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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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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

    这话倒也不假。

    韩遂意在挑拨,马超闻言皱眉,外人向自家主公泼脏水,他自然不悦,冷声说道:“韩叔父,侄儿追随主公多年,他的脾气我清楚,我也相信他!”

    韩遂还欲再言,马腾此时却将他压了下来,随后目光挪至儿子身上,眼眸里的戾气散去,脸庞上露出几许疲倦的笑意,满是望子成龙的欣慰。

    “孟起,你长高了,也长大了。小时候为父教你做人道理,现在你懂得明辨是非,为父很是欢喜,亦是以你为荣。等会儿我便下令退兵,然后……”

    马腾顿了顿,仿佛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然后,你抓我去见大将军吧!”

    此话一出,帐内顿时沉寂无声,落针可闻。

    马超连连摇头:“父亲,只要您肯退兵,大将军并未叫孩儿带您过去。”

    马腾虽然没有许多的弯弯肠子,但他也知道,如果不将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带去,吕布心中难免会有所芥蒂。

    为了儿子的将来和前程,他甘愿作为儿子的垫脚石。只有这样,马超才能一如既往的得到吕布百分百的信任。

    “为父老了,思想上出了问题,好在你能明辨是非,这次,的确是为父错了。”马腾悠悠叹了口长气,缓缓说着。

    似乎在他认命的那一瞬间,整个人便迅速衰老下去,不复以往斗志。

    马超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不知为何,心中涌起股莫名的酸涩。

    “我儿,你要以此为鉴,千万莫要再犯。以后,整个马氏一族,就全靠你来撑了。”

    摇曳的烛火下,马腾脸上倍显沧桑。

    与儿子说完,马腾侧过目光望向韩遂,与他吩咐:“文约,你替我去传令西凉将士,明日一早,我们便撤军退回西凉。”

    韩遂见马腾果然被马超说服,顿时急道:“寿成兄,你且在好生想想,咱们为了入主关中,前后费了多少心血?如今打开关中大门的萧关就在眼前,若是此时放弃,则前功尽弃矣!”

    “韩老弟,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你也不必劝我。当初改道入关是我的决策,有任何后果,自有我来承担,一人做事一人当,断不会连累与你。”

    马腾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耿直的愿意担下一切。

    可韩遂显然没有要领情的意思,既然无法说服马腾继续进军,他也不必继续伪装下去,故作和善的面孔瞬间阴沉如水,声音很冷,且尤为尖酸讥讽:“马寿成,你可真叫我失望。”

    。。妙书屋。


………………………………

第六九二章 我儿快走!

    “你这话什么意思?”

    马腾眉头一皱,很是不悦的质问起韩遂。

    什么意思?

    嘿嘿……

    韩遂冷笑两声,在说话的同时,他悄然摸至帐门处,随后猛地一退,在马家父子的惊诧中,消失了身影。

    见此情景,马腾楞在原地,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完全搞不懂平日里称兄道弟的韩遂,怎么忽地性情大变。

    倒是马超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猛地追去。可当他冲至帐门时,外边一杆闪烁寒光的长枪扎来,逼得他急退两步。

    帐帘破开,一个与马超年岁相仿的青年现出身形,峰眉凝聚,手中的长枪寒气逼人,身上气势很足。

    马超通过第一眼的判断,便察觉出,此人是个战斗力极强的家伙!

    “阎行,你做什么!想造反吗!”

    马腾从位置上豁然而起,大声怒斥。

    此人马腾认得,乃是韩遂的心腹部将,亦是金城阎家的长子。

    “自然是取贼将首级。”

    阎行的声音里充满冷漠,看向马超的眼神,犹如望着一具死尸。

    西凉皆知马超之勇,可又有几人知道,马超之外,还有个阎家彦明!

    “区区小贼,亦妄图取吾性命?恕我直言,即便整座大营皆要阻我,吾也能独骑杀出!”

    马超放出狠话,朗目爆电,身上战意激增,他对自己的实力极为自信,放眼整个天下,除了主公吕布,还真没人能完全将他击败,现在的他,就和早年吕布的实力相差无几。

    韩遂不见了踪影,却派了个部将前来送死,且待我擒住此人,再审问韩遂所在。

    马超拿定主意,脚步前冲,伸手就欲抢夺阎行手中兵器。

    然则阎行也非等闲,他见马超欺他,顿时长枪横甩,起手就是一记干脆利落的横扫。

    来得好!

    马超眼中光芒大涨,激喝一声,脚下步伐敏捷。

    避开这一击,轻而易举。

    马超嘴角轻勾,心中很是自负。

    然则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一股巨大的胀痛忽地涌向脑海。

    呜~啊!

    巨大的痛楚使得马超嘶吼出声,随即身躯一个踉跄,他双手摁住脑袋两侧,结果也因此慢了半拍,实木制成的枪杆重重抽在了马超右臂。

    嘶~

    受此重击的马超疼得吸了口凉气,他用力甩了甩脑袋,意识仍然有些恍惚。

    怎么回事?

    马超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连思维也跟着滞缓起来。

    迎面的长枪不断进攻,宛若呼啸的奔雷,迅疾而刚猛。

    马超有心与阎行硬碰,可他脑子实在疼得厉害,体内囤聚的气机宛若破了个大窟窿,不断流逝,被连刺的长枪逼得不断倒退,已是捉襟见肘。

    退至方才坐着的位置处,马超无意间打翻了桌面上的水杯,杯中水洒了一地。

    余光扫过,马超想了想,从他到这里以后,唯一碰过的东西,就只有这桌上的茶水。

    因为父亲的缘故,马超当时也没作多想,咕嘟咕嘟的大灌起来。

    难道说……

    这茶水有毒?

    “没错!”

    里面打得热闹,帐帘掀开,在灯火映照下,露出韩遂那张阴谋得逞的脸:“若非是怕你识别出来,所以我才降了许多剂量。否则,你这会儿早就魂归九天了。可即便如此,也足够让你头昏脑涨,浑身乏力……”

    韩遂满是得意的说着,从马超赴会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打算放马超安然离去。

    这位受羌人拥戴的神威天将军,今天注定会陨落于此。

    “韩遂,你这是想做什么!”

    马腾扶着桌脚,冲韩遂愤声怒吼。他方才亦是喝了茶水,可他的精气神远不如儿子,马超还能勉强支撑打斗,他已经是有些站立不稳。

    听得马腾的质问,韩遂像是看可怜人一般看着这位被他蒙骗多年的拜把子兄弟,语气嘲讽:“我想做什么?你还看不出来?马寿成,我看你真是蠢得可以!”

    韩遂如此奚落,马腾哪里还不明白,亏他平日里待韩遂不薄,二人还对着黄天厚土拜了把子。到头来,自己不过只是韩遂实现野心的一颗棋子罢了。

    他背叛了吕布,如今又遭韩遂背叛,天理循环,果然都是报应,报应啊!

    马腾内心凄苦,想去帮身处险境的儿子,却又无能为力,只得将希望寄托于外面的士卒身上,大呼起来:“来人,来人!”

    一连喊了十几声后,竟无一人回应,反倒把韩遂部署的心腹将士全都招了过来。

    “马腾,你就别白费口水了,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前来救你。”韩遂笑了起来,决定让马腾死个瞑目。

    其实,他早就派人悄悄做掉了门口马腾的亲兵,然后又吩咐三军将士,说是要欢庆马超加入他们的队伍。

    现在这个时候,驻营外的河畔边,三军将士正开着篝火晚会,聚在一起载歌载舞高兴着呢,谁还有空顾及这边营里的情况?

    “你这心肠歹毒的家伙,我真是猪油蒙了心肝,才会相信你的鬼话!”马腾又气又怒,恨不得一股脑儿的冲上前去,与韩遂杀个你死我活。

    “不然怎么说,你蠢得让人捧腹呢!”

    韩遂笑得愈发灿烂,他勾了勾手指,候在外边的刀斧手,顷刻间全都涌入了大帐。

    不需韩遂下令,这些心腹将士,都晓得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可恶啊!

    马超发出野兽的咆哮,脑子也越来越沉,本来一个阎行都让他处处受制,此刻越来越多的敌人杀来,他已是穷途末路。

    嘶律律~~

    厮杀间,忽闻骏马惊鸣,紧接着,一匹通体雪白的战马朝着这里疾冲而来,沿途撞飞了许多拦道将士,乃是马超的坐下神驹——里飞沙!

    兴许是察觉到了主人有难,高达八尺余的雪白骏马强冲进帐,逼得阎行避之一旁,马超趁机抓住缰绳,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上马。

    随后,马超尤为吃力的向马腾伸出手去,想要拉父亲上马,一同逃离此地。

    可马腾却没伸手,他只是对着长大的儿子笑了笑,随后抄起马鞭,重重抽在了里飞沙的身上。

    吃痛的里飞沙顿时撒开四蹄,朝着营寨外,疾冲出去。

    外边的士卒,根本阻拦不住。

    “父亲!父亲!”

    马超回头急得大吼,赤红的眼瞳竟落下滚烫热泪。

    火光下的那个男人,保持着敦厚笑颜,一如小时候那般高大伟岸。

    “马腾,你这厮!你这厮!”

    眼睁睁的看着马超就这样跑了,韩遂肺都快要气炸!

    “哈哈哈,哈哈哈……”

    月光下,在河畔士卒们的欢声笑语中,主帅大帐里亦是传出无尽的大笑。

    少顷,一个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西凉军中。

    当着十几万将士儿郎的面,韩遂数度晕厥过去,已是泣不成声,哭得悲天怆地:“马超弑父,取了主帅首级,奔往萧关去了!”


………………………………

第六九三章 马超之怒

    月光皎洁,通体幽白的里飞沙在原野驰骋,四蹄如飞,驮着马超来到萧关之下。

    “来者何人!”

    城关上的士卒听得马蹄声,探头向下望去,警惕十足的大喝一声。

    里飞沙打着响鼻,马超在它的背上早已昏厥过去。

    “这好像是马超将军的坐骑!”守关士卒中,有人认出了这匹雪白的骏马。

    确定没有敌军之后,厚沉的大门打开,守城校尉带着一帮子士卒,见马背上的人果然是马超无疑。

    “马将军,马将军……”

    一阵轻唤过后,马超仍旧没有反应,校尉赶紧与身旁士卒七手八脚的将马超从里飞沙的背上抬下,又命人去禀报将军杨廷。

    正在帐内书写奏报的杨廷获悉马超陷入昏迷,当即搁下笔墨,急忙唤来军中医郎,去替马超诊治。

    一番诊断之后,老医郎摸了摸下颌胡须,松了口大气,与杨廷说道:“马超将军应该是吸食了一种西凉独有的腐蚀草,这种草毒性极强,误食容易丧命。幸得马超将军吸食剂量不大,否则后果恐怕难以想象。”

    得知马超无性命之忧,杨廷也算放下心来,他问起老医郎:“那孟起何时能够醒来?”

    “这个老朽也不说准,快则一两天,慢的话,六七天也说不准。”老医郎微微摇头,随后开了两副药方,命人每日烹煮,按次给马超服下,以驱除腹内余毒。

    翌日的天空,晨曦微露。

    萧关下方只听得马蹄声起,在视野所及之处的开阔平地,掀起了滚滚烟尘。

    西凉大军向萧关涌来,只见中军处高挂起缟素,原先的‘马’字帅旗,改为了素白的‘韩’字大旗,在大旗旁边,十六名身强力壮的西凉猛汉肩抬一座黑棺,正随着大军缓缓向前。

    关上的汉家将士凝神戒备,弓箭手拉弓扣弦,只要西凉叛军敢再向前迈进,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进行射杀。

    萧关之下,骑坐高头大马的韩遂比了个停止的手势,侯选、程银、李堪、张横、梁兴、成宜、马玩、杨秋等八员大将依次排开,阎行则长枪后甩,立在韩遂身旁,望向关上将士,目光凌厉。

    随后,十几万西凉军步子一顿,齐齐停了下来。

    中军处,十六名猛汉轻曲膝盖,将黑木制成的灵柩缓缓放于地面。

    “嗟乎!天不佑我西凉,使得主帅未捷身陨,追悼往昔,寿成待我等情同手足,恩披三军儿郎,现如今,却遭奸人残害,取其头颅,呜呜哀哉!”

    韩遂面向马腾的棺材,抹着眼角悲痛大呼。

    那副痛哭流涕的模样,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如今,马超就藏身萧关,吾等当如何?”西凉八将之一的成宜大声质问起来。

    “报仇!报仇!报仇!”

    西凉将士们齐声怒吼,声音汇聚在一起,直冲九霄,搅动得萧关上方的风云突变。

    本来羌人们打心眼儿里敬畏马超,可当从韩遂口中得知,马超为了谄媚吕布,竟不惜亲手杀死亲生父亲马腾,更将他的头颅也割下带走时,西凉军的将士们彻底怒了,枉他们之前还将马超视作英雄,结果居然做出弑父的大逆不道之举!这种人,不仅枉为人子,更不配得到他们的拥戴!

    士卒们的愤怒情绪调动起来,韩遂心中不由得意大笑,他就是要利用西凉将士的这股子怒火,一口气攻破萧关。

    “没错,报仇!”

    “快把马超这弑父之贼交出来!”

    “交出来!”

    十几万人再度齐声大吼。

    城下西凉军气势汹涌,城头上的杨廷眉头深皱,西凉军这阵仗不像是闹着玩儿的。

    难道说,真是马超杀了马腾?

    杨廷心中有些不信,马超的为人,他多少了解一些,年轻气盛倒是有,但也不至于会干出弑父取首的事来。

    立在城头,身披甲胄的杨廷往下方大喝:“马孟起中毒,现在正处于昏迷状态。至于是不是他杀了马腾,还有待核实,若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就等他醒来再说!”

    听得马超只是处于昏迷,韩遂心里道了声小子命大,至于马腾是怎么死的,他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杨廷,你这分明是袒护之言!你根本就是存心包庇马超,你今天若不将他交出,我便砸烂你这萧关!”

    韩遂面露狞色,表现得硬气十足,心中却是知道,真要等到马超醒来,难免会有人听信马超之言,这对自己,可是大大不妙。

    所以,得尽快除之!

    “韩遂,尔休要猖狂!想从我手里要人,你还没问我答不答应,你真当自个儿有多大的脸?”杨廷在关上大骂,丝毫不惧韩遂,他也不是可以任人随便拿捏的柿子。

    你要不信,那就来试试,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杨廷,这是你逼我的!”

    韩遂双目阴沉,随后大手一挥,从大军后方,推来二十余架投发大石的战车。

    当望见这些被西凉军推动的战车时,杨廷心中猛地一震,竟是与关中机巧坊所制的霹雳车一模一样。这种属于军事机密的攻城器械,居然流传了出去!

    发射!

    伴随着一声令下,装填完大石的霹雳车在士卒们的操控下,拉动绳索,巨大的石块犹如雷霆般射向城头。

    轰!轰!轰!

    啊!啊!啊!啊!

    巨大的石头不断轰击在城墙,守城的关中将士即便举盾,亦是在劫难逃,稍微被那射来的石头碰着,便是口迸鲜血,运气不好的,更是当场就被轧为了肉泥。

    痛苦的惨叫声,在萧关城头此起彼伏。

    “快,都避开!”

    轰!

    一颗巨大的石头飞砸过来,立在城关中央的城楼,瞬间轰塌,向两旁溅扑起无数泥尘。

    “这该死的韩遂!”

    趋避开这块巨石的杨廷破口大骂,他如何也没想到,韩遂居然能够造出威力惊人的霹雳车来。

    其实,韩遂起初也没打算这么快就亮出秘密武器,他是想等到一路打至长安城,然后再拿出霹雳车进行威慑。

    但现在为了置马超于死地,他也不得不这么做了。

    一阵乱轰之后,城关上的守军将士伤亡惨重。

    “儿郎们,为主帅报仇,冲啊!”

    韩遂呼吼一声,大手向前挥动,令霹雳车停止的同时,亦是下达出冲锋的命令。

    “冲啊!”

    西凉军士气汹汹,带着对马腾的缅怀,以及对马超的愤恨,亡命似的举着飞梯,扛着冲城锤,不顾一切的涌向前方萧关。

    这些西凉军,看来是想玩儿命了!

    杨廷眼眸凝重万分,但即使面对士气疯涨的敌军,他也未曾有半分害怕,兴许是早些年在狼骑营的那段经历,让他学会了一个将士该有的铁血意志。

    他鼓舞起麾下将士:“儿郎们,萧关是通往关中的西北大门,在你们身后就是关中沃野,是你们妻儿父母所在的家乡。萧关若是守不住,他们必将遭到叛军的铁骑践踏,都得死!”

    “告诉我,你们愿意让妻儿父母遭此劫难吗?”

    “不愿!”守军将士齐声大吼。

    “好!很好!”

    杨廷大吼起来,随后抄起一把砍刀,攥握掌中,眉发皆扬,把将领的气魄和雄浑展现得淋漓尽致。

    “弓箭手,张开你们手中的强弓,谁敢靠近,就射暴他们的脑袋!”

    “守城军,也给老子提起你们的刀枪长矛,谁敢先爬上城墙,就给老子狠狠砍下他们的狗头!”

    “这场仗,不论结果如何,吾将与你们共同奋战,直至战死于此!哪怕城墙破了窟窿,老子也敢拿命堵上!你们敢不敢!”

    “干他娘的!”

    “不就是条命吗,将军你都不怂,老子今天也豁出去了!”

    “狗曰的西凉军,尽管朝你家豹爷爷来吧!”

    城楼上,衰落的士气猛地暴涨。

    杀啊!

    城关下,西凉军呼吼冲向城关,关墙上抛射的箭矢漫天,冲锋的西凉将士死了一波又一波,却浑然不惧,前赴后继。

    渐渐地,飞梯搭上了城墙,后方推动的云梯,在前方开辟出的道路上,缓缓靠拢城关。

    所有人胸中的热血,在这一刻,彻底被战场厮杀的气氛点燃。

    双方将士挥动着刀兵,西凉士卒沿着飞梯攀爬向上,城楼上的守军奋力用枪矛捅向下方,将一个个来犯之敌,杀得血肉模糊。

    不断有士卒坠落城下,犹如断线的珠子,失去了灵魂。

    这场攻坚战,打得异常惨烈。

    与城关上的厮杀相比,萧关内的驻军营地,则显得尤为安静。驻扎于此的将士皆被调往城头,进行增援抗击,现在的营地,剩下不到百人。

    “我,这是在哪儿?”

    一处较大的营帐中,躺在病榻上的马超悠悠转醒,随后他支撑起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马超将军,您醒了!”

    候在帐内的士卒见状,语气尤为欣喜。

    “你是?”马超打量了此人两眼,又轻轻甩了两下脑袋,只觉得脑子很疼,又像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听得马超问起,士卒赶紧抱拳回道:“小人乃是关袭营周校尉麾下的小卒,名叫方七。”

    马超此时觉得很是口渴,让方七端来凉水,灌入干燥的喉咙之后,询问起来:“我为何会在这里?”

    “昨个儿夜里,是您的宝驹将您驮回到了关下……”

    方七将昨夜的事情与马超简略说了一遍。

    中毒?

    我怎么会中毒呢?

    马超用手托着额头,想要细细思索。

    陡然间,一段段记忆如潮水般疯狂涌入脑海。

    韩遂!

    恢复记忆的马超咬牙低吼,眉宇间煞气极重,双手攥紧拳头,咔咔作响,手背青筋凸现。

    也不知道父亲现在如何了?

    不管怎样,我都要去救出父亲!

    马超拿定主意,韩遂在西凉军中威望远不如他的父亲,所以马超也断定,韩遂即使造反,也不敢拿他父亲怎样,最多就是秘密关押起来。

    却浑然不知,自个儿的父亲早已遭了毒手。

    “方七,这驻营怎如此冷清,其他人呢?”

    马超活络了几下肩骨关节,从榻上起身,套穿起鞋履,然后从木架上取下自己专属的白玉银鳞甲。

    按正常情况来说,偌大的一个军营,少说也得有上百的巡逻兵吧,更别说日常操练的士卒了。

    可这会儿四周实在是太过于安静,安静得像是一座空营。

    大白天的,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既然马超问起,方七也不隐瞒,谦卑的与马超说了起来:“马超将军,西凉军今天一大早就开始攻城,杨廷将军已经把驻营里的将士,全都调往了城关增援。”

    “什么!西凉军攻城了!”

    马超心中一惊,忽地有些不好的预感升起。他加快了手头动作,几下就将甲胄穿好,然后顺过自己的虎头枪,掀开帐帘,向外急步走去。

    好在里飞沙就在帐外不远的马厩,马超吹了声口哨,它便撒欢似的跑了过来。

    见到主人无恙,沙沙还不停的用脑袋亲昵的蹭着马超手掌。

    可马超这会儿明显没有与爱马互动玩闹的心思,翻身骑了上去,然后直往城关方向奔去。

    越靠近城关,如锅水沸腾的喊杀声就越是大了起来,充斥于耳畔。

    沿途中,从城楼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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