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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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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怒目一瞪,他就吓得瘫软了。
尤其是张令曦来了之后,祖母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干什么都有心气儿了,管的也多了。
他喊累了,就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听见外面守门的下人说,“这小祖宗可算喊累了睡着了。”
他们耳朵贴在门口听齐鹿鸣的动静。
齐鹿鸣站址着身子,紧贴着墙,夸张地发出匀称但是大声的呼吸声,故意要让外面的人听见。
外面的人果然松懈了,检查了检查门窗是不是结实,然后坐在台阶上打起了哈欠。
“几位大哥累了吧。太太让我送些茶水过来,都过来喝一些。”一个女声出现,招呼着当值的几个人喝茶,“喝些浓茶,夜里才不容易打瞌睡。”
女子这话一出,几个人放心地拿了茶碗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起来。
“好茶。”
“咱们这辈子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茶。”
“来,兄弟们干一个!”
外面渐渐安静了。
齐鹿鸣听见了逐渐远去的匆匆脚步声。
一抹怪异的笑浮现在脸上,齐鹿鸣扣了三下窗。
外面立马有人回应了三下叩门声。
拆了钉死的木条,齐鹿鸣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
白天她们要给他送饭,所以门上只固定了一根木条,十分好拆。
齐鹿鸣一挥手。立刻有个黑影跟着他上蹿下跳,两个人居然东躲**地,没有被护卫发现。顺利地溜出了相府。
走到了街上,齐鹿鸣对着比他高出两头地黑影咧嘴一笑,那黑影一拍他的肩膀,道,“走。”
齐鹿鸣麻利地跟上去。
“表哥。幸亏你救我出来。不然我就要死在里面了。”齐鹿鸣仰视着黑影,看得出他眼睛里的敬佩。
“走。哥带你去玩去。”黑影原来是齐鹿鸣的表哥方闻。
只见他将齐鹿鸣的肩头一揽,坏笑了起来。齐鹿鸣还没有跟着他去过醉花楼。
二人有说有笑行至交叉路口的一个栅栏。被拦住了。
到了这会儿,正是宵禁的时候。
齐鹿鸣眉头一皱,看向方闻。
方闻却说他自有法子。
正巧碰到有人端着俩碗口大字写着“正堂”的大灯笼,不用说。是巡夜的人。
齐鹿鸣大呼倒霉。
齐鹿鸣和方闻被盘问起来。
齐鹿鸣正要张口报他是相府的公子。
被方闻偷偷拦下。
方闻不慌不忙地行礼说道,“大人。我们是出来到城东取药的,家里有人得了急病,望大人通融通融。”
按照律例,一更三点敲响暮鼓。禁止出行;五更三点敲响晨鼓后才开禁同行。除了疾病、生育、死丧,其余一概不能通行。
犯夜的,可是要笞打五十下的。
谁能受得了这个。
官爷哼了一声。方闻和齐鹿鸣身着锦袍,一看就不是普通子弟。取药还用得着他们出来?
“既是如此。拿出方子来让我一验。”
方闻不知何时已经从袖子掏出个方子,这便递给官爷,方子底下还垫着几两银钱。
官爷一看乐了,也不细究他的方子了。
指着齐鹿鸣问道,“这位是?”
方闻道,“这是我的家中兄弟。”
官爷见齐鹿鸣眼神单纯,不像方闻那么油滑,点了点头,放他们走了。
“看见没,这就叫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刚才张口就说你是相府的,你以为人家会信?不止不信,还会觉得你猖狂,有你倒霉的。”
齐鹿鸣受教地点头。
两人迈步往莺莺燕燕的醉花楼走去。
第二天,张令曦还没睡醒,就被佩环摇醒了。
“出什么事了?”张令曦迷迷糊糊地说道。
佩环带着哭腔,道,“趋少爷跑了,方太太都要急疯了,不敢告诉老夫人,一个人在三房哭呢。大小姐她们来了一趟又匆匆走了。”
张令曦一下子就醒了。忣上鞋,拿帕子擦了擦脸。
齐霁她们又过来了,一个个都红着眼。
张令曦刚想开口劝几句,齐扬扯着嗓子哭起来。
“曦姐儿,我哥哥他杀人了,这可怎么办啊?”
张令曦又是一惊。
逃出去是小事,回来挨一顿教训就过去了,杀了人,那可就没得可救了。
“真的假的?他怎么会去杀人?”张令曦问道。
“这种事难道开得起玩笑?他昨夜偷着溜出去,结果招惹上是非了,跟人起了口角之后,把人捅死了!”
“那外祖母知道了没有?”
齐霁红着眼睛,嗓子有些哑,说道:“祖母还不知道,家里人都瞒着她呢。我父亲已经知道这事了,现在正在外面打探情况。”
齐鹿鸣被拘了起来,现在到底怎么个情况大家都还不太清楚。
“他是一个人出去的吗?身边有没有帮凶之类的?”
“恩。听巡夜的人说,出事的时候就他一个人,拿着把匕首,手上全是血迹。”
张令曦在屋里不安地走动了两步,问道:“他屋里不是门窗都封着,他怎么逃出来的?”
“还管他怎么跑出去的干什么,都杀了人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齐扬呜呜地哭着。
“谁都没料到他会溜出去,门上只封了一根木条,锁着一把锁。他将门踹松了,锁很好打开。就是没防着他这一出,守门的下人都松懈了。说是来了个丫鬟,借着三婶婶的名义,给他们送了茶喝。结果喝完一个个都睡得不省人事了。没人看着,他怎么折腾都由着他了。”齐霁解释道。
她们怕是早聚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来张令曦这里,也不问求个主意,只是姐妹们说一说这事,将情绪发泄出来。
张令曦却仔细琢磨起这事来。让齐扬带着去三房走了一遭,查看了齐鹿鸣屋里的门窗,沉默着回了自己屋里。
等到中午那会儿,又传来了消息,说是齐鹿鸣从牢里逃了。
这下子,想瞒老夫人也不行了。
张令曦气的心口直疼。
终究还是没看住他,让他杀了人做了恶了!
倒是不担心他的生死,张令浙说过,前世齐鹿鸣青云直上,手可遮天。
眼前这小小的“挫折”,还影响不了齐鹿鸣。
难道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齐鹿鸣彻头彻尾变成了坏蛋?
张令曦攥紧了拳头,害怕事情再没有回寰的余地了。(未完待续)
ps:想找个地方安静地码字来的,结果被咬了满腿的包,于是这章缩水了。呜呜,痒的没有心思码字了~明天白天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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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行踪成谜帮调查
“娥眉,想办法让你大哥二哥去市井里打听打听,看看那些个赌钱的混混,常出入醉花楼的公子什么的,谁昨夜在醉花楼吃酒。``し最好也问问酒家茶馆的伙计,向那一带的乞丐打听也行。”张令曦深觉兹事体大,容不得掉以轻心。
娥眉还没来得说话,张令曦又吩咐道,“让竹眉开了箱子,让他们多带点银子出去。”
周大和周二是两天前聚首的。张令浙让周大过来送信,说是突然记起前世以通敌叛国罪被抄家的不止张家一个,好像还有个方家。可他说不准是不是真有个方家,也许是他记错了。
方家,莫非是小方氏的娘家。张令曦也不敢确定,只给他回信说会照着这个线索查下去。
齐鹿鸣出了事,张令曦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方家。那可是他母亲的娘家,他的外祖家,他能对方家下手?
方家的事可以缓缓,齐鹿鸣这事却是急得不行。
张令曦吩咐完娥眉,自己带着扶桑和若木去了齐霁那里。
没准儿她打听出什么了呢。
她们三批人说好了分头行事,由齐霁她们向大舅舅打听,由她去求二舅舅,齐扬回方家看看能不能想出办法。
张令曦到齐霁屋里,见齐霁她们都垂头丧气,连齐扬也回来了,同样是垂头丧气坐在那里。
只一个眼神,张令曦就明白她们毫无所获。
“你那里怎么样?”齐霁问道。
张令曦摇了摇头,道:“我去问了二舅母,她说二舅舅这次出去少则十天多则一月,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齐霁道:“我父亲已经四处托人了,起码要比官家先一步找到鹿鸣才是。现在还没有进展。我也问了父亲。昨夜是怎么回事,人究竟是不是齐鹿鸣刺死的,我父亲也不知道详情,说的含含糊糊。”
交代完这里的情况,两个人都看向齐扬。
“我这里才叫没头绪,回去的时候,外祖父已经下令让家里的人全出去找他了。”
果然是让人失望地消息。
张令曦看大家都没有头绪。说道:“我不是去查了下门窗吗。又问了极有经验的护院,说是以趋哥哥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破不开这门。肯定是有帮手。”
“不是说有个丫鬟过来将护卫都给迷昏了,怕就是她在帮忙吧。可是按照护卫们说的,请了个画师将那丫鬟的模样化了出来,各房挨个去找了。竟谁都没见过这个丫鬟。家里头稀里糊涂进了外人,竟然还没人知道的。”齐霁亦是觉得蹊跷。不过她自问自己想得到的,家里主事的长辈都想得到。
“既然家里能无缘无故进来一个人不被发现,那么进来两个三个想来也是可能的。就单说那丫鬟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趋哥哥溜出府去,我就觉得了不得。”张令曦叹了口气。“让家里再查的紧一点才是。我总觉得起码会有一个男人给他做帮手,你看墙头连个鞋印都没有,单凭那个丫鬟。她能做到吗?”
是不是练家子,护卫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那个丫鬟看着没有什么武艺。柔柔弱弱的,护卫们才掉以轻心了。既然这个丫鬟没有功夫,那么要在短时间内将齐鹿鸣救出去,一定还有其他的帮手。
“即便是有,短时间内未必找得到,就是找到了又有什么用呢?怪他们放出了鹿鸣,然后兴师问罪?可鹿鸣祸已经闯了,再没有别的办法了,找人抵罪都来不及了。”
“当然不只是兴师问罪那么简单。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救他出去的时候,很可能两三个人甚至更多,等到趋哥哥捅了人,就剩他一个了?”张令曦心中这个谜团一直不得解。
听别人的描述,似乎当时齐鹿鸣出事的时候,是在醉花楼的一个小巷子里,人们闻声赶去的时候,被刺伤的人倒在血泊中,齐鹿鸣胸前一大片血迹,他呆呆地握着匕首,竟然直到人们报官,他都没有跑。
那会儿一个人都没有,以他的轻功,逃跑不成问题。他为什么没有跑?为什么在守卫森严的牢里,反而跑了?
张令曦大胆猜想,要么就是他当时捅了人,吓到了,所以没有跑开,要么就是有什么事让他不能跑。再要不然,就是他以为那个人没有死。
所以她才想找到从家里救出齐鹿鸣的那个人或者那些人。
是不是因为他们,齐鹿鸣才选择一个人扛下这事的。
“照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是奇怪。但也可能人家救出了鹿鸣,就直接走了。后面鹿鸣做什么,他们并不知情并没有参与。”
张令曦认同地点点头。
齐扬眼角带泪,道:“我觉得我哥哥不会杀人的。你们为什么都觉得人是他杀的。他虽然有时候很坏,但是不会坏到这种地步啊。”
这话张令曦也很认同。齐鹿鸣确实比她刚认识的那会儿,有分寸了些。从她心底来说,不相信齐鹿鸣会杀人。
一个*岁的孩子杀一个成年人,从体力上来说,就不大可能。齐鹿鸣胸前有血,如果那个被刺死的成年人个子比齐鹿鸣高,那他胸口正中一刀,是在什么情况下血迹能正好喷涌到齐鹿鸣的胸部。其实齐鹿鸣胸口的血迹,更合理的猜想是,他试着扶起倒在地上的死者。
而且齐鹿鸣怎么会去醉花楼那种地方呢,一定是谁要带他去,不然他怎么找得到,怎么躲得过巡查的人。
这事漏洞太多,要是巡捕房的人认真地查一查案,说不定就能证明齐鹿鸣的清白。
棘手的是,齐鹿鸣他越狱了。
究竟躲到了哪里,让大舅舅派出去的人都找不到。
方家肯定是没有,他闯了祸,一向都是逃到他外祖家。所以他应该知道要找到他定会去外祖家查。要不然就是方家人将他藏起来了,可是看小方氏那个慌张地样子看,又不大像。
别的就再没跟他玩的好得了。其他的他去了,人家也一定不会收留他。
“他跟刘越以前同进同出好的像是一个人似的,要不咱们去问问刘越,看看他有没有齐鹿鸣的消息。”齐霁灵光一闪,想到了刘越。
最有可能的就是藏在了刘越那里。
张令曦又摇了摇头。
刘越那里她今天也去过了。而且在她去之前。大舅舅的人已经去问过他。刘越表示齐鹿鸣被偷着放出来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齐鹿鸣也没有找过他,他压根不可能将齐鹿鸣给藏起来。
“你很担心他吗?”
张令曦反问道:“难道你不担心他。”
刘越有一些犹豫。动了动嘴唇,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我不担心他,我早就知道他会有这一天。没有一点担心着急,也没有庆幸。他对于我来说就好像是个无关的人了。”
要是真的当他无关,就不会说这些话了。
张令曦觉察到刘越是被齐鹿鸣一而再的利用。彻底伤到了。已经不想再跟他做朋友了。
“或许你觉得我可怕,觉得我这个人不值得深交。可是我真的不想跟他再扯上什么关系,你信不信,要是当时我在场的话。齐鹿鸣他又会让我背黑锅。”刘越的嘴角扯出苦涩地一笑。“这次就让他尝尝替人背锅的滋味,当是还我。”
“你也觉得他是在替人背锅?”
刘越点了点头,道:“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继续留在那里,发生这样的事。他一定会比别人溜得更快,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确实见识过,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就见识过了吗。他将她和刘越留在了水榭,一个人跑了。
那么小的事情他都会逃跑,杀人这么大的事情,他能不跑吗?
“你能不能猜出来他是替谁在背黑锅?”跟刘越一谈,张令曦更加确定并非齐鹿鸣杀的人。
“我猜是他表哥方闻吧。”刘越脱口而出。
他作出一副要深谈的表情,说道:“我刚到齐家来的时候,别人都笑我胖笑我丑,不愿意跟我玩。”
张令曦竖起耳朵听,忍不住打断了一句,问道:“齐鹿鸣他愿意跟你玩儿?”应该不会吧,张令曦在心里补充道。
刘越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深邃地不像个孩子。他说:“怎么可能。最数他欺负我欺负得厉害。”
张令曦撇了撇嘴,就说嘛。该不会刘越骨子里有受虐的倾向吧。
她直勾勾地盯着刘越。
刘越偏过脸去,避开张令曦的目光,道:“不过后来他发现我好欺负,偶尔也会对我好一点,然后有什么都拿我顶包。我那会以为相处久了,他就会把我当朋友。我甚至以为他就是那样对待朋友的。还是你点醒了我。”
张令曦会意,刘越看着笨,但是脑瓜很灵。他其实什么都懂,只是因为珍惜齐鹿鸣这个朋友,所以才忍让的。
刘越见张令曦能理解他的意思,感叹道:“以前我以为有总比没有强,现在发现,有什么没有反而更自在,何必勉强自己。”
张令曦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了,这样的人,你都不用劝他,他全看得透想得通。
所以有时候还是糊涂点好。
果然,不等张令曦说话,刘越就说:“不耽误你了,想找齐鹿鸣的话,可以去方家打听一下。”
进方家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张令曦只好求助于齐扬。
毕竟是为了齐鹿鸣在奔走,齐扬收起平日里的牙尖嘴利和抱怨,急急地带着张令曦去了方家。
到了那儿就直奔方钏的闺房,齐扬解释道,方钏是方家的大小姐,素日里疼她。
路上齐扬也说了,方家地小人少,在京城的只有她外祖父、舅舅还有哥哥三代。与她平辈的只有方岫、方闻和方钏。
张令曦听到方闻这个名字,刻意留意了一下。
“是不是方闻跟趋哥哥最能玩到一块儿去?”
“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啊。你想,方岫已经成亲了,比趋哥哥大很多。方闻虽然也大些,但到底没有成亲,多少有孩子气在,趋哥哥定然最能跟他玩在一处。”
齐扬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张令曦道:“曦姐儿,你最有主意,脑子又灵,说不定呢我爹爹他们都找不到我哥哥,就被你给找到了。”
张令曦在心里头阿弥陀佛。最好如此,不过大舅三舅人脉那么广,能使唤住的人也多,要是他们都找不到,她找到齐鹿鸣的机会也会渺茫吧。
见张令曦不说话,齐扬自我安慰似的说道:“咱们都别太担心,我还求了显哥哥,他答应帮咱们呢。”
那会儿张令曦也想过,不如找刘显帮忙。她们一群姑娘家的,做什么都不方便。
齐扬向方钏介绍了一下张令曦,方钏似笑非笑地打量张令曦一下,才道:“你们有什么想打听得直管问好了。”
方钏嘴角有一颗榆钱大小的黑痣,她嘴角一动,张令曦立刻觉得毛孔都竖起来了似的。定是齐扬当初跟她闹矛盾的时候,来方钏这里说过,方钏才这么看她。
“不过我早跟扬姐儿也说了,昨天还有今天,齐鹿鸣都没来过我们家。”方钏又补充了一句。
方钏她气势十足,张令曦就自然地气势低了下去。
“那姐姐有没有注意到,方家昨天有什么人宵禁之后还没有回来的。”张令曦说话声音小心翼翼,可是问出的话却让方钏一下子炸毛了。
只见方钏登时眉毛一竖,尖锐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是说打听齐鹿鸣的事,问到我家做什么?”
看来在齐扬的耳濡目染下,方钏已经对张令曦有了个非常不好的第一印象。怕是这次齐扬带着她来,方钏就觉得齐扬是太心急哥哥,被哄骗着来的。这下子张令曦一说跟方家有关的事,方钏立刻就敏感地防备起来。
张令曦尴尬地摸了摸鼻头。心想着这次算是来错了地方。
方钏的丫鬟这时却在方钏耳边说了句什么话,方钏脸上的表情才变得好些。
“请他进来吧。”方钏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说道。
张令曦好奇地回头,然后瞪大了眼睛。
刘显,怎么哪都有他?
“说吧,找我什么事。我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方钏跟刘显说话的时候,好像带着一种含糊不清的暧昧似的。
张令曦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方钏和刘显是什么关系啊?(未完待续)
………………………………
第八章 全力相助夜未眠
刘显一入座,丫鬟立刻给他上了杯好茶。方钏微笑着看着他。
刘显也不跟她客气,直接就问道:“齐鹿鸣有没有来过家里?昨夜宵禁之后,家里还有没有人没回来的?”
原来刘显过来,也是为了齐鹿鸣的事情。
方钏这次不恼了,道:“还以为你是个不爱管闲事的呢,又是扬姐儿去求了你吧。齐鹿鸣自打被关了紧闭,就再没来过这儿了。昨个我睡得早,倒是不知有没有人晚上出去过。你去问问方闻,他准知道。”
齐扬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刘显又问了一些其他的,方钏详尽地答了。
人家七打听八打听的,也不见方钏有一丝不耐烦。张令曦讪讪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齐扬悄悄捏了捏张令曦的手。
张令曦报以莞尔一笑。
“显哥哥这么厉害,肯定能找得到。”张令曦小声安慰齐扬。结果换来方钏一记白眼。
张令曦立即收了声。趁方钏不注意,对着她做了个鬼脸。
有些人生来就气场不和,这个强求不得。
齐扬和刘显都忍着笑,只有方钏不知发生了什么。
问完了话,刘显说要到方闻那里看看,方钏亲自送他出门。
刘显转过来说:“曦姐儿跟我同去吧,扬姐儿想留在这儿就留下吧,你母亲那里由我去说。”
齐扬在外跑了一天,确实又累又困,现在给她个枕头,她脸没贴上就能睡着,自然点头应了。
方钏直到刘显走了。才拉着齐扬进屋。不等齐扬说话,就板着脸问她:“你怎么把她给带来了,从前在她手底下吃过那么多亏,你怎么不长点记性?”
齐扬低下头,喃喃地说道:“从前也不全是她的错,我看她没了母亲可怜,所以”
“你呀。迟早让这份好心给害了!”方钏戳了戳齐扬的脑门。气消了大半。
齐扬留在了方钏那里,刘显则一个仆妇都不需要,就带着张令曦直奔方闻那里了。
看起来刘显跟方家人很熟。张令曦若有所思。能在方家自由走动,对方家十分熟悉,说明他常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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