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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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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吕布,你今天必须跟我打!”方悦手中的长枪直指吕布,盛气凌人。

    周围的将士已经重叠了好几层,几乎将此处堵得水泄不通,而且有越来越多的士卒正朝这边赶来。

    “吕某不擅使枪,未必是将军对手,还请将军让道。”

    吕布出言婉拒,他并没有当众让方悦难堪的意思。如今大家同处军营,便是袍泽,而且征讨鲜卑人更需要并州、河内两军的齐心协力,而不是内讧殴斗。

    按理说,吕布已经退却半步,算是给足了方悦脸面,方悦只须借坡下驴即可。

    然则,吕布越是这样,方悦就越觉得吕布是看不起自己,年少气盛的他哪肯就此罢手,望向吕布大吼起来:“你今天若不胜我,就休想从此过去。”

    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吕布。

    “既然将军执意要斗,”吕布说着,微微转头,身后跟着的是从狼骑营里精选出的四名亲卫。吕布喊了其中一个人的名字,“陈卫,你便同方将军耍耍。”

    吕布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在方悦听来,无疑是天大的讽刺。

    你不同我斗倒也罢了,竟随便让手下一名士卒出来,还说要同我耍耍?难道我方悦在你眼中,连一名士卒都不如吗?

    方悦越想越是怒火翻腾,攥枪的右手青筋尽起,可想其内心的愤怒。

    吕布交代完后,便要朝着张懿的营帐方向走去,右侧围观的士卒很自觉的给吕布让开了一条道来。

    方悦见吕布想走,哪会甘心让他如愿,口中呵斥一声‘吕布,休走!’。手中长枪抖擞,挽出数道枪花,直刺吕布后背,想要逼其应战。

    吕布也不回头,只管前走。

    就在那霜寒的枪尖即将破入吕布后背之时,只听见铮~的一声轻鸣,一杆长枪从斜侧刺来,恰好用略微平扁的枪身挡住了方悦这进攻性的一击。

    方悦右臂使劲前突,想要用蛮力破开前面这杆碍事的长枪。

    然而军中士卒所用枪杆皆是由硬木所制,韧性极好,所以这杆长枪即使受到方悦传来的强猛劲道,也并未崩开,而是被压得不断后仰。

    就在枪杆快要弯成弓形的时候,一股巨力从枪杆传至枪头,猛地将方悦反弹了回去,使得他踉跄的倒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住脚跟。

    此时的吕布已经快要走出人群,方悦远远地望着其背影,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顾不得手臂的发麻,再度攥枪直奔吕布。

    而刚刚那杆挡道的长枪好似阴魂不散,方悦前脚迈步,那长枪后脚就随之而来,并且刺来的角度,刁钻至极。

    方悦不敢托大,只得弃了吕布,侧身闪躲开这鬼魅的一枪。

    “你的对手,是我。”冰冷的声音传来,犹如凛冽的寒冬,令人不寒而怵。

    吕布一走,看热闹的士卒们自然将目光移到了这二人身上。

    方悦看向这个几次三番阻碍自己的家伙,心头同样是恼怒不已。只是当他看见眼前之人握枪的手势时,心头不免一凛,这厮年纪不大,竟是用的左手使枪。

    方悦清楚的记得,在他孩童时,教习他武艺的三叔父曾提起过,枪乃百兵之王,天下武夫习枪者众,惯使于右,左手使枪者,万中无一也。

    方悦为此还特意苦学了数月的左手枪法,结果却是不尽人意,甚至连入门的门槛都没有摸到。

    最后,方悦也只能放弃作罢。

    而如今眼前之人,使得就是罕见的左手枪法,并且实力不弱。

    这激起了方悦的好胜之心,尽管放走了吕布,但只要是在军营,以后多的是切磋的机会。方悦现在要做的,就是证明自己勤学多年的枪法,足以击败眼前此人。

    方悦将铁枪拖在地上,往后滑开,心境也渐渐沉淀了下来。他望向眼前的青年,朗声喊道:“来者,报上姓名。”

    “飞将卫,陈龙象。”陈卫的回答同样尤为果断。

    “陈龙象,”方悦在心里将这个名字默念了一遍,然后大声吼道:“很好,今天就让某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枪术天才,究竟有几分几两!”

    话音一落,方悦手中铁枪挥舞,迅猛冲杀而来。

    陈卫也不再答话,拔起地面长枪,左右飘闪着飞速前跃,身形鬼魅至极。

    冰块似的脸庞上,眉宇如电。

    兵器交戈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了吕布耳中。

    对于这场战斗的胜负,吕布心中早已了然,他去张懿的营帐呆了约莫大半个时辰,随后便离去回了自己的营寨。

    至于那一夜谈论了什么,外人则无从得知。

    待到第二天日升,整个军营都轰动了。

    扬武校尉吕布被破格任为先锋,暂代明威将军一职,拨其河内兵马两万,进军虎泽关。

    张懿还当众把明威将军的绶印亲手授予了吕布,并明确表示,行军途中若有不遵吕布号令者,皆可以军法从事。

    而派来协助吕布的河内军诸将,为首的却是昨晚被当众击败的方悦。
………………………………

第一二五章 吕奉先,你到底有多强

    好在方悦并未整幺蛾子,还亲自带着一干河内将领前去面见吕布,行了下属之礼,算是默许了这个将军。

    从校尉升至仅次于征字级的将军,多少人穷尽一生也未能达成。

    吕布高升,手下曹性侯成等人自然也跟着扬眉吐气,走起路来趾高气扬,恨不得将脑袋仰到天上。

    而作为此事主角的吕布,似乎对此漠不关心,依旧和往常一样,研究着北进的行军路线和韬略兵法。

    与敲锣打鼓恨不得昭告天下的曹性等人不同,年少却心思缜密的张辽察觉到,此事未必只有看上去的那般简单。他找到正在四周闲逛的戏策,将心底的疑惑说了出来,“先生,将军升了将衔,可我感觉,他似乎并不高兴,这是为何?”

    “你被人当了枪使,你会高兴吗?”戏策轻拍了下张辽的后脑勺,慢悠悠的说着,却是一针见血。

    张辽本就是极为聪颖之人,听到戏策的暗示,他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先生你是说,这是张刺史给将军设的局?”

    戏策没说是,也没说否,倒有些颇为无奈的说着:“将军这个人呐,太过于执着,他认定的事情,少有人能改变得了。他做梦都想着要收复故土五原,如今有机会摆在眼前,就算是别人挖好的坑,他也一样会跳。”

    “最令我可气的是,他去张懿营帐之前,我千叮万嘱,保底也要三万兵马,少一个子儿都不行。他倒好,直接少了一万。”

    “虎泽关的守将若是死守不出,他这两万人马估计还没爬山城头,就折了个七七。”

    “当初驰援雁门关也是,一个人对冲鲜卑人六千铁骑,他真当自己金刚不败了?这家伙哪天才能开动下脑袋,不去逞那些匹夫之勇,我就该烧香礼佛了。”

    戏策身子微微前佝,双手拢进袖袍里,漫无目的散漫走着,嘴中的抱怨却是一刻也没停下。

    张辽跟在一旁,也不插腔,静静的听着。若是换了曹性等人,恐怕早就受不了这深闺怨妇般的碎碎念,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两人顺着营寨外围走了一会儿,走到练兵场时,发现吕布也在那里,被一大群士卒簇拥在中间。

    吕布手中拿着杆长枪,脸上带有和煦的笑容,嘴唇微张,说着些什么,身边的士卒们快活的尽情笑着。

    这样一副画面,与其说是将军与士卒,倒更像一群无话不谈的手足兄弟。

    戏策敛回目光,刚刚还满是怨念的脸庞上忽地笑了起来:“头疼就头疼吧,反正当狗头军师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家伙虽然老是做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情,可至始至终,都没让人有过失望。”

    张辽听到这话,也在一旁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两排皓白的牙齿,像个傻小子。

    戏策伸手赏了少年一记板栗,后者委屈至极的回过头来,不明白自己为何无辜挨罚。

    戏策对张辽的委屈表情直接选择了视而不见,他仰头望向蔚蓝的天空,有些感慨,“吕奉先这家伙似乎不管走到哪里,都能成为一道璀璨耀眼的风景,吸引着身边的每一个人,让人心甘情愿的站在他背后,跟着他,热血疆场,马踏天下。曹性宋宪胡车儿,高顺薛兰魏木生,还有你,皆是如此。”

    “那先生你呢?”张辽很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

    戏策呆了一下,风吹得他头顶束发的青巾猎猎作响。

    他重新眺望起那边的吕布,悠扬的笑容里带着些许洒脱。

    先锋的职责所在,便是为后方大军开道,扫清前方的一切障碍。

    作为新任的北伐先锋,吕布将手下诸将尽皆招至帐中,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并按照张辽之前所说的方法,分兵两路,方悦带兵五千左道取美稷,吕布则亲率剩下兵马,攻右方的谷罗城。

    临行前,方悦特地去单独见了吕布一面。

    那时候吕布正在给赤菟喂食草料,他见到方悦,不免有些疑惑,“方将军,你找我有事?”

    方悦一路上想了很多,可真当见到吕布时,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就那么杵在那里,像根木头。

    “若将军还在为那夜的事情耿耿于怀,某代陈卫向你赔个不是。”吕布将草料喂进赤菟嘴里,顺了顺毛,然后转身朝方悦抱拳致歉。

    听到陈卫这个名字,方悦的瞳孔猛地一缩,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一对铁拳。那一晚的情景再度跳入脑海,陈卫不仅轻松击败了他,还当着众人的面,尤为可怜的丢下了一句连我都斗不过,还妄想挑战我家将军,真是不自量力。

    那冰冷的口气,比隆冬里的寒风,还要刺骨。

    屈辱,不甘,愤恨,挫败

    数不清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令方悦几乎当场崩溃。

    他从来都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做任何事情都要争个第一,哪怕是头破血流。

    可如今,他输了,输得彻头彻尾。

    攥紧的拳头慢慢松了开来,沉默许久的方悦终于开口,颓然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吕奉先,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强吗?”

    吕布不由哑然,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定义方悦口中这个所谓的强字。

    “你不必搪塞于我,听不到答案,我是不会走的。”方悦见吕布不搭腔,又补充了一句。

    赤菟对这个陌生来客似乎并不欢迎,不断的朝方悦喷着响鼻,踏着蹄子,好像是在示威宣告,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场子。

    实在想不到确切答案之下,吕布只好说道:“恕吕某托大,就算十个将军你一起上,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通过陈卫,方悦知道吕布很强,可当亲耳听到真正的答案时,一切都显得那么残忍。

    吕布的话就像无数把锋利的刀子,在他心口上一刀接一刀,不致命,却痛不欲生。

    曾经他最为骄傲自负的武艺,如今在别人看来,不过只是过家家的杂耍罢了。

    已经失了魂魄的方悦什么话也没说,浑浑噩噩的转过身子,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离去。

    “方将军,听说美稷的守将武艺十分了得,要不然我换魏木生替你去取,如何?”吕布朝着方悦的背影怪叫起来。

    已经走了二十余步的方悦右腿迈在空中,整个人好似定格了一般。

    然后,他将迈出的右腿收回,转身,一路走到吕布面前,抬起头看着吕布,脸庞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之色,“吕奉先,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击败你。”

    听到方悦如此的豪言壮语,吕布轻拍了两下方悦的臂膀,充满笑意的眼眸里划过一抹狡黠,“好的,我等你。”

    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方悦仅用了两日功夫便攻下美稷,还斩下守城之将,先吕布数日,抵达虎泽关下。

    另一边,吕布以雷霆之势拿下谷罗城后,同样是马不停蹄的赶往虎泽关。在距关六里处,成功与方悦汇合。

    汇合当天,吕布便领了兵马,前去关下搦战。

    负责守关的是个中年男人,名叫布赫鲁,鲜卑六狼将之一。

    说起步度根手下最为器重的六狼将,竟有一半丧命于吕布之手。

    布赫鲁在关上望着前来搦战的吕布,大声叫嚣着:“吕布,你也别费唇舌,我知晓你的厉害。你们汉人不是常说我鲜卑勇士只擅攻,不擅守吗。今天你若有本事攻上这关墙,我便与你决一死战!”

    吕布最烦的就是这种龟缩不出的战法,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能暂且退兵。

    当夜,有斥探前来急报。

    鲜卑人从稒阳,临沃,各抽调了五千兵马朝虎泽关赶来,快则三天,慢则五天。

    得知这个消息的吕布如何也睡不着了,他一个人在军帐里独坐了两个时辰,然后叫来了宋宪侯成。

    两人刚一坐下,吕布就直接开门见山,“我给你俩一天时间,要多少人你们随便挑,但我要一百架云梯,十个攻城槌。”
………………………………

第一二六章 争吵

    一天之内造出一百架攻城云梯,以吕布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纵使如此,宋宪侯成二人也并未推诿,同时抱拳应了声:是。

    次日的清晨,两三只雀鸟立于枝头,叽叽喳喳。

    与外面雀鸟的欢快相比,营帐内的气氛,已经快要低至零点。

    “吕将军,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一天,你就想拿下虎泽关?”一位河内的将军坐不住了,他也算是有过多年统战经验的沙场老将,如今敌我情况尚不明朗,吕布就说要在明天之内攻下虎泽关,这不是拿士卒的生命当儿戏吗?

    吕布扫视了帐内诸将一眼,淡然道:“斥探昨夜来报,鲜卑人已经从稒阳、临沃两处各抽调五千兵马而来,最快可能后天就能抵达。如若让其增援成功,就再无机会攻下虎泽,所以,明天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吕布想赶走鲜卑人援军抵达之前,一鼓作气攻下虎泽关,而河内诸将却以为应静观其变,徐而图之。

    “敢问将军,我军兵马多少?”一名中年将领起身,问向吕布。

    吕布看了此人一眼,如实答道:“不足三万。”

    “那虎泽关鲜卑人又有多少?”

    “一万有余。”

    这将领似乎颇为满意吕布的回答,捏了把下颚处的短髯,缓缓说道:“圣人有云,十倍于敌,围之;五倍于敌,攻之,将军可知乎?”

    吕布摇头。

    河内诸将见吕布不知,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到底是泥腿子出身,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还敢统兵打仗。”

    诸人脸上不屑的神色尽显无遗。

    “圣人尚且不敢以两倍之数攻城,难不成吕将军比圣人还要厉害?”

    那将领特意加大声音反问了一句,见吕布没有答话,便又换了副教育后辈的口吻,学着老夫子们的模样,摇头晃脑道:“贪功冒进,可是会吃大亏滴。”

    “哈哈哈……”

    河内诸将被这惟妙惟肖的模仿逗得大笑不已,笑声里满是嘲笑和讥讽。

    如果曹性宋宪等人没被派去制作云梯,肯定会当场跟这些河内将军们打个你死我活。

    吕布对此置若罔闻,他知道这些人的心思,依旧淡然的说着:“兵书是死的,人是活的。”

    诸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一名脖系红巾的将领冷哼了一声,当场同吕布叫板起来:“吕布,你要疯,带着你自己的人疯去,本将军恕不奉陪。”

    说完,便起身要离开营帐。

    此人名叫胡海,在河内郡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一方人物。

    看着离去的胡海,吕布轻笑一声:“我是先锋官,这里,我说了算。”

    走到门口的胡海脚步一顿,吕布这句话算是踩到了他的痛处,一个寒门出身的家伙,凭什么爬到他们头顶,颐指气使,耀武扬威?

    胡海转身走回到吕布面前,将双手撑在桌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年岁比他小上许多的青年,冷笑起来:“吕布,你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把自己当根葱了,不要以为有张懿给你撑腰,我就怕了你。”

    “叫你一声将军是给你面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算老几?”

    “不要以为娶了严家千金,就能飞上枝头成为凤凰,家禽永远都是家禽,上不得台面。”

    “嘁,说起来,那严家小姐也是作贱得紧,放着好好的锦衣玉食生活不过,却跟着你这么个一穷二白的小子。”

    胡海口中喋喋不休,像只嗡嗡嗡的苍蝇。

    吕布自认脾气比起上一世好了许多,为了驱除鲜卑人,他能忍的都忍了。

    可这些人,总是喜欢仗着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得寸进尺。

    吕布仰头,朝胡海轻轻笑了笑,伸出右手勾住胡海的后脑勺。随即,在所有人疑惑的表情中,猛地往下狠狠一拉。

    轰隆~

    一声巨响之后,那张祁木质的案桌裂成两截,胡海趴在地上,倒在两截断裂的木板之间,额头上血迹淋漓,血水顺着脑袋流过面庞。

    刚刚还硬气十足的他双手捂着脑袋,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帐内诸人被吕布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整得懵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

    那胡海,好歹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将军啊!

    吕布并未起身,任由胡海在自己脚下哀嚎,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也不去看众人傻眼的惊愕表情,似乎只是做了一件毫不为意的小事。

    待到胡海的哭号声小了下去,吕布才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扫视了一圈帐内诸人,平静的语气里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霸道:“你们骂我可以,说薇娘,不行。”

    诸人不敢接话,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吕布,下一个就拿自个儿开刀。

    通过胡海的前车之鉴,他们算是明白了,吕布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神经病,一言不合就能立马动手。

    难道他就不知道,古人常云: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吗?

    最为可恶的是,这厮的武力还强得离谱,跟他打斗,吃亏的估计永远都会是自己。

    见没人答话,吕布便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知道你们都瞧不上我的出身,不过没关系,不愿随我攻城的,我也不勉强。”

    “明天你们就留守营中,虎泽关,我亲自去取。”

    说完,吕布起身朝帐外走去,留给还在发愣的众人,一道高大的背影。
………………………………

第一二七章 吕将军,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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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迎面徐徐。

    吕布漫无目的的走着,脑海中泛起刚刚那些河内将军们的一言一行。

    他们能有如此大的反应,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好在吕布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这些光凭出身就甩他一大截的将军们纳头便拜,跟着他抛头颅洒热血,奋勇杀贼。

    所以,即使在最后无人愿随时,吕布也只是哂然一笑,独自一人走出了营帐。

    唯独在说严薇的时候,吕布的的确确是动了怒。

    对吕布而言,薇娘便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

    别人说他吕布攀附严家,痴心妄想,他可以全当没有听见。

    但要说严薇,就不行。

    薇娘可以跟着自己患难共苦,住进农家小院,过粗茶淡饭的日子。

    但吕布更想带着她,执子之手,一起看江山如画。

    …………

    晌午过后,似乎未隔多久,便望见天空中的那轮圆日,开始摇摇欲坠,往西渐沉。

    又过了一个时辰,在绯红漫天的晚霞中,日落西山。

    日落之时,也就是吕布同宋宪侯成所约定的时间。

    营帐里的吕布放下手头书简,准备去看看两人完成得如何。

    刚一起身,却看见帐帘被人掀开,两个被捆成粽子一样的人物径直跪倒在了吕布面前,将头重重磕在地面,齐声道:“宋宪(侯成)无能,有负将军之托,特来请罪。”

    原本约定交付的一百架云梯,结果仅仅只完成了三十二架,攻城锤也只有四个,半数不到。

    愧疚无比的两人觉得愧对吕布重托,不等吕布来问,就令人将自个儿绑了,前来向吕布请罪。

    吕布知晓之后,也并未出言责备二人,反倒亲自上前将其身上的麻绳解开,在两人疑惑的目光中,缓缓说道:“这事不怪你们,毕竟只有一天时间,要完成一百架云梯,的确太过于强人所难。三十二架也不算少了,你俩起来吧。”

    就在此时,帐帘再度被人掀开。

    胡车儿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见到吕布后,艰难的将口中唾沫咽下,双手杵着大腿膝盖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手往外边指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头儿,那些……那些河内士卒……他们……他们嚷嚷着,要回去。”

    吕布脸色一僵,眼眸中的寒芒一闪而过,迈开步子就往外走。

    帐内的其余三人,也赶紧跟了出去。

    这一仗,河内军是绝对的主力,他们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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