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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浑的青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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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章海威一边示意勤杂工小刘把做好的菜放在厨房门小窗口那儿让服务员小姜把菜端给顾客，一边躲到一边让厨师小李子炒菜，自己掏出手机，打电话。
见他用油乎乎的脏手小心翼翼掏手机，夏一木打开自己手机问：“她的号码？”
“1378357828x。”章海威道。
夏一木正在拨号，外面的服务员小宋在厨房门那个小窗子口叫道：“嫂子她们回来了。”
夏一木和章海威出去，准备到外面训斥自己的老婆。
看见街那边，徐素贞店门那儿停着一辆蓝色小车，车旁蹲着呕吐不止的柯晓红，小姜正在给她水漱口。章海威慌忙弯问：“怎么了？”
“晕车，难受死了。”柯晓红脸色难看有气无力道。
“快快，回家歇歇。”章海威顾不上仔细打问缘由，搀着柯晓红回饭店。
夏一木进店里没有看见自己老婆，只看见韦冉。道：“阿冉，你怎么来了？徐素贞呢？”
“我不来这儿她们怎么能回来？你老婆送赵欣去美容美发店了。”韦冉道。
“你送她们回来的？”夏一木道。
“赵欣低血糖摔倒，头上摔了一个大包，在我那儿喝糖水，休息半天。我老婆，赵桂鄂说赵欣身体那么虚弱，挤公交不方便，让我开车送你老婆她们回来。”韦冉几句话讲清楚了前因后果。
知道自己老婆回来，又知道自己老婆回来晚的原因，夏一木放心了。
韦冉道：“可惜了我的新车了，那个柯晓红晕车吐得一塌糊涂，把车厢弄得，……，啊。”
“你真的买车了行啊。多少钱？”
“现在这车便宜的很，四万块钱。”
“不错不错，这车挺漂亮。”夏一木羡慕道。
“你也买一辆吧，又不怎么贵。”
“我买了有什么用途？又不做生意。不象你可以送货用。”
“你上下班开着车多有面子啊。”
“开车上下班是有面子，我们医院好几个同事都买了小车。但是我真的没有钱。我总不能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吧。”夏一木道。
“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你老婆不让你买女人自然会把买房子放在第一位，车子嘛看做是可有可无的东西。”韦冉理解夏一木。
“是啊是啊。我考驾照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结果呢。”夏一木道。
“是个屁啊。你这家伙一直这样，什么事情都爱当断不断，总是对女人心软。等你有钱买车的时候，哪里还有时间考驾照？”韦冉振振有辞地给夏一木上课。
夏一木知道自己的个性脾气，一向优柔寡断，但是被韦冉当面训斥，忍不住还是要反驳一下：“你说说容易，我总不能为了买车跟老婆离婚吧？”
“你就是胆子小。你以为你买了车你老婆会真的一跳三尺高跟你闹？最多就是生上半天气。等你驾驶着汽车带着她逛的时候，她立马会变得很高兴。”韦冉道。
徐素贞从赵欣那儿过来，对夏一木道：“赵欣情况不好，还是有一点恶心，怎么办呢？”
“会不会摔成脑震荡啊？”夏一木想想道。
“不然，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韦冉提议。
“马如龙呢？给他打电话呀。”夏一木向徐素贞道。
“马如龙出差还没有回来。”徐素贞道。
“怎么办？”夏一木盯着韦冉。
“还能怎么办，我好人做到底，用车送她去医院了。你也别想闲着，和我一起去，就送去你们医院。”韦冉道。
韦冉发动汽车，在美容美发店门口停下，徐素贞进去搀着神情憔悴的赵欣出来，扶她上了车。夏一木帮她锁上店门也上了车。
中午时段，内科外科都没有人值班。于是直接赶去急诊科室。
急诊科室今天是孙道一值班。孙道一老大夫认真负责地检查之后，与夏一木商量：“夏大夫，这种情况只凭症状分析的话比较像是脑震荡。你也知道，如果确切诊断，还是需要做个脑部ct。”
夏一木扭头征询赵欣意见：“小赵，做不做ct”
“我不知道，你看需要做就做吧。”赵欣道。
“但是现在估计还做不成，ct检查室应该没有人值班。”孙道一道：“依我看呢问题不大，先用药吧，用完药观察一下，到时候再看用不用做ct。”
“夏大夫，你给她开药吧。”孙道一对夏一木道。
“还是孙大夫你开吧，我对脑外伤不在行，比较陌生。”夏一木实话实说道。
孙道一开了能量合剂，让赵欣去门诊病房先输上。韦冉接到他老婆赵桂鄂打来的电话后，对夏一木道：“阿木，我还有事情，先走了。”向大家告辞。
赵欣由徐素贞陪伴去门诊病房等候值班护士前去给她输水。
夏一木去交费处交了钱，把要取出来送给门诊病房护士站。门诊病房值班护士是刘美。刘美问夏一木：“是谁生病了？”
“我们家那儿的一个邻居。”夏一木道。
“关系好不好？”刘美问。
“和我不熟悉，但是和阿贞关系不错。”夏一木道。
“哦。”刘美点点头，没有再给赵欣开单子交输水手续费床位费。
配好药品，刘美拿着进去门诊病房，给躺在那儿的赵欣静脉注射。
有了刘美徐素贞的照料，夏一木可以出去到门口饭店一些吃饭。回来的时候给徐素贞赵欣带来两份饺子。赵欣只吃了几个饺子就吃不下了，其余的被饿坏了的徐素贞狼吞虎咽吃得精光。
输完液体之后，赵欣精神明显好转了，除了感觉头上的血包一碰还有一些疼痛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不舒适。赵欣说不用做什么ct了吧。夏一木给她开了一个疗程的脑复新片剂，让她带回家去休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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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看见她猛地愣住
门诊备有四张床位。针灸拔罐推拿全部治疗是夏一木自己操作。忙不过来的时候就由实习生小杨帮忙。
夏一木为脚踝扭伤的学生正筋接骨，然后敷上自制散瘀膏。等那学生由他的同学背着走了。夏一木赶紧去给进来了半天的针灸病人扎银针。趴在床上的高个子中年人道：“夏大夫，拔的火罐好了吧？”
夏一木道：“好了，到时间了。小杨，按摩也到时间了。”
小杨见夏一木忙着扎针灸，于是自己结束了给那位老年的推拿，去帮那位拔罐的中年取下罐子。
忙活了一上午，终于可以歇一会了。夏一木端起杯子喝水，一口气喝干净一杯水。
小杨从背包里拿出来实习签订本，让夏一木签字。夏一木为他签了字，写下评语，打了还算不错的分数。合上本子还给小杨：“小杨，拿着这去医政科盖个公章就行了。”
小杨接过来本子，试探地问：“夏老师，咱们这儿用不用人帮忙？”看得出来，实习即将结束的小杨内心是渴望留在这儿帮着夏一木，在这儿上班挣工资的。
可是夏一木对他的印象不是十分的好，即使面对小杨真诚的眼光，也没有动心，只说道：“没事没事，你尽管放心走吧，老师忙得过来。”
下班回来的夏一木进去保健品店里，看见徐素贞正在和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子说话：“过去也这样吗？”
“是啊，每次月经来的时候都这样，吃一些元胡止痛片就行。”女孩子道。声音甜美，只是她背对夏一木，所以夏一木看不见她的模样。
徐素贞取了一瓶元胡止痛片卖给一个女孩子：“知道怎么用吧？”
“知道，元胡止痛片理气，活血，止痛。用于气滞血瘀所致痛经。口服。一次4~6片，一日3次。注意事项主要是，饮食宜清淡，忌辛辣生冷油腻食物。忌愤怒忧郁，保持心情舒畅。服药3天症状无缓解，去医院就诊。我都久病成医生了。呵呵。”女孩子把药品放在柜台上，从兜里掏钱：“多少钱？”
“两块钱。”徐素贞道。
“啊？才两块钱？真便宜。”那女子挑出来两块钱向徐素贞解释道：“比对面诊所里便宜。我刚才去诊所买他的元胡止痛片，他卖给我三块五。价钱先不说，我是发现他的药品说明书上的保质期才不买的，因为那一瓶药品马上就要过期了。”
“咱们这儿是批发价，自然便宜。”徐素贞大言不惭道。
“好了，大姐，我先回去了。”女孩子转身，夏一木看见她的样貌，猛地愣住。
看着夏一木吃惊的样子，女孩子抿嘴一笑。临出门对徐素贞道：“有时间去我那儿玩，啊，大姐。”
“好。”徐素贞应道。
女孩子走向原来老王的媳妇徐秀春开的缝纫铺。
“哎哎，裴晓娜是不是漂亮？”徐素贞问夏一木：“看傻了吧？”
“谁傻子？你竟敢自己私下卖药”夏一木尽力转移话题。
“不卖药怎么赚钱？”徐素贞争辩道。
“你知道这是犯法你知道吗？”夏一木吓唬她道。
“犯什么法？你没有听见，刚才裴晓娜夸咱们药品实惠呢。咱们是为人民服务。”徐素贞不服气。
“她？刚才买药的？她是谁？”
“她就是接手徐秀春缝纫店的裴晓娜啊。”
“哦。”
………………………………
93清者自清别担心
马如龙进来店里道：“你们两口子这么热烈地讨论什么国家大事呢？”
“我们正在讨论你什么时候和赵欣婚姻大事，呵呵。”徐素贞道。
“我们的婚姻大事？我心里还没有谱啊，或许人家不嫁给我呢。”马如龙认真道。
“怎么可能啊？开玩笑”夏一木不相信道。
“我去年就想让她关了理发店跟我到南方，可是她就是不同意，哎。”马如龙有一点埋怨道。
“不对啊，应该是赵欣爸爸妈妈不同意。”徐素贞纠正道。
“赵欣的病怎么样了？”夏一木问马如龙另一个事情。
“没有什么症状了，好了。”马如龙接着道：“是她让我来请你们吃饭的。”
“又请客啊？”徐素贞道：“你们怎么这么热情，我们不好意思啊。要不然，我们请你们吧？”
“你们两口子帮我们那么大忙，当然是我们请你们的客。就在章海威饭店门口，摆上桌子，吃饭能够看见自己的店门，不你们耽误生意。”
南方人向来礼貌客气，但也有一点小气，说是请客，但是只要了两个凉菜，两小盘菜8块钱。两瓶啤酒，打开盖子，给徐素贞赵欣倒了两小杯，其余的夏一木马如龙喝。
柯晓红站在一旁问：“你们吃什么饭？”
“米饭还是烩面？”马如龙征询夏一木徐素贞的意见。
“烩面吧。”徐素贞想想道。
“四碗烩面。两碗大碗，两碗小碗。”马如龙对柯晓红道。
“等一会还是现在就下面？”
“现在就下，我和阿贞还要照顾店面。”赵欣抬头道。
柯晓红冲厨房叫道：“四小碗烩面”
“知道吗，今天上午，老张把我气坏了。”徐素贞对赵欣道。
“老张？那个色家伙包工头吗？他怎么气你了？”赵欣疑惑道。
“他竟然对我说，说阿木马如龙是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和厨师章海威一样，照样买不了房子租房子住。一个月挣那么一点钱，甚至不如他们工地上的工人挣钱多”
“他怎么能这样说？”柯晓红赵欣异口同声道。
“人家说的是实情，有时候我也生自己气，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毕业之后连民工挣的钱都比不了。你不是也说过我还不如不上大学呢？耽误挣钱耽误要孩子，呵呵。”夏一木苦笑道。
“是啊，我的几个中学同学，没有上大学，做生意都他妈的发财了。”马如龙也道。
“我发牢骚的时候能说说你解闷，但不代表我能容忍别人这么说你？”徐素贞对夏一木道。
“就是，他凭什么这样说”赵欣也道：“我也经常会贬低马如龙，但绝对不会允许别人看不起他。”
“你不会说他，说他厉害，挣的钱多，一下子娶了两个媳妇”柯晓红狠狠道。
“就应该这样说他”赵欣同意。
“呵呵，我就是这样说他的；呵呵呵。”徐素贞自鸣得意道。
“哈哈哈哈。”众人一起乐了。
服务员小宋小姜把做好的烩面端上来。
柯晓红一边说：“你们吃，我去忙了。”一边转身去招呼其余的客人去了。
徐素贞赵欣吃过饭，先回去照看店面。
夏一木马如龙还在喝酒聊天。
马如龙叹气道：“真的不想让赵欣她干理发店，这种工作很是受人歧视。”
“是啊，都是现在社会风气坏害得。”夏一木想起来上次竟然有人去那儿的事情。
“我听赵欣说过关于一些男人想占便宜的事情。有时候听了不由得生气，心里不舒服，真想找人揍他们解恨。”马如龙皱眉道。
章海威左手端着一份菜，右手提着大半瓶白酒过来，坐下来和夏一木马如龙一起聊天。
“来来，上次我剩下的白酒，现在因为皮肤病的关系要忌酒，你两个帮我消灭了吧。”章海威道。
“怎么样？皮肤上的皮炎好一些没有？”夏一木问章海威道。
“基本上算是好了。不是说再巩固一下更好吗？有时间你带我再去你那个同学那儿帮我买一点吃的药，完全治好它，省的老是复发。”那天夏一木带着章海威去中医院看皮肤病，开了药划价之后，发现药价贵得很。就只在那儿买了别处买不到的独家膏药，其余的口服药物是去韦冉那儿取得的，同样的药便宜了将近一半。
“因为潜伏期的原因，巩固是有必要的。吃的药可以去韦冉那儿取，但是做好还要再去中医院买一些独家研制的膏药外敷。”夏一木道。
“阿木，你怎么不象中医院一样搞一些独家膏药？凡是独家祖传的治病都挣钱挣得快。”马如龙道。
“有啊，我有自己的秘方，但都是治疗颈肩腰腿疼的，不治疗皮肤病。”夏一木道。
章海威见夏一木答应了再去帮自己买药，刚想多说两句，就被柯晓红叫到厨房：“这么多的活，你还有时间聊天？过来”
章海威一溜烟跑进厨房了。
………………………………
94加上包日多少钱
老张踱着方步走进了饭店，四处瞅瞅之后看见同马如龙坐在一起喝酒吃饭的夏一木。就走过去凑热闹，玩笑道：“呵呵，一向最节俭夏大夫怎么舍得下饭店吃饭呢？”
“我们不节俭能行吗？不像你们这些包工头，只需要拖欠一下农民工兄弟的血汗钱，不用动手干活就能把大把的钱黑到手。嘿嘿。”夏一木一边拿个杯子给老张倒上白酒一边道。
“据说现在的医生挣钱不是也挺厉害的吗？看看新闻，每一年都有许多收红包吃回扣卖假药的医生上报纸。”坐下来的老张很自然地反击。
“所以说啊，夏大夫就是因为不愿意干那些缺德事情，才会这么节俭的。”马如龙帮夏一木道：“不像张大哥，玩一会功夫就能弄一大把钱。”
“哎，你还真说对了。我昨晚一会功夫就弄了两千块钱，在李书伟那儿玩牌赢了那个大长脸的两千。那家伙竟然不脸红地说他女朋友一天就能挣回来。知道他女友是干嘛的货色吗？是在江海浴池那儿干活的女服务员。其实就是那儿的家禽，一只鸡。”老张干了杯子里的酒道。
夏一木忍不住笑道：“呵呵，那男人们鸡巴要多快呀？胡说的吧？我才不相信她真的一夜就能挣了两千。”
“怎么不能？男人几分钟就搞定的不在少数。，一个男人二百，除了浴池前台分成，她也要剩下一百多呢。”老张煞有其事道。
“只是，那个吃软饭的混混儿，可是真够不要脸的”夏一木表示了对整日打麻将不务正业的大长脸的鄙视。
“现在笑贫不笑娼，在这条街上就能明白看得出来。做生意的有人笑话小姐吗？没有，大家都争着抢着把那些人当作自己顾客，赚人家挣来的脏钱。浴池旅社美容美发店店全部有这种服务。”老张口无遮拦道。
马如龙听到“美容美发店”几个字，脸上立时一阵青一阵白的变幻不定。
夏一木慌忙打圆场道：“也不能一竿子扫倒一船人，认定经营这几类生意的人全部都这样，毕竟像理发这种工作，大家还是离不了的。难道你就不理发不刮脸？用不了多久你脸上就长满毛，变成一个大猩猩了。”
“现在的理发刮脸什么的压根就不赚钱。我去理发刮脸，从来就没有花过一分钱。”老张大言不惭。
“什么牛你都吹啊”夏一木取笑道：“难道那些理发刮脸的都是你家亲戚？”
“都是你家亲戚真的，前几天我去南街理发刮脸。理完发刮过脸，老板娘对我说，才来一个漂亮妞，问我要不要，要的话理发刮脸的钱可以免掉。于是我就没有付理发和刮脸的钱。”
“废话，羊毛出在羊身上，你那搞那破事岂不是花钱花的更多。”夏一木争辩道。
坐卧不安的马如龙站起身：“阿木，你在这儿玩吧，我先走一步了。”
“怎么走了啊？再喝一会呗。”老张不认识马如龙，不知道马如龙为什么会这么着急离开这儿。
“好好，你先走吧，我一会就走。”夏一木向马如龙道。
马如龙去柜台那儿结账。
服务员小姜道：“那瓶白酒那盘菜是章大哥送的。其余的……，我算算，嗯，烩面两小碗八块钱，两大碗十块钱，两个菜，八块钱，啤酒，……。”
“不用算了，一会全算在我账上就行。”老张冲着那边叫道：“小妞，过来，给我们再加几个菜。”
马如龙放下三十块钱，转身离开柜台那儿，走出饭店。
小姜过去夏一木饭桌那儿，低头柔声问老张：“张大老板，要点什么菜？”
“来个大盘。”老张随口道。
“大盘鸡你自己吃啊，我不能吃辣的。”夏一木道。自从上次嗓子疼之后，留下后遗症，不能多吃辣椒，只要连着几天吃辣椒，嗓子就会发干发痒。
“那就来两个清淡的，鱼香肉丝和番茄炒鸡蛋。”老张想一想道。
小姜拿着圆珠笔，眯着眼睛认真地往单子上记着菜名。
老张于是调戏小姜：“在饭店做服务员干嘛？这么累。跟着那个诊所的笨蛋混也不会有什么油水，还不如给我做保姆，光给我每天做三顿饭。一月一千，包吃，怎么样？”
“怎么不包住？”夏一木笑道。
“包住？不就是包夜吗？更好呀。呵呵。”老张笑歪嘴。
小姜那女孩一心二用，没有动动脑子就地嘟囔道：“包夜？再加上包日多少钱呢？”
“哈哈哈哈。”笨拙小姜缺心眼的回答让夏一木老张笑得差一点倒下。
吃过饭，老张拉着夏一木去李书伟棋牌室看人家打麻将。夏一木进去一眼看见有几台老虎机在棋牌室墙角放着。好久没有玩过这玩意的夏一木于是蹲下来坐在小凳子上玩老虎机，玩的不亦乐呼。
………………………………
95不想戴上小雨衣
常在河边走，焉能不湿脚。
寻花问柳的高手老张亦不能例外，如今终于开张中了大奖，一不小心感染了淋病。淋病是淋菌性尿道炎的简称；是一种常见的性病。以排出脓性分泌物为主要特征。淋病主要是通过性交传染；为我国性传播疾病中发病率最高的疾病。
就像所有的不明不白患了淋病的患者一样，心里慌张，并且感觉没有脸面见光。忐忑不安的老张没有好意思去正规大型医院找专家治疗，而是偷偷摸摸到小诊所，由小诊所的黑医生任意摆布，听天由命。
开诊所的汪强生意正清冷，此时自然不会放过黑钱的绝佳机会。于是二话不讲，语气坚决要求老张在自己诊所输水一个疗程，用的药物全是是价格不菲的抗生素菌必治。
头两天还好，大夫汪强很争气地顺利为老张扎上了输液静脉针。圆滑的老张还趁机讨好地夸赞说汪强扎针技术提高了。不料第三天再扎针的时候，由于老张手背上好找的明显的那两条粗静脉血管扎过了一遍，这第三针是怎么也扎不上了。无奈的汪强厚着脸皮去请夏一木来帮忙。
夏一木随着汪强来到诊所，弯腰为躺在床上的老张扎针。
“菌必治”夏一木看了小瓶子后对老张道：“怎么回事？不会是喝酒吃大盘鸡引起的嗓子上火发炎吧？”
“我要是嗓子发炎就好了可能是前几天去聂庄伙计那儿喝酒那天，在一家小旅社被那个野鸡感染的。唉。”老张唉声叹气道。
“你也算是这方面的行家老手了。”夏一木对老张道：“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为什么不随身带着小雨衣？”
“看到那只鸡他吗的水灵灵的，我一时糊涂就不想戴上小雨衣了。你也知道的，办事的时候戴不戴小雨衣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老张理由还十分充分。
“当然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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