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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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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一大桌,可谓奢豪至极。
几名舞姬翩翩起舞,婀娜的舞姿,妖娆的身材,薄纱下的雪白若隐若现,吸人眼球,看得一众武将是哈喇子直流。
吕布扫过这些衣着暴露的女子,眼底掀不起多大波澜,比起家里养着的金丝雀,这些简直就是庸脂俗粉。
酒过三巡,气氛尽兴。
“麴将军,你可知州内有许多流民?”吕布饮上一口酒,不咸不淡的问着。
“这事儿我知道,一群贱民而已。”麴义回答得浑不为然,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对麴义而言,没有价值的流民,他才懒得去管他们死活。
麴义就是这点好,敢作敢当,只要是自己做过的事情,从来不藏着掖着。
吕布微微点头,似乎没有要责备的意思,又问了一句:“听说,你还圈了地,是想自封个万户侯么?”
语气中带有几许玩味。
“将军,慎言。”听的这话,张郃手里酒盏一抖,顾不得与旁边将领的寒暄,赶紧提醒起麴义。
这事要是回答不好,估计脑袋都得搬家。
在此之前,张郃就强烈反对过这事。
因为即便要分赏田土,也轮不到麴义来封赏,这是僭越啊!
犯了大忌!
可麴义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
即使到了现在,他也不知道要如何慎言。
借着酒意,麴义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他先是扫视了一圈众人,然后又看向吕布,醉意微醺道:“主公,我为您攻克冀州,拿些无主的田土,将来解甲了好种庄稼,不算过分吧?”
“嗯,不算过分。”吕布单手托着下颌,脸上仍旧带有笑意。
吕布不责怪,麴义胆子也大了起来,继续口无遮拦:“更何况,我才只要了一个县,其他的县地,都分给有功的将士了。他们为主公浴血厮杀,也为攻破冀州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分些田土,也没什么不妥吧?”
这还是眭元进提出的计策,为的就是防止吕布发难问责。
法不责众,吕布总不能把所有将士的封赏都收回来吧。
真要这样做了,只会让河北将士寒心。
“自然是没什么的,你替孤分忧,做的很好。来,喝酒。”
吕布举了举酒盏,将眼底的不悦掩藏很好。
“麴义能活到现在,真是个不小的奇迹。”
怪不得当初韩馥和袁绍都容不下他。
贾诩低眉顺眼,自顾的喝着温茶,他与高顺一样,不喜饮酒。
“麴义打仗是个好手,几乎攻无不克。颜良、文丑,还有袁绍全都栽在了他的手里。唯一不好的就是,这里出了点问题。”
郭嘉舒服的灌了两口美酒,用手指了指脑袋。
贾诩未作回应,微勾的嘴角里,大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
这样的人,即使能够得势一时,却也不会长久。
推杯换盏,大快朵颐之后,几坛子美酒下肚,一帮子武将喝得是面红耳赤,话题聊着聊着就扯到了本事和功劳上面。
说起这个,别看将军们这会儿醉意醺然,甚至有些站都站不稳,但哪个不是从血海尸骨堆里熬出来的,哪个不是功勋累累?
本事不够的,要么还没出头,要么就已经躺下。
所以,谁也不服谁。
“某跟着主公这些年,砍过的人头,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你们谁人能比?”
华雄粗犷着声音,摇摇晃晃,嗓门儿好似大喇叭。
此话一出,立马有人反驳笑道:“华雄,你那不过是莽夫之勇。这些年,我统兵指挥过的大战,杀死的敌兵何止十万!”
众人视之,乃是讨虏将军张辽。
“张文远,你固然有些本事,但当初西凉叛乱,要不是我平乱成功,你们前线压力肯定是顶不住的!说不定大王的东征计划,也会因此半途而废。”
“若论武艺,在座诸位,谁人又能是我的对手?”
马超昂扬着脑袋,很是自负,俊逸的面孔因醉酒而潮红一片。
“小马儿,你休要托大。在老夫眼里,你们不过都是后生晚辈。想当年,老夫年轻时,和大王两人守战城头,一左一右,几万蛾贼如潮水涌来,杀得血流成河,那才叫一个过瘾!”
将领之中,年岁最大的黄忠捋着长须,遥想当年,洋洋自得。
吕布微醉,单手托着脸颊,微微偏头,笑听着众人的吹嘘胡侃。
气氛也因此愈发融洽。
不多时,喝酒上头的麴义也掺和进来。
但他实在不会聊天,一开口,便将所有人都得罪了个光。
他借着酒性,一手叉着腰,一手端着酒,大大咧咧:“恕本将直言,尔等所谓的战绩,不过是小儿过家家。只有我,才是大王手里,最尖锐的矛!至于在座诸位嘛,在我看来,也不过是烹牛宰羊之徒。”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受此轻视,众将脸上皆是怒容浮现。
暴躁老哥华雄更是拍桌而起,手指麴义,黑魆魆的脸上怒气腾腾。
“妈了个巴子的,你有种再说一次!”
………………………………
第一千零九一章 挨揍
“说又如何,你华雄山野出身,大字不识,简直白痴一个。”
麴义根本不怂,继续毒舌。
“干恁娘,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华雄火气来了,大声骂着,冲过去猛地一拳。
麴义这会儿意识恍惚,沙包大的拳头落在脸上,他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顺势向后飞出,腾空重重落在桌上,然后听得‘轰嚓’一声,身下的长条木桌径直断裂开来,汤汤水水洒了一身。
也由此可见,华雄这一拳头是出了真力气的。
麴义躺在地上,由于醉了酒,挨打的疼痛感其实并不强烈,他甩了甩脑袋,想让脑海里的意识尽量清晰一些。
马超等人冷眼旁观,谁让麴义口无遮拦,有辱他们名声。
麴义倒在地上,华雄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手握着拳头,再度走了过去,然后又是猛地一拳。
只要吕布不吭声,他今天还真敢打死麴义。
此时,一道身影从旁闪出,伸手化掌,利用巧劲,接下了华雄这记重拳。
“华将军,麴将军有口无心,又是醉了酒,还请您和诸位将军,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关键时刻,只有张郃挺身而出,挡在了华雄面前,替麴义赔礼道歉。
他跟随麴义许久,知道麴义就是这么个性子,其实他是没有恶意的,只是说话太直,所以在外人听来,就格外刺耳。
“你这厮,竟敢打我?”
麴义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阴沉的盯着华雄,倒不是因为脸上疼痛的原因,而是因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令他很是难堪。
“来啊,给我将此人拿下!”
随着麴义的一声大喝,庭院外立马冲进数十名甲士,手握利刃,在灯火下泛着幽幽寒芒,很是晃眼。
这些人全是麴义心腹亲卫,只要麴义开口,砍死在座诸人,眼睛都不会眨上一下。
“将军,你疯了!大王还在这里,你怎敢动刀!”
张郃急了,这是真作死啊!
在座诸将见这架势,根本不怵,他们杀的人自己都数不过来,区区几十个拔刀的甲士,塞牙缝都不够。
黄忠停下手中酒盏,望向恼羞成怒的麴义,轻蔑笑道:“麴义,你怕是忘了,你这断去的一臂,是谁人所斩?”
众人这才注意到,麴义的另一只袖管,空荡荡的,风一吹,还轻轻的来回摆动。
麴义听得这话,脸上戾气大涨,似是被踩到痛脚一般,怒骂黄忠:“老匹夫!”
黄忠眉头一挑,左右的马超、张辽、徐晃等人接连站起身来。
双方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之势。
“孤还没醉,你们倒是先醉了。”
一直置身事外的吕布放下酒盏,不仅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吕布发了话,即使有心教训麴义手下的马超等人,也只得按捺下心中不爽,重新坐回位置。
“对嘛,都是自家人,何必动刀动枪,大伤和气呢!”
见到一方收敛,逄纪赶紧出面,当起了和事佬。
麴义仍旧站着,看向诸将的眼神冷冽,似乎不打算就此了结。
“麴义,你还要孤再说一遍吗?”吕布自顾的饮上口酒,声音骤降了几分。
“将军!大王生气了!”
张郃急得不行,不断提示,麴义终究还是咽下了这口恶气,摆了摆手,一众甲士也就此迅速退出了庭院。
麴义听劝,吕布语气也就和缓了几分:“好了,今天此事就此揭过,以后谁也不准再提,更不准记恨于心,汝等记下了吗?”
“我等记下了。”诸将点头称是,且不管心里怎么想,至少嘴上要答应下来。
“张郃,你扶麴义回房歇着,其他人也都各自歇息去吧,有事明日再议。”
吕布挥手,示意众人可以就此离去。
张郃赶紧应下,生怕麴义再趁着酒兴,说出什么惊人之言。
退场之后,仍旧有不少文士谋臣留在这里。
“主公,麴义此人狂妄自大,仗着有几分功劳,便目中无人,请主公治罪!”军中从事田楷第一个站了出来,字正腔圆,说得义正言辞。
“田从事说得没错。”
旁边的功曹杜经亦是说道:“分赏田土,只有天子和主公才有此等权力,麴义私下分封,实乃僭越之举,有不臣之心!当处死!”
“没错,即使有功,也不能如此狂妄,倘若听之任之,将来他岂非连主公也不放在眼里?”
“不杀麴义,不足以平息众愤。”
声讨麴义之声不绝于耳,无一不是要求处死麴义。
口诛笔伐之下,竟无一人出来替麴义求情,也由此可见,麴义的人缘,几乎寡淡至极。
如此一来,吕布反而放心了许多。
“此事孤自有定论,尔等不必再言。”
吕布挥手令诸人退下,然后又命人叫来眭元进,说是有话问他。
…………
翌日的阳光照进门窗,铺射在床榻,暖洋洋的。
麴义从恍惚中醒来,浑身酒气,昨晚喝断了片儿,脑子胀疼不说,尤其是脸,更是疼得厉害,伸手一摸,肿胀得老高。
从床榻起来,麴义唤来近仆,替自己沐浴更衣,同时也询问了昨晚所发生的情况。
仆从自然是一五一十的说了。
“华雄这厮,下手也忒狠了些!”
得知自己脸是被华雄揍了,麴义恶狠狠的骂上一通。
不过既然主公说了不计较,他也就没再放在心上。
“眭元进呢?”
麴义仰躺在木桶里,单手搭着桶边,神情很是惬意。
“被大王杀了。”
仆从的回答,如飘扬大雪,凛冽刺骨。
“杀了?怎么会!”
麴义身上的汗毛一下就炸立了起来。
仆从如实答道:“昨晚大王问他,天下姓什么,眭元进讨巧,说姓吕。然后就有了无视君上的罪名,抄家斩首。”
“人头这会儿都挂到闹市去了。”
“不是小的说您,将军您昨晚上胆子实在太大了些,好在大王宽宏,没有责怪。”
仆从叨叨说着,麴义越听越心惊,最后直接从沐桶里站起身来,换上衣服,急急忙忙见吕布去了。
来到大堂,吕布正坐在州牧椅上,目光凝聚在身上的桌面。
“主公,昨晚末将喝醉,口出狂言,还请主公恕罪。”
麴义垂低头颅,罕见的主动请罪起来。
“哦,你醒了啊?你我主臣之间,不必如此。”
吕布抬头,目光落在麴义身上,脸庞带笑,同时招了招手,让他上前:“来,看看。”
麴义见状,大步走了过去,摆在案桌上的是一张汉帝国西边的疆域地图,图上许多地名他都从未听过。
“主公,这是……”麴义不明所以。
“西域以西,有一大国,号为贵霜,据说有百万之众。”
“这份地图是侯六从边境传回来的。”
“有道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眼下大汉境内诸侯皆灭,所以孤准备任你为大将,出兵三万,讨灭贵霜。你可有信心?”
吕布目光灼灼,麴义也同样是战争狂人,当即应道:“普天之下,除我大汉,皆为蛮夷。既然主公委以重用,末将自是愿意前往!”
“很好。”
吕布对此很是欣慰,同时也应允麴义:“冀州的田土,孤给你留着,等你平了贵霜,孤再向朝廷请奏,多封几个县地给你。到那时,你就是十万户侯了……”
麴义闻言,不禁喜上眉梢,脑海里甚至想起凯旋时,主公率众来迎接他的风光场面。
于是当场立下誓言。
“请主公放心,不破贵霜,末将誓不回朝!
()
………………………………
第一千零九二章 冢虎
几日后,邺县城外。
主客倒置,麴义骑在骏马背上,吕布率众亲自为他送行。
“西域徐荣那边,孤已经打过招呼了,他给你备了人马,你只管过去接手就是。”
吕布招了招手,旁边的亲兵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摆放着两杯盛有飘香美酒的酒盏。
吕布同时拿起,将其中一杯递给麴义,然后举了举酒杯。
麴义单手接过,眼眶竟微微的有些泛红,或许是他觉得自己此生终于得遇明主,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主公放心,末将此番前去,定不负您所托!”
酒杯归还,麴义眼中有着前所未有的笃定。
即使没有张郃同行,即使要赴陌生之地,他也无所畏惧。
哒哒哒!
马蹄声起。
曾经手握十万精锐的河北大将军,只带了数十骑,风卷以西。
“风萧萧兮!”
望着西去的背影渐远,吕布身旁的主簿杨修不禁叹上一声。
吕布偏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回城。
其实杨修也明白,麴义为人狂傲,人情世故上,根本不知分寸。圈地、自重、分田,哪一条不是僭越了本分,真要留下来,早晚得死!
可他就是替麴义感到可惜。
这也许,是他最好的结局了吧!
…………
回到州牧府不久,一匹快马从北方而来。
马背上的青年约莫二十五六,穿着军营里独有的戎服,脸庞上虽然饱餐风尘,却透着一股子与年龄格外不符的成熟与干练。
他在州牧府前下马,将缰绳和马鞭交由卫士之后,噔噔噔几步拾级而上,朝大门口的看门卒拱手:“劳烦通禀,幽州佐军司马、参任功曹司马懿奉命前来觐见。”
司马懿!
听得青年自报名号,尤其是‘司马懿’这三个字响起的时候,几乎有所人的目光全都看来过来,眼神中带有惊诧之色。
这个名字放在两年前,也许名声不显,但在如今,却是如日中天。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位名声大噪的司马竟会如此年轻。
得知司马懿前来觐见,正与郭嘉商量归程的吕布笑说起来:“这司马家的小子倒是来得挺快。”
郭嘉笑而回道:“司马懿年纪虽然不大,做事却是格外的谨小慎微。我估摸着吧,他肯定是在知道您想见他之后,以最快的速度星夜兼程而来。”
吕布点头,然后吩咐了下去:“唤他进来。”
不多时,司马懿来到堂外。
他先是尽可能的拍去身上泥尘,又将皱巴巴的衣衫整了整,然后才迈过门槛,站在大堂中央,面向吕布恭恭敬敬的躬身见礼:“下官司马懿,拜见大王!”
“仲达,不必多礼!”
望着堂下司马懿,吕布哈哈笑着,笑容格外灿烂:“许久不见,你是越发的精神了。”
“一切都是托大王洪福。”司马懿应承了一句,稍稍直起了些许身子。
“两年时间里,你奇袭破易京,吞下整个幽州,又威吓得乌桓人战战兢兢,然后率军直转南下,攻克冀州北境的河间、中山两郡,又杀死了袁家二子,你的功劳,可谓天大。”
“说吧,想要什么赏赐,只要是孤能给的,孤通通赏给你!”
吕布大手一挥,言语间满是豪爽。
“为国讨贼,本就是我等应尽之责,仲达不敢请赏,区区尺寸之功,更是不值一提。”司马懿表现出的态度谦逊无比。
司马懿不断压低自己的态度,吕布有些不乐意了,故意板着脸道:“仲达,我与你恩师乃是多年至交,即使时至今日,我亦呼他一声‘先生’,你我都是自家人,不必这么拘束,想要什么完全可以与孤直说。”
司马懿口中连连称是,老实的站在一边,仍然没有要请赏的意思。
司马懿不开口,吕布索性替他做了主:“赏是肯定要赏的,这样吧,就封你个镇北将军,统领幽、冀两地的兵马好了。”
镇北将军,实打实的重权将领。
两州之兵马,数十万之众。
“仲达,还不快谢谢大王。”郭嘉从旁怂恿,眼中笑意更甚。
司马懿哪里敢接,当场噗通跪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叫苦起来:“哎哟大王,您就饶了我吧!”
“行军打仗,实在是太累了。您看我这手上,都起了好厚一层黄茧,其中好几次,我小命都差点折在了战场。您若实在要赏,就请您把我打发回长安,给大公子做个伴读书童或者计薄什么的闲职,千万别在让我领兵打仗了,整天担惊受怕的不说,日子可真是太苦了啊!”
司马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起辛酸史来,完全不顾个人形象。
真是叫人,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那镇北将军这个职位……”吕布拖长了话音,似是为此感到踌躇。
“大王麾下猛将如云,其中黄老将军、张辽、马超等诸位将军哪个不是善战之将,他们皆可任职。其效果,必定强我百倍,请大王三思!”
司马懿大声说着,所说之话,句句发自肺腑。
吕布见司马懿态度诚恳,遂也不再强迫:“好吧,既然你不愿,孤也就不勉强了。你从中山郡长途跋涉而来,想来也一定累了。这样,你先去洗澡沐浴,晚上孤再亲自为你设宴接风。”
这回司马懿没再推脱,道谢之后,老老实实的退出堂外。
回到安排好的房间里,司马懿摸了摸后背,背衫不知何时,早已湿透。
他的眼中不复之前大堂里的谦卑,生出几许凌厉。
主公这是起了对付司马家的心思,还好自己反应够快。否则,司马家可能就要因此而倒大霉了!
“奉孝,你怎么看?”
司马懿走后,吕布就刚才之事,问向郭嘉。
郭嘉则是笑了笑。
这头冢虎,求生欲望很强啊!
晚上,吕布如约的给司马懿办了接风洗尘,麾下将领也都尽皆到场。
“黄老将军,您老可真是老当益壮,小子常常听家父提起您的英勇事迹。每每思之,小子都是佩服得紧啊!”
“马超将军当真海量,你威震西凉,被羌人奉若神明,不愧是神威天将军!”
“这位壮汉莫非是关西战神?当年汜水关前斩敌,当真是神勇至极!”
司马懿情商在线,推杯换盏,游走于诸将之中。
气氛和谐融洽,诸将对这个近两年才名声大噪的青年小子,也同样是印象大好。
吕布也就此宣布,他已经调并州的严礼来担任新的冀州牧,负责冀州的所有大小事务。
另外,大军将会在十日之后,启程班师。
………………………………
第一千零九三章 许多年前,许多年后
冬日里的阳光,总是暖洋洋的。
金灿灿的光芒落在大地,添上一层淡淡的酥黄,驱散走凝聚在空中的寒气,暖进了人的骨子里。
城西的街道上,熙熙攘攘,从西城门外担着货物的百姓络绎不绝。
今天是赶集的时日,所以市集里格外热闹。
吕布领着郭嘉、司马懿,融进在这人来人往的市集里,说是要买些东西回去。
陈卫带了两名护卫稍稍落在后头,不紧不慢的跟着。
“主公,您想要的东西,哪里还需得着买?只要您一句话,什么东西没有,何必亲自来这市集走上一遭?”
司马懿到底是世家子弟出身,很难明白吕布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这些琐碎无用的事情之上。
“仲达啊,个中乐趣,你不明白。反正在府里也是没事儿,不如出来视察视察民情,也是不错的嘛!”
吕布面带笑意,看着邺城百姓安居乐业,心里也是颇为开怀:“你瞧,邺城的热闹程度,都快赶上长安的繁华了!”
三人一路走来,颇为惹人注目。
尤其是吕布那高逾九尺的身高,即使在川流不息的市集人群里,也同样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左手边的郭嘉气质卓群,身披一件大青衫,腰衔玉,一张白狐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勾人且洒脱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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