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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园林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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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谷帮她舀了一碗汤,放到她面前:“你喜欢就好。”
苏园园正在埋头专心喝汤,听到他这句话,也没往心里去:“你还没吃饭吧?来来,咱们师姐弟今天一起用餐!”
说着,她把红袖也拉过来一起坐下,说是菜太多吃不完,要大家一起分担。
从这以后,苏园园总是有意无意地把红袖往阿谷那边凑,其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红袖去把阿谷的厨艺全给偷学过来,可她没想到的是,为这还引发了一场不小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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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玩游戏玩得有些忘我了,差点忘记码字更新了!掩面泪奔。
刚才的更新是重复章节,现在替换掉了,若是妨碍到亲们的阅读,偶跳草裙舞向大家道歉。话说,现在三更半夜的,这文的人气又那么冷清,应该不会有人守点更新吧?应该……不会有人吧……(无限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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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①
皇帝示意他们两人先到旁边坐着,等到他将手中的画作完成之后,方才搁下毛笔,将苏园园与阿谷叫了过来:“你们看,这幅画上画了是什么?”
宣纸之上,是一片浩瀚的水面,天水相接处,乌云密布,几波浪花翻了起来,几只大鸟从上面低空掠过,嘴里还叼着几条活蹦乱跳的鱼儿。线条简单流畅,乍一看去,整幅画显得相当生动干净,但苏园园与阿谷都不是冲动的人,他们将画面仔细看了一遍,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奇怪之处。
阿谷低头答道:“是一片海,还有几只正在哺食的鸟。”
“那你认为画得如何?”
“笔法老练精湛,寥寥几笔就画出一幅形象生动的画面,画工很是不俗,只是……”阿谷犹豫了一下,见到皇帝似笑非笑的模样,便又壮着胆子继续说下去,“画上的乌云表示马上就要下雨了,这个时候鸟儿们为了防止羽毛被打湿,一般不会冒险出来觅食。”
不等皇帝反应,阿谷又赶紧接着说道:“不过常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陛下这么画法亦是道理的。”
看着阿谷紧张的样子,皇帝忽地笑开了,转身坐到美人靠上,示意他们也一起坐下。他让人给苏园园和阿谷分别倒了一碗热茶,又看向阿谷:“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名叫阿谷。”
“阿谷?”皇帝又念了几遍,“没有姓?”
“草民复姓慕容。”
闻言,苏园园微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她倒是从来没听他说起过自己的姓氏,原来只当他是个孤儿,不知自己姓甚名谁。如今看来。他的来历怕是不简单……
“慕容谷?”皇帝顿了顿,目光中似有光芒闪过,“这名字听起来挺有趣的,是什么人给你取的?”
“是家父,”阿谷一直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草民出生之时,正奉稻谷收获之时,家父便给草民取了这个名字,寓意五谷丰登,衣食无忧。”
听到这么个解释,皇帝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寓意不错。若是天下都能五谷丰登,人人都能衣食无忧,朕也用不着天天对着一堆奏章头疼了。”
“陛下乃真命天子,能力非比寻常,自然是要做常人不能做之事。草民相信,南楚有陛下这么一位勤政爱民的好皇上,不久的将来一定可以出现五谷丰登衣食无忧的景象。”
听着一个孩子这样说。皇帝明知他是在恭维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没想到你年纪小小,嘴巴倒是很能说,正好可以在这段时间里陪朕解解闷。”
听到这话。苏园园小心地提醒道:“陛下,微臣今天是来想您辞行的,西青山庄的修葺已经完工,微臣与师弟须得回去向师父和工部交差。”
“交差的事情先不急,朕在来的路上听闻你病了,现在可有痊愈?朕此行带了御医。等下朕就让人请御医给你看看。”
皇帝笑得亲切和蔼。看起来真像以为善良体贴的好上司,若是旁人说不定就被他给骗了。可对于混迹于职场的苏园园而言,这无疑是个坏讯号!
上司忽然表现得异常和蔼可亲,只能说明两种情况,一是你要升职了,二是你要倒霉了。
她才刚被封的官,这么快就升职不打可能,那么只有后一种可能。
苏园园连忙笑着婉拒:“陛下无需挂念,微臣不过是偶感风寒,早已痊愈。如今舒州的工程已经完工,微臣若是久久不回景州,怕是会让家中亲人担忧。”
“朕才刚来,你就急着走,难不成朕在你眼里成了吃人的老虎?”
老虎只是吃人,您这可是连老虎都能吃的“君王”呐!苏园园悄悄抹了一把冷汗:“陛下说笑了,微臣只是思乡情切,并无其他意思,还望陛下谅解。”
“思乡情切可以理解,朕向你保证,下个月回去景州,朕立刻放你一个月的假期,让你回家好好与家人团聚。”
他都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苏园园若是再不识抬举,只怕马上就要领盒饭下场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咬咬牙,只能默默忍了:“多谢陛下美意,微臣遵命便是。”
“驿站环境不好,放着你们两个孩子在那里住着,朕不大放心。你们等下回去收拾下行李,直接搬到这里来住,朕让花从善给你们准备两间屋子,闲来无事还能去陪陪太后她老人家。”
她能说“不”么?答案很明显。
她和阿谷老实地应下,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回到驿站,将行李收拾好了之后,很快就有人来接他们两个人。
坐上马车来到西青山庄,他们顺着指引来到了东南面的一个独立小院,苏园园和阿谷两人分别住进了东、西厢房。花从善还特意来看过他们,亲自将每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确定了没有问题之后,这才放下心来,临走之前还不忘嘱咐院里的侍女奴才要好好侍奉他们二人,看样子是真将他们二人当成贵宾来看待了。
苏园园倒还好,只当又回到了安国公府,继续过她的米虫生活。阿谷原本就是个连一日三餐都没个着落的平民,如今忽然得到这么尊贵的待遇,一时有些恍惚。红袖暗自笑他是个土包子,没见过什么世面。
苏园园瞪了红袖一眼,示意她不要胡说八道。
她们都不知道的是,阿谷的恍惚不是来自于与诧异与惊喜,而是源自于记忆里的熟悉感。他望着房间里精致的摆置,以及那些见到他都要退让行礼的下人,蓦然想起了从前的慕容家。
如果没有那一场意外,他这个时候应该正在富丽堂皇的慕容府中,享受着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一想起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他忍不住收紧手指,手背隐有青筋暴起,嘴角抿成一条线,微微颤抖。
就在他又要陷入痛苦的回忆里时,忽然想起苏园园上次教给他缓解紧张的方法。
闭上眼睛,深深地吸气,轻轻地呼气,慢慢放松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能再让那些虚无的记忆控制住他的思绪,眼下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必须时刻保持冷静。他一边这样在心里告诉自己,一边缓缓睁开眼睛,将门外的侍女叫了进来,吩咐她们准备热水。
言语自然,神态自若,他吩咐奴才们做事的模样就像个天生的高门公子,没有半点平民的不自在感。
这间屋子里的侍女奴才原本还对这位来历不明的少年持观望态度,他们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受宠的侍女奴才,但逢高踩低是人之常情,若是主子的身份不够看,他们自然也不会太把这位主子放在眼里。如今见他这般作态,丝毫不像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之前那些个心思全都被压了回去,老老实实地按照命令干活。
第二日,苏园园见到他神清气爽地从对面厢房里走出来,原本的担心终于也落地了。昨晚还有些担心他会被下人欺负,如今看来,他过得相当不错。
他今天穿了新衣裳,一身深蓝色的窄袖锦衣,将他的身姿映衬得挺拔修长,脚蹬黑色皮靴,腰间挂着琳琅环佩。他的青丝被高高束起,狭长的双眸一直带着笑意,漆黑的墨眼之中像是一汪泉水,深不见底,却又教人忍不住想要去一探究竟。
不仅旁的侍女看得有些呆了,就连红袖也忍不住愣了一愣,从前没注意,这家伙的模样长得还真不错,丝毫不比她家四公子差!
苏园园将他从头看到脚,忽然发现这家伙长高了!她走过去站在他身边,目测了一下自己和他的差距,原本齐平的个头,不知不觉中竟然被他超过了半个头!
好家伙,他怕是吃了猪快长吧?!
她退后半步:“小师弟,你最近的伙食不错哦。”
阿谷以为她是说最近在驿站的伙食,便点了点头:“伙食确实还不错,不过要真比起来,味道其实还不如我做的好。”
苏园园这下是真的诧异了:“你还会做饭?以前怎么都没听你说起过!”
阿谷勾起嘴角,墨眼弯成一轮月牙儿:“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呐!你要是不嫌弃,改日我做给你吃。”
“一言为定!”
起初也就是这么一说,那句“改日”还不一定要改到哪一日呢!但令苏园园没想到的是,当天下午,阿谷就亲自下厨,做了三菜一汤,端到了她的面前。
简单的清炒丝瓜,香菇小白菜,薏米腐竹汤,和香气扑鼻的素佛跳墙。
说着,她把红袖也拉过来一起坐下,说是菜太多吃不完,要大家一起分担。
从这以后,苏园园总是有意无意地把红袖往阿谷那边凑,其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红袖去把阿谷的厨艺全给偷学过来,可她没想到的是,为这还引发了一场不小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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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先伪更一下,等我半个小时,很快就替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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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②
转眼就大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苏园园每天除了去向太后和皇帝请安问好,就是老实地宅在屋子里看书画图,有时碰上天气晴好,她还会带着红袖在西青山庄里逛一逛,当做是在考察。
就在这个月快过完的时候,皇帝将苏园园和阿谷叫到跟前,将刚从景州那边传来的消息告诉他们:“曹新方死了。”
简单的五个字,令苏园园和阿谷同时一愣,尤其是苏园园,她想起上次曹新方苦苦哀求傅庭谨时的情景,那时候他就说自己活不长久了,没想到竟是一语成真,这让她感到不安。
似是感受到她的情绪,阿谷不着痕迹地往她那边挪了小半步,顺势侧过身子为她挡住了一些视线。
曹新方只是一个小小的面摊老板,人长得又瘦又黑,还有点驼背,这样的人扔到人海里根本连个影子都找不到,偏偏皇帝居然就知道了他,更重要的是,他似乎知道苏园园和阿谷与这位面摊老板有往来。状似无心的一句话,实则像一颗石头,重重地砸进了湖里,激起了苏园园和阿谷同时心底里强烈的紧张与不安。
皇帝只当没看见他们的小动作,笑着安慰他们:“别紧张,朕没别的意思,只是刑部最近在查这件案子,刚好查出你们曾和他有过往来,朕就顺带问问你们,关于这位曹新方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找到杀害他的凶手。”
不过是个平民被害,竟然惊动了刑部,这件案子不可谓不重要。
阿谷偷偷朝苏园园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先别说话,然后主动上前半步开了口:“回禀陛下,我们之前时常去曹老板的面摊吃面。由此与他还算有些交情,却不曾想到他竟会遭人杀害,这让我们也深感遗憾。既然刑部最近在查此案。为了尽快查出真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草民,草民必定义不容辞。”
三言两语,就将苏园园从调查的范围里推了出去。
皇帝双手交叉插在宽大的袖子里,斜靠在太师椅上,慢慢地摇晃。全然不将阿谷的话题引向放在眼里:“曹新方被害之时,你们都在舒州,这事儿就算问了你们。估计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答案。朕想要问的,是另一件案子,关于前几个月王大兴被杀的事情。想必你们两个应该还有印象吧?”
苏园园心情猛地一沉,果然转到最后,还是为了这事儿!
亦或者说,知情的人都知道,这两事儿其实根本就是一件事儿。
苏园园与阿谷同时低下头:“自然有印象。”
“朕听说,你们两个接下了王大兴家的宅院修建,结果宅子还没建好,他人就死了。连带着整个未完工的宅子也一起被烧掉了,这事儿刑部到现在都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朕很想问问你们,在帮助王大兴修建宅院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发现他与什么奇怪的人接触,或者喜欢干什么,家里有什么地方是他最喜欢待着的?”
阿谷想了想,恭敬地答道:“我们因为负责帮王大兴修建房屋,为此与他见过几回,但接触的次数并不算多。对他也不是很熟。只知道他平时挺喜欢钓鱼,在家里就是睡觉或者养花,偶尔还会和曹老板出去喝个酒什么的,至于他有没有和奇怪的人接触……这事儿我们是真没看见。”
“噢……”皇帝的目光从他身上转过,落到一直没说话的苏园园身上,“那你说说,王大兴遇害的当天,你们两个在哪里?”
苏园园低头看着地板,错开皇帝的视线:“回禀皇上,那天是大年初一,微臣大清早就出门向师父拜年,正巧在路上碰上了也要去向师父拜年的师弟,就与他结伴一起去了傅家。”
“那之后呢?你们拜完年之后,又去了什么地方?”
苏园园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手心里全是冷汗。此时此刻,不说实话是欺君,说实话又免不了要被拖进这趟浑水里面,前后都是陷阱,她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机关射个万箭穿心了!
“我们之后坐马车去了城外,打算去给王大兴拜个年……”
不等皇帝说话,苏园园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忍着膝盖落地时被撞得生疼的痛楚,伏低身子颤抖着声音说道:“微臣当日还没进到王大兴的家,就远远地看着他家着了火,还有几个神神秘秘的人站在门口,微臣当时见到他们手里都拿着刀,心里觉得害怕,就赶紧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等到他们离开之后,微臣才敢出来,那个时候王大兴家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微臣担心那些人会去而复返,就慌慌张张地跑回了家。”
“那你有没有看清楚那几个神秘人长得什么样子?”
“当时隔得太远,微臣心里又害怕,所以没有将他们看清楚。但是微臣当时看见他们在王大兴家附近转来转去,似乎是找些什么东西……”
“那他们有找到吗?”问这话的时候,皇帝的声音忽然沉下来了许多,神情也严肃了起来。
苏园园很小心地摇头:“不知道,应该是没有……”
听到这话,皇帝的神色方才缓和了些,他猜着那些人应该也没找到,否则曹新方就不至于惨遭杀害。
他想了很久,直到苏园园腿都跪麻了的时候,他才示意她起身:“此事你可曾与其他人说起过?”
“微臣回家当天,因为担心那些王大兴家的情况,就跑去找了五舅公,请他帮忙去追查凶手。”
皇帝露出了然一笑:“难怪朕问他关于这件案子是怎么发现的时候,他怎么也不肯透露报案的人是谁。”
“请陛下莫要怪罪五舅公,他是为了保护微臣不受牵连才不肯说的,此事都怪微臣太不懂事了,陛下若要责罚,就请责罚微臣一人!”
“龙爱卿护犊的心情朕可以理解。你也不必担忧,你能在那么危急的情况还记得去报官,本就勇气可嘉。朕有什么好责怪你的?罢了,这事儿就此为止,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歇着吧。”皇帝顿了顿,示意阿谷先别走,“朕还有事情吩咐你。你等下再回去。”
“是。”
等到苏园园离开之后,皇帝看向阿谷的目光忽然深沉了许多:“这些日子里,朕看得出来你是个用能力的人。但可惜你年纪尚轻,又没什么背景与资历,朕虽然很想正式封你为官。却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
“承蒙陛下错爱,草民感激不尽,只求能为陛下效犬马之劳,不敢求官问赏。”
“你能这么想自然是好,不过朕也真是舍不得如此被埋没,正好眼下有个机会,只要你能帮朕把这件事儿办好了,朕绝对不会亏待你。”
阿谷心中一凛:“陛下尽管吩咐。草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大兴与曹新方先后被害,此事比是同一伙人所为,其目的不过是为了拿到那本失踪多年的账册与名单,妄想借此销毁他们十几年前贪赃枉法的证据。刑部已经正式介入此事,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借着王大兴与曹新方被害的名目来查案,又加上刑部人多口杂,很多事情不方便让他们知道。”皇帝顿了顿,看向阿谷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你的身份背景很干净,与朝廷没什么联系,此事交给你来办,既不用担心束手束脚,又不容易被那伙人察觉。”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没说――就算阿谷不幸被发现了,甚至被杀害了,这事儿也不会与皇帝扯上半点关系。要是运气好的话,皇帝还能趁着这个机会引蛇出洞,来着瓮中捉鳖。
阿谷不是笨蛋,这层后果其实他也想到了,只不过常言道富贵险中求,他不介意用自己的命赌上一赌。
他屈膝跪地,深深地磕了个头:“能为陛下效命,是草民的荣幸。还请陛下放心,草民一定不辱使命,成功抓出真凶,为陛下分忧解难!”
皇帝点点头,非常满意阿谷的回答,他慢慢从袖子里抽出一个信封:“这个里面写了王大兴与曹新方的真实来历,你拿回去看过之后,立刻就烧掉,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此事。”
“草民遵命。”
阿谷双手接过信封,然后就退出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他将信封拆开,抽出里面的两张信纸,粗略地过了一眼,随即起身走到烛台旁边,将信纸连同信封一直点燃。看着跳跃不定的火焰,他勾起嘴角,笑得冰冷:“报仇的时候到了……”
在信纸烧掉之后没多久,苏园园就过来找他了,她一进门就示意下人们都退出去,包括红袖在内。
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阿谷示意她坐下,一边给她倒了杯茶,一边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先别管名声,我只问你,那张名单你到底放哪儿去了?”苏园园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点神色变化,“如今刑部已经插手此事,陛下看起来也很重视,你我心里都清楚那张名单留着肯定是个祸端,你千万别引火烧身!”
“放心,那张名单我真的已经烧掉了。”
看见苏园园明显不信的眼神,阿谷起身将烛台端过来,捻起掉在蜡烛旁边的纸灰:“刚刚烧掉的,这还有尸体可以为我作证呐。”
苏园园挑起眉毛:“真的?”
“比金针还真!”
知道再问不出什么,苏园园只好信他一回,将话题转到了其他事上:“刚才陛下叫你留下,没有为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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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槛菊愁烟兰泣露①
借着聊天的机会,苏园园偷偷问起那张名单的事情,阿谷说是未免麻烦,已经将那张名单烧掉了。
苏园园对他的话表示不信,但见他看起来一切正常,没有撒谎的痕迹,一时也拿不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临散会之前,苏园园不放心地对他说道:“如果真的烧掉了那是最好,要是没有烧掉,也希望你不要冲动。我虽然不知道那张名单具体代表了什么,但从师姐和朋友的立场来说,我只希望你能平安。”
阿谷笑着点头:“嗯,我知道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家都忙于修葺西青山庄的事情,因着有了黄夏临等人的帮忙,苏园园与唐二的工作轻松了许多,修建工程很快就正式铺展开来。
在这期间,苏园园一直在等苏家的回信,令她没想到的是,最后回信没等到,倒是等来了苏辰的一封来信。
苏园园从红袖的口中得知,在她离开景州之后没多久,苏维泉就带着妻子与苏辰回到了北宁。
北宁距离舒州并不远,从地图上来看,仅仅是隔了一条不足手指粗的河流,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条河的实际距离足有百来公里宽,若是乘船渡江,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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