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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主播-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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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连一点苦都没吃过,哪见过这样的场面?
眼看着这些孩子被士兵们督促干活,挨打受罪。
那一刻,这个年近半百的老家伙心都快碎了。
“少爷!少爷!!求求你们,别打我家少爷了!”
几个被王元感派来跟在身后的人同声叫了起来。
年纪小的王行衍一看是王福来了,更是直接投身到他怀里。
他大哭。
“福叔,你快带我走。”
“咱们回家去,我不想当兵!呜呜呜……”
王福口中一阵发苦。
他老爷都没做到的事,他又凭什么去做到?
他拍拍王行衍的脸,帮他擦了擦泪。
“二少爷你就放心吧,李学士答应过老爷的,他不会害你的。”
“我这就去找李学士说理去。”
早先那名什长冷笑。
“我家将军说了,但凡军中将士,皆有杂役要做,人人不可避免。”
“所以,这些事他不会去管。”
“不过呢,我家将军也不会特别安排什么事情给你们的那些少爷去做。”
“所以,你要是想不让你家少爷做这些苦活累活,最好自己去跟那些派他们干活的人商量。”
“他们要是同意,没人会管你们。”
“反正……这帮少爷也算不上真正的士兵。”
王福连忙走到张守琦等人的身边,低头哈腰地对他们几个说。
“诸位爷,求你们行行好吧。”
“我家少爷身娇肉贵,实在干不来这些事啊。”
张守琦一看那传话的什长在传过话后竟然直接就离开了。
他心里有了底,嘿嘿一笑说:
“凭什么啊?将军说了,但凡是兵,就得做事。”
“老兵们卖命,新兵们就得卖苦力。”
“你们家少爷,再怎么尊贵,到了这新军,也得按规矩办事。”
“干不好,就得挨揍!!!”
王福陪着小心地笑,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放到那王守琦的手里。
“爷,就请你行行好吧。”
张守琦看着手里的银子,一时间有些愕然。
回头看看身边的几个兄弟。
像三弟张守瑜问意见。
大凡当兵的人,出身皆穷苦,一锭银子就足够支撑一家人半个月的生活。
这一下子就好几大锭银子放在手心,委实是一笔巨款。
张守琦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他们这刻显然也被这钱打动了。
老三张守瑜也没什么主见,他转身就跑去找张守珪。
“大哥,你看。”
张守瑜跑到张守珪的身边,把银子拿了过来。
张守珪一呆。
“王家的人给的?”
“恩,大哥,这钱……咱们能拿吗?”
张守珪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张守珪扭头看身后,几名老兵的眼神落在那银子上。
只是淡淡轻扫了一下。
然后发出了一声蔑视的冷笑,然后就别过头去。
经历过鄯州大捷的老兵们,对这点赏银根本没放在心上。
张守珪立刻心中有了底。
“你拿吧,分给大家,别再让那帮少爷做事了,反正他们也干不好。”
“没问题?”
“没问题。”
“将军不是说了吗?这八十三多个人,他不管,咱们怎么处理,是咱们的事。”
“记住,一定要分给全哨的兄弟。”
“诶。”
张守瑜点头答应,兴冲冲地跑开。
那个时候张守珪做梦也没有想到。
一场在李行周的带领下引发的动荡全国的大事。
就在这几锭小小的银子的引发下,而逐渐铺展开来了。
而这件事,即使是在后世看来,也仍是那样的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置信。
它是如此的空前绝后,即使其后的数百年里,都从未有人再能重复李行周做过的一切。
而李行周本人,也因此再度名扬整个大堂。
驭使新丁中的新丁,可以使自己得到一笔好处的消息。
很快就在新兵队伍中传开了。
每个人都知道了这样一件事:
新兵营里有一个哨的士兵,通过那几十个少爷兵得到了一笔不小的好处。
他们还没打仗呢,就已经发财了。
花儿有了蜜,所有的蜂儿就都想去采。
“蜜蜂们”通过他们特有的眼神,手势。
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一个简单的笑意。
向所有的蜂儿传达了这个信息之后,所有的蜂儿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到底是经过训练的士兵,他们很有秩序的。
一个哨一个哨的来到王行俭王行衍他们的身边。
奉上最真挚的笑意,甩出最冷酷的命令。
干活,或者交钱。
可怜的王福,他的身上根本没带那么多钱可供买通多达一万多名新兵。
八十三个仆人,一下子却有了一万多个主子。
一名新兵站在王福的面前,脸上发出冷酷的笑意。
“王老头,厚此薄彼,怕是非君子之道吧?”
“怎么其他各哨的兄弟们,都有好处可以拿,就我们来了就没了?”
王福急得哭求。
“我这趟出来,主要是为了照顾少爷,带出来的钱实在是不多。”
“前面全都发完了。这位军爷,还请高抬贵手,饶过我家少爷吧。”
………………………………
第178章 严挺之
一名新兵站在王福的面前,脸上发出冷酷的笑意。
“王老头,厚此薄彼,怕是非君子之道吧?”
“怎么其他各哨的兄弟们,都有好处可以拿,就我们来了就没了?”
王福急得哭求。
“我这趟出来,主要是为了照顾少爷,带出来的钱实在是不多。”
“前面全都发完了。这位军爷,还请高抬贵手,饶过我家少爷吧。”
在李行周有意识的干扰下,老兵们并没有参与这件事。
参与的都是新兵,而李行周的目的也是用来锻炼新兵的荣誉感的。
只见那名新兵冷笑:
“没钱了就回去拿。大队出发不过半天路程,一路负重,速度缓慢。”
“你快马回赶,不过半天时间就可以赶上一个来回,今晚子夜时,估计就能赶上大队。”营里还有两千多个弟兄,银子没有着落。”
“要想不让你家少爷吃苦头,就快快回去,别在这跟爷们罗嗦。”
“今天之前,我们暂时就先不逼他了。”
“不过今天之后,你要是还没回来。”
“那对不起,你们家少爷到底还是新军的兵,他该干多少活,还得干多少。”
王福咬着牙喊。
“好,你们答应我,别折腾他们就行。我这就回去找老爷要银子。”
“恕不远送!!!”
那新兵朝着王福离去的背影拱了拱手,放声大喊。
所有的新兵,都肆意而张狂的笑了起来。
李行周看着这一幕,眼角中流露出不可抑止的笑意,然后轻声说。
“一群笨蛋,连敲诈都不会。”
“不过那小子是谁?有前途!”
“老朴,去告诉他们几个,军部发饷,那是月月都发的。”
“既然王太守一家有意劳军,自然也得月月供奉。”
“他拿出来的那点钱,只能免他的孩子一个月的杂役,过了这个月,他还是得再交钱给兄弟们。”
朴景泰和舞阳差点都从马上跌了下来,一起看着李行周。
这个家伙也太毒了点吧?
难怪他一方面派人给王元感打了收银文报。
一方面却纵容新兵,欺凌王行俭他们。
感情他早就准备好这一手了。
“那小子叫严挺之,是华阴人,本来叫严凌,字挺之,不过他以字行。”
“这小子少年好学,气质高雅清秀,举进士并擢制科,但是没想到也跑过来从军了。”
郭士衡在一旁介绍道。
“我说李学士,这招也太损了点吧?”
朴景泰摸着脑袋说。
李行周嘿嘿冷笑。
“王元感付出的越多,他就越不敢和咱们翻脸。”
“人心若狼,要想将他训成狗,就不可不打,不可轻打,不可打死!!!”
“只有这样,王元感才会老老实实地和咱们合作。”
“这些士兵,将来都是要上战场杀敌的。他们有的人,可能上了战场就会死。”
“朝廷没法给他们太多的抚恤,咱们就只能自己想办法。”
“让他们在作战之前,先享受一下,也算是我新军的一份福利吧。”
“这帮王家的小子,既然来了,就怎么也得为咱新军做些贡献才对!”
朴景泰和舞阳同时放声大笑起来。
“李学士,有你的!”
随着李行周的一道命令下去,所有的新兵终于明白了李行周为他们费煞的这番苦心。
他们以前从没跟随过李行周,除了知道他作战勇猛,拿下鄯州城外,并不了解他的为人。
但是今天,第一次的接触,李行周就给他们先后上了两堂生动的教育课。
第一课就是:上司的命令,必须听从。
第二课就是:身为新军的兵,你总是可以比别的部队的兵,享受到更多的优渥待遇。
前者是大棒,后者就是胡萝卜。这两者的组合,天下无敌。
至少在士气军心上,如今每一个新军的士兵,已惟李行周马首是瞻了。
傍晚的时候,王福终于带着大批的银子赶到了。
同时带来的还有一封王元感的信。
王元感在信里写到:
八万两白银之文报,业已收到,王某深感将军隆情厚意,无以为报,特差家人携银劳军,聊表心意,万请将军勿却。
将军为国为家,征战沙场,一生戎马,楚才深感钦佩。
然,小儿王行俭王行衍,自幼娇生惯养,不修礼仪体肤,或有不到之处,还望将军海涵。
今特派家人王福,一路随军同行,但有所请,但差无妨。
元感顿首。
这封信,可以说写得是“情真义切”,就差没剖腹以表忠心了。
李行周从军不过百天,跑到王元感的嘴里,就成了一生戎马。
而明明是李行周纵容新兵敲诈王家,到了他这,就成了携银劳军,聊表心意了。
看起来王元感也明白得很。
李行周把那笔白银的文报给他,为的就是把公款转为私款。
而且这个人显然是大大的狡猾,他让他手下的士兵去做这些,自己却绝不出头。
对李行周来说,士兵的忠心,显然比银子要重要得多。
且事后无论怎样算帐,都算不到他的头上来。
这次的分赃,老兵们并没有参与。
因为他们已经不需要用钱来证明自己,而且他们也不缺钱。
鄯州大捷,使原左武卫的每一名士兵都小发了一笔。
于是新兵们第一次看老兵,也开始顺眼起来了。
而拿到钱的新兵们。也就没再为难王家子弟。
晚上生火做饭,王行俭和自己的弟弟还有其他的兄弟子侄一起。
王福悄悄地摸到王行俭的身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说。
“夫人知道你们喜欢吃松糕,这当了差,以后怕是没机会吃了,特地亲手做了些托我送来。”
王行俭拿着那松糕,心中苦涩,喃喃地说。
“其实我现在想吃的不是松糕,是母亲做的冰耳燕窝汤。”
“走了一天的路,嗓子眼里直冒火,这军营里的水,都带着霉味,根本就不能喝。”
王福神秘一笑:
“少爷你放心,这一次,老爷可是全准备好了。”
“你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全都有。”
“老爷说了,这次出外,对你未始没有好处,你就当是出去游学一次,学点东西也好,万事不必太放在心上。”
“老爷自会为你打点好将军,以前在家里的享受,你现在照样能有。”
王行俭的眼睛立刻亮了。
“你是说,我能喝到燕窝汤了?”
王福嘿嘿一笑。
“你瞧后面。”
不远处,王家仆人已经赶着一辆大车过来。
王行俭王行衍同时兴奋的跑了过去。
王元感大概把整个河州王家的好东西都给他两个儿子搬了过来。
吃的玩的穿的用的,一应具全,应有尽有。
这其中还不乏王氏一族其他各房给自己的孩子送来的东西。
王行俭披上了自己最喜爱的那件小夹袄,直接用手抓起一个肉团就一口塞下。
他实在是累坏了也饿坏了。
王行衍更是跳上马车,口中大喊。
“小白!小白,你怎么也来了?”
一声轻微的狗叫,一只雪白色的小狗跳到了王行衍的怀里,亲热无比。
八十三名王家子弟呼啦啦全过来了。
纷纷寻找自己父母托人给自己带来的东西,一时间场面热闹之极。
那一刻,所有的士兵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这里。
这些贵族少爷……可真是令人无语啊。
轻微的马蹄声踏踏。
李行周不知何时竟也过来了。
唇角边流露出些微的笑意。
他轻声道:“让他们集合。”
几名侍卫斜刺里冲了出来,马蹄声声,呼啸出一股雷霆风暴:
“全部集合!”
“瞧瞧你们这群杂碎,都在干什么呢?”
“这车上都是什么垃圾,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可以任你们胡来的吗?”
几十个刚处在兴奋状态的王家子弟又被重新赶回来集合。
他们有的手里还拿着自己父母送的东西。
一个个盔甲散乱,队伍不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朴景泰冷哼一声。
“妈的,就是溃兵也比他们强。”
王福惶恐地向着李行周拱手。
“李学士,我家少爷生平未出过远门,也从未吃过这种苦头。”
“车里的这些都是他们平日里最喜欢吃的玩的,离了家太远,以后怕也是吃不到了。”
“这次老爷让我们送东西过来,也是最后能为两位少爷做的事。”
“以后再想照顾,山水迢迢,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还请将军开恩,给他们最后一些自由。”
说到这里,王福口气沮丧之极。王家权倾河州,是当地一等一的大家族。
王元感一生荣耀,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胁迫过。
李行周嘿嘿一笑。
“我有说不让他们吃吗?”
王福一呆。
李行周冷笑道。
“我李行周为人,向来公正公平。”
“王家的少爷想吃好的,玩好的,用好的,我没意见。”
“这些吃的用的,你们都可以留下。”
“甚至那只狗,也可以留下。”
此话一出,王家子弟大喜。
就连王福都没想到李行周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申明大义了。
正激动间,李行周的脸色一变,嘿嘿冷笑道:
“但是,我新军向来是提倡同甘共苦的。”
“身为将官者,当爱护士兵,视其如子,一视同仁,无有差异。”
“因此自将军以下,从不会与士兵分而食之。
“但凡将军所有,士兵同样也会有。”
“惟有如此,方能保我士官同心。”
“所以,我不会介意你们吃什么用什么。”
“但是我很介意,你们和我的士兵吃得不一样。”
“我的军队,是不喜欢有人搞特殊的。”
李行周的眼中露出森森寒意。
“所以,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无论你们想吃什么,我的士兵,也都必须有份!!!”
“吼!!!将军万岁!!!”
新兵严挺之忽然大吼起来。
他是进士出身,但是身上总带着一股草莽气。
后面反应过来的新军全体士兵,在那一刻同时发出了这一声震天裂地的大喊。
这一声喊,撕裂苍茫,震撼天地。
呼嚣出所有新军士兵心中最强烈的铁血豪情与对李行周的深深崇拜。
那一刻王行俭王行衍惊骇地张着大嘴,口中的松糕,啪的一声震落在地。
因张守珪的那个收钱决定、严挺之的恶搞行为所导致的蝴蝶效应。
在这一刻,终于萌芽初现。
。。。。。。
严挺之(673—742),唐华阴人,名凌,字挺之,以字行。
少年好学,气质高雅清秀,举进士并擢制科。
曾任右拾遗。
玄宗开元中任给事中,典掌贡举,时号平允。
因冒犯宰相李元紘出为濮、汴二州刺史,后累迁至太府卿。
张九龄用为尚书左丞,知吏部选,被李林甫所排挤,贬洛州刺史。
后又诏归东京(今洛阳)以为员外郎詹事。
郁郁而卒于洛阳,年七十余。
严挺之没什么名气,但是他的儿子严武就不一般了。
严武(726年—765年),字季鹰。华州华阴人。唐朝中期大臣、诗人,初为拾遗,后任成都尹。
两次镇蜀,以军功封郑国公。
永泰元年,因暴病逝于成都,年四十。追赠尚书左仆射。
严武虽是武夫,亦能诗。他与诗人杜甫友善,常以诗歌唱和。《全唐诗》中录存六首。
严武与杜甫的关系极其密切,比如宝应元年四月,肃宗死,代宗即位,六月,召严武入朝,杜甫送别赠诗《奉济驿重送严公四韵》。
在成都,他带着仆从和酒肉来看望杜甫,杜甫写道“竹里行厨洗玉盘,花间立马簇金鞍。”
严武邀杜甫作其幕僚时写道:“莫倚善题鹦鹉赋,何须不着鵔鸃冠。”
这里运用了典故。汉末词赋家祢衡,文思敏捷,曾即席作《鹦鹉赋》,一挥而就。
严武以祢衡的故事,劝杜甫不要单纯以文才自恃,应该走做官的道路,力求充当侍奉皇帝左右的近臣,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
杜甫则写《严中丞枉驾见过》一诗:“扁舟不独如张翰,皂帽还应似管宁。”
以张翰(晋时人,字季鸾,遇见不相识的贺司空(循),谈得投机,没告诉家人,便登上贺氏的船,同去洛阳)、管宁(东汉时高士,字幼安,于灵帝末渡海避乱至辽东,常戴皂帽,穿布裙,坐木榻,隐居多年,屡征不出,世称贤者。)
婉言谢绝,是说我的行踪飘泊不定,当效张翰那样自由,效管宁避乱他乡过隐居生活。巧于用典,言其情愫,寓意称妙。
杜甫居成都期间,严武数度劝其出仕,杜甫婉言谢绝。
后来,因感其诚意,友情难却,入严武幕府任检校工部员外郎,故又有杜工部之称。
此后二人诗作往来频繁,严武成了杜甫除李白,高适之外的又一知音。严武称杜甫为“杜二。
………………………………
第179章 八虎将之毒师王七
………………………………
第180章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这一次,王行俭不再是被动的受害者,而是主动的害人者。
那一天,新军召开了一个秘密会议。
没人知道会议的内容是什么。
但是会议结束后,王行俭作为河州王家的代表,正式进入了新军的领导核心。
为了犒劳他,李行周委任他为新军仓曹参军。
从那一刻起,新军的前进路线变了,他们的工作内容,也完全变了。
出身河州王家的王行俭就象是一台精密的仪器。
在地图上画出一条标准的“暴富图”。
从河州到陇西沿途着有各地的名商大豪。
有王行俭不知道的也没关系,还有王行衍和王家其他八十三一名子弟。
他们的存在和曾经的人际关系,就象是一张密织的大网。
几乎没有人能逃过他们的记忆搜索。
柿子、大熊、燕顺、林云、他们他们各自带着人马四处出击、按图索骥。
实在缺乏人手的时候张守珪、严挺之、王行俭这些零时提拔出来的新兵也开始带队出去。
甚至必要时,李行周会带领他的护卫队亲自出动。
以他特有的微笑来完成这个有史以来最夸张的征兵行动。
新军就象是一只饕鬣。
对着凡在这条路线附近的所有那些县令、太守们张开了血盆大口。
这次他们不再是专挑大人物的子弟下手,也不再是一家子一网打尽。
反正只要对方有钱,他们就下手把对方的重要子弟接过去。
先是礼貌客气地请你喝茶,然后告诉你大唐正逢危难之时,需要好儿朗挺身而出,保家卫国。
一番热血话说下来,总能说得少数豪情壮志的少年主动参军。
至于那大部分不肯的嘛……
对不起,大唐和你商量,那是客气。
你若不是愿意,就只能使用武力了。
你可以选择武力对抗大唐军,你也可以选择武力对抗吐蕃军。
聪明人总是知道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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