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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主播-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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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李行周话音刚落。
满座的文人雅客再也没人追究李白狮刚刚关于《八杯酒》的不当言论了。
反而对李行周的亵渎而有所不满。
“昔有长安才子十八人,在月圆之夜于渭水畔醉酒当歌。”
“大家一时兴起,每人相约以天上圆月和脚下渭水为题,作酒令一支,辅乐以颂,互竞高低。”
“然而古语有云:文无第一。十八位名才子各自做出来的酒令词赋,竟是互相指责,难分高下。”
“争执不下中,渭水上飘来的一艘小船里却传来一阵悦耳之音。其音独特,其词新鲜,其嗓音更是优美绝伦。”
“十八位才华横溢的大才子,同时为这音律所迷,为这曲词所动,顿时甘拜下风。”
“事后无论这十八个人怎么劝那船里操琴的姑娘,那姑娘却就是不肯出来相见。”
“相反,她还做了一十八妙律令的谜语,共有十八句,每一句皆为一个谜面。”
“言称,只要能答出其中一题,众人就可上船。那十八条谜语彻底难倒了那些自以为是的才子们,最终拂袖而去。”
“事后才知道,原来操琴出题的姑娘正是渭水红牌坊的李白狮小姐。在此之后,白狮小姐便名扬天下。”
李白狮听李行周说出自己生平最得意的一件事情。
但是还是淡淡道:“将军见识过人,白狮领教了。”
众人见李行周身为武将,见识却颇为广博,到也顿时对他大起好感。
这才想起来,李行周从军前,可是赫赫有名的李学士!
其实这事,还是李行周从鱼幼薇的口中听来的。
那时在洛阳花魁鱼幼薇的闺房里上。
鱼幼薇为他轻声吟唱了一曲他的《生僻字》。
李行周记得当时自己夸她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结果是鱼幼薇翻着好看的白眼说自己的歌声要算是仙音,那李白狮的琴曲就没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于是,李行周第一次听到了这关于“十八妙律难相对,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故事。
这会他把这个故事一说,桌上有人哈哈大笑起来。
“想不到将军身在前线,竟然对风雅之事也颇关心。”
“来来来,先给将军看座,将军远来是客,虽有公务,想必也不用急于一时吧?”
说话的,是坐在王元感旁边的那个中年儒生。
李行周也就不客气地示意朴景泰和舞阳一起坐下。
那儒生看着李行周说。
“李学士威名天下,见识也广博。”
“既然这样,我就考你一事。既然当年渭水水畔十八才子并未答出任何一个迷题,为何白狮小姐还会有千呼万唤始出来的说法?”
李行周很爽脆地摇头。
“不知道。”
王元感旁边的年轻人却嘿嘿一笑。
“其实,当时是有人答出一问的。只是这个家伙故作不知,却在事后悄悄回来,将答案供出,这才终得一见。”
他说这话时,眼睛斜瞅那中年儒生,口中不说,眼神却已给出了答案。
中年儒生得意地哈哈大笑,他傲然说。
“鄙人杜肃。”
很显然,那个答出十八谜题之一的人就是他了。
李行周微微一呆。杜肃这个名字,他到是听说过。
公元692年5月,武则天下令禁止杀生。
左拾遗张德,多年盼望生个儿子,恰在这一年老婆生了个“茶壶嘴嘴”。
他欣喜异常,同僚纷纷到家贺喜。
为了答谢来宾,张德宰了一头羊摆酒宴请同僚。
席间,补阙官员杜肃偷偷塞了一只肉饼在袖口里,当夜上表武则天,告发张德不守臣规,违背了“禁止杀生”的命令,犯下大罪,请旨将张德罢官,关进大狱。
到了第二天早朝,武则天不露声色,慢慢地问张德。
“听说你添了个儿子?很高兴是不是?”
张德以为是女皇关心他,非常高兴,立即跪地,叩头谢恩。
跪拜后正准备起身,谁知武则天又问。
“你家里的肉是哪里来的?”
这一问,吓得张德三魂掉了二魂,立刻叩头如捣蒜,连呼。
“臣有罪!臣该死!”
老老实实交待了自己杀羊庆贺喜得儿子的事,请求皇上网开一面。
参加张德家宴的那些同僚也吓得面如土色,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唯有打小报告的杜肃暗暗得意,认定武则天要大大地表彰自己,该加官晋爵了。
不料武则天冷冷地看了杜肃一眼,又转向张德说。
“我禁止天下杀生,意在不准追求生活过度奢靡。民间喜事、丧事,是否不在此禁令之内?各位可以再议。你生儿子杀羊庆贺,没有罪,平身吧。不过有一点,你以后请客,应该有所选择,不要请错人啦。”
说完,将杜肃写的奏表,交给张德和群臣看。
杜肃向武则天打小报告,本想将张德“踩趴”,为自己晋升提供机会,谁知竟弄得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只得当下辞官,回家抱孩子去了。
而武则天通过张德私自宰羊这件事,发现“禁杀令”有偏颇的一面,便放手让群臣讨论,对“禁杀令”做了修改,规定婚丧娶嫁过节过生,不受“禁杀令”限制,可以杀羊屠狗。
没想到杜肃竟然流落到河州来了。
这个人曾在早年写过几篇不错的诗,传唱一时,也算是大唐有名的文人。
后来投身仕途,却屡第不中,白白蹉跎了一把年纪。
最终只能每天流连风月场所,作淫词艳赋取悦青楼女子,到也薄有微名。
只是天下虽有才子佳人的说法,好歹你也看看自己年纪啊。
胡子都一把了,偏偏还要附弄风雅,自以为是青年才俊。
当初那十八个谜语,这杜肃也不过是猜出一个,就这么洋洋得意,惟恐天下不知。
文章未必满腹,做人却已经失败到了极点。
尤其是他当时明明猜出了谜语,却故作不知。
事后返回,图的是个什么?
还不就是为了能独自一人一亲芳泽?
那个时候他连李白狮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吃独食,可见其为人卑劣。
他以白丁身份给李行周看座,更可见其为人狂妄。
要知道,李行周此时虽然没有官职,但是这么也是武则天亲自任命的崇文馆读书。
洛阳大佬哪个不拱手说句:“李学士!”
更加上此时鄯州大战,一举打垮了吐蕃主力。
相信,对李行周新的任命会很快地下来了。
对这样一个骄横纵狂的人,李行周毫无好感。
他既然不喜欢这个人,就连那“久仰”两个字都不肯说了。
杜肃傲立半天的胸脯,没等到期望中的答复,很是郁闷地又憋了下去。
此刻李白狮手扣琴弦,轻轻拨动了其中一根弦丝。
其音铿锵有力,伴随着饶梁的余音。
她轻轻说。
“李学士不在前线作战,怎么跑到河州城来了?”
看来李行周刚刚的轻薄,还是惹怒了他。
她的声音温润甜美,听得李行周的心都随之恍惚了一下。
他犹豫了一会才说道:
“鄯州大战,我左武卫里死了四千个弟兄。”
“我部奉薛大元帅之命,回陇西调整,途径河州城,想来有两件事来请求。”
“第一是我的兄弟他们大多是有家的人,家人若是知道噩耗,想必也会非常痛苦。”
“虽说平西军大营有人专送此类文报,但我想来想去,还是亲自为他们每个人另写了封家信,告诉他们,他们的儿子是真正的勇士。”
“本来我是打算交由驿站转,偏偏前线大战,驿站被征用了,为了不耽误此事,又逢我奉命前往陇西,就想到了请王太守帮忙。”
“希望大人能帮我这个忙,务必要让这些信送到他们每一个的家人手里。”
李白狮微微一楞,想不到这个人传杀人无数的铁血汉子,竟然也有这样充满温情的一面。他竟然亲自手写了四千多封家信给自己死去战士的家人。
这在整个大唐帝国,还是第一次听说。
李白狮情不自禁地鞠了一躬。
“李学士爱兵如子,白狮佩服。”
李行周这才把自己带来的四千多封信交给王元感。
“拜托大人了。”
眼看着王元感收过那些信件,李行周才说:
“刚才的只是私事,这次来找王大人,另外还有公事。”
“请说。”
“薛大元帅命调整,顺便给我个征兵令。”
“让我回来补给兵源。”
“但是补给兵源,就需要征调粮草用度,辎重军械。”
“但是军队里不光只需要这些。前些日子鄯州大捷,军中为了镐赏有功将士,已经将饷银全部完。要不了几天又是月底,军中无银可饷,因此还要请大人周济一些。”
王元感一听是来要钱的,一张脸立刻拉了下来。
李行周静静地坐在王元感的对面,面带微笑。
他在听。
耳畔,是王元感在絮絮叨叨地诉苦。
他在向李行周诉说着自己的无奈,诉说自己的种种难处。
替天子牧守一方,总有着各种各样数不清的麻烦。
而这些麻烦中,总有些是非钱不可解决的。
刁民们不愿依法纳税,小吏们总想从中取利。
前年下了一场暴雪,房倒屋塌,是他这个太守派人救济百姓,拿出一大笔钱来抚恤大家。
去年土匪做乱,又是他组织护民队,趋赶土匪强人,还百姓一个安生。
大唐与吐蕃作战,所需军资虽然都是长安那边拨下来暂存在这里。
不需要他出钱,但是一应保管,看守,防火防盗的工作却还都是需要他来做。
这些也需要消耗大量的钱财。
他王元感身为国家官员,尽忠职守,心念百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所以这河州城的府库里,委实是早已空空如也,没有半分银子的。
他说话的声音哀婉,表情诚挚,就差没把眼泪掉下来了。
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这人真是绝世的好清官,面临的又是无解的大难题。
到是李行周听得心中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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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翡翠扑酥银尾鱼 5月21日更
王元感说话的声音哀婉,表情诚挚,就差没把眼泪掉下来了。
身为国家官员,尽忠职守,心念百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所以这河州城的府库里,委实是早已空空如也,没有半分银子的。
李行周听得心中好笑。
这府库清空一词,一般当官的是轻易不敢说出口的。
府库是国之重地,是财务储备的重心。
这一城的府库要真是空了,那不管你是拿这钱干什么用的。
你是救济灾民也好,中饱私囊也罢,国家都得先治你个失职大罪了。
所以那真正把府库耗空的人,是从来不敢说自己的府库是空着的,就算用沙子填,也得把它给填满喽。
王元感这么说,显然是在找借口了。
“李学士,大唐目前正处于多线作战的态势,你不是不知道。”
“吐蕃战乱,党项异动,导致商路断绝,更是令河州财政雪上加霜。”
“士兵们不打仗要军饷,打赢了仗更要赏钱。战死的要有抚恤,活着的还要穿衣吃饭。”
“前线十万大军枕戈待旦,后方军需资源的需求是一波接着一波。”
“黑齿将军又带了五万人来,可我王元感又不是那天上的神仙,这钱也不能凭空变出来啊。我要维持日常的供应已是不易,再要我拿钱出来给大家饷。”
“李学士,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王元感苦着脸说。
“王大人,饷银只是暂借。说起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以往大军攻城,但有所下,必有收获。到时只需将攻城所得的一部分拿给大家就可以了。”
“但是鄯州虽是天险,却非城市。只有少量的居民,也更无财货可言。”
“我军虽然拿下了这阻拦大军前进脚步的关隘,在收益上,所得却实在有限。这次攻城,死伤不少,士兵出力甚多,军部好不容易把钱拿出来给大家了赏,却不得为后面的军饷愁。”
“前线一旦吃急,我这边刚募的新兵就要出征。”
“长安城离此山遥水远,要等朝廷钱,怕还要等上些日子。”
“为了新兵可以迅速上阵,为了不耽误兄弟们的饷银,就只能让我厚着脸皮向大人借一些了。”
“待到来日朝廷将钱了下来,自然会还给大人,还请大人千万帮忙。”
王元感却连连摇头。
“这是不可能的。李学士,你就不用说了。”
“王大人,到底为什么不可能?”
王元感冷冷地看了李行周一眼,心中冷笑,你懂什么。
这些年来,大唐没逢战事,各个地方除了向中央交纳应定款项外,还得交兵纳粮以供使用。
然而河州城,却几乎不用交纳。
这与河州城独特的地理环境有关系。
河州城位于陇西要道的中间地带,同时也处在丰饶草原的边缘。
在这个位置上,河州城不可避免地要担负起两个主要任务,就是负责后勤转运和防止草原马匪的袭扰。
为此,王元感曾一度上书武后,声称负担甚重,请求减免税赋。
考虑到河州城特殊的作用和肩负的重责,武后到的确是同意过一次减赋。
近几年,大唐风调雨顺,粮食丰收。
国家虽然在打仗,但是百姓的生活过得却还算安康,各地府库也算充盈。
惟有王元感,几乎每年都要上报武后,河州城负担太重,马匪猖獗,百姓苦不堪言,府库日益见底。
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功要夸,苦也要夸。
河州城每年为大军和当地治安做了多少贡献,那是一定要说出来的。
不过最重要的是,交上去的钱越少,他自己捞到的也就越多。
可是现在,大唐军却找他借钱来了。
他要是借了,那岂不是打自己巴掌吗?
所以这刻王元感直接从鼻子里冒凉气:
“官场上的事,你不懂。我也不想和你多说。我跟你说没有,那是客气。就算是有,我也不能借。”
“总之李学士,这该给的,我一样都不会少给。这不该我给的,你也就别指望了。反正朝廷饷银早晚会到,无非是让大家多等些日子而已。”
李行周还没说话,新罗人朴景泰立刻怒了:
“王大人,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我大唐有拖欠军人军饷的时候?”
“难不成让那些新兵拿着木棍去打吐蕃人!”
王元感白眼一翻。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就不能有。”
“你!”
朴景泰唰地站了起来。
李行周一把拉住朴景泰。
“老朴,别冲动。”
深深看了王元感一眼,李行周说。
“既然这样,我也不会多作强求。”
“只是大人,我们一路远来,连口水都没机会喝,大人就不打算请我们喝杯酒再走吗?”
王元感一楞,没想到这个李行周行事这么果决:
“有意思。好,既然李学士有此雅兴,我就奉陪。”
“这两杯酒嘛,我王某还是请得起的。来人啊,给两位将军看酒,再上几道好菜招呼着。”
借钱失利,对李行周好象毫无影响,反到是借这个机会直接上了桌。
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他和舞阳的吃相还算斯文,可是朴景泰的样子可就不敢恭维了。
他一只手抓菜,一只手拿酒。
一口菜一口酒,抓菜的速度却丝毫不慢。
筷下如飞,转眼间就将桌上的菜清扫了一大半。
这让在座的众人同时蹙起了眉头。
杜肃更是一脸的有辱斯文。他觉得自己或许该提醒一下对方。
让他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每一口吃下去的,又都是什么。
“慢慢吃,这里不是前线,没人和你抢。”
大概是看出了大家的眼神,李行周拍拍朴景泰的肩膀说。
同桌的大人物们同时出鄙夷的笑声。
李行周很认真地对大家解释。
“打仗打得久了,吃饭的习惯也不大容易改不过来。”
“平时吃饭,谁也不知道战斗在哪时会打响,会不会有敌人来偷袭。”
“一旦鼓声响起,大家必须立刻抛下饭碗,拿起刀枪来作战。”
“所以很多兄弟已经习惯了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所有的食物清扫干净。”
“有时候仗打一天,也不一定能有时间吃饭,所以吃得时候就必须吃得干干净净,尽量让肚子里多点存货,以免饿着。”
“就像我们雪夜破鄯州,那可是一天一夜没有吃饭。”
“全凭着一口气吊着。”
“这样一来,好多兄弟时间一长,就习惯了这样的吃相,未免就难看了些。”
“还请几位见谅。”
桌上的人同时收住了笑。
寥寥数语,却已经道尽了士兵们在前线艰苦的生活。
他们用自己的命在前方拼命,换来的是后方安宁。
又有什么人敢真正鄙视他们,看不起他们?
李白狮轻声说。
“李学士到是没有这样的习惯呢。”
“我入伍不过百天出头,仗打得也不多。”
“很多士兵本该有的习惯,还没来得及养成。”
李白狮笑出了声:
“说起来,李学士的升迁度,在大唐也算是极快的了。”
“鄯州城大战,天下无人不知李学士大名,日后大功可期。”
“李学士的前途必定无限光明。”
她说这话时,用眼斜瞅向王元感。
显然是在提醒他,眼前的这个人,虽然还没有实质性的官职。
但谁知道他将来会有多大的成就。
现在得罪他,未免有些不智。
李行周显然也听出来李白狮话中的意思,微微笑了笑。
“大功劳总伴随有大战斗。这到没什么,咱们当兵的人不怕打仗,就怕吃不上饭。”
“士兵们一生辛苦,在死亡线上挣扎,怎么会连训练、开拨的钱都不给呢?”
“大唐以武立国,以武保国,从不做对不起军人的事,所以我还是相信王太守一定会为我前线军士而慷慨解囊的。”
王元感闷哼一声,只当没听见。
大概是几句话说出来,气氛有些冷场。
杜肃哈哈笑着说:
“来,来,来,吃菜,吃菜。这宜春楼的翡翠扑酥银尾鱼,这可是大唐一绝。大家都尝一尝吧。”
李行周用筷子夹了一口,尝了尝,点头赞叹说。
“果然好手艺,到不知是怎么做出来,入口酸甜,回味却极香浓,一口下去竟是余香满溢,余味未尽。”
“以后有机会,到是要多吃几次。”
杜肃大笑出声。
“这怕是有些难度了。这翡翠扑酥银尾鱼,一年里也只有现在这个月份才能吃。”
“用的是渭水河里的四鳃小鲤鱼制成,要那一年期三斤重的野生鱼才能做。”
“太大了,鱼肉会老,小则肉质不丰。”
“这翡翠扑酥银尾鱼的配料要用接天山的雪,火石寨的香料,和河西走廊彩缎鸡吊的高汤等搭配而成,还得是一等一的妙手师傅才能制作。”
“烩制的时候,要先用接天雪水放养三天,去除泥腥气。”
“再用江南的黄酒灌肚。”
“鳞片不可先刮,须得直接刨膛取肚,入屉清蒸,佐以花椒,桂皮,八角等香料。”
“待到八成熟时取出,惕去鳞片,再入屉二蒸,方始有小成。。。。。”
他说这话时摇头晃耳颇为自得。
心想现在你算明白你们刚才那样狼吞虎咽的都是什么了吧?
美食当细品,岂可狼嚼。
他这话不能说出口,但在肚子里打着圈的转啊转,全浮到脸上来了。
李行周的确有些楞了。
渭水河的四鳃小鲤鱼,本身就是极为难得的稀罕物,生性更是油滑无比。
它们大部分时间总是只在深处游弋,不停地迁徙,几乎从不浮出水面。
只有每年的春初雨季时节,由于气压极低,才会成批地透出水面换气,也有只在那个时候,渔民才有可能捕获到它们。
但即使如此,收获也是极为有限的。
偏偏杜肃竟然说还要挑那必须是一年期生长的。
其制作过程复杂繁琐不说,还要用什么接天山的雪和火石寨的香料。
仅是取材一项,其复杂成就就已经令人咋舌。
这些材料,每一样都是来之不易,要想在平常吃到,几乎是绝无可能。
这时,杜肃又意犹未尽地为他介绍旁边的几道菜:
“这是烩鹦舌,需要用至少二百只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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