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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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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大伙儿齐聚于此,所为何事,站在这个殿里的每个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此时,中常侍韩宣领着两个小黄门来到殿内,只听得他清了清嗓音,向众臣宣道:“诸位朝卿,今儿个就别等了,奴方才已去请示了陛下。陛下龙体抱恙,所以暂不临朝,一切大小事务,送至三公署代为处理即可。”

    早不病晚不病,偏巧今天病了。

    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情?

    “韩常侍,你这话不对吧!”

    群臣中,排位仅次于三公后的鹰眉男人出列,眼神中透着一股子凌厉。

    乃是九卿之一的大司农,卫觊。

    卫觊因在河东政绩卓著,得大将军保举,入京任职侍郎。随后,短短两年间,仕途傥荡,竟似坐火箭般步步高升,不知如此,还取代了昔日吕布大舅子严礼的大司农之职,掌管国家财政经济,也由此可见,吕布对其信任之高。

    “卫司农这是何意?”韩宣面色一寒,声音中已然有几分不悦。

    何意?

    卫觊冷笑一声,二指并拢猛地指向韩宣:“朝会之前,我私下问过御医署了。陛下这几日龙精虎猛,分明没病,如今你却说陛下病了,我且问你,尔为何假传圣谕,究竟是何居心!”

    此话一出,群臣目光顿时直指韩宣,怒声骂他阉人乱国,只会蛊惑天子,论罪当诛!

    “汝等简直不可理喻!”

    面对众人的谩骂,韩宣也不怂这些公卿,当场拂袖而去。

    韩宣走了,殿内的朝臣们你瞅我,我瞅你,皆是有些发愣。

    当有人问起司马防当作何对策时,老司徒只是拍拍屁股,慢悠悠的走出殿外。

    长安城中,大将军府。

    处理政务的大堂里,年仅十七岁的吕府大公子手执朱砂笔,在案卓上一摞摞的竹简末尾,留下一道道的红色朱批。

    戏策死后,原本亢沉繁杂的事务,全由吕篆一人挑起。

    戏策生前所掌之事,大多皆为机密,不容外人得知,所以吕篆就只能亲力亲为。以前看戏叔父总是轻松自在,只有当他亲身体验过后,才知晓其中艰难困苦。

    尤其是在与父亲书信时,更是不敢有丝毫大意,他必须学着戏策与父亲对话时的口吻,拿捏一些语气态度,来琢磨一些话该如何表达,才能获取父亲信任。

    可吕篆终究不是戏策,好几次都差点露出马脚,好在后面又给圆了回去。

    一旦事发,父亲势必恨及自己。

    即便如此,吕篆也不曾退缩气馁。

    他知道。

    一切,皆是为了吕家!

    “公子,卫司农求见。”

    守在门口的少年前来禀报。

    少年名唤文钦,乃是替吕布牵马的文稷长子,如今年满十五,颇具武艺。本来文稷是想让自己的这个儿子上战场效力,吕布却没准,说可以先跟着自己的儿子,磨练磨练。

    听到这话的时候,文稷当时就红了眼眶,内心的感激之情,如汹涌潮水,述说不尽。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倘若不出意外的话,吕篆将来会继承吕布,若是能够让儿子早早的跟随在吕篆身边效力,无疑是给自家铺开了一条锦绣前程。

    “让他进来。”吕篆认真看着竹简上的讯息,头也不抬。

    文钦得令而去,少顷,卫觊便来到堂外,抬腿迈过小腿高的门槛,进入堂内。

    “卑职拜见公子。”

    卫觊走到大堂中央位置,躬身向吕篆行礼问安。

    这位在当朝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大司农,在这个十七岁的少年面前,自称‘卑职’,不敢有半分不敬。

    同时这也表明了,他是吕家家臣。

    吕篆的目光仍旧没有抬起,他只是淡淡道了声‘坐’,在卫觊坐下之后,才又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刚坐下的卫觊立马又站了起来,脸上带有一缕羞惭,自责道:“公子,卑职无能。”

    在此之前,校事署比朝廷更早接到吕布大胜的消息。

    吕布如今位极人臣,封无可封,就连之前的功劳,由于无法封赏而转接到了妻子严薇身上。如今,此法断然不能再行,所以一众依附于吕布的朝臣,便谋划为吕布封王。

    卫觊就是这其中的发起人之一。

    然则,今天的结果显然不合乎卫觊的预料,但这也是没有办法。刘协不来上朝,他总不能闯入后宫,把刘协给强行拖出来吧。

    毕竟,刘协现在还是名义上的大汉皇帝。

    吕篆听得这话,手中的笔微顿了一下,随即他将笔搁置在砚台,从桌下的暗格中取出一卷檄文,然后向卫觊招了招手。

    卫觊自是躬低着身子,小跑上前。

    “你且看看,这是许靖、华歆他们起草的诏书,你拿去与太尉、司徒和司空合计合计,如果没有问题,便照此做吧。”

    吕篆坐在位置上,将檄文递了出去。

    卫觊赶忙双手接过,目光在檄文内容上快速浏览一遍,上面先是述说了吕布的种种功绩,后面则是封王的各种事项,以及礼仪。

    檄文内容倒是写得不错,可问题就在于刘协会接受么?

    要是又一直托着不上朝,卫觊还真没有办法。

    见卫觊迟疑当场,吕篆重新提笔勾批起竹简。

    好一会儿后,卫觊仍旧站立在原地,这时吕篆道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有着罕见的霸气与轻描淡写的从容。

    “诸侯作乱,天下割据,可这天下仍旧姓刘。不是因为他够资格,而是我吕家,让它姓刘。”


………………………………

第一千零五零章 密报

    卫觊肃然起敬。

    他仿佛从这个未及冠的少年身上,看到了那道睥睨天下的男人身影。

    不过随即卫觊便释然了,毕竟吕篆是那个男人的儿子。

    子像父,并无不妥。

    知道该如何去做的卫觊躬身退了出去。

    兴许是从小受到戏策的灌输影响,吕篆骨子里其实并无多少忠君爱国的思想,对皇宫里的那位天子更是毫无敬畏可言。

    如今,他的父亲权势滔天,手握天下重兵,可比当年霍、伊。可权高如霍光又能如何,死后还不是一样被满门抄斩。

    只有爬到最高,吕家才不会覆灭。

    吕篆手中的笔又一次顿了下来,他伸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目光却尤为笃定:父亲如果不想,那就由我来!

    不知何时,这个念头在吕篆心底,生根发芽。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阿弟!阿弟!”

    姐姐吕玲绮的声音从堂外传来,打断了吕篆思绪。

    这间摆满机密的堂屋,如今是吕府禁地,没有吕篆点头,任何人皆不准进来。

    否则,一律诛之!

    不过,吕玲绮算是例外。

    不出眨眼功夫,一道飒爽身影出现在了堂屋之中。

    吕篆望去,只见自家姐姐身穿一身素白色的男子长衫,背后系披大红色的斗篷,腰系玉带,旁边佩剑,脚下踏着一双黑色白底的蟠离祥云靴,就连柔顺的三千青丝也用银簪竖冠,立在头顶。

    乍一看,哪里还是吕家千金,明明就是气质如玉、风度翩翩的俊公子。

    吕篆站起身来,走到吕玲绮身前,转着打量了一圈,有些哭笑不得:“阿姐,你这是作甚?”

    “走,随阿姐仗剑江湖去!”

    吕玲绮一把拿住弟弟手腕,眉飞色舞,说得尤为洒脱。

    事情显然没有吕玲绮想的这般简单。

    “阿姐,愚弟手中事务繁忙,怕是不能随你去仗剑江湖了。”

    吕篆猜到会是这样,出言婉拒了吕玲绮的提议。他现在手里的事情多到处理不完,每天只睡两个时辰的他,恨不得一天能有二十四个时辰火力全开。

    听得阿弟不去,吕玲绮撅起了嘴巴,表示很不开心。

    “这事儿娘亲知道吗?”吕篆又问。

    吕玲绮立马点头,不过在弟弟目光的审视下,最后吕玲绮还是败下阵来,实诚的摇了摇头。

    “娘亲昨天去城外白马寺祈福去了,要七天之后才会回来呢!”

    吕玲绮冲弟弟眨了眨眼,说得自信满满:“所以,咱们只需赶在娘亲回来之前,去关外溜达一圈,就不会被娘亲发现。”

    每过两个月,严薇就会出府至东边的白马寺斋戒七天,在佛前诵经,一是为夫君和儿女祈福;二来,也为在战役中阵亡的英灵祷告,超度他们的亡魂。

    家里养的马,全是宝马良驹。

    日行千里,根本不在话下。

    吕玲绮绘声绘色的描绘着自己想象中的计划,越说越是高兴,俊俏脸蛋儿上掩饰不住神采飞扬。

    “阿姐,咱们不是小孩子了。”

    吕篆叹息一声,别说拿时间外出玩耍,就连吃饭喝水,他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时间。

    这些年,三姐弟中就属吕篆成长最快,也最为懂事,就连小儿子吕骁也心智成熟不少。

    反倒是他俩的姐姐吕玲绮,哪怕是笈??之后,也仍旧是和从前一般,无拘无束,但凡有想做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去亲自尝试。

    “阿姐,你已经二十岁了。”

    吕篆不得不说出这个残酷的现实。

    长安城里,许多比吕玲绮年岁要小的女子,都已经抱上了娃娃。娘亲也时常说叨该给女儿找门亲事,可夫君一直征战在外,这种事情,光她一个人,也拿不了主意。

    可若是公然招婿,消息一经放出,估计到时前来提亲之人,能将吕府的门槛踩烂。

    吕布位高权重,手握实权,且不说吕玲绮相貌如何,单凭这一点,就会有无数人想要挤破脑袋的入赘吕家。

    人间,最难一份真情。

    吕布之前也说过,会尊重女儿的抉择。他不在乎对方家世背景,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要对女儿付出真心。

    面对人生的婚姻大事,吕玲绮却不急不忙,好似浑不在意。

    这些年她也亲眼目睹过许多案例,女子在嫁人之后,哪里还有半点自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全在家里相夫教子。

    我才不要做喂食逗趣的笼中鸟雀,我要向父亲一样,自由的翱翔天空!

    这就是吕玲绮给自己定下的人生理想。

    “阿弟,你不想去便不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也一样能够闯荡江湖!”吕玲绮将手搭在弟弟肩上,颇有女侠风范的说着。

    她一旦打定主意的事情,少有改变的时候。

    熟知姐姐脾性的吕篆知道继续劝说,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遂换了语气:“也罢,府里头是闷了些,阿姐你出去散散心也好。”

    得到弟弟的答应,吕玲绮顿时高兴起来,哼着轻快小调,欢欢喜喜的出了堂外。

    吕玲绮走后,吕篆随之迈出门槛。

    “文钦,你去挑十个身手最好的暗卫,叫他们沿途保护阿姐安全。若有任何闪失,自己提头来见。”

    吕篆的话语很轻,可文钦却听出了其中的杀伐果断。

    “喏!”

    文钦应了一声,当即照办去了。

    此时,天空中阳光正灿。

    吕篆拾级下了门口的台阶,向前走上几步,微微仰望,耀眼夺目的光芒使他下意识的虚眯起了双眼。

    于是,他索性闭上了双眼,张开双臂,站在阳光下,享受着久违的沐浴。

    阳光洒我身,仿佛自由人。

    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宁祥和。

    “公子,校事署密报。”

    难得的舒缓享受,却被一声不合时宜的禀报打断。

    吕篆睁开眼,眼神里没有愤怒,似是早就习以为常。

    他缓缓转身,拾级而上,重新迈过门槛,进入大堂,坐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新到的密报呈上,吕篆伸手拿过,在桌面铺开,上面字数寥寥,消息却是令他心中一颤。

    只见上面写着:

    小公子击穿鲜卑,现已开始折返长安。


………………………………

第一千零五一章 武昭

    临近岁末年关,长安朝廷派出御史大夫许靖持节去往兖州,策封吕布为王。

    这也是自当年诸王之乱后,首个异姓王的诞生。

    “朕以不德,少遭愍凶,越在西土,迁于唐、卫。当此之时,若缀旒然,宗庙乏祀,社稷无位;髃凶觊觎,分裂诸夏,率土之民,朕无获焉,即我高祖之命将坠于地。朕用夙兴假寐,震悼于厥心,曰‘惟祖惟父,股肱先正,其孰能恤朕躬’?乃诱天衷,诞育奉先,保乂我皇家,弘济于艰难,朕实赖之……”

    册封的诏文中规中矩,先是列举了吕布这些年来对汉王朝的功勋贡献,然后引经据典,述说周成王、晋文王等先贤事例。

    紧接其后,便是天子策封于吕布的王号:武昭!

    意寓以武而昭天下。

    并将太原、上党、西河、云中、定襄、雁门、朔方、五原、上郡等九郡九十八县,全部赏赐给吕布作为封地,用来建立属于自己的宗庙社稷。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的九种赏赐。

    用以出行的大辂、戎辂各一辆,黑色公马八匹;三面悬挂的乐器三十六件;象征法纪的斧钺各一件;象征勇武的红色弓一张、红色箭百支,黑色弓十张、黑色箭千支;黑黍和香草酿造的美酒一樽……

    在吕布之下,还可设置丞相和下属的群臣百官,随行可带侍卫勇士三百。

    诏文内容很长,许靖的声音一直没有落幕。

    “简恤尔众,时亮庶功,用终尔显德,对扬我高祖之休命,钦此。”

    小半柱香后,许靖念完圣诏,将其合拢,递向躬身抱拳聆听的吕布。

    “臣领旨,谢恩!”

    吕布声音洪亮,双手恭敬接过圣旨之后,方才站直躯体。

    别看他表面波澜不惊,其实心中百味杂陈。

    从军二十余载,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边疆小卒,走到今天天下成名,这些年踏过的尸骸,付出的血泪,也许只有自己知道。

    吕布心中感慨一番,将圣旨搁放在处于公务的案桌,和许靖聊了会儿长安局势,得知关中稳如泰山,他也就彻底放下心来。

    随后,吕布走出大帐。

    不知何时,帐外已是人头耸动,摩肩擦踵。高顺、黄忠、马超、宋宪等将领不约而同的齐聚于此,就连平日里操练的士卒,此刻也都停止了训练。

    在吕布出来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全都望了过来。

    眼神和脸上的表情各式各样,但大多都充满着炽热、崇拜、激动……

    “末将参见大王!”

    为首的将军们同时躬身抱拳,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之色。

    不待吕布开口,那些个营中的士卒儿郎们也跟着高声呐喊起来:“大王!大王!”

    一浪高过一浪。

    数十万人的声音,宛如山呼海啸。

    锣鼓声起,一改往日作战时之紧凑,奏响欢乐喜悦的乐章。

    场面热血沸腾。

    吕布很自然的抬了抬手,脸上浮现出许久都不曾有过的春风得意。

    …………

    当晚,吕布和麾下文武将士在城外的原野上排开场面,燃起数千篝火,将头顶这片漆黑的夜空映照点亮,载歌载舞的大肆庆祝。

    庆祝宴进行到高潮,喝得大醉的吕布一步三晃的来到许靖面前,满是酒气的问他:“文休,这些年我不在长安,先生的身体是否好了些?”

    虽然戏策在书信中称身体安好,可吕布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如今许靖从长安而来,自然该知道戏策的身体状况。

    听得吕布问起,许靖起身如实回答:“回大王,其实下官也已经有些时日没见着先生了,不过据大公子所述,先生得一隐士高人指点,在府中闭关练气。一切大小事务须得先经过大公子之手,然后看轻重程度,再考虑是否转呈先生。”

    “这么多事务落在篆儿身上,倒是有些苦了他。”

    吕布喃喃说着,有些心疼起自己的这个大儿子来。这么些年,最懂事、承担最多的,永远都是这个大儿子。

    “大公子勤奋好学,又天资聪颖,先生闭关之后,关中大小事务皆是打理得有条不紊,百官无不称赞大公子才能卓著,大王尽可放心。”

    许靖同样夸赞了吕篆一番。

    不止是他,像华歆、郑泽等当朝名士,亦是对吕篆青睐有加。

    说句大逆不道的违心话,以吕篆的能力,将来绝对是帝王之才!

    听得许靖夸赞,吕布脸上露出欣慰,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骄傲。

    当父亲的,谁不是望子成龙?

    此后,吕布也没在过问戏策的身体状况,他对自己的这个大儿子尤为放心,相信他绝不会欺骗自己。

    “文休啊,你回去转告先生,叫他尽管安心静养,本将军的丞相之位,给他留着!”吕布虽然大醉,不过在说起此事的时候,语气却格外笃定无比。

    放眼整个天下,除了戏策,还有谁能够成为他武昭王的丞相!

    换句话说,谁配!

    遥想二十年前,两人巧合相识,那时候,一个是边境小卒,一个是落魄书生。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加在一起,愣是撬动了整个大汉王朝。

    在戏策的筹谋下,吕布从边鄙武夫,一步一步的爬到封王拜将。两人之中,戏策动脑,吕布出力,几十年的耕耘,便将四分五裂的大汉江山,收复大半。

    如今,也只剩下徐州的刘备还在垂死挣扎。

    吕布常说,他此生有三件事情最值得庆幸和骄傲。

    年少时,有同他患难与共的贤妻,此其一也;

    声名不显,却有一群肯追随他生死相随的袍泽兄弟,此其二也;

    能够得遇先生,此其三也。

    但凡缺一,他都不可能有今日之地位。

    “大王,你该自称为‘孤’,而不是本将军了。”

    听得吕布仍旧自称将军,许靖从旁提醒起来。

    孤?

    吕布怔楞一下,继而饮下一口烈酒,大笑起来:“哈哈哈……没错,是孤!”

    熊熊燃烧的篝火将吕布脸庞映照通红。

    这一刻,他仿佛走到了人生的最高潮。

    拜王封疆,志得意满。


………………………………

第一千零五二章 出兵徐州

    寒冬过后,转眼间,新的一年到来。

    春风拂过,不再有寒风的刺骨。

    辽阔平野上,十万衣甲鲜明的虎狼将士静静侯立,伫立在原地,如同一樽樽石化的雕像。

    “大王到!”

    伴随着一声嘹亮的通传,将士们身躯挺拔得更加笔直,目光‘刷’地一下,齐齐望向前方将台。

    搭筑的高台上,一道挺拔魁梧的身影缓缓走上前来。

    面对二十万双眼睛,身披蟒王甲的吕布显得尤为淡定,他已经记不得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战前动员。

    站在高台,下方将士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渺小如蚁。

    吕布俯瞰一圈,左手按在腰间佩剑,右手握拳抵在腰侧,声如洪钟:“自蛾贼作乱以来,天下四分五裂,各地诸侯割据一方,早有不臣之心,不遵天子号令。孤受先帝重托,南征北战数十载,才勉强保住这大汉江山。”

    “汝等之中,有追随孤多年的老卒,也有新入伙的降兵,孤扪心自问,从未亏待任何将士。”

    “如今天下仅剩徐州一地,一经收复,便可完成一统大业,届时,天下再无兵火战乱,百姓亦可安居乐业,汝等亦能回家与父母妻女,共享天伦。”

    “现在孤只问一句,众将士,可愿随孤去打这最后一战!”

    吕布气劲十足,一声大喝,传入所有将士耳中。

    “战!战!战!”

    众将士胸中早已是热血澎湃,高举手中兵器,呐喊齐吼,直震九霄。

    随后,十万大军在吕布的统帅下,浩浩荡荡从兖州出发,直奔徐州。

    …………

    不过数日,吕布来袭的消息,便传遍徐州各郡。

    人的名,树的影。

    几十年的征战,早已使得吕布之名威震天下。但凡和他相抗衡的各方强大诸侯,无一不是先后败亡。如今得知吕布踏足徐州,不止是徐州百姓,就连各地官员亦是人心惶惶。

    毕竟有曹操屠城徐州的前车之鉴,谁都不知道吕布会不会故伎重演。

    而吕布则在女婿郭嘉的建议下,以攻心为主,发下檄文昭告徐州。

    但凡降者,一概不杀,所有地方官员,仍旧按原职留用,若有主公开城迎接者,当上表朝廷,予以擢升封赏。

    除此之外,所有吕军将士皆不准侵犯百姓田地,更不准劫掠钱财。否则,一律按军法从事。

    檄文发下,徐州各地无不望风而降。

    短短两月时间,徐州的彭城、琅琊、东海等三十四县,尽皆落入吕布之手。

    徐州城,州牧府。

    “废物,简直是一群废物!”

    空旷的厅堂里,看着手中接连收到的战报,纵使平日里表现得足够温和仁厚的刘备亦是黑下脸来,不由的怒声大骂。

    他原本以为,靠徐州的兵力钱财,怎么都能坚持个三年五载,结果这才两月功夫,徐州的领土已有半数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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