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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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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城中,城内街道两旁早已站满了人群百姓。
这是既是王匡的意思,也是百姓们自己的意思。
王匡下令让城中百姓全部前来迎接,百姓们亦是想目睹名震天下的温侯风采,再加上前段时间处斩高远的事情流传,使得百姓们大快人心,对素未谋面的吕布好感骤升。
欢呼声此起彼伏,仿佛是在迎接凯旋的英雄。
吕布见状,平日里冷漠的面庞变得和善许多,时不时的朝百姓们点头示意,更是引得百姓们欢呼大涨。
走过人群簇拥的大道,王匡侧身,同吕布相邀:“下官已在郡府内置备好酒宴,替大司马接风洗尘,请大司马赏光。”
“那就有劳王使君了。”
吕布应承下来,令高顺统帅大军先找地方驻扎,他自己则只带了几名近卫,以及戏策、逄纪等谋士前去赴宴。
迈进郡府大门,来到用膳的堂外,王匡在门口处微微欠身,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吕布先进。
吕布也不客气,领着戏策等人率先迈进堂内。
“主公,主公!”
堂外不远,王匡听见有人在小声喊着自己。他寻觅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见从事韩浩正在朝他招手,示意过去。
王匡不明所以,过去问道:“元嗣,你在此处作甚?”
“主公,此乃天赐良机,您一定要牢牢把握住啊!”韩浩将王匡拉向一旁,压低声音,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欣喜。
“什么良机?”王匡只觉一头雾水,愈发听不懂了。
“此番赴宴,吕布居然只带了这么几个人来。方天画戟和赤菟俱不在他身旁,赤手空拳的吕布已经不足为虑。”韩浩很是自负的说了起来,眼中的欣喜渐渐转化为了阴冷:“实不相瞒,我已在府内埋伏了刀斧手三百、弓箭手五百。只需主公一声令下,我等就能立刻冲进堂内,将吕布砍作肉泥!”
“元嗣,你莫要乱来!”
听得此话,王匡霎时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劝阻。
吕布的大军尽在城内,倘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杀了吕布,他麾下那些将领万一不受控制,指不定就会血染整座郡城。
然则,韩浩此刻哪里还听得进去,此时的他如同一个倾家荡产的赌徒,心中所想,尽是孤注一掷的疯狂:“主公,时不我待,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
第五八七章 我看谁敢
回到堂内的时候,王匡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眼神中充满着迷茫,像是丢了魂魄。
他心中在挣扎,作为昔日的一方诸侯,王匡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被吕布吞并。可如今木已成舟,全郡城的人都知道他投降了吕布,倘若现在用卑劣手段设计杀死吕布,有损名声让人耻笑不说,而且还是小人行径。
“公节,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没事吧?”坐在位置上的蔡邕见王匡神情有些不对劲,担忧询问起来。
王匡回过神,望见蔡邕担忧的眼神,心中不由为之一暖,回以笑容,示意自己无事。
“大司马远来至此,实乃我等荣幸。”
王匡走回到自己位置,端起酒杯,同堂中的河内官员说着:“来,我们敬大司马一杯。”
官员们听得这话,纷纷端起身前案桌上的酒杯,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容,用一只手拖着底部,以示尊敬。
能够在这里接触到吕布,自然都是些河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在百姓眼中,这些人或许都是本地顶天级的人物,然则在吕布面前,别说他们,就连郡守王匡,都要乖乖俯首。
吕布拿起酒杯举了一下,然后饮入肚中。
以他如今的身份,自然不需要起身回敬。
吕布饮完放下了杯子,这些官员才开始饮酒。
一杯酒水饮尽,官员们手中的酒杯全都放回到了案桌。只有王匡仍旧端着空了的酒杯,迟迟没有放下。
“主公,摔杯为号!”
韩浩的声音在脑海里,蓦然响起。
手中空了的酒杯,在这一刻,竟变得沉重无比。
扔,还是不扔?
脑海中天人交战。
“王使君可是有话要说?”
时间稍长,傻子都能看出这其中端倪,更何况是吕布、戏策等人。
王匡这才意识到自己愣了太久,将酒杯收回,同吕布致歉:“方才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以至于入神,让温侯见笑了。”
在将酒杯放回案桌上的那一刻,也就意味着王匡已经做出了抉择。
酒过三巡,堂内的气氛融融一片。
侯在外边的韩浩不能再忍下去,他猜测到王匡八成是改变了主意。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韩浩显出身形,朝着府堂步步走去。
“元嗣,你怎么来了!”
见到韩浩进来,正和吕布说话的王匡陡然一惊,脸上醉意全无,甚至于还打了个激灵。
韩浩笑道:“大司马驾临河内,卑职特意来敬大司马一杯。”
“元嗣,这里岂是你该来的地方。更何况你平日素不饮酒,还是快去巡守城内,别让宵小在城中犯事。”王匡主动替韩浩编起了借口,并一个劲儿的用眼神示意,让韩浩出去。
然则韩浩对此完全是视而不见,既然选择了进来,他就没想回头。
倒上一杯酒,韩浩端着走至吕布面前,举了举酒杯,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河内军从事韩浩,敬温侯一杯。”
吕布坐在原处,怀揣双手,脸上略显醉意,他并不去端酒杯,而是反问起来:“那你倒说说,为何敬我?”
吕布不跟自己碰杯,韩浩也不恼,自顾的饮完手中这一杯酒,然后将酒杯翻转,示意饮尽。
如此做法,自然引起了堂内其他官员不满,纷纷借着酒意斥责起来:“韩浩,没听见大司马问你话吗?你这样做,也忒无礼了吧!”
听着充斥于耳旁的指责,韩浩浑不在意,他单手撑在吕布面前的案桌,凝视着面前男人的眼眸,声音阴沉而又自负无比:“这杯酒,敬你今日——命葬于此!”
“你放肆,竟敢对大司马出言不逊!来啊,给我拿下此人!”
“韩浩,还不快向大司马赔礼请罪!”
官员们的各种声音在堂内响起,有唱红脸的,也有唱白脸的。韩浩对此嗤之以鼻,将手中酒杯重重掷与地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随后高吼起来:“刀斧手何在!”
嘭嘭嘭!
说时迟那时快,府堂的各处门窗破开,侯在外边的刀斧手纷纷冲将而进。他们身穿甲衣,左手持盾,右手握有明晃晃的寒刀或者利斧,浑身散发出的杀气十足,一看就是精锐之士。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堂内的一众河内官员,没了刚才的硬气,往后缩着身躯,如同惊弓之鸟。
毕竟,小命要紧。
吕布这边,以陈卫为首的几名近卫迅速散开,挡在了吕布前方,齐齐拔出腰间佩刀,同这些刀斧手对峙。
尽管双方人数相差悬殊,但在他们的脸上,丝毫不露惧色。
“王匡,你想造反吗!”
逄纪转头望向王匡,脸上掩饰不住怒意,怒斥起来。
在韩浩摔杯的那一刻,逄纪就感觉要遭,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一场鸿门宴,而且是专门针对吕布所设下的局。
听得逄纪的质问,王匡现在是有口说不清了,他只能朝韩浩命令起来:“元嗣,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带他们下去!”
“主公,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向着吕布,你以前的魄力去哪儿了!”
韩浩此时已经彻底脱离了掌控,根本不听王匡命令,大声说道:“难道你忘了当年,你带着我们坚守在这片土地上,不管是闹得沸沸扬扬的蛾贼、还是后来的董卓、亦或是近几年兴起的黑山贼,我们从未退让半分。如今吕布一来,你居然就要将河内郡拱手让与此人,我就是不服,凭什么!”
王匡被质问得哑口无言,面露羞惭。
“只要杀了他,河内郡就还是咱们的!”韩浩手指吕布,眼中凶光毕露。
此时,吕布从座位上起身,高大的身躯在堂内诸人之中如似鹤立鸡群,他拨开挡在身前的陈卫几人,活络了两下手腕关节,根本没看那些如临大敌的士卒,露出个自信的笑容:“不是吕某托大,就凭你这区区两三百号刀斧手,恐怕还拦不住吕某人吧!”
“当然,您是大名鼎鼎的温侯,就算我们一起上,都未必能够拦得下你,但是……”
韩浩话锋一转,眼中阴狠之色更甚:“就算你能侥幸冲出堂外,侯立外边的弓箭手,也足以将你射成蜂窝!更何况,我还在府内各处浇上了火油,如果杀不死你,大不了同归于尽!”
听得此话,就连逄纪也都变了脸色,河内官员更是大骂韩浩‘疯子’。
见此情形,韩浩不禁志得意满的哈哈大笑。唯独不满意的就是,在吕布脸上,仍旧没有一丁点儿的恐惧。
不见棺材不落泪么?
韩浩勾起嘴角,将手往前一扬,低喝一声:“给我上!”
刀斧手步步向前压进,此时,外边忽然响起了一声大喝:“我看谁敢!”
………………………………
第五八八章 黄粱一梦
顺着声音往外看去,一名身穿银色鳞甲的青年手按腰间佩剑,正大步而来。
众人视之,乃是近些年在河内声名鹊起的骁将,方悦。
近几年来,黑山贼猖獗作乱,不断掳掠并州、河内、冀州等地。方悦率领河内将士,在抗击黑山贼中大放异彩,于军中声威与日俱增。
“给我将这些逆贼拿下,如敢反抗,就地格杀勿论!”
方悦将手往前一挥,身后大量士卒涌进,不出小会儿,便将堂外弓箭手尽皆制服。
比起当年那个心高气傲、谁也不服的年轻小子,如今的方悦,成长得干练果断了许多。
“方悦,你这竖子!”韩浩又急又怒,咬牙切齿的喊出了这个名字,怎么都没想到半路中会杀出个方悦。
形势急剧逆转之下,逄纪豁然起身,朝着堂内士卒喝道:“速速放下兵器,或许还能饶尔等不死!”
闯进堂内的刀斧手们你看我,我看你,皆是面面相觑,军心动摇。
只要不是瞎子,应该都能看得出来,韩浩大势已去。
“不准放,现在就去给我杀了吕布!”韩浩厉声喝道,想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可惜,无人听令。
一群废物!
韩浩见刀斧手们无动于衷,霎时怒声大骂,‘锵’的一声抽出腰间佩剑,咬住牙门,状如疯狂的冲向前方不远的吕布,拼死一搏。
“可惜了。”吕布微微摇头,似是有些惋惜。
对付韩浩一人,自然无须吕布亲自动手,陈卫等几名近卫见状,迅速上前,在一阵刀光剑影的闪烁碰撞之下,将韩浩乱刀砍死于堂内。
“主公,某——尽忠了!”
临死之前,浑身血流不止的韩浩望向王匡,嘴里包裹有浓稠的血液,一张一合,眼神中仍有不甘,渐渐黯淡。
犹记年少时,油菜黄花地。
“元嗣,大汉倾颓,奸贼作乱,能助我一臂之力否?”那时候,精神矍铄的王匡还未白头。
“韩浩不才,愿以此血肉之躯,助主公成就宏图霸业!”
满腔热血的韩浩以为寻得了伯乐,竖起三根手指向天地蒙誓,虽死无悔。
谁曾想,物是人非。
终究是,黄粱一梦。
韩浩一死,堂内刀斧手们全都老老实实的放下了手中兵器,跪在地上,听候吕布处置。
方悦迈过门槛,走进大堂之后,主动向吕布抱拳:“末将方悦,拜见大司马!”
遥想当年,驱逐鲜卑人的时候,方悦和吕布还是同一个级别的将领。如今短短几年时光,吕布摇身一变,已是权倾朝野的重臣,而自己,却仍旧是个不大不小的将军。
令人不得不感慨一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见到方悦进来,吕布心情大好,给他递了杯美酒,笑说起来:“方悦,我们有好些年没见了吧?”
方悦上前恭敬的接过酒杯,点了点头,回忆起来:“五六年了吧。”
记得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吕布将蛾贼降卒迁往并州。
吕布点头,语气有些感慨,仿佛才一个晃眼,就已经这么多年。
“大司马,这些人当如何处置?”方悦手指堂内刀斧手,询问起吕布意见。
死去的韩浩已经被抬出了堂外,除了王匡有些难受以外,在座官员没人替他惋惜。
“大司马,韩浩此人贼胆包天,虽然死去,但企图谋杀大司马您,已然是十恶不赦。当枭首示众,抄家灭族!”一名身材臃肿的河内官员坐直起身躯,拱手说道。
“韩浩自是该死,还有这些士卒,也必须全部处死,才能以儆效尤!”
“没错,今日若不杀他们,何以正汉律、明天下!大司马,下官请求处斩这些士卒!”
“下官附议。”
“附议。”
河内的官员们此刻全都站了出来,说得义正言辞。仿佛刚才缩在角落里发抖的,不是他们一般。
“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
听得那些官老爷想置自己于死地,跪于堂内的士卒们纷纷磕头求饶。大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若是不怕死,刚才就已经上了。
吕布当然明白这些官员是想借此发泄私愤,他看向王匡,咨询起来:“王使君,你以为呢?”
听闻此话,王匡心中一惊,当即跪在地上,主动请罪起来:“今日之事,全是下官管束无方,致使帐下从事作逆,惊扰了大司马。故而,不敢请大司马宽恕,匡愿入狱受审,只求大司马开恩,饶我一家老小。”
王匡心中清楚,这一回,怕是在劫难逃。
“大司马,此事乃韩浩一人所为,与公节无关,请您明鉴!”作为王匡好友的蔡邕自然不能视若无睹,出声替他向吕布求情。
其余诸人亦是看向吕布,等待他最后的判决。
看着头发斑白、表情惶恐的王匡,吕布抬了抬手,平和说着:“王使君,你起来吧。”
王匡仍旧跪着,不敢起身。
“吕某虽是个粗人,却也不是瞎子。韩浩作乱,确实与你无关,我也不会就此冤枉了你。”吕布加重了声音,随后看向那些士卒:“还有你们,也都起来,大好男儿,哪能动不动就跪地求饶。”
见吕布的确是宽恕了他们,王匡和士卒们这才忐忑的站起身来。
“关于如何处置韩浩,枭首示众就不必了,将他好生葬了吧。”吕布如是说着,韩浩此人算不上罪大恶极,充其量只能说是以下犯上。
说到底,他只是不甘心王匡被吕布统治罢了。
“大司马仁德!”
刚才还坚决要求处死的官员们立马改口,转了方向,重新拍起马屁。
经此风波,吕布也没了胃口,简单同王匡等河内官员说了一声,便领着逄纪等人回了城内的驻营。
吕布离去不久,堂内的一众官员也都渐渐散去。
很快,整个大堂里就只剩下了王匡和蔡邕两个半百老人。
“公节,你老实跟我讲,你有没有过……”
王匡自然晓得老友话中的意思,他并未直接作答,而是有些气短的叹上一声:“伯喈,你我皆老矣!这天下,该是吕布、袁绍这些后生的了。”
听懂王匡的话外之音,蔡邕不再做声,默默走到老友身旁。
两位老人身躯佝偻,共同走出堂外,迎接着落日的最后一缕余晖。
………………………………
第五八九章 指点
从郡府出来,在回驻营的途中,稍稍落后的逄纪快步跟上,试探性的询问起来:“主公,您真打算放过王匡?”
今天这事,王匡显然知情。
别人看不出来也就罢了,逄纪、戏策、郭嘉几人是何其聪明的人物,联系起王匡今天的种种异常,稍加推测琢磨,便不难猜出这其中答案。
“杀之无益。”
这是吕布给出的回答,王匡没有摔杯发难,就说明此人并无争斗之心。即便在韩浩觉得胜券在握时,王匡仍旧选择了放弃。
仅凭这点,吕布就不会杀他。
翌日,吕布去了河内军营巡视。
得知吕布前来,正在操练的河内士卒们愈发的精神抖擞,每做一个刺杀动作,口中便大吼一声‘杀’,气势震天,想着在吕布面前好生表现一番。
绕着演武场走上一圈,身穿墨色武将袍的吕布微微颔首,不由赞了声:“不愧为河内儿郎,气势都比别人雄上三分。”
听得吕布夸赞,陪同在旁边的方悦心中自是高兴,嘴上却是谦逊说着:“大司马谬赞。”
在演武场的边上走了小会儿,一座兵器架立在了前方不远。
吕布上前从兵器架上抽出杆长戟,在手中掂了掂,随后回头看向方悦,笑问起来:“方将军,切磋切磋?”
与强者交锋,是每一个武者的梦想。
方悦眼中明显闪过一抹兴奋,但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拱手退让道:“末将不敢。”
“怎么,怕我伤着你?”擦拭戟杆的吕布并未就此作罢,反而激将起来。
听到吕布那满是闲散的口气,浑然没将自己放在眼里,方悦感觉受到了侮辱,心中的那份自尊,已经不容许他继续逃避下去。
方才避让,不是方悦怕了吕布,而是因为身份有别,尊卑有序。
既然吕布不肯罢休,还要挑衅,那就不得不与其一战了!
方悦从旁边拿过一杆长枪,攥紧手中,往后挪上两步,下意识的同吕布拉开距离。
呼~~~
清风刮过,卷起了地面的青色落叶,拂动脸角的鬓发微微飞扬。
“大司马,小心了!”
喝完这一声,方悦眯起的眼眸陡然圆睁,整个人气势爆发,如同脱缰野马,狂奔而上,手中攥紧的长枪发出嘶拉的低鸣,在地面划出一道长长的笔直线条。
好快!
附近围观的几名校尉心中惊呼。
跟随吕布而来的陈卫和黄忠则是淡然许多,若是由他两其中一人对阵方悦,都有足够信心可以接下这凛厉刚猛的一枪。
吕布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脚下退后半步,右手握住长戟的中端,正面递将出去。
敕啦!
枪戟碰撞的瞬间,发出一阵刺耳的轻鸣,在两杆兵器的表层更是划拉起一连串的细小火星。
“方将军,几年不见,实力大有长进嘛。”吕布夸上一声,手臂轻微用力,弹开即将刺向面庞的冷寒枪尖。
方悦这一击,吕布在心中打了及格,评价的标准,自然是以二流巅峰的实力作为参考。
若论一流,以方悦如今的实力,还远远不够。
在这世间,一流境的强者如凤毛麟角,屈指可数,就算是二流境的武夫,也同样是少之又少。
习武一生,其中九成九的武夫,都未必能够在有生之年踏足二流境界。
由此可见,以二流巅峰的实力作为标准,就足以说明,吕布对方悦寄予了厚望。
听得吕布夸赞,方悦脸上丝毫没有变化,然则心中却是欣喜不已,他也因此更加振奋精神,手中长枪旋转,挽出枪花无数。
“大司马,我可是一直都在追赶你啊!”
一声长啸从方悦口中呐喊而出,整个人的气势,再度攀升了一个台阶。
“来得好!”
吕布低喝一声,收敛手中力道,挥动长戟,任方悦强烈猛攻如暴雨梨花,他自在风雨之中,巍然不动。
两人的打斗,很快引起了河内士卒们的注意。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观战机会!
他们停下手中的操练,心中想要近距离的前去观看,却又不敢上前,唯恐冒犯了吕布。所以就只能远远的伸长起脖子,看向这边‘激斗’正酣的两道身影。
方悦的速度很快,无论是出枪,还是运转,都可以说是迅疾十足。
他不断从四面八方枪刺吕布,就是想要找寻其破绽。奈何吕布的防御实在太过变态,别说破绽了,就连近身都成了很大的问题。
然则看戏的士卒们却不懂这些,他们只看见方悦在不断进攻,几乎是压着吕布在打,而且枪术迅疾,折射出耀眼寒芒,看得他们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士卒们面带喜色,心中叫好,作为河内的将士,他们自然是想方悦胜出。因为方悦所代表着的,就是他们河内。
嘭!
一声沉闷的瓮响之后,两道身影分拨开来。
吕布将长戟斜提在手,飞尘之下的脸庞,除了沾上几粒泥尘,依旧是脸不红心不跳。反观方悦,已经开始在大口换气调息,体内气机翻涌。
“该我了。”
从开始就一直处于被动的吕布简单打了一声招呼,身形晃动,几个箭步冲至了方悦身前,手中长戟劈下。
方悦咬牙,兀自撑着胸中气机。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攻向吕布之时,吕布总能轻松避开,而当吕布攻来,他却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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