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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一世长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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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剑哪来的“王负剑”!李蛟的脑袋霎时间一片空白。
    也不知是哪来的狠劲,他猛然举起面前的香炉对准正经过他席位的荆轲后脑勺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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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又相信爱情
    荆轲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按理说李蛟这样没有技术含量的袭击绝对无法对他造成伤害,可架不住事发突然,搁谁都没办法反应得过来。
    事实上身为一个专业的刺客,全副精力都盯在目标上,还要小心翼翼防备自己有没有露出马脚,正在一步一步接近目标,一步一步接近目标……然后一个衣冠楚楚的贵族少年突然暴起,拎着一樽香炉去砸你的后脑勺,能反应过来才有鬼!别说荆轲,在场的人都懵了。
    《人间惨剧!少年产后抑郁暴起伤人》
    《富二代暴打小员工,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一樽香炉的背后,隐藏了多少恩怨情仇,红尘中谁来接过他的未了情缘》
    《八一八那个仗势欺人公子哥的后台》
    李蛟那当头一下打得实在太重,香炉又不算小,足足一只篮球大小,里面填满了香料,外壳是青铜的,荆轲被砸个正着,哼都没哼就倒了下去,少量的血迹晕开,染红他的冠带。
    这,这几个意思这?
    战乱归战乱,但秦国势大,都城更是安宁,更别提王宫,有些人甚至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事,压低的嗡嗡声传开。
    李蛟脸色苍白,腿一软又跪坐了下来,不过他原本就白,除了离他最近的大蛋小蛋和嬴政,也只有盖聂看出一点端倪,看着倒像是毫不在意这个小插曲,从容的坐了回去。
    荆轲倒下的时候,那卷厚厚的卷轴正好滚到盖聂脚下,他用脚尖轻轻抵了一下,被刘海遮住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疑惑。
    “长安君,你为何伤人?”气氛凝滞了一下,一个中年官员板着脸问道,他坐得近,看样子职位不低。
    李蛟呆呆的看过去,手心里突然有剧痛传来,摊开手,原本白皙的掌心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左手虎口处甚至带上了一点焦灼。
    那香炉里燃得正旺,急过了头,他居然忘了疼。
    “大王。”盖聂将卷轴捡起,轻轻一抖,“咣当”一声,从里面掉出一把寒光湛湛的匕首来,单看其锋芒,便能知是一把绝世神兵。
    底下的燕国使节们,一个个几乎都要抖成鹌鹑了,看来都是知情的。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这是一场刺杀!刺客差一点就携带利刃走到了大王面前!
    如果不是被长安君阻止,现在的他们是不是都在哭丧了?
    其他国家的人心里也是一毛,尼玛的看不出来燕国人胆子这么肥啊?把刺杀这套玩到王宫里,简直开天辟地头一回!他们以为就他们想得到刺杀吗?难道别人都是猪脑子?两国交战,不伤权贵,这其实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则,也是退路,燕国成功了还好,失败了……洗干净等削吧。
    当即就有年轻的官员站起来,义愤填膺:“大王,燕国如此行事,是根本不将我们放在眼里!须得给他们一个教训!”
    随即有人附和,这个说应当让燕国割让城池,那个说应该命燕王亲自来致歉,还有人说把他们的公主赶回去。等等等等,不一而足。一个个的倒是都知道自家刚刚吃下韩国,短时间内不宜再出重兵。
    “明日早朝再谈此事。”嬴政并不多言,转而看向李蛟,见他皱着眉头仿佛在忍耐什么的样子,第一时间想起了那个香炉,脸色微变:“宣医官!”
    医官很快就被带了上来,为的当然不是倒在血泊中不知死活的荆轲,而是李蛟。
    手心疼得像要烂掉一样,李蛟的脸色却没多大变化,只是有些轻微扭曲,离远了根本看不出来。
    见他立了功,依然神情淡淡,连受伤也不吭声,就算原本对他有些意见的老古板也不由得松了松眉头。
    他既然能早一步出手,自然是早一步发现的,但凡有点私心,眼皮一撩诸事不管,二位王子年幼,这秦国最后到谁手里都未可知。
    qaq一把年纪了老夫又开始相信了爱情了怎么办?
    李蛟掌心一抽一抽的任由医官为他上药,好在烫得不深,没有烫脱皮,而且手上的肉是活肉,只要不伤筋骨,肉掉了都能长得回来。
    对于地上那个正在处理中的人形生物,李蛟奇异的并没有什么感觉,既不愤怒也不愧疚,只是心里还是堵得难受。
    怨念是冲着嬴政去的,明明知道这个人是刺客,为了落下口实还是让他接近,都不想想自己的安危。
    嬴政愣了愣,目光柔和下来,朝他微微一笑。
    什,什么嘛……李蛟耳根通红,偏过头去。
    大蛋皱着眉头,不可思议的和小蛋低声“喵呜喵呜”了一阵,然后两只一起凑上来,看稀奇似的伸着脖子围观医官给李蛟上药包扎。
    他们虽然聪明,懂得许多常识,但李蛟早就发现,很多东西他们知道却不懂,就像是现在,他们知道烫伤应该很疼,却没有具体的想法,只是有这么个概念而已。
    也许是看到李蛟太凄惨,大蛋纠结了一下,昂着头,小模样略矜持:“你要呼呼吗?”
    然而他话音刚落,小蛋已经撅着圆圆的嘴唇开始给伤口“呼呼”了。
    大蛋:“……”
    有一个会争宠的弟弟真是让喵好心焦。
    出了这种事,宴会自然不欢而散,等小蛋哒哒哒一脸欢快的拉下床帘,把夜明珠各自放好的时候,又是一天中最美好的家庭时间了。
    大蛋懂事的没有变成猫,把头枕在李蛟的腿上轻轻磨蹭,小蛋就没什么顾忌了,在嬴政怀里腻了一会儿,一只小奶猫爬了上来,舔舔李蛟的下巴,喵呜喵呜求抚摸。
    李蛟好几次忍不住想向小奶猫伸出那裹得像是粽子一样的罪恶之手,都被嬴政瞪了回去。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嬴政故意冷着脸。
    李蛟才不上当:“他要对你不利,我难道还能眼睁睁看着?”
    嬴政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他伤不了我。”
    “谁说的?”李蛟哼哼,“盖聂离得那么远,你手里连个像样的武器都没有,就算躲得开,席上人挤人,也没有柱子让你绕着跑……”
    他的话很多,唠唠叨叨一大串,有的时候意思还重复,嬴政一点也不觉得烦人,等他好不容易说完,唇角飞快的翘了一下:“我知道你担心我,下次不会了。”
    李蛟半边耳朵都红透了,过了许久才“嗯”了一声。
    正在这时候大蛋严肃的插嘴:“我们也很关心妈妈……”
    猫形的小蛋连连帮腔:“喵!喵!喵!喵!”
    “……”所以说谈恋爱的时候千万不要带孩子,他们是最可怕的气氛杀手。
    两人并肩躺下,大蛋抱着自家弟弟睡另一头。
    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借着夜明珠的光亮,李蛟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打量嬴政熟睡的侧脸。
    经过两年,变化的不仅仅是李蛟,嬴政的变化才是最大的,他的身高目测一米八还要往上,和考古推测的“至少一米九”有差距,不大,而且这两年他应该可以再长一点。
    嬴政的五官脸型非常好看,多一分则显粗犷,少一分则显文弱,气质介于二者之间。
    怎么看都好帅。
    可惜罪恶之手被裹成了粽子,只能干看着流口水。
    花痴了许久,反反复复磨蹭到困意席卷,李蛟终于忍不住沉沉睡去,这时候,本该熟睡的人睁开了眼睛。
    夜明珠的微光下,他用黑沉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李蛟,良久,小心的避过那对粽子,把人轻轻摁进怀里。
    床角,两只毛茸茸的小奶猫相依而眠。
    由于刺杀之事实在是耸人听闻,群臣讨论了半天都没个结果,最后由嬴政拍板,派人出使燕国,让燕王自己拿出个章程来。
    至于燕王病重?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嬴政倒是知道这事十成十是燕丹指使的,那人阴狠,从来不将约定俗成的东西看在眼里,奉行利益至上,但身在其位谋其政,他终究只是个太子,同他计较未免落于下乘。何况也不消他们如何说,燕王自己就要清理门户,他平生最怕的就是国亡在自己手上,为此不值残杀亲子。
    在燕王手下的燕国,和在燕丹手下的燕国,终归是不同的。
    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一份奏折引起了嬴政的注意,是赵高的,他如今算是新兴一代里的中流砥柱,职位最高,而且与新人的拘谨保守不同,他一直干得有声有色,最苛刻的言官也只能斥他一句手段阴毒,对于掌刑狱的官吏来说,这几乎能当成赞美听。
    他的奏折很短很简洁:“刺客荆轲,秦人,无亲故,于王宫行刺,判腰斩闹市,随行众人,待王谕示下。”
    
    
………………………………
第96章 请找出凶手
    当年庆家的事是李斯查办的,案子并没有过去很久,嬴政也记得些许,庆家蒙难不假,可他尚有一个母亲和姐姐在世,又怎么能算是无亲故?
    一国廷尉不是白当的,以赵高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到这些,那就是故意隐瞒了。
    说实话,嬴政对于荆轲这个人还真没什么感想,秦国的强在于一代一代的积累,在于变法,在于改革。天时地利人和,他不过是最后一样,所要做的,也只是把一直悬在六国头上的刀斩下去。就算没有他,这些人至多不过是再熬些日子罢了。
    历史有偶然也有必然,无数个偶然组成了必然,必然的事情没有偶然,所谓的荆轲刺秦,不过是场笑话。
    只是看着那文秀的字迹,明晃晃的“无亲故”三个字还是刺痛了嬴政的眼睛。
    在他的眼皮底下也该弄虚作假吗?谁给他的胆子?或者,是为了谁?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赵高来见寡人。”
    王宫虽然占地广,但廷尉府也不远,赵高很快就到了,嬴政的奏折已经批完,手中一份特意留出的竹简开开合合。
    “荆轲,无亲故。”嬴政用的是陈述的语气,话里却带着不容辩驳的质疑。
    赵高眼角轻垂,俯身下拜:“回禀大王,此人为犯官之后,满门俱殁,其母为奴籍,同他并不相干。”
    良贱之间,天差地别,李母虽然被幽姬夫妇带回去赡养,但本质上还是一名奴隶。
    “王宫行刺,十族连坐,怎么不相干?”嬴政说。
    “十族……”赵高道:“长安君曾为其姐主家,王上三思。”
    嬴政定定看着他,忽然就说道:“当初你向寡人求娶楚国公主,寡人说过,你会后悔。”
    他这话有些莫名其妙,但赵高听懂了,睫毛垂下,手在袖子里攥紧:“臣,臣的确后悔,但臣不会反悔,更不会,妄自肖想……其他。”
    嬴政嗤笑一声,没说什么。
    他不是怕别人惦记他的少年,只是觉得他的少年被人惦记这件事本身,让人嗝应。
    喜欢一个人不会干扰他对那个人的认知,不是说李蛟不好,只是他不该生在乱世,而这个乱世里,没有他的定位。惊才绝艳的人太多,他也不希望他成为其中的那个。
    他的少年还没有那个魅力让人一眼魂牵,能惹来人惦记的只有天长日久的相处,一点一点的发现他的好,这样都能被惦记上,无疑是一件让人很不舒服的事情。
    单方面的都是这样,那么既惦记着他的少年,又被他的少年记挂着的,就更嗝应人了,毫无疑问,那个人就是幽姬。
    嬴政虽然经历过贫困交加的岁月,但他并没有什么平等观念,一开始也没把一个小小的侍女放在眼里,可架不住李蛟总提,什么今天的发式没有幽姬绑的好看,什么好想吃幽姬做的糖渍桑葚,什么盖聂大醋缸都不让幽姬来看他……等等等等,简直要让他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李蛟这个人看似心软良善,其实冷情又薄情,他的防备很深,轻易不付出感情,这些年来真正能进他心里的,也只有嬴政,赵高和幽姬,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但这远远不够,他要这个人眼里心里都是他,再没有旁人,这才公平。
    后世有个词叫欢喜冤家,两个人在一起就闹,分开来又想,这一点对于大蛋小蛋来说非常适用。
    两只习惯性的让人把他们抱到驿馆开群嘲,回来之后小蛋就病了,水嫩嫩的小脸上一个个难看的水痘冒上来,把李蛟吓的不轻,连忙让人把大蛋送到长亭宫,离得远远的。
    大蛋对月伤心,迎风流泪,忽然发现自己娇气的弟弟是辣么可爱!
    娇气的小蛋死猫一样躺在床上,整个人陷在丝絮的软被里,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显得孱弱可怜。
    医官并没有什么好办法,在现代打个疫苗就完事的水痘,在这里是可怕的疫症,如果不是小蛋身份摆在那里,在他出第一个水痘的时候,就会被人烧死,埋去野地里了。
    李蛟急得不行,拼命戳v587,“小v,小v……”
    
    久违的系统提示音响起,李蛟却高兴的跳了起来,因为系统的奖励一般都是他现在急需的,当然,这一次也不例外,但李蛟听着听着,脸色却冷了下来。
    
    “燕、国、公、主。”李蛟一字一句,仿佛要把这四个字咬碎嚼烂。
    
    早在小蛋出痘的时候,他就把人都赶出去了,从空间里拿东西也不需要避人。
    v587第一次见到李蛟生气的样子,有些发怵,有心想逗他开心才发放的任务,却不料他知道真相之后更阴沉了,只得小声解释道:“我们系统也不是万能的,只有正在发生和已经发生的事情才能收到提示,那个燕国公主下手太快了……”
    “我知道,不怪你。”
    李蛟抿着嘴把疫苗从空间里拿出来,他的手伤虽然还没好,但也就是动的时候有些疼,并不影响灵活度。
    小心翼翼的给小蛋上绑带,涂酒精,他不算专业的医疗人员,但基本的静脉注射还是会的,如果不是突来的穿越,他原本还想学医。
    小蛋闭着眼,嘴里“喵呜喵呜”的低哼,可怜极了。
    刚刚把东西收好,闻讯赶来的嬴政大步走近,李蛟说:“你别过来,别过了病气。”
    嬴政气恼:“我自己的儿子都不能看了?快让我看看怎么了。”
    “是水痘,”李蛟犹豫了一下,实话实说:“阿政,你要是病倒了就没人给景儿报仇了,这里没事,你最好去查一下驿馆,尤其是燕国公主……疫症范围扩大就不好了。”
    秦时是没有水痘这个叫法的,疫症嬴政倒是听懂了,脚下却不停,一路走进来。
    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在看见满脸水痘,脸烧得通红的小儿子的时候,嬴政心中还是一滞,“你说这事和燕国公主有关?”
    李蛟没有隐瞒:“就是她。”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却没有说,嬴政也没有问。
    疫症是很容易传染的,嬴政即使闯了进来,李蛟也不让他碰小蛋,冷着脸催他离开。
    “你在这里我不放心,”嬴政眉心皱起,“让医官和侍人来……”
    李蛟摇头,不管是他还是原主,都出过水痘,有抗体在,换了别人,很容易会被传染上,他的空间里还有两支疫苗不假,却没打算用在别人身上。
    “我在这里没事,你放心。”李蛟抿嘴,撇过头去,“你快走,快走!”
    嬴政叹了口气:“晚上我来看你们。”
    驿馆
    燕国公主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禾谛,她和兄长燕丹被称为燕国的一双明珠,她是不折不扣的天之骄女,当然,是在入秦国之前。
    也许很多人都忘了,但她忘不了,那日选秀,她满怀期待,盛装华服一步步走向上首俊美的秦王时,他却站起身,拂袖而去。后来她才知道,那一日是他儿子出生的日子。
    谁没有几分傲气?但国小兵弱,她又能如何?那对双生子,她在意,却又必须不在意,因为她想要的是王后的位置,所以必须宽容,但两年了,一次一次的碰壁,一次一次的失望,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那个至今为止被保护得密不透风的女人,她凭什么?凭的不就是那对牙尖嘴利的双生子?她就是要毁了他们!
    “公主,公主……”有人敲门,声音惊慌:“驿馆被秦兵围了!”
    禾谛把手里的桃木梳放在妆盒里,对着铜镜描绘了一下唇脂,满不在意,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行事自然周全,这些人再查,也只会查到魏国公主的仆从里有人得了疫症,再深入,则会查到魏国公主和楚国公主有旧怨。
    就让她们狗咬狗去吧,左右一点泥腥也沾不上她。
    禾谛慵懒的抚了抚鬓角,取了支精致的簪子对着镜子比画,有些苦恼该簪在哪个位置:“是要搜查什么?”
    外面那人颤声道:“他们,他们说是来抓公主您的……”
    “什么!”禾谛簪子一歪,尖头划破了头皮,一阵钻心的疼传来,几乎让她尖叫出声。
    另一边
    “将军,你说我们就这么抓人真的好吗?”
    “……难道抬个轿子来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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