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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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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提醒了杨氏,她这样带着昕姐儿去认罪,岂不是便宜了那两个丫鬟。

    曦姐儿落水,明明是两个丫鬟的过错。她们是贴身伺候曦姐儿的。

    曦姐儿和昕姐儿闹气这事,则是可大可小。哪个姐妹间一个口角都不生的?

    她转了念头,松开了手,跟昕姐儿说道,“你跟我去老安人那里认错,你放心,有我护着你。”

    昕姐儿泪痕未干,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杨氏一下子就心软了。

    齐从真的女儿是宝,难道她的女儿不是?凭什么要委屈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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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清算

    昏迷不醒的张令曦,对此时的情况一无所知。:3w。し

    她像是魇住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小小的眉头紧紧皱着,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看着孙女遭了这样的罪,老安人疼在心里,亲自拿毛巾来给她擦汗,又听得曦姐儿呜呜惊叫了两声。

    昕姐儿那骄纵顽劣的模样浮上了老安人心头,带着杨氏影子的刻薄的脸,尖锐的声音,还有教训人时的快意,老安人都想象的出来。

    活像个讨命的阎王!曦姐儿还这么小,就被她那连打带骂地样子恫吓了一通,怎么能不吓成这样。

    打曦姐儿出生以来,谁不把曦姐儿当成暖房里娇弱的小花儿似的疼着,含着怕化捧着怕摔,谁给过她一点脸色看。

    哼,昕姐儿跟杨氏一个性子,见不得别人好。

    再看晨姐儿和曦姐儿,哪个不是落落大方,光明磊落。可见耳濡目染的教养有多重要。

    杨氏母女俩,是不是巴不得别人都死了,她们才好?

    老安人连杨氏也一起责怪了。她养歪了昕姐儿,可不能再让她养歪了淮哥儿。

    老安人打定了主意,先让淮哥儿跟着她,等淮哥儿到了汶哥儿那个年纪,就去跟着他祖父读书。好过让杨氏的偏疼给害了。

    张令曦睡梦中不安地蹬了蹬腿,痛苦地哼了一声。

    老安人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热。

    许是老安人手凉,搭上张令曦的额头之后,张令曦就安静下来。

    “去问问大夫,说曦姐儿有些发热,能不能给她搭个凉帕子在额上。”老安人吩咐道。

    有人应了一声,急匆匆去了,过了一会儿拿了几条凉帕子进来,回道,“大夫说让降降温,若是半夜烧起来,就拿酒擦一擦。”

    晨姐儿看着小妹,叹了口气。

    “曦姐儿这是吓坏了。”说这话时,老安人眼里闪过寒意。

    都是些什么东西,竟让她的孙女受这些罪。若不是她吃斋念佛,早让人将她们乱棍打死了。

    梁氏一看,便明白老安人是要发作。她忙给晨姐儿使了个眼色。

    晨姐儿也不是傻的,上前搀扶起老安人,道,“曦姐儿落水,倒折腾得您累着。您快去歇了吧,等曦姐儿醒了我带她去给您请安。”

    发作杨氏和昕姐儿便罢了,两个丫鬟是断断不能轻易被罚的。要是老安人发作两个丫鬟,杨氏保不准就要将过错全推到两个丫鬟身上了。

    “什么折腾不折腾的。都是我亲亲的宝贝孙女儿,你小时候病了那回,还不是我守着你的。”老安人看出了晨姐儿的意思,跟她打起了太极。

    晨姐儿挽着老安人的胳膊不撒开,“我们姐妹两个总让您这么操心。这边也没什么事了,她喝了药,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您也回去歇息。再说,三伯母和昕妹妹不是还在存惠堂等着呢?”

    不提这两个人还好,一听她俩的名字,老安人窝火不已。

    “让她们等着!那个没规矩的东西,不吃了亏总不肯悔改。”老安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昕姐儿那儿少不了要被罚。

    晨姐儿巴不得老安人压一压昕姐儿那个脾性,要不是昕姐儿,令曦也不会出事。

    老安人果然还是问了张令曦身边的两个下人,道,“她们是怎么做事的?这样的奴才,教训一顿直接打发出去吧。”

    “曦姐儿落水,她们两个确实该领罚。不过曦姐儿还病着,不如先让她们伺候着,等曦姐儿醒了,再问曦姐儿的意思?”

    “怎么,府上难道缺这么两个伺候的?传出去,别的下人有样学样,全都依仗着主子器重不尽心做事。”老安人是想,等曦姐儿醒了让她决定是万万不可的,曦姐儿还小,难免让人教唆几句就放过那两个丫鬟了。

    晨姐儿最不怕老安人的脸色,耐心解释道,“祖母您尽是说些气话。咱们家不比那些寒门小户,下人们也都不是眼皮子浅的,对她们好一分,自有一分相报。曦姐儿落水的事,自然要追究,不过念在佩环跳水救主的份上,实在不宜将两个都发卖了。”

    梁氏也道,“谁都知老安人治家赏罚分明,这次是想给下人们警醒,才从严处置。”

    也不知张令曦是迷迷糊糊听见晨姐儿提佩环和佩玉的名字,还是梦里仍挂念着。急的嘟嘟囔囔喊佩环和佩玉,身上又发了一回汗。

    老安人这才态度松动起来,要是这两个丫鬟真的没错,曦姐儿醒了又找不着人,哭闹起来怎么办。况且,晨姐儿打小就在她眼皮底下长大,什么性情她最清楚。连晨姐儿都替两个丫鬟说情了,看来两个丫鬟没多大问题。

    “叫她们进来。”

    肯听两个丫鬟解释,便是暂时不会将她们发卖出去了。

    晨姐儿没露出半点情绪,命人将门外跪着的佩环和佩玉喊了进来。

    “你们原原本本地将事情交代一遍,要是说半句谎话,就拖出去打死。”老安人看着脚下瑟瑟发抖的两个人,声音威严无比。

    佩环她们不敢抬头,颤声将对大小姐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老安人好好地打量她们两个。

    二人都强撑住,生怕瘫软在地。

    屋子里安静无比。

    睡梦中的张令曦忽然腾地坐起来,眼神迷离地环顾一圈,先是将目光定在祖母身上,又看了看跪着的佩环和佩玉。

    “祖母。”她喊了一声,嗓子是哑的,声音细弱的像受伤的小动物。

    “乖,快躺下,哪里不舒服告诉祖母。”老安人凌厉的目光一下子慈爱起来,哄着她说道。

    “祖母不要责怪下人,是令曦脚滑摔到湖里的去的。不干她们的事。”令曦觉得脑后吃痛,扯着嘴发出咝的一声。

    老安人忙看她脑后有没有渗出血来。

    张令曦接着说道,“那祖母答应我不罚她们。”

    老安人点头应了,让她躺下休息。

    她不放心地又看了两个丫鬟一眼,絮絮叨叨地求了祖母一番,昏睡了过去。

    “各领五个板子,回来伺候你家主子。”

    佩环和佩玉感恩戴德地谢了老安人,下去领罚去了。

    老安人嘱咐了几句,回了存惠堂。

    杨氏和昕姐儿大厅里等着,杨氏还好,昕姐儿在那儿手脚不安地动来动去,没个样子。直到看见老安人到了门外,才站直了身子。

    老安人怎能不恼,一言不发地坐下,喝了晨姐儿端上的热茶,仍是不发话。

    存惠堂里气氛凝重,昕姐儿绷着身子动都不动,足足站了两个时辰。腿脚酸麻不说,肚子也饿的咕咕作响。她实在有些撑不住了,悄悄抬了抬脚。

    只在这时,一只茶杯飞了过来,啪地砸在她脚下,碎渣扬起,她裙子湿了一片。

    昕姐儿被这么一吓,啊得惊叫一声,连着退后好几步,被椅子绊到,跌坐在了地上。

    泪水登时就落下来了,她做错了什么,祖母要这样对她。

    一抬头,老安人正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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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大病

    昕姐儿泪盈于睫,畏畏缩缩看向杨氏。。しw0。

    杨氏也被老安人吓得一怔,直到女儿投来恳求的目光,她才从震惊中回过味来。

    她立刻说道,“娘您何苦为难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昕姐儿还小,别再吓着了她罢。”语气跟往常一样。

    老安人却不再是往常那个一再忍她的老安人,看着冷冷一笑道,“怕吓着了她?也不看她是谁来的,我看胆子大得很,敢欺负我心尖儿上的宝贝!”

    杨氏要来争辩。

    老安人强行打断她道,“她要及笄的人了,在你眼里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那咱们曦姐儿又算是什么,让她这样恫吓!”

    昕姐儿早吓得腿肚子打颤,跪着一声不吭不敢抬头。

    杨氏气她不争气,又不得不在众人面前维护她。

    “娘审过曦姐儿的两个贴身伺候的丫鬟了没?她们照顾不周,竟推到昕姐儿身上?”杨氏硬着头皮往下说,“就算昕姐儿教训了个丫鬟,吓着了曦姐儿,可曦姐儿怎么跑到青湖去,还落了水。从亭子里到青湖好一段路,中间发生了什么,谁能说得清楚。”

    这下一来,黑的也硬是让她说成白的了。

    杨氏这话似乎给了昕姐儿信心似的,昕姐儿一咬牙,附和道,“母亲说得是正理。要不是佩环无礼,我也不会替曦姐儿教训下人,若是因此吓着曦姐儿,我领罪就是了。可这欲加之罪,我万万当不起。想来那两个丫鬟心里记恨我,拿这法子来栽赃,只可惜了我曦妹妹,无端受了这些罪。”

    昕姐儿本是壮着胆子说这话的,说完就身子一软伏在地上痛哭起来,不肯抬头。

    张令晨一旁气的牙痒痒。这母女俩都是属螃蟹的,在家横着走!

    老安人心里明镜似的,不会因为她俩说几句话,就转了主意。家里那么多仆妇,多少双眼睛,都看见昕姐儿耀武扬威地当着曦姐儿的面打人,昕姐儿竟然还不知悔悟。

    她一拍桌子,斥责道,“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母亲也是了不得,教出你这孽障来。你当家里的规矩都是虚设的不成?”

    昕姐儿再不吭气了。

    杨氏见状,知道老安人是铁了心了,也再无他法。

    老安人直接削了三房上上下下半年的月例银子,又罚昕姐儿去了佛堂,仍是不解气。

    张令晨这时候免不了站出来,宽慰了老安人几句。心里却恨极了三伯母和昕姐儿。

    却说衔玉院这里,因张令晨打过了招呼,佩环和佩玉挨得板子并不重,仍回来服侍张令曦。

    竹眉去了齐氏那里,因而张令曦屋里只留了。乳。母在。

    佩环二人一同进屋,见了张令曦躺在床上不停呓语,担忧地互望一眼。

    她们侥幸逃过一劫,可说到底是她们照顾不周,才害小姐落水的。即便老安人和大小姐不追究,她们心里也过意不去。

    尤其是张令曦伤着了,还强挣扎起来给她们两人求情,生怕两人被老安人给处置了。

    单是这份心,就足够佩环和佩玉动容了。

    “妈妈,您照看了好一会儿,去歇息吧,换我们两个守着。”佩环想着乳母辛苦,想替了乳母。

    。乳。母听完狐疑地看了佩环一眼,却从她真诚的表情上挑不出错处。

    想想也是,老安人都放了二人一马,二人日后仍会在二小姐面前伺候,她这个时候担心实在是没有道理。想通了这层,乳母便不再客套,爽快地休息去了。

    “嘉善,嘉善・・・”张令曦脑袋动了一下,包扎的布条上渗出一丝血迹来。

    佩环忙是将张令曦小心地托起来,手脚麻利地重新给她包扎了一次。

    佩玉则大惊失色地看着佩环。

    刚才二小姐虽然童声稚嫩,可说话的语气却不像个小孩!难道佩环没有注意到?

    佩玉觉得脊骨都生寒了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二小姐中邪了吗?

    产生了这个念头以后,佩玉越发待不下去,觉得自己想的没错。

    不是中邪,怎么会无缘无故哭着往青湖那里跑去!不是中邪,怎么会在睡梦里说出这样的话!

    佩玉哆嗦起来。

    张令曦仍说着梦话,不再喊什么嘉善,而是喊起了母亲。

    先是声音甜甜的,像个追着母亲要糖吃的小姑娘。忽然声音又凄厉起来,像是在撕心裂肺嚎哭一般。

    佩玉立马去拉佩环,想让她察觉到不一样。

    佩环却喊她,你不要走神儿了,快来帮我的忙。

    帮什么忙?佩玉看向二小姐那里。

    二小姐哭闹起来,手脚扑腾着,就像是落水者在拼命挣扎。

    张令曦先是梦见了赵嘉善,他在石榴树下对着她笑,她也笑了起来。赵嘉善却突然不理她不看她了,身边多了个穿着青碧衣裙的女子,两个人并肩而立,相视一笑。张令曦一下子心痛起来,像是万千鬼手在她心口用力挠着。

    她拼命摇头,想奔上前去阻止赵嘉善和那个女人,结果却动弹不了,眼见着赵嘉善离她越来越远。

    她忍不住哭出声来。

    又看见齐氏笑盈盈地喊她,眼前的景象也变了,她正坐在齐氏的床上,玩江嬷嬷给缝的小老虎。齐氏慈爱的望着她笑,她心底就像涓涓细流淌过一般,她也笑了,还甜甜地唤着母亲。

    母亲就将她抱在怀里,摇啊摇啊,渐渐就不动了。她以为母亲睡了,调皮地从母亲怀里溜出来玩。等她玩够了,沉沉睡了一觉之后,发现身边坐着的齐氏已经成了一堆白骨。

    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起来。

    母亲,您为什么离开令曦!张令曦喊不出声来,她只能落泪,拼命地想动动身子。

    她想抱住母亲,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未入夜,屋里尚不凉,令曦开始高烧说胡话了。

    衔玉院又乱成了一团。

    张令曦这一病,竟好几日不曾醒来。去请了许多大夫,仍是治不好。

    张延远和齐氏守着她,谁也不肯去休息。

    张延远一脸自责,齐氏则每看令曦一眼,就忍不住落泪。

    终于有大夫摇头说道,“看脉象,实在不知小姐病从何起。吃了这么些药,按理说要好了,可小姐仍不醒,是不是撞邪了?若是不妥,就另请名医来治吧,总不能这么熬着。”

    大夫哪里会轻易说撞邪之类的话,怕是束手无策了吧。

    佩玉这才一激灵站出来,将她听到看到的通通告诉齐氏,又道,“我听家里老人说,小孩子体弱,难保被什么东西冲撞到。”

    齐氏皱眉,“令曦真的嘴里喊‘嘉善’什么的?”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人儿,能喊出这样的名字?

    佩环攥了攥拳头,先佩玉一步跪到齐氏下首,道,“是佩玉听错了吧,奴婢听着二小姐说的是‘假山’什么的。当时奴婢陪在二小姐身边,去找大小姐,绕道假山的时候,二小姐突然就大叫起来,往青湖边跑去了。因此脚下打滑,跌进了湖里。”

    青天白日的,又不是正午时分,会是中邪了?齐氏琢磨起来。若是佩环说的这样,那就是在假山那里,被什么东西给冲撞了。

    这么说来,倒不干昕姐儿的事了。

    p。s:抱歉,太累了,修改着文不小心睡着了,更新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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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驱邪

    齐氏不敢再犹豫,径直去了存惠堂,将怀疑曦姐儿撞邪的想法细细说给老安人听,请她帮着拿主意。…………

    做了十几年婆媳,齐氏从未低姿态地向老安人请教过什么,为了曦姐儿齐氏做到这样,老安人也算心中安慰了些。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老安人捻着佛珠说道。

    她说罢,不忘嘱咐身边人去老太爷那里,让老太爷帮着把宫里走动的张天师请来。

    要说起来,张天师算是张家的远亲,生在山西洪洞县的旁支。少小时这张天师被一个道士带走,弱冠之年才归家,那时已经成了宫里的红人,帮着皇上和后宫美眷们炼制丹药,深得圣心。

    听说这张天师真有几分本事。宁妃所出的小公主自小体健,忽有一日也是突然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嘴里还翻来覆去念叨着什么,吓坏了一众宫人。这张天师临危受命,帮着小公主一看,是撞邪不假,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不出半日小公主烧就退了,再半日便醒了,完全没了病时的模样。

    老安人她们几个内宅妇人,自然是请不动张天师,只能是求老太爷亲自去请。

    老太爷那边听说之后,没说二话,亲自登门三顾茅庐才将张天师请了过来。

    齐氏见此情景心中又是一番思量,纵使她跟张延远已经没有了感情,可公婆待她仍不曾变过一分。自打她进了张家的门,公婆就对她照顾有加,不同于妯娌们。杨氏也是因此看她不上的。

    有令曦和令晨牵扯着她的心,又有公婆待她甚好,齐氏那颗冷了的心,终于有了点温度。

    她甚至动过和离的心思,可看着躺在床上的曦姐儿,还那么小,那么需要她,她才退缩了的。

    “天师,小女她真是撞邪了?”张延远是在老太爷去请来张天师之后,才知道曦姐儿撞邪的说法的。他一脸焦灼地望着张天师。

    张天师点了点头,问了曦姐儿生辰八字,算了约有半个时辰,才说道,“可有跟她同天出生的姊妹?旁支的有血缘的也可。她这情况太凶猛,需要同天出生的姊妹帮她挡一挡。”

    齐氏不等张延远说话,就问道,“天师有没有别的法子,我家曦姐儿并没有同天出生的姊妹。”

    张延远本想说有晴姐儿,生生被齐氏噎了回去。

    倒是老安人说道,“天师这么一说,我想起个人来。”

    “母亲!”齐氏出声阻止。

    老安人不说是谁,却又问道,“若是找个人替曦姐儿挡灾,那个人会不会受影响?”

    张天师言道,“影响自然是有的,比起小姐这样却好很多。且我有破解的法子。”

    齐氏听了明显松了口气。

    张延远看在眼里,明白了齐氏是怕影响了晴姐儿,立刻对齐氏多了分尊重。

    “那如何挡呢?”张延远问道。他打定了主意,晴姐儿就算委屈一下,能救她姐姐的命,也算做了件积德的事。大不了他好好补偿范氏和晴姐儿就是了。

    “在小姐住的西南方位,择个院子,按我画的这个样子盖间屋子,让帮着挡灾的人住进去就行。只是还有一点,挡灾的姑娘十八岁之前不能嫁人,不然小姐还是要发病的,另一位姑娘也会被反噬。”张天师拿出几张黄符贴在张令曦的床头,边贴边说道。

    贴了黄符,令曦果然不再呓语,安静地睡去了。

    众人对张天师所言,自然又信了几分。不愧是出入宫里的,有真本事在。

    原来就这么简单,张延远不再犹豫,也不顾齐氏的反对,便让小厮到外院去传话,将晴姐儿带来。

    等到日头落了,范云芝也没有将晴姐儿送过来。

    张延远很是恼怒,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轻视似的。他没跟齐氏商量,就气冲冲去了外院。

    范云芝正抱着晴姐儿哭。

    晴姐儿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见娘亲哭了,她也哭嚎起来。

    张延远顿时觉得脑袋发胀,范云芝那样子,分明是觉得自己要送晴姐儿上断头台。

    难道自己在她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曦姐儿病成那个样子,齐氏整日偷偷抹泪,却没有因为张天师的话,就让晴姐儿给曦姐儿挡灾去。齐氏的坚毅此刻让张延远很是欣赏。相比之下,范云芝的小家子气惹的张延远厌恶无比。

    他按捺住性子,好言劝道,“只是接晴姐儿去住着,又不是让她去吃苦。天师说了,不会有什么影响。”

    十八岁之前不能嫁人,要自己住在那样的屋子里,还不能跟范云芝相见,还不算受苦?

    “难道老爷认为我应该感激涕零地将晴姐儿送过去吗?”范云芝觉得心被捅了一刀似的。“是不是太太逼您了?”

    说罢,范云芝手蒙着脸痛苦了起来。

    她的女儿,别人自然不会心疼。可那是她身上的肉!

    没多久,张延远一脸挫败地回来了。

    齐氏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是安慰道,“都是命数,爷不必多思多虑。”

    张延远看着她肿了几天的眼睛,无比愧疚,道,“我以为她会同意。”

    齐氏笑了,笑容并没有深入眼底,也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范云芝,她跟张延远说道,“我压根就不指望晴姐儿过来。我凭什么让别人来替我的女儿受罪,我疼令曦,别人自然也疼自己的子女。”

    竟然有为范云芝解释之意?这还是齐氏吗?这般善解人意,又是这般柔弱无助,不是范云芝才会有的吗?

    张延远一阵恍惚,很快又释然了,齐氏仍是齐氏,她做事只论对错,不会去想人情什么,所以他之前才觉得齐氏冷漠刻板。

    “是我考虑的不周。只想了我这做父亲的心情,却不了解做母亲的心思。”他检讨似的说道。连齐氏这个做母亲的心思,他也没有仔细了解过。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齐氏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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