去寻姚子文,只不过是向姚正洵施压,要姚正洵陪着一起去罢了。当然。要姚正洵相陪,倒不是她畏惧了,而是她希望借姚正洵之口,让姚子文知道姚府里发生的龌龊事情。从而便于她的谏言。
“非要今日么?非要此刻么?”
“就是今日,就是此刻!”
林梦瑶急于此刻,自有她的原因。此刻寿宴刚刚结束,那众宾欢作一团、谄媚阿谀之词,在姚子文心里记忆清楚。而姚子文此刻的洋洋得意之感也正浓,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一盆凉水浇下来,才能起到醍醐灌顶的作用,才能让姚子文恍然大悟而有所清醒认识。
“走吧——”
林梦瑶不再多废话,径直在前面带路。姚正洵跟在其后,心中却是五味繁杂。对于这个姨妹,他是真的看不懂看不透的,他觉得自己这个姨妹很是聪明智慧,可是此刻般的这事儿却不是聪明人该做的。但,换而言之。说这梦瑶是率性而为、愤怒使然,他又是决然不信的。
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两人一路沉默,进到姚子文院子里的时候,那姚子文恰在亭子里饮茶。
“也是夜深,怎这时候来了?”对于姚正洵和林梦瑶的到来,姚子文并未露出多少惊诧来,反是饮了口茶笑问道。
姚正洵不知从何说起,因为不管如何委婉回避,总不会掩盖了姚梦雪所作的事情。
林梦瑶见姚正洵欲言又止,又想到来此的目的。干脆径直上前,恭敬道:“若是无事,自不敢在深夜叨扰姨父。”
“呵呵,还唤姨父?”姚子文笑道:“今儿个起。你便是我姚家的女儿,自是当唤老夫一声‘父亲’!”
父亲!
林梦瑶眼中一阵温热,跪拜在地,恭恭敬敬唤了声:“父亲。”
姚子文甚是高兴,扶起林梦瑶来,并赐了座于二人。
“说吧。你们来此所为何事?”
林梦瑶看了姚正洵一眼,见他还是为难,自行说道:“父亲,此事说出来,您未必乐意听,不知我们可该说?”
姚子文面无他色,淡然饮茶:“说来——”
“此事关乎姚家命运!”林梦瑶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那姚正洵当下“嘶”了一声,更是一头雾水。说轻了,是姚府姐妹们的勾心斗角;说重了,是姚府内部的权利争斗。如何关乎到姚家命运了?
姚子文虽不如姚正洵震惊,却也是微微侧目。
林梦瑶不紧不慢道:“敢问父亲,这名门望族衰败的缘由有几何?”
深看了林梦瑶一眼,姚子文搁下茶盏,正襟危坐。
“古往今来,凡名门望族,常保不衰的原因只有一个:自强不息。”姚子文顿了顿,又道:“而衰败只缘由却是有千千万,但除却外来影响,最严重不过的就是家宅不和,祸起萧墙。”
“父亲觉得我姚家家宅如何?”林梦瑶这般贸贸然相问,姚子文倒是愣了一下。只他还未应答,林梦瑶又问:“梦瑶逾越,再敢问:姚家萧墙可有祸根?”
原来如此!
姚正洵一阵恍然大悟,却不觉为林梦瑶捏了一把汗。莫说她是女儿家,就是他这个受姚子文另眼相待的男儿,也是不敢这般直言家中丑态的!
可是,林梦瑶做得不仅仅如此,她干脆对姚正洵道:“洵哥哥,您且将今日府中之事尽数说与父亲听听。”
姚正洵哑然,看了看姚子文,却还是将姚梦雪和马姨娘策划之事说与姚子文听了。
姚子文紧握着茶盏,轻轻地在桌子上磕着,侧目看着林梦瑶:“真有此事?”
“父亲睿智,怎会看不出府中龌龊?只不过,父亲为朝廷琐事缠身,终究是估计不到这府中小事罢了!”相比较姚正洵的忐忑,林梦瑶却镇定得多。其实,自她打定主意要劝谏姚子文时,就顾不得不安与忐忑了。林梦瑶不紧不慢道:“只是,正如父亲所说,家宅不和,乃家族最大的祸害!况且,父亲官至宰相,姚府一举一动皆在有心人的眼中,保不定有什么事情传出去,就落了人家的口舌!”
“哼,你倒是觉得我该如何惩治梦雪和马姨娘呢?”
姚子文明显面色不善,大拇指在茶盏边缘不断地摩挲。姚正洵知晓,这是姚子文愠怒的标志。他扯了扯林梦瑶的衣袖,想阻止林梦瑶再有所言辞,却不想姚子文依然发作。
姚子文阴云满布于面上,沉声对林梦瑶道:“你随我到书房去!”(未完待续。)
PS: 没有存稿了,还有一章还在吭哧吭哧地写,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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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9)故为坦言图后谋
姚子文神色阴郁走在前面,林梦瑶淡淡然紧随其后,姚正洵甚是忐忑地看了看二人,正准备紧随上去,却见姚子文凝眉:“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去给你母亲请了安,而后回去歇着吧!”
姚正洵知道,姚子文让他前去给戴瑞珠请安是假,支开他倒是真的。
担心地看了林梦瑶一眼,见林梦瑶神色淡然,嘴角的笑意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坦然。姚正洵应了姚子文之命令,叩安出了院子。只他此番往藏珠阁去,却不仅仅是请安。
姚正洵一路小跑着往藏珠阁去了,姚子文和林梦瑶却是在那小小的书房里静默着。
书房里,姚子文端坐着,也不说话,反是拿着一本书在等下细读起来。林梦瑶呢,站在姚子文对面,神色恭敬而平和。
姚子文,那夏华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宰相,威严何其盛?且不说一般人见了他,打心底里产生些许畏惧,就是近臣亲信见了他,也是多有敬畏。
正是因为如此,姚子文此刻以沉默相对林梦瑶!
在姚子文看来,今日林梦瑶对他所说之话,非一般女子能言、敢言。当然,这话背后的意思姚子文是知道的,林梦瑶的好意他也是知晓的。只是,女子无才便是德,有时候作为女人可以多听多想,却不能多说。
想到这里,姚子文不免想到姚梦琳。若非当初心疼于她,让她饱读诗书,或许她就不会有那般执拗的性子,最终嫁了一个非能托付终生之人。
姚子文做出专心致志看书的模样,林梦瑶自不知他心中所想,可却不代表她那般恭敬地站着,就也是心如止水的。
这间书房,在前世,她林梦瑶不知进来过多少回。当然,这进入书房。除了姚子文允许之外,还有许多时候是她偷偷进来的。若不是偷偷进来,她倒也不会发现这书房里的那张画像——戴瑞琳——她小姨的画像,而今生的此刻。她也就不会易容成戴瑞琳的模样来此。
眼角余光所及,林梦瑶用目光抚触这每一个角落,这间书房有着她和姚子文父女情深的一切记忆。曾几何时,姚子文曾将她抱在膝上,教她读书;曾几何时。姚子文手把手地教她写字;曾几何时,姚子文与她坐在窗前,将奇闻轶事给她听……
沉浸在前世的回忆中,林梦瑶竟然一时忘记了此刻身在何处。更不曾发现姚子文正盯着她,目不转睛。
林梦瑶的沉思与沉默自是让姚子文吃惊的,姚子文本是想着用这种沉默让林梦瑶先乱了阵脚,可是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用错了方法,而且是第二次用错了方法。自己这个义女与一般女子不同,当初初始见面。不就是如此么?
“在想什么?”姚子文竟然先开了口。
林梦瑶一怔,回过神来,看着姚子文的眼中竟然一阵温热,险些落下泪来:“没什么……”
话音一落,又见姚子文眼中的怀疑更甚,明眸一转,这才缓缓道:“……其实……不过是想起一些往事罢了……”
所谓“往事”,不过是林梦瑶杜撰出来的,与母亲戴瑞琳的艰辛却又温馨的生活罢了。
“那段日子虽然过得辛苦,可是有母亲陪着。倒也是苦中有乐,甚是怀念得紧。”林梦瑶说着,落下两地泪来:“只可惜,母亲终是离我而去了……”
提到戴瑞琳。姚子文甚为相爷的那种犀利目光瞬间消减了三分,反是多出几分温情了。
“梦瑶也不需过分伤心,现下你既然入了姚府,我姚府岂能不待你如亲出?”
闻言,林梦瑶缓缓跪下,正眼看着姚子文。深吸一口气,宛若续足了许多勇气一般:“梦瑶何曾不是将姨父姨母看作自己唯一的亲人?也正因为如此,梦瑶刚刚才会有那般言辞……”
林梦瑶跪着,姚子文眼中一般动容,却也没有让她起来,只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梦雪姐姐今日所为,的确让梦瑶惊愕而愤怒,可梦瑶却不是记仇记恨之人。只是,梦瑶却素来是个有‘远虑’之人,见了梦雪姐姐如此,不免为姨父担心起来。姨父名声在外,若是被家人所连累,只怕有损的绝不仅仅是名声了……”
“这只是其一,你可直言厉害之处!”
姚子文的睿智是毋庸置疑的,否则如何能位居高位近二十年?
林梦瑶也早等着姚子文这番问话了,因为区区“祸起萧墙”四个字,不过是让姚子文整肃家风罢了。真正危及姚家存亡的却是……
“姨父为人谨慎,只人仅有双眼,做不得事无巨细一一顾全。”看了姚子文一眼,林梦瑶继续道:“譬如说姚府家风名声,再譬如说福祸相依……”
林梦瑶说得婉转,可姚子文想的却绝不肤浅,一阵沉默后,姚子文让林梦瑶起身,并赐了座。林梦瑶也不忸怩,径直坐在了前世经常坐的椅子上,与姚子文对视。
“不需转弯抹角,直接说你的想法。”
林梦瑶干咳一声,知道姚子文已经了然她的意思,此刻再让她说,不过是想试探试探罢了。想到今后所要办之事,林梦瑶知道自己也不能再一味地扮演拙者,干脆双眸明亮,坦然自若,侃侃而道。
“姨父觉得姨母待人接物如何?”
“虽不及大家闺秀,却也是小家碧玉出身。”
“小家碧玉?那姨父觉得小家碧玉出身,且于姚府鲜少出门的姨母今日寿辰,得这么多权贵相贺,可是正常?”林梦瑶自是不待姚子文回答的,她道:“姨父之敏锐,梦瑶何能及你万分之一。您自是看出这些达官显贵前来贺寿,更多的是因为姨父的相位……”
姚子文自是知道,可知道又如何?
前世就不知道么?
有时候,心有所指,却身不由己!
这一点,林梦瑶是知道的。只是她知道的远比姚子文多些,因为前世她是经历过的——即便是身不由己,今生也得让姚子文明哲保身。
话题一转,林梦瑶道:“姨父,您还记得前朝有个镇南王么?好像是叫卫……禹城……听说他是替前朝皇帝打了江山的,一辈子忠心耿耿,只可惜最后还是惨死于谣言,惨死于莫须有的罪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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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借古喻今惊梦人
前朝镇南王卫禹城,那是常胜将军,帮助皇帝夺了江山,最后却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说起来这卫禹城也是可怜可叹,他衷心不二,却因为旁人的恭维谄媚让皇帝起了疑心,最后身首异处。
姚子文闻得“卫禹城”三个字,就更清楚林梦瑶的意思了。此刻的他岂不是就处于“卫禹城”的位置么?前来道贺之人,谁人有单纯的心思了?心思不纯也就罢了,只今日这寿宴之盛世,怕是上位者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了。
他不是不知道受人谄媚,会担上“结党”之罪名,可是他也并未重视之。因为他如何不曾想过——自己是开朝功臣,是皇帝信任的人,可他却忘了那句最实在的话——“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啊!
如是想着,姚子文背脊一凉,不免对林梦瑶多看了两眼。
自己这个姨侄女实在不是一般女子可比拟的。
“可寿宴已过,梦瑶觉得姨父该当如何补救呢?”姚子文笑看着林梦瑶,眼中皆是鼓励。
林梦瑶直截了当:“上书陈情!”
所谓“陈情”,不过就是陈述自己的想法。可这“陈情”的学问可大了,一封好的陈情书能够否极泰来。林梦瑶点到即止,姚子文是朝堂上走惯了了,这陈情书该怎么写,他比谁都清楚。
姚子文撸须看着林梦瑶,许久竟是“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啊,瑞琳有女如此,真是福气啊!”
姚子文这话一点都不掺假,对于这般睿智得林梦瑶,他是真心喜欢。他甚至将眼前的林梦瑶与自己的女儿姚梦琳相对比,在他看来,自己的女儿姚梦琳自是聪明智慧的,只是在为人处事待人接物上还是过于天真;可是林梦瑶就不同了,虽然年纪轻轻。却能将事情看穿看透,那是超越年龄甚至甚过那些才子的。
——若是姚子文知道林梦瑶是经历了一世生死的姚梦琳,或许他的感触就更多了。
对于姚子文的夸赞,林梦瑶并不曾将喜色溢于言表。这就让姚子文更加觉得收这个义女是收对了。当初收林梦瑶为义女,不过是就其容颜,可是现在姚子文却是欢喜她的睿智!
此刻,月亮已经爬到了窗棂,林梦瑶见目的已然达成。便不便久留。
“姨父,时候不早了,梦瑶先且告退。”
姚子文扶起林梦瑶:“你这孩子,今日起便是我姚子文的女儿了,如何还是唤姨父?虽是不习惯,可你也记住了,你是姚家的小姐,是我姚子文的义女了。这里没有姨父姨母,只有父亲母亲!”
父亲、母亲,入耳。林梦瑶心中一暖,眼中便滑下泪来。
她如何不想唤出口,可是想到前世的种种,她的悔愧之情就难以平息。
看着姚子文坚持的神色,林梦瑶几张几合之后,终是唤了一声“父亲……”
这声父亲出口,林梦瑶的眼泪便是直流而下,喉咙口更是有着难以压抑的哽咽。
姚子文不知内情,知道林梦瑶这些年失去双亲吃了不少苦,此刻再得亲人。喜极而泣。想到死去的戴瑞琳,当下也不免抹了一把眼泪。
书房了,二人皆是垂泪,却不想门外传来一阵争执。细细一听。原来是戴瑞珠在训斥门口的小厮。
“快让开……”
“夫人,老爷吩咐了,不得让外人进入!还请夫人见谅。”
“外人?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这姚府的夫人,何曾是外人了?快给我让开……”
戴瑞珠待人一贯亲和,今日却是有失常态。可是。这却也怪不得她,刚刚姚正洵去请安时,将林梦瑶的事情说了一遍,此刻她满心里都在担心姚子文开罪于林梦瑶呢!
“夫人息怒,小的不敢……”
那小厮跪了下来,可是丝毫不没有让步的打算。戴瑞珠又气又急,紧跟着的姚正洵也是恼得很,干脆伸手就要往那小厮前襟处揪。却不想,还未抓到那小厮的前襟,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姚子文带着林梦瑶,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戴瑞珠关心心切,全然不曾看到姚子文一般,径直走向了林梦瑶:“好孩子,可曾有碍?”
“夫人这是何话?”姚子文难得满脸笑意,竟与戴瑞珠开起玩笑来了:“好歹才收了个女儿,老夫疼爱还来不及,如何能害了她?”
戴瑞珠眼中有泪,斜看了姚子文一眼,却是不信。
“母亲,父亲只是与梦瑶交代两句姚府家规,不曾有它。”看到姚子文与戴瑞珠如此,林梦瑶心中暖,连忙解释道。前世,她总不知患难夫妻的姚子文和戴瑞珠怎会互相冷淡,今生却知道中间有个戴瑞琳。或许因为她以戴瑞琳女儿的身份出现,这二人又缓和了不少——这是林梦瑶喜闻乐见的,父亲、母亲,只希望今生能够助你们否极泰来。
见林梦瑶都说没事了,戴瑞珠也就当了心。见天色不早了,与姚子文絮叨了两句,连忙拉着林梦瑶往藏珠阁回去了。
姚正洵见林梦瑶无虞,也就放了心。本也打算跟着出院子,却不想姚子文一声干咳,向他道:“你跟我进来!”
姚正洵一阵心惊,想着自己违逆姚子文的意思请了戴瑞珠过来,当下做好了挨训的准备。不过,出乎意料,一进书房,姚子文就让他落了座。
“是你去藏珠阁报的信?”姚子文直接相问。
姚正洵也不推诿,起身磕了头:“是。儿子只是觉得梦瑶妹妹说话虽有逾越,可也是在理。梦雪妹妹出手不念及姐妹情谊,甚至有陷害梦瑶妹妹于千夫所指之境地……”
姚正洵笔直地跪着,神色恭敬却无畏惧,只他却发现姚子文并无恼怒之意,甚至看着他的眼中带着不少欣赏之色。一时间,姚正洵觉得不解了,说话也不那么利落,但他终究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不为其他,只为给林梦瑶再做几番解脱。
姚子文笑看着自己的儿子,虽是庶出,可其为人处事颇有他年轻时候的几度风范。对于姚正洵,姚子文是喜欢的。
“洵儿,你觉得你梦瑶妹妹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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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1)摇唇鼓舌弄是非
好一段时间里,姚府寿宴之盛大都成了京华人士茶余饭后的谈资,只除了盛大之外,另外还有笑谈。
一则自然是孟家小妾之事,孟家小妾赵姨娘在寿辰上被孟南君一脚踹得小产。众人唏嘘,可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可见孟家在京华还真不是什么得人心的人家。
至于另一则就是较为复杂的了,事关林梦瑶、高千寻、赵映莲。他们三人的事情被传得神乎其神,可归根结底就是二女一夫之事。高千寻中意林梦瑶与赵映莲,而林梦瑶和赵映莲更是姐妹情深,共对孟家姨娘。
“你们当时是没看到啊,那姚家小姐和赵小姐同仇敌忾对付孟家那赵姨娘的样子,啧啧啧……”
“竟有这等好事?竟没有生出间隙来?和平相处就鲜少,现在竟还连成一气了?”
“哎呀,我是亲眼看到的,那还有假?我都在想啊,那小王爷一直未给赵家小姐名分,是不是想着选了良辰吉日好事成双啊?”
“我看像!”
“说不定还真的成了佳话呢!”
……
林梦瑶本是往水月阁的,却不想才坐下来,就听到隔壁雅间里传来这谈话声,当下脸上发麻,感叹人言可畏,众口铄金绝不是夸张!
“真是长舌妇,竟说出这等子虚乌有之事来!”姚正洵是陪着林梦瑶出来的,听了这话面色不愉,竟有要与隔间几位夫人理论之颜色。
林梦瑶赶紧拦住:“几句谣言,随她们吧。时间久了,也就没事了。”
林梦瑶劝着,却敏感地感觉到姚正洵这段时间有些不对劲儿,对她不对劲儿。
自那日与姚子文在书房交谈之后,姚正洵对她就不太一样了。首先体现在对姚梦雪的惩治上,虽说姚子文下令严惩不贷,可是按照姚正洵的性子当是该说情的,可姚正洵却亲自让姚梦雪给她斟茶请罪。讨好之意未免明显了些。然后就是每每出行,这姚正洵总是跟着!
难不成姚子文说了什么?
林梦瑶看了要姚正洵一眼,却见姚正洵也在看她,且眼中有着一股炙热。
心中一惊。林梦瑶生出不好的念头来:难不成是……
越想越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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