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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主播-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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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样米养百样人。

    虽说军帐内这些纨绔大兵们,自幼便被父辈养在温房之中,但也不是所有人都真禁不住一丝风雨,受不得几天风寒。

    知道事态已定,死寂数分钟后,总有些心气稍高,心志稍硬的公子哥们回过神来。

    他们端起桌上今夜特别准备的大碗烈酒。

    微怔之后,脸上狠色渐起,一饮而尽求个豪气。

    虽说有几人呛着,但呛的也算是痛快。

    成功地将心中的那抹悲凉转成了悲愤,把绝望化成了一种很难形容的狠劲儿。

    就连被踹倒在地的王难得。

    明明前一刻脸上还如全家皆丧般的死灰,痛苦一阵后竟也默然爬起身来。

    挣扎着回了自己的座位。

    他用不停颤抖的手紧紧端着面前的大碗烈酒,像是疯了般尖嚎一声,便往嘴里灌去。

    喝完这碗酒,他狠狠抹掉嘴唇上的酒水。

    回头冲着哀切哭声起处,恶狠狠骂道。

    “哭丧啊哭!”

    这一百多名老爷兵先天便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有伙伴如此无能,上不得台面。

    尤其是在李行周面前做娘们委屈状,实在是让他们觉得很丢人。

    知道了事态可能发展的途径。

    带着一丝悲壮情绪接受现实的公子哥们。

    被酒水刺激的有些脸红,又羞耻于身周偶尔响起的那些哭声,面色更红。

    此时听着王难得的痛骂,也随之骂了起来。

    污言秽语漫天飞舞,发泄似的咒骂。

    终于将那几名没用的公子哥哭声憋了回去。

    “喝!喝到死!”

    王难得抓着马燧的肩膀,眼圈里的微红。早就被脸上的红晕掩盖。

    他骂咧咧狠狠说道。

    “反正没人管我们了,咱们自己偏要活着回来。”

    军帐内顿时充满了呼酒喝肉,狠意十足的氛围。

    大抵便是破罐子破摔,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且杀几人头的心理作用。

    这些老爷兵们能够如此快地从绝望情绪中摆脱出来。

    实在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虽说这些老爷兵看着自己的目光中毫不遮掩的充满怨毒。

    但这毕竟是活着、敢于去死地求活的有力量的目光。

    他意外地看了王难得一眼,才知道所谓世家凝华自有其道理。

    这些门阀士族的公子哥们被李行周玩了一招天堂地狱极速坠落。

    又被整治了五天,所以才会暴露出最深处的胆怯不堪。

    可当这些年轻人发现事态已经无法改变时,竟能够燃烧出某种意志。

    不能不说和家庭教育有某种关系。

    李行周低头笑了笑。

    没有足够的年纪历练或兴趣去居高临下、老气横秋地生出太多感慨。

    略定定神后便准备进行自己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演讲。

    李行周瞄了瞄舞阳,尖锐的回鸣声响彻在军帐内部空间中。

    正自嘈乱一片的场间渐渐地安静下来。

    大部分老爷兵都已经喝的有些眼神迷离惘然哀伤悲壮。

    然而五天来所受的折磨。

    让他们中间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年轻主帅面前再摆出什么优越感十足的姿态。

    望着这一百二十几个人,一百二十几张面孔,李行周忽然间忘记了自己应该说什么。

    昨夜想好的那些用来振奋士气的话语,似乎在真实的战争面前,变得没有什么真实的力量。

    什么叫自己的部队?那就是自己要对部队里每一个人的生死负责。

    他眯着眼睛,看着这些熟悉或依然陌生的面孔,明白无论自己喜欢或厌恶他们。

    自己都必须尽可能地让他们活着从战场上回来。

    然而终究只是一个将满二十三岁的青年。

    如此沉重的责任与负担压在了他的肩头,让他说出来的话语略显沉重与艰涩。

    “你们应该知道我的一些故事。”

    “我在现役的时间并不长,但这些年确实经历过了一些事情,事实上我早就应该死了,但偏生却一直没有死。”

    李行周清楚而诚恳的声音,回荡在军帐之中。

    台下餐桌旁的军人们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听着这些话。

    李行周低着头继续说道。

    “一个人怕死,其实他也就最容易死,如果你连死神都不怕,那死神往往会怕你,会远远地躲着你。”

    “我的年龄比你们当中有些人还小一些,只是我曾经历过生死,知道那个滋味确实不好受,我也怕……”

    “但后来仔细琢磨,我往生死那个地方冲过去的时候,凭的并不是热血激素冲昏了的大脑,而是极为正确的本能直觉。”

    “因为,人活着总是要死的,这是必然。”

    “而世界上总有些东西是比死亡还令人讨厌的,用必然的死去搏一把,其实并不算太冒险的行动。”

    “我知道你们看到了。”李行周抬起头来,看着台下鸦雀无声的人群,说道:“我也知道你们有些人看哭了,这哭是恐惧还是悲愤,我不想探究,是不是怕我也不太了解,但至少你们有感觉,如果没感觉,那你们就不是人,不是人就更不应该怕死。”

    这是并不好笑的笑话,李行周这辈子第一次的战斗动员,只是一味平静讲述,带着几丝稚涩与诚恳。

    军帐里一片安静,他看着台下的人们,继续轻声说道:“

    说到这一点,他想到了鄯州之战,沉默片刻后说道。

    “我不是优秀的指挥官,但我能够保证你们在我手下当不成逃兵。”

    “日后需要冲锋的时候,我会冲在最前面。”

    “需要撤退的时候,我会留在最后面,这是我唯一能够给你们的承诺。”

    “我不会说什么光彩的将来,豪逸的壮语,单靠几句话就想打消息你们的恐惧,让你们嗷嗷叫着变成铁血战士,这不是奢望而是细稚。”

    他挠头认真说道。

    “但既然已经确定要上战场冒险,何不挺起胸膛,潇洒走一回?”

    “如果结局是命中注定,至少在走向结局的路上,能不能摆出稍微爷们一点儿的姿式?”

    李行周依旧没有用三言两语就说服这些老爷兵。

    但是,在以后的军旅生涯中。

    他们会成为李行周未来在政治上最重要的筹码,成为整个大唐的重要支柱。

    。。。。。。

    李行周的新左翊卫终于到了陇西城。

    三日的行程被他走了足足二十天。

    陇西城依旧是原来的那个陇西城,只是此时却变得有些冷清了。

    李行周走过曾经繁华的南市,慢慢来到城西的陇西大营。

    黑齿常之自从来到陇西之后,没过两日便将帅帐移到了陇西大营。

    按照黑齿常之的话来说,住在陇西城里,总有一种不适的感觉。

    黑齿常之是百济西部人,身高七尺多,勇猛有谋略。

    早年在百济任达率兼郡将。降唐后数十年,屡建战功,纵横青藏所向披靡。

    数破突厥,威震天下。

    此时已经被武则天进爵为燕国公。

    “燕国公,李行周将军在营外求见!”

    护卫轻轻的走入大帐。

    虽然黑齿常之是平西副元帅,但是很明显这是为了救薛讷的急。

    要知道十年前和齿常之打突厥的时候,就已经是主帅了。

    “这么快?”

    黑齿常之放下手中的笔,略微点了点头。

    “让他进来吧!”

    “诺!”

    李行周一个人来到了黑齿常之的帅帐,李行周看了一眼坐在案前的黑齿常之,黑齿常之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古铜色的皮肤,高大的身躯,刚毅还略显稚嫩的脸庞,身上没有一丝浮夸气息,这样一个年轻人,怪不得会值得陛下看中呢。

    “末将左翊卫将军李行周,参见燕国公!”

    李行周很恭敬的对黑齿常之行了一礼。

    对于黑齿常之李行周不得不尊重。

    甚至不敢称左翊卫大将军,只敢称左翊卫将军。

    虽然太平公主的手谕已经告诉他。

    他的新军就是左翊卫,武则天的圣旨也在路上。

    但是李行周决定还是低调些好。

    “免礼!”

    黑齿常之伸手示意了一下,笑呵呵的看着李行周说道。

    “李学士,你果然是仪表堂堂啊。”

    “果然是我大唐最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将军谬赞了!”

    李行周和黑齿常之简单的客套了两句。

    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让你回陇西的原因你应该很清楚了吧?”

    黑齿常之收敛笑容,一脸郑重地说道。

    “是的,来的时候大元帅曾经对我说过了,只是末将有一点疑惑,还望将军解答!”

    “说!”

    “将军,如果真的是党项人背叛了我们,那该当如何?”

    “很简单,从者活,不从者杀。”

    “放心,我会留两万人在陇西大营的,到时候只要有需要,你就可以调集大营里的兵马。”

    “加上你左翊卫新募的一万六,近四万人,足够了!


………………………………

第187章 陇西恶少

    “”记住,无论是谁,只要他敢出卖我大唐,就只有死路一条!”

    黑齿常之猛地一锤桌面,语气说不出的森冷。

    “那末将就放心了,请燕国公放心,末将定当全尽所能,将真相调查出来!”

    “嗯,两日后我便会率军赶往鄯州,到时候你若有事请,直接去找薛楚卿就可以了!”

    “是,那末将就先告退了!”

    前线鏖战,后方也不轻松。

    黑齿常之的援军马上就要开拨了。

    军务繁忙。

    李行周也只是和黑齿常之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告辞了。

    王行俭迎着王思礼来见李行周。

    和侄子王难得的纨绔劲相比,王思礼更有一番稳重。

    三人边走边说,

    李行周说道。

    “思礼兄是有大才的人,到我左翊卫里做个小小的职务,倒真是委屈了,我陪先给思礼兄个不是。”

    王思礼笑道。

    “官位轻如柳絮。”

    “我要在陇右办点实事,缺人,需要个能料理内外消息的能人……”、

    “本来这事我是要交给行俭兄的。”

    “但是行俭兄善谋不善计,不适合干这事儿。”

    “行俭兄非要向我推荐思礼兄,后来我左右一想,就准备交给思礼兄坐镇。”

    李行周正经地说道。

    “我新设了个‘情报局’,少伯找了些文人刚弄出个骨架,以后这部门就交给思礼兄了。”

    王行俭在一旁忙道。

    “上回大将军交代的‘字典’,我等按照您说的笔画查找办法,已归纳收录了几千个字,就快要完工了。”

    “只是,此物于政务有何作用?”

    李行周笑道。

    “我要发明密码信札,到时候编一本密码,再配以一系列机构管制,在敌境收集消息的人传消息回来就不怕被敌军半道截获了,截获了他们也看不懂。”

    “当然还有其他作用,以后慢慢会用到。”

    王思礼沉吟道。

    “大将军说的‘情报局’便是专门收集消息的衙门?”

    李行周回头看了看,降低声音道。

    “不只是对外收集消息,对内加强集权。”

    “最近就要办一件事,左翊卫还需一千人的建制,思礼兄调集人手,找一些被征召的新兵组成秘密‘宪兵’,到军中卧底。”

    “便能更好地控制军队,适时调整将帅。”

    王行俭想了想说道。

    “此计能让大将军坐于帷幄便知军中事,但稍嫌旁门,军中诸将听到了风声恐怕心生怨言。”

    李行周冷笑道。

    “无妨,人们没有畏惧之心便会为所欲为,唯有心存敬畏才能克己约束。”

    王思礼毕竟也是出身世家,思维还是稳重些,说道。

    “这事儿并不难,交给我便是。”

    “只是需要额外的开销,要让人办事须得给报酬,否则无法长久。”

    王行俭皱眉道。

    “勘察敌国动向是可以动用公费,但在军中安排宪兵恐怕不好找到名目。”

    “我手里还有些钱,可以先拿着。”

    “名目自然不能这么明显,我倒是给你安排下个冷门的职务,避免引人注意。”

    王思礼听罢一双明亮的眼睛不禁看了李行周一眼,面有赞许之色。

    三人密议了一会,李行周想着王思礼有些细节上的事儿要急着交代,变约着去酒楼喝点酒。

    。。。。。。。

    舞阳早早的安排好了位子。

    这时酒肆里来了几个卖笑的粉头,李行周兴致很高正要叫过来弹唱两曲下酒。

    李白狮却道。

    “大将军要听曲何必花那冤枉钱,难道我唱的不好么?”

    此话一说,王行俭和王思礼一愣,忽然想到李行周的这个亲兵是渭水有名的花魁。

    那个脸上的表情瞬时精彩起来了。

    李行周愣了愣道。

    “那成,你给唱一曲。”

    李白狮笑吟吟地起身施了一礼。

    “诸位想听什么曲?”

    王行俭道。

    “那首叫《八杯酒》写得不错,就来那曲二位觉得如何?”

    “成,就那首是最好的!”

    王思礼看起来特别高兴。

    我有一杯酒

    一杯敬朝阳

    一杯敬月光

    唤醒我的向往温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头地逆风飞翔

    不怕心头有雨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乡

    一杯敬远方

    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

    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支撑我的身体厚重了肩膀

    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杯盏交错中歌舞升平,热闹的酒肆里宾朋满座。

    李白狮一唱起来很快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一曲罢酒客们便大声“好、好……”地起哄起来。

    李白狮曾是渭水里排得上号的名角,几岁开始就学乐器,水准自然甩酒肆中业余卖唱者几条街。

    一时就让大伙觉得其他歌妓唱得都不好听了。

    很快店小二就过来说。

    “那边一桌的人想请小娘子过去助个兴,几位客官可否卖个面子……酬金自然不会小气的。”

    李行周语气生硬道。

    “这是咱们家的人,不借。”

    那边喝酒的人或许听见了他的话,一个少年郎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生气地用手指指过来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打听打听咱们的名头?”

    小二也帮着小声道。

    “他们来头可不小呢,几位就算不想结交也犯不着招惹。”

    李行周回顾左右笑道。

    “来头不小呢!”

    王思礼喝了酒就没平常那么拘谨了,顿时“哈哈”大笑笑得前仆后仰……

    听起来确实显得有点嚣张了。

    旁桌站起来的那个少年的脸顿时涨红。

    怒不可遏地离开座位大步走了过来盯着王思礼冷冷道。

    “什么如此好笑?”

    “这位小兄弟勿怪,我忽然忍不住想笑,在酒肆中笑笑没犯法吧?”

    这家酒肆看来有些年头了。

    临街木栏杆上刷的漆褪色脱落了小半,墙壁上的积垢也不少。

    角落里还能看见有人在上面涂鸦的诗词。

    和某某到此一游之类的痕迹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顾客确是不少店里闹哄哄的坐满了人。

    丝竹之声与猜拳行酒的吆喝声夹杂在一块儿就如闹市一般。

    人多嘴杂之地偶有口角之事也就见怪不怪。

    于是李行周这桌旁边来了个怒气腾腾的儿郎时酒肆中的人依旧各玩各的没理他们。

    只有附近的好事者才兴致勃勃地旁观热闹。

    坐在酒桌旁的李行周等几个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更是激怒了少年郎,他感觉自己被人蔑视了。

    王思礼起先嘲笑别人,现在依然没有收住笑容。

    少年的脸色越来越红怒不可遏。

    这时王行俭看了一眼王思礼道。

    “既非利害之事,思礼兄收敛一些给人个台阶下。”

    “要是在酒肆中斗殴起来岂不有辱斯文遭人笑话?”

    王思礼看了一眼犹自喝酒的李行周。

    也觉得街头斗殴太损他的身份了。

    当下便笑嘻嘻地抱拳道。

    “这位小兄弟实在年轻气盛,咱们也不计较,坐下来喝一杯和解了如何?”

    却不料那少年不仅不领情,还“啪”地一掌拍在桌子上。

    “叫小娘子给咱们好好唱一曲便罢!”

    王思礼乐道。

    “嘿!咱们让一步,这厮以为好欺负,倒瞪鼻子上脸啦。”

    王行俭也气愤道。

    “愿意不愿意是别人家的事,哪条律法规矩说你是对的?”

    “不知天高地厚,敢情你家强到可以和整个天下作对的地步了!”

    。。。。。。

    周围的食客也纷纷声援王行俭,指责那少年好不讲理。

    少年左右看了看怒道。

    “惹恼了我,就得让小娘子过去赔不是!”

    说罢手一挥把酒桌上的杯盏碗筷给掀掉一堆“叮叮当当”地摔在地上。

    店家小二一看忙跑过来道:“摔破的东西可得赔了钱才能走。”

    一番动静之后那边一桌和少年在一起的几个汉子也起身走了过来,一起站在面前。

    附近那些食客一瞧可能要打架了都纷纷放下筷子站到墙边上兴致勃勃地围观。

    不一会掌柜的也跑过来说好话:“好说好说,大伙都各自退一步,本是高兴的日子何苦斗那闲气……”

    这时少年那边一个年长的汉子也轻轻说道。

    “没什么大事就别惹是生非,算了罢。”

    少年见李行周等人全都坐在那里爱理不理的样子。

    何曾在外头受过这般气,忽然上前一步抓住桌面一掀顿时一片狼藉。

    就在这时李行周旁边的一个穿麻衣的护卫一脚踢了过去将那少年踢翻在地。

    痛叫一声后便听得他喊道。

    “敢打我?给我往死里打!”

    那帮人一瞧已经动手了,立刻就扑将上来。

    李行周身边除了李白狮只有舞阳两三个护卫。

    对方也是豪门家精挑细选的爪牙身手不错,以少斗多打成一团。

    一时间酒肆中乱作一团有的食客趁乱没结帐就溜掉了,有的在一旁看热闹,桌子板凳倒地许多盘子酒壶摔碎无数狼藉非常。

    打骂声中听得掌柜的嚷嚷道。

    “赶紧到坊前叫官差过来!”

    拳脚乒碰地乱斗了一会。

    一个汉子见李行周还坐在那里没事似的用手帕在擦身上的酒水。

    便一个箭步冲将上来顺手便是一巴掌横扇而来。

    却不料忽见冷光一闪一柄短剑出现在前面。

    汉子的手已是收不住来势直接打到了剑尖上。

    “噗哧”一下弄个对穿顿时鲜血直流。

    “啊……”

    地一声惨叫,惊动了周围打斗的人。

    大伙见了血都惊讶起来,掌柜的更是紧张地大喊道。

    “要闹出人命了!

    有人说道。

    “你们竟然动兵器?”

    李行周见状也不责怪李白狮,反而笑道。

    “现在倒好不用再打了,等官府的人来吧。”

    对方年长者拉住鼻青脸肿的少年道。

    “别急,他们当众用兵器伤人,捕快抓进牢里有的受。”

    过得一会果然见着一队官差被叫到了酒肆。

    领头的捕头进来左右一瞧凭经验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当下便问道。

    “谁伤的人?”

    少年指了指李白狮道。

    “那半男不女的干的!”

    李白狮顿时面有怒色,脸白得吓人。

    李行周不由得打量了一下李白狮,她那打扮确实缺少女人味。

    素颜连一点胭脂都没用更别说服饰了,心下一阵好笑。

    当时捕头就下令道。

    “将伤人者捉拿;掌柜的瞧瞧损失的物什价值几何;其他人随我到陇右县馆走一遭,自有明公断案。”

    客官们议论纷纷,大抵还是觉得这捕头处理得当。

    一开始是那少年横行霸道显然不对。

    可后来另一边用剑把人的手伤成那样废了怎办?反正两边都得受罚才对。

    李行周的护卫转头看着他,觉得李行周恐怕是不愿意跑官府一遭的。

    李行周看了一眼王行俭却大方道。

    “我没意见,咱们到大堂上说事。”

    “既然朝廷定了王法规矩,众目睽睽之下也得以身示范不是?”

    不料那惹事的少年愤愤道。

    “叫陇右县令处置妥当后给我爹禀报结果罢,本人恕不奉陪!”

    围观的人小声道。

    “这少年有后台,事儿不好办哩。”

    有个官差也认出了那少年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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