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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主播-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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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当这种需要一旦相对满足后,也就不再成为激励因素了。”

    “第三层次:情感和归属的需要,就是友情、爱情、性亲密。”

    “人人都希望得到相互的关系和照顾。感情上的需要比生理上的需要来的细致,它和一个人的生理特性、经历、教育、宗教信仰都有关系。”

    “第四层次:尊重的需要,自我尊重、信心、成就

    “人人都希望自己有稳定的社会地位,要求个人的能力和成就得到社会的承认。”

    “尊重的需要又可分为内部尊重和外部尊重。”

    “内部尊重是指一个人希望在各种不同情境中有实力、能胜任、充满信心、能独立自主。”

    “总之,内部尊重就是人的自尊。”

    “外部尊重是指一个人希望有地位、有威信,受到别人的尊重、信赖和高度评价。”

    “马斯洛认为,尊重需要得到满足,能使人对自己充满信心,对社会满腔热情,体验到自己活着的用处价值。”

    “第五层次:自我实现的需要,道德、创造力、自觉性、问题解决能力、公正度、接受现实能力。”

    “自我实现的需要是最高层次的需要,是指实现个人理想、抱负,发挥个人的能力到最大程度,达到自我实现境界的人,接受自己也接受他人,解决问题能力增强,自觉性提高,善于独立处事,要求不受打扰地独处,完成与自己的能力相称的一切事情的需要。”

    “也就是说,人必须干称职的工作,这样才会使他们感到最大的快乐。”

    “马斯洛老先生还说,为满足自我实现需要所采取的途径是因人而异的。”

    “自我实现的需要是在努力实现自己的潜力,使自己越来越成为自己所期望的人物。”

    “呵呵,琴儿公主,你又想做哪种人呢?”

    拓跋继琴并未回答,而是低下头若有所思的问道。

    李行周一口气说完了马斯洛需求五要素。

    看来这超越这个时代两千年的思路对拓跋继琴的冲击很大。

    “大将军,你说呢?”

    李行周摇摇头,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但还是笑呵呵地说道。

    “李某不知!”

    “不知便不知吧,有些事情何必弄那么清楚呢?”

    拓跋继琴也并未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而是突然问道。

    “大将军,琴儿近日偶然得到了两句诗词,想请大将军品鉴一下,不置可否?”

    “哦?琴儿公主请说!”

    诗词?

    李行周表示很喜欢,虽然枯燥了些,但总比谈一些沉重的话题好多了。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拓跋继琴说的很轻巧。

    吟完便对李行周问道。

    “大将军,以为如何?”

    李行周双手握紧,并没有急着回答,看着拓跋继琴那张冷艳的俏脸。

    他突然有了一种疑惑,拓跋继琴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请恕李某愚钝,时候不早了,李某先行告辞了,琴儿公主也早些休息吧!”

    李行周说完这些话,便自顾自的离开了亭子。

    拓跋继琴这个女人就像个谜一样,他怕再待下去,非让这个女人给弄头大了不可。

    李行周匆匆的离开了。

    拓跋继琴双手轻轻的放在了风灯的外面,一双黛眉像一对月牙一样,她嘴角有点冷淡的挑了挑。

    “李行周,你是真的不知,还是不想说呢?”

    “呵呵,能让吐蕃人在鄯州止步不前的人,会愚钝么?”

    李行周躺在榻上,却无法入睡。

    心里想的依旧是刚刚发生的事,拓跋继琴,一个看不懂的女人啊。

    。。。。。。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党项有一种暗流在不断涌动着。

    “砰砰”

    拓拔赤辞正在思考着,这时候房门敲响了。

    “谁?”

    “阿爹,是我,琴儿!”

    拓拔赤辞赶紧走过去将门打开。

    看着门外懂得脸蛋红扑扑的拓跋继琴慈爱的说道。

    “琴儿,赶紧进来,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嗯!”

    拓跋继琴捧起一杯热水,让自己的双手暖和了一下后,才忧虑的说道。

    “阿爹,刚我见过李行周了,我总觉得他来党项的目的并不单纯!”

    “你也是这么想的?”

    “不错,我也在想这件事,可是明知道李行周另有目的。”

    “可是我就是想不出来。”

    “别看李行周年纪不大,可是做事老练的很。”

    “到现在为止还没发现他的人有什么反常举动!”

    拓拔赤辞一脑门的愁苦,自从李行周一行人来到党项之后,他就派人去盯着了。

    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拓拔赤辞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有点多心。

    “怎么会呢?难道他真的是来谈雅隆河谷之事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拓跋继琴小声嘀咕着,拓拔赤辞也没有听清楚,便关心的问道。

    “琴儿,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不是的,阿爹,李行周来党项肯定是另有目的。”

    。。。。。。

    拓跋继琴小声嘀咕着。

    拓拔赤辞也没有听清楚。

    便关心的问道。

    “琴儿,怎么了?”

    “想到什么了?”

    “不是的,阿爹,李行周来党项肯定是另有目的。”

    “对了,阿爹,你有没有让人调查一下,最近李行周去过什么地方?”

    拓跋继琴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得,认真的问道。

    拓拔赤辞虽然不知道拓跋继琴问这些做什么,但还是仔细的回道。

    “查过了,他最近就去过临潭镇,并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临潭镇?”

    “对了,一定是跟临潭镇有关系!”

    “阿爹,你现在就让人去查查,最近这几天有没有人离开过!”

    “现在?”

    拓拔赤辞一脸的为难,这都什么时候了。

    深更半夜的去查,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对,就是现在,阿爹,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那些东西么?”

    “好,我这就让人去查!”

    父女二人坐在屋中等待着,可是得到的结果却很令人失望。

    除了拓拔继棒带走的人。

    剩下的大小首领,最近没有一人离开过党项。

    这让拓跋继琴一脸的不解,她低着头喃喃自语道。

    “不对,肯定哪里出问题了,怎么会没人离开过呢?”

    。。。。。。

    党项一处马厩里,两个人躲在黑暗中,悄悄的说着话。

    “你回来的时候,确定没有被人发现?”

    “堂主,请放心,我确认过了,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

    “那就好,记住,无论何人问起,你就说今日身染重病,一直在家休养!”

    “我明白,请大将军放宽心,就算是族长问起,我也不会露出破绽的!”

    “那就好,近期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如果有事情,依旧将纸条留在马槽下便可!”

    “嗯,小的明白!”

    两个人说得很快,没有一盏茶功夫,便又分开消失在黑夜里了。

    “王哥,看清楚了?”

    “燧子,放心!”

    “我敢保证,就是这家伙。”

    “而且听声音绝对不会错的,不过可惜的是跟他见面的那个人不知道是谁,刚才天色太暗了,根本就看不清容貌!”

    “这眨眼间,也不知道那家伙跑到哪里去了,跟个鬼似得!”

    王难得拍拍身上的稻草,一脸的晦气。

    为了盯上那个党项人,都吃了一晚上飞灰了。

    “好了,我们走吧,总算是没白费功夫,大将军还等着我们回消息呢!”

    马燧扶起王难得。

    ……

    党项中军大寨里宾朋满座。

    除了左翊卫的官吏,还有党项各族的族老,热热闹闹的好不欢乐。

    堂中一群胡姬正在载歌载舞,露在外面的肚脐和赤脚脚腕上的小铃铛摇得花花直响。

    壸门案、腰圆凳。

    众人分两边而座。

    一面观赏歌舞表演,一面宴饮。

    菜有生结脯、鱼子、炙鹑子。

    酒是兰陵美酒,用青瓷酒盏盛装。

    青色的酒盏与金黄的酒浆相配,温润而清冽,光是看着也爽心悦目。

    而大帐里用的酒盏是银上鎏金为饰。

    金光银色交相辉映,精美富丽,华彩辉煌。

    就算是偏远的陇西,宴会也办得富丽堂皇。

    李行周想了想,就让李白狮换了女装。

    毕竟是个气氛愉快的宴会。

    自己一方要是一群大老爷们。

    还是有些尴尬的。

    很多女人都有些共同的特点,比如喜欢打扮得漂亮出入公众场合,参加宴会、逛街等等。

    李白狮也不例外,挑了老半天的衣服和首饰,精心妆扮又花了半个多时辰的时间。

    整个上午的时间几乎都花在准备宴会上了。

    要知道,这次出来的急,根本没有带什么衣服。

    饶是如此,李白狮还是东拼西借了一套衣服。

    待李行周携李白狮的手从走进来时,众人的目光都从胡姬身上转向李白狮了……

    因为她身上的宫廷妆扮。

    陇西偏远,地方上层人士基本都没真正见过宫廷里的东西。

    只有那些有幸进宫赴宴的人出来后把宫廷的服侍娱乐方式等等带出来。

    就会在民间甚至周边国家形成一股流行时尚。

    高髻、漫束罗裙、肩披红帛,绿色曳地长裙就像现代的晚礼服一般。

    只是没有露肩膀和后背。

    这种服装显然不适合在党项大寨里常穿。

    光是那长长的裙子走一通,下摆就被弄脏了……

    党项大寨的地面不可能到处都能擦得一尘不染。

    党项人根本没有这个意识。

    所以长裙走在上面就像拖把一样,倒是起到了一定清扫卫生的作用。

    李白狮的脸蛋红扑扑的,穿这种衣服出现在众人面前还带着一丝羞涩。

    她虽然没有公主一般的高贵雍容,却有一种邻家姐姐一般的清纯亲切。

    那一点点的羞涩也愈发可爱。

    李行周不得不说这个侍卫不错。

    端茶倒水洗衣搓背,没事还可以出谋划策吗,更关键的是带出去倍儿有面。

    这时李行周看到李白狮的鬓上有点雪花。

    大概是刚才里从外面飘上去的,便轻轻说道。

    “白狮别动。”

    然后伸手轻轻将其弹掉。

    对面的拓跋继琴见状忍不住用党项语对嵬名道说道。

    “你看人家对自己的女人多细致。”

    “琴儿,你怎么了?”

    嵬名道此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拓跋继琴头发挽成了一个高高的发髻。

    发髻上戴着一个金色的长冠,额前挂着一串闪闪发光的宝石链。

    一双如月般的弯眉,守着一对深邃的眼眸。

    略施粉黛的红唇微微分开。

    整个面容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美。

    只是唯一的缺陷就是这个女人看上去总是有一股冷傲。

    宽大的花格长裙都挡不住她出类拔萃的身材。

    那雄伟,恐怕两只手也握不过来。

    嵬名道还将手放在了拓跋继琴的额头上,一脸玩味的笑道。

    “琴儿,你好像也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呢。”

    “这些年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清楚吗?”

    “不是我嵬名道自夸,以我的相貌和才学,会找不到女人吗?”

    “可是呢,我却为了你,至今未娶,难道这还不够吗?”

    听到嵬名道的亲呢。

    拓跋继琴少有的笑脸起来。

    说实话,拓跋继琴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只是她很少笑,更多的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好像是在拒人于千里之外。

    “莫说了,嵬名道,我信你。”

    “百年红尘,君在吾心!”

    拓跋继琴面容虔诚,也许只有在面对嵬名道的时候。

    她才会真情流露。

    她喜欢这个男子,便可以为他奉献出一切。

    “琴儿,相信我,不会等太久了。”

    “我会让你成为党项最美丽的新娘的。”

    “记住,无论春夏秋冬,还是烈火焚烧,我嵬名道一直都会等你!”


………………………………

第195章 醉酒

    “琴儿,相信我,不会等太久了。”

    “我会让你成为党项最美丽的新娘的。”

    “记住,无论春夏秋冬,还是烈火焚烧,我嵬名道一直都会等你!”

    嵬名道有些痴情的握住了拓跋继琴的双手。

    感受着美人受伤的温度,嵬名道一脸的幸福。

    “嵬名道,但愿你不会骗我。”

    “你要记得,如果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拓跋继琴说的很认真,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嵬名道好像已经习惯了拓跋继琴的霸道一样,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琴儿,我就是一只寻找甘甜的蜜蜂,而你就是我要找寻那朵鲜花。”

    “你知道的,蜜蜂永远不会离开鲜花的,离开了花朵就意味着他就要死去!”

    “嵬名道,你说话总是如此好听。”

    “希望你没有对其他女孩子说过这种话!”

    拓跋继琴甜甜的笑了笑。

    拓跋继琴清楚嵬名道用一颗远大的心。

    作为他的女人,她能帮他的就是尽力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嵬名道双手交叉在一起,闭上眼睛想着一些心事。

    他喜欢拓跋继琴。

    从本质上来说,拓跋继琴是个疯狂的女人。

    她为了心中的那份爱,可以去做任何事情。

    所以嵬名道爱着拓跋继琴。

    但是心中也有着一种敬畏,这个女人太冷了,也太强势了。

    。。。。。。

    天气很冷,虽然堂中有取暖的炭火。

    但李白狮穿着那样的罗裙恐怕也无法御寒。

    相比美丽,女人更愿意牺牲舒适。

    李行周便吩咐旁边斟酒的奴婢:

    “把那盆火移近一些。”

    李白狮听罢轻咬了一下朱唇,垂下羞涩的美目。

    手在案下摸到李行周的大手,手指在他的手心轻轻按了按。

    李行周微微地会心一笑,心道。

    这丫头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小动作,让人心里一阵温暖。

    虽然很淡,却很有意思。

    他们的小动作没逃过坐在一张桌案旁的拓跋继琴的眼睛。

    包括起先李行周为李白狮弹发鬓上雪花的动作。

    女人总是细心一些。

    拓跋继琴无比羡慕,又不好在别人表现。

    便用党项语和嵬名道低声说。

    “你看看人家唐朝男子,对自己的女人多细心。”

    嵬名道摇着脑袋回道。

    “阴盛阳衰!起先有武天后当皇帝,现在太平公主又大权在握。”

    “这么下去得男人服侍女人了!”

    “你瞧瞧那李大将军对一个侍女低声下气的样子。”

    “要是在他夫人面前,那还不得下跪了?”

    “不过他好像还没有成婚吧。”

    拓跋继琴没好气地说。

    “那不是低声下气!”

    “那是什么?”

    嵬名道将一条小辫子甩到脑后,瞪眼疑惑地问道。

    拓跋继琴的脸色一灰。

    “不说了,咱们用别人听不懂的语言说话有些失礼。”

    果然这时李行周问道。

    “公主和嵬名先生在说什么?”

    拓跋继琴露出一个迷人大方的微笑。

    立时让人不想多做计较了。

    。。。。。。

    李行周端起酒杯道。

    “诸位共饮一杯,祝贺大唐与党项化干戈为玉帛。”

    台阶下的众人纷纷端起酒盏。

    凌乱地各自说了些祝福的话。

    闹哄哄一阵,然后都把杯子里的酒饮尽。

    “公主随意,女子酒量有限,不用喝完。”

    李行周笑着对俩女人说道。

    拓跋继琴轻轻搁下酒杯,注视着李行周道。

    “谢谢。”

    就在这时,李行周手背上一痛。

    原来被李白狮悄悄拧了一把。

    他急忙忍住,但一不留神之下表情仍然露出了异样。

    拓跋继琴差异地问道。

    “怎么了?”

    李行周忙摇头微笑道。

    “没事。”

    堂中的舞姬跳完一排舞蹈,鱼贯从出门,众人趁换舞的当口,纷纷站起来敬酒。

    李行周和拓拔赤辞端起酒杯应酬。

    拓拔赤辞的汉语很生硬来回就那么两句话,李行周的官腔倒是张口就来。

    很多官腔的套话还很新鲜。

    因为是套用现代场面话修饰一下来的,党项自然闻所未闻。

    在欢乐的气氛中,李行周说些不用脑子的话,却感到有些恍惚。

    李行周轻轻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拓跋继琴把玩着酒杯里的半杯酒道。

    “兰陵美酒,看着漂亮,闻着也香。”

    李行周笑道。

    “清香远达,色复金黄,饮之至醉不头痛,不口干,不作泻,其水称之,重于他水,临邑所造俱不然,皆水土之美也。”

    “此乃咱们大唐的好东西,渊源直至战国,相传是贤士荀子所造,并非浪得虚名。”

    “是吗?”

    拓跋继琴依然把玩着酒杯,却偶尔看李行周一眼。

    那眼神仿佛有点醉了,看来这女人不胜酒量,半杯就脸红。

    旁边俩人,李白狮的脸阴晴不定。

    有时颓丧、有时又仿佛松口气,她的眼睛变化不定。

    就仿佛那五月的云彩。

    在光陆流离的色彩云腹里该有多少变化万千的雨点。

    拓跋赤辞看下李行周,又看下拓跋继琴。

    面露微笑起来。

    而嵬名道则是一脸懵懂,根本不知道目前的状况。

    他注意最多的还是大堂中的舞姬,面有喜悦之色。

    他平日里忙着规划他的党项大业。

    对于这些女色什么的并不看重。

    只是在这种宴会上,有所放松罢了。

    李行周用从容缓慢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吟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拓跋继琴浅浅地沉吟片刻,高兴地说道。

    “这诗好,李大将军热情款待,正合我们此刻的心境。”

    “原来公主不仅汉语说得好,还懂诗。”

    “去年我们和党项大寨来往的书信,便是我写的,李大将军可曾亲眼过目?”

    拓跋继琴笑眯眯地注视着他。

    李行周恍然道。

    “怪不得字体如此清秀隽永,疑是出自女子手笔,原来果真是公主所书。”

    拓跋继琴拢了一下散到额前的秀发拂到耳后。

    用削葱一般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娇嫩下巴。

    低低地问。

    “好看吗?”

    “公主是指……”

    拓跋继琴笑而不语。

    李行周却未回答,忽然转头看着李白狮温和地问道。

    “白狮,你怎么了?”

    李白狮强笑了一下,神情十分奇怪,摇摇头道。

    “可能在外面吹了风,有点不太舒服。”

    李行周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娇美的花瓣揉碎在手心里的一瞬间……

    多伤感的场景,他却分明感到一丝异样的快感,仿佛闻到了浓郁的芬芳。

    他偏过头,轻轻靠到李白狮的耳边说道。

    “如果一片花瓣不受伤,那骨朵上的所有花瓣都得碎成香尘。明白吗?”

    李白狮怔了怔,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伤感地轻声说。

    “大将军总是常常让我忘记自己的身份……”

    李行周淡定地说道。

    “可是我知道你受伤了,并没有忽视你的感受,不是么?”

    李白狮的嘴角露出一丝甜甜的笑容。

    李行周心道:这丫头的优点就是好侍候。

    他想罢也笑了。

    拓跋继琴刚才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对面的男女。

    无人知道李行周的内心,他突然有种想法。

    在这浅红的暧昧下,却掩藏着一个简单的公式。

    当人穷困时。

    付出所有的东西也许能俘获一个女人。

    爱心、精力、钱财等等。

    而发达时。

    因为拥有的东西变多。

    便可以分给更多的女人。

    付出与索取,爱与占有。

    多么简单的游戏……

    一切披着美好衣服的东西,就经不起推敲。

    就像美女的皮肤下是狼狈的血肉与经脉。

    可是李行周照样经不起这些虚假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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