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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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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鹿鸣的消息了?”
方闻完全没有意识到屋里已经安排了很多人手。
刘显点了点头,道:“听人说,好像在去安国的驿道上看见他了。”
“跑了那么远?派人去找了吗?”
“已经派人去了,找你来就是商量一下这事怎么办。”
方闻想都没想就说道:“还是要跟我姨夫先碰个面,将这事告诉了他,请他来拿主意。毕竟他犯了杀人案,你我想包庇他,也没有那个能力。”
张令曦撇了齐鹿鸣一眼。
齐鹿鸣难以置信地听着方闻的话,表哥不是说他出事之后会帮他想办法,绝不告诉家里的吗?
刘显道:“你说的极是。”他有意无意地瞥了下方闻的腰间。
方闻注意到他的眼神,尴尬地一模腰间,道:“那条玉带我赠予鹿鸣了。”
刘显点了点头,道:“你还真是大方。那会儿我跟岫表哥问你借来一看,你都不肯,竟然就这么给他了。”
方闻干笑一声,道:“他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他想要的从来都是他的。”
刘显的表情严肃起来:“都惯着的,给他养了这么个性子出来。”
方闻点头称是。
里面的齐鹿鸣听的咬牙切齿。
表哥为什么说将玉带送给他了。为了脱罪?难道是不信任他?
方闻浑然不觉。
此间刘显接了封书信,脸色大变。
方闻见状,问道:“可是有了鹿鸣的消息。”
刘显点了点头,用沉重的语气问道:“那日宵禁之后,你真的在屋里睡觉?有没有什么人可以给你证明?”
方闻谨慎地后退一步,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显却一抬手,从屋里出来三个护卫,连同着刘显,将方闻拿下。
刘显道:“人已经找到了。齐伯父说,鹿鸣他招认,那天救他出去的人是你,在小巷里刺死人的也是你。”
方闻直挺起身子,道:“任凭他上下两瓣嘴一碰,就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我平时跟他玩的是好,可我不会糊涂到陪着他杀人的地步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齐伯父让我将你带到他那里,还有话问你。”
刘显这自然是骗方闻的。
方闻信以为真,道:“他是想泼我一身脏水,将所有的事情都让我担了。凭齐家难道还摆不平这一点事?他就是想断了我的生路罢了。”
说到后面,方闻已经不知自己都说了什么了。
齐鹿鸣脸色铁青,看着张令曦的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恨意。都是她在生事,不然表哥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未完待续)
………………………………
第十章 嘉柔求助巧献计
“曦姐儿,你别生他的气。网”
张令曦一到三房,齐鹿鸣就砰地将门关上,故意落她的脸。
齐扬看不下去,出来劝解。
“哼,我看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窝里横。不去恨招惹他的人,反而来责怪我。”张令曦对着空气喊了一声,随着齐扬进了屋。
齐鹿鸣房门紧闭,闻声而起,又颓然地坐回了原处。
方闻的算盘打空了。现在已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齐鹿鸣为表哥做了不少事,结果反连累的继母小方氏被嫂子钟氏冷嘲热讽。
在别人眼里,方闻是最听话不过的孩子,有什么错,也都是齐鹿鸣带的。
小方氏为此闭门不出好些个日子,有多少的苦都往肚子里咽。
没有人责备齐鹿鸣一句,可他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似的。
被表哥抛弃,被父亲和继母抛弃,也被张令曦抛弃了。
齐鹿鸣压根不敢看见张令曦,他怕看见张令曦在嘲笑他,虽然他知道张令曦并不会那样做。
可他就是忍不住暴怒,忍不住想把自己藏起来。
张令曦问他,“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齐鹿鸣隔着门板嘴巴几张几合,可他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要不是齐家出面斡旋此事,方闻可就成了逃犯。然而他并不知这一切,逃得没了踪影,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
这就怪不得舅母恨他入骨了,人人都觉得祸是他闯的,应当他担着。可最后却害的表哥四处逃窜居无定所。
甚至没有人问表哥为何跟人起了冲突,为了拔刀刺死了那人。
他就像是家族的耻辱一般,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在警醒别人。
齐鹿鸣不愿这样。
张令曦问他难道愿意过这样的日子?
他不愿意。他今时今日才想明白他不愿意,可是他说不出口。
他表面上记恨张令曦,可是心里头知道张令曦是真的对他好。
除了小姨母,除了扬姐儿,还有这么个不管他做了什么,都站在他这边替他说话的人。
记得小时候,他没人管教。又差点被父亲的姨娘害死。性格变得阴戾怪异,人人避之不及。只有小姨母肯对他好,他咬了小姨母。她也将牙印藏起来不叫爹爹看见。
还有很多小事,都是他偷偷使了坏,小姨母帮他瞒着。
渐渐地他接受了小姨母,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小姨母是这世上最在乎他的人。不管他是好还是坏,都不会责备他。
而别人。包括父亲,从来没有考虑过他,他也从不为别人着想。
他觉得这样纯粹,开心。
第一个让他佩服的人是表哥方闻。
因为小方氏在他面前夸过方闻是个有出息的聪明人。每每对他都不吝啬赞美之词。方家三个孩子里,方闻是小方氏做姑娘时带着玩的最多最用心的一个,他做什么小方氏都觉得好。
齐鹿鸣最初对他不屑一顾。
可相处中。齐鹿鸣发现方闻的一举一动都有煽动性似的,让你不自觉就听令于他了。大概是小方氏太喜欢方闻。让齐鹿鸣不知不觉就把他给神话了。
可能在他的潜意识里,很渴望小方氏对他多注意一点,便不自觉地学着方闻的行事了。
方闻开始带着齐鹿鸣到处欺负弱小,刘越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被方闻和齐鹿鸣欺负的。
方闻玩的意兴阑珊之后,齐鹿鸣则兴奋地收纳了刘越当他的欺负对象和小跟班。
齐鹿鸣现在想起来,方闻未必就那么好,可他当时不知怎么就被迷住了眼睛似的,对他言听计从,从来不怀疑。就像他不怀疑小方氏一样。
现在方闻没了伪装,齐鹿鸣清清楚楚地看见,他不过是个普通人,他也有不懂得不会的承担不了的东西。
大表哥方岫为人耿直,说白了有些蠢笨,他最不耐烦这种人。表姐方钏虽然跟方闻是孪生姐弟,可是为人尖酸刻薄,爱嚼舌根,他也不喜欢。
只有方闻,在他眼里是实实在在的坏,坏的有风度,坏的别具一格。
齐鹿鸣以为,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你若是乖乖地,别人一定会把你遗忘在一旁。
齐鹿鸣有意无意地模仿方闻,可惜只学到其表,未及其里。再后来发现家里的人并不约束他,他便行为更加乖张了。
张令曦这算是捅了个马蜂窝,把齐鹿鸣和方闻之间的关系一下子捅地稀碎。
起先张令曦频繁地来找齐鹿鸣,是怕他自己想不开。
后来发现,齐鹿鸣还有心气儿跟她对着干,索性就不管他了。
今天过来实际上是来找齐扬玩的。
两人不仅没了仇,反倒因为齐鹿鸣这次的事情走的近了。
奇的是,杨敏颜领着赵泽来了一回,齐扬跟赵泽也玩到一块儿去了。
张令曦笑眯眯看着他俩,当真是为娘的那种心情。
赵泽走的时候,张令曦分明看见齐扬眼里的意犹未尽和不舍,可她并不点破。
齐扬让她笑的发慌,凑到张令曦耳边,小声地说道:“赵泽跟你一样,也是个乡巴佬。不过比你还有趣一些。”她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当初的鄙夷。
赵泽跟她年龄差的不多,自然更能玩到一块儿去。自己已经是孩子都这么大的人了,整天跟她们在一起,颇有一种做奶娘带着小姐少爷的感觉。
张令曦推了推她,道:“你还真是喜新厌旧,前儿才说了我的好,今天又说我不好了。”说罢去挠她。
两个人笑成了一团。
齐扬亲近地给张令曦递过来一杯茶,说道:“你也没必要日日都过来,等他什么时候想通了,转了性子,你再来便是了。”
“我又不是来找他的。我是来找你玩的。”张令曦抿了口茶,说道。
齐扬爱听这话,殷勤地拿盘点心给张令曦吃。
张令曦伸手抓了一个,说道:“你也不怕长胖。”
“反正有茹姐姐和你在前头,我再怎么吃也比不过你们。”齐扬嘴上这么说,却真的不去拿点心吃了。
张令曦大口大口地嚼着,颇为惬意地说道:“你只管说茹姐姐一个就行了。我可再怎么都胖不起来。外祖母那里的功课。可不就我一个人在做。等着你们都胖的被人笑话,我还是苗条着的。”
外祖母那里的功课,是习武的基本功。她每天都耗在上面几个时辰。想生些赘肉都难。
“那你到时候可就是五大三粗的模样了,没人敢娶你。”齐扬笑道。
“怎么会没有,外祖母和姨母不都是练了一身的本领,都找了好姻缘。”张令曦瞪大了眼睛反驳道。“而且怎么就会五大三粗的了。你看显哥哥,也是习武之人吧。哪里看得出来。”
“显哥哥那是例外。”齐扬一提刘显,顿时来了精神。趴到张令曦耳边吐着舌头道:“霁姐姐好像要说亲了,你有没有听说?”
张令曦哦了一声,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你消息最不灵通!那天钟娘子课上。霁姐姐一个劲儿的失神,还被钟娘子训斥了一顿,这你是知道的吧?”齐扬问道。
“恩。莫非是因为知道了家里给她议亲,担心挑不着合心意的?”
看齐霁的样子。不像是娇羞或是高兴,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被火烧着了似的。
齐扬撇着嘴问道:“你该不会不知道霁姐姐属意谁吧?”
张令曦又摇了摇头。
齐扬拨了拨她的头发,道:“再摇头,就成拨浪鼓了。霁姐姐喜欢显哥哥,人人都看得出来,就你不知道啊。”
张令曦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道:“我还当茹姐姐喜欢显哥哥,原来是霁姐姐喜欢呀。难道大舅母给挑中的人里面,没有显哥哥?”
“当然不会有了。我偷偷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齐扬眨了眨眼睛。
张令曦斩钉截铁地保证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齐扬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霁姐姐知道要议亲,绣了个荷包托人送给显哥哥,结果被显哥哥委婉地退了回来。霁姐姐忍不住了,私下约了显哥哥来谈,显哥哥说他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还祝霁姐姐找个好人家。”
张令曦配合地张大了嘴,一副惋惜的表情。
心里却不自觉地想,刘显说的话未必是真的,说不定只是用来搪塞齐霁的。
“我就说显哥哥做事最最坦荡了,有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也不为哄人高兴就乱来。”齐扬两手握在胸前,眼睛往上一看,是崇拜的模样。
“对了曦姐儿,你会不会打络子?”齐扬忽然问道。“本来是想让霁姐姐教我的,结果这一下她一定没心思在这个上面。”
“你学打络子做什么?你不是最烦手头上的活儿的吗?”
齐扬嘟起了嘴:“你教不教嘛。”
齐霁在打络子的时候总是唉声叹气,连齐茹那个傻大姐儿都看了出来,不敢去招惹她,齐扬是没有了办法,才想到张令曦这里的。
“我也刚学,怎么教你?”张令曦推脱起来。“干脆你让钟娘子指点你一下好了。”
“你刺绣做的好,老是得钟娘子夸奖,打络子肯定不是难事。我每天对着钟娘子都难受得不行,觉得度日如年,你还让我去看钟娘子的脸色啊。”
齐扬总不用心学东西,几个姊妹了,就数她被钟娘子敲打的多。
“那我教的不好,你可不许嫌。我是怕了你这张嘴了。”
齐扬立刻挽了张令曦的胳膊,嘿嘿地笑。
张令曦听说大伯母要给齐霁说亲没几日,齐霁的婚事就定了下来。
姐妹们看齐霁脸色黯然,纷纷去劝。
张令曦也上前劝她,只说:“霁姐姐,过日子的事我不懂,只是看我母亲的经历这么来想,女人千万别委屈了自己,嫁个有情郎比什么都好。自己挑的未必就是良配。反倒大伯母这样最谨慎不过的人,自然是经过多方的打听,才替你选定了人。所以你不妨试一试,只管抱着跟他一生相守的心思,夫妻间定然会琴瑟和谐。”
齐霁正沉浸在被刘显拒绝的伤痛里不能自拔,张令曦一说自己挑的未必是良配,齐霁认真地开始去想了。
显哥哥另有心上人,那即便是成了这事,夫妻之间也会有一道鸿沟。
齐霁没想着自己日后能不能幸福,只是一霎那间下定了决心,既然自己不是显哥哥的良配,那么反复纠缠在这上面,反而没有意思。
加上其他几个姐妹诚诚恳恳的劝慰,齐霁总算是不再钻牛角尖了。
之后欢欢喜喜嫁了,夫妻和美,那便是后话了。
张令曦这儿且安稳了没多少日子呢,赵嘉柔便一封急信送来。
张令曦纳闷不已,赵嘉柔出了事有张令浙可以商量,还可以向哥哥嫂嫂求助,怎么突然就给她写信了呢。
拆开了信,赵嘉柔娟秀的小字映入张令曦眼底,她的字写得进步了不少。
张令曦提笔给她回信时,识字的若木惊讶地说:“小姐,您的字细看跟这信上的字略有几分相似,可又远比她的好看,不过没她写的有劲儿就是了。”
张令曦浅浅一笑,赵嘉柔读书认字都是跟着她学的,那会儿她身体还好着呢。泽儿就没这个福气。
赵嘉柔信里说,这几天突然有媒人上门给她说亲,看母亲也有要答应的意思。可薛姨娘花了二两银子跟人打听出来,那家男人已病的快要死了,要娶她回去冲喜。而且前头还有不少的姨太太压着她,她要嫁过去,可就完了。
张令浙不在保定府,跟着四老爷出门去了。交代给她,若是有了事,他那边不能及时地通消息,就写信给曦姐儿。
赵嘉柔被逼的不行了,才带着怀疑地给张令曦写了这封求助信。
薛姨娘定是不愿赵嘉柔再步她的后尘的,宁愿她嫁个清苦人家,也不愿意赵嘉柔去给人做妾室。何况还是要嫁给个快病死的人。
张令曦想了个办法,给赵嘉柔回了信。说如果她同意的话,就回信给她。若是不同意,她也爱莫能助了。
等了有七天有余,还没有收到赵嘉柔的回信。张令曦心中的那块大石久久不能落下。
赵嘉柔是写了回信被季老太太给截了,还是不同意她的法子?
不论是哪种原因,张令曦都觉得难受无比。(未完待续)
ps:明天恢复二更。
………………………………
第十一章 夜话
张令曦左等右等,仍不见赵嘉柔给她回信,心慌起来。本文由 。。 首发
齐扬来找她学打络子,她恍恍惚惚,一会儿就出了错。吓得齐扬问她:“出了什么事了?从没见你这么心神不宁过。”
张令曦勉强地笑一笑,道:“这几天总睡不好。”夜不能寐是真的,还不是因为赵嘉柔。可她总不能把赵嘉柔的事情说给别人听吧,故而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让齐扬去猜。
那是个直肠子的人,心眼也少,不去仔细想张令曦的话,齐扬就仔细地拉着她的手端详一番。然后认真地点头说:“你精神还真是不大好,要不我替你去跟钟娘子告假,你下午在屋里好好地补一觉吧。”
张令曦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不能提睡觉,越提越困。
齐扬更为同情她了,将她手里的东西一夺,就推着让她睡觉去。
合上了眼,才听不见齐扬唠叨。张令曦心里暖暖的,像是淌过暖流一般。
齐扬催着张令曦闭眼睡觉,自己却无聊起来。
只见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起来,在张令曦屋子里转过来又转过去,觉得这里的陈设什么的,倒不如她那里。
只有一处别致的,便是张令曦窗边挂的竹制风铃。
她站在那里好生看了一会儿。
因她脚下轻轻地,张令曦并没有被惊醒,而是呼吸均匀地睡起觉来。
娥眉这个时候推门进来。
“什么事?”齐扬抬手让她噤声,然后走到门口问她。
娥眉垂顺着眼帘,道:“赵家的小少爷过来了,奴婢要不要知会我家小姐一声。”
赵泽来了齐扬不觉得稀奇,这些日子他算得上常客。大概他本意是来找张令曦玩。可是老碰着她,反而她和赵泽玩的多一些。
张令曦那个闷油瓶性子,有时候实在跟她俩玩不到一块儿去。
齐扬嘴角翘起,说道:“你家小姐睡了,先不要惊扰她。带我过去吧,我替她待客也是一样的。”
赵泽又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好像每次一来见张令曦就紧张。
他已喝了两杯茶。仍是觉得嘴干。
齐扬又制止了娥眉出声。蹑手蹑脚走到赵泽身后,冰凉的小手一下子蒙住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齐扬给娥眉使了个眼色,娥眉就默契地喊了出来。
赵泽身体一僵。眉头像是毛毛虫一样蜷曲地凑到一起,手却不敢拿上去扒开覆在他眼皮上的另外一双手。
“你你放开我”赵泽的语气很慌乱,却一动都不敢动。
齐扬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手随着身子笑的一抖一抖地。终于松开了手。
赵泽红着脸转身一看,原来是齐扬。
莫名地舒了口气。又有些懊恼地说道:“你怎么老跟我开这种玩笑?”
齐扬哼了一声,道:“老跟你开玩笑,你都还猜不出是我呢。”
赵泽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后脑勺:“你每次声音都不一样,要我怎么猜?”
“哎呀不说了。明明就是你笨嘛!”齐扬转过身去,愤愤然地背对着赵泽。
赵泽最笨了,她生气了他都不会哄。只会手足无措地看着你干着急。
齐扬又转过身来,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老是来找曦姐儿?”
赵泽刚愁着怎么哄齐扬高兴。齐扬这就立马再抛过来一个难题给他。
总不能让他说,觉得曦姐儿像他的母亲,所以他老是过来找她。
赵泽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在京城没有朋友。在保定府朋友也少。就认识她。”
连曦姐儿的名字都不肯叫,每次都是她她的叫着。齐扬翻了个白眼儿,道:“那你不还认识我吗,也不见你找我。”
“我不是怕找你你不愿意同我玩嘛。”
“我愿不愿意是我的事,但是你不找我玩就是不对。”齐扬嘟着嘴。
赵泽只好点了点头,“我都听你的,你开心就好。”
齐扬终于笑了起来。
“说什么这么开心!”张令曦稍微睡了一会儿,有了精神,笑着走出来问道。
想不到他们两人居然能玩到一块儿去,齐扬性子是有些泼辣尖锐,泽儿的温和跟她正好互补。
到时候泽儿找媳妇,可得找个厉害些又会疼人的。不然再找个性子跟他一样面的,等着杨敏颜的孩子出生了之后,泽儿怕是撑不起来这个家,白白让人占了去。
张令曦觉得,别人的东西咱不去眼红不去抢,自己的东西一定要守住。
这几天杨敏颜没上门,都是赵泽自己过来,张令曦心里就犯嘀咕。她莫不是有了,当心着身子,不敢乱走动?
不这么想还好,一这么想,张令曦更觉得心烦了。
“我们笑你大白天的,还睡得跟小猪似的。”齐扬对着张令曦做了个鬼脸。
赵泽羞赧地低下了头。
“好呀,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
“就是合伙欺负你了,不服地话,尽管给我们告状去。”齐扬嘴上耍赖皮,手却亲昵地牵上了张令曦。
结果连齐扬也去钟娘子那里告了假,三个人疯玩了一下午。快用晚膳的时候,才有马车过来接赵泽回去。
等着送走了赵泽,齐扬拍拍张令曦的肩膀,让她好好回去休息。
张令曦又把齐扬送到了三房,带着佩环和扶桑往回走。
扶桑在前面举着灯笼,张令曦和佩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佩环仔细地搀着张令曦。
路过石林的时候,传来一阵簌簌的声响。
扶桑害怕地加快了步子,张令曦的脚却像是钉在了地上似的,不肯动了。
“小姐。快走吧。”扶桑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似的。就好像风吹得轻飘飘地。
“等一下。你们听听,是不是有猫叫?”
张令曦竖起耳朵。仔细去听。
佩环也竖起耳朵听,不确定地说道,“好像是有猫在叫。”
“大晚上的,你们不回去,在这儿发什么楞?”
清冷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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