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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毒:冠宠皇后-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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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怎么样,就算我们再不喜欢她,也不能改变她当年曾经救过你父皇的事实,哪怕仅仅是为了报恩,我们也要对她好。我们对她好,与我们喜欢不喜欢她毫无干系。”
萧凤梧的脸皮有些发僵。
顾倾城却没有看他,只是认认真真跟初九交谈。
可是初九毕竟年纪还小,听的有些迷糊,道:“父皇这样厉害,谁能伤到他?姑姑那样,怎么保护父皇?”
顾倾城微笑道:“你父皇再厉害也不是天生的,他也是从小,像你这么大时就开始打基础熬炼筋骨,慢慢才有了这一身的本事。可是当年他遇到危险的时候,比你也大不了多少,你想想,今天那个坏女人来伤害你们,你可曾感到害怕?可曾感到无能为力?”
初九想了想白天的事情,点了点头,有些惭愧地道:“其实,我不该害怕的……”
“为什么不该害怕?”顾倾城摇头,“初九,你是个孩子。只要是个人,遇到危险的时候本能的都会感到害怕,除非他是有真本事,知道自己会化险为夷。可是你如今只是个四岁的孩子,不,你还不到四岁呢,感到害怕是正常的。
“当年你父皇遇到危险的时候,同样也是害怕的啊,可是他还小,本事没有学成,根本就无法抵抗。那个时候是和他一般大的姑姑扑过来替他挡了一刀,也拖延了时间,这才获救。
“姑姑对父皇的救命之恩就是这样来的。你想想,一样大的年纪,姑姑还是个女孩子,却有勇气扑过来救人,这样的女孩是是不是很难得?”
初九绷着小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所以呢,”顾倾城柔声说道,“就算我们再不喜欢她,也应该给她足够的尊重,你说是不是?”
初九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然后再次点头:“是,我明白了!”
顾倾城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然后问道:“你困了没?”
初九掩住口打了个哈欠,伏在顾倾城膝头,不多时也睡着了。
萧凤梧轻声问道:“永安,你真是这么想的?”
“是啊,”顾倾城并不避讳这一点,“君玉,如果我说我一点都不介意,那是不真实的。一个正常的女人看到自己的丈夫对待别的女人特别上心,这心里总会感觉不舒服的,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
萧凤梧沉默了,过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大度?”顾倾城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也承认在这方面我实在是大度不起来。我觉得我能做到客客气气相待,已经算是不错了,但若你想让我像你那样待她,请恕我做不到。
“你若觉得让我对你对她事无巨细的关照也无动于衷的话,请原谅,我也做不到。我认为在照顾她这方面,没有什么事是我替你办不到的。”
萧凤梧还是不说话。
顾倾城微笑道:“当然,我并不是要你断绝和所有女子的往来,但是我希望你能保持一个度,而且,不要用你的标准来要求我,毕竟男人和女人在看待事情的时候,通常着重点是不同的……”
“永安,”萧凤梧抬起头来,“你不用再说了。我一直不说话是因为我在仔细考虑这件事,抱歉,的确是我欠妥了。其实换个角度,如果你我易地而处,我想我也不能做到波澜不惊。放心吧,从现在开始我会注意分寸的。”
顾倾城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最终也会认同我的看法,但是君玉,我要的不仅仅是口头上的赞同,更有心底的认同,你明白吗?”
“我明白,”萧凤梧点头,“我真的明白。”
顾倾城便不再说了。
萧凤梧伸手拉住她的手,轻笑道:“你这个人,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其实脾气上来,一般人还真拿你没办法。”
顾倾城叹口气:“这世上哪有一点脾气也没有的人?何况我跟你发脾气,这也不是头一回了。”
“嗯,”萧凤梧点点头,“不过这一次还真不是发脾气。我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我们中间有什么问题就应该像这样摊开了说明白,否则的话,年深日久,总会变成大问题大麻烦的。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出现什么嫌隙。”
顾倾城反握住他的手,望着他,笑容清浅,“我也是。”
田琳的到来,就好像一粒小小的石子落在水面上,除了一开始激起细微的涟漪之外,便只剩了平静。
张大夫和曾先生一天三趟往她住的碧馨苑里跑。
萧凤梧也每天都去看她,但是都是在顾倾城的陪同下,因为初九要读书,所以每隔三天过去一趟,但是昀儿却每次都跟着顾倾城过去。
田琳住下来之后,病情似乎稳定了些,但是也是终日不出屋子,便是萧凤梧和顾倾城来了,最多也不过说上几句话,便请他们各自去忙。
对此,大家也都能理解,像她这样的情况也的确是需要好好静养。
于是,萧凤梧渐渐便不常来了,只是隔上三五天趁着还顾倾城也在的时候过来一趟,也说不上几句话,便起身离开。
田琳对此似乎并不在意,每次和顾倾城交谈也算愉快,便是自己倦了要休息,也是客客气气请顾倾城离开,并不会让人感到失礼。
时间便这样一点一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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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手段
关于田琳的病情,张大夫和曾先生曾经专门去找过萧凤梧一趟。
萧凤梧还特意把顾倾城也叫了去。
张大夫说道:“之前说田姑娘的病无药可救,是因为真的找不到合适的药材。可是我们上次从五胡真的是收获颇丰,尤其是又得到了那怪鱼的内丹,这个效果却是非常明显的。”
“还有天心草!”曾先生笑呵呵地道,“陛下可还记得我交给您保管的那会发亮的草?那便是天心草了。”
何止萧凤梧,连顾倾城也是记忆犹新,那天心草非但会发光,而且还散发着淡雅的馨香。
所以萧凤梧点头应道:“如今还在内库中放着,装在白玉匣子里。”
“对对对,”曾先生连声道,“就是它就是它!天心草是一位极为难得的辅助性药材,就是说添加了它的话,便会令其他药材本身的药效发挥到极致。比如说,冰糖雪梨等闲只有滋阴润肺的功效,但是偶尔食之,效果并不明显,但若是在冰糖雪梨中添加一点天心草,那么,滋阴润肺的功效当下便会凸现出来。”
竟这般神异?
萧凤梧和顾倾城对视了一眼。
“当然了,”曾先生尴尬的笑了笑,“天心草不易得,所以若只是一般的药材,也不可能来浪费它。正巧要医治田姑娘的病症,要用到许多珍贵药材,但是我们早些年也研究过,也给田姑娘服用过,效果并不明显,原因是,我们计算的理论上的药效,根本就发挥不出来。
“但若是添加了天心草便不同了,药效非但能够达到,甚至还会超出我们的预期!”
顾倾城蹙了蹙眉,问道:“我们得到天心草也有三年了,怎的这三年来先生一直不曾提起此事?若是早些提起——难道我们还会吝惜这天心草不成?”
曾先生的笑容越发尴尬。
张大夫把话接过去说道:“是这样的,本来配齐医治田姑娘的药材便不容易,何况我们这三年之中也不知道田姑娘是不是还在世。毕竟当年我们多人会诊的结果便是田姑娘必定活不过二十岁……这也是我们师兄弟不好,不曾给宫里去信问一问……”
“好了,”萧凤梧不准备和他们多说这些,多说也无益,“既然药材都配齐了,那么我这就把天心草拿来,两位先生务必要把田琳的病治好!”
两人忙道:“虽然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但是九成总归是有的。”
这件事并没有跟田琳提起过,免得万一失败了,令她更加难过。
一来二去,便到了六月里。
六月初三是萧凤梧的二十五岁生辰,顾倾城本来在丹阳宫准备了丰盛的宴席,连初九今日都请了假不必读书,和昀儿一起怀着雀跃的心情准备给萧凤梧过生日。
谁知一直等到了过午,萧凤梧仍旧没有来。
昀儿便有些不乐意了,初九也耷拉着眉眼,问顾倾城:“母后,父皇答应过要来的吧?”
“嗯,”顾倾城点点头,望着桌上早就坨了的面,勉强笑道,“既然你父皇不来,我们便先吃吧,我们替他祈福也是一样的。”
话虽如此,可是那原本劲道,此刻却绵软的面条吃在嘴里,一点味道也没了。
胡乱吃了些,顾倾城便哄着两个孩子睡觉。
等孩子们都睡着了,她走出来才命人把席面撤了。
文竹悄悄走上来,道:“娘娘,陛下去了碧馨苑,因为田姑娘也要过来凑热闹,谁知走到一半突然发病,陛下只好把她又送了回去,张大夫和曾先生都紧急赶了去,大约那种情况,陛下也不好走开。”
顾倾城的笑容有点冷,只淡淡说道:“我知道了。”
文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忙道:“天怪热的,奴婢服侍娘娘沐浴吧?”
“不必了,”顾倾城意兴阑珊,“我不热。”手中执了一柄纨扇,轻轻摇晃着。
文竹知道她心里大概在想什么,所以轻轻说道:“其实田姑娘在逍遥宫深居简出的,存在感很弱。我在逍遥宫那些年就没有见过她,不过听人说,她性子温和,和所有人相处都很融洽。”
“就是说,”顾倾城接过话去,“她和所有人关系都很好?”
文竹点点头,“是,据说是这样,奴婢没有亲见过,所以也不好说。”
顾倾城丢了扇子站起来,去了引凤阁。
引凤阁梧桐树挺拔参天,绿荫匝地,感觉不到一丝热意。
因为初九和昀儿兄弟两个都住在这里,所以顾倾城叫人在梧桐树下树了两架秋千,她随意在一架秋千上坐下,荡了两下,靠在一边的长绳上眯上了眼睛。
文竹远远站着,也不敢上前打扰。
风不知从哪里吹过来,带来丝丝凉意,顾倾城觉得非常舒服,不知不觉竟就这么睡着了。
睡着睡着忽然身子一轻,还没有睁眼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竹香,只是这一次的竹香并不纯粹,还掺杂了浓浓的药气,她皱了皱鼻子,慢慢睁开眼睛。
“怎么就睡着了?”萧凤梧看她醒了,这才嗔道,眼睛里是一如既往的深情,“虽然是夏天,可是在树荫下睡觉也会着凉。”
“放我下来吧,”顾倾城扭了扭脖子,并没有任何不适,“本没想睡,只不过是过来乘凉,谁知太舒服了,竟然睡着了,文竹也是的,怎么都不知道叫醒我?”
“对不起,”因为顾倾城醒了,所以萧凤梧也就不急着抱她走,而是在一处石凳上坐了下来,诚恳地道,“我食言了。”
顾倾城别过脸去,道:“没什么。只是孩子们都有些失望。初九用心给你写了二十五个‘寿’字,昀儿也有一张涂鸦,眼巴巴等你过来……”
“我知道,”萧凤梧把下巴搁在顾倾城肩头,略带了一丝疲惫,“我都看到了。本来一下了朝我就过来了,不过在路上遇到了田琳,她说她……”
“这个我知道,”顾倾城垂下眼睑,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波动,“田姑娘还好吧?”
“她没事,”萧凤梧扳过顾倾城的肩头,“我们不要说她,好不好?”
………………………………
第一百二十五章 隔阂
顾倾城轻轻一叹,“无论如何,这都是个绕不过去的话题。你不觉得连初九对这样的事情都很敏…感吗?”
萧凤梧沉默良久才说道:“我不是个蠢人,所以我也知道今天这件事其实是她精心安排的。可是对着她我实在是狠不下心来。毕竟,若不是她的话,如今缠绵病榻的人就是我,也就没了我们这一世的情缘,所以正因为我现在能和你安安稳稳在一起,所以我心里野菜对她充满了感激。”
顾倾城垂下眸子,觉得身上有点冷,“陛下,你可知道,有些让步是不能做的?你做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她便会不断试探你的底线,你的容忍到底能有多少?你自己也不知道。”
她推开萧凤梧站起身来,心里有些失望,她当然希望萧凤梧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但更加希望他是个泾渭分明的人。
萧凤梧心里一慌,忙伸手拉住了她的袖子,低低的声音道:“永安,你给我点时间。”
“好。”顾倾城一点犹豫也没有,立刻说道。然后轻轻把自己的衣袖从萧凤梧手中抽出来,福身行礼,“臣妾告退。”
萧凤梧的心陡然一沉,若说方才的一声“陛下”是自己听错了的话,那么这一句“臣妾”却刺得他耳朵都痛了。
顾倾城得不到他的回答,也不再等,站直了身子,倒退几步,转身而去。
虽然生育了两个孩子,但她的身材仍旧是纤细的,行动间衣袂当风,飘然若举,竟恍然有仙子之态。
萧凤梧站起来追了两步,却无奈的停住了脚步,最后所有的言语都化成了一声叹息,颓然坐下,两眼发直。
从这一天开始,似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便有些不对了,虽然萧凤梧仍旧是夜宿丹阳宫,顾倾城该做什么还是照样做,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也还是和平常一样,甚至床笫之间的那些事也没有因此而耽搁。
但是萧凤梧却能明显感觉得到,顾倾城有些心不在焉。有时候还能感觉到她的可以隐忍,仿佛人在这里,心已经去了别的地方,之前所有的默契都荡然无存。
渐渐地,两个人晚上歇息便只成了单纯的休息。
顾倾城迅速地消瘦了。
初九有些担心起来,拉着顾倾城的手问:“母后,您是哪里不舒服么?”
顾倾城的笑容却依旧和以往一样,温柔慈爱,摸了摸初九的头道:“没有,母后没事,初九别多心。你有没有好好完成课业?拿来给母后检查一下。”
就算是昀儿,好像也变得特别粘人起来,每天也不出去玩了,只是陪在顾倾城身边。
对这样的变化,萧凤梧又如何不知道?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吩咐御膳房每天变着样的调整顾倾城的饮食,并且在晚上的时候点上安神香,因为只有他知道,其实顾倾城这么多天都睡不安稳。
等顾倾城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睡着了,他便会睁开眼睛,定定的望着顾倾城眉心微蹙的睡眼,伸手抚过那自己铭刻在心的容颜,低低一叹:“永安,你怎么就不肯信我?难道我还能将你置于两难的境地?我说过,让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所有人都……皆大欢喜。”
只是,这一切,顾倾城并不知道。
转眼已经进了八月里,田琳的病终于有了起色,往年到了秋天她的咳嗽便会加剧,今年非但没有加重,反而还有减轻的去世,而且脸上也不再是一片惨淡的白色,偶尔也会有些红晕。
顾倾城照旧亲自照料着她的饮食起居,她若是精神尚好的时候,也会陪着说说话。
田琳尝了一口顾倾城送来的酿金桔,皱了皱眉,拿手帕遮住了嘴,问:“嫂嫂,你这里面加了什么?怎的这样酸?”
“酸么?”顾倾城疑惑的道,亲自拿起羹匙尝了尝,然后更加疑惑了,“香甜可口,并不酸啊!”
田琳笑了笑,目光若有若无掠过顾倾城的小腹,突然问道:“师兄最近很忙么?他已经很久没来看我了。”
“哦,”顾倾城对萧凤梧的一切自然仍旧是了如指掌的,“倒也不是,只不过他最近冒了风寒,身子有些不大爽快,大约是怕给你过了病气,所以才没来。”
别说不来看田琳,便是他们夫妻两个,这几天也是分房睡的,有时候顾倾城不免有些伤心,分房睡只是第一步,以后大约就是分宫,再往后便是……她不愿意再往下想,单是想到这里,这心里已经是刀绞一般痛了。
“嫂嫂,”田琳突然收了笑容极为严肃地道,“有一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
顾倾城微笑:“什么话?”
“如果感情是一场博弈的话,”田琳一字字说道,“谁爱谁输。”
顾倾城只觉得脑海中“嗡”的一响,眼前发黑,身子晃了晃,就往后倒去。
田琳吃了一惊,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急忙伸手去拉,可是她久病之躯,虽然最近恢复得不错,但跟寻常人还是无法相比,非但没能把顾倾城拉住,反而自己也跌坐在了地上。
所幸文竹一直随侍在侧,关键时刻及时托住了顾倾城的后背。
“娘……”她刚吐出一个字,忽听背后一个焦急的声音厉声道:“滚开!”
紧跟着眼前一花,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将她推开,弯腰将顾倾城打横抱起,转身大步离去,自始至终根本都没看田琳一眼。
“师兄!”田琳坐在地上,只觉得身下一片冰凉,无奈开口,“嫂嫂好像是……”
萧凤梧倏然收住了脚步,转回身来,脸上惯常有的温和表情已经荡然无存,甚至还带了一丝丝阴鸷,冷然道:“田琳,你不必再试探了,她就是我的底线!”
说罢,转身便走。
“哎!”田琳懵住了,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忍不住呛声咳嗽起来,咳了好一阵,才缓过一口气来,轻声咕哝了一句什么,却是没人能听得清。
她的两名侍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这个时候才缓过神来,忙过来把田琳从地上搀扶起来。
………………………………
第一百二十六章 昏迷
顾倾城已经陷入了昏迷。
萧凤梧脚步很急,文竹一路小跑跟着还有些吃力。
走出一段路,萧凤梧转头问文竹:“宣太医了没有?”
文竹一愣,“还没……”
“要你何用!”萧凤梧登时大怒,吼道,“暗卫,去把张大夫架过来!”
文竹心中又愧又悔,晨起顾倾城便有些不舒服,说是头晕,本来她该劝着顾倾城别来碧馨苑的。
萧凤梧低头看顾倾城,见她脸色苍白,眉宇间有着淡淡的郁色,即便是在昏迷当中,一双远山似的黛眉也是轻轻颦起。
心头一痛,两个人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前阵子还说不管有什么事都要摊开了说清楚,怎么自己就突然跟她赌气起来了?
他自责的简直恨不能给自己来两刀,脚下再次加紧,转眼便回到了丹阳宫,一路直接回到寝殿,刚刚把顾倾城安顿到床上,张大夫便气喘吁吁赶来了,也来不及说什么,赶紧调匀了气息,半跪在床前,替顾倾城诊脉。
片刻之后,张大夫张了张嘴,神色有些古怪。
萧凤梧的心立刻提了起来,急急问道:“怎么样?没什么吧?”
张大夫仔细斟酌了一下用词,才说道:“娘娘动了胎气,需要好生调养。”
“什么?动了胎气?”萧凤梧和文竹不约而同失声惊呼。
作为顾倾城的贴身宫女文竹更加有发言权,萧凤梧一把薅住了她的衣领,问道:“怎么回事?”
文竹脸色也有些发白,忙道:“奴婢也不知道啊,可是娘娘上个月有过月事,这个月也才有过,虽然量不多……”
张大夫神色凝重起来,责备道:“怎么不早说?娘娘这身孕都有两个多月了,有轻微出血便是滑胎的征兆!”
“啊?”文竹蒙了。
萧凤梧也急声问道:“会不会是诊错了?”
张大夫的胡子都撅了起来,不高兴的道:“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以叫太医院擅千金科的太医过来瞧瞧!娘娘脉息虽弱,却的的确确是滑脉!”
张大夫的医术怎容质疑?虽然他并不精擅千金科,但是那也只是相对于他对疑难杂症方面的成就而言,比一般的大夫也是强太多了。
“文竹,”萧凤梧冷声道,“娘娘身子不适,你怎的不知道?”
文竹嘴里发苦,“陛下,奴婢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娘娘不让奴婢说啊!奴婢已经叫荣嫂在娘娘的饮食上做足功夫了。何况娘娘之前也曾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月事紊乱的情况,所以这两个月虽然日子对不上,奴婢也没往那方面想……”
萧凤梧恨恨抬起脚来,文竹把眼睛一闭,已经做好了断腿的准备,可是萧凤梧的脚却没能落下来,文竹是疏忽了,那么自己呢?
他心头大痛,半跪在床前,握住了顾倾城的手,她的手本来便纤细,如今握在手中,只剩了满把的骨头,心里越发不是滋味,眼角有些酸涩,差点就落下泪来,忙叫张大夫:“开药吧。”
张大夫答应一声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住,回身道:“娘娘心情郁结,这样不利于养胎。陛下,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有什么话还是明明白白说出来的好,否则的话,伤的不止是两个人。”
“好,”萧凤梧低声道,“我知道了。她什么时候能醒?”
张大夫转回身来:“说是昏迷,焉知不是倦极?让娘娘自己醒来吧。”说罢便出去开药方了。
文竹准备好了热水等物,也极快退了出去。
萧凤梧便一直跪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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