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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主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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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行周微笑不变地说道。
王氏正要出门,但柿子挡在哪里,冷冷道。
“哪里去?呆着!”
“好久没用刀了,特别是横刀,我其实更喜欢战阵上用的陌刀,大,够气势。”
李行周取下腰间的横刀,缓缓地抽了出来。
那锋利的金属在刀鞘上磨的“丝丝”作响。
就像重金属音乐。
窄刃厚脊的双手刀,工艺考究。
后来的扶桑武士刀样子和横刀有点相似,差别就是横刀没有武士刀那种微小的弧度。
扶桑人最推崇的武器武士刀来历很尴尬,完全是仿制唐军制式佩刀而成。
从款式到工艺,全部照抄……
但是也不奇怪,因为扶桑的一切都是从唐朝学去的。
从建筑习俗到文化服饰、典章制度。
王氏见到锋利可怕的横刀,张着嘴要尖叫出来。
李行周拔出横刀之后,便顺手放到桌子上。
刀距离范子建还近些,李行周似笑非笑地看着范子建的脸。
见他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去瞟桌子上的刀。
李行周便道。
“怎么?有胆子突然抓起这把刀捅死我么……”
“它离你近,如果你突然抓它,你有备而来,而我需要反应的时间。”
“你的优势很明显,成功机会很大,要不要试试?”
“我……我万无此意,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范子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时眼看范子建的老婆王氏张开嘴要叫。
柿子已走到摇篮旁边,拔出匕首指着篮子道。
“叫一声,就砍一条胳膊。”
虽然他的语气很平静。
但是李行周知道他的内心是颤抖的。
王氏忙用双手死死捂住嘴巴,眼泪哗哗就流了出来。
片刻之后她才哭道。
“你别伤害孩子,他这么小,什么也不懂。”
“求求你们,要什么都拿去,千万别伤害孩子……”
桌子这边的李行周又用鼓励的眼光看着范子建。
“试试,男人应该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你只要有这个勇气,我就真看得起你。”
“你只要捅死我,我把话撂这儿……”
“柿子,我死了你别为难他们一家子。”
范子建脸色纸白,连看都不敢看那把刀了。
“这是个误会,真的是个误会。”
范子建说完,自己仿佛鹦鹉学舌。
“有话好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是斧头帮的人,以后一定记住您的不杀之恩,在斧头帮面前美言……”
李行周叹道。
“其实你和我父亲各做各生意不知道多好?”
“偏偏找事来打人。”
“我父亲一把年纪的就让你们这些人欺负。”
范子建马上就扑通跪倒在地,磕着响头道。
“我狗眼不识泰山,我真的不是故意欺负令尊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宽恕我一回吧……”
李行周故作伤感地说道。
李行周道:“我给你讲个笑话,想不想听?”
“……”
范子建愣了愣,随即忙说道。
“想听,想听,李公子的每句话都是至理名言啊。”
“那好。说是很久很久以前。”
“有个人每天都烧香拜菩萨。”
“一次他落水了,就一边大喊菩萨来救一边挣扎啊挣扎。就在这时,来了一只船,船问他上来么?他回答说菩萨会救我的。”
“然后船走了。过了一会,又来了一只船,船问他上来么?他还是说菩萨一定会救我……”
“结果淹死了,见了菩萨,他很气愤地问道:我每天都给你烧香,落水里了你为什么不救我?菩萨说:我不是接连派了两只船来救你吗?”
“完了。”
范子建无语地看着李行周。
过了一会,他才急忙大笑起了,笑得难听非常。
李行周道。
“听懂了吗?你要我给你机会,我已经给你了。”
“刀就在桌子上,再不拿就没机会了,真的。”
范子建大摇起头。
“我就算狗胆包天也不敢拿刀对着您啊!”
“唉!”
李行周摇头叹息道。
“你说为了成功如何如何努力,但我不信。”
“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此刻你就一定有勇气拿起刀,因为你的妻子面临着羞辱,这可是奇耻大辱!”
范子建涨红了脸,转头盯着桌子上的横刀。
膝盖也慢慢离开了地面,想要站起来了。
这时李行周的瞳孔收缩,露出了兴奋的目光。
就连站在篮子旁边的柿子也有些紧张起来了。
李行周道。
“杀一个不重视生命的人,没有意思。”
“羞辱一个不要脸的人,同样没有意思。”
就在这时,范子建突然呼出一口气,重新跪到地上……
“你没机会了。”
李行周拿起桌子上的横刀,说道。
“我现在问你,是不是你让斧头帮的人绑了大熊?”
范子建默然,他皱眉思索着什么。
李行周道。
“上次我说你如果有半句假话,我就拿你家人动手,我说话算数吧?”
“如果这次你还不相信,也可以试试。”
“不是的,是斧头帮在庙街吃了亏,要报复。”
李行周摇头道。
“算我相信你吧,不过现在我可以利用你一次,”
“但你得牺牲妻子,还得吃点苦头被关起来消失一段时间。”
李行周说罢站起来走到战战兢兢的王氏面前。
王氏簌簌发抖,惶恐地看着他。
“你……你要做什么?”
他淫笑了一下,抬起手里的刀靠近王氏的脸。
王氏更加害怕了,无助而可怜。
听得李行周又说道。
“你别乱动,否则你的孩子……”
“别!求你别伤害他!”
王氏变得勇敢起来,说话也利索了。
李行周道:“母爱确实很值得人尊重。”
“站起来。”
李行周冷冷道。
“不听话我现在就杀了他。”
王氏只得站了起来,而跪在桌子旁边的范子建则低着头一言不发。
李行周把刀锋轻轻靠近王氏的脸。
她的喉咙动了动,紧张地看着那锋利的刀子。
身体本能地向后躲,但后面是一张大案。
她没法后退了,因为想躲避上身也向后仰。
只得用双手撑在案上才能保持身子的平衡。
房间里有没有说话了,只剩下王氏因为紧张而喘息的声音。
李行周把刀锋缓缓下移,动作很轻。
刀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淡淡的划痕。
她的腰带也在刚才被扯断了。
但因她抵在后面的大案上,裙子才没有直接掉下去。
“不要……”
王氏绝望地乞求道,当着她丈夫的面受次大。
往后不是被迫自尽也会被休掉。
她绝望到了极点……
范子建没有勇气,但后果却要女人来承受。
她想反抗,但又不能反抗。
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孩子了。
只求这个恶魔糟践了她能放过她的孩子。
李行周盯着她裸露的肌肤,眼睛里充满了兴奋和放纵,他无情地下令道。
“把手拿开。”
她闭上了眼睛,睫毛上有闪烁着阳光的晶莹泪珠。
就在这时,跪在一旁的范子建终于有勇气说话了。
他说道。
“我这媳妇是残花败柳,入不得郎君的法眼,您就放过她吧!”
李行周回头冷冷道。
“她不能放,我暂时没必要杀你,但如果你再废话,狗命也是难保。”
范子建遂闭上了嘴。
李行周用刀背轻轻抚过。
刀身冰冷,王氏又非常害怕。
她的肌肤被这么一激很快起了鸡皮疙瘩。
李行周笑了一下,把横刀“铛”地一声扔到柿子那边。
范子建总算无法再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了。
大叫了一声,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此时李行周的手指正沿。
听到范子建的大叫,李行周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
大概这样的事确实太狠了。
柿子也忍不住说道。
“要不一刀宰了这女人了事。”
李行周看了一眼柿子,又回头看了一眼王氏睫毛上的泪珠。
犹豫了一下,随即就说道。
“不行,如果是一桩命案,我们扛不住的。”
柿子不知道李行周究竟有什么阴谋。
但既然李行周已经发话了,他也不再多说。
李行周再次看着面前的王氏,她的眼睛紧紧闭着。
李行周沉吟了一会,他这样的男人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和任何有姿色的女人搞那事。
仇人也可以,但他有些犹豫。
是因为柿子在身边。
他的手放在王氏的裙腰上没有动,不由得对柿子说道。
“你真希望我直接杀了她?”
柿子的目光不由得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有欣慰、有惊讶。
他点点头。
“我虽然不是君子。但是……”
“但是什么?”
李行周脱口问道。
柿子有些犹豫,沉吟不已。
他一拳头打晕了王氏。
王氏就这么四仰八叉地仰在那里。
李行周把目光转向怯弱的范子建。
范子健眼睛已经通红,他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死死地盯着李行周。
仿佛想把李行周的肉一块块撕下来吃掉一样。
李行周却冷淡地说道。
“早先你就该鼓起勇气试一次,拿那把刀捅死我。”
“现在,你要学会闭嘴。”
………………………………
第9章 游戏主播的喊麦
第二日一早,东武城县的主要街道上,都出现了一张缴文,引得百姓纷纷围观。
清河郡崔家本来就是靠诗书传家,连带着地方上的文化普及度也很高。
县城里识字的人多,也不用特意去请,便总有为众人大声朗读出来的……
小人本住在漳水北村的小路边。
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谁知那斧头帮,他蛮横不留情面。
勾结官府目无天。
占我大屋夺我田。
我爷爷跟他来翻脸,
反被他一棍来打扁,
我奶奶骂他欺善民。
反被他抓进高唐县,
辱骂了一百遍啊,
一百遍!
啊~~~
最后她悬梁自尽,遗恨在人间……
他还将我一家人。
逐出了家园,流落到江边。
我为酬养老爹,只有独自行乞在庙前。
谁知斧头帮,他实在太阴险,
知道此情景,竟派人来暗算。
把我父子狂殴在市前!
三番轻辱,屡次挑衅。
还有我兄弟,大熊熊延福。
为我出头为我仗义,拔拳来相助。
结果又被抓去高唐县里面。
小人尚健壮,残命得留存,
可怜老父五内俱伤,奄奄一息在病榻前。
为老爹,唯有卖身为奴,自作践。
一面勤赚钱,一面读书艰,
发誓把功名显,手刃仇人意志坚啊,
我铭记这仇不共戴天。
可怜我东武城,建城一千年,
却被这高唐斧头凌辱在面前。
请看今日之东武城,竟是谁家之天下!!
此文一出,举城哗然。
讲真的,你让李行周写一篇流传千古的诗,他绝对做不到。
你让李行周哪怕抄一篇经典的文章,他也抄不出来。
但是,如果是这些歪门邪道,他就利落的很。
将前世《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说唱拿出来稍微改改。
呵呵。
那不是手到擒来。
要知道,前世李行周在直播的时候,这首说唱怎么也唱了一百零一遍。
改编?
哪一次不是加点料改一下。
虽然东武城县官府反应极快,在两刻钟内,便将所有缴文收缴一空。
但是,先不说这片说唱让人朗朗上口,还附带着洗脑效果。
就是那些铿锵有力的长短句,已经印进每一个看到听到之人的心中,并飞快传遍了全县。
特别是最后一句‘请看今日之东武城,竟是谁家之天下!’
这充满蛊惑力的宣言,很快便引起全县的共鸣。
要知道,民众本来是容易被煽动的。
前面李行周半真半假的话,只能引起人们的同情。
但是,最后一句,‘请看今日之东武城,竟是谁家之天下!’
直接打到了东武城县人们的自尊心上!
你高唐人来我东武城欺负人?
呵呵。
那就看我东武城答不答应了。
人们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炽烈,消灭斧头帮营救熊延福的呼声也越来越高涨!
不到半个时辰,东武城县的男女老少人人都会来一句“小人本住在漳水北村的小路边。
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而躲在人群中的崔安柿则长大了嘴巴。
他一把抓住李行周的胳膊,好奇的问道。
“彘哥哥,你这写的似诗非诗,似赋非赋的玩意怎么这么多人喜欢啊!”
李行周傲娇的扒开他的手,嘚瑟的说。
“是谁昨晚不愿意抄写来着的。”
有这么大的反响,却是超过了李行周的预料。
在他的知识点中,大唐应该流行的是诗,人们对诗的底蕴还是很高的,而不是这种口水歌。
当然,这也不怪他,毕竟他连语文都不及格。
下一个抓住底层人们的high点,靠口水歌闻名的人叫白居易。
估计这时候还没出生呢。
很快的,一封封士绅的陈情表,一份份百姓的请愿书,如雪片般飞到了县衙。
而此时的东武城县县令崔幼黎,刚从青楼里回来。
他刚刚宽了衣,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喝着上好的参汤。正不由得感慨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作为崔氏这种上千年的门阀,在生活享受方面,崔幼黎还是深有感触。
要是李行周在这,都要感慨一句“城会玩。”
然后不住的吐槽到时谁才是穿越的。
你一个7世纪的古人竟然他这个21世纪的还会享受生活些。
崔幼黎的房间里温暖如春。房中有内藏式的大铜鼎。
里面有无烟的兽炭发出阵阵热流,即使穿着宽松的薄袍仍然感到热流扑面。
一个穿着绮罗秀衫的侍女正坐在崔幼黎的大腿上。
侍女一身窄袖春衫,把那隆胸细腰的美妙曲线衬托得凹凸有致。
她本有七八分姿色,再加上穿着轻薄,立时便显出十分颜色。
崔幼黎搂着侍女软绵绵香喷喷的胴体,
享受般的喝着侍女轻轻喂得参茶,淫笑着在她鼓腾腾十分壮观捏了一把。
那侍女春情荡漾地瞟了崔幼黎一眼,吃吃地笑起来。
笑得真是蔚为壮观的波涛起伏不已。
不过崔幼黎昨夜折腾了一宿,已经青楼的姑娘们吹箫弄月的功夫榨空了身子,一时却提不起上马驰骋的欲望。
不过,就是这样,又怎一个舒坦可以形容。
“大人,大事不好了。”
门房的小厮惊恐的在门边喊着,瞬间将屋里的旎旎一扫而空。
县令的大案上,公务文书瞬间被覆盖住了。
“啪!”
被打扰了旎旎的崔幼黎身上带着一股火。
他看着眼前的大字报,一脚踹开椅子。
崔幼黎是崔家旁支出身,能在清河当一份父母官,其中下的苦工也不为人所知。
但是他敏锐的感觉到,眼下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他的安稳日子就到头了。
儒家那位圣人曾经说过:‘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也不知道这话的原意是什么,反正自从被董仲舒注释之后,千百来的皇帝官员,都十分一致的将其解释为,老百姓还是愚点好。
为什么?
因为愚了好糊弄,愚了易满足,愚了好支配。
还是顺民管得舒服。
可现在,有人大大的不顺了!
竟敢煽动阖县百姓的情绪,让他们沸反盈天,激动上书,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来人呐,给本官更衣,我要升堂!”
崔幼黎敏锐的感觉到这份缴文的的背后,对他的职业生涯的影响。
他拍打着桌案怒吼道。
崔幼黎气鼓鼓的去升堂,看谁都是不顺眼,把手下从县丞、主簿、典史到捕头、班头,挨个臭骂了一顿。
骂完了还得分派任务,扔下根大红的火签,对那掌管治安缉捕的张捕头下令道。
“给我查,查出来甭管是谁,都给我枷回来!”
张捕头不敢多言,便捡起火签,领着几个班头就下去查案抓人去了。
这些粗人一走,大堂中便剩下县丞主簿等人了。
能留下来的自然是亲信,崔幼黎十分倚重他们,他愁眉苦脸的道。
“诸位,这个事情处理不好,我们是要倒大霉的,咱们得从长计议啊。”
“这天下大势,我想大家都还是很清楚的,前段时间,长安城里传来消息,最近不是修那个什么《氏族志》吗?咱们的那位陛下竟硬生生的将崔氏从第一拿到第三。”
“听说郡里的那位老祖宗都气病了。”
“现在又冒出个请看今日之东武城,竟是谁家之天下。”
“唉,这要是处理不好,咱们都要完蛋了。”
众人纷纷点头,便把目光投向二把手县丞崔幼铭,他也是崔家旁支。
东武县城作为清河崔氏的大本营之一,像这种实权官吏自然是由崔家那位老祖宗安排的。
崔幼黎执掌东武县城,崔幼铭来协助他,对,是协助。
他们之间不存在什么竞争,不存在什么上下级,只是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便罢了。
他们所作的一切,自然会有人报告给崔家的那位老祖宗。
然后由老祖宗来判断他们的能力,来安排他们的仕途发展。
在很多情况下,崔幼黎和崔幼铭还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类似的情况还存在于陇西李、赵郡李、博陵崔、范阳卢、荥阳郑、太原王等。
崔幼铭微微矜持道。
“堂尊大人,依属下看来,此时就是将那肇事者擒来也于事无补了。”
崔幼黎两眼微眯道。
“何出此言?”
崔幼铭清了清嗓子,张口就将
“小人本住在漳水北村的小路边。
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谁知那斧头帮,他蛮横不留情面。
勾结官府目无天。
占我大屋夺我田。”
给一字不差的背诵了下来。
崔幼铭本身能力就不错,再加上这篇说唱确实是琅琅上口。
然后分析道。
“那个张贴缴文的人不过是为了扩大声势,激起民愤,前面的那什么欺男霸女杀人夺田的这些事,纯碎胡说八道,那斧头帮是什么德行咱们能不知道吗?那纯碎是老祖宗养的一条狗,你借他宋大有是个胆子,他都不敢干这种事。”
“抛开这些,这个缴文就透露出一个意思,那就是放了那个什么熊延福。”
什么“今日之东武城,竟是谁家之天下。”这些话都是为了这个目的,而现在看来,他已经做到了。”
崔幼铭不慌不忙道。
“我们现在将其抓获,只会让百姓更加激动,万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您在老祖宗那里,可就不好交代了。”
崔幼黎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儿,不由气道。
“既然如此,方才为何不阻止我?”
“大人息怒,属下觉着让他们大张旗鼓也好,应该可以震慑一下那些刁民,压一压他们的气势,告诉这些刁民,这天下是谁的可以不知道,但是这清河,还是姓崔。”
崔幼铭赶紧弥补了一句。
“作势而不成真,卑职就是这个意思。”
“嗯……”
崔幼黎缓缓点头道。
“你这是老成之言,本官不得不听。但是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鼓,还是要查出来的,本官时候饶不了他!”
崔幼铭说完了,就该主簿陆言逊发言了。
他先看看崔幼铭,再看看崔幼黎,在这清河崔的地界上,他这个外姓人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
陆言逊愁眉苦脸道。
“大人,那虎头帮宋二逵还放不放了?”
宋二逵就是前日里逮回来的为首泼皮,高唐县虎头会老大宋大有的亲弟。
为了能把那蠢弟弟赎回来,宋大有托人找到崔幼黎,还送了二十两银子。
崔幼黎开始觉得这种打架斗殴算不上什么大事,便一口答应下来。
结果没想到,这才引出了后面的是非。
“还放个屁!”
向以文雅自居的崔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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