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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主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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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崔氏族中人都说崔赤骥是最肖老祖宗的,不管五官相貌还是风流放荡,崔铨七十有余,房中数名妖娆胡姬。
而崔赤骥至今未婚,流连花丛,他手里握着一把象牙骨扇,上面绘着三个风姿妖娆的暴露美人。
那三位,便是他曾经博得头筹的三位花魁。
象牙骨扇上,居中的那位,便是刚刚开场舞的清河第一名妓柳韵。
………………………………
第18章 你盗我的盗将行。
画舫是一个布局精美、古韵悠然的船楼,
画舫中摆开宴席,女人居于一边、崔家学子居于一边,崔赤骥与族中有名气地位的渊博宿老又是一边。
崔赤骥不会诗,但是崔家四少逾轮和五少山子却是此中好手,也坐在这边。
堂中没有搭建专门的舞台,然而出现的歌舞表演确实自然非常,令人印象深刻。
毕竟,崔家大少举办的诗会,来的也都是各个青楼名声颇盛的头牌。
一说起青楼,李行周的第一印象,就是21世纪的那些影视剧中的画面。
一进青楼,满楼都是鸽笼般的小屋子。
瓢客前脚刚进院子,老鸨子就嚎叫一声:
“姑娘们,出来见客啦!”
于是便涌出一堆莺莺燕燕来,叽叽喳喳的吵的人头晕。
穿越之后,李行周跟着崔安柿逛了几次,才对青楼有所了解。
李行周一直以为青楼名妓,都被冠以一个妓字了,那一定是做皮肉生意的。
他到现在才明白。
在古代,娼与优是不分家的,都可称为记。
但所做所为那就大不相同了。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那是娼。
而优则是卖艺不卖身的,品流自也是高许多。
就跟很多十八线嫩模小网红样的。
虽然都是做一样的事,但是人家的价格就翻了翻。
在古代,一般大规模的青楼,其实大部分都是优妓。
毕竟那些纯粹是以色怡人的,做皮肉生意的,那是很难大红大紫的。
而真正的名优虽是以色娱人,并不侍奉枕席,但不妨碍她们获得很高名气。
因为他们的名气靠的自己的谈吐雅意、交际本领,琴棋书画、歌舞答对等这些展现其才气和智慧的手段,而不是只靠塌上风流手段去赚去名气。
娼记们仅仅靠做皮肉生意是赚不到太多的缠头之资的。
而这些有名的优记则不然,她们大多靠自己的才艺和交际本领,应酬达官贵人之间,往往能获得高额的报酬。
因为达官贵人,富绅豪商们交际应酬时,许多事更是不方面在家里谈。
或者不方便让人看到他们私下往来,于是他们就要到青楼里来。
品茶听曲放松心情,好友相聚洽谈生意。
这样的场合就成了官场合纵、商场连横、互相勾结、上下沟通的最好场所。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之间或许熟悉、或许生疏,或许有些话不方便直接说,或许有些事不方便当面提出条件。
这时就要有个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人儿从中穿针引线、沟通协调、缓解矛盾,促成各方政治结盟、商场合作。
这个人,自然就是那有名气、会交际的青楼名记。
而青楼名记们真正赚钱的手段,就来靠用他们的人际关系和谈吐焦急,替达官贵人、豪绅富商们穿针引线,促成他们的合作,而得到的报酬。
且真正出名的青楼名记,他们接待的人,大多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这些人身份地位、文化素质都是很高的,家中也不缺娇妻美妾。还不至于饥渴到成了色中饿鬼。
家里娇妻美妾无数,偏要跑到记院里来花钱。
他们到青楼里来,大多是品茶听曲放松心情,亦或是好友相聚洽谈生意,饮酒兴尽便离去了,基本没有芶且之事。
而次之一品的记女也多走出自世习散、杂剧之家。
权贵富仲们的宴聚。必有这样的女子应邀携乐器而往。
这样的女子,也以丝竹管弦、艳歌妙舞为一技之长。
至于陪宿风流,赚取缠头之资的,那便又下一档次了,她们的恩客群体最为广泛,但所得却也有限。
李行周也才明白,原来青楼名记们都是这样的女子,不禁对她们的印象有很大改观。
当然,还包括卫寒霜。
一个大规模的青楼,要想成就大的名气。
楼里姑娘们靠的自然也是她们的才气和待人接物的智慧,而不是仅仅靠脸蛋和皮肉生意。
柳韵唱完了,就起身下去休息。
像诗会这种场合,柳韵自然是必须参加的。
但是她却不用陪酒之类的。、
她只需要在诗会的高潮期间,和绮韵较下高低即可。
今天也是各家青楼提高名气、招揽生意的的良机。
各家青楼的当红姑娘们,有的在抓紧最后的时间排练。
有的则在跟那些才子名士词曲相合,绚丽的画舫上不是传来一阵阵欢笑。
名记们生存最为依靠的是名气,能在诗会上露脸无疑是最好的提高名气的方法。
就比如清河有名的“二韵之争。”可是清河坊间热度最高的话题。
名记的名气,主要是靠那些文人雅士捧出来的。
所以跟清河有名的才子搞好关系,也是名记提高名气的重要手段。
就比如柳韵的名气,就是被崔家大公子打起来的。
毕竟诺大的清河只有一个柳韵。
如果有出名才子给自己写首绝妙的诗词,自己谱上曲子唱出来,无疑能够最快的打响名气。
而且那些才子,也希望自己的诗作,被人传唱。
而这个时代没有后世那么多的传媒手段。
青楼传唱基本就是仅有的也是最优的传媒推广手段。
就比如柳三变,有井水处就有柳郎词。
柳三变可是硬生生的被那些青楼姑娘捧出来的。
这时的歌记都有相当才华的,不是什么人的诗作她们都会不计良莠地传唱的。
比后世那些假唱的不知高出多少个水平来。
当然,不入她们法眼的诗作,你求她们她们也懒得去唱。
所以有时很大程度上,诗人还要有求于名记。
通过当红名记的传唱,也是提高自己自己诗作知名度,提高自己才子名气的重要手段。
而且这些名记经常能出入豪门,接触权贵。
如果她要是唱了你的诗词,再对达官贵人介绍两句:
“这是某某公子佳作,这位公子才学出众,文思敏捷,乃是一等一的人才。”
就会把你的才子名气迅速传开了。
有了这个机会,或许你还会得到某些达官贵人的赏识、推荐,从而平步青云。
所以,才子名记二者互利,才子名记自是打得火热。
再者,名记们如果从良,首选的也是那那些才子名士。
而嫁给满身铜锈的商人则是他们最后最无奈的选择。
宁为才子妾,不为商人妻,是这个时代的主流。
要是才子一不小心中了状元,那更是小说话本的经典了。
而才子们以诗词赢得美人心,得做入幕之宾,更或得抱美人归,在大唐绝对会被传为佳话。
也许今晚过后,就会有许多才子佳人风流佳话流传。
此时堂中的则是倚香楼的头牌绮韵姑娘。
绮韵抱着一只琵琶,款款登台,后面跟着几个伴舞的靓丽女子。
绮韵一袭烟青长裙拽地,袖口上净是花纹交杂着。
只是裙摆绣着一只蝴蝶,外披水绿色薄烟纱衣,稀薄的丝线中却绣着慢慢的樱花郁郁而绽,雅致却不失妩媚之气。略施粉黛,眼横秋水。
眉间一朵桃花、美眸微眯。眼光扫向众人,刘旭望向她那美眸,不禁一颤,端的有勾人摄魄的魅力,妩媚至极。
琵琶声扬,檀口轻启,绮韵温婉清脆的嗓音响起,众伴舞丽人也如穿花蝴蝶般翩翩起舞,嘴里唱的则是:
““劫过九重城关我座下马正酣
看那轻飘飘的衣摆趁擦肩把裙掀……”
“踏遍三江六岸借刀光做船帆
任露水浸透了短衫大盗睥睨四野
枕风宿雪多年我与虎谋早餐
拎着钓叟的鱼弦问卧龙几两钱…
诗会上的才子如果有佳作,大多数会直接起身与众人品评。
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人送来几首质量足够好的诗词,纸笺在众人手上流传观看,如果那首诗真的好,或者有其它看法,便也会有人起身念诵一番,与众人讨论。
崔逾轮和崔山子等人,自然也会做出点评。等他们选出好的,则会交给青楼的红牌来吟唱。
如果说崔赤骥是好美人,那崔逾轮则是好欺辱美人,崔赤骥是风流但不下流,那崔逾轮则是欺男霸女的恶少行径。
“嗓音清脆,面容较好,身姿妩媚,端的是个尤物。”
“如此妩媚的娇娃,唱出如此典雅的诗作,别有一番韵味。”
“可惜我刚娶一门小妾,实在抽不开精力,不然一定把她收入房中,妙语解颐,红袖添香,咝,或是压在身下,妙不可言呐!”
此时崔逾轮已有三分醉意,他肆无忌惮的点评着绮韵,说出的话更是下流无比。
崔赤骥和崔山子在一旁谈笑,显然对崔逾轮的德行再熟悉不过了。
达官贵人,吟风弄月,是文人雅事,讲究的是高雅,是靠文采风流去征服女子,以势压人,强迫女子就范,大部分文人雅士是不屑的。
一个以势压人逼人就范,做如此煞风景事情的人,会被整个文人界唾弃
但是,崔家四少崔逾轮却是好此不疲,乐在其中。
之前绮韵找人拜托崔逾轮帮忙找两首好词。
没想到崔逾轮竟然先让她来侍奉枕席三天,在被绮韵拒绝后,崔逾轮怀恨在心,自然在这种场合出他的丑。
崔逾轮肆无忌惮的声音很大,已经唱完并准备退下的绮韵听到,小脸瞬间惨白,崔家四公子的某些特殊嗜好在她们闺中颇为流传。
而在门外的李行周目瞪口呆。
他指着即将出门的绮韵,对崔安柿和大熊说道。
“她盗我的盗将行!!”
………………………………
第19章 谁说小爷不会写诗。
绮韵唱了一首盗将行。
唱的门外的李行周目瞪口呆。
他指着即将出门的绮韵,对崔安柿和大熊说道。
“她盗我的盗将行!!”
“什么你的我的他的盗的。”
崔安柿把李行周的头往下一按。
“别打扰小爷看美女。”
李行周将头从崔安柿的手里挣扎出来。
他委屈巴巴的对大熊说道。
“她盗我的盗将行!!”
大熊把他的头往下一按。
“别打扰熊爷看美女。”
。。。
。。。
“哎呀,气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刚刚那崔逾轮,说话有多气人。”
“气得我都肚子饿了,妈妈还让我少吃点,根本是想要饿死我……”
绮韵此时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之上,卸妆之后也没怎么补妆,头发也是乱的。
哪有半点行首的风范。
她白皙的粉嫩的肩颈、裸足皓腕全无防备地袒露在外面。
一面说话,一面在胸前抱着一盘宴客的果子蜜饯往嘴里塞。
随后,那果盘便被房间里另外一人给抢去了。
“妈妈让你少吃些,是怕你表演之时腹胀,你要吃便吃些汤饭。”
“这时拼命吃果子,表演时胀了气怎么办……”
绮韵原本还想去抢果盘,然而那只手得寸进尺往她嘴巴掏过来了。
她便“唔”的闭了嘴,鼓着腮帮怎么也不张开,然后挣扎一番。
那只手没好气地拍拍她的脸,她爬到凉床里面咕嘟咕嘟把东西全嚼了吃下去。
随后咳咳咳的咳了好久,捂着喉咙。
“呃……”
“我把果核吞下去了,咳咳……”
那只手倒了小半杯水过来:
“只许喝一口。”
“知道了,寒霜姐姐……”
“啊不,寒霜哥哥。”
房间里的另外一人正是卫寒霜。
她昨日与舒琳一场厮杀,一身血污,再加上有所负伤。
不是很方便回到小竹楼。
所以干脆在绮韵那里躲起来。
毕竟青楼里人来人往,最适合隐身了。
今天的她一身黑色长袍的男装打扮,长发束起来,戴了学士巾。
若是拿把扇子,怕也真有几分羽扇纶巾的潇洒风范。
当然,乍看之下一些人或许会将她当成男子,但真要认,还是容易的。
女扮男装这种事不仅要化妆,要善于表演,更是天生的。
卫寒霜化妆表演都不错,只是天生没有这个命。
若在以往,卫寒霜是不会轻易靠近倚香楼这边的。
今日,来参加诗会,也纯碎是巧合。
卫寒霜笑着整理桌上的一些诗稿,那边绮韵笑着站了起来。
仅仅穿着亵衣的她抚了抚发丝。
平日里以活泼出名的她此时看来有些妩媚的感觉。
“你不知道,你的那首《盗将行》一出,他们震惊的嘴巴都长的大大的。”
说着话,少女的身体在地板上轻轻舒展着。
随着预定的舞步缓缓摆动,纤秀的赤足随意踢踏。
在地板上踏出轻快的足音。
一个摇摆在,柔软的身体随着摆手而后仰。
眼看要坠下去,却又是飞快地一个转身,发丝舞动成圆。
朝前方踏出一步,定格在那儿。
然后再自然地盈盈拜倒,谢礼。
“多谢寒霜哥哥赐歌之恩,奴家愿为哥哥自荐枕席。”
绮韵调笑道。
“你不要谢我,这不是我写的。”
卫寒霜边帮她整理诗稿,边说道。
“你是谁写呢?”
“你家彘哥儿呀!”
“既然这样,寒霜姐姐要不要帮忙引荐一下。”
绮韵调笑道。
卫寒霜拿了一件外衣扔她脸上。
笑道:“这事可不许乱说,我或可不要这名节,彘哥儿还是个小孩子呢,莫要污人清白。”
“知道了,知道寒霜姐你回护他。”
绮韵将衣服从脸上扒下来,嘟囔着。
“过几日让几个公子哥把他带过来,待引荐了,绮韵便去勾引他,看看他到底是何等人物。要是个良人就算了,要还是个花花公子,哼哼,以后寒霜姐姐就不要想着跟他远走高飞、双宿双栖了……”
“满嘴瞎掰……”
卫寒霜笑着说道。
“嘻嘻。”
绮韵笑着说道。
“今天,整个清河有名的人儿都来了,寒霜姐姐要不要出去看看,或许还能找个比那彘哥儿好的呢!”
卫寒霜笑了笑:
“我一身全黑,到时只躲在暗处,谁又能真认出我来,这次去只为绮韵妹妹来你助威,其他人等,皆不欲接触。”
“呃?那彘哥儿呢?”
微微的沉默,
片刻之后……
“绮韵错了!卫姐姐饶命啊——”
求饶声自房间里隐隐传出来,夹杂着银铃般的笑声。
…
。。。
。。。
李行周不知道他成为了两个小娘子的谈话对象。
这时。
崔安柿也鬼鬼祟祟的溜进堂内,
他与李行周熊延福不一样,他怎么说头上也顶着个崔姓,一晚上不露脸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他与一干的崔氏子弟关系不好,自然不想往学子一边坐去,他看见崔婉柔,便溜了过去。
他与崔婉柔关系一般,只想着在她这蹭两个果子吃。
不得不承认崔安柿的卖相不错,女人缘也不错,一口一个婉柔妹妹,婉若妹妹的叫个不停。
叫的两个小姑娘是花枝招展,甚至连崔赤骥也往这看了两眼。
其实,崔安柿的目的很简单,子时以后,诗会便会渐渐萧瑟了,两个小姑娘也要回家了,这个小桌子自然就是他的了。
一想到李行周和熊延福陪他喝了半晚上的风,崔安柿心里还微微过意不去。
“再熬会,彘哥和大熊,等会我们就有位子喝酒狎妓了。”
崔安柿默默的想到。
这时,崔安逸与其余几名公子也摇着折扇准备出去透气,他们戴着学士头巾,做学子打扮,此时晚风吹来,似乎颇有几分羽扇纶巾风范。
崔安逸今晚有些出风头,方才写了一首咏夜的诗词,得众人唱和,甚至获得了崔赤骥的赞赏,算是今晚漳水诗会最拿得出手的几首诗之一。
他们一路相互吹捧,走到了崔安柿这个小桌子旁。
这时候走过来,那一名外姓男子拱了拱手,笑道:“安逸兄大才,今晚怕是要得顾媚儿小姐的青睐了,可喜可贺。”
顾媚儿是这几年清河一带有数的名妓,卖艺不卖身,被称为才貌双绝。
但是在清河谁不卖崔家的面子,因此这次她也过来了。
按照惯例,顾媚儿会选择晚上喜欢的诗词唱上几曲,当然本身也有准备节目,但她选择唱的几首诗词,往往便是诗会中某个阶段最出风头的。
这里面的操作有些复杂,不纯粹是才华决定一切,但才华的确可以决定大多数,崔安逸那诗词本身不错,又是崔家六房出身,因此被当成压轴的可能性很大。
而若他在这里受到青睐,之后的几个月月恐怕也能有亲近那顾媚儿的机会,被邀去赴宴或是谈诗论文之类,这可是很出风头的事情。
而若能进一步把那顾媚儿弄上手,破了她的身子收入房中,那便更能证明他的男人魅力的终极成就。
清河漳水诗会已有十几年历史,这类的故事每年都有,也都能在或长或短的时间里成为流行的话题。
男人在这样的话题里,自然是出尽了风头,之后便是报出名字,人家也会羡慕你是风流才子,名头响亮几分。
要知道,崔家大少崔赤骥最让人称赞的收入了三个花魁,并且将其画到了扇子上,哪怕他的诗词确实不怎样,但是也堪称一代风流人物。
这时候被人夸奖,崔安逸自然是一番谦让,这时崔婉若却起身笑道:“安逸哥哥的诗词,妹妹听了也有几分感动呢。”
崔婉若也喜欢那诗词,看到崔婉若说话了,他也不得不开口赞美几句。
其实花花轿子人抬人,对于真熟悉的,例如那外姓男子,例如崔婉柔崔婉若,都明白崔安逸的诗词多半是从某位名家那儿买来出风头的。
崔安逸笑得开心,又是谦让几句,双方交谈一番。
崔安柿却将头死死的埋下,他本来在族学里和崔安逸有些不对付,平时见了都要讥讽几句,言辞激烈的时候甚至会搞一架。
但是,在诗会这种场合,崔安柿却不得不装起怂来,因为他确实是不行。
可他又不愿意在气势上输三分,所以干脆避而不见就好,这也是他不愿意坐在学子那一桌,死皮赖脸的赖在崔婉柔这里的目的。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崔婉若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竟然会起身跟崔安逸打招呼,而且看这架势,非要寒暄个半天啊。
你们很熟吗?
崔安柿在心里不住地吐槽呢。
可惜他一肚子草包,根本看不清局势。
要是李行周在这里。
估计会心里提防一句。
“事出无常必有妖。”
终于,崔安逸看到了他。
崔安逸故作惊讶的说道,
“这不是柿子大才子吗?一晚上没见,原来是躲在这女人堆里来了,柿子大才子一向才高八斗,今天如此盛况,必定能有佳作出世……”
“我看到是未必了,柿子大才子虽然读了几年书,却不过是个大包子,能写出什么馅子来。”
后方一个跟着崔安逸厮混的旁支外姓开口起哄道。
崔安逸笑着回过头。
“张兄你可不要乱说,柿子大才子风采气度,他有个兄弟叫李行周的,不是有篇传唱度极高的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吗……”
“对,对,我也知道,就是写唯有卖身为奴自作践的那个李行周嘛,哈哈。”
这时候看着崔安逸一伙人的表演,崔婉柔自然便也清楚了他的想法。
崔安柿和崔安逸一直都不对付,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含了些怨气耍些手段。老实说,表演是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效果却不会打折扣。
可是继续这样说下去,保不定明天这些小圈子里就会传上一阵崔安柿和李行周是废物的言论。
崔婉柔也读过李行周那篇《东武天下篇》,自然知道里面用词粗鄙,言语之中就是市井打油诗,但是她却对李行周救父救兄的行为所感动。
然而她见到崔安柿被言辞挤兑的面红耳赤,头都埋到膝盖里了,心里也有些不忍。
她轻轻戳了下崔婉若,想让她从中缓和一下截一下。
崔婉若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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