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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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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性等人傻愣愣的看着戏策,几乎惊掉了下巴,这还是平日里那个看着跟个叫花子一样的穷酸书生吗?

    戏策将诸人的神色表情尽纳眼底,作为今天的司仪,他直起身子,清了清嗓音,大声的念着:昔开辟鸿蒙,物化阴阳。万物皆养,唯人其为灵长。盖儿女情长,书礼传扬。今成婚以礼,见信于宾。三牢而食,合卺共饮。天地为证,日月为名……

    “韶华美眷,卿本佳人。值此新婚,宴请宾朋。云集而至,恭贺结鸾。吉时已到,请新人上前!”

    戏策念完,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霍然走进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吕布内置素衣,外披一袭黑底红纹袍,整个人看上去英气蓬勃,大气十足。在他的手中还牵有一条红色的喜绸,喜绸的另一边,则是他即将过门的妻子。

    只见她玄纁色的深衣礼服加身,青丝绾成发髻,髻上插有枝一尺二长的笄,佩戴珠花步摇,面带桃花双颊红,娇羞万分的随着吕布踩过毡席,踏入了青庐之中。

    两人缓缓走来,原先帐内热闹的气氛在那一瞬间彻底安静了。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的望着他两,并在心中默默的为他们献上最为诚挚的祝福。

    戏策见到两人入了青庐,便又高声念道:“新人已到,行——沃盥(guan)礼!”

    早就在帐内侯了多时的高阳走上前来,手中端有一盆清水,她先上前为吕布洗净双手,接着又去为严薇揉洗了一番。

    “行——同牢礼!”

    …………

    “行——合卺礼”

    …………

    婚礼的仪式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行——拜堂礼!”

    “拜天地!”戏策大声的念着。

    夫妻二人跪在备好的蒲团上,对着天地叩了一礼。

    这边在拜天地,那边的严义却将严信拉到了一处角落,不满的质问起来:“老头子不来也就罢了,老大那家伙怎地也不肯来?”

    没有媒妁之言,也未经父母许可,严薇便私自做主下嫁吕布,这已经是离经叛道的行为,清誉下降不说,将来也很容易遭人诟病。

    况且严义深知其父的性格,他要能来,那才真是见了鬼。

    但作为大哥的严礼不到,严义就不乐意了,心头觉得始终憋着块疙瘩。

    严信见状,赶忙打起了圆场,陪笑着说道:“二哥,大兄他远在洛阳,其中路途遥远不说,或许因为事情耽搁了,这也说不准呐。”

    “屁,只要想来,哪有来不了的!我看他是官越做越大,胆子倒越来越小了。”严义将双手一抄,显得愤愤不平,“老四,你也不必替他说话,下回我自个儿见到他,定要找他好好理论理论。”

    这番话引得严信苦笑连连,他这二兄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暴躁的脾性。

    “拜兄长!”那边戏策的声音又一次在帐内响起,由于双方的父母皆未到场,婚礼中的拜高堂仪式,也就顺理成章的改为了拜兄长。

    严义重新回到座位之后,才发现身旁邻座来了个三十出头的魁梧男人,眉宇间透出股沉稳如山的气势,不言苟笑。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才加入狼骑营不久的高顺,同时也是吕布指名点姓要坐在这里的人。

    起初的时候,吕布是想请老将军张仲来坐这位置的,但转眼一想,如今鲜卑人还在关外虎视眈眈,老将军必须坐镇雁门关才行,于是就打消了这一念头。

    高顺觉得自己位卑言轻,又深受吕布大恩,哪还肯坐此高位,嘴上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后来还是吕布虎着脸来找他谈了许久,他才勉强应了下来。

    很多事情,高顺不知道,可吕布记得清楚。

    上一世,你随我、护我,东躲西逃,至死也心甘不悔。

    这一世,我便待你如亲生兄长,定教天下人不敢小觑于你。

    …………

    吕布带着严薇款款来到两人面前,跪在蒲团上,行了一记叩首礼。

    严义心中对此很是满意,脸上却故意做出一副凶狠相,朝着吕布说道:“小子,薇娘是我从小宝贝到大的妹妹,你今后要敢欺负她,纵使隔了千山万水,我也要带人来灭了你!”

    “兄请放心,吕布此生绝不让人欺负薇娘分毫,更不负她!”吕布当着众人的面,大声的说着心中的誓言。

    严义伸手拍了拍吕布的肩膀,刚刚还虎着的脸,霎时间哈哈大笑了起来:“就冲你这句话,我就认了你这妹夫,以后要是遇上麻烦了,甭怕,尽管来西凉找我便是!”

    吕布点头应下,自己这个二舅哥倒也不失为一条爽朗的汉子。

    严义说完,就轮到高顺发言了。

    他看着今天这对格外耀眼的新人,平日里总是肃严的脸庞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他想了许久,才慢慢说了起来:“高顺出身贫寒,实在想不到该怎么去表达书上那些好听的话,但我记得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愿你们携手白首,相濡以沫。”

    或许别人没有注意到,但吕布的的确确的看见了,高顺红了眼眶。

    此时正值高兴开怀之际,在人群之中,却有一人阴霾着脸。

    本来坐在那个位置发表演讲的人应该是他,而这高顺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捷足先登。你从前不过是个喂马的马仆,若不是我,你早就在强阳被砍去了脑袋,哪能像如今这般抖威风!

    扁鼻青年如此愤恨的想着,忽然有人拍了他的后背,不咸不淡的吩咐起来:“李肃,你带几人去村外瞅瞅,以防有不怀好意的人前来搅乱生事。”

    “嗯,好!”

    青年回答的干脆,他回过头,脸上是一副笑意盈盈的全新面孔,仿佛从未有过与人置气。

    仪式在进行了足足两个时辰后,才算是告一段落。

    吕布牵起严薇的小手,想将她送回小院内的新房歇着。

    走到院门的时候,早就堵在大门口的曹性等人先放行了严薇,却拦下了吕布,大声嚷嚷起来:“头儿,今天你要是不把咱们弟兄给喝趴下,那你可就别想入这洞房了,弟兄们,你们说对不对啊!”

    “对!没错!”一干汉子们跟着大声哄闹起来。

    吕布望向众人,大手一挥,极有指点江山的豪迈风范:“来来来,今朝咱们喝个痛快,谁先趴下,就给弟兄们洗一个月的衣裳,如何!”

    大伙一听,纷纷大吼着要大战三百回合,喝他个醉生梦死。

    这一喝,就喝到了傍晚。

    狼骑营的将士们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有的甚至还在睡梦中打着酒嗝,还好在是夏天,不至会伤了风寒。

    作为极少数清醒的人,高顺搀扶着吕布往小院那边走去,已经大醉的吕布垂着脑袋,迷迷糊糊的左摇右晃,他想要推开高顺,却又使不上力气,嘴里只顾重复的说着:“放开我,我没醉,没醉……”

    高顺将吕布送至小院的门口,目送着吕布一摇一晃的往前走,直到推开新婚房门,才放心的关拉上了院子的大门。

    严薇从下午一直等到了傍晚,期间心情的复杂程度是既紧张又期待,此刻见到吕布进来,心中更是娇羞无限,她细若蚊蝇的轻唤了一声:“夫君。”

    吕布听见后,用力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才看见严薇坐于床边,一双小手不断的揉捏着衣角。

    脚下是一步三晃的往这边走着,得亏屋子里的地上没什么障碍物,否则非跌他个眼冒金星不可。

    吕布走到床边与严薇并排坐下,相比起此刻吕布的神经大条,严薇就显得格外的紧张忐忑,心头那只小鹿‘怦怦’的像是快要跳出胸口,手足无措之余,却看到一张很是好看的脸庞从旁边伸了过来。

    吕布歪起脖子看着这个只属于他自己的新娘,才看了一眼,他便忍不住咧开嘴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像是捡到了天大的宝贝:“薇娘,你可真好看!”

    这一笑,令严薇原本紧张十足的心情,很快就平缓了下来。她望着吕布,有些忍俊不禁,像是在对吕布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冒傻气了!”嘴上虽这般说,可心里甜滋滋的。

    吕布并未听见,脸上泛起酒晕的他,不知何时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看样子真的是喝了个酩酊大醉。

    严薇贴心的想要帮他脱去鞋袜,然而当她刚刚蹲下身子,便感觉到吕布整个人抖瑟了起来。

    “夫君,夫君。”

    她轻轻的唤了两声,吕布却没回答,她只好站起身来,却发现陷入沉睡之中的吕布抖瑟得更为厉害。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吕布,额头渗出了冷汗,脸上浮现的表情,惶恐中夹杂着不安,无助而又绝望……

    他,做噩梦了吧。

    她如是想着,遂又重新坐回了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吕布脑勺枕在自己的膝上,十指轻轻安抚着他,唱起了一首儿时喜欢的曲谣。

    …………

    城楼、大雪、白绫,紧凑的鼓点,还有密密麻麻的黑铁甲士。

    吕布置身雪地之中,他茫然的望向四周,发现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狰狞的大声笑着,笑得极为快活。

    这一幕他再也清楚不过,而这里,正是梦魇一样缠绕着他的地方,白门楼!

    缠上脖子的白绫,渐渐勒紧。

    “放开我!”

    吕布剧烈的挣扎起来,只是他双手被反缚在了背后,根本使不上一点儿力气。他想要大声怒吼,从嘴里发出的却是‘嗬嗬’‘嗬嗬’的嘶哑声响。

    在不断的徒劳挣扎中,吕布眼珠开始向上翻白。

    此时,天地间响起了一声凄凉的婉转唱腔:“将军啊,早些归……”

    这道熟悉的声音令几乎断气的吕布重新醒过神来,他透过仅存的一丝光亮看去,城楼上不知何时立了一位丧服缟素的女子,茫茫的大雪染白了她的黑发。

    她轻启丹唇,凝望着下方的吕布,一边哀唱一边潸然泪下。

    昨夜梦又去,商台末子添新衣,旧曲又一局。

    君道江南烟胧雨,塞北孤天祭,荒冢新坟谁留意。

    男儿忠骨浸黄沙,戎马征天涯。

    儿时吹叶言卿为吾护,鸾凤求凰,红雪冬竹。

    金戈换故里,东篱烽火祭,醉别将领再一曲,别姬随君意。

    尤还记,马上将军一声哽咽若孩提。

    归兮,魂兮,与君来世聚。

    …………

    曲子唱罢,女子站上城墙,宛如一只美丽的巨大蝴蝶,直坠而下。

    “不要!”

    伴随着心中的怒吼,吕布陡然睁开双眼,映入他眼中的不再是一片雪白,而是一张透出担忧的秀美脸庞。

    吕布起身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紧紧的抱着她,眼底是令人心碎的哀伤。

    “夫君,你怎么了?”不明所以的严薇仰起头,轻声问道。

    吕布轻抚着她脑后的秀发,嗓音清醇,“薇娘,将来如果有一天我……”

    他顿了顿,才又接着说道:“如果有一天,我兵败战死,拜托你一定要……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听到这话,严薇蹙起了眉头,故作不开心的模样:“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许你说这般胡话……”

    话还没从口中说完,吕布便霸道的吻上了她的樱唇,猝不及防的严薇‘嘤咛’一声,倒在了他的怀中。

    吕布伸手搂住她的小柳腰,眼眸中是不尽的温柔,轻轻的为她褪去衣衫,她低着头,捂住发烫的小脸,娇羞得不敢看他。

    片刻过后,吕布抱起仅剩一件素色内衫的她,轻轻放在了床上。

    **一刻,夜尽阑珊。
………………………………

第一零一章 即将登场的陷阵营

    夜深,在枝上聒噪了一整天的夏蝉终于安静了下来。

    狼骑营汉子们喝得大醉,东一个西一个的散乱各处,席地而睡对他们而言,早已是习以为常。

    “还没到中秋,这月亮怎地也这般圆了。”

    戏策抬起脚从汉子们的身上跨过,他们望了眼吹灭红烛多时的院内,带有几分郁闷的口气说着:“你在屋里头抱得美娇娘,我忙活一整天,却连饭都没捞着吃。”

    空着肚子的戏策在狼骑营将士里找寻了许久,才看到他想要找的杨廷,这家伙偏着脑袋趴在地上睡得正香,手臂压在身旁李封的胸腹上,

    戏策看到杨廷这般睡相,不禁笑了起来。这两人一个曾被鲜卑人抓为奴隶,另一个贵为三公的嫡长孙,身份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如今竟也能安然的睡在一起。

    戏策轻踢了两下杨廷,只见其用手抠了抠被踢的位置,然后翻了个身,就又没了动静。

    戏策只好蹲下身子,极具耐心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杨廷的名字。

    后者依旧不愿睁开眼睛,只透过眼中的一丝缝隙,带有些起床气的不满:“戏策,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想干哈?”

    “前些日子我说过,你要能促成吕布和严姑娘,我就还你自由,虽说最后并非你一人之功,但你终究是出了力的。”戏策见杨廷醒来,从怀中掏出一卷竹简,递到他的手中,“喏,这是当初你立下的军令状。从今天起,你自由了,回洛阳去吧。”

    杨廷懵了一下,以前总想着有一天能够逃离狼骑营这鬼地方。可当真正融入这群人中之后,他反而有些舍不得了,于是杨廷犟起性子,大声的嚷嚷道:“切,谁说我要回洛阳了!”

    似乎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杨廷抓起那竹简,摇晃着站了起来,走向不远的一处正烧着肉汤的火堆,看也没看那竹简一眼,直接扔进了火堆里,看着它燃作灰烬。

    烧完竹简,在戏策的注视下,杨廷又重新回到了这里,倒在地上背对戏策接着呼呼睡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又进入了梦乡。

    事情办完,戏策起身离开的时候顿了下身子,他听到某个家伙在睡梦中的呓语:“我哪儿也不去,哪儿也不去!”

    戏策嘴角微微向上翘了一下,他背着手儿,哼起小曲慢悠悠的走了,似乎心情极为不错。

    多年以后的某一天,掌握帝都兵马大权的司隶校尉杨廷在无意间发现,那天夜晚戏策给他的那一卷竹简,其实上面一个字也没有,乃是一简空卷,得知真相的杨廷忍不住跳脚大骂戏策这****的老鸡贼,可骂着骂着,却又哭了。

    这是后话,暂且不谈。

    别了杨廷,戏策去找了个空碗,在锅里添了碗热乎乎的肉汤,准备犒劳犒劳早就饥肠辘辘的五脏六腑。

    他离开颍川的时候,南方各郡已经在闹饥荒,饿殍遍地,别说是一碗肉汤,能有半张面饼都够他们高兴上好一阵子了。洛阳城的那位皇帝陛下恐怕还不知道这事,就算知道,想来也未必会放在心上,毕竟只是一群贱民而已。

    戏策准备坐下享用碗中肉汤的时候,发现不远的草坪处还有一人未睡,手中握着一杆枝丫正在地上不断的写些什么。

    这一举动引发了戏策的好奇,他悄悄的挪了过去,正专心手头动作的高顺并未发现,戏策也不出声打扰,就在高顺身后,默默的看着。

    高顺在地上画了幅简略的战场勾勒图,有城池、道路、地形,还有各种的进攻防守路线。

    初看之下,戏策倒不觉得什么,可越往后看,就越是心惊,这个名为高顺的刚毅男人,对排兵布阵的应用,简直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饶是换做自己来防守,恐怕也不足五成把握。

    一场演练结束,高顺才发现身后站着戏策,他有些歉意的说了起来:“先生,顺怠慢了。”

    高顺在狼骑营里是出了名的呆板,他一旦认真的思索起事情来,就跟老和尚打坐一般,就算别人从他面前路过,他都不会知晓。于是曹性等人就给他取了个绰号,叫‘高木头’。

    戏策回过神来,干脆也坐在地上,喝了口热汤,笑着问道:“高顺,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

    高顺刚想开口回话,戏策又嗅了嗅鼻子,像是发现极为新奇的事物一般,惊奇道:“你居然没有饮酒?”

    “饮酒易误事。”高顺作了简短的回答。

    戏策显然对高顺的回答极为满意,笑着说道:“我在颍川有个好友,他倒是与你截然相反,嗜酒如命,无酒不欢,就是性子狂傲了点。”

    “也如先生这般厉害吗?”高顺随之问了一句。

    戏策摆了摆手,笑言道:“我有什么厉害的,那小家伙可是连老师都惊为天纵奇才的人,将来成就注定是要超过我的。”

    高顺沉默了下去,不知该如何接话。

    高顺不说话,戏策倒存了考校他的心思:“高顺,你且说说,假使真和鲜卑人开战,我们能有几成胜算。”

    高顺略一思考,便回答道:“鲜卑人勇猛彪悍不假,但我并州儿郎同样也是能征善战。只因战略上的屡屡失误,才被鲜卑人打没了士气,将来如果能有一场战争去正面挫败鲜卑人,必能证明我大汉,依旧是当年那个虽远必诛的强盛大国。”

    戏策微微皱起眉头,觉得高顺似乎有些过于夸大了,正面击败鲜卑人?纵观整个并州军,恐怕只有吕布的狼骑营敢放这样的狠话吧。

    但,狼骑营也只有数百之众,如何能抵挡鲜卑人十万铁骑。

    高顺见到戏策皱眉,便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这也不怪戏策多想,并州军这些年完全是被鲜卑人压着打,小仗小败,大仗大败,军中的士气早已跌入谷底,每当听到鲜卑人南下,士卒们就会感到恐惧,颤栗不已。

    高顺从地上找来了十几颗小圆石,放在一块微微倾斜的木板上,石子顺势滑落下来,冲破了下方的小沙丘。

    第二次,高顺用了一些方形的小木板,插进木板之中。当石子再次滚下的时候,这些小木板成功抵御住了石子的冲击,然后高顺从小木板的后面,刺出一些尖利的小木棍,顷刻间便将那些石子挑落在了一旁。

    这个平日在营里寡言少语的汉子,当聊起军事战争的时候,就显得尤为健谈,“鲜卑以骑兵闻名天下,骑兵所倚,势也。只要破其势,合力共击,必能大败之!”

    “重甲兵的方案我也想过,”戏策通过刚刚的演示,已经明白了高顺的用意,但他也有自己的担忧,“过重的装甲会导致士卒移动速度的下降和体能消耗的加快,而且它在与骑兵的作战中仍旧处于被动地位,一旦溃败则很难及时退出战场,若丧失集团优势更会遭受致命打击。”

    “假如你是这其中一员,在战场之中身陷重围,又当如何?”戏策无奈的笑了笑,恐怕也会失了方寸,丢盔弃甲的吧。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高顺说的平淡,但这句话令人听来,却有一股极为磅礴的大气势。

    然而也就是这句话,令戏策原本已经黯淡下去的眸子,重新迸发出了新的生机,他打量着眼前朴实沉稳的男人,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很畅快很开怀,“很好,明天你就带着我的书信去往云中郡,让魏木生郝萌两人全力协助于你,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要给我练出一支精锐的重甲士来。”
………………………………

第一零二章 愿为一农夫,春耕秋收

    清晨,在夏蝉鸣叫之前,一对喜鹊飞上枝头,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

    睡梦中的吕布翻了个身,手往枕旁温柔的抚了一下,却落了个空,随即又拍了拍,依旧是空无一物。

    他陡然睁开虎目,床单上的点点落红还在,枕边的人儿却已不知所踪。

    吕布惊坐而起,目光急切的四顾屋内,当看到坐在妆台前梳妆的倩影时,他才松了一口大气,将悬着的心重新放了回去。

    起身踏上鞋履,悄悄走了过去。

    走到背后,吕布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语气温柔的问着:“薇娘,怎么不多歇会儿。”

    抬头望见铜镜中高大的吕布,严薇秀脸儿一红,不禁想起昨晚的耳鬓厮磨到后来的鱼水之欢,自己的这个夫君不止战场上勇猛难挡,那方面更是龙精虎猛,夺去了自己的处子之身不说,还将她折腾得几乎下不来床。

    轻啐了自己一声‘没羞没臊’的胡思乱想,严薇起身想要给吕布行礼问安,这是汉时女子对丈夫最为基本的礼仪。

    吕布轻轻按住自己妻子的香肩,让她坐回,并拿过她手中的木梳,将她的黑柔秀发握在手中,从头到尾梳了起来,嘴中还不忘念念着:“一梳梳到尾,二梳同齐眉……”

    听到吕布这小碎语,严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明明是女子出嫁时,娘家人为新妇梳头时所祈,也不知道夫君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吕布自然不会知晓严薇的心思,他只望见镜中的女子忽地笑了,秀美的脸庞带着以往从不曾有过的妩媚与羞涩,仿如一壶陈酒,令他沉迷不可自拔,他不由的傻傻笑了起来:“薇娘,你可真好看。”

    看着这个时不时就会冒出几分傻气的夫君,严薇掩嘴笑道:“又贫嘴了。”

    吕布倒没觉得自己是在贫嘴,不过见到严薇开心,他自个儿的心里头也莫名的跟着快活了起来。

    给严薇梳头的同时,吕布还瞧见铜镜边框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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