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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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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一点就透,深以为然地说,“错不了,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三奶奶您平素可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敏娘她得罪过什么人没有?”范云芝问道。
杨氏摇头,她也想不通谁会跟她过不去。
“三奶奶您生性豪爽,又最是热心,怕是帮了人,惹了一些不满出来,也不是不可能。”范云芝谨慎地整理着措辞。
杨氏闻言,细细一想,目光定在范云芝身上,道,“难道是她?”
这个家里,最记恨她的,不是那梁氏,便是齐氏。梁氏是个棉花性子,不可能跟她作对。那就是齐氏了,记恨她们三房承了范云芝的情,记恨她劝说老安人让范云芝入府。
杨氏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定。
范云芝见杨氏往那里想了,顺着杨氏的话说道,“到底是谁咱们现在当然猜不出。可是总有嫉妒三奶奶您的,也总有得不了好处记恨三奶奶您的。”
范云芝的火上浇油,让杨氏对齐氏恨了起来。从前是单纯地厌恶她,今后便是恨了。
达到了目的,范云芝离开了三房。她亲自下厨,炖了雪梨银耳羹,去了衔玉院齐氏那里。
齐氏身子弱,粥饭进食地不多,范云芝每天都会变着花样的熬了汤送去,齐氏喝了之后,脸色明显好看了很多。
因她伺候齐氏伺候得周到,张延远去正安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虽然仍是不去过夜,不过已经算得上卓有成效了。
齐氏正教张令曦写字,竹眉隔着帘子通禀了一声,齐氏头也不抬地说道,“让她进来吧。”
范云芝进来之前,母女两个默契地相视一笑。
范云芝已经上钩了。
“太太,今日炖的是雪梨银耳羹,您尝尝合不合口味。”范云芝毕恭毕敬地跪下,将汤碗高高举过头顶,送到齐氏面前。
每次汤的温度都刚好入嘴,齐氏将一小碗雪梨银耳羹喝了个干干净净,偷着观察范云芝的反应。
范云芝淡定自若地站着,压根不看齐氏一眼。
“你有心了。”齐氏道。
“这本是妾身该做的。”范云芝态度越发恭敬,脑袋都快低到地面上了。
正在习字的张令曦偷瞄了她一眼。
聪明反被聪明误,范云芝自以为高明地在汤里小剂量地加了些毒药,又在每日晨昏定省地时候,用抹着毒的筷子给齐氏布菜。这两样东西若是分开来,没什么害处,谁都查不出来。可放到一起,慢慢渗透肌理五脏,就要致命了。
二舅舅倒腾药材,炼制丸药这么多年,对这些东西门儿清。
齐氏现在吃着张令曦二舅母给炼制的丹药,伤不到身子,这一招是为了引蛇出洞。
没一会儿,竹眉又来通禀,说是夕娘和宛娘上门道谢。
这下子张令曦意外不已,杨敏颜这事做得让人出乎意料,她自己非但不邀功,反而把功劳全算在了张令曦头上。
看着夕娘和宛娘诚恳道谢,张令曦感慨万千。
不仅是夕娘和宛娘来了,那赵季氏更是亲自登门道歉,这次没带来赵嘉柔,带来了泽儿。说是跟张家的少爷们认识认识。
她多半是想着,由杨氏给说情,留下泽儿同少爷们一块读书。等着过几年,就跟张家的少爷们一起进书院。
张令曦笃定,赵嘉柔挨了赵季氏的教训,不让她跟着出门了。
泽儿乖乖地跟在赵季氏身后,去拜访了老安人,又来了齐氏这里。
泽儿在赵季氏身后探头探脑,还对着张令曦笑。
张令曦呼吸都要停住了。她不敢喘气,不敢眨眼,怕一不留神泽儿就不见了。
“见了哥哥,你怎么不叫?”齐氏问她。小女儿最机灵,怎么今天傻了是的。
张令曦脖子像是被人掐住了,说不出话,脚下也像是扎了根,迈都迈不动步子了。
她不想听赵季氏说她的坏话,她忍不住想避开泽儿。怕自己的眼神太热乎,被人看出了不妥。
不对,以前她是泽儿的母亲,不用避着,现在,她完全是另一个人,就更不用了。她歪了下脑袋,冲泽儿眨了眨眼睛。
泽儿的身体因为紧张显得十分僵硬,看见她眨眼,放松了下来。
现在她只得抬头望着泽儿,泽儿长高了。
小孩子每一会儿就混熟了,泽儿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张令曦,齐氏她们也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是两人的缘分。
泽儿虽小,可他什么都知道,见张令曦的第一眼,就像是有一根线,由张令曦那里牵引着穿过他的胸口,将他紧紧地捆住。
他有些呼吸不了,又贪恋这种感觉。
就像是以前在娘亲的院里,远远地望着娘亲似的,那样的感觉。
对的,就是熟悉,就像是娘亲。
他鬼使神差地就跟了张令曦一路,跟到了没人的地方,他眼泪就忍不住涌了出来。有多久没有哭过。
………………………………
第六十六、六十七章合章
“赵泽,你哭什么?”张令曦见泽儿两行泪挂在脸上,当下慌了神。し
泽儿吸了吸鼻子,拿手背抹了抹眼泪,道,“不许叫我赵泽,没礼貌,要叫泽哥哥。”
他还有脾气了?张令曦惊讶地看着泽儿,她一直以为泽儿性子绵软,不敢与人争辩呢。
看来全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够用心,放在泽儿身上的心思太少,对他的教养更是很少。人病着的时候,总是干什么的心气儿都没有,何况是教养孩子这么劳心费力的事。
难怪赵季氏背着她说那些话,难怪惠娘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一定是大家都看出她整日病着,要死不活无心他事。
“我不叫你你能怎么样?你哭什么呢,跟我说说。”张令曦索性去逗他。前世她可没机会跟泽儿多说上几句话,更不要提这样近的接触她。她重病缠身,怕过了病气给泽儿。
赵泽觉得刚才脸上还是凉凉的,张令曦一逼问,他脸立马烧了起来。这让他怎么回答呢?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是看着这个小姑娘,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自己已故的母亲。
“没,没什么。”赵泽心虚地答道。
张令曦仿佛一个眼神就能看穿他心思似的,继续逼问道,“真的没什么?你告诉不告诉我?”说着往泽儿面前走了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赵泽生咽了口水下去,因方才躲之不急,脸颊更红了。
“你别过来。”赵泽两手在胸前比划一下,做出个抵挡的姿势,侧着脸问她,道,“你多大了?生辰是什么时候?”
这小子,居然还问人家小姑娘的生辰,难道在他眼里张家是随便的人家不成?张令曦恨不得上前揪着他的耳朵问一问,怎么长大了,花花肠子也多了。
显然,张令曦沉默地盯着他,让泽儿很不自在,他局促地解释道,“我,我说了你别不信,也别跟别人说。我觉得你跟我母亲特别像,不是长相,反正见到你我就想起了我母亲。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也别以为我说这些话有轻薄之意,我。。。”
小小年纪,什么轻薄不轻薄的。
“你住嘴!”张令曦听不下去了,这混小子,怎么什么都敢跟别人说。难道她就这么值得信任?
还是说,她的泽儿太单纯了?不行不行,这样的话,不定怎么被惠娘和其他别有用心的人算计呢。
泽儿当她真的恼了,忙说,“你别生气好不好。听说莲池那里年年有个灯会,等到时候我带你去看花灯。”一提起这个,他来了兴致,眼睛里都满是充满期待地光亮。
以前他为了能见母亲,向来刻苦读书,从没出过门,更别说去看保定府的灯会了。
许是觉得这么说不妥,他又道,“到时候你带上些要好的兄弟姊妹,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好啊,到时候算我一个。”张令浙自然地走过来,安慰似的拍了下张令曦的肩膀,表情毫不做作。
张令浙的不请自来,让赵泽不那么尴尬了。
赵泽立刻对眼前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同龄人产生了好感,他介绍了自己,问道,“不知尊驾高姓大名。”
“在下张令浙,能认识赵泽兄,真是三生有幸。”张令浙脸部红心不跳地学着大人说话,吐字字正腔圆,脸上表情谦逊。
赵泽显然很受用,摆出了跟张令浙知心相交的意图。
张令曦除了感慨泽儿心性单纯,还真是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赵泽兄,你别看我八妹人小,其实她懂得很多。我平时读书累了,跟八妹妹聊一聊,什么烦恼都忘了。”张令浙为了赵泽的突兀表现解围。
赵泽感激地称是。
张令曦看着眼前的泽儿,总算知道不争气三个字是怎么写的了。不听娘亲的话,轻易信任别人,没有自己的判断力,就是不争气。
她就是这样,最终死的不明不白的!
于是她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起来,十分严厉十分吓人。
张令浙揽过赵泽的肩头,对着张令曦骇人的表情干笑一声,道,“我觉得,说不定,她是你前世的娘亲呢。”
赵泽吓得身体一抖。
张令曦更是瞪大了眼珠子,一副要吃了张令浙的样子。
张令浙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看看,就是这个样子,我娘亲平时见了我,就这样看着我,好像我多么不懂事似的。”
赵泽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憨憨地说,“是挺像的。”
“小姐,齐家少爷给您带了个小玩意儿过来,您一定喜欢!”佩环跑的脸红红地,也顾不上规矩,蝴蝶似的就扑来了。
她看了齐家少爷送来的东西,不肯让别人送信,激动地从衔玉院跑了过来。
“是什么东西,叫你这么开心。”
张令曦很意外,佩环最稳重不过,都激动成这个样子。而且明日都是佩玉到处乱跑,今天居然是佩环来报信的。
“您去看看,去看看就知道了。”佩环不肯说,笑的像是年画里的童子。
“看来是个好东西,不知我们能否陪八妹一起,也让我们开开眼。”张令浙才不肯放过这样的机会。
“好啊。”不知是泽儿在,还是佩玉的笑容感染了她,张令曦爽快地答应了。
路上,还时不时地看泽儿几眼,怕他走得慢,跟不上她们的步子。
事实上是她想多了。
张令曦不扭捏,仗着三人年龄都不大,将张令浙和赵泽带进了闺房。
佩玉正半蹲着,看不出是在干什么。张令曦喊了她一声。
佩玉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怀里像是护着个什么东西似的。只见她慢慢转过身,一个蓝绿眼睛的小猫,乖巧地趴在她怀里,用好奇地眼神打量着张令曦她们。
喵
小猫叫了一声,像是害怕似的。张令曦心都要化了。
真好看!
怪不得佩玉不肯出来。怪不得佩环那么兴奋。
张令曦笑着接过小猫,抚摸它额头的毛,小猫眯着眼睛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张令浙和赵泽却是挺失望地样子,原来是个猫,他们还以为是什么宝贝。
“八妹打算叫它什么?”
张令曦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就叫九儿吧。”
赵泽一愣,看张令曦的目光带了打量。
“喂,你不是问我生辰吗,是九月初九。”张令曦道。
赵泽没有回头,稍稍弓起的脊背泄露了他的情绪,他哦了一声,声音飘忽。
九月初九,九月初九!他从来不愿意提这个日子!
这可是他母亲的祭日。
赵泽的手又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身子也打颤了。她,是九月初九的生辰啊。
难道。。。不是,一定不是!
张令曦整个人心思都在猫上,未曾察觉泽儿的异样。
注意到泽儿不对劲的人,是细心的张令浙。他正好好奇张令曦前世的儿子是怎样的人,所以时刻注意着赵泽的一举一动。
赵泽努力克制情绪,不让心事外泄。可细心点就看的出,他的反常都是因为张令曦。一开始,张令曦不搭理他,他好奇地时候,紧紧跟在张令曦后面。等跟张令曦熟悉一点了,反而畏手畏脚不敢开口说话了。
人们说近乡情怯,大概最能形容赵泽现在的想法。
张令曦逗弄小猫时的眼神动作,还有身上那股自然地亲切感,跟他的母亲毫无差别。
赵泽冒出个想法,他希望张令曦是他母亲投胎来的,这样的话,母亲不用再受疾病之苦,不用再受别人冷眼。而他,也可以趁这个机会,保护好母亲。
赵泽打定了主意,决定回去好好求一求祖母,让她务必想办法将他留在张家的族学里读书。他一定要努力,争取稍微大一些的时候,能进莲池书院读书。
“时间不早了,我祖母应该要回去了,我去找祖母了。”赵泽整理好情绪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跟张令曦道别。
张令曦抚摸着猫的小脑袋,道,“我让佩玉送你出去。”
佩玉的目光黏在小猫身上,不情不愿地去给赵泽带路。
“本来应该我去送一送赵泽兄,只是我突然想起有话要对八妹妹说,就不跟赵泽兄客套了。”
赵泽不仅不觉得张令浙没礼貌,反而欣赏他的有话直说不扭捏,他道,“不必将虚礼放在心上,我先走一步。”说完他冲张令浙拱了拱手,又跟张令曦辞别。
等张令曦点了头,亲自送他离开之后,赵泽冲着张令曦站过的地方深深鞠了一躬。他心中想着,若你真是我母亲,那我希望上天能不薄待你,希望你能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若你不是我母亲转世,我也祝福你,一辈子能得偿心愿,不要像我母亲那样辛苦。
屋内,张令曦一无所知地抱着猫跟张令浙夸耀。
“你看它多乖。”
小猫听懂了似的从嗓子眼里发出恩恩呜呜的声音。
佩环留下来照顾小猫,闻言附和道,“它就是可乖了,听说它会认人呢,只要是别人喂它东西它都不吃。表少爷真是有心,给小姐您寻了这么个有趣的小东西。”
张令曦也没想到齐鹿鸣会送她一只小猫。按理说她摆了他一道,两个人应该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了,结果齐鹿鸣却像是失忆了似的,摆出要同她交好的样子,三天两头地送东西过来。
张令曦笑他幼稚,没诚意地回了他几次礼,还被冷嘲热讽了一顿。因此到了现在,收了他这么多礼,张令曦索性不跟他客套了。
蜜罐里养大的少爷,你越是理他,越是被挑更多的不是。你晾着他,许他还觉得你不一般,是个有趣的人。
张令浙跟齐家的仇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也不是认识了什么人就可以忘记可以放下的,因此一听佩环提到表少爷,他立即竖起了耳朵。
等了一会儿不见张令曦提到是谁送的,他沉不住气起来,问道,“这猫是谁送的?”
“你问这么多干嘛,你平时没这么烦人的。”张令曦不想再引起他对齐家的不满,故意不提。
张令浙见她倔强,想着一会儿换个法子套出她的话来,也就不再问了,而是顺着张令曦的话随意找了个理由,趁机支走了佩环,还有那只猫。
“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张令曦对张令浙的怪异行为诧异良多。“你怎么突然过来?”
“也没什么,我是听人说赵家小少爷要来,就想起你跟我说的事来,顺便过来看看他。”张令浙一改平时的严肃,说道,“喂,我看着他跟你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废话,真的像了还了得。张令曦道,“我跟他是前世的母子,今生没有任何关系,怎么可能长得像?”
“原来你跟前世不一个模样?”张令浙好奇地问道。
“对啊,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前世什么样子,今生还是什么样子?你那是重活一回,我这才叫新生。”张令曦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张令浙。
“那赵泽跟徐清涵长得像不像?”张令浙还将她当张令曦看,于是问道。
“一点点像吧,像嘉善多一点。”
“哦・・・”张令浙刻意拉长尾音,语调上扬,仿佛是多好笑的事情似的。
“恩。”张令曦寡淡地回了他一句。
---
听雨轩里,渝哥儿跟明姐儿正踢毽子。明姐儿开始发胖,踢毽子不如渝哥儿灵活。只见她飞起一脚,毽子甩出一个高高的弧度,然后直直地落在了张令浙脚下。
“你回来啦,刚才去哪里玩儿了,也不带我。”渝哥儿凑上来,替明姐儿捡毽子。
张令浙故意卖个关子,做出兴奋地表情,又不肯说话。
弄得明姐儿也好奇起来,凑上前来,跟渝哥儿一同逼问他。
张令浙不胜其烦地说道,“曦妹妹那里,不知谁送了一只蓝绿眼睛的小猫,我去看了看。”
“真的?”明姐儿情绪高昂起来。〃好看吗好看吗?〃她追在张令浙屁股后面问。
“恩。当然好看,就是不知是谁送的。”张令浙有意无意地又提了一句。
明姐儿拍着胸脯道,“想知道是谁送的还不简单,我帮你们问问去。”
说完就跑了,身子灵活的不像她自己的似的。
过了没一会儿,明姐儿邀功请赏般的回来了,道,“我问了,是齐家一个少爷送的呢。我就说嘛,除了齐相府,寻常人家谁送这个。”
那猫儿可是进贡来的。
“是齐家哪个少爷送的,知不知道名字?”
“好像是叫齐鹿鸣吧?”明姐儿答道。
听到熟悉的名字,张令浙恨得牙根直痒。难道这一世,要早早地跟齐鹿鸣打交道不成?
张令浙有些扭曲的表情吓到了明姐儿,她腾地躲到渝哥儿身边,问道,“他怎么了?”
渝哥儿被弄得一头雾水。
………………………………
第六十八章 呆子
(抱歉,这章前面还有一章,是昨天的,在我的破笔记本上。今天借男友电脑码字。等笔记本修好了会上传哈,应该是不影响的。)
赵家老太太跟张家的来往越来越频繁了,进出老安人那里就像是进自家的后院。张令曦觉得见面尴尬,在老安人面前耍赖道要给晴姐儿讲学,就不日日来老安人这里请安了。
老安人笑眯眯看着张令曦,目光包容又慈爱,道,“我看是你想偷懒,嫌祖母这里无趣,找了个借口吧。”
张令曦急的直摇头,掏出个小手帕来献宝,噘着嘴道,“我才没有不想来祖母这里,我最喜欢祖母了,又绣了竹子给祖母呢!只是令曦看着,姊妹们都跟着刘娘子习字,偏偏晴妹妹一个不去,心里觉得难受,才想去给她讲学的。”
老安人果然被张令曦打动了,心里头想着曦姐儿纯善没有心眼,便道,“不如这样,你带着晴姐儿来祖母这里,我让人给你们拾掇个小书房出来,你在那里教她习字。这样祖母也能看见我的小心肝儿,是不是两全其美?”
老安人想着,范云芝已入了府,以齐氏和晨姐儿曦姐儿的单纯,保不住会被人捏在手上欺负。曦姐儿若是去正安苑给晴姐儿讲学,明里是抬了曦姐儿的名声,可就怕暗里有不安分的人生事端。
怕委屈了曦姐儿,老安人才想着让曦姐儿在她眼皮子底下教晴姐儿习字。这样一来,也稍有抬举晴姐儿的意思,好平一平范氏的不忿。
毕竟晴姐儿当初来给曦姐儿挡灾,范氏嘴上不说可是心里没准恨上了,不叫的狗才咬人!
老安人看杨氏和范氏日益走的近了起来,心里头怎么还能不明白,杨氏是个有嘴没心的傻子,被范氏忽悠的云里雾里的,还浑然不觉。老安人提点过杨氏几次,可杨氏敷衍地应了两句之后,跟范氏还是照旧。
范氏自以为做的不显山不露水地,没成想跟杨氏交好,就惹了老安人不满。
人心都是偏的,老安人跟齐氏相处这么多年,知道齐氏的性子,所以范云芝在老安人这里那就是做什么错什么了。
一计不成,张令曦再生一计,道,“长姐这几日都不出门,以后我早起去找长姐刺绣,下午过来教晴姐儿习字好了。”
张令晨快要出嫁了,这几日都在屋里头跟着嬷嬷学东西,张令曦要是早起去找张令晨,在她那里磨到下午,应该正好可以避开赵家老太太。
张令曦差点就要拍手了,这真是个好办法,正好可以避过赵季氏,眼不见心不烦。
老安人果然答应了。
张令曦估摸着,过两日杨敏颜跟赵嘉善的婚事就可以定下来了,赵季氏不再带赵嘉柔出门,而是时常带着赵泽过来。
她跟泽儿只打过两回照面,一次是在老安人这里,一次是在杨敏颜那里。
赵季氏什么心思,昭然若揭。不然怎么会由着杨氏将泽儿带去紫西苑的呢。
明知道不合规矩,赵季氏仍办出这种事来,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急着给儿子续弦么?
赵泽不比懵懂小儿,看得懂赵季氏意欲何为。他的倔脾气上来了,对着杨敏颜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凭什么让他爹娶别的女人?再好也不行!
张令曦过来的时候,赵泽正闹脾气,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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