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浑的青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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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三，去丈人家拜了年，喝得醉醺醺的夏一木回到家，让徐素贞收拾收拾行李，说坐晚上的火车回郑州。

　　　　妈妈不想让儿子这么早返回郑州。徐素贞也说：“你喝酒不少，明天再走吧。”

　　　　“不行，初三火车票好卖，明天就不好上车了。”

　　　　“时间还来得及吗？别到了车站上不了车。”爸爸道。

　　　　“我问过阿旺，他年前坐火车回来的，他说晚上七点有去郑州的火车。”夏一木道。

　　　　于是，妈妈邵华帮助徐素贞收拾行李，大包小包装了许多吃的东西。

　　　　夏雨林借了三轮车，送大哥大嫂去县城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还没有到卖车票时间。夏雨林回家了，徐素贞夏一木在候车室等着买票。

　　　　直到临发车前一个小时，才有稀稀拉拉的人在售票口排队等着买票。好半天，夏一木挨到窗口前，递钱给女售票员：“到郑州，两张票。”

　　　　女售票员伸手接钱，夏一木看清了她的脸庞。

　　　　……。

　　　　夏一木拿着车票过来。徐素贞问：“买了吗？”

　　　　“买了，一个小时候以后上车。”夏一木语气有一些低沉道。

　　　　徐素贞以为夏一木站那么大会累了，或者是没有醒好酒，就让他坐在铁凳子上那儿闭眼休息一会。
………………………………

81想像的那么复杂

　　　　上了火车的夏一木坐在座位上依然精神恍惚，把脑袋缩进大衣领子里，默不做声。

　　　　徐素贞关心地问：“怎么了？酒精刺激的头疼，不舒服？”

　　　　“没有，只是心里有点烦。”夏一木眯着眼睛。

　　　　“为啥？”徐素贞道。

　　　　“因为阿霞的事情。”夏一木没有直视徐素贞。

　　　　“阿霞什么事情？”

　　　　“凌德，他患有乙肝病……。”夏一木说出一个理由。

　　　　“啊真的？”徐素贞倒是真的吃一惊。

　　　　“当然是真的，你想想，凌德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会这么大年龄不结婚？”夏一木精神好转，思维变快。

　　　　“是啊。可是，媒婆这样做岂不是害了阿霞妹妹？”徐素贞感觉夏雨霞命运坎坷。

　　　　“凌德还是很诚实的，他在和阿霞相亲之时就不听媒人暗中交代，擅自把自己病情告诉了阿霞妹妹。”

　　　　“凌德还算有良心。”徐素贞赞道。

　　　　“他之所以到现在这么大年龄才结婚，就是因为他不愿意隐瞒女方病情。”夏一木道。

　　　　“阿霞知道他病情，怎么还……。”徐素贞道。

　　　　“乙肝病虽然听起来吓人，其实并不是那么令人绝望。凌德是患有乙肝大三阳，但现在身体一点不适症状都没有，假如能够按照医嘱，不吸烟不喝酒，按时用药，治愈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再者，阿霞确实喜欢上了凌德。”

　　　　“怪不得凌德一点酒也不敢喝，我还以为他害怕耽误生意，让阿霞教育的守份呢。”徐素贞恍然大悟道。

　　　　“阿霞说过去凌德不爱惜身体，每年都要喝醉几次，现在有了阿霞的监督，滴酒不沾。”夏一木道。

　　　　“一个人对生活有了盼头，自然会爱惜自己身体。即使不为自己，也要为爱自己的人负责。”徐素贞道。

　　　　“不错，所以现在他对阿霞是真的百依百顺。”夏一木道。

　　　　“咱们两个打了乙肝疫苗，不用担心传染，家里人怎么办？”徐素贞道。

　　　　“阿霞阿林已经打过防疫针。估计晚一段时间，阿林会让邵华也打乙肝疫苗。只是爸爸妈妈根本不在乎这种病，阿霞要他们去医院打针预防，他们懒得去。唉”夏一木叹气道。

　　　　徐素贞也尊重夏雨霞的选择，并且徐素贞还知道夏一木对阿霞妹妹的感情很深。她听夏一木讲过，当年夏雨霞为了夏一木上学，自己放弃了学业。在夏一木上大学的期间，夏雨霞把自己辛苦打工挣得的工钱全部交给哥哥做学费用。所以，现在阿木知道了妹妹的情况，心情不佳很是自然。于是自己尽量不去打扰他，让他背靠着座椅养精神。

　　　　初四清晨，夏一木和徐素贞出了郑州火车站。公交车不会上班这么早，在广场上，没有建筑物的遮蔽，冷风冻得人打哆嗦。夏一木喊着老婆徐素贞钻进一辆出租车。

　　　　刚刚迷糊了一会儿，到了住处。洗漱之后，夫妻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了下午。

　　　　饿得肚子咕咕叫的徐素贞起床做饭吃。

　　　　夏一木躺在床上，继续幻想县城火车站售票员女子的举止。她的相貌虽然有一点像陈艳玲，声音也似陈艳雪，但绝对不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位，因为夏一木对她们两个太熟悉，绝对不会误认。那么，她或许就是那个女子。

　　　　韦冉给夏一木打电话：“阿木，过年好，什么时候回来？”

　　　　“我已经回来了，你怎么样？在郑州过年好不好玩？”夏一木道。

　　　　“回来了怎么不到我这儿来？过来吧，我在这儿过年无聊的很，明年说啥也不在这儿过年了，老家多热闹啊。”韦冉道。

　　　　“今天太晚了，明天去你那儿。我从老家带来瓶好酒，回头给你捎过去。”夏一木道。

　　　　吃过饭，徐素贞给柯晓红送去从老家带来的羊肉饺子馅。

　　　　心情乱如麻的夏一木上网，想与网友“冰红茶”冤枉我拿菜聊聊。发过去：过年好。没有反应。她没有在线。

　　　　看新闻吧，新闻除了议论春节联欢晚会的，就是关于春运火车票的。为了配合春节气氛，负面消息很少，就连军事报道方面，也用了大量篇幅介绍军人们的军营喜庆场面。

　　　　还好有一篇韶山博客的文字。他讲大年初一那天早上，他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到**铜像前，敬献花篮并深深三鞠躬。在**铜像前，一群游客围聚一起，看一个人诗歌。诗的内容为：韶山美，韶山俊韶山的风水是龙威韶山的风景赶峨嵋人人都到韶山来，人人都说韶山美天上有皇宫地上韶山冲湖中是龙潭山中fènghuáng窝登上韶峰寺四处打一望遍地都是俏江南面对苍山来呼唤人间真的太美丽但愿人生长不老幸福不怕人催老韶山风景是名秀，韶山龙威第一流我们永远尊重他，我们永远爱着他带着心愿来，祝你平安归要把幸福存起来，韶山永远爱着您

　　　　……。

　　　　“**呀**，日夜都在想念你，我要勤生产多卖力，把那盘缠来攒起，有一天我去看你，我就说**，普天下的人民都爱你，萨拉姆**……”铜像广场上响起了这首刀郎的《萨拉姆**》。

　　　　于是，夏一木不由得在乐库搜索这首歌曲。顺便把更多的关于**的歌曲如《太阳最红，**最亲》《**的话儿记心上》《**我们想念你》等添加进自己的音乐播放器。

　　　　听着革命红歌，夏一木去文学网站看看，看看自己年前放在那家网站的文字有没有人浏览。发觉有了十几万人次的浏览量。评论区有读者留言，夸赞自己文字，不管是真心还是客气，夏一木真的高兴。赶紧登陆，回复读者留言。登陆之后，网页“查看短信”变成红色，提示有短信可查。原来是问自己是否愿意签约，假如愿意，就联系xx。看日期，应该是年前就有了这条信息，只是自己没有登陆这家网站，所以自己没有留意到。

　　　　天黑了，徐素贞和柯晓红一起进来。夏一木告诉徐素贞，说自己的文章有人要签约，在网站上架销售。

　　　　徐素贞放下手中提着的大鸭梨，说：“网上的东西都不可信，全是骗人的。”

　　　　“这有什么可骗的？人家又不是向我要钱，收费。”夏一木道。

　　　　“阿贞就是太胆小，不能什么事情都想象的那么复杂。我看阿木有写作才华，可以签约，赚一些稿费。”柯晓红道。

　　　　徐素贞洗了一个大鸭梨，给夏一木：“柯晓红家的，尝尝。”

　　　　“我和他们签约吧？反正不会有什么损失。”夏一木心急道。

　　　　“我觉得你还是考虑考虑更稳妥。再说，现在假期未过，人家也休假的。”徐素贞道。

　　　　夏一木想想也是，就先放下了这事。

　　　　“什么时候你家饭店开业？”夏一木问柯晓红。

　　　　“等民工返回郑州，我们重新装修一下就开业。”柯晓红道。

　　　　“章海威了？”夏一木道。

　　　　“打麻将呗。”柯晓红道：“还能干啥”

　　　　“呵呵，在哪儿打麻将？”夏一木道。

　　　　“在李书伟商店里，李书伟买了麻将麻将桌。”柯晓红道。

　　　　“李书伟倒是舍得下本。”夏一木道。

　　　　“李书伟是为了赚钱，他的麻将是外租，谁用谁掏钱。”徐素贞道。

　　　　“是吗？这倒是一条赚钱门路。”夏一木道。

　　　　“听李书伟老婆方媛说，这一段时间打麻将的人特别多，收的麻将租金比卖百货还赚钱。”柯晓红道。

　　　　“阿威前几天不是赢了几千了吗？比他们开麻将馆还划算。”徐素贞道。

　　　　“是吗？你们可以不用开饭店，天天打麻将赢钱就行了。”夏一木接着道。

　　　　“指望打麻将赢钱过日子，那还不输得妻离子散”柯晓红道。

　　　　“叫他来这儿吃晚饭，我和他喝二两酒。”夏一木道。

　　　　接了电话的章海威道：“阿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啊好，麻将局马上就结束，我一会就去。”

　　　　章海威提着啤酒赶来了。

　　　　夏一木和章海威聊着麻将的事情：有几桌人打麻将？都是谁？谁赢钱了？谁输钱了？

　　　　喝酒当然要有酒肴。徐素贞柯晓红进厨房炒菜。炒了两个小菜，又把从老家带来的烧鸡热热，端上来，四个人坐在一起喝酒吃饭。

　　　　徐素贞接到爸爸打来的电话，说是她村的一位远房大爷准备去广东看望春节没有老家的儿子儿媳孙子，托徐素贞夏一木在郑州帮着买一张至广东广州的火车票。

　　　　徐素贞答应了。

　　　　夏一木道：“现在买这条线路的火车票多难啊，你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就答应了？”

　　　　“都是家门口的人，不答应怎么办？”徐素贞道。

　　　　“唉，老家的人总是把在外面工作的人当作无所不能的厉害人物，其实咱们无权无势，什么事情都不好办。”章海威道。

　　　　“答应买并不一定说能够买得到，明天你可以答复他说自己没有买到啊。”柯晓红道。

　　　　“这样不好吧？”徐素贞道。

　　　　“我看可以。要不然让他们先来郑州，待在郑州等着，自己先可以去火车站瞧瞧，看能不能买得到车票。”夏一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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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肚子没有鼓起来

　　　　犹豫半天，徐素贞最后还是道：“人家平常没有求过咱们帮忙，这一次用着咱们了，咱们怎么好欺骗人家明天，阿木你就去火车站帮人家买票，啊。”

　　　　“不用去火车站，在家乐福超市附近就有火车票代卖点。”章海威道。

　　　　“那好啊，明天咱们一起去逛超市，顺便帮忙问问有没有去广州的车票。”夏一木道。

　　　　“中，明天我们一起去。”柯晓红道。

　　　　吃过晚饭，徐素贞柯晓红进去里间看电视。夏一木看章海威玩qq游戏；斗地主。

　　　　不由得不服气，章海威玩牌真是高手。夏一木越看越上瘾，就推开章海威，自己坐下玩。章海威转动脖子放松肌肉，然后低头问夏一木：“保健品是不是都放在了商店里？”

　　　　“什么意思？”夏一木一边玩牌一边心不在焉道。

　　　　“安全套，这儿有没有货？给我取几盒。”章海威低声道。

　　　　“怎么？你的用完了？好，我给你取。”夏一木到厨子上放的箱子里去取安全套。

　　　　箱子里有一粒夏一木上次偷偷带回来的零卖的壮阳药，本打算自己私下服用的，因为害怕副作用，就放在了一边。正好，今天就先让章海威试试效果，哈哈。

　　　　夏一木交给章海威两盒安全套，章海威把十元钱给夏一木：“够不够？”

　　　　“够了。”夏一木道：“来，这粒药送给你。”夏一木把那一粒壮阳药塞给章海威。

　　　　“嘿嘿。”章海威笑着接过去，然后又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让夏一木随便留：“给你。”

　　　　“我不是说了吗？送给你，不要钱。”夏一木道。

　　　　“那怎么行”章海威硬往夏一木手里塞钱。夏一木坚决不收钱。

　　　　这时候，柯晓红出来：“玩够了吗？回去吧。”

　　　　两人不再推来让去。章海威慌忙道：“走走。”跟着柯晓红出去。

　　　　“再见。记得明天咱们一起去逛超市，啊。”徐素贞冲他们道。

　　　　“哦，知道了。”柯晓红他们下楼去。

　　　　夏一木兴奋地关了电脑，洗洗上床。今晚，终于可以不受干扰，可以男欢女爱了。

　　　　回家过年，就是受罪。在老家的这几天，夏一木忙得几乎连衣服都没有时间脱，每天都是只脱掉外面的脏衣服睡觉。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根本没有时间考虑。

　　　　看来老婆也憋得不轻，钻进被窝就往夏一木怀里拱，让夏一木用劲搂着自己睡觉。

　　　　夏一木准备戴上安全套。

　　　　老婆轻轻道：“知道春节回家，我奶奶问我什么吗？”

　　　　“问你什么？”夏一木道。

　　　　“奶奶问我是不是有病，会不会生孩子”徐素贞道。

　　　　“是因为去年结婚的都怀孕了，而你的肚子仍然没有鼓起来，所以奶奶才问的吧？”夏一木道。

　　　　“是啊，所以，我今天晚上就要孩子。”徐素贞道。

　　　　夏一木硬了起来，用手摸摸老婆两腿间，感觉热乎乎湿漉漉的，知道到了该上的时机，于是不再用安全套，直接翻身爬上去，把老婆压在身下。

　　　　做完之后，想要宝宝的徐素贞不像往常一样去清洗，而是仰面朝天地躺着，说是让和卵子更好地结合

　　　　初五。

　　　　夏一木徐素贞柯晓红章海威去家乐福附近的火车票代卖点帮着徐素贞给老家人问问火车票。

　　　　柯晓红和徐素贞在前面走着聊着。后面的夏一木笑着低声问章海威：“哎，怎么样？有效果吗？”

　　　　“有一点效果，但是还有一点头晕，是不是副作用？”章海威抓抓头皮道。

　　　　“任何药物都有副作用，保健品也不例外。”夏一木笑道。

　　　　排队买火车票的人排了好长一队。夏一木挨到售票窗口，问：“有没有到广州的车票？”

　　　　“有，要几张？”售票员冷冰冰道。

　　　　竟然这么容易就能买到车票，夏一木赶紧掏钱，道：“两张。”

　　　　出了代售点，夏一木让徐素贞给家里打电话，说买到了明天上午的火车票。

　　　　老两口是急性子，说马上就去汽车站坐汽车，下午肯定赶到郑州。

　　　　夏一木徐素贞柯晓红章海进去超市。在蔬菜部，徐素贞挑挑拣拣半天，才买了一些不算十分贵青菜，她是准备回家配着从老家带来的卤肉炒炒吃。

　　　　又逛了一会，柯晓红章海威仍然什么东西都没有买。四人商量一下，说没有什么事情，回去吧。

　　　　于是四人一起返家。

　　　　返回住处的路上，徐素贞又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是要去广州的老人的女儿打来的。她说她爸爸妈妈已经上了长途汽车，估计下午三点钟会到郑州，让徐素贞提前去车站。因为她的爸爸妈妈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害怕爸爸妈妈会迷路，找不到徐素贞夏一木。老人的女儿还说：“不会太麻烦你们的，我爸爸妈妈只是经过那儿。”这话的意思明显是以为徐素贞不会愿意接他们。其实夏一木徐素贞更怕他们不来，因为车票已经买了，钱已经花了，假如人不来了，花的钱恐怕无处报销。

　　　　吃过中午饭，徐素贞夏一木去车站北出站口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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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她和你联系干嘛

　　　　吃过中午饭，徐素贞夏一木去车站北出站口接人。

　　　　接老两口到家里之后，夏一木一个人先去到附近的小旅社问问，看看住宿条件。可是附近的几家小旅社春节竟然也歇业。据他们房东说大概要到初六，就是明天才可能营业。

　　　　住大宾馆确实很贵很浪费，夏一木和徐素贞私下商量的结果是，让老两口子住在自己家，自己到保健品商店去住。

　　　　刷好碗筷，徐素贞交代老人家如何用墙上的电灯开关，开水温水在哪儿，哪个是洗脸盆洗脚盆。然后对老人家说自己和阿木去商店里住。

　　　　刚刚过了年，三三两两的人们陆续返回。街上有拖着行李箱的匆匆行人。

　　　　夏一木跳着脚对徐素贞道：“还是去医院值班室住吧，商店里太他吗冷了。”

　　　　徐素贞不同意：“住在那儿，没有病也会传染病的，我不去。”

　　　　“不愿意花钱住宾馆，冷飕飕的商店里又没有更多的被子，你用脚丫子想想就能知道晚上会有多冻”夏一木搓着手埋怨道。

　　　　想到明天夏一木还要上班去，夜里睡不好觉哪里还会有精力上班？不好好上班被扣工资岂不更冤枉？徐素贞考虑考虑得失，道：“看看柯晓红家能不能凑合一晚。”

　　　　徐素贞打电话问柯晓红，得到确切的回复，夏一木徐素贞去柯晓红章海威家借住。

　　　　章海威柯晓红两人住在七楼。因为回家过年的人没有来齐，所以他家楼道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声音。

　　　　章海威柯晓红两口子属于会享受类型的夫妻，虽然收入不算太高，但是在吃住穿用各方面还是挺讲究的。他们身边即使没有带着孩子，也不愿意住带厨卫的狭窄小标间，而住挺大挺浪费的一室一厅。

　　　　柯晓红热情地拿出花生瓜子糖块，大家一边吃着，一边看影碟。

　　　　放映的是星爷周星驰星女郎张柏芝的《喜剧之王》。

　　　　缠绵之后临别时，柳飘飘冷冷对尹天仇：谢了老板。

　　　　尹天仇追出去：嘿

　　　　柳飘飘：干什么？

　　　　尹天仇：走了？

　　　　柳飘飘：是啊。

　　　　尹天仇：去哪里啊？

　　　　柳飘飘：回家。

　　　　尹天仇：然后呢？

　　　　柳飘飘：上班啦。

　　　　尹天仇：不上班行不行？

　　　　柳飘飘：不上班你养我啊？

　　　　尹天仇：嘿

　　　　柳飘飘：又怎么了？

　　　　尹天仇：我养你啊

　　　　柳飘飘：你先养好你自己吧，傻瓜。

　　　　……。

　　　　时间不早了，徐素贞和柯晓红去卧室睡觉。章海威夏一木在客厅沙发上铺了被褥休息。

　　　　突然，章海威悄悄拉起来夏一木，神秘兮兮道：“走，听好戏去。”

　　　　稀里糊涂的夏一木随着精神抖擞的章海威，蹑手蹑脚到了对门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原来是里面的一对青年男女在做爱，那享受激情的女人声音响亮地叫床

　　　　忽然发现柯晓红徐素贞也轻手轻脚地过来。章海威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于是贼头贼脑的四人一起偷听。

　　　　终于，那个女人释放完体内激情，不再大声叫唤了，只剩下男子粗粗喘气的气息。

　　　　跑进了房间，关紧门，四人就哈哈哈大笑，全部笑得肚子疼。

　　　　夏一木啧啧称奇，道：“你们有这样的邻居真是福气，可以经常听免费现场直播，呵呵。”

　　　　“谁叫他们不顾忌一点，总是那么大声”柯晓红不脸红道。

　　　　“不听白不听。那个男的看起来挺他吗瘦的，怎么那么能干？是不是用了，啊，什么药了呀？”章海威很奇怪那男子的体力。

　　　　“赶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徐素贞对夏一木道。

　　　　第二天。做早点的摊贩依然没有回来，街上冷冷清清没有一家卖早点的。

　　　　回到家里的时候，老人家早就起了床在厅内坐着说话了。

　　　　“大爷大妈，你们怎么起这么早？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夏一木道。

　　　　“我们年纪大了，瞌睡就会比较少。再说啦，我们很少出远门，不习惯这儿的喧闹，睡不着。”

　　　　“晚上有很多汽车经过吧？我去年也不习惯这儿闹哄哄的，经常失眠。”徐素贞道。

　　　　夏一木坐下来和老人家唠家常。徐素贞赶紧做饭，鸡蛋汤先做好，接着炒菜。

　　　　夏一木洗过脸，和大家一起吃饭。

　　　　胡乱巴拉几口饭，夏一木说：“阿贞，上午你去送大爷大妈去车站吧，我要去上班了。”

　　　　“上班要紧，赶快去吧。”老人家知情达理道。

　　　　过年没有回家的刘美向夏一木抱怨，说春节值班太累了，只等着元宵节能够让自己回家。

　　　　“302床吴岩年前来的？”夏一木道。

　　　　“你走后就来了。年纪轻轻的吴岩得了这种病啊，他家里的顶梁柱算是塌了。那几天他的妻子天天抱住他痛哭，哭得痛不欲生。”刘美道。

　　　　“吴岩还是一位教师啊？太可惜了。”夏一木道。

　　　　徐素贞这几天卖了更多早孕孕检试纸流产药。安全套卖的更火，因为情侣们隔了一段时间再见面，干那种事情更积极了。

　　　　章海威的饭店慢慢悠悠装修，直到元宵节之后才开业。这时候，赵欣的美容美发店已经营业几天了。

　　　　开业那天，李书伟马如龙夏一木几人凑钱买了大花篮送给章海威饭店祝贺。章海威两口子请李书伟方媛马如龙赵欣夏一木徐素贞来品尝大盘鸡。

　　　　章海威生意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