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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不似相逢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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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欢有些迷茫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绿泱。。。。。。”
沈青欢愣了愣,握着祁晏的手也微微一紧,她虽然已经知道祁晏并不爱绿泱,但这个女人到底压了从小到大都拔尖儿的她整整一年,甚至分享了她的男人一年。最后,绿泱还为祁晏挡了一剑,若不是真的爱上了祁晏,又怎么肯舍身相救?因此,她对绿泱这个人,还是喜欢不起来。
“朕知道你会不开心,与其让那些人口耳相传的,让你没来的猜忌,倒不如朕亲自告诉你。朕接回她,是因为她到底是救了朕的有功之臣,而且伺候了朕一年之久,而且朕也没有攻打兆陵。如果现今放过了兆陵却对因此朕的妃子赶尽杀绝,难免薄情。如今朕将她禁足旭华宫,你莫要与她再见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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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知晓金钗之秘
其实这些话,还在兆陵的时候,祁晏就已经和她说过了。她知道,他其实没有什么必要和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解释,沈青欢只是点头,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祁晏的脸色也渐渐有些不太好,近来事务繁多,他一得了空便赶来承欢殿看沈青欢,他为了她,辛苦筹谋策划。即便是接回绿泱,也是为了兆陵不要借此机会报复沈青欢罢了。可她到底还小,不懂其中的利害。祁晏叹了一口气,站起来,道:“你累了,早些休息吧,对了,霍云已经被我安置在朝中一位大臣家中暂为收养,你不必担心。朕。。。先走了。”
沈青欢想挽留,但是实在没有力气伸出手挽留他,只能看着他离开,那一刻,她觉得有些无力。
后宫诡谲,前朝风波,她此刻有祁晏的宠爱又如何?绿泱的存在就像一个定时**,总让她放不下心来。离宫多日,她差点忘了,宫中还有别的女人,现在是两个,以后还会有更多。
“娘娘?”红袖看她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开口叫道。
沈青欢方才回神,往寝殿走去。
。。。。。。
这一日,徐晚晚和郭采月请了安,沈青欢从她们口中得知,最近几天,皇上从未进过后宫,一直都在金云殿处理政事,只说是西夷要派使臣来,至于是来言和还是挑衅,就不得而知了。
她这几日本就心情不佳,吃的也不多,本来还算圆润的身子现在却显得有些瘦削了。只有偶尔,她会叫上云儿说说话,可是一看到云儿,她就想起以前她们和墨香三个人一起的日子,不免有些伤怀。
她坐在窗子前发呆,忽然看到前方有一只鸟儿盘旋飞来,停在了她的窗前。她心里“咯噔”一声,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果然,那只鸟儿在她身前停了下来,脚上还捆着一个小小的信笺。
她四周看了看,确认无人,拿下了那信笺,打开。
“我已悉知金钗的秘密,今晚子时,玉归门左边的小道见。”
而落款,正是秦衍。
她心头微微一动,觉得有些紧张。她似乎感觉,会知道一些自己并不想知道的事情。这一天,她都食不知味,魂不守舍的样子。
终于到了子时,她早已在守夜宫娥的饭里下了安魂药,趁着守备较弱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
舅舅死了,这枚金钗是留给沈青欢最后的东西,无论如何,她都要知道,那枚金钗上到底是什么。秦衍此人,她虽说不上十分相信,但毕竟也帮过她几回,他也知道这枚金钗的事情,如今知道后,却不顾危险地进宫来找她,她心中不知是感动还是震惊。
夜已深,玉归门除了守着的侍卫以外早已没有别人,旁边有一条不起眼的小道,但是宫里的人都知道,这条小道是宫里的宫人们和外面交接物品,接济家中的好地方。人人都知道,但却没有人说,沈青欢是皇后,这件事本该由她管,但是她觉得这是人之常情,不应该过分苛责,因此也搁置了下来。
终于到了那里,她看到树影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沈青欢快步走过去,宋子尧其时也早就发现了她,走了过去,此刻,在她面前,他是那个被捏造出来的虚无缥缈的形象,秦衍而已。
“你来了?我听说,你被那些人毒哑了?如今可好了吗?我担忧的不行,但又没有办法来皇宫问你。终于给我找了到了个驯养信鸽的老翁,这才。。。”
他一大串话说下来,沈青欢看着他深情的眼,竟然有些晃神。不得不说,秦衍每每说这些动情的话的时候,总让她觉得有些温暖,从前是因为,祁晏对她冷漠,从来不对她如此温柔。现在也是,秦衍总能在祁晏对她最冷淡的时候,给她送来问候。
其实,这样优秀的人,不该这样对一个已经嫁为人妇的女子好。
她看着秦衍,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还不能说话。
宋子尧知道他们当时去找了莫旬,却不知道莫旬有没有给他们解药,如今看她这个样子,倒是可能一辈子都不能说话了。他不知为什么,心里居然有些疼,他对沈青欢,虽有救命的好感,但更多的是利用罢了。
当年,沈始均和妻子陈氏去兆陵附近游山玩水,无意间得罪了当地的官员,那时还只有十一二岁的宋子尧和哥哥经过,得知沈始均是招月重臣,便重斥了那官员,还派了人带他二人去好好游玩。这一遭恩情,沈始均始终记得。
是以十六年以后,宋子尧刺杀祁晏失败,捂着受伤的胸口逃了出来,不知情的沈家便以为他只是做了什么小的错事,包庇收留了他。
宋子尧后来也再去找过沈始均,想要与他们合作,奈何沈家始终都是忠臣,不揭发他已经是还报当年的恩情了,断然不会和他一道的。
只是可怜了沈青欢,并不知道其中曲折,只以为他是个因为自己救了他一命而爱慕自己的公子哥罢了。
“金钗。。。”他从怀里拿出那枚陈礼送给沈青欢的礼物,有些犹豫地看着沈青欢。
沈青欢一把接过,焦急地望着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金钗上到底写了什么。
“你确定要知道?或许,你不知道更好。。。。。。”
沈青欢心中隐隐有个答案,但是不敢确定,看着宋子尧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茫。良久,她只是微启朱唇,淡淡地用口型说:你说吧。
宋子尧小心地观察着她表情的变化,道:“这上面写着,小心祁晏。”
沈青欢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去了,她猜的果然没错,杀害陈礼,祁晏才是罪魁祸首。即便他现在再爱她,也不能阻止他杀害自己亲人的事实。何况,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爱自己,现在,也让她觉得是个难以琢磨的问题。
“你。。。还好吗?”
沈青欢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可是眼泪却是成串一样地往下掉。她没有办法接受,没办法接受和自己缠绵相爱的男子竟然是杀害自己舅舅的凶手,而舅舅临终的遗言竟然是让自己小心自己的丈夫。
她觉得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宋子尧眼疾手快,扶住沈青欢,柔声道:“这枚金钗,你拿好。早些回去,不要叫别人发现你出来过。”
沈青欢连连点头,接过那金钗,只是失魂落魄地看着他,动了动嘴,道:多谢。
宋子尧看着她落寞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他迈上前,伸出手,握住沈青欢的手腕,情不自禁地开口:“如果。。。如果你觉得为难,我当初说的话,还算数。”
他当初说了什么?沈青欢没有回头,可也知道他的意思是说,如果她不像再待着这皇宫里,他还是愿意带她走。
沈青欢只是摇头,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摇头。轻轻挣开了他的手,一个人回了承欢殿。
这一路,她想了很多,她有想过今后面对祁晏不冷不热,也想过就当作从来不知道这件事,还是依然地做她的皇后,她甚至想,想逃离这里,就不用管这些事情了。
终于到了承欢殿,沈青欢径直走回了寝殿,看到自己的床就扑了上去,将脸埋在被子里,感受被褥渐渐湿了起来。
这一觉,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沈青欢也没有盖被子,也没有脱鞋子。只是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祁晏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情景,沈青欢缩在床上。衣服也未脱。睡得极熟的样子。祁晏不知是为何,忽然心跳有些快,那是他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也不曾有过的慌张。
他快步上前,把沈青欢揽在怀里,却看到她红彤彤的脸。祁晏将手覆在她额头上,果然,滚烫的吓人。
一阵风吹来,他发现,连殿内的门都没有关。
“这是怎么一回事!”祁晏怒道,“外面守夜的宫娥呢?已经入秋了,怎么不会把窗户关好?不会照顾皇后娘娘吗?”
祁晏生气不己,看沈青欢昏昏沉沉的这个样子,想必已经烧了好几个时辰了。
等太医惶恐地到来,给青欢把了脉,又开了药之后,祁晏将太医叫到一边去,问道:“皇后如何?”
太医早已知道,这皇后是皇上的心头宝,可疏忽不得。他缓缓道来:“皇后娘娘不过是昨晚里着了凉,所以才发了热。这是小事,不过将养两日就好。只是。。。”
“只是如何?”祁晏有些焦急。
“只是皇后娘娘的心中似有郁结,所以才会如此容易着凉。”
“心有郁结?”祁晏默默念了这四个字,难道是因为绿泱的事情,还是因为这些日子,他没有来看她?
如果仅仅是这些事,那还好。可若是有别的事情,他就不能确定沈青欢会怎么样了。他愁眉紧蹙,说道:“如何治?”
“解铃还需系铃人,心病还需心药医。臣会给娘娘开一服有利于调理的药,至于心结,只能。。。”
………………………………
97。重新说话
“朕明白了,朕会亲自照顾皇后的。”祁晏站起来,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皇后的嗓子,为何还没好起来?”
“这,臣也很疑惑。按道理来说,娘娘体内的毒都已经被清干净了,应该能说话了。可是。。。臣私心里也觉得,是娘娘太久没有说话了,或许需要一个契机,逼着娘娘开口说出话。”
“朕知道了。”
滚烫的药,祁晏吹了又吹,才送入沈青欢嘴里,她眉头微蹙,像是极有心事的样子。他轻轻为她拂去眉间的褶皱,轻声说:“你要我怎么办。。。”
半个时辰后,沈青欢悠悠转醒,看到祁晏正用手托着脑袋,小憩在一旁。沈青欢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往后挪了身子。而这一挪,祁晏便醒了。
“你醒了。。。”他注意到沈青欢眼神中的疏离和害怕,心中一颤,问道,“还好么?你若真的不喜欢,朕将绿泱送去别的地方,再不叫你瞧见就好了,如何?”见沈青欢依旧是没有变化,他又道,“朕前几日实在是忙的分身乏术,觉得你心情不好,想让你一个人放松放松,这不,一处理完事情,朕就来找你了吗。。。”
沈青欢的眉心微微动了动,前几日的误会,到底是解释清楚了。可那枚金钗呢?她眼中含泪,盈盈地望着祁晏,祁晏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到底怎么了。。。
沈青欢突然咳了起来,咳得越来越凶,眼泪直直掉了下来,祁晏顺势将她搂入怀中,他感受道沈青欢在他怀里挣扎着,他却只是加重了手中了力道,将她抱得更紧,只是说着:“别怕,没事。。。”
沈青欢此时混乱的很,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只能暂时将自己的脆弱悉数都倾洒在泪水里,埋在祁晏怀里,权当是成全自己的心中的悲痛了。
不知哭了咳了多久,沈青欢在祁晏怀里睡了过去。祁晏一动不动地抱着她,可过不了多久,俞度就来禀报了,说是大臣们在金云殿等候着,有要事商议。
祁晏看了看怀里的沈青欢,已经睡熟了,思虑再三,便点了点头。他轻轻把沈青欢的身子在床上放平,沈青欢却依旧紧紧握着他的手,他刚想挣脱,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呢喃,他猛地回头,却看到沈青欢朱唇微启,叫着他的名字。
“祁晏。。。祁晏。。。”她轻声叫着,可这一声声的,却是祁晏这两个月来心中最牵挂的事情。她终于能说出话来了,也不枉他为了拿到这解药辛苦和这些日子的担忧。
“红袖,好好照顾皇后娘娘,朕晚上再来。”祁晏对身边的宫娥吩咐着。
红袖也激动的不行,连连点头。
。。。。。。
第二日,沈青欢终于退了烧,才微微转醒。
“红袖。。。”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但是随后就怔住了,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几乎是不敢置信地说:“我。。。我能说话了?”
“正是呢娘娘,昨日皇上守了您几个时辰,走了的时候,您就突然开了口,叫了皇上的名字呢。。。”
沈青欢的脸一下子红了,说:“怎会如此。。。”
“奴婢虽然懵懂无知,可也知道皇上的名讳可不能随便说出口,可皇上对娘娘倒是宽容。可见皇上对娘娘是真爱呢。”红袖笑着说。
沈青欢挠了挠耳朵,觉得身体有些发烫。
“娘娘?”
“啊?”沈青欢回神,“洗漱,帮我洗漱。”
“是。”红袖一口应下。
过不多久,沈青欢正在用饭,祁晏听到她醒来的消息,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沈青欢如今清醒着,能够分辨出自己对祁晏的感情错综复杂。
一方面,她感受得到,祁晏对自己的真心,可杀了舅舅,也是不争的事实。她夹在中间,实在两难,是以看到祁晏朝自己走来的时候,她微微愣了愣,不像病时那样失态,也没有前几日那么疏离,可也不像之前的自在。
“醒了,感觉怎么样?”
沈青欢点头,开口道:“觉得好多了。”
祁晏听到她现在清醒地对自己说话,不知为何,胸口忽然涌起一阵感动,似乎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失而复得,太珍贵了。
“你病中朕对你说的话,统统算数。能不能不要再和朕怄气了?”
他几乎低声下气的恳求,让沈青欢觉得心里泛起一阵涟漪。可秦衍的声音也在脑海里响起,祁晏这个人,又充满了危险。
“我可以,相信你吗?”沈青欢小心翼翼地看着祁晏的眼睛,试探道。
“当然可以。”
“那,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
“你说。”
沈青欢思虑再三,缓缓地开口,道:“皇上能否恕臣妾一个罪。”
“你不过一个小丫头,能犯什么错?”祁晏笑了。
沈青欢思忖着说:“后宫不得干政。可是,臣妾还是忍不住,想为臣妾的表哥陈学奕,讨一个镇国将军的位置。”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可眼神却是一直看着祁晏,看着他的表情一点点变化,最后凝固了。
不过很快,祁晏就恢复了正常的表情,轻松地说:“这是前朝的事情,你何必担忧。陈学奕如今在外担任清闲职位,也好的很,何必调回京来?”
沈青欢心想,他果然拒绝了自己。。。陈学奕处处都好,又为什么这样做?杀了陈礼,打压陈学奕,这一切似乎很水到渠成。
可他是不是记得,她的血液中,也有一半陈氏的血液。
沈青欢愁肠百转,不过很快就笑道:“没事,我不过说着玩玩,皇上不要当真。”
“果真只是如此?”沈青欢这样说,祁晏却有些不放心了,试探着问了句。
沈青欢点了点头。
祁晏便道:“过几日,朕允许你爹娘进宫探望你,如何?”
沈青欢似乎有些意外,睁大了眼睛,道:“真的吗?可无缘无故为何要。。。”
“朕若想要一个人开心,何须那么多理由?”
沈青欢便不再说话。说实话,祁晏现在对她的好,总让她觉得有些森然。
。。。。。。
徐晚晚正在喝着茶,便看见郭采月气不打一处地走了进来,她这个人,凡事都挂在脸上,倒是没半点在宫里的人的样子。
“昭仪姐姐,你是不知,皇后娘娘的家里人今日又入宫了,我们入宫里也有一年了,何曾见过自己的爹娘,可她倒好,三天两头的就能见到爹娘。”
“这种话可不要胡说。皇上宠爱皇后,皇后身份又显贵,岂是你我可以相提并论的?皇上后妃本不多,你我只要做好本分就够了。”
“那皇后藏得那么深,一年前我们都还以为皇上只宠爱那绿泱,没想到都是逢场作戏。”
徐晚晚一笑,道:“那不应该是皇上的问题吗?与皇后娘娘何干?”
“你。。。”郭采月见自己在徐晚晚这,找不到被认同的快感,怏怏地便离开了。
承欢殿内,沈青欢满怀期待地望着殿门口,终于看到爹爹和娘亲携着手快步走了进来。她欣喜上前,暂时将这几日的惆怅抛诸脑后。
“爹,娘,你们来了,一路可还辛苦?”
“不过就是半个时辰的马车路途,怎么就算得上辛苦呢?倒是娘娘,比起之前瘦了不少,也不知最近吃的怎么样,睡得怎么样?”陈氏道。
沈青欢的脸色的确不怎么样,有些泛着青白的,脸蛋也有点不似从前圆润。不过今天还是难得的让她开心的一天,她是发自心底的开心。
“都好,进来说话吧。”
进了殿内,先是不可避免地说了说家长里短的事情,沈青欢惦记着舅舅的事情,便问道:“不知现在的镇国将军如何?”
沈始均脸色一怔,道:“皇后娘娘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不过只是担忧表哥在外的安危,顺便想到的,随口一问罢了。”
提到陈学奕,沈始均叹了一口气,道:“你表哥他在外面怎么能过得好,不过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表哥。。。会恨皇上吗?”
陈氏连忙说:“皇后娘娘,这些话说不得。皇上是天子,天子一言九鼎,说出的话怎么会是错的。你表哥更不会恨他。”
青欢知道自己失言了,垂下眼眸。只是心中的苦,她说不出来,也不能对爹娘说。
“那。。。那便好。我只是担心罢了。”
陈氏道:“皇后在宫中,与太后可有往来?”
“姑姑?”沈青欢有些奇怪,“除了日常的请安,并未有过别的来往。”
“太后娘娘素来心高,只是无奈没有亲生儿子。。。”陈氏的声音有些小,道。“如今你的地位决定了她的地位,如若她利用娘娘做什么,娘娘一定要慧眼如炬,思虑再三啊。”
沈青欢一听,心中也有些思虑,道:“去年我刚入宫的时候,太后确实将我叫去过,也说了一些话。那时我不是很懂,如今一听,确实。。。不过这一年。。。”沈青欢想到,这一年,她辛苦瞒着家里,说自己过的很好,如今虽然苦尽甘来,但也不要横生枝节了,“这一年倒是没怎么找我了。”她只是这样说道。
………………………………
98。十八生辰
“原来如此。”陈氏点头。
一直未开口的沈始均终于缓缓开了口:“听说,皇后娘娘前几日得了风寒,如今可大好了?”
在沈青欢的记忆里,沈始均虽然疼爱她,但一直都是铁骨铮铮的模样。如今如此柔情地问候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掉泪。她注意到,沈始均的发丝上,已经有了几根白发了。
“早就好了。女儿年轻,什么都好得快。爹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千万不要太过忙碌朝堂上的事情了。。。”沈青欢心疼道。
沈始均却只是说:“如今皇上疼你,会让我们进宫来看你。皇后娘娘可一定要好好回报皇上的一片真心啊。”
沈青欢含泪点了点头。
。。。。。。
这一日,沈青欢照常去了太后宫中请安,只不过之前爹娘说过之后,她总是有些不太放心太后,因此谨言慎行了许多。
太后道:“最近几日见你闷闷不乐的样子,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沈青欢勉强地一笑,只是摇头。
太后心中,早在这一年沈青欢不受宠的时候,就打起了小算盘,如今看她虽然得宠,但也未必稳固,且她整日有些恹恹的模样,早就不值得依靠了。这一年来,陈氏受挫颇深,她害怕,若再如此下去,下一个就是她了。
表面上,她却只是随意地摇着手中的团扇,道:“青欢,今年多大了?”
“青欢快十八了。”
“姑姑已经四十多了。”她笑着看着沈青欢,道。眼中尽是青欢看不懂的东西。见她迷茫,太后便继续说:“哀家进宫的时候,也是二十的年纪。在皇后之位上,做的稳稳当当,不曾有半点含糊。可即使这样,也有人陷害哀家。这二十年里,哀家被下了三次毒,被害死了两个孩子。。。”
沈青欢只觉得脚底有一阵凉意升起。
“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先帝的宠妃出现。帝王之家,永远不会专宠一个女人,他们只会为了他们的利益而活,你,明白吗?”
沈青欢点头。这个道理,她去年进宫的时候就明白,可是现在越爱祁晏,越难以自拔。她发觉,如若让她和别人共享一个祁晏,她会觉得痛不欲生。
“皇帝登基也有一年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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