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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有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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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出来吧,即便是顾念卫禹城的死后英明,我保证留你们全尸!”
显然外面的人已经解了毒,个个中气十足。只他们也不干强行上前,他们对庙夫人的香毒多少有些畏惧的,于是独眼龙带了几个人言语相激。
众人自不会被这般相激之后出门去,可众人也是为这些贼人的话所疑惑了。
卫禹城?
世上可没有第二个卫禹城!
莫说顾北辰,即便是洪婆婆也听说过卫禹城的大名。虽说卫禹城是前朝王爷,可其骁勇善战,“常胜将军”的威名还是流传到当朝。这个英雄人物的命运却也是悲惨的,他为前朝贡献了大半生,却在盛年时候被前朝皇帝下令灭了九族。原因无他,全因为奸佞小人的谗言!
卫禹城!
女儿!
顾夫人!
这屋子里的顾夫人只有两人,一个是林梦瑶,另一个就是刘氏。林梦瑶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她的年龄对不上。那么,倘若贼人所说属实,那么刘氏岂不就是卫禹城的女儿?!
众人皆是震惊,顾北辰就更加咋舌了,这么多年来,他虽知道刘氏酷爱前朝的玩意儿,却不想是有这层原因。
刘氏已经缓缓转醒,众人的目光自然落在了她身上,只是眼下总不是说事的时候,他们得为自己寻出一条生路来。其实,救命的路不远,就在心悠阁的东门,只要带着两个重伤之人,带着两个刚出生的孩子闯过去,他们就算是逃出生天了!
逃出生天,多么奢侈的词!
可是再奢侈,顾北辰还是带着众人着手了,卸了门板做担架,将刘氏和林梦瑶防置其上,顾北辰和庙夫人、黄忠仁和洪婆婆分别抬着他们,准备从屋子的后门悄声撤离。
可是,才出了门没多久,那屋子里便燃起了一片火光,再然后便传来贼人们的谩骂和脚步声。
“抓到了杀无赦!”
“记住,要留下完好的面容!”
只听独眼龙一声高过一声的吩咐,众人心惊心骇,齐齐加快了脚步。
但是,毕竟是有所拖累有所负担,顾北辰等人的脚步总是抵不过贼人快的,随着孩子嘤嘤的哭声响起,一支支利箭破响而来……(未完待续。)
………………………………
(474)人情冷暖皆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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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府的熊熊烈火终于惊动了满城的人,只是,待得新任的陶雪龙陶知府派了衙役赶到顾府时,顾府已经烧得进不去人了。众人围在顾府之外,焦急的有之,幸灾乐祸的有之,看热闹的有之……
“哎呀,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烧了顾家!”
“就是,真是胆大包天了!”
“敢动手的必然是亡命之徒,可怎么能这般心狠手辣呢?”
“哎呀,你们可看到有顾府的人出来了么?”
“我的妈呀,不会都……”
一时间人心惶惶,一时间众说纷纭。
“天哪,老天啊,这究竟出了什么事啊!”
众人正议论纷纷时,一个尖锐的哭喊声响起。众人循声望去,正是紧挨在顾府隔壁的刘家夫人陈氏。这顾府火势凶猛,整个城里的人都被吸引过来了,可这与顾家有姻亲关系,还门挨门的刘家,偏生到此刻才有人出来。
即便陈氏再哀嚎,众人也是鄙视的。
其实,人们的鄙视也是应当的。原本顾府大火,陈氏早就看到了,不光看到了,她甚至隐约听到了顾府中有刀剑打斗、求饶哭喊之声,可是她偏生装作没有听到。她害怕,害怕万一有个好歹,自己受了牵连;当然,她肚子里还有一口恶气,与顾如玉的账她算不得,眼下有人找顾府的麻烦,岂不是替她出了这口恶气?!
于是,陈氏关了府门。更是警告府中下人,不允许一人外出!
至于陈氏此刻过来,倒是酒醒了的刘沉岙跑了过来,她担心儿子,尾随来罢了!
众人的鄙夷之声,陈氏装作没有听到,一边哭着一边拉着刘沉岙,暗中使劲儿要刘沉岙回府。在她看来,这顾府存亡与否与她有何干系,只要不祸延她刘府便可。
只是。刘沉岙那里听她的?!
对陈氏的拉扯。刘沉岙故作不知,反是上前询问那衙役:“可有看到顾府里的人出来?”
那衙役姓孙,他瞥了一眼刘沉岙,并不搭理他。在这孙衙役看来。刘府虽有些钱财。可也只有钱财而已。终究是平民百姓,在他们这些官差看来,还是低了一等。
况且。他带人出来之前就得了陶知府的暗示:这火,就让它尽情烧!
尽情烧?
孙衙役当然差异过,这前任知府可是舔着脸处处巴结顾府,甚至不惜让独子去了与顾家有姻亲关系的刘家傻女。可这新任知府怎么看上去与顾府有大恩怨呢?
不过,这不是他一个那人俸禄,听人差遣的小衙役该管的事情。
他该做的就只是听命行事!
冷哼出声,孙衙役撇了刘沉岙,反是对几个准备上前扑火的吼道:“这都不要命了么?就你们那几桶水能起什么作用,反是搭了自己的命去。等会儿,等火势小了再说……”
救火如救命,那孙衙役竟然阻止了旁人救火!
刘沉岙眼中快要冒出火光来了,可是他终究是握了拳头,没有吭声,反是抢过身旁一衙役手中的水桶,从头顶浇下,他要到顾府里去。他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进去,他就能知道林梦瑶的安危。
对于自己对林梦瑶产生的不该有的情绪,刘沉岙是一直压抑着的,但是他却也不觉得有何可耻。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况且他还只是将此番心意按捺在心里,并不曾有何偏颇的言辞举动。
“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不要命了么?!”陈氏吓得连忙拉住刘沉岙,一巴掌打在刘沉岙的脸上:“你这个不孝子,他们害了你香儿妹妹,你竟然还要为他们卖命?我巴不得他们都死在这场大火了,老天爷,你千万不要让他们活着,你千万要给我的香儿讨个公道啊……”
大火映着陈氏的脸,显得分外狰狞。
陈氏的这番言辞自然惊呆了众人,连刘沉岙也愣了许久。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就在众人皆愣怔之际,一个青衣男子推开人群上前,满脸的震愕掩饰不住。来者真是秦安,他本是往城外的小院去了,不想才上了床就被黄绢给拉了下来,竟是林梦瑶难产了。
一骨碌爬起来,快马加鞭跟着黄绢赶往顾府,才进城就看到了顾府方向熊熊的火焰,真近前,竟果然是顾府着火了。
那孙衙役本闻得有人质问,心中不悦,可一回头见识秦安,立马换了笑脸:“哎呀,秦公子,您怎么来了?这里火势凶猛,危险得紧!”
秦安可受不得这孙衙役的谄媚,甚是因为过于担心顾家人的安慰,而对这孙衙役产生了厌恶之感。
心中厌恶,口气自也不好了:“一方官差当护一方安宁,这顾家着火,你等怎能作壁上观,不作为?”
秦安呵斥之间,黄绢已经浸湿了身子,直接闯过火帘,往顾府里去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我上报你们一个不作为么?”秦安担忧,一阵呵斥:“还是说,你们是纵火之人的帮凶,巴不得火势不灭?!”
这样的话,可没有任何人吃罪得起!
孙衙役思量着这火也烧了许久了,终是笑意满满对秦安谄媚:“小的们这就救火,这就救火!”
说着,转向拿了水桶站在一旁的衙役,大喝:“还愣着干什么?救火如救命,还不救火——”
一声令下,那些衙役自是提了水就往顾府泼去。
孙衙役的变脸功夫让人不齿,可随着火势渐小,众人更关心的还是顾府一众人的安慰。
经过半个多时辰的救火,火终于灭了,可当初富丽堂皇的顾府也被烧得一片狼藉。众人惋惜之际,秦安快速往凝云阁跑去,凝云阁内也是硝烟袅袅,院子里更是横着几具被烧焦了的尸体。
“顾兄……顾兄……”
秦安不敢置信,这凝云阁众人皆亡,顾北辰他们还能安全么?巡查了一圈,信得没有发现孕妇的身体,没有孕妇的尸体,那就是说林梦瑶并不在其中,那么他们人呢?
秦安立马想到了心悠阁,也不顾孙衙役的大呼小叫,直往憩园而去,可是见到的却是让他心寒的一幕。憩园内横尸十几,掩护心悠阁的假山也挪了位置,而心悠阁内,更是一片焦土!
正晃神而不知所措,满身灰黑的黄绢踉跄走来:“秦……秦公子,尸体……在下……在下发现了尸体……”(未完待续……)
………………………………
(475)京华富贵佳公子
嘉和二十年二月初,京华最繁华的街道——状元街上一片喧闹,连街道左右做生意的小商小贩也围在了一起,言语间尽是对三日后才子曲水流觞之行的期待与好奇。
“哎呀,今年的曲水流觞不知又是何等热闹呢!”
“是呢,我也好奇呢,听说相爷今年都对此十分关注呢!”
“可不是,我有个远房亲戚在相府当差,听他说啊,相爷早在年前就着人准备这次曲水流觞大会了。”一老人言之凿凿,甚是得意,宛若知道这个消息是多么了不起的事似的,只见他伸出五个手指:“看看,相爷为这次曲水流觞赞助了五千两银子呢!”
“五千两?!”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乖乖隆地咚,这么大的手笔啊!”
“那当然,相爷对咱们京华的才子好,那是人尽皆知的!”
“那是那是——”
一群人瞬间应和着,解决的所言非虚。事实也确实如此,会试每三年一次,每每会试,相爷姚子文都会资助很多远道而来的贫寒学子,一直传为佳话。
众人笑谈之际,一公子走了过来。这公子看上去年龄不大,但却清秀俊美得紧。即便衣着光彩照人,也胜不过那让人惊为天人的容貌。年轻公子走近,很快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这位老伯,请问你们刚刚所说可都当真?”年轻公子向那个言有亲戚在姚府当差的老人作揖,甚是恭敬地问道。
闻此问话,老人顿觉自己受到了质疑,心里不大高兴:“哼,你不信便可不听,何必问这话来恼人!”
那年轻公子也不在意老人的话冲人,满脸含笑道:“老伯莫要生气,小生并非京华人士,此番来此就是为了曲水流觞的盛世,所以难免好奇了些。问话唐突却绝无丝毫对老伯不敬,还请您多多担待。”
年轻公子长相本就俊美,是得人眼缘的,此刻又这般恭敬有礼。顿时更得人喜欢了。原本对他稍有微词的老人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脸上慢慢多了些笑意。
“我耿老爹说话绝不打幌子,这位公子尽管相信便是。”
年轻公子再次作揖道谢,众人也是善意一笑。
有聊了会子,早市便开了。街上的行人也便多了,众人自是散开了。那年轻公子就近找了一间茶棚坐下,饮了大半个上午的茶,直到那耿老爹收拾了摊子离开,这才付了茶钱尾随而去。
“公子,您这般跟着我耿老爹干什么?”耿老爹耳聪目明,很快就发现了年轻公子的尾随,当下搁下担子,玩笑道:“公子莫不是看中我耿老爹的买菜钱了吧,呵呵呵。我这么点钱来给您买把折扇都是不够的。”
“老爹误会了,小生人生地不熟,见耿老爹和善,便想着能否借住于贵府。”
“哈哈哈,还贵府呢,我那几间破棚子,怕是容不得下您啊!这京华的客栈多得是,你若是信得过我,我倒可以帮你……”
耿老爹的话却没能继续下去,因为说话间。那年轻公子竟然拿出了一片金叶子:“耿老爹,不知可否容小生暂住几日?”
一片金叶子啊,耿老爹咽了下口水。
“再加一片如何?”
两片金叶子?!
这都够跟我那老婆子过完下半辈子了!
耿老爹不是贪财之人,可看到这两片金叶子。还是再三咽了口水。
不过,耿老爹也是有心的:“这位公子,您用两片金叶子住我那破屋舍,怕不仅仅是借宿而已吧!”
那年轻公子也不隐瞒,当下将用意说了一番。原来,那公子看中的是耿老爹在相府做差事的亲戚:“小生来京华本就是求取功名的。只除了万贯家财,无权无势,怕是坎坷得紧。所以想借老爹亲戚之便,能多了解些相爷的喜好厌恶……”
这样一来,便说得过去了!
平白得了两片金叶子,耿老爹自然欢喜,立马带着年轻公子往家去了。
一路上,二人闲聊,耿老爹也得知了年轻公子的基本情况。这年轻公子姓木,名思成,江南人士,世代经商,有万贯家财。但是戴念北一心走仕途,想要考取功名,故而为家中百般阻挠的他干脆只身来了京华,想自辟一条仕途之路来。
“木公子啊,这就是寒舍了,还望木公子多多担待。”
许是因觉得这屋子远远值不得两片金叶子的租金,耿老爹老脸一红,甚是愧疚。
“老爹谦虚了,这屋子甚合我意,雅致得紧。耿老爹可在意我四下走走?”
戴念北没有反悔收回金叶子,耿老爹已经是欢喜了,这四下走走又有什么不妥呢?于是,耿老爹大体介绍了周遭的环境,自己则进屋与妻子准备中午的饭食了。
耿老爹进了屋,屋里便是他妻子的嘘寒问暖。戴念北笑着听了一会子,这才挪了步子。
倒不是戴念北故意宽耿老爹的心,这耿老爹所住之处却是是雅致得紧。春日融融,溪水潺潺,小竹屋清雅,于春生的翠绿竹林中更添了一笔世外神韵。
于此,这戴念北便这在竹林小屋住了下来。而,就在戴念北住定之际,京华秦府来了位借宿的客人。
那客人拜访之际,秦安正在研究一本奇书。这奇书之所以奇,全在于所记载内容都是秦安前所未见的,而他兴趣所在就是证实上面的奇妙理论。
“公子爷,有客来访。”
正读到精妙之处,一个丫鬟进了来,秦安自是没好气的。
“出去出去,没见本少爷我正看书呢么?快出去……”
一阵脾气,数落了丫鬟一番,那丫鬟却是驻足不走,笑意也消散了:“还真当自己是公子爷了?若不是心念顾公子的下落,你道我还愿意留在你这秦府了?”
来人正是当初贴身守护林梦瑶的护卫兼丫鬟,黄绢。
秦安闻得黄绢这么一说,讪讪笑了,连忙赔不是。这几年来,黄绢一直跟在他身边,虽是丫鬟的名义,却不做下人的事情。换句话说,在秦安这里,黄绢的“丫鬟”之名是虚的。当然允许这种现象存在是有内情的——几年相处,秦安竟对黄绢用了几分心思。
“好好好,黄绢姑娘,秦某人给您赔不是了!”秦安夸张地弯腰作揖:“劳您告知,今日是何人来访?”
这一问来访之人,黄绢却是沉了眸子。
“那人,我并不识得,只……感觉有那么一丝熟悉的气息……”(未完待续。)
………………………………
(476)物是人非故人逢
秦安以为黄绢还在跟他别扭,故意不告知于他来人的身份,嘻嘻一笑也就不问了,干干脆脆的让黄绢在前面领路,自己瞧去了。
秦家与顾家一样,做的是药材生意,虽没有顾家“皇商”的名头,但是这些年也算发展迅猛。故此,秦府的门面也越来越大了,这秦安从他院子里走到大门口,也足足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不过,面对秦府的日益昌盛,作为秦府唯一继承人的秦安,倒没有太多的欢喜。相反的,他的心底暗涌着一股淡淡的感伤。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维持秦府当初的情状,以换来顾府的安宁,或者退而求之,顾府几人安平也可——不可否认,秦府的兴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顾府的衰败。夏华国第一药商被灭了门,同为药商的秦家自然在无形中获了利。
秦安犹记得那一夜心悠阁的景象,到处硝烟,一片废墟,偶尔还有火心溅起,发出“噼啪”声。而在那心悠阁的中心,两具尸体烧得蜷成一团,看不清面容,分不清身份。但是,在其中一具尸身上,秦安找到了雕有龙的半块玉佩。这玉佩,他甚是熟悉,是顾北辰成亲之前与京华玉器店买回来的,本是一对,后来顾北辰将刻有凤凰的那半枚送给了林梦瑶。
玉佩为证,顾北辰竟然就在那也葬身了火海。
后来,秦安又在废墟里找了许久,所幸没有找到林梦瑶的尸首,于是他也抱了希望,希望林梦瑶能够逃离厄运母子平安,希望有朝一日他能找到林梦瑶母子。
想到那一夜顾府的惨状,一向豁达的秦安也忍不住湿润了眼眶。
看着走在前面的黄绢,秦安忍住了擦眼泪的动作——男人有泪不轻弹,况且还是在钟情的女子面前!
二人一前一后往秦府门口去了,待得走近,秦安才看清楚。来人是一个身材修长挺拔的男子。不过,奇怪的是,这男子的脸被一枚玉质面具遮住了。
光天化日,这般藏藏掖掖。就那么见不得人么?!
秦安心中狐疑,本想弃之不见,可当那玉面男子眯眼一笑时,他却情不自禁停住了脚步。
虽看不见男子的面貌,但就那一抹笑意也让他心中一震。这并不是说此男子有多么的俊逸。只因为那眯起的双眼让他产生了似曾相识之感。
这样的感觉……
秦安愣怔片刻,拔步上前:“这位公子,我们是不是曾有过会面的机缘?”
那公子却是淡笑出声,单手一摆:“这便是秦公子的待客之道么?有客临门,岂有连座不与,茶不奉之说?”
那男子一开口,秦安就更震愕了,这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仁兄说得是,说的是,来来来。请与府中一叙!”秦安眼中湿润,连忙伸手做邀,将玉面男子请了进去。
秦安直接将玉面公子带到了所居住的悠然居,而后便将屋里的丫鬟全都赶了出去,甚至吩咐黄绢关了门在外面守着,不得传唤便不许放一个人进屋。
黄绢诧异,却也没有多话,只乖觉的关了门,在外面守着。
门外是众下人的诧异,门内却是一片沉默。许久,秦安才颤抖了声音。
“你是……是……顾兄?”
那玉面男子并不说话,只缓慢的摘了面具,面具之后是一张下半截烧毁了的脸。灰褐色的皮肤皱皱巴巴,甚是吓人。可即便是如此,秦安还是一眼认出来了:这人就是顾北辰。
“顾……顾兄……你怎么会……”怎么会还活着?怎么会被烧成这个样子?怎么会这时候才来秦府找自己?怎么会只身一人……秦安又太多太多的疑惑,终究是激动得一个都问不出口,只重复着说了一句:“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秦安此刻有种失而复得的感受!
与秦安一样。顾北辰说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夜,也是唏嘘不已,当初若不是明雪聪明,带着清泉等人从心悠阁的东门赶了回来接应,只怕他们都会死在那里。不过,一切总不会那么顺利的,碧舟因为刀伤严重,终究是死在了心悠阁内,而与黄绢一起进顾府的另外两个丫鬟因为忠心护住,更是死在了大火之中。
“伯母和嫂嫂可好?”
“当时我们分了两路,我和明雪护着家母,师傅和清泉护着梦瑶,可因为太过险乱,我们终究失散了。”
想到林梦瑶,顾北辰心中就憋得慌,当初林梦瑶腹部开了口子,万不能移动,却终究因逃亡而有了大动作。顾北辰清楚的急得,当时林梦瑶腹部的鲜血都浸透的衣衫,浸湿了地面。顾北辰更记得,那洪婆婆不止一次喊着“不得命了”这样的话。林梦瑶,林梦瑶现在会怎么样了呢?
因为那一夜分别,顾北辰便再也没能见到林梦瑶,很多时候他梦到林梦瑶血淋淋的时候,他都安慰自己:说不定她没事!
许是因为这样的念头,顾北辰才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才能带着女儿顾梦安和母亲刘氏一路辗转。
与秦安说起这几年的辗转,自然又是一片唏嘘。
虽得了庙夫人的解药,暂时压制了毒性,但是刘氏终究是大脑受了损伤,平日里总是不太灵光,顾北辰费了不少心思才让她在年前好转了些;再说那顾梦安,自出生就没有母亲在身边,顾北辰父担母职,更是劳累得紧。好在明雪一直跟着,也给顾北辰帮了不少忙。
“顾兄,这次既然回来了,那便在我这秦府先住下吧。我马上就怕人去接了伯母与小侄女过来……”
“我自是要住下的,只家母与安儿还是算了,她们待在原来的地方,我更安心些!”
顾北辰这次回来,可不仅仅是找秦安叙旧来了,他有自己的打算。刚刚与秦安忆起前几年的生活时,他刻意隐瞒了一些事情。比如说,他找到了噬月的手下,比如说他找到了当初纵火害得他家破的贼人,比如说他已经找到了当年行凶的幕后黑手……
这一次既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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