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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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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后边戏策的打趣,陈复呼了口长长的浊气,望着那边正被士卒们所包围欢呼的青年,有些如释重负,“不得不承认,吕布脑子虽然有些不太灵光,但他的个人魅力,的的确确少有人及。”

    或许,一切真如戏策所说,将来陈家的复兴,就在吕布身上。

    两千名士卒归降吕布,手下再无人可派。

    “完了。”

    胡海内心悲怆的长叹一声,面如死灰。

    大势已去矣。

    然则有一点,胡海一直想不明白,曹性魏木生等人,不是往东去了雁门、稒阳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直至后来,他才知晓,原来戏策早已识破张懿的计划,可他并没有作声,干脆来个将计就计。

    早在前两天吕布称病的时候,戏策就已经派人,去通知了高顺和魏木生。至于狼骑营,来去如风,这点距离,更是不在话下。

    胡海不想死,他还有着很多美好的前程,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干脆直接将张懿抖了出来,想要祸水东引,“吕布,要杀你是张懿的意思,勾结鲜卑人也是他说的,我不过只是奉命行事,有什么不满,你去找张懿便是。”

    “抓起来。”

    吕布将手一招,张懿他自然会去找的。至于胡海,屡次三番的寻衅生事,吕布也要让他知道,他捏的,可并不是个软柿子。

    “谁敢,我是堂堂的槀武将军,你们谁敢动我!谁敢……”

    话未说完,两名近卫直接上前将胡海一架,反手擒住其胳膊,胡海便再也动弹不得半分。

    见胡海被擒,人群之中,有人悄悄往后挪了两步。

    陈卫眼尖,立马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此人手腕,将其扯出人群,对着吕布禀道:“将军,就是此人在你的药中下毒。”

    “什么下毒,你可不要含血喷人。”乌七眼神闪烁,硬着头皮准备来个死不认帐。

    张懿本是让他留在成宜监视胡海,这下可倒好,直接被陈卫认出,还抓了个正着。

    “将军,我建议将此二人先暂行收监。”戏策上前给出了建议,又看了看胡海,冲他质问着:“胡将军,事情败露你竟还敢诬陷张刺史,到底是谁在背后唆使,亦或是你暗中收了鲜卑人的好处?”

    “我呸,戏策,你别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就是张懿指使的我,有能耐你抓他去啊!”动弹不得的胡海双目喷火,大声骂道。

    吕布这下也有些搞不懂戏策的意思,胡海背后之人分明就是张懿,这还有审讯的必要吗?

    戏策对此并不搭理,喊了声李肃,吩咐起来:“你去坞内找个屋子,由你来审问他二人,可莫言负了将军厚望。”

    “领命!”

    李肃抱拳大声应着,戏策让他来审,这无疑是给了他一个表现露脸的机会,心中当下雀喜万分,发誓定要查出真凶。

    胡海被士卒推搡着往坞堡方向走去,他尤是不甘的回过头来,大声吼着:“吕布,你根本无权拿我!你这是想要谋反,谋反!”

    胡海、乌七被押送走后,吕布翻身骑上赤菟马背,斜拖画戟。

    “头儿,咱们这是去哪儿?”曹性上前问了一声。

    “西安阳,鱼尾坡。”吕布淡淡说着。

    “什么,你要去救那张懿老儿?”曹性张大了嘴巴,随后将头一别,如同使性子的小妇人,哼哧起来:“那张老儿‘头上长疮,脚底流脓,已是坏臭了毒’,你还想着要去帮他,反正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与曹性的鲁莽直言相比,宋宪魏木生等人则是选择了沉默,显然也是不太愿意前往。

    “不愿去的便留守成宜,我不会勉强。”

    吕布扫视了一眼众人,此去势在必行,他决不能让那几万将士,埋骨鱼尾。

    ‘哗’的一声,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军中所有骑卒尽皆翻身上马。

    当瞥到曹性时,魏木生不由笑了起来:“哟,曹性,你怎么也上马了?”

    “切,老子才不会落后你们,想抢我的位置,没门儿。”曹性洋洋得意的说着,全然忘了刚刚自己说过的话。

    对此,众人纷纷投之以鄙视的目光,整个军营,就属这家伙脸皮最后。

    出了驻营,吕布领着三千余骑,一路直奔鱼尾。

    一切,恰如昨日的云中。

    马蹄扬尘,风变色,呼啸绕长戈。
………………………………

第一五九章 卡祁的大礼

    鱼尾坡的战斗很快拉开了序幕。

    立功心切的张懿根本不管身旁几位将军的劝谏,拔出腰间佩剑,朝着坡的鲜卑人一指,大声喝道:“三军将士,随本帅破敌!”

    “杀!”

    身后五万汉儿郎气势震天,两万骑卒率先发起进攻,余下的步卒也奋勇往前,尾随骑卒冲杀。

    数万道汉军将士的身影在步度根的瞳孔之中逐渐放大,这个野心昭著的男人缓缓将手抬起,在汉军快要冲至坡下时,大手一挥,身后万骑卒将战刀扬过头顶,俯冲而下。

    马背的鲜卑士卒呜啦啦的畅快吼着,他们眼中的嗜血和戾气,已是一览无余。

    忍让了汉军一次又一次,这一回,定要杀他个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鲜卑人着戎毛皮甲,汉军则穿深褐甲衣。

    两股互相发起冲锋的骑军,带着飞扬漫天的尘土,谁也不肯落后半分。

    从高高的天空往下望去,如两股滚滚而来的巨大洪流,激撞在一起,击起澎湃万丈的耀眼浪花。

    战马嘶鸣,兵器交戈。

    鲜卑骑卒借着地势所带来的冲击,在与汉军交锋的瞬间,就直接凿破了汉军的阵型,从那两万汉军骑卒之中,破军而出,奔向后方的步卒。

    万头战马冲进人群,四蹄所带动的冲击有如炮弹,将一名又一名的汉卒撞得口迸鲜血,倒飞得老远。

    鲜卑人鱼贯而出,随后调头回身,再度冲进汉军之中。

    步卒们纷纷回头,用手中兵器刺向冲来的鲜卑骑卒。

    “你们的动作,太慢了!”

    一名鲜卑骑卒在马背狷狂的大声吼着,泛黑的门牙之后,像是无间的地狱,他手中长矛递出,一连洞穿了前方两名汉卒的胸膛。

    鲜卑人在步卒阵中,来回冲杀,手起刀落,就像秋日里田野间的农夫割麦,毫无任何难度可言。

    仅仅半柱香的功夫,倒下的汉卒就已将近万人。

    死去的汉卒们瞪大着眼珠,他们如何也不能相信,前些日子还被他们追着喊打,四处溃逃的鲜卑人,怎么在今天,就凶如猛兽。

    与此同时,冲锋在前的汉军骑卒并未调头回援,他们卯足了气劲儿,一口气直奔步度根所在的位置。

    擒贼擒王。

    眼见汉军朝此处杀来,步度根眼中的笑意愈盛,身旁的卡祁将手中的蓝色小令旗高举,摇晃两下。

    鱼尾坡因地形似鱼尾而得名,此时的左右鱼尾两处,万名弓弩手现出身形,手中弓箭弦,在汉军满是惊愕的眼神之中,箭矢脱弦而出。

    咻咻咻咻咻咻

    铺天盖地的箭雨袭来,马背的汉卒赶忙挥舞起手中兵器抵挡,可纵使如此,中箭落马的士卒也是数不胜数。

    “撤撤撤!”

    领头的汉军将领将马头一调,下达撤退命令的同时,率先往后逃去。

    跟着一同冲锋的张懿见前方将士调头,当场斩杀一名折逃的士卒,大声呼吼着:“不许撤,敢逃者,以军法论处。”

    于是,众将士再度奋死往前。

    箭雨如瀑,骑卒前行的速度被大大减缓。

    汉儿郎倒下的数量也越来越多,照此以往,恐怕还没碰到步度根的汗毛,就已经全部中箭身亡了。

    “卡祁,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了吗!”此时的张懿是又气又急,也顾不得许多了,朝着方的卡祁大声吼叫起来。

    听闻此话,卡祁像是忽然醒悟一般,随后极为懊恼的拍了下额头,“哎呀呀,你看看我这脑子,不好意思啊张刺史,前两天在成宜县,我说要送你一份大礼,居然让我给忘了。”

    卡祁的话语,汉军将士们听得清楚,此刻心中的震撼早已是无以复加,他们的这位张主帅,居然勾结了鲜卑人。

    “不过没关系,现在补也是一样。”

    卡祁接下来的话让张懿心头一松,他依旧对卡祁抱有幻想。只要此战一胜,就算将士们知道他勾结了鲜卑人,他同样可以反客为主,说是卡祁故意离间,想要陷害于他。

    在张懿满含期待的眼神之中,卡祁伸手顺过身旁士卒手中的角弓,然后从马腹的箭筒里取出一支狼毫箭,叩于弓弦,用食指和中指捻起箭尾,瞄准张懿,拉了个饱满。

    “着!”

    随着卡祁的话音落地,锋利的箭簇以闪电之势,破空而去。

    嗤

    张懿还未明白发生何事,便感觉到身躯在马背晃了两晃,随即一股剧痛感,袭遍了全身。

    他低头看着胸口处的半截箭杆,满脸的不敢置信,他是如何也没想到,卡祁的这一箭居然是奔着他来的。

    若非有甲胄护身,这一箭,足以要了张懿的性命。

    “张刺史,我的这份大礼你可还算满意?”卡祁将角弓往旁一扔,笑意盎然。

    “竖子,是儿最无信也!”

    张懿指着卡祁破口大骂,体内气血翻涌,急火攻心之下,张嘴一大口浓血喷出,摇晃着身躯几乎坠下马背。

    这一刻,张懿全明白了。

    鲜卑人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吕布,从一开始,他们就瞄准了自己。偏偏他自个儿还浑然不知,一步步的走进鲜卑人设好的陷阱,甚至还时常为此沾沾自喜。

    所谓的杀死吕布,保张懿位,也不过是卡祁使用的障眼法。为的就是博取张懿信任,然后一步步的引诱张懿入局,最后再寻个合适的时机和地点,将整个汉军,尽数吞掉。

    这样一来,不仅吕布这个心头大患得以去除,连带整个并州的主力,也一并解决干净。

    一石二鸟,何乐而又不为。

    “我真是蠢啊,居然会信了鲜卑人的鬼话!”

    张懿仰天长叹一声,落下了马背。

    鱼尾坡外的十里处,蹄声如雷。

    当望见所来的军队打着汉家旗帜时,韩悝几乎是喜极而泣,挥舞着手掌大声喊着:“将军,将军,我在这儿!在这儿!”

    在众多将士的拼死护卫之下,只有他一人,侥幸逃了出来。

    韩悝的叫声,引起了吕布的注意。

    此刻的韩悝早已不再有以往的风光,身的锦袍破烂了好几处不说,连头的玉冠也不见了踪影,披散着头发,脚下的鞋履也不知在何处跑掉了一只。

    惊慌和恐惧,占据着他的脸庞。

    当望见领头的将领是吕布之时,韩悝几乎当场晕死过去。

    毕竟在吕布死的时候,他还特意前去看过其尸首。

    “给他一匹马。”吕布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声。

    听闻此话,韩悝也断定了吕布没死。

    于是,先前的那股子傲慢劲儿又来了,颐指气使的说着:“吕布,我现在命令你,带着你手下的这帮将士,安安全全的送本监军返还洛阳。”

    吕布余光瞥了韩悝一眼,径直抽出魏木生腰间战刀。

    寒光一闪,韩悝还未反应过来,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

    将刀重新插回魏木生的腰间,吕布连尸身都懒得去看,交代了一声:“木生,回去记得写封奏报,就说监军御史英勇阵亡,为国捐躯。”
………………………………

第一六零章 一人,即是一军

    魏木生点头记下,心中对吕布的崇敬,再度升了一个档次。

    杀伐果断,这才是他的将军。

    要说韩悝,这也是他自己作死,明明给了一匹马让他活命,他却非要老寿星吃砒霜,强迫吕布送他回洛阳。

    越是接近鱼尾坡,从战场方向往外逃离的士卒,就愈发多了起来。

    吕布前拦下两名手臂受伤的士卒,询问起里面的战况。

    那两名士卒显然不认得吕布,但从衣着打扮也能看出,眼前的青年是一名将军,遂将逃离之时的情形同吕布说了一遍。

    吕布听完,心头是又惊又气,这才多久,居然就阵亡了大半将士。

    现在的鱼尾坡,几乎是战局已定。

    就算将身后这三千骑卒全部投入战场,同鲜卑人血战到底,也照样扭转不了这已经分出胜负的败局。

    吕布当机立断,凝起眉头同身旁的魏木生几人说道:“刚刚所制定的作战计划全盘放弃,现在,重新听我将令。”

    既然这场仗已经输了,那吕布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损失降到最小。

    “宋宪,侯成,等会儿你两率狼骑营从右边进入战场,进行游走骚扰,拖住鲜卑人的骑军主力。”

    “领命!”

    “魏木生,曹性,你两领剩下的两千余骑,从左方伺机突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务必给我挖开一道口子,让从战场里退出来的将士安然撤离。”

    “领命!”

    吩咐完毕,吕布再次叮嘱了一遍:“记住,我们这次是以救援为主,不必跟鲜卑人死斗纠缠,一旦救下袍泽兄弟,就带领他们突围出去。两个时辰以后,咱们在东边三十里处回合。”

    众人应命。

    将来能不能同鲜卑人一战,就看这次能救下多少汉军将士了。

    站得高,看得远。

    坐镇鱼尾坡的步度根满心舒怀,下方的汉军已是强弩之末,逃走的士卒连十之一二都不到。只要将剩余的汉军全数剿灭,整个并州,就是砧板的鱼肉,任他宰割。

    当步度根收回目光,深棕色的瞳孔里,映出了一团小小的黑焰。

    他将手搭在额头中间,往极远的前方眺了眺,比任何人都先看到那支裹卷着烟尘而来的黑甲骑军。

    “哦,还有汉军?”

    步度根有些出乎意料,由于隔得太远,他并未看清那领军的将领是谁,只能远远望见有近三千汉军骑卒,正往这边赶来。

    一路急奔至战圈外两里的位置处,这支骑军又以二一的比例分作两条支流,往左右两边环绕突进。

    坡的一位鲜卑将军见了,露出几分不屑,嗤之以鼻道:“这帮汉人,莫是以为单凭这两支骑军,就能扭转乾坤,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不,是三支。”忽然间,步度根的脸色变得尤为凝重起来。

    三支?

    身旁的诸将皆是一愣,擦了擦眼,再度往那边望去。

    有一人,手握画戟,催动胯下火龙驹,正以闪电般的速度,往战场之中冲来。

    “大王,你不会是在寻我开心吧,一个人也能算作一支部队?”

    这名轲比冢手下的将军再度轻视无比的大笑起来,显然是不认可步度根刚才的说法。

    然而很快,这名鲜卑将军便傻眼儿了,张着嘴巴,望着下方那个左突右冲的汉将,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此人就像是江海里盘踞已久的恶蛟,猛地一下扎进巨浪翻滚的潮水里,溅起大片血花。

    来去如风,莫有人能挡之。

    就像是在漫天浩瀚的星空里,你却一眼就能望见那颗最为璀璨的星辰。

    “真虎将也,若能降得此人,何愁本王南下大计不成。”步度根先是赞赏了一声,随即又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由的长叹了一声。

    他知道,吕布此人,终不会为他所用。

    另一旁的卡祁则是脸色阴沉,他今天一早还向步度根信誓旦旦的保证,吕布已经死于张懿之手。

    而现在,吕布居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活蹦乱跳。

    这不是当众打他的脸吗?

    眼中的怒火迸发,卡祁恼怒至极的咬牙低吼一声:“张懿老贼,你居然敢耍我!”

    说罢,气极的卡祁将胯下战马一拍,朝着下方张懿所在位置,径直扑杀过去。

    此刻的张懿对此还一无所知,忍着万般疼痛将胸口的箭矢拔出,又止了血,在一干将士的搀扶下,重新骑回马背。

    这场仗已经没得打了,所以他要尽快的撤离此处。

    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正当张懿调转马头,准备发起突围,却忽然听得前方将士急切喊道:“主帅,小心!”

    张懿心中一惊,回头望去,卡祁此时已经破开他身后的数十名护卫,长槊一出,不待张懿有任何动作,就直接将张懿打落下马。

    咱们的这位刺史大人,本身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先前中了一箭,现在又挨这么一记重击,身子骨早已是千疮百孔,苦不堪言。

    不等张懿起身,卡祁直接伸出手掌,拎住张懿的领口,一把将其提起,带往前方冲去。

    而另一边,在战场之中往来冲锋数次的吕布已经救下了六名汉军将领。

    本来已经快顶不住的郭焕见到吕布前来,瞬间又萌生出了新的斗志,朝着吕布哈哈大笑着:“我就说你小子命大,怎么可能就随随便便的被人毒死。”

    “郭将军,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带着你周围的这些士卒往左边突围,魏木生会在那边接应于你。”吕布喘着粗息,来回的奔波厮杀,显然耗费掉他不少的体力。

    眼下的形势危急,郭焕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当即朝吕布抱了个拳,道了声:“保重!”

    护送着郭焕撤离后,吕布抹了把脸的血渍,再度杀返而回。

    此时,一匹乌棕色的战马挡在了吕布前头,这匹战马的主人左手持着长槊,右手提拎着并州的刺史兼镇北将军。

    “吕布,下马受降,否则,我就杀了张懿。”卡祁的话里透着一股狠劲儿。

    如今的张懿被卡祁一只手拎在空中,像是只扑腾无力的小鸡,乍一听卡祁要杀了他,脸色吓得惨白一片。

    唯一能活命的机会,就是要吕布受降。

    可吕布,不是在前天夜里,就已经死掉了吗?

    难道说,韩悝给的小瓷瓶里,装的并非毒药?

    张懿摇了摇头,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活命才是第一。

    “吕将军,快救救本刺史,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啊!”张懿大声的说着,只要自己能够活下去,投降就投降了吧。

    吕布看了眼这位曾在并州呼风唤雨的刺史大人,眼中涌起一抹浓浓的悲哀,“我大汉数百年的铮铮铁骨呢?”

    不等张懿回话,卡祁右手用力一拽,蛮横的力量几乎勒得张懿喘不过气来。

    “吕布,本帅命令你,立刻下马受降!”感觉到痛楚的张懿大声叱喝起来,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被卡祁活活勒死的。

    吕布似是没有听见,将目光放在卡祁身,“次五原县没能决出胜负,这次,再来比比?”
………………………………

第一六一章 突围

    鱼尾坡,有樽身躯如塔的巨汉,浑身战意十足。

    吕布驰骋的身影在他眼中闪动,一次同吕布交手,已是数月前的雁门关外,两人斗了个平手,未分胜负。

    如今吕布就在下方,作为鲜卑第一勇士的蛮赫儿,自然是极度渴望,再同吕布一战。

    感受到身旁巨汉的强烈战意,步度根哈哈大笑,抚着下颚处的胡辫,拍了拍蛮赫儿的肩头:“去吧,替本王摘下这颗骁勇飞将的头颅。”

    有了步度根的首肯,巨汉眼中战意暴涨,提起近百斤的长狼锤,猛地一拍胯下九尺高的神骏,朝着下方吕布所在位置,急冲而去。

    “头儿,鲜卑人的战圈在不断收缩,弟兄们已经快顶不住了,咱们也撤吧!”带着数百狼骑营的宋宪,愣生生的杀开一条血路,赶到吕布身旁,急切的将眼下形势报知了吕布。

    望着缨盔下满脸血迹的宋宪和众将士,吕布当机立断,将赤菟往左侧一摆,大声喝道:“我们走!”

    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如果再耗下去,整个狼骑营都得交代在这里。

    “吕布,你当真不管张懿的死活?”卡祁眼神阴戾,紧紧攥着手里的最后一枚棋子,他不信吕布真敢惘顾张懿的性命。

    若是以前,也许吕布还会前一救。

    至于现在么,你会对一个处心积虑想要你死的人,心存仁慈吗?

    吕布冷漠一笑,眼中是前方冲来的数千鲜卑铁骑,手中画戟旋了个圈,催动胯下赤菟,发狠地冲了去。

    身后的狼骑营奋力跟,嘶吼着挥舞起手中甲刀,同迎面而来的鲜卑骑军,拼杀而过。

    狭路相逢,勇者胜。

    千具的尸身从马背坠下,有汉人的,也有鲜卑人的。

    吕布未曾回头,只顾一路往前突围。

    冲锋而过的鲜卑骑卒,调转马头,急追而。

    原本负责接应的魏木生已经带着救下的残兵败将从左边撤离出去,留在那里的,是近万人的鲜卑骑军。

    他们摆开阵势,堵住了吕布的去路。

    如一面面厚重的城墙,压得人心头喘不过气来。

    “杀!”吕布狠一咬牙,面色稍显狰狞,如今已退无可退,唯有杀出一条血路。

    “杀!”身后众将士卯足气劲儿,愤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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